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瞭……再不會那樣瞭!我這不是回來瞭嘛!」
老秦柔聲安慰著女人,蒲扇大的巴掌在圓潤的肩頭上輕輕拍打著。
女人卻聳動著肩膀「嚶嚶」地低聲哭出聲來,不住地把頭臉往老秦的胸膛上蹭,抓著老秦的衣角摸淚珠子。
老秦心裡也跟著難過起來,奇怪地問:「掉啥淚哩!前晚上你又不哭!」
前晚在廂房裡重溫瞭十年前的感覺,女人從頭到尾歡喜得很哩!也不見掉一顆淚珠兒,非要等到今天才落下來。
「我哪裡敢嘛?壯壯早知事啦,又不是小孩子,我一哭他還不從屋裡出來瞭?……」
王寡婦哽咽著說,蓋住胸部的衣裳早已滑落到一旁,胸前的兩個大白奶子一抖一抖,看得老秦眼裡就要生出一撥火苗子來,喉嚨裡幹幹的難受。
「好啦!好啦!別哭瞭,再哭壯壯就要出完糞回來瞭,」
老秦伸出粗糙的大指頭來揩幹女人眼角殘留的淚痕,啞著嗓子說:「等今兒收完莊稼,到瞭閑月時光,請鄰裡吃頓飯,見證見證,別人就不說閑話瞭……」
女人止住瞭哭聲,幽幽地說:「誰還要見證?大夥兒都知道,十年的光陰我都挨過去瞭,我倒不在乎什麼辦酒不辦酒的。」
「這是習慣嘛!免不瞭的,都講究這個!」老秦說。
「我們都這把年紀上瞭,結不結都一樣,隻盼你三天兩頭來給我止止癢兒。倒是小下的兩個孩子,從小在一起玩兒,現在都成大人瞭,這事兒你就不上心?」
王寡婦把他的衣衫從身上扒下來,伸手在他胯間的隆起上溫柔地撫摸著說。
老秦這才明白過來,「不是我不上心,對壯壯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反倒是我那閨女性格不好,越大越不聽話,我一和她說這正經事,就往外面一撂腳不見人瞭。」
老秦嘆瞭口氣,無可奈何地說。
「女娃子誰沒個脾氣?結瞭婚出瞭洞房就好瞭,我麼那年月不就這樣過來的!我倒是擔心壯壯太老實,被別人占瞭先。」
女人氣餒地說,她擔心自己的孩子打小養成的性格會害瞭他。
「我也正要和你說這事兒,壯壯太老實,你就不教教他?我一個大男人的,又不好和閨女說那些事兒,兩人總捏不到一塊,我看著也著急啊!」
老秦有些可憐壯壯,打小就沒個爹,對於男女之事恐怕是什麼也不知道的瞭。
王寡婦紅著臉低瞭頭不說話瞭,隻顧在老秦的雞巴上揉弄,揉得那話兒在褲襠裡直戳戳地豎起來,頂起來好大一個帳篷。老秦推瞭女人一把,女人「哎喲」一聲仰面倒在床上,低低地說瞭句:「去!把大門給關上!」
老秦心裡歡喜得緊,轉身去把大門合攏瞭,上瞭栓回來,低著頭急急地在床前把自己的褲子脫瞭,起身一抬頭,卻看見女人蜷曲著雙腿,叉開成一個大大的樹杈,整個屄暴露在她的眼前:女人的恥毛濃濃密密的卷曲著,亂蓬蓬地覆蓋在陰阜上。淺褐色肉溝兒的邊上,貼伏著幾根短短的陰毛,中間肉褶兒水亮亮地泛著鮮紅的顏色,好如綻放開的濕漉漉的花苞般。老秦就這麼瞧上一眼,胯間的肉棒就脹得有些發疼,低頭一看,那傢夥早在褲襠裡一抖一抖地蠢蠢欲動瞭。
王寡婦伸過手來握住躁動的命根子,呼吸顯得有些不均勻,「一晃十年哩!它還是這麼粗,生生讓我惦記瞭這麼長!」
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而朦朧,裡面有瑩瑩的水光。
「你這一口好屄,我夢裡三番五次地日著……你信不信?」
老秦把肉棒湊過去,把紅彤彤的碩大龜頭抵在屄口磨蹭,在溝縫間悠悠地溜達,女人的水來得真快,轉瞬間就濕漉漉地泛濫開來,溝縫就像極瞭一隻流淚的眼,潤潤地亮起來。
「挨鈍刀子的賊!整得人癢得緊,日進去啊?」
女人低聲地罵著,穴口上的肉在簌簌地動著,伸過手來擒老秦的雞巴。
老秦兩手摸到女人的臀底,從下面端著,龜頭被女人牽著往屄裡塞進去,潮潮熱熱地肉皮軟軟地包住瞭碩大的龜頭,癢得老秦直噓氣兒,把腰挺著往前一送,女人口裡悶叫一聲「唔喔」,粗大的肉棒整個兒沉下去沒瞭蹤影,隻有黑黑的毛從緊緊地貼著。肉棒子整個兒被吞裹在那口中,像一頭紮入瞭一灘熱熱的泥沼裡,黏黏糊糊地水兒汪洋在四周,老秦覺得自傢的身子整個兒也跟著熱和起來。
