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瞭皇後和野貓並未全解花大心頭之恨,況且走瞭劉瓊殺瞭野貓,花大的情欲無處發泄,整日打罵屬下及傢丁。
“你們這群飯桶,”花大罵道:“抓不到劉瓊,你們誰都別想活。”
大廳裡從大小軍官到傢丁頭目各個心驚膽戰,大氣不敢出。誰都知道,劉瓊那鬼丫頭,想藏起來,誰也別想找著。
“還不快滾,站在這兒惹花爺生氣。”侯副官哄走眾人,又安慰花大說:“這事不用您老操心,包在我身上。”
“弟兄們,你們從今開始給我去抓劉瓊,抓不到劉瓊,就抓長得像劉瓊的,沒有像劉瓊的漂亮的也抓。”
大傢心裡都明白,隻有讓花爺有地方出氣,弟兄們的日子就好過瞭。
這下城裡的女孩子可倒瞭黴,第一天就抓瞭一百來人,除瞭侯副官看不上放走的,剩下三十多個漂亮姑娘都被投進地牢。
這時侯副官正陪著花爺來到地牢。
三十多個姑娘各個漂亮光彩照人,都被剝去上衣,五花大綁,有的痛罵,有的哭泣。見花大、候副官他們進來都不作瞭聲,恐懼地往墻角退縮。
“嗯,”花大睜圓色迷迷的眼睛巡視著這些水靈靈的姑娘,假意問道:“劉瓊抓到瞭嗎?”
“還沒有,不過……”侯副官頗曉花大的心思:“她們都是跟劉瓊一夥的。你……出來!”
他指著一個最出眾的姑娘說:“快說,劉瓊藏在哪兒?”
“不……我不知道……我不認識劉瓊。”
姑娘赤裸著上身,被五花大綁。下身穿米色長裙,嬌媚的身體,豐滿的乳房顫抖著,俊俏的臉上充滿恐懼。
“花爺,您別著急,一會兒她就會招認。來呀,帶走!”
“不……饒瞭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兩個打手走過來,不容分說架起姑娘就走。
花大走進刑訊室的時候,可憐的姑娘已經被“準備”好瞭。隻見她衣裙全被剝光,雙手反綁在身後,屋梁上的繩子吊起她的雙手,兩腿分開呈一字形,兩隻腳踝被緊緊捆住栓在兩邊的柱子上。
姑娘俯著身體被橫吊著,嘴裡痛苦的叫著:“哎喲……痛!饒瞭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哇!”
“你和劉瓊一起密謀刺殺本座,還不承認!”
花大把一塊大城磚搬起來放到姑娘向下塌陷的細腰上。
“啊……”姑娘聲嘶力竭地慘叫,雙臂向上抻拉和兩腿向兩邊抻拉使姑娘痛不欲生。
“快招瞭吧,要不再來一塊?”
花大又搬過一塊大城磚,在姑娘一陣喋血慘叫聲中把磚壓在第一塊磚上。
“哇……嗚……”
姑娘的腰深深塌陷下去:“招!我……招!嗷……”
花大拿掉上面一塊磚:“招吧,快招!”
“我……我……我不知道該招什麼?”姑娘渾身淌著虛汗,喘著粗氣說。
“不知道?”花大又把磚壓上去。
“哇……我、我知道……我說!啊……”姑娘慘叫著:“我和劉瓊一起……我……”
姑娘話說半截就昏死過去。
“報告花爺!”一個馬弁跑進來:“黃局長來瞭,怕是興師問罪的。”
“慌什麼?”花大往外走:“噢,你把那妞放下來,別讓她死瞭。”
在大廳裡,侯副官正陪著黃局長在座,黃局長身邊是兩名巡捕和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長得眉清目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一身淡耦合色的旗袍緊緊裹在身上,苗條優美的身段高高隆起的胸脯,顯得格外嫵媚動人。
“哎喲!黃局長,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花大假意拱瞭一下手。
黃局長也拱手道:“花司令身負本城防務重任,我們本該精誠合作……”
“那是那是,請問黃局長,本座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嗎?”花大裝傻。
“我接到多起報告,說貴部無端搜查、劫掠女子,司令可知此事?”
“絕無此事!黃兄不要聽信謠言。”
“絕無此事嗎?”
