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晚九時,深圳市,鄧奇的別墅。
經過那個纏綿的晚上,清晨起來時,小雪在他懷抱中,白石的感覺好極瞭。雖然眼前時不時掠過那個晚上的情景,掠過男人的陰莖插入小雪身體的畫面,但白石知道,這不是小雪的錯,他要加倍地愛護她、保護她,不讓她再受到傷害,永遠讓她快樂。
白石還要上班,吻別瞭小雪之後,他的心情已與昨晚走入這裡時截然不同。這一天他精神飽滿的工作,雖然小雪說今天要加班,不來找他瞭,但他相信小雪是愛他的,這就足夠瞭。在下班時,領班通知他,晚上要加班,賓館臨時抽調二十個服務生到四海集團董事長傢去,那裡要舉行一個大型生日酒會。
鄧奇的四十五歲生日辦得非常隆重,政界要人、富豪名流雲集。白石托著美酒,穿梭在賓客之間,雖然加班累一點,但在賓館也常常加班,正常得很。
小雪穿上一身銀色的晚禮服,紮瞭個高高的發髻,艷光四射,與任妍站在一起,高出一頭的小雪比任妍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鄧奇今天穿著黑色禮服,系著銀色領夾,雖然氣色看上去不是太好,但還算精神。他和小雪、任妍在三樓陽臺,“準備下去吧,客人都到得差不多瞭。”鄧奇道,此時眼尖的小雪突然發現人群中的白石,臉色有點不自然。
“怎麼瞭?”鄧奇道。
“沒什麼。”小雪道。
“是不是看到昨天的小情人啦?”鄧奇今天好象心情特別好,“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可以不下去。”
“我和他是玩玩的,鄧董事長,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小雪覺得不能讓鄧奇知道自己喜歡白石,不然他會有大麻煩。
“反正你也是四海集團的員工,在這裡也是正常的,走吧。”鄧奇說罷,阿忠推著他下樓,小雪和任妍跟隨在他身後。
整個晚上非常熱鬧,鄧奇首先致辭感謝大傢光臨,然後小車推出一個八層的大蛋糕,接下來還燃放瞭焰火,還有歌舞表演。白石看到瞭小雪,雖然她一直在鄧奇身邊讓他有些疑惑,但就象鄧奇說的,他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團工作,出席董事長的生日酒會也很正常,反而他覺得自己在做侍應生,有點抬不起頭。兩人都有點躲著對方,整個晚上除瞭幾個眼神的交流,沒說上一句話。
“下面我們請進入‘明日之星’大賽決賽的十位佳麗上場。”主持人說罷,十個穿著泳裝的少女走上瞭臨時搭成的舞臺。白石也抬頭看去,忽然他瞪大瞭眼睛,因為他看到小艾也在其中。
小艾怎麼會參加“明日之星”大賽?怎麼又進入瞭決賽?她怎麼沒和自己說過這些事?這些天她又在哪裡?
表演結束後,白石借口上廁所,匆匆地往後臺走去,既然見到瞭小艾,他就要問個明白。他走過去時,看見小艾走瞭出來,身邊有一個胖胖的男人,摟著她的腰,向別墅的一幢副樓走去。
白石熱血一下沖上腦袋,那男人年齡可以做小艾的老爸瞭,她怎麼會跟他在一起?又摟摟抱抱,如此親密。想到這裡,白石跟瞭過去,他一定要弄明白。
小艾被黃燦摟著,才四天,還有三天,好漫長。她的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這四天裡,黃燦每個晚上都至少要幹她兩次,還要摟著她睡覺,她哪裡睡得好。
“你拉著我去那裡幹什麼?”小艾被他摟得喘不過氣來。
“今天晚上鄧董找我有事,可能回來要很晚,先幹一下消消火。”黃燦道,自從遇到小艾,他象恢復瞭青春似的,做起那事來總是樂此不疲。原以為,隻要上瞭床,這小妞還不跟定瞭自己,但這幾天他知道小艾是鐵瞭心還要回去找那個叫白石的男人,他絞盡腦汁地想辦法,但小艾終是不肯松口,他已經準備明天弄點毒品來給她嘗嘗,隻要上癮瞭,還不得聽自己擺佈。
副樓是十多間商務房,黃燦本是四海集團的二號人物,鄧奇的手下自然認得他,打瞭個招呼,便摟著小艾進瞭樓。白石知道這麼貿貿然進去,會被站在門口的人擋住,他靈機一動,回到酒會,拿瞭個托盤,端瞭瓶紅酒向副樓走去。
一進房間,黃燦急不可耐地扯開小艾的衣服,脫掉她的裙子和內褲,抱著她的腰,把肉棒插入瞭她的身體。
“還有三天。”小艾心裡默默地道,“石頭,你要等著我回來,我多想早一點見到你。”她哪裡知道,白石已經托著酒來到瞭副樓。
“什麼事?”果然有人攔住詢問。
“剛才進去的老板讓我送一瓶紅酒來。”白石心跳得很快,生怕被看出破綻來。
“進去吧。”那人沒有懷疑。
白石托著酒走瞭進去,走到盡頭,發現有一個房間的門開瞭一條縫,裡面亮著燈,還有人的聲音。他疾步走瞭過去,從門縫裡看到瞭小艾。她面向著門坐在一個男人腿上,衣襟敞開,袒露著豐滿的乳房,雙腿橫在那男人的身體兩邊,用穿著高跟鞋的腳尖踮著地板,一雙大手抓著她的細腰,醜惡的肉棒插在她的雙腿間,她身體有節奏地上下起伏著,肉棒一次次捅入她的身體。
小艾的表情很痛苦,長這麼大,白石從沒看到小艾這樣痛苦過,熱血沖上腦袋,他推開門沖瞭進去。這一剎那小艾也看到瞭白石,她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但卻發不出聲音,身體也絲毫動彈不瞭。小艾沒想過會在這裡見到自己從小到大唯一愛的人,而此時自己的身體裡卻插入瞭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
“什麼人?”黃燦聽到有人進來,但小艾擋著他的視線,他看不清。
“放開她!”白石吼道。
“小子,你是什麼人?”黃燦的腦袋從小艾背後探瞭出來。
“我讓你放開他。”白石沖瞭上去,他抓著小艾的身體,把她扯離黃燦。
“你瘋瞭,你哪來的?”黃燦搞不清狀況,他雙手抓著小艾的腰,兩個人拼命拉扯著,而小艾似乎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到底年輕人力氣大些,黃燦抓不住瞭,白石卻因用力過猛,和小艾同時摔倒在地。此時小艾才算清醒過來,抓著地上的裙子捂著身體。
“你是她什麼人?”黃燦惡狠狠地道,站瞭起來,把脫下的褲子提瞭起來。
“我,”白石頓瞭頓道:“小艾是我朋友。”
“朋友?”黃燦道,“朋友又怎麼樣?老子操她是付瞭錢的,她心甘情願給老子操,關你鳥事!”
“你在騙人,我不會相信的!”白石大聲道。
“你問問你朋友,我說錯瞭嗎?”黃燦指著已經滿臉淚水的小艾道。
“小艾,你告訴他,他在撒謊,對不對?你告訴他!”白石不相信小艾會為金錢出賣肉體。
小艾隻抱著裙子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黃燦斜著眼看著白石,“你大概就叫白石,長得倒還蠻帥的,怪不得小艾挺迷你的,連老子操她的時候,都‘石頭,石頭’的叫,好象是你在操她一樣,不過,她叫起來的時候,床上功夫倒還真是一流……”黃燦話還沒講完,胸口突然被重重地打瞭一拳,他退瞭兩步,“你敢動手!”他向白石撲瞭過來,兩人扭打起來。
年輕時黃燦也挺能打,但現在年近五十,又被酒色掏空瞭身子,自然不是龍精虎猛的白石的對手,被白石打倒瞭兩次,黃燦再顧不得顏面,“你等著。”他狼狽地沖出瞭門口。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白石鐵青著臉問小艾,如果小艾真的自甘墮落,他真的很傷心。
“石頭,不要離開我!”小艾猛地抱住白石的大腿,哭著道:“我好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但你卻一點都不喜歡我。我沒辦法,我去參加‘明日之星’大賽,贏瞭就有六萬塊的獎金,能讓我們的日子過好一點,還有,我當瞭明星,你就一定會喜歡我,你就一定不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白石的心象被針刺一般,是因為他,小艾才會走上這條路,他欠小艾的太多太多,怎麼還也還不清。
“石頭,我知道我錯瞭,我錯瞭,你原諒我,我以後一定不這樣做瞭,求求你,原諒我!”小艾搖著他的大腿,淚水浸濕瞭他的長褲。
白石慢慢地蹲瞭下來,他有什麼理由不原諒小艾呢,如果沒有小雪的出現,他也許真的會跟她在一起,但是現在……白石長長地嘆瞭一口氣,正想說些安慰的話,走廓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幾個男人沖瞭進來,他還來不及反抗,就被打倒在地。
“不要打他!”小艾不顧一切地撲瞭上來,用赤裸的身體壓著白石,就在前夜也有個女人這麼做過,白石覺得這世界太不公平瞭,他想保護她們,結果卻是她們用身體保護自己,巨大的悲哀比拳頭打在身上更痛。
小艾很快被拖開,她被幾個男人按著手腳,壓伏在桌子上。“老子現在就操她,看看她叫不叫你的名字。”黃燦獰笑道,他拉下褲子的拉鏈,肉棒沖出來,對著小艾高翹的雙臀刺瞭過去。
“不要!”在短短兩天裡,白石目睹瞭一個從小一起長大,一個一見鐘情的女人被強奸,這份痛難以用言語形容。
“等等。”一個男人出現在房門口,他是鄧奇的手下,“鄧董讓黃總上去一趟,把他們也帶上。”白石從地上被拖瞭起來,有人一掌切在他頸上,他暈瞭過去。
一個小時後,鄧奇別墅主樓四樓,白石蘇醒瞭過來。他發現自己坐在一張厚重的木椅上,手腳都被銬著。一個銀發男人坐在輪椅上,阿忠依然在他背後。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的、唯一的一次見到鄧奇,見到這個改變他一生命運走向的男人。
隨即,他又看到不遠處沙發上的小艾。她蜷縮著,手反剪在身後,好象也被鋼銬銬著,她的衣襟依然敞開,下體依然赤裸。
“這小妮子太野,我本不想銬著她,可她一直亂折騰,沒辦法。”鄧奇含笑向白石解釋道。
白石又看到瞭小雪和任妍,她們怎麼會在這裡?小雪雖然表情平淡,但目光裡隱隱透著一絲關切,讓白石感到溫暖;任妍則雙手懷抱,目光裡含著譏諷,象在看一場好戲。白石目光再轉,他看到瞭黃燦,還有房間門口和角落裡站著的四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在另一側站瞭四個隻穿著三角褲的男人。
“你想幹什麼?”白石聲音有些啞,剛才那一頓打傷得他不輕。
“年輕人,我和你很有緣,今晚我想給你上一課,能領悟多少就看你的天份瞭。”鄧奇淡然道。
“你在說什麼?”白石真是聽得一頭霧水,自己根本不認識他,為什麼要給自己上課?