女人的眼神渙散開來,無力地翻著白眼神往後倒瞭下去,腳掌緊緊地蹬在床面上,把腰胯高高地向上提起來像一座弧形的拱橋,激烈地抖動著捱磨起來,口中「嗯……嗯嗯……」地低聲喚叫著,聲音嬌嬌地撩得老秦也把不住,開始一前一後地抽送起來。
「緩著日……緩著日哩……脹得人心慌……」
女人說起話像在病中呻吟的樣,臉龐兒緊緊地繃著像在哭,眉心皺成瞭一坨,頭發亂糟糟地散在腦後,兩手緊緊地拽住身下的床單,茫無目的搖晃著腦袋,看上去依然嫵媚不減當年。
老秦依瞭她的話,不緊不慢地抽動著,兩手從屁股下面抽出來,貼著女人的胸肋滑到奶子的邊上,握著滾溜溜的肉團往中間一擠,兩隻奶的肉全擠在尖處,奶頭鼓鼓地冒出來,乳暈也繃著變得更大瞭。
「咿喲……咿喲……哦!」
女人在嘴角在顫動,臉上緊張的表情慢慢舒展開來,露出瞭歡暢的樣子,眼睛瞇成一條縫兒,歪著頭乜斜著瞧老秦的臉,身子隨著抽送一搖一晃,老架子床在身下「吱嘎」「吱嘎」地發出有節律的聲響。
老秦的手的溫熱的乳房上揉出一把熱汗來,那奶子失卻瞭松松軟軟的樣子,慢慢地充血鼓脹起來,奶頭也變得硬硬地峭立在頂端,看著格外地撩人。下面的水流地多瞭些,便發出「嘁嘁喳喳」的聲響來。
這時院子走進來一陣腳步聲,驚的院子裡的雞「咯咯」叫著跑,一直響到大門跟前來,有人在大門上「嘭嘭嘭」地拍打著。倆人都吃瞭一驚,不約而同地將身子一顫,止住瞭動作。
「……哪個?」
王寡婦掙紮著撐起身子來,驚惶地朝門口叫瞭一聲。
「娘!是我。」
壯壯在外面應瞭一聲,嚇得兩人面面相覷。
「這麼快就出完瞭?」
王寡婦驚訝地問道,想推開老秦要直起身來,老秦卻牢牢地將她按住動彈不得,她狠狠地瞪瞭老秦一眼,眼神兒慌得不得瞭。
「嗯,早出完瞭,老秦叔不知到哪去瞭!我還沒吃飯呢。」
壯壯又「嘭嘭」地拍瞭兩下門,拍得兩人的心也跟著「嘭嘭」地跳起來。
「娘在睡午覺哩!老秦叔不在,你不會看看他傢裡有沒有冷飯,自己熱著吃?」
王寡婦貼著老秦的臉頰說話,熱氣噴得他耳廓一陣陣地癢,忍不住狠狠地搗瞭兩下,慌得女人在他大腿上擰瞭一把,痛得老秦齜牙咧嘴地不敢發出聲來。
「飯已經熱好瞭的,我來問你吃不吃?一起過去!」壯壯在門外說。
「我呀……你就甭等我瞭!自己先吃著,我剛吃瞭睡下的,不餓!」
王寡婦說,老秦想把肉棒往外退出來,女人卻不讓,緊緊地摟著他的腰,雙腿纏在他的大腿上不放。
「……曉得嘍!」
壯壯應瞭一聲,「踢踢踏踏」地走遠瞭,兩人才大大地松瞭一口氣,看著對方忍不住笑。
「這孩子,這麼快就出完瞭!好一身力氣!」
老秦佩服地說,掌尖從奶子上下滑到瞭小腹,那裡的肉肥厚而滑膩,摸著十分養手。
「誰說不是哩,都是大人瞭!」
王寡婦自豪地說,身子被老秦摸得癢簌簌的,忍不住「咯咯」地笑出聲來,「年前還沒分床睡,夜裡不小心伸腳搭在娃的身子上,好大的一截東西,硬邦邦地嚇瞭老娘一大跳!」
老秦一聽這話興奮起來,將雞巴狠狠往裡聳瞭幾下,接著就更狂更狠地搗弄瞭起來,口裡沒遮攔地說:「你就這麼怕!我的你又不怕!」
「老不正經的東西!你說啥話哩!我可是他娘,難不成還敢造孽?」
女人緊緊地抱著老秦的脖頸,把身子緊緊地貼上來,雙腳還緊緊地纏在他的臀後,身子溜溜地直往下落,將老秦的命根子吞瞭個滿根。
老秦趕緊站穩瞭腳跟,摟著女人的屁股把女人的身子抬離瞭床鋪,在女人的耳邊涎著臉說:「你沒聽說過' 肥水不流外人田' 的話麼?這叫自傢錢財自傢用……」
「說是這般說,那晚娃不小心將腳抵在屄門上,癢的我心裡七上八上的,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我也那樣想過,卻一直不敢爬到娃那頭去……」
王寡婦一邊說一邊把手肘撐在老秦的肩頭上,僵直著身子把屁股提起來,那屄離瞭肉棒,隻剩個龜頭包在陰唇裡,「你傢小蕓身子也溜溜的,難道有你的功勞?」
她打趣著老秦。
「你……你……」
老秦氣得說不出話來,把兩腿站成馬步,雙手勒住女人面團一般的屁股,狠狠地往上一送,「噗嘰」一聲,肉棒擠開穴肉,報復似地撞瞭進去。
