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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關內第一天

  話說十三王子看到募兵行動進行得如火如荼,滿是欣慰地離開瞭關內。

  劉楊午時來到瞭募兵處。

  “這死年世蘭,又使戲掐我,現在這背還在疼,唉喲!”

  他一邊摸著受傷的後背,一邊走到小嘟子面前,“怎麼樣,小嘟子,成果如何?”

  “報,共募得伍長十二名,史目七名!身世絕對清白!”

  “好,很好,收獲不小,還有幾天時間,隻怕越到後面,收獲越是大!來,你把他們都帶過來,接受檢閱!”

  劉楊便看到小嘟子和胡豐帶來瞭十二名伍長,個個虎背熊腰,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好一派武學大傢的作風。

  “好,兩兩對招,比劃幾式,拿出你們的看傢本領來。”

  劉楊仔細觀察每一位準伍長的出手路數,暗暗判斷他們的能力。

  “你出來,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諸葛流雲!”

  “我看你衣服破舊,但手上的蛇茅價值不菲,定是一位愛武之人,你說吧,剛才為何留手?”

  “屬下擔心誤傷自己人!”

  “很好,有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瞭頭,我便要治你不遵我令的罪。小嘟子,拿槍來!”

  劉楊神槍在手,用力一抖,神槍發出瞭嗡嗡的響聲,好似龍鳴,不絕於耳。

  “來吧,若再留手,斷是趙雲轉世,我也絕不用你!”

  “將軍得罪瞭”諸葛流雲話一說完,蛇茅彎延而來,好似蛇信子一般,吞吐而發,一般的人看到這蛇信都是要躲閃的,異常的詭異,你想要捕捉他的軌跡,卻發現它每時每刻都在變換著位置,讓你無從捕捉。

  “要在我手下當兵,這一手還不夠看。”

  茅到身側,劉楊這才運起神槍,也沒看到他怎麼用招,隻聽到一起金屬撞擊的聲響,咣的一聲,蛇茅已經被打偏瞭開去。

  諸葛流雲一招不得手,蛇茅急收,又換一招,急攻劉楊下盤。

  劉楊不得不收槍拆招,長槍格檔,卻顯得異常窘迫。

  諸葛流雲又是接連十數招,延綿不絕。

  他開始要輸於劉楊許多的,越打起來,似乎越是有勁,後發先手,功力深厚,越打越順。

  劉楊暗自點頭。

  “我要收槍瞭,準備接我一招浪花朵朵!”

  這是劉楊練槍的時候自己獨創的一招槍法,瞬間可以刺出上百槍,是試人反應和招術的最好槍法。

  諸葛流雲手執蛇茅,看到劉楊鉆得空子,一槍襲來,不敢大意,但見那槍頭處處,好似百花勝開,比他剛才的蛇信還要詭異,讓人無從分辨到底那些松花哪朵是實哪朵是虛,你想要在一瞬間接下所有的槍花,隻是出手時間已經慢瞭,萬一有哪一槍沒接下來,那麼,那一槍便必定是實槍,此時,唯有退。

  “……第十槍……第三十槍……第五十槍!”

  劉楊的神槍好似旋龍,席卷而來。

  諸葛流雲看準機會,蛇茅再次吐信,從劉楊神槍中間穿過,劉楊神槍一轉,搭在瞭計劃流雲的肩膀上。

  “我輸瞭!”

  諸葛流去低頭頭,他的蛇茅還在他右手握著,離劉楊還有三尺之遠,而劉楊的槍頭已經搭上瞭他的肩膀。

  劉楊收槍,贊賞地點點頭。

  “不,你沒輸,剛才你若手中蛇茅脫手而出,我定要格擋而不能再次犯進,那麼又將是另一番場景瞭!”

  胡豐看得真切,提出疑問,“隻怕他槍一脫手,一招不得手,便失瞭武器,必輸無疑!”

  “不,你沒看清楚,他手裡的蛇茅雖短,隻有丈二,但卻是一件長兵器,他的槍頭處還有一丈的鐵鏈,加起來能打到二丈二,再加上手臂的長度,完全比任何的長兵都要長!”