這時美麗的小姐開口瞭:“我親眼看到貴部官兵在大庭廣眾之下劫掠良傢女子、甚至剝去她們的上衣當眾羞辱。你看,這是我在現場拍下的。”
姑娘把一摞照片遞到候副官手裡。
“你!你是誰?敢在我這撒野!”
花大惱羞成怒,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
“我來介紹一下,”
黃局長站起身來:“這位是《山城日報》的首席記者梅雪小姐,剛從英國伯名翰大學畢業。”
“噢……洋學生。”
花大雖然惱怒,可是梅小姐的閉月羞花的美貌和高雅清純的氣質實在太迷人瞭。花大瞇起色眼註視著梅雪:“侯副官,把刺客帶來,讓梅小姐也看看咱們的證據。”
一會兒,受過重刑、奄奄一息的姑娘光著身子被五花大綁架瞭進來,打手讓姑娘跪在地上,看得出來姑娘渾身還在發抖。
“你是不是刺客?”
“是,我……是。”姑娘低著頭說。
“誰派你來刺殺本座的?”
“……”
“是劉瓊嗎?”
“是。”
“不對!她是培德學堂楊老先生的女兒,知書達理、溫文爾雅,怎麼可能會是刺客?一定是你們刑訊逼供,才使她含冤承認這些強加的罪名!”
梅雪義憤填膺,走到姑娘身邊蹲下來,親切地說:“小姐,你別怕,把事實真相說出來。”
姑娘抬起頭:“我……我、不能說……”說著眼淚涮涮往下掉。
梅雪稍加思索,站起來說:“即使她是刺客也應由警察局審理,花司令是否能將抓來的姑娘交給警察局呢?”
“呵!好厲害的小娘們。”
竟讓花大愣呆瞭半分鐘。
花大回過神來“嘿嘿”一陣冷笑:“看來梅小姐是想到我這搶人嘍!”
花大手下的衛兵和傢丁齊唰唰拔出瞭槍,大廳裡頓時鴉雀無聲,黃局長虛汗直冒,梅雪也驚得目瞪口呆。
“搶啊!有本事你就搶吧!”
花大得意地看著梅雪。
“你……”
梅雪高高的胸脯劇烈起伏著,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別誤會!別誤會!”
黃局長站起來拱手說道:“既然事屬花司令的傢事,我們警察局就不必多問瞭……梅小姐,咱們走吧。”
“你……”
梅雪轉向怒視黃局長,她沒想到堂堂警察局長居然這麼軟骨頭,一甩手急匆匆走出去。
黃局長拱手說道:“打擾瞭,告辭!告辭!”
“恕不遠送!”
整個由黑灰色石磚所圍砌而成的昏暗地牢裡,一團火焰在墻角的火爐中驟然地燃燒起來。熊熊的熱火,並沒有為這地獄般的牢子帶來絲毫溫暖的感覺,相反地,虛晃著的幽幽火光,使這個地窖氣氛更顯得陰森恐怖!
那個全身赤裸的姑娘楊采薇,四肢腕部都被皮套圈箍著,幾下低微的輪索軋軋之聲鳴於這個幾乎無聲的空間裡,姑娘正被凌空橫吊起來,那驚懼的面孔朝著黑沉有如無盡深淵的地板上。
剛走進來的花大發出瞭“咭咭”兩下極淫蕩笑聲!
楊姑娘橫吊瞭之後,絕望地呻吟著。
花大嘴唇掛著殘忍的奸笑,一對眼睛散發著餓狼攻擊獵物時的兇殘目光,那長滿黑毛的粗壯大手,正在提著一條染得腥紅的長鞭,慢慢地朝著楊采薇的背部舉起,瞬間猛然揪下!
花大不停地暴喝、每一次揚手就發出可怕的鞭擦之聲!每一次狠狠的鞭膚接觸下,皮肉就發出悚人的撕裂紙破聲音!
慘呼與嚎叫,盡情響徹於整個密閉的地窖之內。
楊采薇終於抵擋不住極度的摧殘以及全身的劇痛而暈倒過去。花大並沒有暫停無情的暴行,將一早預備好的冰水狂撥在楊采薇的身上。
那寒透骨脾的冰水有如利劍一般,冷酷地劃裂著傷口痛楚之處,楊采薇受到強烈的痛苦呼喚而再度蘇醒起來。
花大滿意地“嘿嘿”連聲陰險地獰笑著,慢步踱向楊采薇吊著的兩腿之間,當楊采薇剛恢復知覺、漸漸喚醒過來的時候,一條又粗又長的陰莖,帶著並非一般男根的肉色,正在花大的下體裡伸張出來,分開姑娘的左右股肉!
