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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情為何物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十一點,深圳市,上島咖啡廳。

  白石今天休息。他睡瞭個懶覺,十點多剛起床就接到瞭任妍的電話。雖然白石是個充滿幻想的人,但兩人分手後白石倒也從沒想過任妍還會找他。夜深人靜時,他偶然也會回味這場有苦澀也有甜蜜的戀愛,但他清楚的知道,在這個都市裡,自己與任妍不是在同一片天空下。

  “白石,我有事找你,你出來一下。”任妍道。

  雖然半年沒見,但任妍說話的腔調沒有絲毫改變,這種高高在上、命令式的口吻而今聽著多少有些刺耳。不過白石還是平心靜氣地道:“有事嗎?”不管怎麼說,他現在這份工作是拜她所賜,即使有脾氣也發不出來。

  “找你當然有事,我在你賓館邊上的上島咖啡廳等你。”任妍道。

  “好吧,我馬上來。”白石想瞭想,還是決定見任妍一面。不過他打定瞭主意,自己絕不會和她再上床瞭。

  白石換上剛買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照瞭照鏡子。鏡子中的自己今天格外俊朗灑脫,上天沒有賦予白石什麼特別的能力,但擁有英俊的外表、高大的身材總也值得欣慰。

  走進上島咖啡廳,裡面的裝潢設施不比他工作的五星級賓館的咖啡廳差。

  他摸瞭摸口袋,裡面有近一千塊錢,那差不多是他一個月的收入。也許是一份莫名其妙的虛榮在作崇,白石決定,即使這裡再貴,今天也準備買單,至少自己吃的決不要任妍付。

  “在這裡。”在一個靠窗的僻靜的角落,任妍向他招手。白石驀地看到,在她身旁還坐著一個少女,因為背對自己,隻看得到一頭長而飄逸的秀發和雙肩。

  “怎麼還有一個女的?”白石心裡暗暗打著嘀咕,期期艾艾地走瞭過去。他在兩人對面坐瞭下去,目光平視的瞬間,白石微微張開嘴,一副驚詫的樣子,小雪如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美震憾著他。小雪今天化瞭淡淡的妝,清麗無比,除瞭依然冷艷,眉宇間多瞭一絲淡淡的愁緒。

  “我介紹一下,我同事林小雪。”任妍臉色有點難看,白石失魂落魄的樣子令她更加的憎惡小雪。

  “你好。”小雪大方地伸出手,白石也連忙把手伸瞭過去,在手掌握在一起時,白石覺得她的手有些冷,而且很有力量。

  “我同事剛來深圳,無聊得很,想找個朋友玩玩,所以我把你找來瞭……”任妍故意把“玩玩”拖得很長,似乎在提醒白石,當年找你也不過是玩玩。

  她期盼著小雪受到更嚴厲的虐待,最好再把那個日本調教師請來,把一千CC的浣腸液灌進她的肛門,這個滋味……想到這裡她打個瞭寒噤,因為到目前為止,還隻有自己嘗過這個滋味。任妍拎起小包,不想在這裡多待一分鐘,“你們慢慢聊,我先走瞭。”不等兩人回應,她已經疾步離去。

  “我叫白石,白色的白,石頭的石。”白石道。

  “我知道。”小雪輕聲道。

  “林小姐,到深圳多長時間瞭?”白石問道。

  “你叫我小雪好瞭。”小雪聽他叫“林小姐”,非常的別扭,“來瞭十多天瞭。”

  “你是哪裡人?”白石又問。

  “雅安。”小雪回答道。

  “雅安,我知道。”白石高中時地理學得不錯,“在四川成都邊上對嗎?”

  “是的。”一般來說小雪說話總是這麼簡潔。

  “你能說說那裡嗎?”白石道。任妍走時說的“玩玩”兩字刺到瞭他的心,雖然這叫小雪的女孩令他的心一直怦怦直跳,但他不得不小心謹慎地試圖慢慢瞭解她的心思,因此白石不斷地找話說。

  說到雅安,小雪的眼睛在閃光。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她一定會生活在雅安,“雅安離成都不遠,雖然城市不大,但卻非常的美,蒙山、碧峰峽,龍蒼溝,還有好多景點,國寶大熊貓就是在雅安發現並走向世界的。”小雪臉上充滿自豪。

  “還有呢?”白石聽得癡瞭,看得也癡瞭。

  想起傢鄉,小雪話多瞭起來:“當年紅軍二萬五千裡長征就從雅安經過,毛澤東、朱德、周恩來、劉少奇、鄧小平、張聞天、王稼祥、陳雲、李先念、楊尚昆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傢都在雅安學習、生活和戰鬥過。”小雪一口氣報出十多個名字,聽得白石目瞪口呆,要知道,雅安的所有光榮歷史都深深銘刻在她心中,也正是先烈的事跡激勵她走上立志鏟除罪惡的刑警之路。

  “還有呢?”現在變成小雪滔滔不絕,而白石隻會說這三個字。

  “雅安經常下雨。”小雪因為想起瞭偉人,有些激動,臉上掠過紅霞,更是明媚動人,此時她又回憶起傢鄉的雨來:細細的雨滴落在翠綠的樹葉上,沙沙作響,沐浴在柔柔的雅雨中,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在雅雨的洗禮下,人的心靈會變得純凈。

  小雪的眼神越來越溫柔,“雅雨有個傳說:相傳,水神共工與火神祝融為爭帝位。共工撞倒不周山,踢斷擎天柱,頓時,暴雨傾盆,生靈塗炭。就在人類面臨滅頂之災的時候,女媧挺身而出,煉石補天;她剛補完南天之漏,又聞西部雅安雨漏頻頻,便又匆匆北上,趕至雅安,由於身心交瘁,未來得及補上最後一道縫,便死瞭。她的身軀化做瞭巍巍的碧峰峽,而這綿綿細雨,就是從女媧沒有補好的天縫中飄灑下來的呢!”

  這是小雪最喜歡的雅安神話,小時候她常望著碧峰峽,想象著當年女媧補天的風采,在她眼中女媧無疑是個大英雄,而她也夢想長大要做個英雄。但做英雄是要付出代價的,即使是作為神的女媧,也因補天而死,而小雪隻是個凡人,她在成為英雄的道路上,犧牲瞭純潔無暇的身體,承受瞭生命都不能承受之痛。

  “你傻瞭嗎?”小雪看見白石雙眼直勾勾地望著自己,輕笑道。此時,她才仔細打量著白石,微卷的頭發,濃濃的眉毛,眼神象孩童般純真無邪,高高的鼻梁,極富個性的雙唇,窗外的陽光照在他臉上,這個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象陽光一樣明朗。

  小雪的心跳也有些加快,兩人才相識不到十分鐘,小雪當然不可能這麼快就喜歡上他,但至少看著他的臉不覺得討厭。更何況,明天將和他赤裸裸地相擁,雖然自己已經不是處女,但那份少女的羞澀仍存。

  “我想起來瞭!”白石突然大聲道。

  “想起什麼?”小雪問道。

  “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漂亮瞭。”白石道。

  “為什麼?”小雪好奇地道。

  “雅女!我高中的時候聽過,雅女最美瞭,你就是雅女,所以你這麼漂亮。好象雅安有三雅,雅女,雅雨,還有一個什麼雅來著……”白石撓著頭皮,苦思道。

  “雅魚。”小雪笑著道,當一個少女被誇贊漂亮,即使她一點都不虛榮,也會聽得高興。

  “對,對,雅魚。”白石充滿向往地道:“雅安真是好地方,有美景,有美人,還有美味,生活在這樣地方,簡直就是天堂!”

