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咚咚咚’的聲音響起,劉楊心裡竟然‘咯噔’一下。
這會來得有點突然,差點沒記得那事情瞭。
也就這突然想起,一尺長的怒龍‘噔’一下就起來瞭,壓抑瞭多日的它再也忍不住那強烈的召喚。
自從穿越來到這裡,一直在說,來這裡主要任務是為瞭幫雍正搞定三千皇宮,甚至沒來這裡之前就已經在謀劃這件事情瞭,可一直就得個說,一直在演練卻未能付諸現實,經過那麼久的謀劃,今天晚上終於要一試究竟瞭嗎?
劉楊的心也跳得厲害,究竟300年前的味道會是如何?
裡面會不會更多彎路?會不會被吸住不放?會不會高溫高達七八拾度?
他現在渾身燥熱,怒龍漲到痛,他心裡在祈禱,機關千萬不要出什麼差池才好,不然今晚鐵定要打幾次灰機瞭,這麼漲怎麼消得瞭火呢。
勉強檢查瞭一下門窗,全部都關得緊緊地瞭,再沒有一絲縫隙,他這才顫抖著雙手去拿開那本土黃色的竹簡書籍,地板上面傳來‘轟隆’一聲響。
可劉楊並沒有找到哪裡開瞭個洞,仔細一看,才明白過來,原來,茶幾下面有壓著一張地毯,肯定是在地毯的地方開瞭一個洞口,他急切地掀開瞭毛茸茸的地毯,果然,那裡打開瞭一個方形的洞口,而且裡面不知道裝瞭什麼裝置,竟然燈火通明,自動燃點的燈火,跟二十一世紀的聲控一樣的厲害。
劉楊把雍正送的發聲器含在嘴裡,帶上那兩盒跟雍正聯系的丸子和面板,激動地從通道出口跳瞭下去,過道很長,不是很寬,能容兩個人通過。他就這樣走著,十幾丈長的通道在這一該竟覺得走不完一樣,竟要走那麼久。
終於走到瞭通道心頭,上面果然也和自己房間那邊一樣開瞭一個小洞口,洞口處做瞭幾級階梯,隻要從階梯走上去,就會到達那個二十一世紀想都不敢想的,皇帝皇宮的敬事房中。
“上面是不是會有一個十八歲?還是二十八歲?此刻已經赤果果地躺在那瞭嗎?”劉楊心下陣陣地激動,強呼瞭口氣,一種偷/情的快感溢滿瞭他的全身。
他輕輕地走瞭上去,走到瞭換衣服的換衣間旁邊的一個剛好裝進一個人的空格裡,看來這也是機關特別留出來的一個空格,剛好裝下一個人的大小,出口處是掛畫的後面。
劉揚輕輕地撥開那幅掛畫,盡量不支發出聲響。
掛畫一撥開,滿屋子的清香撲鼻而來,有花的幽香,香水的濃香,夾雜著人體的清香,床上肯定有女人。
這是劉楊的第一反應,第二反應就是雍正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手裡拿著一本奏折,雙眉緊鎖,正在等著劉楊的出現,劉楊剛前腳邁瞭過去,雍正後腳就進瞭地道,好象這事跟自己完成沒關系一樣,隻是個傳話的一樣。
雍正一走,掛畫也就回復瞭原樣,擋住瞭過道的出口。雍正已經到另一邊去看奏折去瞭,現在整個房間裡隻剩下劉楊,還有在床上正發出微弱呼吸的女人。
憑直覺,劉楊感覺她很年輕,那種少女的芳芬,即使是這麼濃烈的香水都掩蓋不住。
“哇苊!”
“啊啊!”
“吼吼!”
劉楊簡直想要仰天長嘯,感受著怒龍上傳來的急迫需要,他再顧不得許多,用最快的速度除去累贅的衣裳,那條鎖龍褲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解下瞭,沒想到還有先見之明,現在倒是省瞭時間。
他把衣服掛到更衣室裡,持著那一尺長的怒龍慢慢地靠近瞭那張寬大的龍床,但他沒有著急著撲上去,他先蹲瞭下來,“得先找找那個開頭,別等下完事瞭再找,容易暴露。”
把頭一縮,劉楊果然找到瞭那一塊突起來的,不一樣的木頭,隻要一推過去,雍正就會過來,可是他不會推,這種時候誰都不會去推。
他輕輕地打開絲綢做的幕簾,裡面還有一層紗帳。
透過那層薄薄而透明的紗帳,他看到瞭一雙完美的美足,小巧精致,光滑浧亮地定在瞭那裡。
他心跳得厲害,在看到那雙美足的時候差點一個沒壓制住就要射瞭,太興奮瞭,等瞭那麼多天,終於完成這個莫大的願望,那種滿足感就足以讓一個人射上一次。
因為現在是夏天,褲子都是絲綢做的面,裡面是是層透氣的純綿錦佈,這麼薄的被子蓋在那位無名嬪妃的身上,根本像沒有一樣,該凸的地方一樣的凸,該凹的地方一樣的凹,來到瞭這裡,那股少女特有的清香就更加濃鬱瞭,劉楊恨不得馬上撲上去,狠狠蹂/躪一番。
可是一名合格的射狼,必須有吃熱豆腐的耐心,不知道是誰說過這麼一句話。
劉楊當然覺得自己是一名合格的射狼,否則也不會因為射得太快而被抓到瞭這裡來。
他先慢慢地挪到她的臉的地方,看瞭看,哎,不認識,果然不會是甄嬛或者華妃什麼的,年樣子不像是位貴妃,甚至隻是一名普通的宮女。
按雍正和蘇陪盛謹慎的性格,第一次自然不會安排那些重量級的人物出場,要是一個不小心給人傢拆穿瞭,那就事情大瞭。
“哼哼。”劉楊清瞭清嗓子,果然一樣,這聲音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的拷貝,完全一樣。
那名宮女略微地征瞭一下,然後身體就有瞭細微的顫抖。
“你叫什麼名字?”
“回……回皇上,我是祺答應。”她輕啟朱唇,櫻桃蜜口微張,呵氣如絲,清香如蘭,紅舌微卷,齒如扇貝。
劉楊壓抑住馬上吻下去的沖動,仔細地欣賞著這位普通的祺答應。
她絕對是經典的古典美人, 雖不至於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但也膚如凝脂,面如白玉,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沉魚落雁,羞花閉月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長嘯氣若蘭,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