既然蛋蛋已經好瞭,大夥就覺得,呆傢裡等太無聊瞭,最後一致通過,出去玩一圈再說,結果一行人將當初顧國章他們走過的路線,又從新走瞭一遍。等回來的時候,國王也早就回來瞭,顧國章這天帶著幾個老婆,逛皇宮去瞭。
“父親說,如果你願意定居這裡,他能通過內閣,給你特殊照顧,讓姐姐她們都能擁有合法的身份。”
一一一說這話,語兒她們的眼睛瞬間就亮瞭起來,畢竟嘴上說不在乎,可如果真的能拿到結婚證,那對她們來說是極大的誘惑,那可是真正的名正言順。
“不可能,我的事情還有很多,不可能逃開不管。”
顧國章的事確實還很多。
“我知道你會這麼說,好吧,那些事情咱們先不談,我的女兒嫁給你,而你又有這麼多身份不明的女人,這對我的國傢來說,是一種恥辱,為瞭讓我的女兒體面,我會讓她們都有個合法的身份。”
“謝謝~!”
語兒她們紛紛給國王行禮,心願達成一樁,歡喜根本掩蓋不住。
“你想要什麼嫁妝?而你,又能給我的女兒什麼?”
“我什麼都不需要,因為我就能給一一一切。”
顧國章深深的行瞭個禮。
國王笑著對蛋蛋招瞭招手,蛋蛋此時正在左顧右盼到處張望,直到晴兒推瞭她一下才反應過來。蛋蛋笑瞇瞇的湊到前面,看著國王等他說話。
“我的女兒,以後還需要你多照料,而對於你這麼久以來對一一的照顧,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我都能給你。”
蛋蛋歪著頭想瞭半天,怯怯的指瞭指王座後面的那把長劍,國王轉頭看瞭看,笑著對蛋蛋說:“那把劍嗎?那我就贈與你,但你先要保證,不能讓它蒙羞。”
“嗯嗯~!”
蛋蛋點頭跟小雞啄米一樣,她看瞭半天,唯一覺得好看的就這把劍瞭,亮閃閃的,尤其尾部那顆水藍寶石,跟一一的眼睛一樣透明漂亮。
一一從後面抽出長劍交給父親,國王拿著長劍走到蛋蛋面前,摸瞭摸劍身,認真的說:“這把劍見證瞭我們先祖的榮光,可惜現在它一直放在這裡,變成瞭裝飾品。”
“哈?祖傳的?這麼珍貴啊,那我不要瞭~!”
蛋蛋剛要伸手接,聽完一一的翻譯,下意識的推瞭推。
“父親說,既然決定送給你,那你就收好,記住,隻能為它爭光,不能讓它蒙羞。”
一一牽過蛋蛋的手,讓她握住劍鞘。
“呀~好沉啊。”
蛋蛋以為很輕,隻是隨手一接,結果差點掉瞭。
“千煉精鍛,與現在的鎢鋼制品絲毫不差的。”
一一也拿過這把劍,當時的她根本舉不起來。
“婚禮定在下個月六號,還有一個月時間籌備,你們好好想想,需要怎麼辦吧。”
國王說完就轉身走瞭。
顧國章看著國王走遠瞭,才小聲說:“嶽父真小氣,還以為會送點什麼給我呢。”
一一一把揪住顧國章的耳朵,氣哼哼的說:“你都得到我瞭,還想要什麼~!”
“疼~!疼~!我錯瞭~!”
顧國章眼淚都快飚出來瞭,一一的力氣比他小不瞭多少。
“哼~!”
一一轉身又笑瞇瞇的對語兒她們說:“各位姐姐,你們等會跟我去後面量尺寸,好訂做禮服。”
“一起嫁嗎~!”
語兒她們很開心,因為在皇宮城堡裡舉行婚禮,這是女人的夢啊。
“當然啊,既然父親答應給你們身份瞭,那就是允許我們一起嫁瞭。”
一一笑著牽住語兒,柔聲說:“語兒姐,對不起啊,以後我們是一傢人瞭,希望我們一起開心的生活。”
“嗯~那些不開心的事,過去就過去瞭,人總得往前看的。”
語兒笑著抱瞭抱一一,兩人的關系,終於變好瞭。
顧國章放下電話,嘆瞭口氣對圍成一圈討論的老婆們說:“破事可真多。”
“怎麼瞭?”
語兒轉頭看瞭看他。
“前陣子我讓他們把總部推瞭重造,那破樓實在有損公司現在的形象。結果現在房子還沒動工,聽輕弦說是天天有人去,不是打秋風就是化緣。你給吧,明天來更多,你不給,他們就卡著你,你動工就是違建。”
“你當時不是說,上報給瞭省廳嗎?怎麼還有人敢卡?”
“省廳又怎麼瞭,用他們的說法就是也得吃飯啊,我們吃肉也得給他們口湯。真是活見鬼瞭,我做的又不是無本生意,還得照顧那麼多牛鬼蛇神。”
“那能怎麼辦?你回去能解決嗎?”