“你愛不愛她?”鄧奇指著沙發上的小艾道。
“我和她一起長大,我把她當成自己妹妹,我愛她。”白石前面已經做瞭解釋,這愛是兄妹之愛。
“年輕人,你是不是因為小雪在才這樣說的?”鄧奇道。
“不是。”白石奇怪他竟知道小雪的事。沙發上的小艾聽瞭白石的話,臉上哀色更濃。
“那她被人欺侮、被人傷害的時候,你一定會去保護她,對嗎?”鄧奇道。
“是的。”白石毫不猶豫地道。
“現在我給你上第一課。”鄧奇沒有說出內容,反將頭轉向黃燦,“老黃,你不介意借你的女人用一下吧?”
“沒問題。”黃燦哪會為一個女孩拗鄧奇的意思,很多年前他就曾把心愛的女人拱手讓給瞭他。
鄧奇打瞭一個手勢,那四個赤身的男人如虎似狼地撲瞭上去,把小艾從沙發上拖瞭下來,被銬著雙手的小艾在四個強壯的男人面前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就在離白石跟前不遠處,男人死死的壓著她,巨大的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體。
暴力的氣息充滿瞭房間裡的每一寸空間,小艾痛苦地尖叫著,扭動著身體,卻無法抗拒那火熱的肉棒一次次劈開她的身體。
“你放開她,你這個瘋子!禽獸!”白石吼道。
“這是第一課,你明白瞭嗎,年輕人!”鄧奇道。
“明白你個屁!你用這樣的暴行對付一個女孩,算什麼英雄!有種你就沖我來!”白石道。
“讓我來告訴你吧!年青人!”鄧奇道,“這個世界沒什麼公理,也沒什麼正義!強者為王就是真理。隻有成為強者,這樣你才能說,讓我來保護你,你才能有能力保護你想保護的東西!”
鄧奇招瞭招手,四個男人拖著小艾到瞭他身邊,按著小艾跪在地上,扯起她的頭發,讓她面對著白石。身後男人的肉棒頂在她的雙股間,小艾驚天動地地喊瞭起來,因為肉棒刺進瞭她的肛門。一旁的黃燦嘖瞭嘖嘴,這幾天他一直想和小艾肛交,但她抵死不肯,現在被那男人占瞭便宜,自然不爽得很。
“你看看她的臉,聽聽她的叫聲,她有多痛苦,你為什麼不去保護她?因為你沒這個能力。你是個社會最底層的人。怎麼辦?你要努力地去做強者,每上一步,能欺侮你的人就少瞭很多,一步步走上去,你才有能力去保護別人。你明白嗎?”鄧奇道。
“石頭,我痛死瞭,石頭,救我!”小艾沖著白石喊道,巨大的肉棒大半消失在小艾的雙股間,就這麼不抹任何潤滑劑地將肉棒插入肛門,給一個人帶來的痛苦是難以想象的。
憤怒讓白石瘋狂,鄧奇說的話他哪聽得進去。但很多年後,當他在回顧自己所作的一切時,他突然想起瞭鄧奇的話:“要做一個強者。”今晚上的第一課在他心裡留下瞭烙印。
“好瞭,先停下來。”鄧奇突然道,他看到白石已經到瞭癲狂邊緣。小艾重新被拖回瞭沙發上,在自己愛的人面前,男人的肉棒又一次插入瞭自己的身體,還有股間的肛門,她的心象被又捅瞭一刀。她最關心的不是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受傷,而是白石看到這些後還會不會喜歡自己,會不會嫌自己的身體骯臟。
白石喘著粗氣,瞪著鄧奇,目光裡滿是怒火。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鄧奇笑道,“三個月前,你和她上過床吧?聽任妍講,你當時還是處男,你是不是很喜歡她?”鄧奇指著任妍道。
白石看瞭看瞭任妍,“當時是,但現在不喜歡。”
“為什麼?”鄧奇問道。
“因為她欺騙瞭我。”白石道。
“那她呢?”鄧奇的手指向任妍邊上的小雪。
小雪臉色微變,雖然鄧奇到目前為止對白石還是相當的客氣,相當的寬容,但領教過鄧奇的手段的小雪幾可肯定,今夜鄧奇一定想看一場好戲,而且這場戲裡一定有自己的角色。
“我喜歡她,不,我愛她。”白石頭說這話時聲音不是很響,他瞥瞭伏在沙發上哭泣的小艾一眼,不知這話會不會傷到他,但他真的愛小雪,他不願隱瞞他的愛。
“是嗎,她愛不愛你呢?”鄧奇問白石。
白石朝小雪看去,見她臉色蒼白得可怕,頭朝著另一邊,小雪古怪的神情動搖瞭他的信心,但白石依然道:“我相信,她愛我。”
“是嗎?”鄧奇輕笑道,“小雪,把衣服脫瞭。”
小雪渾身一震,擔心的事終於降臨瞭,如果此時她表現出絲毫的猶豫,她擔心白石會受到傷害,鄧奇不是普通人,他的手段之毒辣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想到這裡,她將手伸向晚禮服在肩頭的系帶,輕輕的一扯,銀色的禮服象緩緩拉開的幕佈,她如雪般白晳的胴體裸露在房間裡所有男人面前。
“小雪!”白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鄧奇讓剛才強奸小艾的男人強奸她,也許他會相信,但他不相信小雪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把衣服脫掉。“不要脫!”他大叫道,但小雪毫不猶豫,她雙手伸向後背,天藍色的蕾絲文胸從她雙臂間落下,她根本不理會白石的呼喊,姿態極優美的慢慢褪下內褲。
“過來。”鄧奇向小雪招瞭招手,小雪走到瞭他身邊,從脫衣服開始,她始終沒正眼去看白石。
“抬起你的腳,慢慢地伸過來。”鄧奇道。
小雪單足立地,抬起左腿,穿著水晶高跟鞋的玉足舉在鄧奇的胸前。鄧奇雙手捏住她的纖足,道:“你把臉轉向他。”小雪本是面朝著鄧奇,聞言踮著立在地上的右腿,慢慢地轉過身體。
在鄧奇胸前的玉腿幾乎與身體成直角,小雪身體的柔韌性與平衡性極好,雖是單足立地,仍站得很穩,象一個高明的芭蕾舞者。
“她的腳很美,是不是?”鄧奇慢慢脫去瞭她的高跟鞋,將盈盈一握的玉足握在掌中。
“小雪。”此時對白石心靈的沖擊不亞於小艾在他面前被強暴,“小雪,回答我,是他強迫你這樣做的,是不是!是不是?”在白石的大喊中,鄧奇的舌尖掠過她的足弓,然後將塗著豆蔻紅指甲油的足趾含在嘴裡,用力的吮吸著,就象昨天白石所做的一模一樣。
房間裡除瞭白石的呼喊、小艾的哭泣,其它人都屏住瞭呼吸,特別是黃燦,焦燥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那天小雪表演時,他是貴賓之一,但卻沒有成為唯一把肉棒插入小雪陰道的幸運男人,此時重見小雪裸露的胴體,又以如此性感的姿勢站立著,他已經快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
整整花瞭五分鐘,鄧奇挨個吸吮瞭小雪的足趾,才抬起頭來,“小雪你告訴他,你喜歡不喜歡他?”