  “是呀。”小雪聽到他誇自己的故鄉,比誇贊自己還高興,“對瞭,你是哪裡人?說說你的傢鄉。”

  正興高采烈的白石聞言一怔,“貴州。”白石道,他都沒說出具體的地名,因為他知道即使他說出石阡縣湯山鎮丁溝村這個地名,無論從縣到鎮到村,她一定從沒聽說過。

  小雪敏銳地察覺到他不願討論這個話題,便不再追問下去。她想張口說些什麼,但一時卻想不出該說什麼,她不是個善於言辭的人,剛才是因為提到她最熟悉的傢鄉,才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

  但不管怎麼說,兩人的距離已漸漸拉近,至少白石是這麼認為的。雖然小雪給他的第一印象有些冷,但實際卻比任妍好相處多瞭,雖然白石閱世不深,但小雪由心而發的真誠讓他覺得眼前的她並非遙不可及,而且是那麼的真實。

  從第一眼見到小雪,白石的心就一直跳得很快,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反正和小艾在一起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甚至與任妍也沒有。當初任妍吸引他的僅僅是美麗,而小雪好象還有其它一些東西。

  “你的傢人呢,他們沒和你一起來深圳嗎?”白石覺得氣氛有點沉悶下來,便挑起另一個話題,他認為,這麼美的一個女孩應該一直有人去保護她,現在是她的父母,將來是愛他的男人。

  小雪的笑容瞬間凝固瞭,但她仍很坦然的道:“我是個孤兒……”

  “哦。”白石的心猛地拎瞭一下,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對不起。”他低聲道。

  “我習慣瞭。”小雪甩瞭甩頭,似乎想揮去什麼,“我早習慣獨立瞭。”離開傢鄉兩年,白石最能體會孤獨的感覺,而眼前的少女從出生起就承受著沒有親人的孤獨,她多需要人的愛憐,這一瞬間,白石生出想擁抱她的沖動。

  白石克制住沖動,道:“你來深圳,還沒去玩過吧?我帶你去玩玩,世界之窗、錦繡中華、民俗文化村,去哪裡,你說。”

  小雪想瞭想,“錦繡中華吧。”她還是喜歡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好,我們走。”白石站瞭起來,搶著掏錢買單,小雪也搶著付錢,不過在白石的堅持下,還是他付瞭錢。雖然三杯咖啡就要一百九十二塊錢,相當於他工資的五分之一,但白石一點都不心痛,甚至因為是他付的帳,他第一次有瞭約會的感覺。以前和任妍在一起,都是她付的錢,讓他抬不起頭來。

  錦繡中華座落在風光綺麗的深圳灣畔,占地面積有四百五十畝。天河大酒店也在深圳灣,所以走過去十幾分鐘就到瞭。

  買瞭票進入公園,景點按國傢區域分佈。雖然白石高中時地理學得不錯,但小雪顯然更高他一籌,到每一處景點,都能說出些典故來,聽得白石嘖嘖贊嘆,對小雪又有瞭新的認識。

  錦繡中華裡遊人如雲,但他們一個英俊明朗,一個冷艷動人,走在一起象一對金童玉女,路人紛紛投去羨慕的目光,白石有些陶醉。

  從離開咖啡館開始,小雪就察覺到有人在遠遠地跟著他們,而且不止一人。他們無疑是鄧奇的手下,小雪輕蔑地一笑,不去理會他們。

  白石本來就個性開朗,在他的感染下,小雪也有說有笑,這幾天,她受的苦太多太多,她需要盡情地放松一下。

  雖然經過一天的休息,但小雪被黑人強奸時撕裂的肛門並沒完全恢復,此時走瞭不少路,開始有些刺疼。她找瞭個廁所,從包裡拿出藥膏,抹在裂口處,然後象沒事般走瞭出來,繼續和白石有說有笑。

  小雪隻能這樣做,她看得出白石是個正派的男孩,心裡也許會有欲念,但絕不會做冒失的事。自己該如何去啟發他?難道才認識半天,就和他說:“我喜歡你,和我上床吧。”這也太可笑瞭。鄧奇給她的時間隻有兩天,所以即使再疼,也隻有走下去。

  白石的心則是怦怦跳個不停,他時不時地偷偷看走在自己身邊的小雪,她的小手近在眼前,白石很想握住她,牽著她的手走,哪怕走到世界盡頭,他都願這樣走下去。

  小雪已經第三次進洗手間瞭,她伸手摸瞭摸裂口,已經滲出血水來,因為天氣熱,又在太陽下,不免要流汗,創口更火辣辣地痛。

  每走一步都鉆心的痛,小雪走路有些不穩,但粗心的白石沒有察覺,他更不會想到,身邊的女孩,就在兩天前,曾被四個黑人整整奸淫瞭兩個小時。

  因為撕裂的傷口,給瞭白石機會,小雪走著走著踩到瞭一塊小石頭,本來按她身體極佳的平衡性,不會有任何問題,但股間的痛楚讓小雪踉蹌瞭一下,趁這機會,白石抓住瞭小雪的手,幫她站穩身體。

  手既然抓住瞭,就難以松開,小雪沒有把手抽回去,反而把肩膀輕輕地倚靠著他,這更給瞭白石莫大的勇氣,抓著小雪的手,就這麼一直走,連路過的景點也無暇去看瞭。

  夜幕降臨時分,兩人在一傢小飯店吃瞭飯,依白石的意思,要到稍微高檔一點的地方,但小雪堅持挑瞭一傢非常普通的餐館。

  吃完飯,小雪沒說要回去,白石想瞭想,提出去看電影,美國大片《泰坦尼克號》。小雪欣然同意。提起《泰坦尼克號》,白石突然想起今天答應瞭去找小艾,雖然失約是不禮貌的,但小雪已經占據瞭他的整個心靈,小艾的事也隻有拋在一邊,明天再去找她道個歉算瞭。

  在買票時,白石故意問小雪買單座還是雙座,雙座是象包廂一樣的情侶座。小雪說,都可以。於是白石買瞭雙座。

  兩人都很少看電影,特別是小雪,在讀書時她幾乎摒棄瞭一切娛樂活動,心思全在學業上。影片開始瞭,作為二十世紀末最偉大的的愛情片,恢宏的場景、精彩的情節立刻抓住瞭小雪的心。白石雖也在看,但他一半的心思仍放在小雪身上,聞著她散發出的淡淡幽香,他心猿意馬,他想伸手去摟著小雪,但又沒這個膽子。

  銀屏上放到露絲跑到船尾,傑克說:“你跳,我也一起跳。”小雪被打動,“白石,你說他真的會跳下去嗎?”此時的小雪看上去不再冷艷,而是可愛得猶如鄰傢少女。

  “會的,我相信會的。”白石道,他在想,如果露絲換成小雪,自己換成傑克,他一定會跳的。

  在傑克握著露絲的手,將她從欄桿外拉回來時,露絲踩到瞭裙子,忽然墜向大海。小雪輕輕地驚叫一聲,身體倚靠在白石身上,白石張開手臂,一下摟住瞭小雪的肩膀,這一瞬間白石是整個電影院裡最緊張的觀眾。