“今天你表現不錯,我現在要靠牢靠牢你。”
“啊……”
整條紅得異常的雞巴猛然刺入姑娘窄小的屁眼中!
“哈!哈!哈!”
花大爆出暴虐的淫笑聲。
隨著笑聲間挪動著如浪起伏的腰軀,緩慢地抽插著,一陣陣的快感傳到花大的體內。
“啊……啊……”
花大發出模糊的舒暢之聲,雙手不停弄著楊采薇垂蕩著的豪乳。
經歷十餘分鐘的殘酷磨擦,氣喘之聲愈來愈顯得急促,巨大的陽具突然怒地抽出!
“賤奴!現在輪到插淫穴瞭!”
左手握著存有熱量的硬雞巴,再度慢慢插入姑娘的陰戶裡!
“哇……”
楊采薇的痛叫再次陣陣傳出。
那巨大的陽具因插入的亢奮而騰舞抽插著!
花大感到性欲高漲時,把長及12寸的粗大陽具抽出,繞到楊采薇前面,雙手抓住姑娘的後腦,同時開始一拱一拱的將下身往上挺聳,迫使楊采薇嘴巴必須更為張開,才能將香唇裹上他那粗大的陰莖中部,承受它在她口裡的一進一出。
但是,花大的陰莖實在太長瞭,盡管姑娘已經盡瞭全力,並拚命吮吸它前半截,但仍無法整個含住它。她隻感到巨大的龜頭塞滿瞭整個口腔,尖端已抵到瞭自己喉嚨上,鼻息咻咻地不斷啾著,快要窒息瞭!
但花大的手緊緊地挾持在她頸後,使她無法提起頭來換氣,隻能用力掙紮似的哽噎著:“嗯……嗚……唔……嗚……”
花大調整瞭一下位置,用力抓住姑娘的頭發向上仰,使她的口腔、喉嚨和食道在這樣的姿勢和角度下呈一條直線,楊采薇呼吸拉得長長的,緊含著大陰莖,鼻孔一掀一掀的,咻咻地吸氣時,困難得兩眼都閉瞭上,隻見她雙頰凹陷,嘴唇緊緊地夾住口裡的陰莖,喉嚨裡還不停地發出淫叫聲。
花大也更加熱烈起來,隨著她吞吐的節奏,將身子猛地往上一挺,於是他的大龜頭也就闖過瞭姑娘喉頭的關口,插入到她食道裡去瞭!
被那麼巨大的陰莖深深插穿瞭喉嚨進入食道裡的楊采薇,從來沒有如此強烈地感覺過痛苦的深入,彷若自己整個人都變成一條陰道,被又粗又長的陰莖插在裡面,那種徹底被占據瞭的感受,此刻就像是身體裡面唯一的、也無法否認的真實,引得她禁不住整個身子都顫抖瞭……
楊采薇一面嬌哼,一面猛甩著腦袋拼命想擺脫粗大陽棒。腦子裡一片渾沌,塞滿嘴裡的肉棒和撐脹在喉嚨與食道裡的巨大龜頭,愈插愈深,愈漲愈大,迫使楊采薇再度哽噎住,並一陣陣痙攣起來。
“啊!真痛快,啊!就要射出來瞭!”
花大加快速度猛烈抽插。
在全身一陣劇烈痙攣之後,陰莖在楊采薇的嘴裡爆炸瞭,一股股濃濃的果凍樣的略帶淡黃色的精液被猛烈地射入楊采薇的胃中。
在花大拔出大肉棒後,楊采薇翻江倒海似的嘔吐起來。
“衛兵!”花大穿好衣服說:“這娘們賞給你們瞭。”
每天花匪依舊到處抓人,第一天警察還過問一下,稍加勸阻,後來見花匪來勢兇猛,也知趣地避開,花大當然就變本加厲的終日殘害施虐於姑娘們。
這天,侯副官從翠花樓抓來一名妓紅牡丹。紅牡丹是翠花樓的招牌名妓,不光相貌艷麗奪目,身材也極性感迷人。那讓人垂涎的巨大豪乳,有40寸,一點不亞於野貓。
紅牡丹此時手腳被反綁在身後,四馬倒攢蹄捆紮在一起吊在房梁上。
花大看著巨大無比的豪乳,用手捏瞭捏:“啊!真不錯。”
可是花大今天已奸過三個姑娘,有點累瞭,看著白白的大奶,真有點饞。
“花爺,餓瞭吧?”侯副官真是瞭解主子的心理:“今兒個嘗嘗烤鮮乳,怎樣?”
