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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贗品獨孤劍

  接下來的幾場戰鬥,是真正證明自己的戰鬥,究竟能走到哪一步,劉楊並沒有把握。但他一定要往前沖,為瞭證明自己,為瞭承擔更多的責任,為瞭真正地幫到雍正,完成這次穿越的使命,他唯有拼。

  劉楊靜靜地坐在壽藥房中,不停地運轉著五氣朝元功法,真氣在體內不停地循環周天,傷勢恢復得很快,丹田之處的真氣不停地補充和沖刷著劉楊的身體,如同筏毛洗髓一般,不停地改造著他的身體。

  但很奇怪的是,即使劉楊在走路,他體內的真氣都會自動在周天內運轉,隻是速度沒有靜坐時候快罷瞭,如此一來就加速瞭五氣朝元的修煉速度。

  然而即使如此,他隱隱感覺要突破的第一層卻始終沒有能夠突破,究竟問題在哪,他也不知道,反復地翻看五氣朝元功法秘笈,卻怎麼也找不到答案。

  他此時的進階速度無疑是這個時代的奇葩,既有幾部頂級的功法,加上他來自未來的超高智慧和悟性,還有常遇春的一甲子功力相助,每天增加一點每天增加一點,也不是別的武者可以匹敵的。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過去瞭四天時間,這幾天裡,劉楊不停地練習霸王槍、排雲掌、風神腿、天霜拳和凌波微步的配合,功夫又進瞭一步。

  這一日,劉楊又和其他五十強太監集合到瞭欽安殿外,上次的戰鬥並不算慘烈,一眾太監休息一日之後,皆已經復原,沒有什麼受傷現象。

  太後皇後依舊坐在首座之上,下面依舊是華妃等嬪妃,甄嬛和沈眉莊、安答應等幾十名新晉答應依舊站在後排,有如看戲一般地看著擂臺準備要開始的比賽。

  本來這些五肢不全的太監是不入那些答應之眼的才對,在她們看來無非就是看看熱鬧,但不知道為什麼,甄嬛每次看到劉楊站立當場,心下總是會砰砰直跳,還有那擂臺外圍觀的浣碧流朱,想起那次一次蕩秋千的場景,即使過瞭那麼多天瞭,竟然臉色還會微微發紅,發熱。

  安陵容一臉的從容,此刻更是有如小傢碧玉一般溫婉動人,她自然是不認識劉楊的,隻是劉楊想起那晚她瘋狂的樣子,不自覺地就會吞吞口水,若是讓安陵容知道那天晚上在她身上馳騁瞭二個時辰的人就站在她面前,不知道她會不會瞬間臉紅到脖子呢。

  快要開場瞭,蘇陪盛從宮宮女端上來的一個精致的盤子裡拿起瞭一塊金浧浧的牌子,“各位五十強選手,這是足黃金打造的金牌,它的價值不在於它本身,這塊金牌最大的價值就是太後懿旨命工部親造,上面印有太後指頭紋理,獨一無二的一塊免死金牌。”

  蘇陪盛剛一說完,底下嘩一下就像豆子進瞭熱油鍋,刮刮地議論瞭開來。

  蘇聯盛揮瞭揮手,示意眾人安靜,大聲地說道,“這是首屆太監比賽,意義非凡,太後懿旨,以後每年都要舉行一期,但獎勵都不會雷同,今年加設的獎勵就是第一名將獲得這塊獨一無二的免死金牌。”

  劉楊看著那塊金牌,抓在蘇陪盛手裡依舊沉甸甸的,可見是十足成金,可是這塊金牌對自己作用不是很很大,他現在已經有瞭一件黃馬褂和一塊皇帝的免死金牌,加多一塊這樣的免死金牌真的意義不是很大,無非就是和太後搞好一點關系罷瞭。

  以劉楊目前的實力,要拿到這塊金牌,難度很大。

  五十進二十五強賽。

  這時候的劉楊反而慢慢沉靜瞭下來,他在默默地等待著叫到自己的名號,不再燥動,也不期待,萬法無痕。

  劉楊這一聲賽事被安排到瞭第十五場,當天應該是沒有時間瞭,所以劉楊得以很輕松地在當場觀看其他五十強賽的太監比武。

  這也讓他發現瞭幾名特別厲害的人物。

  一個是周寧海公公,雖然他的右腳走路不怎麼方便,但一手金鋼指,指鐵溶鐵,甚為堅硬,內功深厚,他的對手在他手上走不到兩遭就敗下陣來瞭,甚為強勢。

  還有江福海、江祿海兩兄弟,這種兄弟同進宮的例子不是很多,江福海他們就是其中的一對。

  兩人各使一把袖裡劍,一條鋼絲綁在劍身上,鋼絲繩抓在自己手裡,指哪打哪,可硬可軟,煞是厲害,若是兩人配合,隻怕蘇陪盛都沒有必勝的把握,隻是這擂臺之中,不能兩人作為一方同時出場。

  還有一位茶庫老公公,有四十歲出頭的樣子,長得略有些發福,他身高過八盡,表情嚴肅,由始至終不愛多言,連作輯的時候都不發出一聲,隻簡單地報瞭個名號:“茶庫山大富。”