「啊呀……」
女人高喊一聲,肘子緊張地撐在男人厚實的肩膀上,使勁把臀部往上提瞭提,讓老秦不能盡根而入,口裡直哼哼:「天殺的……插得……好深……受……受不瞭啦!」
「誰叫你說我閨女,她可不像你這麼浪,看我不日死你這騷娘們!」
老秦低吼著,惶急地從下往上聳動著,往屄裡亂捅亂插,卻總不如願。
女人「嘻嘻」地笑著,就是不放下身子來,嘴裡不依不饒地說:「就許你說我娃,不許我說你閨女?女人誰個不浪,隻是沒到那時間,要是結瞭婚到瞭我們這歲數,保準比老娘還騷哩!」
「你才騷哩!」
老秦氣不打一處來,咬著牙繼續著徒勞的抽送。
王寡婦僵持持瞭一會兒,雙臂終於變得酥軟起來,身子無力地沿著男人的胸膛溜溜地滑瞭下來。
老秦悶哼一聲,緊緊地抓緊女人的屁股,抖擻精神狠命地抽插起來,粗大的肉棒重重地捅在肉穴裡,「啪嗒」「啪嗒」地響個不停。
王寡婦覺著裡面像放瞭一把火,開始火燒火燎地燙起來,鈍鈍地痛楚夾雜著無盡的癢麻在裡面擴散開來。
「嗯……嗯哼……嗯!」
女人高高低低地呻著喚起來,瘋狂地甩動著頭發在男人的身上跳舞,口中口有氣無力央求著:「咋這麼狠?咋這麼狠?快死瞭……快死瞭……」
老秦已經失去瞭所有的理智,像一頭發情的牯牛,低吼著瘋狂地發起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仿佛要把女人的屄搗爛才罷休。
女人迷亂的呻吟聲換成瞭低沉嗚咽聲,全身軟得像根面條似的沒有一絲氣力,隻任男人顛上顛下地搗弄,痛苦而又甜蜜地承受男人的沖擊,肉穴裡癢得就要爆開似的。
鼓滿的奶子蹭在老秦的胸膛上,滑唧唧的溜來溜去,老秦的手心上、大腿上滿是涔涔的汗水一道道地往下流,全身上下汗淋淋地像被潑瞭一身的水,女人也像剛從河裡撈上來的魚,溜溜地就快把持不住瞭。快感開始在老秦的小腹中湧動,腰眼開始有瞭酸酸麻麻的感覺,「咿呀,要來……要來瞭……」
老秦終於忍不住瞭,沙啞著吼叫起來。
女人一聽到他的喊叫,連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雙手緊緊的摟住男人汗呼呼的頭,雙腿緊緊地纏住男人腰,牢牢地把暴漲的肉棒困在屄裡,大聲地叫喊著,在男人的身上跳動起來,胯間「咕唧」「咕唧」的聲音充滿瞭午後悶熱的堂屋。
老秦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定住瞭,大腿上「簌簌」地發抖,肉棒在女人的屄裡「咕咕」地射開來,他終於到瞭,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瞭女人的屄裡面。他長長地吐瞭一口氣,全身的力氣已經用光,腳下開始不在穩固瞭,向前踉蹌著邁瞭一部,把女人的身子放到床上去。女人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黏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當他喘息著要把肉棒抽出來的時候,女人的屄裡突然動瞭起來,尖叫一聲:「來瞭——」,裡面的一股熱流迎著龜頭澆灌下來,又是一陣「咕咕」的聲響過後,女人才把手腳給松開瞭。
老秦伏在女人的身上休息瞭好一會兒,肉棒開始萎縮著從屄裡退瞭出來,帶出來一溜白花花的黏液。那屄口還在一開一合地抽動,像張嘴巴一樣不斷地把濃濃白白的枝葉吐出來,沿著女人的會陰流下來,床單上聚瞭好大一灘奶白色的污漬。他是不太喜歡這個姿勢的,王寡婦的身上肉多,日完之後全身就像虛脫瞭一般,女人就像一條大白魚躺在他的身邊奄奄一息。
床單上的水漬漸漸化成瞭水跡,在上面漫開瞭好大一片的時候,老秦才想起自己口渴得慌,連午飯都還沒吃一口。他扯瞭被子蓋在女人身上,穿上衣服走出來,在正午濃烈的陽光裡哼著小曲,深一腳淺一腳地搖晃著沿來時的大街往傢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