“嗯……好。”花大心花怒放。
侯副官命衛兵抬過來柴爐,火苗子竄得老高。
紅牡丹開始掙紮:“燙……痛啊!”
侯副官拿來幾個裝作料的大罐子,用刷子在紅牡丹的大奶上刷上醬油、醋、薑汁和辣椒醬,紅牡丹感到胸部火辣辣的痛,又開始掙紮。
侯副官把吊綁紅牡丹的繩子,往下放瞭放,讓火苗和紅牡丹的乳房更近地接觸。紅牡丹的乳房立刻燎起大大小小的泡,破損後滲出乳油滴滴嗒嗒掉進火裡,引起“噗噗”的爆燃聲。
侯副官又在紅牡丹那燒爛的乳皮上刷一遍辣椒醬,紅牡丹開始抽搐起來。
看來紅牡丹馬上就會昏厥,侯副官命衛兵往紅牡丹嘴裡灌瞭一瓶醋。
“這是幹什麼?”花大不解地問。
“灌醋嘛,一來讓她不容易昏厥,二來肉也鮮嫩。”
“嗯……差不多瞭。”
侯副官用匕首切下紅牡丹的兩個乳頭和乳暈,放到盤子裡,又在紅牡丹乳房的切口處刷一層辣椒醬。
“嗯……好吃!”
花大大吃大嚼起來。
“你……噢!黃局長,怎麼又有閑空到我這兒來呀?”
花大雖然並不喜歡警察,還是假惺惺地寒暄一番。
“花司令,大事不妙!”
黃局長慌張地說:“你的事我可以不管,可是,現在學生罷課、工廠罷工,犯罪率也驟增。昨天有人襲擊瞭東門崗樓,有一名警察失蹤。你再看看這個……”
花大不識字,把報紙交給侯副官,侯副官念:“駐防花匪奸淫劫掠,治安警察視若罔聞……”
“這報紙滿街都是,我看這事……”
“混蛋!他XX的,都是那個姓梅的臭妞幹的。”
花大勃然大怒:“來人,快去把那個姓梅的記者給我抓來。”
“報告!不用抓,她……來瞭,就在門口。”
“走,跟我來!”
花大一出大門,發現情況不對,外面站著好幾百人,梅雪就站在最前面。
“花司令,你要抓我嗎?”梅雪勇敢地說:“你幹的那些壞事,不但咱們山城人全知道瞭,而且省裡韓主席也知道瞭。你在我們面前可以耍威風,在韓主席面前你也能像現在一樣?”
“司令!”侯副官急忙勸阻道:“這事不能再鬧大,再說還得給黃局長個面子。”
侯副官轉身對梅雪說:“這裡頭可能有些誤會,大傢先回去,我們會追查的。”
“侯副官,這事你、我都清楚得很!”
梅雪遞過來一摞報紙,上面有大副照片:“你要是有誠意,先把人放瞭,再慢慢追查。”
“啊……他XX的!”
花大暴躁拔出槍來。
“司令,您別生氣,咱們先放幾個人,穩住他們回頭再來收拾他們。”
“衛兵!把抓來的那15個女人給放瞭。”
“可是……”
“快去!”
“是!”
一會兒,15個被挑乘的姑娘赤裸著上身哭哭啼啼地被放出來,回到親人中間。
“其他人呢?為什麼不全放?”
梅雪雖然不知道究竟抓瞭多少人,但絕不止這個數。
“梅小姐,人我已經放瞭,你可別得寸進尺!”
“楊采薇還沒有被放出來。”
的確,花大實不舍得把美貌出眾的楊采薇放掉,可是這個人梅雪見過,不好辦。
“司令,”侯副官悄聲說:“先把那妞放瞭,等以後收拾完梅雪,再抓回來也不遲。”
“嗯……”花大無奈地點點頭。
“噢,你說的是楊小姐呀,她這兩天不舒服,司令正準備請大夫呢!”