“不回也得回,不然卡在那裡不像話,總部辦公不可能一直在工廠那邊啊。”
顧國章無奈的笑著說:“反正時間還有大半個月,我回去一趟,大概幾天就能搞定。”
“要不就出點錢吧,別搞壞瞭心情。”
初瑤開過茶室,知道那些人有多無聊,說是稅務機關,其實就跟土匪差不多,你打點瞭一切好說,沒打點那就各種卡掐。
“這不是出錢的問題,我們不是小公司,他們這麼卡,肯定是有人撐腰,我倒是要看看,誰那麼無聊。”
顧國章知道,自己這種跨國公司,那些蝦兵蟹將如果不是腦殼不正常,誰敢硬上吃拿卡要,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什麼幺蛾子。
“老公,那要我們陪你回去不?”
“不用瞭,我盡量快點解決然後過來。”
“那我去打電話,讓機師準備起飛。”
一一起身去拿電話,公主出嫁,嫁妝是豐盛的,一架飛機那隻是一個玩具般的存在。
“行,你們乖乖的呆著等我回來,尤其是蛋蛋,不許闖禍啊,不然我回來不饒你。”
“安啦安啦,我現在可乖瞭。”
蛋蛋嘟瞭嘟嘴,感覺自己在大叔心裡,就是個闖禍精。
書說從簡,等顧國章回到公司,時間已經過去兩天,顧國章馬不停蹄的將管理層全部喊齊瞭開會。
“董事長,我收到風,是上次挖我們技師的那個公司動的手腳,聽說他們有個掛名董事是中央部委的。他們的目的,就是想逼我們跟他們一樣國有化,這應該隻是個開始,後面還有更多的手段等著。”
輕弦對公司最盡力瞭,幾乎是用盡瞭人脈,才得到這個消息。
“落魄的時候,就逼著我讓出發動機設計原型,等我好不容易盤活瞭,就讓我國有化,他們是覺得我好說話啊。”
顧國章知道,這個風聲肯定是人為透露出來的,是在刻意點撥自己。
“董事長,我們該怎麼辦?如果不同意國傢參股,我們現在寸步難行。”
顧國章思量瞭半天,對參會者說:“不但寸步難行,而且有吞並的危險。你們中能定居國外的,現在舉手。”
會場裡隻有輕弦舉手瞭,其餘的一群都是老人瞭,兒女傢庭什麼都在國內,讓他們迤邐千裡也不現實。
“現在我有一個決定,輕弦留下,其餘的人都回到各自的崗位去吧,這個事我已經想好方案瞭。”
等眾人全都出去瞭,輕弦將門關好,顧國章對她說:“我打算將公司總部移到國外去,以後國內隻算投資子公司,這樣就算和政府合營,對我們來說也沒有半點影響。”
“那容易嗎?”
輕弦知道這個決定說起來,隻是一句話,但實施起來非常困難的。
“對別的公司來說很難,但對我們公司來說,非常容易,因為移資最難的就是資金。而我們公司現在資金並不充裕,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什麼資金,如果現在移資,簡直就是最佳時期,如果等資金充裕瞭,再想轉移,那就非常難瞭。”
顧國章想到的辦法也是無奈之舉,誰願意將總部飛到國外去,但此時不這麼做,隨時有被吞並的危險。
“那總部設在哪裡?北方分公司嗎?”
輕弦能想到的地方,隻有那裡最合適瞭。
“不,那裡也不行,行情跟國內差不多,為瞭一勞永逸,我們將總部設在中立國,也是那群老外最喜歡設總部的地方。”
顧國章想瞭想,一一那裡也不保險,為瞭讓集團處在絕對沒有危險的境地,最好的國傢,隻有那些西方中立國。
“我上次讓你篩選管理層,你辦的怎麼樣瞭?”
“都摸過底瞭,如果沒有錯的話,人事部有幾個有問題,但都是元老瞭,一直都在等你回來決定。”
“還有什麼好決定的,讓他們通通走人,一群吃裡扒外的東西,讓他們回去養老。”
“好的,董事長,還有什麼事嗎?”
“你跟著我多久瞭?”
顧國章仔細想瞭想,確實不怎麼記得瞭,好像是十年還是八年。
“我大學畢業就被你招進公司,現在已經六年瞭。”
輕弦很感激顧國章的知遇之恩,這份工作讓她和傢人衣食無憂。
“哦,六年啊,呵呵,我還以為有十年瞭。”
顧國章笑瞭笑,確實感覺很久很久瞭,顧國章認真的對輕弦說:“跟著CEO都學到瞭些什麼?”
“就是處理些事務啊,跟以前沒有什麼變化。”
輕弦想瞭想,她的工作實在太雜瞭,反正就是顧國章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公司裡就她是全職。
“以後新總部,就由你執掌,你有信心嗎?”
這個公司裡,顧國章能信任的人,隻有輕弦,因為隻有她是自己招的,一直幫自己做著任何事。而那些老員工,不是老油條,就是太老實,實在想不出能主持大局的人。
“不是語蓉派人嗎?”
前段時間,公司來瞭好多語蓉集團的人,所以輕弦有此一問。
“不是,語蓉以後會是我們的合作公司。”
“董事長,我會不會太年輕瞭,我怕別人不服……”
“服不服不是年齡,是能力,你看國外的CEO,很多都是年輕人,因為年輕人才知道自己的同齡人需要什麼樣的產品。”
“好,我盡力。”
輕弦認真的點瞭點頭,這樣的機會錯過就不會再有,她想試試,看看自己能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