  小雪肩膀微微地顫動瞭一下,沒有躲開,白石大受鼓舞,將她摟得更緊。情節越來越緊張,但白石總定不下心來,隔著薄薄的衫衣,他感覺到象絲綢一般細滑的肌膚。

  因為抱得她很緊,她一邊的乳房緊緊頂在胸前,那一片被頂著的地方一直如火燒般灼熱,這種灼熱向全身蔓延,讓白石好象置身火爐一般。白石忍不住朝那隆起的地方看,穿過衣領,他看到一片雪白和深深的乳溝,他咽瞭一下口水,嘴幹得象火燒一般;他的陰莖早已堅硬如鐵,但因為沒放好位置,牛仔褲的襠又很緊,因此斜著頂在自己大腿上,說不出的難受,但他又不能用手去撥一下。

  在長達兩個多小時的電影裡,小雪隻有一次把臉轉向瞭白石,那是露絲和傑克在汽車上做愛時,在前面,小雪看到傑克為露絲畫裸體像已經有些難為情瞭,到做愛時,雖然並不暴露,她還是把臉轉瞭過去,向著白石。

  雖然劇院裡光線昏暗,但白石知道,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小雪這瞬間給他留下的美的回憶,情不自禁中,他輕輕吻瞭小雪的額頭。小雪如受驚的小兔般扭過頭去。

  雖然小雪已飽受男人的奸淫,但思想觀念依然傳統,例如看到暴露一點的鏡頭會害羞,被輕吻一下會躲避。

  但在鄧奇的別墅,她為什麼赤身裸體面對鄧奇或其它男人仍能保持鎮定呢?這是因為環境的不同,一個人在不同環境會作出不同的反應。在鄧奇面前,與男人性交是一種犧牲、一種責任、一種信念,所以她有勇氣去面對,而此時她也象每一個初戀的少女,被吻瞭一下額角,心就撲通撲通地跳得飛快。

  在船撞到冰山後,連白石也被吸引住瞭,影片高潮不斷,扣人心弦,開始是白石抓著小雪的手,後來是小雪抓住她,捏得白石手痛得很。這痛是甜蜜的,白石更緊的摟住瞭小雪。

  到影片快結束時,傑克為露絲放棄瞭生的希望,他沉向深海,消失在冰冷的海水中,悲涼淒怨的笛聲響起,小雪眼角閃著淚花。堅強的女警在失去童貞時沒哭,在被黑人輪奸時也沒有流淚,但此時卻象劇院裡所有的觀眾一樣,被電影深深的打動。雖然她可以為執著的信念奉獻一切,但在堅強的外表下也隱藏著一顆渴望被愛的心。

  她仰起頭,讓淚珠在眼眶裡打著轉,在很小的時候,她就告訴自己,雖然在這世界上沒有一個親人,但她不能哭,她要做一個堅強的人。在她的記憶裡,自己從沒有流過眼淚。

  一顆水珠落在小雪臉頰上,是白石的淚,他也被深深的打動瞭。他低下頭,正好看到小雪也看著自己,淚光閃爍的小雪是如此楚楚動人,如此惹人愛憐。一種無比強烈的沖動驅使下,白石猛地低下頭,將嘴壓在瞭小雪櫻桃般鮮艷的雙唇上。

  這一瞬間,白石的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響,天地間一片無聲,他感到這個世界隻剩下他與小雪兩個人,他要把這個吻持續到世界末日。

  小雪起初有點慌亂,沒做多少抵抗就被白石侵入口中,他的舌頭和自己的緊緊糾纏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也以同樣的熱情來回應,此時,她才知道,原來吻並不都是痛苦,也能是這麼美妙的一件事。

  白石的手在她背後遊動,這是無意識的自然動作,小雪也緊緊抱著他,熱流在她身體裡流淌,這與被愛撫後與純生理刺激產生的欲望不同,她放縱著思想,放縱著身體,放縱著情欲,享受這不是初吻的初吻。

  “喂,散場瞭。”有人叫道。他們這才從夢中驚醒,劇院內已空無一人,燈光更是通明。兩個人的臉都紅瞭,急忙整整衣服離去。在起身時,小雪又看到在另一側的出口處那兩個男人冷冷的目光,鄧奇的手下還在繼續跟蹤他們。

  兩人攜手走出劇院,走瞭一陣,白石道:“前面有個小公園,我們去坐坐好嗎?”小雪點瞭點頭,今天雖然進展順利,但還需要再進一步才行。轉過兩個街角,來到公園,這裡已經離開喧鬧的大街,有些僻靜。

  進瞭公園,白石挑瞭張在大樹後面的長椅坐瞭下來,此時心靈的交流已經不需要任何語言,白石緊摟著她,雙唇又緊緊貼在一起。

  在無比美妙的陶醉中,忽然聽到一聲尖厲的大叫:“白石,你這個混蛋!”

  白石睜開眼睛,突然看到小艾不知什麼時候竟站在面前。

  小艾等瞭他一天,沒見白石來,到瞭晚上她實在等不住瞭,便跑到天河大酒店,他的同事說他一早就出去瞭。小艾無比沮喪,漫無目的的亂逛中,她走到瞭電影院。小艾決定先買好票,然後告訴白石,這樣他就沒有推脫的機會瞭。在排隊買票時,她看到一個極象白石的人進瞭電影院,身邊還帶著一個少女,待她跑過去時,已沒瞭影蹤。

  她滿心疑慮,索性坐在電影院門口等著,她終於看清瞭真的是白石,他還摟著一個女人,親密極瞭。小艾手足冰冷,緊緊地跟在他們後面,看著他們進瞭公園,然後在暗處摟在一起,還在接吻。

  小艾終於爆發瞭。當初白石和那個開寶馬的時尚女人鬼混,她還能忍受,因為那時,她不是白石的人,但現在她把自己最珍貴的童貞,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瞭白石,他卻還抱其它的女人親吻,她容忍不瞭這樣的事發生。

  “小艾……”白石站瞭起來,看著小艾煞白的臉色,青紫色的嘴唇,抖動的雙臂,知道今晚麻煩大瞭。

  “她是……”小雪一時還搞不清狀況。

  “石頭是我男朋友,告訴你,別想從我身邊把他搶走,如果你還纏著白石,我會一刀捅瞭你,讓你怎麼死都不知道!”小艾叫道,勢若癲狂。

  “小艾,你胡說些什麼!”白石吼道。

  如果此時白石好言好語,說不定還能勸得住小艾,但他一吼,更激得小艾萬丈怒火。她雖恨白石,但更恨勾引白石的那個女人。她沖上一步,指著小雪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臭女人,以為打扮得漂亮一些,有幾個臭錢就瞭不起瞭?你是那些專門勾引男人的淫婦,婊子!”急怒攻心的小艾口不擇言,完全象個潑婦般亂罵。