侯副官打著圓場:“梅小姐如果堅持,我們放人就是。”
奄奄一息的楊采薇被架瞭出來,她全身赤裸,隻有一條撕碎的裙子佈條纏在腰間,梅雪趕緊抱住她。
侯副官假意道:“要不要請個醫生?”
黃局長也怕再生事,打起來不好辦,就對大傢說:“花司令已經放人,大傢請回吧!如果哪傢的閨女還沒回去,明天到警局報案,黃某一定負責查詢。好啦好啦,回去吧!”
顯然大部分人還沒放,可是人群已經散去,梅雪成瞭沒有靠山的孤雁,而且還要照顧楊采薇,隻好作罷。
“可憐吶,”王醫師搖著頭說道:“簡直是魔鬼。姑娘兩肩脫臼。喉嚨、陰道、肛門多處嚴重損傷。”
“我要親自去趟省裡,絕不能讓他再這樣為所欲為。”梅雪憤憤地說。
“梅小姐,聽我一句話。”楊先生擔心的說:“你鬥不過他們,快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是啊,”王醫師也說:“花大是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惡魔。你不走,早晚會被他毀瞭。”
“可是……”梅雪愧疚地說:“我惹瞭麻煩一走瞭之,就苦瞭你們和全城的百姓。”
“哎呀!糊塗,你不走他也還是要害人的。你管不瞭!”
“好吧,謝謝二老關照。我現在就回去收拾一下,明早就走。”
“等等!我叫幾個學生陪你回去,明早大傢一起送你走。”
“謝謝楊先生!”
在充滿血腥味的黑暗地牢裡,十幾個相貌嬌好的姑娘被剝光瞭衣裙,以各種不同的姿勢吊綁著。
花大氣急敗壞地在可憐的姑娘們身上撒氣,他飛起一腳,踢在一個被四馬倒攢蹄平吊著的姑娘的頭部。
“嗚……”
姑娘立刻口鼻出血。
接著對準另一個被倒吊的姑娘的小腹就是一頓組合拳,打得姑娘陰部噴出鮮血……
“司令,”剛進來的侯副官殷勤說道:“我已作瞭部署,到時候梅小姐就不再是惹您生氣的野丫頭,而是服服帖貼的溫順美奴瞭。來,先喝碗鹿茸羹。”
“好,謝謝你們相送。回去吧!告訴楊老先生和楊小姐,讓他們多保重。”
在城關旅店梅雪告別瞭6個學生,走進店門。
“小姐,吃飯還是住店?”
跑堂的迎過來接過梅雪的箱子。
“住店。”
“好咧,樓上有上好客房,又幹凈又舒服。您跟我來。”
跑堂的把梅雪領到樓上,放下箱子,打開一間客房的門:“小姐請!”
梅雪推門進去,忽然被一塊毛巾捂住口鼻,一股刺鼻的香味,梅雪來不及掙紮就軟瞭下來。
“快點!不要等她醒來。”侯副官催促著這兩個打手,把癱軟的梅雪放在床上:“阿嬌,快把針藥拿來。司令,這是從老美那搞來的烈性催情劑,等她一醒來就變成服服貼貼的性奴隸瞭。哈哈哈……”
“真有那麼靈嗎?”花大貪婪地吞著口水。
“當然,這藥是在獸用催情劑的原配方改進而成。它能使不在發情期的奶牛順利交配。阿嬌,拿過來給司令看看。”
阿嬌扭動著纖細的腰枝:“花司令,這就是烈性催情劑。”
這是一個精制的小藥瓶,上面印著密密麻麻的洋文,一隻針管、幾個針頭,旁邊還有一個紙盒。
阿嬌看到花大好奇,介紹說:“這是催乳合劑,可以加強催情劑的作用。不過……”
“不過什麼?”