“不喜歡。”小雪抬起頭瞭,終於與白石第一次目光觸碰,但白石看不懂她的眼神,也聽不懂她說的話,小雪吐出的話音雖輕,卻如晴天霹靂般在他耳邊回響,炸得他頭皮發麻。
“我不相信,你在騙我!”白石叫道。
“是的,我是在騙你,這隻是一場遊戲,大傢玩玩而已。”小雪心如刀絞,但卻竭力控制著情緒,平靜地道。
“不,這不是真的!”以為找到瞭真愛,卻哪知又是一場遊戲,白石眼淚滾落下來,小雪這場戲演得很逼真,白石沒能看出小雪此時的心比他還痛。
“年輕人,這是我給你上的第二課,千萬不要相信女人。”鄧奇抓著小雪的玉足,右手在她腿上撫摸,“女人的身體是多麼美麗,隻要是男人,沒有不喜歡的。”說著,手伸到瞭小雪大腿盡頭,用兩指撐開花唇,繼續道:“最美的是這裡,你看,淡淡的,嫩嫩的,鮮艷得象朵花,誰都想把自己的肉棒插進去,獲取人生最大的快樂。”
鄧奇把目光轉向白石,“但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危險,這裡就象是罌粟花,美麗卻危險,如果沉迷於它,你將萬劫不復。”說著,鄧奇望著白石,過瞭很久才道:“年輕人,你明白嗎?我說的並不是讓你去禁欲,而是不要輕信女人,更不要沉迷。”他輕輕地嘆息瞭一聲,“我知道,以你的年紀要做到這一點很難,當年我也沒做到,但希望你能記著我的話……”
“我不知道!”白石滿臉迷惘地吼道。
以他的年齡,以他的經歷,幾乎不可能理解鄧奇的話,何況又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這很重要。”鄧奇扭頭對小雪道:“你的小情人火氣很大,讓他消消火,知道怎麼做吧?”說著放下握在掌中的小雪的纖足。
“知道。”走到白石面前,蹲下身,解開他的腰帶,將長褲連著內褲一起脫瞭下來。雖然今天房間裡有兩個女人一絲不掛,但小艾被強奸令他痛心,小雪的話令他傷心,所以白石的肉棒半軟不硬,並沒有勃起。
小雪有些不知所措,到今天為止,除瞭鄧奇死蛇般的陰莖,其它出現在她面前的肉棒都是堅硬的,隻有此時白石的陰莖沒有勃起。她將肉棒用雙手握住,但握瞭一會兒,反應也不大。
“不要碰我!”白石怒吼道,既然小雪不愛自己,他不需要沒有愛的性交,更不願在這多麼人面前與小雪做愛。
小雪站瞭起來,背靠著白石,她不敢面對他,寧願把最美麗的胴體向著房間裡其他所有男人。小雪雙腿叉開,分立在白石大腿的兩側,她抓住白石疲軟的肉棒,身體坐瞭下去,但此時她的陰道既不潤濕,白石的肉棒又軟得象被抽掉瞭骨頭,連試幾下,都插不進去。
“不要碰我,你讓我惡心,走開!”白石大叫道,聽到他的叫聲,小雪心象裂開瞭似的,她知道,自己與白石完瞭。
“任妍,你去幫她一下。”鄧奇道。任妍走瞭過去,從小雪手中接過肉棒,熟練地上下撫動著,還去舔著龜頭,白石雖滿頭大汗的控制著,但肉棒在任妍手中越來越硬。
“差不多瞭。”任妍道,她扶著白石鼓脹的陰莖,對準著小雪的陰道。
小雪早已感到肉棒的溫度,她慢慢地坐瞭下來,肉棒破開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深入。無論怎樣,即使在眾人面前和白石做愛,也比當著白石的面被其它人的肉棒插入身體更能接受一些。
“走開!”白石猛地用頭撞在小雪背上,小雪被撞得前傾,肉棒滑出陰道,她又坐正身體,用手抓著銬著白石的木椅扶手,重新坐瞭下去,肉棒又一點點地刺入。白石的頭接連不斷地撞在她的後背,小雪被撞得很痛,身體不斷地搖晃,但她緊緊抓著扶手,肉棒越插越深。
這是個荒唐的世界,誰又會想到,在這三天裡,第一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時,小雪的身體裡還插著另外的男人的肉棒;第二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時,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靈與欲無間的交融;而第三次肉棒插入時,白石卻在竭力地抗拒。雖然都是同一個人,同樣的肉棒,插入同樣的地方,甚至時間也差不瞭多少,但心情卻天差地別。
“他媽的,我忍不住瞭,大哥,我先用那妞泄泄火!”黃燦實在受不瞭如此香艷刺激的場面,朝沙發上的小艾撲去。小艾哪肯在愛人面前再度被強奸,雖銬著雙手,但仍竭力抗爭。
白石聽到瞭小艾的叫聲,視線卻被小雪擋住,他的肉棒已經全部沒入小雪的身體,小雪的陰道在不緊不慢的收縮,刺激得他難受之極。
“等一下!”鄧奇突然朝著黃燦叫道。黃燦已經脫瞭褲子,聞言抬起頭看著鄧奇。
“聽著這妮子的哭叫太煩,我知道你早想上小雪瞭,上吧。”鄧奇道。沙發邊的一個男人重重一掌擊在小艾頸上,她昏瞭過去。
“多謝大哥。”黃燦笑逐顏開,那晚表演過後,他想操小雪簡直想瘋瞭,但礙於鄧奇的威勢,不敢提罷瞭。
小雪的頭低瞭下來,終於又一次在白石面前,別的男人的肉棒將插入自己的身體,那晚是強迫,但今晚註定無法反抗。
黃燦抓著小雪的肩膀,把她從白石腿上拉瞭下來,正準備著往沙發拖,鄧奇道:“就在那小子面前操,讓他飽飽眼福也好。”
“沒問題。”隻要能操小雪,在哪裡不都一樣。
小雪被轉過瞭身體,面向著白石,她一足還穿著高跟鞋,另一邊的鞋剛才被鄧奇脫去,因為高低不平衡,身體微微有些傾斜。黃燦從身後抓著小雪的纖腰,肉棒從雙股間伸出來,頂在陰道上,一挺腰,巨大的沖力讓小雪向前跨瞭一步。在黃燦使著蠻力狂頂之下,小雪一步步走到瞭白石身前,她俯下身,抓著木椅的扶手,才算穩住前沖的身體,而此時,肉棒已頂到瞭小雪的陰道盡頭。
“年輕人,現在你該明白瞭,剛才你肉棒插入的地方,現在卻被別的男人插入,你還有什麼好迷戀那裡、沉迷在那裡?”鄧奇說這話時,語調雖然平靜,但臉上突現一種猙獰,一種隻有要殺人時的猙獰,他的手緩緩地伸向腰間。
小雪把腰彎著,身體象個拱形,她低著頭,臉正對著白石的陰莖,剛才它還留在自己身體裡,現在卻換成瞭別人的,小雪多希望一次次撞擊著子宮的肉棒是眼前的肉棒。
雖然白石已對小雪絕望,但眼見她又被別的男人幹,心裡依然痛。他看不見小雪的臉,隻看到她立體感極強的背脊,高高凸起的肩胛骨間,一條深深的脊溝一直沿伸到高翹雪白的雙臀。每一次那肥豬般的男人把腰胯撞向雙臀,渾圓的雙臀就會出現一道波浪,波浪延伸到細細的腰間就消失不見,但那條脊線卻劃出奇異的弧線,連帶著脊線周圍肌肉的痙動和肩胛骨的聳動。
突然白石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從小雪的背扭動的線條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起初白石不相信這種感覺,但他盯著那背,卻越來越感受到小雪心中強烈的痛。
此時此刻,今晚第一個驚變發生瞭。什麼叫驚變?白石看到小艾在他面前被強奸,他聽到小雪親口說不愛他,而且在眾人面前脫得一絲不掛。這些雖詭異,雖令人意想不到,但卻還稱不上驚變。
白石聽到“砰”一聲響,隻見黃燦胸口上突然出現一朵血花,小雪扭動的背脊上也盛開著一朵朵艷紅的小血花,幾粒血珠甚至濺到白石的頸上。
這一幕白石隻在電影裡看見過,他猛地把頭轉向鄧奇,他手上握著精巧的銀制手槍,槍口慢慢下垂,黃燦胸口那朵血花就是這槍的傑作。
就象演電影,黃燦捂著胸,退瞭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為什麼?”血從他口中溢出。
“為什麼?”鄧奇吼道,“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如果沒有我,今天你還在街頭揀破爛,還在為人擦皮鞋!我一步一步讓你走到今天,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我把你當成兄弟,給你一切!為什麼,為什麼你竟串通這賤人來害我!”鄧奇手指瞭指任妍,“我本想讓你幹完人生最後一次,但我實在忍不住,今天的下場是你自己找的!”
“哈哈哈!”在聽完鄧奇這番話後,黃燦的臉色數度變化,最後狂笑起來,“當初我就知道這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幹瞭一次沒成功,就不敢再下手,要她真有這個膽子,你早沒命瞭,怨我不長眼睛,該死。”明知今晚逃不過瞭,黃燦也就索性放開瞭。
任妍臉色刷白,她左右張望,想逃又不敢逃,最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向鄧奇爬來,“我錯瞭,我錯瞭,不要殺我!”爬瞭幾步,兩個鄧奇的手下撲瞭過來,將她雙手反剪按在地上。
小雪伏在地上,也目瞪口呆,沒想到鄧奇竟會殺人。她看瞭一眼任妍,心知她今天必定難逃一死,自己是警察,怎麼能眼見鄧奇殺人而不去阻止。她悄悄地將手伸向耳墜。雖然自己尚未查到鄧奇的犯罪證據,但鄧奇在自己面前殺瞭人,又有這麼多目擊證人,已經足夠把他送進大牢一輩子都出不來瞭。更何況,鄧奇既然殺瞭人,必將滅口,白石、小艾,甚至自己都有可能遭毒手。
想到這裡,她扭動瞭耳墜,發出瞭訊號。在發出訊號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種強烈的解脫感,不論如何,地獄般的生活將在今夜終止,她會向白石解釋這一切,她相信白石會接受的,因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神聖的,雖然肉體不再純潔,但她的心永遠純潔。
小雪從地上支起身體,站瞭起來,從走進這幢別墅那一刻起,她第一次把背挺著筆直,就象離開警校前那最後一次檢閱,她站立在檢閱臺前,她的背也是挺得這麼的直。雖然自己仍赤裸著身體,但此時的她心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因為她的背後有堅強的後盾,整個警隊、整個國傢都給瞭她無窮的力量。
鄧奇臉上掠過一絲悲痛,“老黃,我們做瞭十多年的兄弟。我給你的還不夠嗎?你為什麼一定要坐我的位置才滿足?”
“不錯。”黃燦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回光返照,撐不瞭多久瞭,“還有小瑩。”
“小瑩。”鄧奇露出思索的神情,“哪個小瑩?我不記得瞭。”
“你當然不會記得,因為跟你上過床的女人太多瞭。”黃燦道。
“小瑩。”鄧奇還是想不起來,“她是你什麼人?”
“十八年前,我從老傢帶來個女人,你說她很漂亮,我就讓她來陪你。”黃燦的話已經是斷斷續續,“她是我愛過的女人。”
“那你為什麼這麼做?”鄧奇道。
“為瞭讓你註意我,我把小瑩送給瞭你。”黃燦流下淚水,嚅嚅地道,“我真傻,真傻。”那個時候他還是跟在鄧奇身邊的小人物,當鄧奇看上她的女人,為瞭能出人頭地,他把心愛的女人送給瞭鄧奇。
“她後來怎麼瞭?”鄧奇道。
“死瞭。”黃燦瞪著他,眼中充滿仇恨。
“怎麼死的?”鄧奇道。
“小瑩陪瞭你七天,七天裡你做過什麼,隻有你自己知道,回來第二天她就跳樓死瞭。”黃燦雙臂伸向半空,高叫道:“小瑩,我錯瞭,你等著我,我就來瞭。”這一聲喊後,他沒瞭聲息,他眼睛仍張著,死不瞑目地離開瞭這個世界。他是不會去天堂的,隻能下地獄,在地獄裡他的小瑩會在那裡等他嗎?
良久,鄧奇把目光轉向瞭白石,“年輕人,這一課你學到瞭什麼?”白石茫然的搖頭,雖然他從小膽子大,但看著活生生的一個人在他面前死去,這份震撼還不是他的心靈所能承受的。
“讓我來告訴你,不要相信朋友!”鄧奇道,“當一個人有錢有勢時,身邊有很多的朋友。他們會靠近你、討好你,但不要相信他們,不然今天死的人就是我。”
白石張張嘴,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鄧奇微微一笑,“這一課還增加瞭點內容,是黃燦教給你的:做人要不擇手段。我佩服他當年把小瑩送到我身邊的勇氣,這讓他這十多年裡一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隨心所欲,風光瀟灑,如果不想害我,他本可善始善終的……”鄧奇說著,槍口指向瞭趴在地上的任妍,她哆嗦著,“不要殺我。”。
“黃燦答應給你多少錢?”鄧奇道。
“兩千萬。”任妍遲疑瞭片刻,低聲道。
“但我也給瞭你兩千萬,你為什麼要害我?”鄧奇的臉冷得象一塊寒冰。
“我,我……”任妍想說什麼,但又不敢說。
“說,說實話!”鄧奇道。
“我,我跟瞭你以後,我沒想到會受這麼多罪!”任妍沖著鄧奇喊道,“你不是女人,你不會知道被男人強奸有多痛苦;你不會知道一百多個男人沖著我噴出精液時我怎麼想;你更不會知道我被麻繩綁瞭兩天兩夜,肛門裡被灌進肥皂水是什麼滋味;你不會知道……”
“不要說瞭!”鄧奇打斷瞭她的話,“你恨我?!”