  “你說什麼?”小雪雖有點動氣,但還是克制住瞭情緒,她撥開已經快戳到眼睛上的手指,站瞭起來準備離開,這樣吵下去總不是個辦法。

  “我說你就是個婊子!”小艾猛地一巴掌打瞭過去,小雪猝不及防,雪白的臉頰出現五道紅印,這一下打得極重。

  這記巴掌聲還沒散去,隻聽更響的“啪”一聲,白石一掌打在小艾的臉上。

  小艾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你打我,你打我?”從小到大,白石沒有動過小艾一指頭,這一個巴掌不僅打在小艾臉上,還打在她心上,“白石,你忘記瞭嗎?是誰在你病倒的時候,服侍瞭你三天三夜;是誰在你被女人拋棄的時候,給你最大的安慰。白石,我把一切都給瞭你呀!白石,你太恨心瞭,居然為瞭這個女人打我,我永遠不要再見到你。”說著她從地上爬瞭起來,向公園外飛奔而去。

  白石呆如木雞,小艾的話象刀一般刺在他心頭,他想去追小艾,但又挪不動腳步,他惶惶地兩邊看看,象熱鍋上的螞蟻,完全不知所措。

  “快去追呀,我會在這等你。”小雪道。聽瞭小雪的話,白石才撥腿跑去。

  望著消失在遠處的白石的身影,小雪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上。

  一個男人走到她身邊,“鄧董事長讓你回去。”他是跟蹤瞭小雪一天的鄧奇的手下。

  “可是,我……”小雪想到剛才還答應白石在這裡等他。

  “沒有可是,走!”那男人伸手來拉小雪。

  “不要碰我,我自己會走。”小雪站瞭起來,隨著他們走向門口,此時她才看清,今天跟著她的共有四個男人。

  白石沖出公園,卻不見瞭小艾的蹤影,他挑瞭一個方向猛地跑去,在跑瞭近千米後,卻仍沒看見小艾。筋疲力盡的他扶著膝蓋喘著大氣,良久,才慢慢地往回走。

  書上寫的的故事總有這麼多的巧合和偶然,而現實也一樣。

  如果小艾不去買這張電影票,就不會看到白石與小雪。此時此刻,一場悲劇也仍有機會避免,如果白石追對瞭方向,即使追錯瞭方向,隻要白石這就麼追下去,比小艾先到她叔伯的小店,也許也還有轉機。但白石沒有,他選擇瞭回去找小雪,他想解釋一下今天的事。就這麼多的偶然和巧合,註定瞭小艾向著深淵走去。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上十一點,深圳市,南海別墅。

  小艾在狂奔,淚花隨風而舞,她也跑瞭近千米,在與白石相反方向的街上,抱著電線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向後張望,白石沒有追上來,她的心繼續墜落,直到一片黑暗。

  在無窮無盡的黑暗中,她看到瞭一雙眼睛,一雙閃著兇光、燃燒著欲焰的眼睛,象狼,不,應該是魔鬼。此時,她竟全然不懼,因為心已死,還有什麼好怕的。這一瞬間,她做瞭一個決定,她願與魔鬼訂下契約,來實現自己的願望。

  她回到叔伯的小店,找出那個參加“明日之星”半決賽時用過的小包,顫抖著手指從夾層中拿出一張名片,“黃燦”兩個大字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痛。

  她脫去穿著的連衣裙,裙子是穿給白石一個人看的,在她的小床邊有一面不大的鏡子,她看著鏡子中雪白的胴體,淚水不住地往下落。過瞭今晚,自己純潔的身體將不再屬於白石一個人瞭。

  小艾蹲下身,從床底拉出一個木箱,打瞭開來,裡面整整齊齊地疊放著一張床單,上面盛開著幾朵雖色澤已暗淡、卻如桃花般的血花。她把床單緊緊捂在胸前,“白石,我隻愛你一個!”她在心裡大聲吶喊道。

  小艾穿上牛仔褲、T恤衫,淚痕已幹,她走到街上的公用電話,撥通瞭黃燦的手機。

  “黃總嗎?”小艾道。

  “是呀,你是誰?”黃燦問道。

  “我是小艾。”小艾報瞭名字。

  “哪個小艾?”雖才隔幾天,黃燦就是貴人多忘事。

  “你說能幫我當上‘明日之星’大賽的冠軍的小艾。”小艾道。

  電話那頭好象傳來東西打翻的聲音,隔瞭一會兒,黃燦才道:“是你呀,想通瞭?好,好,沒問題,你在哪裡?我派車來接你。”他的聲音又高又尖,極是興奮。

  “我自己來好瞭。”小艾道。

  “南海別墅十六幢,對瞭,你打個的士過來。我會讓人在門口等你,打的錢我會幫你付的。”電話那頭,黃燦的聲音是如此的猴急。

  “我知道瞭。”小艾掛斷瞭電話。一輛出租車駛過,她的手高高揚瞭起來。當小艾坐上出租車時,白石正大力地敲著她那間小屋的門。

  半個小時後,小艾走進瞭黃燦的臥房。他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

  “你能讓我當上‘明日之星’冠軍?”小艾站在黃燦跟前道。

  “當然,你可以打聽一下,我黃燦說出的事哪一樣沒做到?”黃燦拍著胸脯道。

  “要我和你上床可以,但我不會做你的女人。”小艾得冠軍是為瞭白石,要她一輩子跟著黃燦,她死都不會願意。

  “沒問題。過五天就是明日之星總決賽,你陪我五天,我幫你實現願望。之後我們各走各的,互不拖欠。”黃燦瞇著雙眼道,“不過這五天裡你可要聽我的話。”

  “一言為定。”小艾道,“如果你沒做到,我會和同歸於盡,一起死!”

  “好,一言為定。”黃燦答道。

  小艾想瞭想,覺得沒什麼要說的瞭,便走到床邊,衣服也沒脫,就仰躺在床上,還閉上瞭眼睛。雖已下定瞭決心,但一想到被眼前豬一樣的男人壓在身上,她還是覺得惡心。

  “你幹什麼?躺到床上去幹什麼?”黃燦道。

  小艾睜開瞭眼睛,坐瞭起來,“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嗎?”她道。

  黃燦哈哈笑瞭起來,“我都沒急,你這麼急幹什麼?我們先好好聊聊,來,過來,坐到我的邊上。”

  小艾極不情願的從床上起來,坐在黃燦的邊上。黃燦摟著小艾的肩膀,從身體微微的顫抖中,他知道她很羞澀,很害怕。他要的就是這個感覺,已過知天命年紀的他已不象十年前那般好色,見瞭美女就要上。現在他覺得,女人就象一杯酒,一杯美酒,需要慢慢品嘗。

  凡是得不到的東西都是最好的,當美女已經如飯菜般普通,就會渴望真情。用金錢換來的肉體交易,隻是肉欲上的滿足,過後往往會極度的空虛。

  黃燦年輕時也有過一場刻骨銘心的愛,但最終以悲劇收場,他認為造成悲劇的原因是窮,從此他為出人頭地不擇一切手段,連一個非常愛他的女人都被他出賣瞭。

  功夫不負有心人,黃燦成功瞭,成為瞭億萬富翁,但他卻再找不到真愛。他嘗試過,把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從人販子手中拯救出來,讓她讀大學,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黃燦與別的女人上床的數量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但終於有一天,她偷偷地跑瞭,而且居然是和自己的一個司機一起私奔的。從此,他對獲得真情徹底喪失瞭信心。

