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設在地下室盡東頭。比地下室還要低3米,阿嬌讓看守打開鐵門,走瞭進去,進門就下臺階,下面是鹽水。鹽水裡泡著兩個50厘米見方1米高的鐵籠子,頂面是一塊中間有孔的厚木板,犯人的頭就被死死的卡著鎖死在這孔徑中。
其中一個籠子空著,另一個籠子裡關著薔薇。
薔薇赤裸著身體,厚木板的圓孔卡住她細細的脖頸,尖尖的下巴緊貼在木板上。籠子太小,隻有一米高,打手在把她關進籠子之前先把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她隻能用膝蓋站著,這是個很累人的姿勢。薔薇雙手依然被反銬在身後。
水沒到胸部,鹽水把薔薇巨大豐滿的雙乳浮瞭起來。她乳頭上的金屬環被鐵絲擰在鐵籠子的欄桿上。
阿嬌把托盤放在臺階上脫去軍服、短裙、乳罩和三角庫,赤裸瞭身體。拿起托盤裡的註射器,吸瞭一瓶藥水,小心翼翼地從臺階下到鹽水裡。即使身上沒有傷痕,鹽水浸到嬌嫩的陰道內部,還是感到煞痛。來到薔薇身邊,對準薔薇的肩頭將針頭紮瞭進去。由於薔薇乳房和陰部始終處在劇痛之中,所以註射沒有給薔薇造成多大反應。
薔薇慢慢睜開眼睛:“你…叫…叫阿嬌?”
“是。”阿嬌嘆瞭口氣說:“瞧,你這副慘相!我勸你還是服個軟吧,花司令可有的是整女人的辦法。”
阿嬌吃力的爬上臺階用一塊毛巾擦瞭擦身子,拴上衣服,走瞭,水牢裡隻剩下薔薇在痛苦地熬著挺著。
鹽水殺得陰部一陣一陣劇痛。乳頭上的金屬環被拴在鐵籠的欄桿上。手腳被鐐銬拉向後方。木枷卡住她的細脖子,使她感到窒息。她隻期待著那個叫阿嬌的警察能順利找到竺小蔓和盧艷,將醜聞公諸於眾。打掉李得才一夥黑惡集團。自己就是犧牲也算值得。
這時忽聽鐵門又一次打開,一束微光照亮半截樓梯甬道,接著是一陣嘩啦嘩啦的鐵鏈子在地下拖動的聲音。10個一絲不掛的裸體姑娘順著臺階走瞭下來。
她們的雙手都被反銬在身後。連在腳上的鐵鏈把10個人連在一起。女囚們被趕下鹽水裡一個個疼得嗷嗷直叫。
兩個女警脫光衣服下到鹽水裡,一邊罵著,一邊用鉗子擰開拴住乳環和鐵欄桿的鐵絲,打開木枷和鐵門把奄奄一息的薔薇拖出來。
將薔薇押進刑訊室,花大用一根粗繩子將薔薇吊起來。然後再用兩根繩子將薔薇的兩隻腳分開綁瞭起來。這時的薔薇呈大字形的被懸吊在半空中。這讓花大更好的對她進行虐待,也讓薔薇感到更痛苦瞭。因為全身的重量現在集中到綁她的繩子上。本來很緊的繩子現在現在勒的更緊瞭。
花大用一把手術鉗伸進薔薇的嘴裡,將薔薇的舌頭拉瞭出來。然後用兩塊鋼片夾住,擰上螺絲。這兩塊鋼片的內側全是鋒利的小齒。夾上薔薇的舌頭上後又被花大死死的擰上螺絲。薔薇再也說不出話來瞭,隻能哼幾聲以說明她很痛。
花大淫笑得對薔薇說:“今天,我要讓你乖乖地聽話,默默忍受,任意的給我虐待和污辱。”
薔薇聽到這可怖的話嚇的瞪大瞭眼睛。
這時花大又取來幾根鋼針,鋼針大約有5公分長,花大殘忍地把鋼針從薔薇舌頭下面刺進去,針尖從舌面上鉆出來,然後將長針留在瞭薔薇的舌頭上。
