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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幸福的黃瓜

  唉!他再次失望瞭,孔洞的位置真不巧:映入眼簾的隻有整張空蕩蕩的床,還有床上透明的紗帳,視野之內跟本看不到娘的身影。壯壯試著調整眼睛的位置,可是娘洗澡的地方在水缸那邊的角落上,無論如何也看不到啊!流過娘身體洗澡水聲就在跟前,一聲聲那麼清晰,壯壯的心就像被小蟲子撓著那麼奇癢難忍。算是瞎忙瞭一場!壯壯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好奇心就快熄滅瞭,隻剩下弱弱地一點火星。

  正打算放棄所有徒勞的嘗試直起身子來的時候,水流聲戛然停瞭下來,看來娘已經洗完瞭!那一星好奇心霎時又被點燃瞭,在心裡「嗶嗶剝剝」地燃燒起來:隻要娘走走,走走就能看見!他滿心期待著娘能走到他的視野裡來!

  果然,幾聲「踏踏」的拖鞋聲音從水缸那邊響起,一直往床邊走來瞭。壯壯目不轉睛地盯著床前,一看到娘那身白花花的肉的時候,他差點忍不住內心的激動歡呼起來——娘赤條條地徑直走到床跟前,彎著腰在床頭找幹毛巾,那指尖大小的空洞不偏不倚地對著床鋪。

  娘找到瞭毛巾,直起身子來開始擦拭水淋淋的肉身,全部春色盡在眼前,直看得他的心狂跳不已,就快跳出嗓子眼來瞭:身子還是小時候看見的身子,白晃晃地耀眼,一頭濕漉漉的黑發像海藻一樣披散在圓潤的肩頭上,白皙的頸項上沒有一點贅肉,晶瑩的水滴掛在軟鼓鼓的奶子上,像兩隻成熟瞭的大蟠桃,奶頭上一圈暗褐色的乳暈發著油光,頂端那兩枚驕傲的奶頭就像掛在枝頭的桑葚那般饞人,往下是少許有點隆起的小肚子,蓮藕般的大白腿子中央是他昨晚摸到過的叢林,茂盛的陰毛黑中透亮,形成一大片黑乎乎的三角形濕噠噠地貼伏在隆起的屄肉上。

  壯壯的眼睛瞪得跟馬鈴鐺一樣大,一邊看一邊往肚子裡吞口水,胯間那根雞巴就像活過來瞭一般,蠢蠢地在褲襠裡活潑潑地翹瞭起來。

  娘是中等個子,平日裡都穿些寬大的粗佈衣服,一點兒也看不出娘還藏瞭這麼好的身子,洗瞭澡後的娘就像脫胎換骨一般,整個兒全變瞭模樣,活脫脫地一個大美人兒。裸露在眼前的這個女人,這還是他的親娘麼?壯壯募地覺著很是陌生。

  娘一邊擦拭身上的水滴一邊欣賞自己妖嬈的胴體,擦拭的過程漫長而且細致,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就像在完成一種神聖的儀式。特別是擦到胯間的陰毛上的時候,娘是那麼專註,用毛巾捂著那隆起的肉穴揉瞭又揉,直到陰毛糙糙地蓬松起來。

  壯壯巴望著娘就這樣一直擦下去,永遠也不會有個盡頭。

  可是娘終於擦完瞭身子,一手丟開毛巾,消失在瞭他的視野裡,看來娘是到床尾的穿衣服去瞭。就在壯壯想打退堂鼓的當兒,娘再次出現在視線裡,還是光赤赤的身子,手上卻多瞭一根黃瓜,長甩甩地很是粗大,不過青綠色的皮卻暴露瞭它還沒有成熟。壯壯認得這根黃瓜,前天他和娘到地裡,看到黃瓜才開始生長不久,不過其中有一個黃瓜卻比別的要大得多,差不多都有鋤頭把子那麼粗瞭,娘說「這瓜樣子好,誰也不許摘,留著來年要做種的」,他也沒在意。現在娘卻把它摘瞭來。難不成娘洗澡後有吃黃瓜的習慣?壯壯心裡打瞭個大大的問號。

  娘卻一點也不著急吃黃瓜,而是四平八穩地躺倒在床上,把黃瓜拿到眼前細細地端詳,瞇縫的眼睛裡射出異樣的光亮來,迷離而妖媚,把另一隻手的指頭在上面愛憐地上下摩挲,仿佛拿在手裡的不是普通的黃瓜,而是一件奇珍異寶。

  娘終於把黃瓜貼到嘴唇邊去瞭,不過卻不張開嘴,隻是把唇在上面來來回回地蹭,不時地伸出舌頭來在黃瓜青綠色的皮肉上舔來舔去的,仿佛那是一根美味的棒棒糖,怎麼也舔不夠似的。口水粘在黃瓜上,整個兒亮亮的可愛。

  不就是一根黃瓜嘛?壯壯這樣想著,看得一頭霧水。

  娘舔得夠瞭,才把白生生的雙腿蜷曲起來,大大地朝兩邊岔開瞭——屄!屄!

