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她錯怪瞭劉郎,是該罰呀。
於是妙音娘子乖乖的反躺在床上,轉過頭可憐兮兮的望著劉楊,喘著粗氣說道:“那將軍可要輕點哦。”
“好。”
妙音娘子這才轉過頭去,蹙著眉等待著受罰,可是等瞭好久,沒有預想中的疼痛。
此時的劉楊,早已經一腔鼻血快要湧出來瞭,如此香艷的情景,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要忍不住撲上去瞭。
嬌媚柔弱的妙音娘子,正嘟著櫻桃小嘴,翹著屁3股反躺在床上,光滑的腳裸上肌膚明亮。
一身粉紅的薄紗隱約可見其下的雪肌,這種趴著的姿勢,反妙音娘子這位二八芳齡的S身段顯露無疑。
幸好劉楊也算是久經“沙場”的人瞭,這才勉強把控住瞭情緒。
“劉郎,快點吧,快點懲罰妙音吧。”
“可是,這樣隔著衣服嗎?”
“那不是……好討厭……”
餘妙音當然明白劉楊的意思,他竟然要她脫光3衣服讓他打屁3股,那不是……光著身子瞭嗎?雖然他早已經領略過她身上每一寸芳草,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光明正大的光著屁3股讓他打,與其說讓他打不如說是讓他欣賞,這樣的程度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怎麼辦?”
餘妙音心裡像打鼓一樣咚咚的響,甚至連劉楊都已經聽見瞭她胸口傳來的聲響。
“你可要想好哦,想得越久,打得就越重哦,你知道我們練武的人手可碎大石的……”
劉楊心裡感到好笑,故意嚇她。
“好……你別……你輕點……”
餘妙音沒有辦法,隻好輕輕的掀起她的裙擺,當然,她可不敢再直視著劉楊瞭。
先是光澤明亮的腳裸,接著是細長的小腿,雪白勻稱的大腿。
“對,再上去一點……”
劉楊鼓勵著她。
終於,白色的像內3褲一樣的清朝時候女子們都喜歡穿的那種遮羞佈也露瞭出來。
遮羞佈邊上有些地方包不到的,依舊可以看到白色如雪,粉紅如脂的地方。
劉楊倒吸瞭一口涼氣,真是白啊,上一次肆意揉弄的時候倒沒有像這般看得仔細。
“這樣行瞭嗎?”
餘妙音用幾像是企求一樣的聲音問道,她是不願意繼續讓步瞭,雖然她單純的覺得自己應該虛心接受懲罰,可是一方面她又實在難以面對來自未來的劉楊的這種方式,她根本就沒意識到劉楊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都不是為瞭要真的懲罰她什麼的。
“好吧,你要這樣也行,不過這樣會很痛哦,如果你再配合一點的話,倒是完全可以不痛。”
“啪!”
劉楊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記自己雙掌齊擊,兩個手掌鼓掌“啪啪”的響,嚇得妙音娘子驚叫連連。
“啊,啊,好,我脫,人傢脫就是瞭嘛。”
被劉楊的陣勢所嚇到,妙音娘子沒有辦法,把頭深深的埋進瞭牙床的被子裡,粉紅的宮庭紗裙已經被全部撩到瞭腰部以上,下面的白色的小內2褲也被慢慢地扯瞭下來,而且更讓人噴血的是還是妙音娘子自己動手拉下來的。
雪白的高山,艷紅的花朵,粉嫩惹人疼愛,高山下面有一涓細溪,蜿蜒細流,閃閃發亮,妙音娘子終於褪下瞭最後一層防護,此時的她也嬌喘連連,躺在牙床上不能自已,一面渴望盡快完成懲罰,一面又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來自頭腦,希望自己被入侵,被戲虐的奇怪感覺。
望著眼前驚人的美餐,劉楊同樣很激動,外面還在下著洋洋灑灑的小雪,可這屋裡卻很熱,也不完全是因為銀炭燒得旺,還有就是場面實在太惹火。
如此S形的妙音娘子,如蛇一般在牙床上扭動著,挺翹的屁3股下面一條粉紅色的細流下隱約藏在芳林之內,白的地方很白、很粉,很有光澤。
“太有彈性瞭。”
劉楊把手輕輕的放在她高隆起的兩個山丘之上,瞬間一種光滑火熱的感覺從手上傳瞭過來,差點他就沒能按捺住自己。
“嗯。”
感覺到瞭劉楊的手已經到瞭自己要接受懲罰的地方,妙音娘子輕輕的哼出瞭聲,可是沒有預期的疼痛,真的沒有疼痛,看來將軍沒騙我。
而劉楊也開始瞭他一陣陣輕輕的摩挲,在妙音娘子光滑幾不可乘物的翹3臀上不停的番來覆去。
妙音娘子的嬌喘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將軍,你這樣打,究竟是算幾下……啊,算幾下呢?”
“你不要慌,不疼的對不對,手放下來,還沒離開,當然算一下啊,你還有二十九大板,慢慢來,讓你好好的吸取教訓,知道嗎?”
“是,將軍。”
妙音娘子倒不是怕接受懲罰,這樣的懲罰一點都不可怕,甚至她還覺得很舒服,很好玩,下面好像有個聲音在輕輕的附和著劉楊動作,在向自己的內心和頭腦傳遞著信息:“我要。”
時而,劉楊也會變換速度,一巴掌拍打在她那又大又渾圓的雙股上,引來她一陣陣的抗議,時而,他隻是順勢而走,盤旋輪回如空中覓食的雄鷹。
“你很美。”
劉楊雙手不願意離開她的雙股,便那樣貼著俯下身來,輕輕的附著餘妙音的耳朵誇贊她。
“妙音這麼美麗,那哥哥可喜歡?”
“叫郎君。”
“是,你就是我的郎君,我就是將軍的娘子。”
“那你告訴我,郎君是用來幹什麼的?”
劉楊上下其手,趁著說話的勁,一手還停留在餘妙音的屁3股上,另一隻手已經伸進瞭她的紗裙裡面,抓住瞭一隻跳躍的小白兔瞭,初歷人事的妙音娘子如何經得起劉楊這番挑3逗,不一會就已經開始頭暈目炫,飛翔在九天雲裡瞭。
“是,我說,郎君是用來愛護娘子的。”
“怎麼愛護?”
“就是……就是讓娘子舒服。”
“看來娘子都知道啊。”
“還不是你,上次教給人傢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越來越直接,越來越坦誠,劉楊知道,時機終於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