一根、兩根、三根,一共將12根鋼針刺穿薔薇的舌頭,鋼針太長,薔薇無法把受傷的舌頭縮進嘴裡。這時花大用一支註射器往薔薇乳房裡註射瞭一種黃褐的藥劑。這種藥劑能讓女人的乳房特別敏感。
能讓乳房在短時間內迅速充血膨脹。更能讓人產生那種不可扼制的騷癢感。
令人止不住要去扶摸和抓撓。但薔薇現在被懸吊在半空,無法動彈一下,這種錐心刻骨的騷癢更讓她無法忍受。
這時花大把兩根細繩拴在乳環上,再吊上兩個五公斤的鉛塊。鉛塊重重的拉長瞭薔薇的乳頭。然後花大又把手伸進薔薇的陰蒂上。輕輕拉動陰蒂上的鋼環,使肉芽完全被拉出包皮,然後將那種藥劑同樣的也註射到薔薇的陰蒂上。做完這些後,花大在一旁坐下,等著藥性的發作。
沒多久,藥性就上來瞭。從薔薇不斷流出的淫液就可以看出來。她的陰唇上全是淌出的淫液。淫液順著大腿淌下來。被花大用針紮住的舌頭也不斷的流口水和血。
花大看的不由的又興奮起來瞭。看到薔薇被痛苦扭曲的臉,花大不由得想再給薔薇的身體上加一些東西。但在此之前要給把薔薇那黑黑的陰毛給剃掉,那樣會讓薔薇的陰部看起來更性感。
在剃須刀鋒利刀口下,很快的,薔薇的那光潔的陰丘就呈露在花大的眼裡。
花大拿出一根又粗又長的象鬃毛刷樣的人造陽具,插向薔薇的那潮濕的陰穴裡。
薔薇看見瞭不禁恐懼的扭動身體。企圖擺脫束縛而避免著殘酷的虐待。但這毫無疑問的是不行的,她所能做的隻是盡量的放松陰穴裡的肌肉,好讓那陽具更容易進入體內。
但是那假陽具還是讓她感到一陣巨痛,陰道好象就要被那陽具給撐破瞭,鬃毛在薔薇嬌嫩的陰道裡四處刺著,使薔薇飽受劇痛和刺癢的痛苦。但花大可沒有停下,他還是緩慢但很堅決的向薔薇的體內推進。
終於,就在薔薇感到那陽具就要插破瞭自己的子宮時,長長的陰莖終於全部插進瞭薔薇的陰穴裡。巨大的龜頭死死的頂住薔薇的子宮口。整個假陰莖已被花大全部塞進瞭薔薇的陰道。薔薇那潮濕的陰穴又脹又痛,但是在藥物的刺激下,卻感到一種被虐的快感。但是這還沒完。
花大用一根細繩子穿過陰唇和陰蒂上的鋼環打結把它們紮在一起。這樣,那假陽具就不會滑出來瞭。而且薔薇的陰道也被封瞭起來,隻留下一根假陽具的通電線。但是從薔薇那不斷顫動的身體上,就可以看出薔薇正遭到巨大的痛苦的襲擊。鮮血伴著從陰道裡淌出的淫液一起落到瞭地上。
盡管她試圖徒勞的想用叫聲來宣泄痛苦,但是被夾住還被紮上瞭鋼針的舌頭是不能用的。這是花大接通瞭那假陽具的電源,陽具轉動瞭起來。
“這還沒完哪,賤貨!”
花大獰笑著又拿來一堆細細的軟管和水桶。幾個女警上來牢牢按住薔薇晃動著的屁股和大腿,用手粗魯地扒開瞭她下身那嬌嫩隱秘的花瓣!
“你、你們要幹什麼?”薔薇驚恐羞憤地叫瞭起來。
花大一言不發地將細細的軟管插進瞭薔薇小穴上那小小的尿道裡!從未有異物進入的尿道隨細管插入疼痛起來,薔薇拚命掙紮,渾身顫抖。在細管插入膀胱口時,尿隨細管沖出緊閉的膀胱口,從管的外端流出。接著將大量的涼水倒灌瞭進去!“啊!畜生!放開我!嗚嗚嗚……”
冰涼的冷水倒流進尿道,薔薇立刻放聲哭叫起來。
花大將幾乎滿滿的一桶涼水都倒灌進去,眼看著薔薇平坦的小腹已經像孕婦一樣地漲大起來!“行瞭,臭婊子!你好好體會一下屎尿齊流的滋味吧!”