  諸葛流雲跪倒在地,“將軍明鑒!”

  沒想到劉楊連這個細節都能發現,一眾新入伍的伍長,全部跪拜在地,心悅誠服!

  “諸葛流雲!”

  “末將在!”

  “我看你對兵器研究頗深,命你二天內,在關內給我找一傢兵器鋪,好好設計一款兵器並且打造出來,材料要好,用途要廣。”

  “遵命!”

  “主體是一把扇子。”

  “屬下遵命!”

  “事情辦好瞭,到主薄大營登記百夫長之職,然後來我帳前報到!”

  “屬下……遵命!”

  諸葛流雲早已經熱淚盈眶,他自幼習武,本以為能建功立業,卻屢屢明珠暗投,不得重用,沒想到剛到劉楊帳下,便被破格升為百夫長,他豈能不感動。

  一旁的浮非花也一臉的激動,他與諸葛流雲一起長大,親眼看到他的努力,和他不公的遭遇,如今守得明月見花開,他知道,諸葛流雲要的隻是一個好的平臺,有瞭這個平臺,他日必定直沖九霄雲外。

  他突然想到自己的遭遇,一片噓唏,自己又何曾比他好呢,鄉試曾中得一次鄉試第一,本應是進士有瞭,卻被人以反政治為由,無來由地取消瞭第一的資格!

  從此無心應試,一直鬱鬱不得志,在鄉下教書為生。

  “這篇論三國誰寫的?”

  這時候,浮非花突然聽到小嘟子在大聲地喊著什麼,這才一下反應過來。

  “哎,將軍正找你呢,這三國論是不是你寫的?”

  小嘟子沖還沒反應過來的浮非花說道。

  “對,正是臣下!”

  “臥龍尚未出,天下已三分,主業寄幼齒,西蜀隨風塵。”

  劉楊念著那篇短文。不停地點頭。

  “醉酒當歌人生幾何,謀略至深性情至真,步步為營,司馬初露不平面!”

  “自古江東多豪傑,戰略君不如伯符,治國伯符不如君,外事問周瑜,內事問張召。此去一鼎定三分,隻見三雄成霸業,白手可起傢,君不見,老太風燭強把持,飄搖自保。”

  劉楊贊許地念叨著。

  “寫得很好,從你的角度看到瞭三國的不同,百字論三國,確實不容易!”

  “將軍過獎!”

  “你叫浮非花?”

  “正是草民!”

  “募官,這位浮非花,領史目,登記之後到我帳下,試用謀臣一個月。”

  “謝將軍厚愛,浮非花萬死不辭!”

  “起來吧,下午到我帳上報道。其他士子就按你們的選擇,全部領史目。晚上一並召集開軍議會。”

  劉楊走瞭,一早上的收獲,那邊征瞭近八千送你的兵,這邊十多個伍長史目,管理的人太少瞭,他一陣頭疼,隆科多的人又不能放心地調用,大事小事都堆到瞭自己的頭上,隻能不時地使喚小嘟子和小章子瞭,這兩個人倒是聽話,而且累起來滿頭大汗,依舊樂呵呵地,甚是難得。

  傍晚,諸葛流雲和浮非花來瞭。

  他們已經換上瞭嶄新的統一的軍官服裝,一個戎裝,一個士裝,雙雙跪拜在帳前求見。

  “進來吧!”

  劉楊面對帳中掛著的大清地圖,負手而立,背對著進來的兩人。

  “末將參見將軍!”

  “起來!”

  劉楊這才回過頭,看到兩人一表人材,氣宇不凡,心下滿意。

  “你們兩位原是同鄉,一起落泊多年,但我已經看出來,你們著實是懷才不遇,今天我可以給你們機會,但我要的是你們證明自己的價值,如果你們無法在這個平臺上面發揮出水平,那麼就算是金子我也要埋咯!”

  “謝將軍明察!”

  “諸葛流雲,我命你成立保衛隊,一隊十人,共六隊,三班各兩隊,值守主將營、副將營,人員從新兵裡任你挑選,給你三天半個月時間,自己安排教導,能不能辦好?”

