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太原起兵始末」改

  轉眼間,已是一個月。滿眼的奢華,隻有讓自己更加生厭。

  江都天氣變得越來越冷瞭,樹葉紛紛轉紅,但四時之景再美,對李世民已不痛不癢。如今他像一個禁臠,什麼美景在他眼中也隻是牢籠裡的裝飾而已。

  住入迷樓那麼久,楊廣也沒讓他穿衣服,不過也罷,除瞭來服侍、或作監視自己的宮人除外,根本沒有人會見到他。他的活動范圍就隻有一個房間之大。李世民知道自己與那些同在迷樓中等著被楊廣寵幸的女人的身份並無異處,異處在於他是男兒身,而且每當楊廣到來,也不是要寵幸他,而是要羞辱自己至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地步,會求楊廣要瞭自己。

  所以他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投降,因為他一投降瞭就等若主動放棄身為男人的尊嚴,此後他便無法翻身瞭。除非楊廣忍受不住強要瞭他,要不在那之前,他最後的尊嚴都是掌握在自己手裡。

  楊廣沒有綁住他,因為腰間一個快樂鎖、口裡一個李傢安危,已夠控制住他的身心。

  楊廣一直沒有幫他開鎖,於是他這年輕的身體每天早上也要經歷劇痛,還未計入楊廣玩弄他時候那些痛楚。但李世民都不反抗瞭,其一是反抗不來,其二是他心灰意冷。也罷,這算是自己命中的劫。以一人榮辱,換全傢安全,怎也劃算。

  前幾天,楊廣說天冷,命人給他弄來一件羽毛造的衣裳。這美其名是衣裳,說實在隻是一塊無法蔽體的短披風。這東西最大的作用不是在於保暖,而是刺激自己的身體。肌膚之觸是又痕又癢,每次披上那羽衣,都牽連起下身,惹得他難受至極。楊廣玩弄他的花樣實在層出不窮,羽衣已是少事,楊廣曾用夾子夾住他奶頭,還在末處綴上鈴鐺,再逼他學宮娥舞蹈,讓鈴鐺叮噹作響。觀賞著這「乳鈴舞」的同時當然不乏羞辱他的說話;楊廣又試過在他半勃起的陽物上吊重物,讓那東西硬生生被折下,同時被針釘刺弄。說起那些針釘,或許時間一久,身體就習慣起來。現在那話兒勃起的幅度越來越大,現在幾乎能當那些針釘為無物,直直膨漲起來,在皮繩的隙縫中拼出。

  李世民就這樣看著自己的身體一天比一天沒種下去。往日在馬背上刀槍劍擊、號令兵將的日子,彷彿都與他如今這副下賤的身體沒有瞭關系。

  李世民沿窗而立,面迎冷風,從三樓望下去,看見路的兩旁躺著無數女子的胴體,楊廣由遠端開始,正用著最下流的姿勢操弄著身下美女,身旁的女人像是等不及般主動攀上,一個熱情地吻著他,一個撫弄著他的胸腔,一個無恥地舔著他外露的春袋及後穴。樓下吟聲從來不絕,楊廣日禦百女,也不知是用瞭哪個弄臣獻上的淫藥。

  李世民鄙夷地嗤瞭一聲,此後便關起窗來,不欲觀矣。

  迷樓是楊廣最耗大的一座行宮之一,專供他藏嬌淫樂,此行宮互相連屬、連環四合,構造極之巧妙,傳說入樓之人,無不迷路,說道神仙來瞭此處都會樂而忘返,故曰「迷樓」。楊廣人在樓中,轉瞭幾天也轉不出去,然而走到哪裡到有各式各樣的美女供他淫樂,這座迷樓完全滿足瞭他好色與好玩的心理。但楊廣怎迷路也好,每隔幾天還是會回來自己的房間,帶著新的花樣,看自己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彷彿是百看不厭。

  其實自己受辱的樣子能有多好看?他不明白,為什麼楊廣就是咬著他不肯放。

  沒關系,等一個月不行,就等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就待楊廣知道自己是死也不會屈服瞭,那時他不是強要瞭自己,就是會放瞭自己。

  李世民知道後者的發生機會極渺茫,楊廣終有一天會忍不住,到時候,他會怎樣?

  或許到時,自己已經被眾多的花樣玩得不似人型,對痛感快感都麻木,就是徹底成瞭件玩物,痛感會變得十分單純而無區別,幹他或捅他一刀將是一模一樣的感覺。

  李世民認為自己生出這種消極的想法也是正常的。居在迷樓,除滿眼肉欲,還有什麼思想理智可言?