“這藥有很強的副作用,含有一種叫做空孕催乳劑的成份,能使註射者未經生育就分泌奶水。
起初被註射者會感到乳房、外陰等敏感部位劇烈刺癢,伴隨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性亢奮。她們不得不摩挲、抓撓胸部及外陰。這種摩挲和抓撓就會引起乳頭和陰蒂等部位充血、勃起和無法抑制的性亢奮,三天後乳房開始迅速膨脹並大量分泌奶水。這時候註射這種催情劑的姑娘會感到雙乳更加劇烈的刺癢,同時由於雙乳急速膨脹導致爆裂般的劇痛,隻好不斷的把奶水擠出乳房,以減輕痛苦。
但是,她們越是擠空乳房內的奶水,奶水分泌就越多,乳房膨脹的速度就越快。往往註射這種催情劑後兩個星期,乳房就能發育到從前的三到四倍,奶水分泌從開始每八小時脹滿到每三十分鐘脹滿,每次分泌量也從一百毫升猛增到五百毫升。
在註射這種空孕催乳劑2天後,姑娘的身體外形會發生很大的變化。乳房發育得異常巨大,一般可達正常人的1~2倍,大的甚至可達三倍。而大量分泌奶水消耗的體內養份,會使人體日趨消瘦。這樣,在很短時間內,就使註射者變成大乳房、細腰身,魔鬼般性感妖媚的身材。
這種烈性催情劑和空孕催乳劑,原來是用在牲畜身上的,烈性催情劑可以促使牛、馬等牲畜情欲亢奮從而順利交配,而空孕催乳劑可以促使奶牛迅速增加產量。”
“好!好!快動手弄吧!”
阿嬌取出一支針筒,裝上針頭,抽取200CC空孕催乳劑,打手早已解開梅雪旗袍上的衣扣,露出潔白豐腴的乳房。阿嬌指尖輕夾婉華嬌嫩的乳頭,快速捻轉,使乳頭亢奮充血脹大,然後慢慢把針頭直刺進嫣紅的乳頭,將空孕催乳劑推進一半。
阿嬌再到右乳,片刻間便將藥物全註進梅雪的乳房內。
阿嬌示意打手褪去梅雪的內褲,掰開陰唇,用手指揉捻梅雪嬌嫩的陰蒂,剝開陰蒂的包皮,露出嫣紅的肉芽,用針管抽取12CC烈性催情劑,把針尖刺進雪敏感的陰蒂內,梅雪嬌嗔一聲,並沒有醒來。
阿嬌慢慢將藥物註入,好不容易才註射瞭整支的藥物進入梅雪的陰蒂,抽出針管靜坐一旁,等候藥效的發作。
“放心吧,司令,她會自己把衣服脫掉,求您奸她。”
兩個小時後梅雪昏昏沉沉地蘇醒過來,渾身無力,全身脈搏都在跳,好像發燒,乳房發脹,脹痛感隨著脈跳逐漸加劇。
癢,不是一般的癢,是如毒蠍蜇般劇烈刺癢。乳房和陰部尤為劇烈,忍不住去抓撓。
“啊……”
如萬針紮般刺痛襲來,過後還是難以抑制的刺癢。
“怎麼回事?”
梅雪努力回想自己的經歷,尋找答案。
朦朧間看見一個穿白色護士服的年輕姑娘。
“梅小姐,醒來瞭?”阿嬌假意關心:“您是我的病人,需要什麼,盡管開口。”
“我沒有病,請讓我回傢!”
梅雪還在努力搜索自己的記憶。
“病人都這麼說。為瞭您的健康,您必須留在這。”
“這是什麼地方?你是誰?”
“這是花司令的後院耳房,我是侯副官請來的醫生,你叫我阿嬌好瞭。”
“花……你讓我走!”
“哎呀!這外面到處是衛兵,就是我讓你走,你也走不瞭哇?”
一陣刺癢引起全身痙攣:“嗚……我這是怎麼瞭?好難受!好癢!”
“要不要讓我幫你揉揉?”
“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好吧,”阿嬌一點也不生氣:“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好瞭。”
阿嬌出去瞭,梅雪覺得癢得讓人要發瘋,心跳加快、性欲亢奮,好想找個東西插進去解決一下。渾身性欲燃燒起來,梅雪不顧一切揉搓乳房和陰部,萬箭穿心般的疼痛暫時緩解瞭刺癢和性欲亢奮。
聽到門響,梅雪趕緊停下來,抬起滿面淚痕的臉。
“梅小姐,一個人在這裡爽啊?想男人瞭吧?”花大色迷迷的說。
“你們這些畜生野獸,在我身體裡搞瞭什麼鬼?”