任妍點瞭點頭,但她很快醒悟到不應該這樣說,叫道:“我錯瞭,我知道,不要殺我,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求你瞭……”
“想什麼苦都不受就拿兩千萬,你太天真瞭,有得到必須有付出,你連基本的遊戲規則都不懂,去死吧!”鄧奇將槍口對準瞭任妍。
在他扣下扳機的一剎那,一條白影以驚人的速度從側面沖來,鄧奇的手腕被重重一擊,那把精致的手槍飛向瞭半空。鄧奇看清楚瞭,踢在他手腕上的是他剛剛含在嘴中的小雪塗著豆蔻紅的足尖。
這勉強可以說是今晚的第二場驚變。一個和任妍一樣為兩千萬走進鄧奇的別墅,在短短的九天裡經受過地獄生活的小雪,突然以不可思議的敏捷踢掉瞭鄧奇手中的槍。
雖然再過十多分鐘,會有無數警察沖入鄧奇的別墅,但卻救不瞭任妍的命。雖然因為她,在這幾天裡受的苦更多、更重,但小雪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有人在面前被殺害,這是一個警察的神聖使命。雖然現在出手,暴露瞭身份,援軍又還沒到,有可能自己撐不到戰友來就會被殺死,但小雪還是出手瞭。
在被四個黑人強暴時,她沒出手;在當著白石的面被輪奸時,她沒出手,但此時此刻,為瞭挽救一個人的生命,她不顧安危地踢飛瞭鄧石手中的槍。
槍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小雪騰空而起,美麗的胴體是如此的輕盈矯健,她象一隻飛翔的白天鵝,朝著光明和希望而去。隻要拿到槍,勝算將大增。周圍的男人撲瞭上來,他們沒有撥槍,也許他們都沒帶槍,如果真是這樣,幾乎是必贏的局面。她甚至已經在想拿到槍後,應該怎麼樣打倒沖得最近的那一人,然後怎麼用槍指著他們,等著援軍的到來。
如果沒有阿忠,小雪的計劃實現的可能會很大,但她騰身而起之時,阿忠也躍瞭起來,他跳得很高,甚至比小雪還高,雙腿一前一後,象老鷹般攔住小雪的必經之路。他的雙腿帶起極強的勁風,腿力無比驚人。
在小雪的手離那把銀光閃閃的手槍不足一米時,阿忠的腿已經離小雪胸膛不足半米,半空的她經過零點一秒的判斷,隻得收回雙手,擋在胸前,甫一接觸,小雪如受雷擊,巨大的力量沖撞得她一個翻身,落在數米遠處。
一個男人已經沖到她身前,左拳護胸,右拳直擊,也是個高手。小雪凜然不懼,左手一格,身體一矮,沖入他懷中,肘部擊中那男人胸口,撞得他蹬蹬蹬連退數步。身後又一人撲至,雙手猛地合抱,將小雪緊緊抱住,在其它兩個男人沖到之前,小雪輕叱一聲,左腿猛地上抬,竟不可思議地踢過頭頂,重重打在抱著她的男人的額頭上,他踉踉蹌蹌地向後跌去。
白石再一次被震驚。小雪是什麼人?她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武功?既然她有這麼好的武功,為什麼那晚在假山被輪奸卻不反抗?無論小雪是什麼人,此時她赤裸著身體,單足立地,長長的美腿踢過頭頂,這個定格的畫面永遠地留在瞭白石的腦海中,此生都無法磨滅。
雖然兩個男人都被小雪一招擊潰,但他們都久經訓練,抗擊打能力極強,此時都爬瞭起來,四個人成合圍之勢齊向小雪撲去。
“小心!”白石叫道。雖然剛才小雪所說的話、所做的事令他傷心,但此時卻仍關心她的安危。
在四個魁偉男人漫天的拳腳中,小雪左格右擋,竟絲毫不落敗相,不時還有人被她擊倒。
“阿忠,你去陪她玩玩。”鄧奇道。
阿忠慢慢走向戰場,小雪頓時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這個推輪椅的啞吧是她平生未見的高手。
在離小雪三米處,阿忠“嗬嗬”地吼瞭幾聲,揮瞭揮手,讓其它人走開。圍著小雪的鄧奇的手下散瞭開來,但仍遠遠地成合圍之勢,防備小雪逃跑。
阿忠右手右腿在前,雙手箕張,前後腿幾乎成一條直線,這個起手式有些古怪。
“截拳道!”小雪驚叫道。她最擅長散打,因為散打是最實用的武功,但截拳道比散打更實用,截拳道“簡單”、“直接”、“神速”,幾乎沒有過程,拳腳就快速直接地擊於敵手的要害,將敵手打倒。在警校的時候,小雪也想學截拳道,但學校裡面沒有會截拳道的教官,對截拳道的瞭解多來自書上和雜志。
“不愧是廣安警校的高材生,厲害。”鄧奇拍手道。
小雪一怔,雖然鄧奇能猜到自己是臥底警察,但沒理由知道自己畢業於廣安警校。但此時她已沒時間細想這些,因為阿忠已經漸漸逼近。
小雪雙拳提至胸前,雙足一前一後,跳躍起來,剛才與那四個男人對打,她尚可保留幾分餘力,但現在面對阿忠,她不能不全力以赴。剛才的打鬥中,另一隻水晶高跟鞋已經脫掉,此時她赤著足躍動著,每一次都腳尖著地後又輕盈的躍起,姿勢極美,隨著每一次躍動,胸前的雙乳也跟著起伏,令人目眩神迷。如果換瞭個其它男人,隻站在她面前,已經手足發軟,鼻血狂噴瞭。
截拳道創自李小龍,會的人不少,但精的人不多,更極有少人能領悟截拳道的真正奧義。阿忠天生啞吧,與這個世界少瞭交流,但卻心無雜念,領悟到“以有形為無形,以有限為無限”的拳道精髓。
小雪的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她幾次想進襲,但她知道隻要自己一動,阿忠的拳必會後發先至的擊在她身上。小雪已繞著他轉瞭兩圈,阿忠移動著腳尖跟著轉,他雙目如電,精神始終鎖定小雪。
相持中,阿忠率先發起進攻,他一個箭步,直伸的右掌向小雪的面門擊去。小雪雙手上抬,封住瞭攻擊中線,忽然覺得小腹一涼,一股勁風而至。截拳道講究變化,這一招阿忠佯攻面門,實取下腹。如果小雪穿著衣服,可能一招就會被擊倒,但因為赤裸著身體,皮膚感覺特別敏銳,因此察覺到阿忠的真實攻擊點。
小雪抬起膝蓋擋住瞭他的腿,腿勁大得驚人,她踉蹌而退。這一招被小雪擋住,阿忠稍有點意外,但攻勢既已發動,不打倒敵人絕不回頭,他猛沖數步,腰馬合一,一拳擊向她的咽喉。
小雪看準來勢,左腿橫掃,直踢他側臉。腿比手長,當小雪以為能逼退他的攻勢時,阿忠身體急停,右肩猛地一挺,竟從不可能的角度重重撞在橫掃而至的玉足後跟,腿立刻改變瞭方向,阿忠直伸的手臂猛地彎曲,手肘撞在膝關節背面的韌帶上,接著拳勢上揚,又一次打在大腿上,象剛才的過頂踢一般,玉腿被撞得過瞭頭頂。
眼看身體即將失去平衡,小雪右腿猛地發力,半空中一個轉身,右腿再掃阿忠的腰間。在左足被連著三下重擊的情況下,仍能以右腿進行反擊,沒有絕佳的柔韌性和絕強的力量難以做到。阿忠顯然沒有料想到這一擊,他急閃,卻已被腳尖掃到,阿忠退瞭數步。
小雪半空中一個翻身,左足落地時隻覺得一陣劇痛,剛才這三下重擊已經傷到腿的肌肉。兩次交鋒後小雪終於領教瞭截拳道的厲害,第一招“指東打西”尚有跡可尋,但破她側踢的那一招,先以肩膀撞開腳,完全不是什麼武術套路,而是隨心而發,卻抓到瞭她的破綻,那一肘一拳也是順勢而擊,一氣呵成,令自己防無可防。
此時阿忠心中也凜然,截拳道講究一擊必殺,他三歲學武,十歲開始學習截拳道,到十八歲已經很少能在他手中過上三招的對手。上個月,他與連勝瞭十八場地下拳賽的泰拳高手過招,也就兩招便擊倒瞭對手。而眼前這個女人,竟擋過他兩擊,還差點被她反擊得手。阿忠的心裡,除瞭鄧奇,就是武道,面對高手,他收起輕敵之心,戰意猛漲。阿忠低吼瞭一聲,攻瞭過去,動作快若雷電。
小雪緊緊盯著對手,上格下擋,勉強封住第一波攻勢,此時她才知道,剛才阿忠還有所保留,現在才是他真正的實力。
截拳道以快速猛烈剛毅和旋風般的快攻著稱於世,瞬間小雪肩頭挨瞭一拳,她隻有退,阿忠如影隨形,拳腳如狂風暴雨,不離她的要害。
小雪赤裸著胴體,翻轉騰躍,長發飄揚,渾圓的雙乳滾動著,高翹的玉臀亂搖,長腿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眩目的弧線,房間裡所有的男人都看得癡瞭,隻有阿忠絲毫不為所惑,繼續猛攻。
突然一聲槍響,小雪看到任妍仆倒在地,胸口鮮血狂噴,雖然自己拼著身份暴露想保護她,但仍救不瞭她的性命。一種強烈的挫敗感糾纏著小雪,她心神一亂,連挨瞭兩拳。
激戰中,阿忠一拳擊向她胸膛,小雪知道,一直這麼被動挨打,必敗無疑,看看這拳速度不快,她雙手擋在胸前,右腿直擊他小腹,即使被打一拳,也要反擊。
阿忠九十度向前彎腰,右拳仍在挺進,腿卻停瞭下來,當小雪的纖足擦過他的臉時,阿忠的拳到瞭小雪胸前,單拳與雙拳一接觸,小雪的雙拳被一股大力撞開,那隻拳頭打在雙乳下方微微凹陷處。小雪胸口被重重的一擊,拳頭的巨大力量震得雙乳劇烈的搖晃,她眼前一黑,胸口象被大鐵錘猛地打瞭一下,腳尖雖然已經踢到阿忠的腰上,卻忽然失去瞭力量。