  唯一支撐著自己的就是遠在太原的傢人,每當想到他們,李世民就能振作起來。

  過瞭一會,那個叫小福子的宮人上前,像趕鴨子般趕自己去洗澡。他知道楊廣要來瞭,果然當他從浴盤中爬出來時,就見到楊廣。

  這處明明有多得寵幸不完的女人,為何偏偏就是要反反覆覆地折磨他。

  他木無表情,連忙攏起濕漉漉的頭發欠瞭個身,君臣之禮做得毫不馬虎。但在這房間裡他和楊廣就不是君臣,隻是再簡單不過的主從關系。

  楊廣還在形式上穿著那套龍袍,隻是下身已沒穿衣物。那高挺的龍根泛著光澤,是數不清的美女的蜜汁。楊廣一把摟住他,親密地喚他「世民」。他一邊用袖子擦乾世民的身體,一邊用飽碩的龍根在他還覆著水氣的身體上擦來擦去。李世民以為他早對那東西產生恨意,但不知為什麼每每當它碰到自己的身體時他就會不由得地打起激靈來,說到心底,對那東西還是那麼的恐懼著。

  「那襲白鵝羽衣呢?」楊廣此話一出,身邊宮人馬上遞上折疊得起角的羽衣。楊廣拿過,披上瞭世民身上,口裡柔聲道:「別冷著瞭,朕會心疼。」

  口裡是這樣說,實際是迫不及待要玩弄這副寧死不屈的身體。楊廣大手覆在羽衣上,隔著羽毛擦暖世民的胸口,逗弄著、刺激著敏感的乳珠。那層柔軟的感覺對李世民來說簡直有如刀鋒,這些刀鋒一下下地割著自己的理智,很快他就無力瞭,手捉住楊廣的前臂,也是因站不穩而扶穩他,也是想他住手。李世民一直沒正眼望他,楊廣隻好挑起他的臉,觀他一臉春情。

  「世民,朕不在這幾天,可有想念朕?」

  李世民沒有回答,楊廣便隔著羽衣捏捏他可愛的奶頭逼他說,那下快意讓李世民倒抽口氣,他馬上唯唯諾諾的點頭。楊廣笑瞭,將他抱瞭出去。見著李世民一天比一天沒有生氣,越來越缺乏表情,楊廣但覺沒趣,便突然咬住他的耳輪,這下果然惹得他輕叫一聲。

  楊廣在他耳邊細語道:「世民這麼沒精打采,是因為天天困在這裡,覺得很無聊吧。不若朕就帶世民出揚州街頭打個轉,你說可好?」

  「……出去?」

  聽罷李世民當下雙眼亮瞭起來。入樓至今,這是楊廣首次提出讓他離開這裡。

  楊廣望著李世民閃閃發亮的雙眼,知他喜過瞭頭,察覺不到自己的壞主意,便打從心底的樂瞭,他拍拍世民的頭,就這樣將他赤裸的身體抱起,直往房間中央那張寬大的床走去:「今天早點休息,明兒一早我們就起行。」

  李世民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心裡自不然是又驚又喜,木然的表情消破瞭,取而是個雀躍卻微不可察的笑容。他的心尚在明天可離開這裡那句話上,連楊廣的擁抱都懶得躲開。楊廣笑著親吻他,又別有情趣地以食指點點他的鼻尖:「看你這小傢夥開心成這樣子,朕相信明天定會讓你更開心……」

  李世民本來還在心裡高興,可是一聽此話,馬上就冷靜下來。是呢,楊廣又怎會對他那麼好。此行一定有些什麼,或楊廣想到瞭羞辱他的法子,要他好受。不過若能出去,說不定他能找到辦法中途逃走。數十天以來李世民第一次重獲身為將帥的魄力,縱是身體被楊廣玩弄著,腦裡卻是想著明天能如何突圍,然後突圍之後怎樣回傢。回傢後他定要馬上起兵,把這個淫邪無比的昏君滅瞭!

  那夜李世民特別聽話,雖然不願意,但楊廣對他的要求都一一辦瞭。為的是能早點休息,好使自己儲足精神和氣力逃跑。楊廣又摟又親,像之前那樣,一直玩到三更才肯讓他睡去。

  (待續)

  後記:

  金屋(泛指藏嬌,把一個人鎖在傢中慢慢玩)是偶最愛!當年寫朔月其實也是金屋,這個是我後來才知道的詞……不過還有什麼比綁在傢裡任親任玩任打更好?哇哈哈哈!!!

  迷樓是真有其物,本來這段是沒有的,但反正是寫楊廣,就乾脆好好的寫瞭~!

  以下楊廣和世民出外的一段也是根據歷史中有的東西寫的,好玩啊好玩~話說迪迪不在的這星期,偶完全沒寫文(爆)

  猛地做功課做到快死掉瞭啊……還寫H文我命都沒瞭啦~~!

  大傢留言給我吧……我要看留言才有動力寫啦……orz

  我要破66666人次……然後給hit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