  無數女人在他胯下呻吟,成熟的、風騷的、清純的,有貪圖錢財的,有想出人頭地的,也有傢境貧困被迫的,在歲月的流逝中,他開始慢慢厭倦。近幾年,他帶到別墅來的女人大大減少。他不知道,除瞭爬上權力金字塔的頂端的誘惑,他的生命中還真需要什麼。

  小艾正視著前方,身體僵直得象個木偶。作出這個選擇對她來說是多麼的困難。如果不是因為白石,她寧願在傢鄉的小河邊看著養的鴨、鵝在池塘裡戲水,或趕著幾隻小羊,唱著山歌漫步在小山上,她更喜歡這種寧靜的生活。

  今天晚上,自己純潔的身體將向身邊的男人敞開,到深圳這兩年來,她幾乎沒離開過那傢小飯館,也幾乎沒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人單獨相處,她對性的陌生與當年離開傢鄉時幾乎沒有差別。

  她莫名的恐懼,雖然隻被摟著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籠罩著她,她不讓自己去想即將要發生的事,但卻不得不想。身邊男人潮濕的手撫摸著她赤裸的手臂時,原本光潔的皮膚浮現出細小的疙瘩。

  “你是不是處女?和男人上過床嗎?”黃燦問道。

  小艾愣瞭愣,搖瞭搖頭,緊接著又重重點瞭點頭。黃燦沒搞明白,他領悟到自己的問題有歧意,遂又問道:“你是不是處女?”這次小艾很快地搖瞭搖頭。

  黃燦輕輕嘆息瞭一聲,多少有些失望。處女對他來說,並非稀罕之物,隻要他願意,每天上一個處女也非難事。但要每個處女都是極品美女就困難多瞭,一般來說,美貌與她能保持處女的年齡是成反比的。有一段時間,他對處女情有獨鐘,樂此不疲地聽著女人的哭泣,用粗大堅挺的肉棒艱難地開鑿,但任何美味吃多瞭都會厭倦,他開始討厭那哭聲,討壓肉棒在幹燥流血的陰道裡抽插。

  對於小艾來說,如果尚沒有把童貞獻給白石,要下這個決定會困難許多。那個晚上,酒醉的白石,一邊說著要出人頭地、要住高樓大廈的胡話,在小屋子裡折騰。

  小艾抱住他,企圖使他安靜,拉扯中,她的衣服敞開瞭,雪白的如水蜜桃般美麗的雙乳激起瞭白石的原始欲望,他象孩子般吮吸著嫩紅的乳尖,還撩起瞭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內褲。

  白石是她的最愛,她隨時隨地願意奉獻她的身體,但她不願意在他神智不清時糊裡糊塗地失去童貞。小艾掙紮著,但在乳頭被含住的一剎那,她渾身酥軟,一點氣力都沒有。

  那晚白石的氣力很大,野獸進化成人,但人有時也會變成野獸,白石雖失去理智,但原始的本能指導著他該如何去做。

  不過,小艾還是處女,陰道口極窄,白石巨大的肉棒橫沖直撞,就是插不進去。他臉色通紅,象受傷的野獸般嗷嗷直叫,好象很痛苦的樣子。

  看他難受小艾就心疼,貴州妹子有些天生的倔強與勇氣,她伸出小手,抓住火熱火熱的肉棒,也在原始的本能引導下,將肉棒送向正確的地方。

  在撕心裂肺般的劇痛中,她把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瞭白石。接下來,整個過程持續瞭幾分鐘,白石以一種極度狂暴的方式,到達瞭高潮。在這幾分鐘裡,小艾所能做的隻有咬緊牙關,抵受狂風暴雨般的痛苦。

  初夜對她來說是長這麼大最痛的時刻,但因為愛,她忍受著這破處之痛。很快,白石伏在她身上睡著瞭,也許是因為年青,也許因為酒精的作用,插在她身體裡的肉棒長時間沒有軟去。小艾緊緊抱著他,撫著她的背,吻著他的唇,此時痛楚已經漸漸消退,留在她身體裡的肉棒越來越熱,搔得陰道越來越癢。

  小艾真的太喜歡這種感覺瞭,太美妙瞭。望著白石英俊的臉龐,身體越來越燙,她一張一合地收縮著陰道,緊緊包裹著那肉棒,與他合而為一,令小艾如癡如醉。

  她扭動著結實的雙臀,每一次那肉棒觸碰膣壁時都有觸電般的快感,但慢慢地,本充滿整個身體的肉棒在縮小,她象蛇一樣努力地扭動著身體,企圖讓肉棒不要離開自己的身體。

  最後肉棒還是萎縮瞭,軟軟的滑出陰道,這個晚上她經歷瞭肉體最痛苦的時刻,卻也品嘗到精神最快樂的時刻。

  黃燦輕輕地拉著小艾的T恤,把它從牛仔褲裡拽瞭出來。他註意到小艾平放在膝蓋上的手動瞭一下,想制止他的行動,但最後還是沒有動。

  “別緊張,我知道你不願意和我上床。”黃燦笑瞭笑,手掌從T恤下端伸瞭進去,“生活是殘酷的,要得到就要學會付出,這個社會就是這個樣子。我現在這麼有錢,當年也經歷過連狗都不如的日子。既然你想成為明星,今天就是你的第一課……”

  小艾的清純多少讓黃燦有一絲憐意,他的話不錯,即使她在“明日之星”大賽中勝出,演的也隻不過是電視劇裡的一個小角色。雖然她青春靚麗,但文化不高,沒受過專業的訓練,要成為明星,除瞭要有演戲的天份外,還不知要和多少導演、制片人上床,才有哪麼一點點機會。

  不過,黃燦這番點醒對小艾來說是對牛彈琴,她固執的認為,隻要有機會參加演出,就會紅,就會成為明星,白石就會回到自己身邊。

  黃燦的手熟練地解開瞭小艾的胸罩扣,然後慢慢地回到前面,因為是肩帶式胸罩,雖然後邊的扣子解開瞭,卻還懸掛在胸前。黃燦撥開胸罩,整個手掌壓在她的乳房上,比他想象中要豐滿些,而且很結實,很挺。黃燦打瞭一個激靈,一股熱流在小腹中翻滾。

  雖然還穿著衣服,但乳房卻在他掌中,令小艾有一種赤裸裸的羞澀,她想起白石,想起那個晚上,他也抓著她的乳房,而且很用力,雖然痛,卻沒有絲毫厭惡之感。而此時,那隻手輕輕的摸,卻令她有想吐的感覺。

  小艾開始猶豫瞭,當自己全身被別的男人摸遍,身體裡插入別的男人的肉棒後,即使成為瞭明星,她是否還有勇氣面對白石?其實,這個問題她已經想過無數次,該做的都已經做瞭,但白石仍不愛自己。走這條路,還有一線希望,不走這條路,隻有眼睜睜地看著白石離自己越來越遠。