小雪敗瞭,敗在這看似普普通通,實則為截拳道的殺招——“寸勁拳”上,“第十二擊。”阿忠慢慢地收回拳頭,看也不看小雪,向阿奇走去。
小雪退瞭兩步才站定,胸腹間五臟翻騰,她喉嚨發甜,嘴角淌出一縷艷紅的紅絲。四個男人撲瞭上來,小雪勉強抬足踢去,但力量卻隻有剛才的十分之一,她的腿被抱住,摔倒在地,七、八隻手牢牢抓著她,小雪雖竭力掙紮,但受瞭重創的她再沒有力量掙脫魔掌。
小雪被反剪著雙手從地上拉瞭起來,強按著跪在鄧奇跟前,小雪高高地仰起頭,絲毫不懼。
“年輕人,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鄧奇把玩著手中銀光閃閃的手槍,扭頭問白石。
這個問題白石已經想過無數遍,臥底女警察?女殺手?還是隻是一個會些武功的女人?今晚發生的一切都象是在演電影,他不得不從看過的電影情節裡尋找答案。
“這麼簡單的問題也想不出來?”鄧奇道,“讓我來告訴你答案,她是一個警察,一個來我身邊臥底的女警!”他把臉轉向小雪,“你是我見過最勇敢的女人,為瞭抓我,你都沒被男人吻過,竟然敢脫得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被我強吻,刺穿處女的身體,居然還這麼鎮定,不哭不叫,連淚都不流一滴……”
“不錯,我是警察!”小雪也不隱瞞,“你殺瞭人,我勸你放下武器,你無路可逃的!”雖然小雪一絲不掛地被男人按著,但她說話的語氣、神情儼然是一個勝利者。
雖然已經隱隱猜到,但白石親耳聽到小雪承認,也不由極度震訝,不過此時的白石還有太多的事仍想不通。
“好大的口氣,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哪一個人奈何得瞭我。”鄧奇道。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逃脫不瞭法律的懲罰。”小雪道。
“我是逃脫不瞭懲罰,但不會是法律。”鄧奇淡淡地道,“你怕不怕死?”說著他舉起瞭槍,對準瞭小雪。
“不要!”白石叫道。
“不怕!”小雪昂首道。
“真不怕?你還這麼年輕,就這麼死瞭,多可惜。”鄧奇道。
“有種你就開槍。”小雪挺起赤裸的胸膛,面不改色的沖著鄧奇道。
鄧奇臉上露出一絲疑惑,“是什麼讓你這麼勇敢,不怕被男人強暴,連死都不怕?”年輕時他也面對過槍口,但卻遠沒小雪這麼坦然不懼。
“信念。”小雪道。
“什麼信念?”鄧奇追問著。
“鏟除象你這樣的敗類,還這個美麗的城市一片晴空。”小雪道。
“你憑什麼?”鄧奇道。
“憑我頭上那顆莊嚴的國徽。”小雪道。
“可你現在沒戴帽子,連衣服也沒穿呀。”鄧奇哈哈笑道。
“國徽在我心中。”小雪臉上凜凜透著正氣。
“既然這樣,看在我是你第一個男人的份上,我讓你穿著警服死吧,這樣你才會瞑目。”鄧奇說完,他的一個手下匆匆地跑瞭出去,拿來一個大大的紙袋。
小雪估計著時間,發出訊息已有十分鐘左右,再過十分鐘羅嘯副局長就會帶著人沖入別墅,可自己不知還等不等得到他們趕到,但即使再見不到他們,小雪也無怨無悔。
從紙袋裡拿出的是一套最新的九九式短裙夏裝警服。這一年,全國一百六十萬警察大換裝,警服從八七式更新到九九式,普通警員的夏裝是鐵灰色,春秋裝為國際上警察通用的藏青色,與八七式相比,九九式面料講究,檔次也提高瞭不少。
小雪離開學校時,看到新學員發的都是新裝,甭提多羨慕瞭。當組織上通知她到深圳工作,她舍不得扔掉穿瞭三年的八七式警官,把衣服帶到瞭深圳。還沒等她領到新的警服,就接到“6.18”專案組組長羅嘯的命令,讓她到四海集團臥底。這些天來,看到路上走過的警察都換成瞭新警服,她就忍不住要去看,她多想早一天穿上它,在她眼裡,警服是最美麗的衣服。
此時,向往以久的九九式警服終於穿在瞭她的身上。筆挺的鐵灰色襯衣,圓形翹邊、鑲著銀色國徽的小呢帽子,銀色的領花是電腦繡的,好漂亮,大大的肩章,在一顆紅色的五角星中鑲著“中華人民共和國警察”字樣,下面在麥穗和長城之上是“公安”兩個字。
她扣上瞭襯衣的紐扣,邊上的男人又為她系上銀灰色的領帶,小雪看到這襲新警服佩的是兩道杠的見習警員標志,胸前鋼質的警號是“1674180”。這身九九式警服極是合身,象為她專門訂做的。接著,小雪又穿上瞭黑色的及膝裙,套上瞭圓口低跟皮鞋。
不知為何,小雪從赤裸著最美的胴體轉而穿上衣服,但鄧奇和白石兩人的眼神卻變得極度迷離,此時的小雪,除瞭看得到臉、肘以下的手臂和膝蓋以下的小腿,其它女人最能誘惑男人的地方都看不到,但他們都覺得,穿上警服的小雪遠比她一絲不掛時更好看、更迷人。
豐滿的胸膛將襯衣高高的挺起,鄧奇與白石都知道裡面什麼都沒穿,他們回憶著那乳房的形狀;雖然隻能看到一截美麗的小腿,但他們同樣知道,她的私處還暴露在空氣中,那美麗的花唇讓兩個男人都體驗過極致的快樂,想象的力量讓他們體驗到從沒有過的亢奮。
但這些還不是主要的,穿上警服的小雪更加的冷艷,更加的聖潔,更加的凜然不可侵犯,如果說穿著便裝的小雪象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仙女,不穿衣服的小雪像一個墮入人間的天使,而穿上警服的她就更象一個神女戰士,雖然九天仙子和墮落天使同樣吸引凡人,但還有什麼比能征服一個神女戰士更刺激、更興奮、更激動。
為瞭防止小雪反抗,他們給她銬上瞭手銬,戴上瞭腳鐐,都是正宗的專用警具,小雪熟悉這個,銬著雙足的腳鐐重七百克,鎖後圓環最小直徑五點八公分,鏈長四十公分,是腳鐐中最長的一種,是專給女犯人用的型號,至於手銬,因為雙手銬在身後,她看不清。
小雪有些悲哀,這本應銬在鄧奇手上的專政工具,卻束縛瞭自己的活動。不過,再過五分鐘,隻要自己沒死,這副手銬腳鐐就會從自己身上解下來,套在鄧奇的身上,象他這種一輩子都站不起來的男人,腳鐐倒用不著瞭。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好瞭起來。
“在死之前,想不想和他再做一次愛?”鄧奇的槍又舉瞭起來。
小雪剛想說“不”,突然想到,再堅持五分鐘就可以撐到援軍來瞭,她不怕死,但如果有能活下去的希望,她也不會放棄,想到這裡,她道:“好。”白石又瞪大瞭眼睛,想不到小雪會這麼說,剛才小雪與阿忠搏鬥時,他的肉棒有些疲軟,但當小雪穿上警服後,肉棒竟不受控制地挺得筆直。
小雪走向白石,因為戴著腳鐐,每一次隻能走很小的一步,但她還是艱難地走到瞭白石的身邊。因為戴著腳鐐沒法坐在白石身上,鄧奇叫手下解開瞭腳鐐。她右腿一抬,跨坐在白石的身上,踮起腳尖,肉棒頂在雙腿間,也許剛才被阿忠打瞭一拳,沒瞭氣力;也許沒瞭手的幫忙,這種姿勢難度太高,小雪試瞭幾下,都不能將滾燙的肉棒插入陰道裡。
“等一下。”鄧奇道,阿忠推著輪椅來到她身後,“把身體轉向我。”小雪站瞭起來,轉瞭個身,再有三分鐘,援軍就會到瞭,隻要多忍耐片刻,一切都會改變。
鄧奇慢慢俯下身,撩起小雪的黑裙,伸手抓住瞭白石的肉棒,對準瞭小雪的花唇。
小雪慢慢坐瞭下去,肉棒準確地刺入陰道,慢慢地深入。
“來,到我這裡來,讓我抱著你。”鄧奇抓著鐵灰色的襯衣,小雪的身體慢慢地伏瞭下來,他張開雙臂將小雪摟在懷裡。
“我愛你,小雪。”鄧奇在她耳邊道,“今夜以後,我要讓你永遠快樂。”小雪差點沒笑出來,天下沒有比這句話更可笑的事,她相信鄧奇對她很癡迷,但他居然說愛自己,哪有愛一個人卻讓最野蠻的黑人強奸她,還把她送給長滿膿瘡的男人、老叫花和白癡玩,還說讓她以後永遠快樂,真是天下間最好笑的事。
鄧奇眼中滿是情欲與亢奮,摟得小雪喘不過氣來,他身體竭力前傾,撩起黑裙,抓著小雪豐滿的雙臀,十指都陷入雪白的股肉裡,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小雪高翹的圓臀劇烈地搖動起來。
白石的肉棒也跟著劇烈地動瞭起來,今晚的遭遇連想象力最豐富的導演也編不出來,他望著小雪穿著警服的背影,望著被鄧奇緊抓著搖晃著的雙臀,他咬瞭咬舌頭,今晚是不是一個夢?
鄧奇這樣彎腰的姿勢實在太累人,不一刻就滿頭大汗。他松瞭手,對著手下道:“你們來抓著這樣動,要快、要猛,不要停。”左右奔過來兩人,小雪的雙臀被四隻手抓住,他們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小雪象騎在馬背上般劇烈地上下躍動起來。
“舒不舒服,爽不爽?”鄧奇騰出手,抓著小雪的臉道。
“啐”,小雪把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你變態!”