  壯壯終於看到女人的屄瞭:瑩白滾圓的大屁股中央,一團淡褐色的肉團中間綻開瞭一道水漣漣的肉縫,粉粉地像一朵飽滿的荷花,肥嫩的溝縫兩邊是卷曲而雜亂的陰毛……壯壯看得眼睛都直瞭,腦袋裡「嗡嗡」地一陣眩暈,心窩子裡就像被放瞭一把火,渾身燥燥地熱起來,喉嚨裡幹得要命,小腹裡竄出瞭一股莫名的沖動,把雞巴在褲襠裡催動得鈍鈍地疼。

  娘用一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肉瓣兒撐開,裡面就露出瞭一窩鮮紅的肉褶,這些水亮亮的肉褶還在簇簇地動哩!壯壯驚恐地看到娘把黃瓜一端貼到屄縫上方,按住不住地挨磨,一邊夠過頭來看著,臉龐就淫靡地扭曲起來,嘴裡「嗯嗯」地輕聲哼著,肥白的屁股在床單上歪來歪去,弄得身下的床板「咯吱咯吱」地輕響。

  壯壯看在眼裡,聽著娘口裡發出壓抑的呻吟聲,硬梆梆的肉棒被褲襠束縛著,潮潮熱熱地難受,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撥瞭一下。哪曉得這麼一碰,雞巴倒是不疼瞭,反而癢癢地舒服起來,就用手緊緊地握住,果然感覺好過多瞭!

  沒多大功夫,娘的屄縫就有晶瑩的騷水從口子下邊蜿蜒著流瞭出來,一直流到瞭屁眼上,在那皺縮的肉蕾上聚集瞭一汪水,才扯著亮亮的絲線滴落到床單上。

  壯壯的手掌中也早捏瞭一把水,動一動才曉得滑滑的溜手,趕緊把褲子推到大腿上低頭一瞧,馬眼上早亮晶晶地汪瞭精液,亮亮地往下流到瞭手心裡。

  等到壯壯再抬起頭來看進去的時候,娘已經把黃瓜對準那屄口,指頭把屄縫撐得大大的,蹙著眉心緩緩地入瞭進去,淺淺地插瞭兩寸深的樣子又抽出來,接著又插進去,這次似乎更深瞭些,又抽出來又插進去,連續試瞭五六次才一咬牙,手一抖黃瓜就猛地鉆瞭進去……與此同時,娘閉瞭眼甩著頭「啊喲——」

  大叫瞭一聲,嚇瞭辰辰好大一跳。再看那黃瓜時,大半截都送進瞭屄裡。

  娘手握著黃瓜尾不再動瞭,隻顧「呼呼」地喘氣,喘瞭好一會兒功夫才漸漸平復下來。

  壯壯口中早積瞭滿滿的一口唾液,隻得狠狠地吞瞭下去,流經喉嚨的時後「咕嘟嘟」的低鳴著。

  娘的兩條腿早高高地翹起來,挪瞭挪屁股的位置,握著黃瓜順著陰道深深淺淺地抽插,發出來的「噼噼啪啪」的聲響就像貓舔漿糊一般。

  壯壯恨不得那黃瓜就是手中的雞巴,此刻就插在娘的屄裡狠狠地幹個痛快。

  娘的呻喚就像夜晚房頂上叫春的貓兒一樣,高高低低地叫喚起來,屁股扭動得越來越歡快,一聳一聳地迎湊上去,鮮紅的肉瓣被黃瓜帶動著翻進翻出地好看極瞭。

  他隻能把自己的手掌幻想作娘的肉穴,此刻正緊緊地包覆著鼓脹的欲望,上上下下地跟著娘的節拍套動,透明的精液流滿瞭指頭的縫隙。

  娘的臉面潮紅得像朵花兒般鮮艷,腦袋在枕頭上滾過來滾過去,口中含混地呻吟著,說不清楚她是歡喜還是悲苦。她一邊抽插一邊騰出一隻手來在胸脯上揉搓抓扯,成熟碩大的奶子在熟練的手掌中扭曲著變瞭形,變瞭形又恢復瞭原來的模樣,圓圓的乳暈漸漸擴散開來變得淡瞭,卻也漸漸地變得大瞭亮瞭。奶頭最後膨脹成瞭優美的半球形,裡面像註入瞭結實的什麼東西,顫巍巍地挺立在胸脯上。