  人生很有意思,彈指百年,就象一個夢。這個夢中,最美麗的是希望。人為希望而活著,有希望就會有動力,有面對一切困難的勇氣,即使這個希望看上去就象一個七彩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但仍有多少人象飛蛾撲火般勇往直前,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希望與欲望雖然前者多為褒意,後者貶意成份居多,但性質是一樣的。小艾希望得到白石的愛,是一種希望,也是一種欲望。如果她沒有這個欲望,她可以選擇離開這個城市,離開她討厭的男人,去過另一種新生活,但正是因這欲望,讓她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去追逐一個縹緲的夢想。

  輕輕地撫摸著圓滑的雙乳,黃燦並沒急著脫去小艾的衣服,而是慢慢地憑手感去勾畫她乳房的形狀,他與某些人有著同樣的喜好,總認為半遮半掩是最性感的,即使女人脫光瞭衣服,也最好穿著鞋,特別是尖頭的高跟鞋,讓女人無論站著、躺著都要性感得多。

  黃燦輕輕撥著小艾的乳尖,很有技巧,也很耐心。他還不停地和她說著話,小艾一般隻回答兩個字,“是”或者“不是”。

  黃燦想吻她,但小艾躲開瞭,黃燦並沒有強迫她,有五天時間,還怕征服不瞭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女孩?他吻著她的脖子、耳垂,尋找著能撩起她情欲的地方。

  他開始慢慢地撩起她的T恤,小艾下意識地把雙手抱在胸前。黃燦笑瞭,這樣才有點樂趣,搞多瞭投懷送抱、你還沒開口就脫衣服的女人,今天別有趣味。

  “不要怕,對女人來說,做愛是一件很快樂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放松,放松,再放松。”黃燦輕輕抓著她的雙臂。小艾堅持瞭一會,終於松開手。T恤被慢慢地撩起,撩到一半時,已可看到乳房的形狀,小艾的乳房呈桃形,一般桃形的乳房免不瞭會下垂,但小艾的乳房卻是向上高翹著,出奇的美。

  黃燦摸著乳房,用手指撥著小小的乳頭,然後再低下頭,將熱烘烘的嘴貼瞭上去,將乳頭含在嘴裡。小艾仍是直直的坐著,她沒有去看黃燦如何在搞她的乳房,她怕看瞭之後,立刻會流淚。石頭,你到底在哪裡?為什麼你不愛我,為什麼?小艾的心在哭泣。

  黃燦一邊吮吸著,一邊把手伸到瞭小艾雙腿間的三角區域,雖隔著厚厚的牛仔褲,那種強烈的羞恥仍象無數條毛毛蟲在小艾的身體上到處爬著。

  很快,黃燦覺得隔著褲子撫摸極不過癮,他讓小艾站瞭起來,站在他面前,他的手伸向牛仔褲的紐扣。小艾穿的牛仔褲很緊,她的身體又緊繃著,黃燦花瞭好大的氣力才脫瞭下來。

  “太美瞭!”黃燦的雙手在她美麗的雙腿上從上至下,由下至上的遊動著。

  小艾沒去看也知道黃燦粗粗的手指插進瞭身上僅剩的褻褲邊緣,“白石,原諒我,你會原諒我嗎?”在褻褲順著大腿向下滑去的時候,小艾心中呼喊著白石的名字。

  小艾的私處陰毛黝黑茂盛,在一片黑色中,她的花唇卻是嬌艷異常,十九歲的小艾隻有過一次短暫的性交,因此除瞭處女膜破裂,其它無論陰唇顏色、陰道的柔韌性都與處女無異。如此美麗的東西,黃燦當然不會放過,他撥弄著象花瓣一般柔軟潤澤的花唇,久久不肯離開。

  在褻褲被脫去後,小艾的眼淚就忍不住落瞭下來,她忍受著那幾根手指肆意的撫弄,當其中有一根突然插入陰道時,她退瞭幾步,驚恐地看著黃燦。

  黃燦笑著站瞭起來,“我們上床吧。”他指瞭指那張大床。小雪轉過身,在走到床邊時,身後的黃燦猛地撲瞭上來,將她壓在床上。小艾看到黃燦也脫光瞭衣服,雙腿間一根模樣醜惡的肉棒左右搖晃。

  黃燦抓著小艾的雙腿,將腿大大分開,他跪著,巨大的肉棒直刺向小艾的陰道。在肉棒頂著小艾身體的那一瞬間,小艾大叫道:“等等!”用手頂著他的胸膛。

  “怎麼瞭?”黃燦箭在弦上,卻發不出去,極度難受。

  “要懷孕的,不行!”小艾道。

  “你什麼時候來的例假?”黃燦真拿她沒辦法,要不是記得上次在辦公室裡小艾拿著刀的狠樣,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壓上去瞭。

  “五天前。”小艾道。

  “那不得瞭,一般十天到二十天裡才會懷孕。”黃燦道。

  “不行。”小艾堅持道。

  “那怎麼辦?”黃燦已經準備用強瞭。

  “你有沒有那個?”小艾問道。

  “什麼那個?”黃燦搞不懂。

  “避孕套。”小艾終於說清楚瞭。

  “用套子多沒勁,這樣,射的時候,我撥出來,不射在裡面。”黃燦道。

  “不行。”小艾堅持道。小艾之所以這樣說,一半是真怕懷孕,一半是在拖延時間,她太怕自己今後以不再純潔的身體去面對白石。

  “這不行那不行,哪有這麼多花樣!”黃燦無名火起,整個身體壓瞭下來,但這樣倉促間,又沒調整好位置,哪能一下插進小艾處女般狹窄的陰道。第一下沒頂進去,小艾一個翻身,從黃燦身下逃瞭出來。

  “我說不行就不行。”小艾身體縮成一團,象一隻受驚的小獸般看著黃燦。

  看著她的狠勁,黃燦一時倒也不敢強來,他念頭一轉,道:“我這裡有避孕藥,這總可以吧。”這下小艾沒話說瞭。

  黃燦從櫃子裡拿出一版藥來,遞給小艾,上面全是英文,小艾一個字也看不懂,“這管用嗎?”小艾問道。

  “當然管用,不放心你吃兩顆好瞭。”黃燦笑道,這哪是什麼避孕藥,是進口的強效春藥。

  小艾吞瞭兩顆,黃燦又壓瞭上來,肉棒先在陰唇上撥弄瞭一番,然後猛地一挺,巨大的龜頭插進瞭小艾的陰道口。

  “等等!”小艾突然又尖叫道,這次她不等黃燦有反應,就又從他身下掙脫瞭出去。

  “你搞什麼!”黃燦這次真的火冒三丈瞭。

  “我要打個電話。”小艾道。

  “現在打什麼電話,有病呀!”黃燦道。

  “我打瞭電話就和你上床,不然我死也不和你做。”小艾堅決地道。

  黃燦真是拿她沒辦法,“電話在沙發邊上。”他想,這小妞春藥都吃瞭,還怕能逃出自己的掌心嗎?也不急在這一刻。

  小艾走瞭過去,電話是打給白石的,他沒手機也沒傳呼機,找他隻有打他寢室的電話。小艾不知道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她就知道一定要打這個電話。在失去純潔那一刻,她想聽聽白石的聲音,如果白石說愛她,讓她回去,她拼死也不會讓黃燦碰她。

  電話是白石的同事接的,他告訴小艾,白石還沒有回來。白石沒有回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他在找自己,第二種是還跟那個女的在一起。也許剛才那一巴掌真打傷瞭小艾,她總往壞的方面去想,找不到白石,她整個人軟瞭下來,一點氣力都沒有。