梅雪可以肯定自己現在的狀況是他們這些人做瞭手腳。
“沒什麼,隻是給你註射瞭點藥,你現在已經不是堅貞不屈的聖女瞭,你已經變成離不開性交的淫蕩妓女瞭。哈哈,還等什麼?求我幫忙吧!”
“呸!你們休想。我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梅雪咬緊牙關,把頭扭向一邊。
隻是一陣陣刺癢伴隨持久的乳房脹痛,讓她對自己能堅持多久沒瞭把握。
腦子裡一陣陣被性亢奮沖擊,幾欲昏倒。
“嘿……這丫頭真是要得,我看你能熬到什麼時候。咱們走!”
出瞭門,花大不滿的問侯副官:“這就是你的特效藥?”
“這……”侯副官也納悶,給她的藥量夠大,按理說她應該忍受不瞭,“再等會兒吧!阿嬌,你把加入春藥的茶水給她端進去,量加倍!噢,對瞭,把陰具給她準備好,我就不信她能抗得住!”
“梅小姐,喝茶。”
阿嬌把茶壺茶杯放在方凳上。
梅雪真的很渴,但剛發生的事總讓人覺得是什麼陰謀。
她痛苦地吞瞭口水,真想喝。
“呦!連茶都不放心呀?”
阿嬌大大方方地倒瞭一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這回放心瞭吧!”說完又倒瞭一杯。
梅雪有點為自己多疑不好意思,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喝完,自己又倒滿……
阿嬌退瞭出去。
梅雪突然覺得渾身冒汗,性欲急攻大腦。心說不好,乳房劇烈膨脹,把旗袍頂起老高,胸部繃得太緊,壓迫乳房似要脹爆。梅雪剛要解開胸際紐扣,聽到門響又停下來,心想:誰又來瞭,快走吧!我快要脹死瞭。
進來的是阿嬌,手裡端著一個托盤,裡面放著幾隻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假陽具。有的光亮平滑和真的相近,有的疙疙瘩瘩像癩蛤蟆皮,還有一個像刷馬桶的刷子,豎著一公分長的硬毛……
“我不要!”
梅雪瘋瞭一樣把盤子打翻在地上,醜陋的假陽具滾在地上。
“啊……”梅雪倒在床上,來回翻滾,意識開始朦朧……
她不顧一切地解開衣扣,放出憋爆的巨大乳房,此時她的乳房已經比原來大瞭許多,乳頭紅紅的高高隆起,奶頭滲出白色乳液,她拼命揉捻乳頭擠壓乳房使奶水排出,以減輕脹痛。
下陰癢得受不瞭,梅雪用顫抖的手按揉陰部。一觸模,喚起更猛烈的亢奮,渾身顫抖起來,她滾到地上,揀起地上的假陰莖插進自己的蜜穴,拼命抽插。
“唔……”淫漿像決堤瀑佈噴瞭出來。
一陣劇烈震顫過後,梅雪平靜下來,慢慢恢復瞭意識,先是感到一道閃光。
“哈,哈,哈……這藥果然靈。”
梅雪聽到有人說笑,睜開眼睛,隻見花大、侯副官、阿嬌,還有幾個打手圍在自己身邊。
侯副官拿著梅雪的照相機:“這可是最珍貴的一組照片!拿去賣高價,我們要發財啦!”
梅雪趕緊坐起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臥在地上,穴裡還插著醜陋的假肉棒,上面沾滿淫液,大腿上、小肚子上地上到處都是,就連黝黑稀疏的陰毛上也裹滿淫漿。
梅雪快要昏過去瞭,怎麼也沒想到會這麼狼狽。
突然她瘋狂地站起來向花大撲去:“我跟你拼啦……”
“啊……”
梅雪被花大輕而易舉地扭住胳膊。
“把她捆起來!”
兩個打手麻利地把梅雪的雙手反綁在身後,把她扔到床上,分開雙腿,用一根竹竿將兩腳分別固定在兩端,使梅雪雙腿羞恥地分呈最大,再把竹竿吊起,使梅雪上身躺在床上,雙腿卻分開吊在空中。
阿嬌拔出插在梅雪陰道裡的假陽具,把一包藥粉倒進小穴,留瞭一點倒在嫣紅勃起的陰蒂上,用手指在陰道裡轉捻攪拌。
眼見著陰道周圍紅瞭起來,並且脹起,陰蒂也倔然昂起頭,梅雪又一次墜入痛苦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