  壯壯看著這對完美的奶子,心裡頭又是敬畏又是驚懼。他一邊聽著娘屄裡翻卷出來的「噼啪」聲,一邊不停地把手握著雞巴愉悅地套弄。

  突然間,娘把兩腿繃得筆直,搖動著黃瓜發瞭瘋似的抽插起來,粉紅的肉瓣劇烈地卷進卷出,胯間「噼噼啪啪」地亂響起來,嘴裡顫聲地歡叫著:「啊喲!啊喲……啊……」

  壯壯不由自主地模仿瞭這奇異的節奏,屁股跟著聳動起來,手上套弄得越來越快,好比他真的在插弄娘的肉穴似的,一種莫名的快感在龜頭上彭脹著,肉感的旋渦在他的意識裡飛速地旋轉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啊……啊……」

  娘一連聲地嘶喊過後,兩隻腳掌「通」的一下放下來拄在床單上,屁股高高抬離瞭床面,拱成一座拱橋定住不動瞭,堅持瞭幾秒鐘的時間,似乎用盡瞭所有的力氣,一下子坍塌下來,腦袋耷拉在枕頭上,「嗬嗬」地兀兀自個不住,一提手「噗嘰」一聲把黃瓜從屄裡抽出來,粉紅的肉瓣也被拖著翻卷出來,就像一朵花兒瞬間盛開來似的,一張一合地顫動著,濃濃白白的淫液從那肉穴裡「汩汩」地出來,一波又一波地吐出來,滴落在下面的床單上。再看撇在一旁的黃瓜,面上像是在漿糊裡裡蘸過一般,滑碌碌地的帶著綹綹白絲。

  壯壯張著大嘴,耳朵裡依然滿是娘的呻喚聲,所有的快感集中在暴脹的龜頭上,一個戰栗便爆炸開來,濃熱的精液打在跟前的板壁上,前仆後繼地激起一串短促的「啪啪」聲。

  「哪個?」

  娘在堂屋裡顫聲喊瞭一聲。

  壯壯一慌,褲子也顧不得提上來,三下兩下跳到床上,扯瞭被子蓋在身上蒙頭裝睡。潮熱的肉棒還在胯間一抖一抖地擴動著,心臟在胸腔裡「咚咚」地跳過不住:這下是真的完瞭,娘都曉得瞭!娘一定會看見板壁上新挖出來的孔洞!他想不明白:自己咋就那麼想看娘的身子,就像鬼上身瞭一樣昏頭昏腦的,作出這樣下流的事情來。

  娘喊瞭一聲之後便沒瞭聲響,這讓壯壯更加害怕起來,不曉得娘接下來會咋辦,也許會把他罵個狗血淋頭的哩!若是這樣還好些,要是娘嚷嚷起來,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偷看娘的事情,以後都見不得人瞭,還咋過日子啊?

  他又羞又怕,思量著想躲也躲不瞭,便索性把被子也揭開,把頭伸出來,尖著耳朵聽娘的動靜,就單等著娘出來好好地罵上他一頓,那樣他才會好過些。

  等瞭好一會功夫,肉棒在紛亂的心緒裡越抖越慢,越抖越慢……最後萎縮成軟軟的肉條伏在胯間乖乖地爬伏著,全身的酸痛重新侵襲過來。

  壯壯懵懵地地仰面躺著懶怠動彈,娘最終也沒有出來,這時他才稍稍放瞭點心。

  冷靜下來之後,回想起剛才的情景,沒想到自己雞巴上藏瞭這麼多的快樂,用手套一套就出來瞭,這樣的感覺好刺激,又是這麼美好,簡直讓人無法相信,原來他的身體還可以有這樣的快活,要是能把雞巴插到女人的屄裡去,那豈不是要快活死瞭?可惜小蕓卻跟辰辰進城去瞭。

  「辰辰,我日你娘!」

  壯壯在心底狠狠地不斷罵辰辰,罵得倦瞭,便在午後的乏味的蟬聲裡合上沉重的眼皮睡著瞭。

  王寡婦被板壁上的「啪嗒」聲嚇得慌瞭神,她沒想到壯壯這麼快就回傢來瞭!

  躺在床上又羞又惱,直到角屋裡傳出壯壯打鼾的聲音來,她才惴惴地從穿上爬起來,在床邊的板壁上仔細地找,看到瞭指尖大小的窟窿,上面還有新鮮的木屑,心裡就曉得自己被兒子看瞭精光。她在心裡嗎辰辰作孽,也恨自己大白天地就忍不住幹那見不得人的事。

  這下好瞭!被兒子全看瞭去瞭!王寡婦湊著窟窿看過去,壯壯仰面躺在床上睡得像個死豬一樣,仿佛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她嘆瞭一口氣,把濕噠噠的肉穴擦幹凈,穿上衣服悄悄地打開大門溜出來,順著大街在在晌午的驕陽下往老秦傢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