  “白石?”黃燦走到小艾身邊,“是你的男朋友吧?沒關系,他不喜歡你,我會疼你的。”黃燦輕輕地將她的雙手放在背後,他手上拎著一副錚亮的手銬。小艾腦子一片空白,等冰冷的手銬將她銬住時,她才察覺。

  “你毛病,為什麼用銬子銬住我?”小艾大聲叫道。

  “哪有象你這樣的女人,進都進洞瞭,還不讓幹,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黃燦撲瞭上來,壓住小艾,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活動能力大減,小艾不象剛才這樣能逃得掉。

  “放開我,你放開我!”小艾拼命地掙紮。

  “等老子操得你爽瞭再放開你。”黃燦道。

  掙紮著,小艾用膝蓋頂在黃燦的肚子上,趁機跳瞭起來。“你逃得掉嗎?”黃燦追瞭上去。房間雖大,但躲避的空間並不大,小艾在那張床上從這邊跳到那邊,躲避著黃燦。終於有一次慢瞭一點,被黃燦抓到腳後跟,被拉倒在地。

  “叫你跑,看你往哪裡跑!”黃燦將小艾拎瞭起來,臉朝下壓在床上,他雙手死死摟著她的腰,令她動彈不得。巨大的肉棒從背後伸瞭過去,頂在陰道口,“你他媽的不要動,再亂動交易就算取消,你別想拿什麼什麼冠軍,也別想當什麼明星。”黃燦道。

  “不當就不當!”在即將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體時,小艾終於知道她錯瞭,她的身體是屬於白石一個人的,絕不能讓其它男人得到,她瘋狂地大叫道:“我不要當明星瞭,你放開我,放我回去,好痛——”

  黃燦的肉棒強行擠進瞭陰道口,頂進瞭她的身體,他獰笑道:“現在由不得你,老子幹定你瞭。”說著用盡全力一挺,肉棒又插進去瞭幾分。

  “放開我,我要告你強奸!”小艾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還談好瞭條件,告我什麼強奸?”黃燦說著,運起蠻力,籍著全身的重量壓瞭上去。

  “石頭!”小艾嘶聲狂叫起來,肉棒已經完全插入她的身體,純潔兩字已經離她而去。

  “石頭,我錯瞭!”在黃燦瘋狂的抽插下,小艾叫著,“石頭,你會原諒我嗎?你還會愛我嗎?”在肉體相碰撞的“啪啪”聲中,回響著小艾的悲鳴。

  小艾的陰道實在太緊瞭,就象處女一樣,這一陣全力的沖刺令黃燦完全不能控制勃發的情欲,在小艾體內的春藥還沒發揮功效,他就一泄如註瞭。

  黃燦離開瞭小艾的身體,乳白色的精液從花唇間流淌出來,小艾軟軟地坐在床邊,雙眼呆滯。

  “我們的協議依然有效,當然如果你不想繼續,可以隨時離開。”黃燦道,既然已經得到瞭小艾的身體,主動權已經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他哼著曲,走進浴室,心情愉快地用溫水沖著身體。

  當他披著浴巾出來時,見小艾已經坐在床邊。“想好瞭沒有?是回去,還是留在這裡?”黃燦道。

  “留下。”小艾在黃燦去洗澡時已經想過這個問題,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就得要走下去。

  “好,這才聽話。”黃燦笑道。

  “把我放開。”小艾道。

  “不行。”黃燦道。

  “為什麼?”小艾道。

  “剛才沒幹過癮,等下我還要再來一次,你如果象剛才一樣再推三阻四,我怎麼辦?”黃燦道。

  “我不會再逃瞭。”小艾道。

  “我不信,開始說得好好的,上瞭床你又說我強奸你,這不是開玩笑嗎?等下幹完瞭,再放開你。”黃燦道。

  “我要洗澡。”小艾道。

  “我幫你洗好瞭。”黃燦笑瞇瞇地道。

  小艾不再說話,她仰躺在床上,雙手竭力伸直,然後將雙腿高高翹瞭起來,然後象演雜技一樣,雙腿從手間穿瞭過去。

  “你還有這一手。”黃燦看得目瞪口呆。在讀小學時,小艾練過幾年雜技,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別的柔軟。

  雖然手銬還在,但因為從後背轉到瞭前面,活動的自由度大瞭許多,她走向浴室,用冷水沖著雪白的胴體。雖然水很冷,但不知道為什麼身體裡湧起一種似曾相識的暖流,小腹裡好象有一團火,灼得她難受。在洗著私處時,私處竟異常騷癢,她使勁地擦瞭幾下,癢得更厲害瞭,而且連陰道也癢。黃燦給她吃的春藥藥性極強,何況她一連吃瞭兩顆,此時藥性開始生效瞭。

  小艾看到黃燦走到浴室門口在看她,她扯瞭塊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瞭沙發邊。再打到白石的寢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裡上班,還是要和他說一聲。

  她撥瞭號碼,“叔伯嗎?”小艾道。

  電話那邊傳來的是白石的聲音:“小艾,我找瞭你一個晚上,你叔伯都快急死瞭,你在哪裡?我來接你!”

  聽到白石的聲音,小艾的眼淚一下流瞭下來,但她驀然記起剛才那一記無情耳光,“石頭,你剛才為什麼打我!”

  “是你先動手打別人。”白石道。

  “我打瞭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調提高瞭八度。

  “我打你不對,但你打別人也不對。”白石道。

  “你到現在還護著她,她是什麼人?你認識他多久……”她最後一個“瞭”沒說下去,因為黃燦坐在瞭她身邊,肥厚的手掌壓在她的私處。小艾握住話筒,輕聲道:“你幹什麼?”

  “和你做愛呀,看你下面都流水瞭。”黃燦道。

  “等我把電話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黃燦道,“你打你的電話,我玩我的,各不相幹呀。”他忽然覺得這個遊戲非常刺激。

  “你——”她還沒說下去,就聽到電話裡白石在“喂喂”的叫,隻得把話筒放到耳邊。

  “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小艾沒聽到白石剛才說的話。

  “今天剛認識的。”白石老老實實地道。

  小艾這氣真不打一處來,“今天剛認識就一起看電影,就摟摟抱抱還接吻,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請我看過幾次電影?你有抱過我吻過我嗎?”說到這裡,小艾渾身發熱,全身好象被羽毛輕拂,皮膚變得極為敏感,身體更象火燒一般,連呼出的氣都熱騰騰的,那隻摸著私處的手掌好象有根手指伸入瞭陰道,裡面好癢,撓得她好舒服。

  “小艾,你聽我說,我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妹妹,親妹妹,你知道嗎?”白石道。

  “你為什麼要把我當成妹妹,難道我不好嗎?難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嗎?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小艾喊道,一股巨大的熱流從胸口升起,然後向小腹延伸,她的腰隨著黃燦的手指扭動起來,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卻又說想不出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不是的,小艾,你很漂亮,但感情的事有時很難解釋的,你先回來,我慢慢和你說。”白石道。

  “你既然都不愛我瞭,我還回來做什麼?”小艾道。

  此時,黃燦忽然將小艾推倒在沙發上,用身體壓著她的一條腿,將她另一條腿擱在肩上,已經勃起的陽具再次頂在陰道口。小艾又捂著電話筒,“等一下行不行?”她求道,因為她現在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

  黃燦手指放在唇邊,作瞭個噤聲的手勢,“你不想我沖著你男朋友大吼一聲老子幹得她太爽瞭吧?”他陰笑道,身體一挺,大半根肉棒插瞭進去。

  這一插如一盆汽油澆在火焰上,小艾叫瞭一聲,還好是捂著話筒,這邊就聽白石焦急的聲音傳來:“小艾,小艾,你還在不在呀?”