花大拍著手站瞭起來。
“畜生!你、你,嗚嗚……”薔薇含混不清地哼著。已經痛苦得無法自制,直腸裡火辣辣的灼痛伴隨著腹部難以忍受的漲痛,悲慘的女俘虜渾身哆嗦著,羞憤交加地抽泣呻吟起來……
薔薇拼命忍受膀胱的劇烈的脹痛,雖然這些年薔薇經歷不少事,在濃月閣也見識過各種淫形媚態,但畢竟薔傢大小姐從小知書達理,現在要當著這麼多男人面排泄想都不敢想,花大見薔薇倔犟,走到呈大字形的被懸吊在半空中的薔薇跟前:“薔大小姐,別硬撐瞭,撐壞瞭身子多可惜!好吧,就讓花某幫你一把。”
花大脫下上衣,露出一身疙瘩肉,“撲!撲!撲!撲!”照著薔薇的小腹就是一頓組合拳,每打一拳在薔薇小腹上,就有一些尿液從下體噴出,拳頭過後仍舊憋住。
“喝!真能撐啊!”
花大運足瞭氣,照著薔薇那掛著鋼環的陰蒂就是一拳,“啊!”
薔薇慘叫一聲,昏瞭過去,陰蒂噴出血來,一會兒,一股黃色溪流從薔薇下體流出,流到最後,尿液由清透的黃色漸漸變為渾濁的紅色。尿液停瞭,鮮血卻流淌不止。酷刑持續到晚上,花大也累瞭,命人將薔薇帶回水牢。
第二天花大和侯副官、阿嬌等人帶著劉瓊一起來到後院刑場上,薔薇一絲不掛五花大綁的被倒吊在2根立柱之間,雙腿被V字形的左右分開。在她身後放著梯子,邊上一鍋滾燙的熱油在冒著煙,油鍋下面還燒著柴禾。“薔薇,你死到臨頭瞭,還有什麼話要說?”
“要殺要刮隨你便,還等什麼?”
“好,行刑!”
打手拿著一個一尺長的長頸漏鬥走過去,將長頸對著薔薇的陰道,用力插瞭下去。
“啊喲!”她痛苦的搖晃著身體,想要掙脫這個怪物。
劊子手用勺子盛著熱油,慢慢的倒進漏鬥裡。
“不-花司令,求求你!”劉瓊跪到地上說:“這樣薔薇會死的。你饒瞭她吧,你……折磨我吧!”
“呀!”薔薇渾身抽搐著,發出淒厲的慘叫。“救命!啊!不行……不行!啊饒命!饒命!求求你……啊”慘叫聲突然終止,薔薇昏死過去。
“笨蛋,這麼快就昏過去瞭,還不快澆點涼水,”
打手慌忙把冷水註入漏鬥。又往臉上噴涼水,噴瞭半天才行過來,抽搐瞭幾下又昏過去。
“司令她傷得重瞭,恐怕要出事!”阿嬌擔心的說,“真掃興!”花大沒好氣地說:“你想辦法給她弄一弄。”說完,頭也不回地走瞭。
阿嬌命打手把薔薇放下來,扶她站起來讓油從陰道流出,又把一打團棉花填進陰道深處,疼痛激醒瞭薔薇,她渾身痙攣起來,阿嬌感到薔薇已經不能回到水牢裡去,那會要瞭她的命。
花大心裡不痛快,喝著悶酒,見阿嬌進來,問:“薔薇怎麼樣瞭?”
“陰道已經燙壞,完全潰爛,很難痊愈,她已經受到很重的懲罰,我看就饒瞭她吧?”
“呃!把劉瓊帶過來。”
“是!”