“就算我變態,讓我在你身體裡燃燒吧,讓我的肉棒給你最大的快樂。”鄧奇的話和表情都與瘋子無疑。
不到兩分鐘白石就到達瞭高潮,噴出巨量的精液後,他的肉棒並沒有疲軟,反而更加堅挺,依然一次次地頂在小雪的花心上。
日本暴力色情小說傢西村獸行,在一部小說中寫瞭一個美麗的女警被幾個男人抓進瞭洞窟,他們接連不斷地強奸她,作者說瞭一句很經典的話:男人是否勃起,並不決定於射精與否,而是決定於刺激程度。
在現實中有這樣的例子,一個跟老婆、跟情人、跟妓女做愛都無法勃起,即使勃起也很難射精的男人,在強奸一個遠比前者難看得多的女人時,他卻能持續不斷的連幹三次。男人心中都有尋找刺激的欲望,雖然白石不是在強奸小雪,但就象那晚,即使有別的肉棒在小雪的身體裡,自己的肉棒卻比其它男人更硬。
小雪的目光也有些散亂,象蒸汽活塞般運動的肉棒刺激著她的陰道嫩肉,即使沒有愛的純生理刺激也能帶來高潮,何況小雪知道插在自己身體裡的是白石的肉棒,這讓她從心底裡不會去抗拒。
“不要控制,讓高潮來得猛烈一些,更猛烈一些,讓我們在高潮中死去,一起死去,無論到天堂或地獄!”鄧奇說著,猛地將嘴壓在小雪的唇上,猝不及防下,他的舌頭伸入瞭小雪嘴裡,與小雪的舌頭攪在一起。
此時小雪的欲火已被白石的肉棒點燃,她嗚咽著,雖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卻無法控制欲火的蔓延。如果她的雙手不是被反銬著,她一定會抱住鄧奇,因為她已經有些分不清誰是誰;如果她不是被抓著雙臀,她一定會拼命地扭動,速度不見得會比現在慢;如果她不是被鄧奇堵著小嘴,一定會大聲的叫,叫聲會比白石還響……
鄧奇和白石,他們的腦子和小雪一樣的亂,但除瞭他們,相信房間裡任何一個男人都永遠不會忘記今天他們看到的這一幕:穿著最新款警服的小雪,戴著手銬、腳鐐,黑色的裙子被撩在腰間,雪白的雙臀在風中搖晃。把肉棒插入她身體的男人隻能看著小雪狂舞的雙臀,而她卻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裡,瘋狂地親吻,然後三人同時到達高潮。
白石五官扭曲,嘶聲狂吼:“我要射瞭!”
幾乎同時,鄧奇與小雪的唇分開,鄧奇大叫道:“爽啊!太爽瞭!”
而小雪也大聲叫道:“我要,我要!”她的雙臀肌肉硬繃,硬得都抓不進肉裡,劇烈的扭動完全不再需要外力的幫助。
不知扭動瞭多久,終於一切平靜下來。白石好象還沒從高潮中蘇醒過來,小雪被從白石身上拉瞭下來,重新戴上瞭腳鐐,邊上的男人又為她理瞭理揉亂瞭的制服,鄧奇平靜下來,而且是出奇的平靜。
過去瞭多長時間瞭?小雪心裡在想,雖然高潮來的時候,她不知道高潮瞭多久,但從開始到現在,絕對超過五分鐘瞭,為什麼羅局長還沒來?為什麼還沒聽到熟悉的警笛聲?小雪忍不住望著窗外,她多希望自己的戰友突然從天而降。
鄧奇的手機響瞭,他接通手機,道:“到瞭?”聽到回答後,他道:“上來吧。”不多時,傳來腳步聲,門推開瞭,一個穿著同樣鐵灰色警服的男人走瞭進來,他身後跟瞭兩個鄧奇的手下。
“羅局長!”小雪喜出望外,猛向他沖去,因為走得太急,一下摔倒在地,她費力地爬瞭起來,依然向他跑去。
羅局長疾步上前,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他在小雪耳邊道:“小雪同志,你受苦瞭。”小雪心中湧動著一股熱流,忍不住的淚水在眼睛裡打著轉,突然她覺得哪裡有些不對,羅局長抱得她很緊,雙手搭在自己臀上,來回的撫摸著。
她後退瞭一步,迷惑地道:“羅局長,其它同志們呢?你怎麼一個人來?”
“我帶來瞭八個同志,他們全犧牲瞭。”羅嘯道。
“什麼?!”小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麼沒聽到槍聲?”
“在半路上,鄧奇用大卡車把我們的警車撞翻瞭,隻剩下我一個人。”羅嘯道。
白石的心在下沉,今晚看來一點希望都沒有瞭。這時,他身邊的鄧奇突然捧腹大笑起來,“羅嘯,你厲害,我服瞭你瞭。”
小雪的臉頓時變得刷白,滿懷希望也頓時變成瞭絕望,“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小雪同志,今晚可能我們都要犧牲瞭,你後悔嗎?”羅嘯道。
“不,我不後悔。”小雪堅定地道。
“好,你是個好同志。”羅嘯右手舉到瞭眉前。九天前的一個敬禮,讓小雪熱血沸騰,今晚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這一個敬禮依然讓她的熱血再次沸騰,如果她雙手不是被銬著,一定也會做同樣的動作。
“羅嘯,不要玩瞭,你笑死我瞭。”鄧奇依然狂笑著。
在羅嘯的手放下時,今天晚上的第三次驚變出現瞭。羅嘯的右手在放到胸前時,猛地直伸,竟一把抓住瞭小雪的乳房,同時左手也抬瞭起來,抓著另一邊的乳房。
小雪驚得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如果此時羅嘯突然變成外星人,也不會令她如此吃驚,羅嘯為什麼抓著自己的乳房?他想幹什麼?小雪腦子裡亂成一團。
“他奶奶的,奶子真大,真硬,便宜你瞭。”羅嘯淫笑道。
“所以你一接到訊號就趕來瞭,生怕我殺瞭她,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鄧奇笑道。
“是呀,我正在值班,這不,連衣服都沒換就趕來瞭。”羅嘯鷹爪般枯瘦的十指極有力量,抓得小雪極痛。
“你幹什麼?!”小雪猛地一掙,中間兩顆紐扣被扯落,雪白渾圓的乳房從敞開的衣襟裡蹦瞭出來,羅嘯的手緊跟瞭過去,抓著裸露的乳房,更大力地摸揉著。
“羅嘯和我是朋友。”鄧奇搶著解釋道。
“什麼!”小雪叫道,“你和他是朋友?”她猛一低身,用肩膀撞開羅嘯。“滾開!”小雪大叫道,在羅嘯被撞開後,鄧奇兩個手下撲瞭上來,牢牢地按住瞭她。
羅嘯退瞭兩步,站穩瞭身體,“不錯,我和鄧奇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瞭。”他走到鄧奇身邊,兩人握瞭握手,羅嘯低下身,鄧奇張開手,兩人擁抱瞭一下。
“你現在身體還好吧?”羅嘯道,他的眼神很真誠,看得出他真的很關心鄧奇的健康。
“不怎麼好。”鄧奇揮揮手,道:“我們不談這些,你小兒子考進麻省理工學院瞭嗎?”
“進瞭,前天我送他到的飛機場。”羅嘯道。
“我聽說已經在考察你,準備調你到廣東省公安廳當副廳長,這一級升得不容易呀。”鄧奇道。
“老朋友,我也不想走,不過既然有這個機會,我想也不要放棄,何況我在上頭也更好辦事。”羅嘯道。
“哈哈!”鄧奇笑道:“放心吧,在深圳這個地方,還有我鄧奇擺不平的事嗎?何況這兩年我也……”他沒說下去,不過羅嘯已心神領會,“對瞭,你怎麼想到讓小雪來我這裡做臥底的,事前也不打個招呼,害得我那天嚇瞭一大跳。”
這個問題小雪也很想知道,羅嘯既然和鄧奇同坐一條船,為什麼要派自己到四海集團查鄧奇。
“人說雅女天下一絕,這話我可真信瞭!”羅嘯道,“不瞞你說,我第一眼看見她,也象你般神魂顛倒,不過她的性格倔得很,沒那麼輕易上得瞭手。我想到瞭局裡面,接觸的人多瞭,更難下手,我就先把她派在外邊,慢慢找機會,最後實在沒辦法瞭,隻有霸王硬上弓,要是軟硬不吃,就索性把她做瞭。死瞭個臥底,局裡面不會張揚,處理起來也方便多瞭……”
小雪被羅嘯的一番話驚呆瞭,抱著舍身為國的信念,向惡魔奉獻純潔的處女之軀,忍受那麼多凌辱,隻為羅嘯的淫欲所致,這一瞬間,小雪的理想、信念以及二十一年所追求的東西開始動搖。
“至於為什麼沒和你打招呼,一方面那幾天真的太忙,還有個私心,怕你見瞭她和我搶。”羅嘯道,“不過,還是讓你搶先瞭。那天,小雪向我匯報,想答應你的條件,到你身邊做臥底,我起先沒同意,那幾天你不知道我思想鬥爭有多激烈,一直想先下手為強。但想到和你同患難瞭幾十年,這交情難道還抵不上一個女人。何況兄弟身體也不好,難得有喜歡的東西,我怎麼好意思和你搶,所以我還是把她讓給瞭你……”
“謝謝。”鄧奇非常鄭重地道。
“你上她的時候,她還是處女吧?”羅嘯道。
“是的,純得象一張沒有絲毫印跡的白紙,象天上飄蕩的一朵雪花。”鄧奇道。
羅嘯向小雪走瞭過去,她想掙紮,但身後的男人卻死死抓著她的身體,羅嘯蹲瞭下去,將黑裙慢慢地撩起,他看見瞭小雪如嬰兒般光潔的私處,花唇如花朵般縮放,上面還殘留著點點乳白色的精液。
“剛才哪個男人剛操過你,真是個幸運的人。”羅嘯從懷裡掏出瞭幾張餐巾紙,輕輕地擦著她陰唇上的污物。
“放開我,你這個畜牲,我要殺瞭你!”小雪狂叫著,想提起腿來踢羅嘯,但身後的男人用腳踩在腳鐐的中段鐵鏈上,她的腳離不開地面。
“太美瞭。”羅嘯把頭戴的帽子取瞭下來,頭慢慢地靠近花唇,從他嘴裡伸出的舌頭,象毒蛇吐出的舌尖,觸碰到花一樣的陰唇上。
“不要!”小雪仰面尖叫,雖然私處已經不止一次被男人親吻,但現在卻是一個與她穿著同樣警察制服的男人,他曾是她的領導,是她最堅強的後盾,是她最信任的人,是她的精神支柱,而他此時卻在吮吸著自己的私處,他臂章上“警察”兩字中間那顆紅星是那麼耀眼,肩上銀光閃閃的警銜是那麼刺目。
舌頭靈活地撥開陰唇,含著那顆小小的肉蕾,不管怎麼撩撥,卻絲毫沒有反應。舌頭又刺向她的陰道,小雪依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既不收縮陰道抗拒那已經進入洞口的舌頭,更沒有絲毫受刺激的反應。此時的小雪,心已經死瞭,對一個心死的人,身體怎麼會不死。
“啊!”突然小雪痛叫起來,身體痙攣。羅嘯慢慢地抬起頭,小雪的私處一片殷紅,她的兩邊大陰唇都被羅嘯的牙齒咬破,幾處咬得重的地方幾乎被咬穿,瞬間,鮮血染紅瞭私處,嬌艷的花朵淹沒在一片血紅中。
“他媽的,象個死人一樣!”羅嘯把手伸到她的私處,手指沾瞭沾流淌的鮮血,“流點血,才有點處女的味道。
鄧奇臉色微變,隨即恢復正常,呵呵笑道:“老兄搞女人的花樣是越來越多瞭!”