  劉楊開始在培植自己的親信瞭。

  諸葛流雲也知道這不是什麼保衛隊那麼簡單,貼身保衛隊,那便是對將軍最死忠的人瞭。

  他兩手“叭”地合到一起,低頭彎腰拜謝道,“屬下誓死效忠將軍!”

  “好!”

  劉楊轉頭看向浮非花,“你是一名直才,也是一名迂腐的文人!”

  “屬下不明白。”

  浮非花說道。

  “說你迂腐,是因為你不懂拐彎,講話做事太過直接。你的三國論,若是流傳出去,隻怕會有許多人不敢茍同,你的觀點太過新潮,即使是對的,別人也未必能夠接受。”

  “請將軍明言!”

  “隻有對著對的人,才吐真的話!”

  浮非花略有所思,恍然大悟,拜地不起。

  “願將軍指點!將軍便是屬下那對的人!屬下願誓死效忠!”

  抬起頭,他已經熱淚盈眶。

  “起來,男人老狗,流血不流淚!我知道便是,希望你們能助我打下土蕃,早日見到傢人!”

  “是!”

  “三日後,我們將撥營遷往下一個州省,新兵的訓練、調配,你們要多花心思協助,這幾天還會陸續有新的伍長和史目報到,你們也要更好地整合!總之,這不是一幅輕擔子,不是好男兒,隻怕挑不起!”

  “請將軍放心,擔兒放咱兄弟兩身上,穩妥妥!”

  “好!”

  劉楊從桌上取出一支令牌,遞到瞭諸葛流雲的手裡。

  “這令牌拿到新兵營,抽取六十名精壯新兵吧!”

  兩人領瞭令牌,踏出瞭主帥營寨。

  劉楊再次走到地圖前面,仔細地觀察起來。

  目前的情況看來,招募的情況倒是比預想的要樂觀一些,不乏一些真正的人才,願意投到征西軍的名下。

  但真要按原計劃走,拉著大隊人馬一路經過隴右、劍南再到南詔,然後回師劍南,進行短暫的訓練,又再揮師南詔,收繳山匪,隻怕時間不多,輾轉之間便磨掉瞭半個多月。

  苦思冪想瞭許久,劉楊腦中一亮,一個大膽的想法碰瞭出來。

  “目前比較多山匪出沒的地方,一個隴右,一個便是南詔,何不在隴右休整幾天,把關內的新兵訓練起來,攻打隴右的山匪,如此一來練兵,二來招安山匪,三來隴右可以繼續募兵,四來,以得勝之威到劍南見年羹堯,也不至讓他小瞧瞭去。”

  劉楊摩拳擦掌,準備小試牛刀,這是很大膽的計劃,山匪雖然都是些土雞瓦狗,烏合之眾,但也不是雞蛋,一碰就碎,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山匪就是地頭蛇,要以關內招募的新兵去強壓這些地頭蛇,談何容易,他們必定會利用熟悉的山難險阻與征西軍展開周旋。

  就這樣,劉楊想著想著,夜幕降臨,外面的軍士點起瞭篝火,圍著歡唱,這是一群年輕人一起的精彩,這是臨上陣前最後的平靜,每一個人都很享受這一刻,紛紛舉杯痛飲,大唱歡歌。

  劉楊走出瞭帳房,看著到處點著明亮的篝火,一個個帳篷搭在廣場上,到處是穿著新軍甲的軍士。

  想他劉楊,當年也是一名來自未來世界的大學生,而如今卻變成瞭大清朝戰場上的一名將軍,這是何等大的變遷,人生真是充滿瞭未知。

  這時候,有人發現將軍走近瞭他們的那堆篝火,紛紛喊道。

  “將軍來瞭,將軍來瞭。”

  “將軍來一個,將軍唱一首……”

  聽到呼喊聲越來越大,人也越圍越多,他笑瞭,看來不露兩首是不行瞭,幸虧他一直很喜歡到K房去唱K,這種時候想不到還能用上瞭。

  “哼哼,”劉楊清瞭清嗓子,高亢的聲音響徹瞭當晚的夜空,“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