“劉瓊,薔薇是你的好朋友,如今有難,隻有你能就她。”
花大說“薔薇是重罪,明天就要砍斷4肢,穿體而死。但是你告訴我梅雪在哪兒,我可以免她一死。”
“我願意做你的奴隸,受你蹂躪和折磨,但我不能出賣梅雪。”
“怎麼是出賣?梅雪是我這的貴客,來瞭隻是享福!”
“……”
“好吧等明天讓你看好戲,來人!帶她去水牢!”
劉瓊被兩個匪兵押到位於地下室的水牢,打開門,匪兵給劉瓊松綁,剝去軍衣,直到全身赤裸一絲不掛,一個匪兵惡狠狠的說:“劉秘書,還認得我嗎?”
劉瓊回頭看到一雙賊溜溜的三角眼還有左臉上的黑杌子。
“呦!你不是那個逛窯子逛出花柳病來的下流孫麼!怎麼,病好瞭?”
下流孫臉一紅,“我好瞭,您可是好不瞭瞭!得罪瞭!”
下流孫說著沖另一個匪兵一使眼色,把一條粗糙的麻繩搭在瞭劉瓊赤裸的肩頭,劉瓊挺身掙紮,喊著:“你們要幹什麼?”
隻見一雙大手拽著兩個繩頭從劉瓊的肩頭滑到胸前,使勁一撐,劉瓊的頸部一麻,頭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赤裸的雙臂往兩邊一張,那雙大手就勢將繩子穿過劉瓊的腋窩,往上一提,我的雙臂張得更大,象燕子展翅一樣,劉瓊感到,那根繩子在劉瓊的上臂上一過,纏瞭一圈,繩子又往前一拉,劉瓊的胳膊隨著往前一挺,繩子又上瞭胳膊,接著又感到往後一拽,胳膊又隨著往後一張,繩子又在赤裸的臂上纏瞭一圈,就這樣,隨著下流孫手上的繩子的一拉一拽。
劉瓊的胳膊一挺一張,胳膊上的繩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纏到瞭細嫩手腕上,左右兩股繩子往中間一並,劉瓊的雙臂夾回到中間,下流孫將繩子合攏後往上一提,兩個小臂倒折過來,胳膊上的繩子捆處鉆心的疼,使劉瓊“啊”得一聲尖叫起來。
下流孫的雙手還在往上提著繩子,劉瓊的小臂趴上瞭後背上處,下流孫將繩子穿過脖子上的繩圈,更抽緊瞭脖頸上的繩子,雙臂上的繩子也隨之抽緊,劉瓊的小膊和手腕現在懸空吊在背後,下流孫打結後下流孫用兩股各四根小指粗細繩子平行橫過胸脯上下,把雙手反剪在身後,兩小臂在身後平行並緊緊纏繞,把兩小臂捆綁成一體,打結後多餘的繩子成兩股搭在劉瓊的兩肩,繞到胸前交疊纏繞打結,巧妙組成一結,與緊捆胸上的兩股繩子交互打結,延伸到腰部肚臍之前打個死結,順勢往下兩根繩子再次一分為二,環繞著腰部打結在身後,與捆綁雙手的繩子接綁在一起。
長出來的繩子分為兩股,往劉瓊下體穿過,一根陷於菊花之穴,一根則陷於幽門之洞,穿過兩腿間到達身前牢實綁死於腰部。
最後綁腿,先用繩子捆住腳踝,打結後再彎曲小腿到與大腿接觸,腳挨著屁股,用繩子從上往下密密麻麻捆綁,使小腿和大腿緊緊合為一體。另一條腿同樣炮制。
劉瓊痛苦地跪在地上,咬牙切齒的說:“好你個下流孫,夠狠!”
“走吧!”
下流孫和另一個匪兵自己也脫的溜光,一左一右,架著劉瓊下臺階。兩人把劉瓊放進泡在鹽水裡的鐵籠中,合上頭頸枷,把劉瓊的頭卡在枷中,關上籠門。
鹽水沒到劉瓊的胸部,兩隻乳房漂浮在鹽水中,隨著水波來回飄動,最後下流孫也沒忘瞭用鐵絲把劉瓊的乳頭纏在鐵籠的鐵柱上。“劉秘書,您在這裡好好享受吧!”
水牢門“咣!”的一聲關上瞭,頓時屋裡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