白石看得心中刺痛,破口大罵道:“你還是不是人!你放開小雪,有種朝我來!”
羅嘯沒去理會他們,他抓著小雪敞開的衣襟,用力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扯開,雙乳袒露在他面前,銀灰色的領帶垂掛在雙乳之間。
“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你對得你頭上的國徽嗎?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你對得起警察這個神聖的名字嗎?你對得起國傢和人民嗎?!”小雪杏目圓睜,怒叱道。
“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人生百年,死後沒有天堂,也沒有地獄,活著時怎麼讓自己開心最重要!”羅嘯一手抓著小雪渾圓的雙乳,一手蘸著花唇上的血在小雪乳下寫瞭“女警”兩個血字。
“不要得意,你會有報應的,你終有一天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小雪咬著牙齒道。
“報應,什麼報應?制裁,誰來制裁我!”羅嘯道。
“不要以為你能一手遮天,你上面還有局長,還有省公安廳的領導,他們終有一天會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小雪道。
“你以為警察隊伍有你想象的這麼純潔嗎?你以為有很多人象你一樣蠢嗎?你錯瞭,象我羅嘯一樣的人多的是!不信?你問問鄧奇,每年有多少人在他那裡拿錢,官比我大的多的是!”羅嘯說著抓著她頸上的領帶猛地一拉,小雪摔倒在地。
“我不信,我不信!”小雪掙紮著想起來,羅嘯抓著她的腿,又一次把她拉倒在地。他騎坐在小雪的腿上,死死地壓著她,任小雪再怎麼翻騰,也不能把羅嘯從身上掀下來。羅嘯脫下褲子,陰莖插入瞭小雪血淋淋的花唇中,大力地抽插起來。
小雪突然大哭起來,處女膜被刺穿時她沒哭,被黑人輪奸時她沒流淚,被長滿膿瘡的男人的肉棒刺入身體時她也挺住瞭,即使在白石面前被強暴,她也僅僅隻流瞭一滴眼淚,而此時她哭得象一個傷心的小女孩,大滴大滴的淚珠象斷瞭線的珍珠般滾落。她的信念徹底的崩潰,沒有信念的支撐,她再無法抗拒身體的痛苦、心靈的痛苦。
“讓我死吧!你們殺瞭我吧!”小雪聲嘶力竭地大叫道。
被銬在椅子上的白石破口亂罵,但喊破瞭嗓子,連眼睛都瞪出瞭血來,獸行仍在繼續。鄧奇面色鐵青,他讓手下都離開瞭,把孟醫生叫瞭進來,打瞭一支杜冷丁,才漸漸恢復平靜。
羅嘯人雖瘦,但耐力驚人,在來的路上他吃過“偉哥”,所以戰鬥力也特別強。
鐵鏈在叮當作響,銀灰色的領帶在胸前搖晃,小雪被翻瞭過來,背朝天象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地上,肉棒在血淋淋的花唇間進出,大滴大滴的淚水和血珠落在瞭地板上。
羅嘯終於沖到瞭頂點,他抓著小雪的雙肩,把她的上身扳瞭起來,肉棒刺入陰道最深處,狂噴出罪惡之花。小雪扭動著,雙乳誇張地前挺,胸腹間“女警”兩個血字隨著身體的劇烈顫動令人目眩的變幻著……
“太爽瞭,鄧奇,你準備怎麼處置她,殺瞭真可惜……”羅嘯站瞭起來,見鄧奇舉著槍,槍口朝向他站立的方向。
“你現在就準備殺她,唉……”羅嘯長嘆道。
槍響瞭,白石看到瞭今天晚上的再一次驚變,羅嘯的胸口象黃燦一樣盛開出一朵血花。
“你——”羅嘯捂著胸,不敢相信地望著鄧奇。
“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鄧奇黯然道。
“為什麼?”羅嘯慢慢跪倒在地。
“我想過瞭,隻有你能夠動搖我的帝國,你知道得太多瞭。”鄧奇道。
“我不會……”羅嘯猛地嗆咳瞭起來,滿嘴是血。
“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多年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鄧奇道,“但我很快就會離開這個世界,我不敢保證在我死後,你會不會危害我建立的帝國!”
“算你狠!”羅嘯斷斷續續地道,“為什麼不一進門就殺瞭我,而要等到現在?”
“我們朋友一場,怎麼也得讓你死之前爽一次。”鄧奇道,“還有,從昨晚起,凡強奸過這個女人的人我都要殺。說實話,雖然我決定殺你,可我真下不瞭手,但看著小雪這麼痛苦,堅定瞭我殺你之心。”
羅嘯喉節咕咕作響,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終沒說出來,“撲通”一聲,他仆倒在地,氣絕身亡。
“年輕人,這是我給你上的最後一課。”鄧奇道,“就象他說的,該狠的時候一定要狠。”說著他朝周圍環視一圈,“阿忠,我去瞭,不要跟來瞭!以後你就跟著這小子吧。”阿忠跪倒在鄧奇的面前,白石看到從來面無表情的他眼中淚水滾滾而下。
白石又糊塗瞭,為什麼鄧奇說讓阿忠跟著自己?他張口想問,但又不知該問些什麼。
“年輕人,今後的路還很長,我也隻能教你這一些,自己好好走吧!我也該去瞭,我走後,孟帆是我的私人醫生,也是我的律師,他會告訴你我的決定,他是可以信任的!對瞭,讓阿忠跟著你,他會對你很有用的。”說著他自己抓著輪椅,掉瞭個頭,緩緩而去。阿忠朝著他走的方向“嗬嗬”地叫道,聲音充滿瞭悲愴。
在房間的另一側,鄧奇推開門,在他進去的時候,白石聽到瞭鄧奇的最後一句話:“好好照顧小雪,她是個好女人。”
在阿忠的吼聲中,孟帆摘下瞭金絲邊的眼鏡,擦瞭擦模糊的眼睛,“鄧董讓我在他離開十分鐘後宣佈他的遺囑。”白石瞪著孟帆,整個晚上他都沒能夠搞明白怎麼一會事,遺囑?什麼遺囑?跟自己又有什麼關系?小雪還躺在地上,她除瞭哭,好象什麼都不記得瞭,任白石撕破嗓子的喊,卻沒有反應。
十分鐘過去瞭,孟帆在白石面前宣佈瞭鄧奇的遺囑:他把所有財產都給瞭白石。
“什麼?”白石象吞下瞭個綠頭蒼蠅,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你會不會搞錯瞭?!”
“不會搞錯的!所有法律手續都齊備。”孟帆道,“鄧董還讓我告訴你,他留給你的財產完全清清白白,希望你不要讓四海集團兩萬名員工失望……”說著他拿出鑰匙,把白石從椅子上解瞭下來。
“小雪!”白石沖瞭過去,抱起地上的小雪,叫著她的名字。小雪一臉的迷惘,似乎不認識他,依然不停地哭泣。
“白、白董事長。”孟帆對這個稱呼還有點不習慣,“現在怎麼辦?”白石同樣想瞭半天,才明白孟帆是在叫他,他環顧四周,看著在昏迷中尚未蘇醒的小艾,看著地上流淌著的血跡,看著任妍和羅嘯的屍體,看著懷中的滿是淚痕的小雪,看著面無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後的阿忠,這一切象在夢中。
“報警!”白石終於如夢如醒般地大吼道。
白石突然站瞭起來,沖向鄧奇離開的那道門。他要找到鄧奇,問他究竟發什麼瞭什麼事?他沖進房間,看到鄧奇面對著窗戶,雙眼緊閉,雙手搭在胸前,一臉詳和。看到他,白石知道鄧奇不會再回答自己的問題,因為他已經永遠、永遠離開瞭這個世界。
尾聲:不是結束的結束
我想,此時大傢都應該知道我是誰瞭。不錯,我就是白石,一個從貴州石阡縣湯山鎮丁溝村來到欲望都市深圳打工的普通青年,此時此刻,我站在四海集團總部二十八層大樓的頂樓,俯瞰這個城市,俯瞰著燈火璀璨不夜天的美景。
直到今天,我還回味著那個晚上發生的一切,如夢似幻,我還不敢相信發生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那個晚上,警察來瞭,孟帆作為我的私人律師,陪在我身邊一起回答瞭警官的問題。事實很清楚,人都是鄧奇殺的,與其它人無涉。不過,警察走的時候帶走瞭小雪,小雪離開的時候還在哭泣,而且特別怕警察,她幾乎是被拖著走的。
對我來說,人生的奇異之旅才剛剛開始。第二天,孟帆陪著我到四海集團,並召開董事會,當他宣佈瞭鄧奇的遺囑,會場一片死寂,他們用驚詫的目光象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在他們的目光下我幾乎抬不起頭來,孟帆帶頭鼓掌,很久會場才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我問孟帆,我到底有多少錢。他說,我占四海集團55%的股份,估計價值在四十億左右。對於人民幣,在原來的概念中,百對於我來說是大,千是巨大,萬是不可想象的大,而我知道億比萬還大一萬倍,我很難理解四十億究竟是多少錢。
孟帆給瞭我一個建議,我可以放棄這些股份來換取現金,本來四海集團的資產大部分都是優質資產,但因為鄧奇突然身亡,不免對四海集團產生瞭巨大的影響,但他還是有把握以50%左右的價格出售我所持有的股份。
四十億和二十億的區別到底有多大,我也弄不清,但我決定,我不會出售股份,我要來掌管四海集團。
後來我才知道做這個決定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召開的各種會議裡都有大量我聽不懂的名詞,我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每畝高一百萬元,會對售樓價產生多大的影響,更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是蓋寫字樓好還是造高層住宅區好,還有匯率的變化、股票的走勢、期貨的差價等等,我象走入大觀園的劉姥姥,什麼都不懂。
那些人表面看上去恭恭敬敬,但我卻看到他們眼神中隱藏的輕蔑,我知道,在他們眼中我隻是一個中瞭特等彩票的鄉巴佬。
我努力的學習,雖然很辛苦,但為瞭那輕蔑的眼神,我要堅持下去。