  山大富不用兵器,一副鐵頭功,羅漢拳,少年時曾師從少林某高僧,是這次太監賽事的三甲熱門。

  劉楊看到第一天上場的就已經有幾人實力和自己相當,並有可能會被打敗的,而且現在還不知道明天會遇難到誰。

  當天的比武結束,太後大呼過癮,連說瞭幾句明年還要辦,真有一些返老還童的滋味。

  劉楊突然邪惡地想,這個四十多歲就當上瞭太後的人,先皇已經仙去多時,她晚上是不是也會打灰機呢。

  劉楊回到壽藥房,當晚的敲墻聲音沒有再響起,這剛好讓劉楊心平氣和地接著修煉五氣朝元,這是目前他能做的最快地提升內功的修煉瞭,雖然還是隻能煉化微不足道的一點內力,卻已經受益無窮瞭。

  又隔一日,劉楊終於站到瞭擂臺之上。待開場的囉聲敲響以後。

  劉楊拱手作揖,“壽藥房小楊子。”

  對面站著的也是一名年輕的小公公,隻見他同樣拱手作揖向劉楊道,“披香殿端妃座前太監首領張德開。”

  劉楊還是一如既往地挑選瞭一把大槍作為武器,張德開則挑選瞭一把長劍,凌風而立,兩人在舞臺之上對峙。

  長兵器對短兵器,若是覺得長兵器占瞭便宜就錯瞭,長兵器若是讓短兵器欺身犯進,則會速度大為減慢,被短兵器約制。

  劉楊槍身一抖,槍身上的紅櫻一轉,恰似一朵山花開,腳踩凌波微步,徑直攻向張德開。

  “好快的速度。”張德開手持長長劍,眼看長槍已經襲到跟前,急忙用劍身一擋,轉身風影步法蕩瞭開去,一回身劍身泛著寒光,朝劉楊刺瞭過來。

  “刺劍式”

  張德開一劍刺來,一劍似毒蛇。

  “嗆”

  劍身和槍頭碰撞一起,激起瞭片片火花。

  “蕩劍式”

  一招未完,張德開又起一招。

  劉楊見招拆招,就是不讓張德開欺身范進,總能恰到好處地保持一個距離,“好招式,敢問公公劍名。”

  “若要知我劍招,先過我三招。”張德開卻是不願意說出劍招來,隻說要過三招,“看好瞭,第三式離劍式。”

  隻見張德開說話之間,右手的長劍竟然從手上飛瞭出去,旋轉著刺向劉楊,就這一式,完全解決瞭短兵器的弊端,一舉攻到瞭劉楊的面前,完全出乎對手的意料。

  說時遲那時快,劉楊一看劍招怪異,不敢過於逼進,收槍輕輕一磕,把劍磕瞭開來,那劍卻像長瞭靈性一般,又朝著張德開倒飛回去。

  “如今三招已過,還請賜教。”劉楊借力輕輕掠向一旁,手中的長槍竟然在剛才一磕之間折為兩段,可見剛才那一劍之威。

  “江湖傳聞太過,一套獨孤九劍,不過爾爾。”張德開輕聲說道,欺身再次逼進。

  “哦,你這也是獨孤九劍?”劉楊頓時來瞭興趣,他把手時半截槍身丟棄,手持半截銀槍迎瞭上來,“我恰恰也知曉一則劍法,他老人傢的劍重無鋒,相對今日我的半截銀槍,已然占瞭鋒利的便宜。第一式,破槍式。”

  劉楊長槍變長劍,以刀的厚重來用劍招的靈巧,本來范瞭武傢大忌,但在獨孤九劍之中,又確實是用重劍來代替長劍,達到更好的效果。

  張德開手中招術無功而返,急忙又換瞭一招,“落劍式。”

  他手裡的劍不再似劍,而是像刀,一刀由空霹下來。看似簡單,卻讓人有躲無可躲的感覺。

  “來得好,既然你以刀攻我,那你且看第二式,破刀式。”劉楊劍槍一挑,恰到好處地與無數虛影的長劍擊打在一起。

  “什麼,你竟然能捕捉到我化劍為刀的虛影。”張德開心中一驚,一招落劍式已經被劉楊化解,“好吧,這是獨孤九劍最後一式撩劍式,這一劍分八變,既然你把長槍當劍,那我以撩劍式對你,也是恰好。”

  兩人邊說邊戰,手上毫不停留,高手之戰,失之毫厘,差之千裡。

  “我就讓你看看真正的獨孤九劍,獨孤九劍第三式破劍式!”劉楊手裡的重槍好似化為重錘一般向張得開狠狠拍擊而來。

  “大言不慚,此行力道,也能破劍乎?”張德開寧死也不願意相信他手裡練得出神入化的劍式竟然是假的劍本。

  “你且看好瞭,你的劍法有入變,我的劍法卻有三百六十種變化,越是往後,力道疊加會更加厲害,風雷是一變,山澤是一變,水火是一變。乾坤相激,震兌相激,離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劉楊一邊不停地變幻身影,手上槍劍不停地拍擊而下,隨著劉楊力道的疊加,場上的張德開漸漸吃力起來,額頭微微滲出瞭汗水。

  “張德開,你今日以六式獨孤劍攻我,實則是冒犯瞭獨孤九劍的威名,今日你若不拜師於我,他日必定將你除去。”劉楊越打越順,場面已經完全一邊倒,張德開劍招已經用老,越打越心驚。

  突然他持劍格檔頭上,雙膝跪地,“張德開願拜師從獨孤劍法。”

  劉楊收槍而立,身上衣服在風中獵獵作響。

  “啊,不會吧,張德開一心沉浸武學,二十歲時打破少林十八銅人陣,終下得山來,遇獨孤劍敗,後棄終生所學,師從獨孤劍,現在竟然說這獨孤劍是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