  “我在。”小艾放開話筒道。

  “小艾,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想想小時候的日子,我們多麼快樂。我知道你對我好,有些事我自己也說不清,但我真的很關心你,你先回來吧。”白石道。

  小艾拿著電話機,眼淚象斷瞭線的珍珠般往下掉,電話那頭是自己最愛的男人,而壓在她身上,肉棒在她身體裡抽動的又是另外一個男人,大錯已經鑄成,她還能回頭嗎?

  “石頭,我好愛你。”小艾哭泣著道,她的下體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扭動起來,還好黃燦抽送肉棒的頻率並不太快,發出的聲音並不大。

  “我知道,我知道。”白石見小艾情緒不是很穩定,隻得應和道。

  “你知道,為什麼不愛我!”小艾的聲音越來越高,肉棒插得她幾乎要大聲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大叫,赤裸的身體猛一翻,黃燦猝不及防,翻落在地板上。他很快爬瞭起來,抓著小艾的腰,將她臉朝下按在沙發上,就象剛才在床上的姿勢,肉棒從後背插進她的陰道內。

  黃燦撞擊著她的臀部,發出雖不是太大但很沉悶的聲音,尚沒完全失去理智的小艾扯過沙發上的坐墊,蓋在頭上。

  “你在哪裡?旁邊還有什麼人?”白石問道。

  “就我一個人,沒別人。”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經被其它男人玩過,那他們肯定完瞭。

  “你聽我說,剛才打你是我不對,是我錯,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打你,你先回來,好不好?”白石懇求著說。

  “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都是我錯!”小艾大聲的哭著,雪白的屁股被撞得亂搖。還好捂在頭上的厚厚的墊子起瞭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會聽到。

  不但不能與相愛的人在一起,身體更屬於別的男人,人世間最淒慘的事莫過於此。

  “我多想你抱著我,就象那個晚上,我很喜歡,你那東西插進我的身體,我真的好快樂……”在藥的效力下,小艾的頭腦開始變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智的一瞬間,小艾掛斷瞭電話。

  這個晚上,黃燦享受到瞭十年來最瘋狂、最快樂的交合。在春藥的藥性作用下,小艾尖叫著,象八腳章魚般緊緊地纏繞著黃燦,他根本不需要動瞭,因為小艾的扭動是那麼狂野,那麼激烈,在她陰道痙攣般得抽動中,黃燦很快又射瞭。

  在小艾持續的緊縮下,他的肉棒竟然沒有軟卻,他繼續享受著極限的快感,一夜連著三次對年青人來說也許並不困難,但對一個年近五十,雖然吃瞭偉哥的男人來說則是個奇跡。

  唯一令黃燦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頭,石頭”地叫,這讓他意識到,此時他隻不過是那個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替代品就替代品,隻要爽就行,他大吼一聲,將肉棒插入小艾陰道最深處,在小艾一次次接連不斷的高潮中,享受著巔峰的快感。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十一點,深圳市,鄧奇的別墅。

  小雪回別墅,又到瞭三樓。鄧奇在房間中央,任妍也在,還有那四個跳舞的男人。

  “進展得怎麼樣?”鄧奇道。

  “本來很正常,但突然來瞭個女人,氣氛都被破壞瞭。”小雪實話實話。

  “明天能和他上床嗎?”鄧奇道。

  小雪猶豫瞭一下,說道:“應該沒問題。”她覺得白石對自己還是相當著迷的。他的女朋友這麼愛他,而自己正執行任務,還是趁早結束比較好。

  “好,如果明天你做不到,是要受很嚴厲的懲罰的。”鄧奇道。

  “我知道,我會做到的。”小雪道。

  “今天表現還不錯,做些輕松的事吧。”鄧奇道,“先把衣服脫光。”小雪猶豫瞭幾秒鐘,將手伸向衣扣,很快脫得一絲不掛地站在眾人面前。小雪的胴體依然美麗,這些天來男人的污辱似乎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

  兩個男人抬來一張兩米多長的玻璃桌,站在一旁的任妍也脫光瞭衣服,張開著雙腿,坐在桌子一側。

  “你照著任妍的動作去做。”鄧奇道。

  坐在玻璃桌上的任妍一手摸著乳房,一手撫動著下陰,在連連的呻吟聲音中開始自瀆。小雪也爬上桌子,照著做任妍的動作,也抓著乳房,撫摸著花唇。但任妍做得很美,很投入,小雪怎麼看都象個提線木偶。

  任妍用手指撥弄著乳頭,她的乳頭比小雪的大,很快乳頭立起來,她抓著乳房的下端,低頭輕咬著乳頭。小雪也照著做,好在她的乳房比任妍大,做同樣的動作對她來說沒有什麼難度。

  兩個男人拿來一根二尺來長,粗如兒臂,兩頭都是陰莖狀的乳白色塑膠棒。任妍抓著一頭往陰道裡插,她的陰道比十個月前松馳多瞭,再加上充分的愛撫,所以很輕易的把巨大的頭部插瞭進去。

  小雪知道也得照著做,雖然在鄧奇的話裡,今晚的表演是“最輕松”的,但小雪一點也不輕松。首先,前幾晚都是被動承受,而此時是主動表演,這個轉變雖說是遲早的事,但讓小雪還是有點難以接受;其次,這塑料棒的頭實在太大,陰道口沒經潤濕擴張,要塞進去,難度極大。

  在他身邊的兩個男人看她抓著棒頭卻怎麼也插不進,想去幫一下,一旁的鄧奇大聲道:“讓她自己來!”經過多次努力,小雪終於咬著牙將鵝蛋般大小的巨頭插入陰道,已經等瞭她好久的任妍扶著玻璃桌的邊緣,扭動著身體,塑膠棒一點點消失在花唇間,大約插進瞭十公分,任妍停瞭下來,看著小雪,目光中滿是嘲諷和挑釁。

  小雪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仇視自己,也許因為鄧奇,不過此時她沒時間考慮這些,她必須照做,很艱難地,塑校棒幾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深入。

  兩個絕對美麗的女人一絲不掛的身體在慢慢靠近,她們之間連著的乳白色長棍在慢慢消失,還有什麼比這樣的畫面更香艷、更刺激。

  在兩個身體幾乎接觸時,任妍雙手反撐著玻璃板,腰一挺,渾圓的雙臀高高地離開瞭桌面,塑膠棒連接著兩人的身體,小雪的雙臀也被撬向半空。這隻是剛剛開始,任妍開始瘋狂的扭動,一起舞動的還有小雪。

  又是一個狂亂淫迷的夜晚。鄧奇靜靜坐著,誰都沒有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些濕潤。這個讓人無法捉摸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