兩個月過去瞭,我能聽得懂他們說的話瞭,雖然有些詞的含義我仍不懂。我憑著直覺決策,在已為數不少的決策中有兩個已經證實是失敗瞭,根據他們的報告,集團損失瞭一千萬元。此時我已經對千萬這樣的數字有瞭概念,雖然原來的我一生不吃不用也賺不瞭這麼多錢,但我知道一千萬對七、八十億並不是一個大數目,我繼續決策著。
小艾經那晚後,受的刺激太大,情緒一直不穩定,經常半天不說一句話,有時還嚷著要回老傢去。我把小艾留在身邊,但因為實在太忙,陪她的時間不多。
看得出,小艾心裡還是隻有我一個,但也許曾在我面前被男人奸淫,她變得非常自卑,一直沒再追問我是不是愛她。看到小艾這個樣子,我很難過,有時我也找些話來寬慰她,這樣不痛不癢的話是解不開小艾的心結的,但我發誓,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她。
這兩個月,從孟帆,從周圍的人,我試圖去瞭解鄧奇。很多人說,鄧奇重情重義,對他有莫大的恩惠,說著說著就哭瞭起來,哭的人幾乎全是男人,集團裡的女員工都說看到鄧董就怕得很。
我還瞭解到,鄧奇在半年前得瞭肝癌,我查閱瞭資料,肝癌是最疼的,能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嗎啡、杜冷丁這些藥物發明之前,常常有人被活活疼死,我想這應該是他選擇用自殺離開這個世界的原因。至於他為什麼選擇我來接他的班,我還是想不明白。
還有一些傳說,鄧奇曾愛過兩個女人,第一個被綁架、強奸後被殺害,第二個女人,策劃瞭十年前的那場車禍,讓鄧奇永遠站不起來。我無法考證這些傳言的真實性,但我相信這是真的,我細細地回想那個晚上的細節,鄧奇說喜歡小雪可能是出自真心,但走火入魔的人即使有愛也是畸形的。
我恨鄧奇嗎?有時我會這麼問自己。我總不願去想這個問題,他是給予過我痛苦,在我面前讓人強暴小艾,還有小雪,但他給予我的除瞭痛苦還有難以想象的巨大財富,我到底該恨他還是應該感激他,我有些迷惘。
這兩個月來,我有時怕警察突然把我帶走,說財富不再屬於我,但一直風平浪靜。
我不知道警察是不是還在暗中調查,甚至還有象小雪一樣的臥底。也許真是警察搞錯瞭;也許鄧奇原來是個罪犯,然後用賺來的第一桶金發傢致富;也許鄧奇把犯罪與正當生意完全分離,交給我的是一個見得著陽光的四海集團。不管哪一種,在這兩個月裡我所知道的,我所瞭解、接觸、參與、決策的四海集團所有項目全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一個穿著低胸背心、蕾絲內褲的女人走到我身邊,討好地依偎著我,人在我背後,一股濃濃的香氣卻鉆入我的鼻子。我猛一轉身,重重地將她推開,“你現在可以走瞭,到我的秘書那裡拿你該拿的錢。”我冷冷地道。她先是一臉驚愕,然後漲紅瞭臉,想說什麼但卻沒說,拿起衣服走出門外。也許和她上過床仍這麼冰冷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遇到。
難道她不漂亮?不,能考進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能不是美女嗎?是她身材不好?也不,她從六歲起開始學跳舞,今年才二十歲,身材會不好嗎?對著這樣的極品美女,我為什麼如此冷漠?
這兩個月裡,我不斷地找小雪,但公安局的人一直用各種借口推托,我一直沒見到小雪。說也奇怪,自從那天起,我對性的渴望,象一個被打開的潘多拉的盒子,再也不能合上。苦撐瞭快一個多月,經過激烈的心理鬥爭,我終於要秘書找瞭個女人。
她已經是秘書找到的第三個女人,也是最漂亮的一個。就在剛才,我的肉棒插入她的身體,整個過程依然很爽,但在射精的一瞬間,我再一次覺得極度的空虛,沒有心靈的交流,一切都變瞭味道,她的呻吟聽上去那麼假,甚至有些令人惡心。
前幾天,在一次晨會上,有人提出四海集團要加強公關的建議,我忽然意識到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白石瞭,我是四海集團董事長、總裁。當我對自己有瞭重新的定位,找小雪的方法也發生瞭變化,我不準備再孤身一人跑去公安局,而是讓人去公關,去請公安局的領導。
就在三個小時前,在一傢高檔的茶樓,集團的公關部請來瞭市公安局辦公室主任。公關真是很有效,他很客氣,告訴瞭我想知道的一切。
小雪回到公安局後,情緒一直不穩定。這很正常,受瞭那麼多苦,還被最信任的人出賣,理想的幻滅,信念的動搖,如果還能保持平常心,也許隻有神才能做到。
羅嘯的死驚動瞭市政府,在他們眼中羅嘯是好同志,黨性極強,嫉惡如仇,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今卻變成瞭罪犯。市政府專門組織班子,對羅嘯進行調查,但卻查不出任何問題。
在事實沒搞清楚之前,小雪被監控起來,公安局對小雪也同時進行瞭嚴格的審查。羅嘯讓小雪到四海臥底是個人行為,居然連申報材料都沒有,小雪更加難以澄清自己的清白。
“我參加過一次談話,詢問過她整個臥底過程,你要聽嗎?”那個主任道。
“要聽。”關於小雪的一切我當然想知道。
主任開始說瞭起來:“那是在晚上,她看上去有些憔悴,當時我讓她把臥底的整個過程詳詳細細的說一遍。她說,我已經說瞭好幾遍瞭,還要說嗎?我說當然要說瞭。她說,第一個晚上到鄧奇的別墅,但他是個性無能者。我問,那他沒和你做愛嗎?她說,有。我問,是怎麼做的?她說用一根水晶棒插入她的身體。我說,你去之前是不是處女?她說是的。
我讓她詳細說說那天的整個過程,和交談瞭些什麼。她把能回憶起的對話都說瞭,還說鄧奇先吻瞭她,再脫掉她的衣服,還吻她的腳,接著又搬出一張奇怪的椅子,就在這張椅子上,她被水晶棒捅破瞭處女膜,這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上面還有洞,她的血通過那洞流到鄧奇的生殖器上,鄧奇還讓她把生殖器上的血都舔幹凈,最後還用那根水晶棒捅進她的肛門,她痛極瞭。”
我猛地站瞭起來,沖向洗手間,隻要再多呆一秒鐘,我的拳頭就會不受控制地揮向那個主任胖胖的臉。在說這段話時,我看到他的眼睛裡燃燒著欲火。我腦海中出現瞭一幅畫面:一個美麗聖潔如天使般的臥底女警,帶著滿身傷痕和屈辱回來瞭,迎接她的不是掌聲,不是鮮花,更不是勛章,而是懷疑、猜測和審問。
在昏暗的燈光下,她側著的臉美得令人心碎,她講述著怎麼被脫掉衣服,怎麼被摸著身體,怎麼失去童貞。在她不遠處坐著的穿著制服的男人,臉上掛著猥褻的笑容,不厭其煩地詢問每一個細節,他們的目光不會隻留在她的臉上,更多時候會看著高聳的乳房,從裙子下裸露出的小腿……聽主任講,小雪已經不止一次講述臥底的經過,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掛著猥褻的笑容,但至少他是。
我用涼水沖瞭臉,才回到瞭座位。我問他是否可以給我一份談話記錄,主任面露難色,說這是絕密材料,說說可以,但拿出來萬萬不行。我暗示可以出很多錢,但他還是搖頭,有時錢也不是完全萬能的。更何況才見面他也不會信任我。
我隻得讓他繼續說,也許主任察覺到我的情緒有些不對頭,後面就講得相當簡單,但我依然聽著揪心。
聽著他的話,我仿佛看到被四個黑人緊緊夾著的小雪,巨大的肉棒同時刺入她的陰道與肛門;百人面前的性交表演,白癡緊咬小雪的乳房,老叫化和長滿膿瘡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身體;鏡子背後邪惡的眼睛,還有滿是牙印的乳房、撕裂的肛門、流血的花唇、扭動的背脊線條寫著“痛苦”、胸腹間大大的“女警”字樣、滿是淚水的俏臉、塗著豆蔻紅的足趾……所有的一切在我眼前化成光怪陸離的畫面,我不能說話,不能呼吸,甚至不能動彈。
聽完瞭主任的話,隔瞭很久我才問道:“她現在在哪裡?”無論她在哪裡,無論花多大代價,我一定要見到她,我要緊緊抱著她,大聲告訴她:我愛你,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主任告訴我,因為最後實在查不出什麼,這個案子也就不瞭瞭之瞭。羅嘯既沒有定他的罪,也沒有作烈士處理,一切低調。既然羅嘯之死沒有定性,小雪的問題也變成瞭一筆糊塗帳,最後市裡有個領導發話,說她哪裡來就讓她回哪裡去好瞭。小雪在三天前離開瞭深圳。
原來小雪已經不在這個城市瞭,之前她被審查,不能來找我,能理解。但既然案子結瞭,她為什麼在離開前都不來見我一面?為什麼?是她不再愛我瞭?還是有其它原因?
即然小雪走瞭,我和主任也就沒什麼好談的瞭,我起身告辭,在我離開座位時,主任道:“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瞭。”
“什麼事?”我問道。
“林小雪懷孕瞭。”主任道。
我身體搖瞭搖,象喝醉酒的人般有些跌跌撞撞地沖出瞭茶樓。
此時,我凝望著夜景,仿佛看到瞭小雪,她的神情似喜似憂,縹緲得難以捉摸,但她那如冰山雪峰般的氣質卻永遠不會改變,她永遠是我心中的天使。
一陣燥熱,我大吼道:“李秘書!”一個精幹的中年人走瞭進來,“給我訂明天到雅安的機票,越早越好!”
“可明天約好和市政府有一個項目要談。”李秘書面露難色。
“什麼狗屁項目,叫其它人去談,現在給我去訂票,聽到沒有!”我幾乎是吼著道。
“是,是,”李秘書連連應答,“不過雅安好象沒有機場,隻有到成都。”
“成都就成都,哪裡最靠近雅安就去哪裡,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我又吼道。李秘書退出房間。
夜空中的小雪還在,她離我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遠。我張開手臂,大聲叫道:“小雪,我來瞭!”
一個故事結束瞭,而另一個故事剛剛開始,這就是人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