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是醫生瞭?我的專業方向是生物醫藥工程和藥理學!」貝兒兩手一攤,「你以為是治療感冒發燒麼?況且我連舞娘的成份和藥性都不瞭解,船上也隻有常見的急救類藥物,我總不能胡亂的開些退燒藥給她灌下去?不過她體溫這麼高,又不能胡亂用藥,我看必須要采用物理降溫的方法,不然會燒壞大腦也不一定!」
「物理降溫?這個我知道,就是用酒精擦過全身,酒精揮發的過程會降低體溫,這個方法通常是用來對付不明原因的高燒!」眼下隻有走一步看一步,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安排各人分工。
「貝兒,你去把筆記本電腦拿來,我現在就把舞娘的分子式通過電子郵件發給你,你立刻轉發到輝瑞總部,讓最好的研究人員開始分析,盡快找出治療方法。」
事急從權,原先約定隻有在我們安全抵達美國之後才把配方給她的,現在也顧不得許多瞭。
「啊?哦哦,好的,交給我!」貝兒驚訝的答應著。
「老鬼船長!麻煩你重新規劃航線,放棄某些人荒唐的旅遊計劃,我們需要盡快抵達輝瑞在紐約的總部!喂!你等等!」我叫住剛剛準備去拿電腦的貝兒,「回頭聯系丹麥那邊給我們三人安排一套合法的身份,能做到吧?」
「當然沒問題!這個我絕對能做到!」這下貝兒倒答應得十分爽快。
「美美,你跟貝兒一起去,順便去醫務艙拿點酒精和棉球,柳青燒成這樣,物理降溫是目前唯一能做的救治措施!」
等眾人全都離開瞭房間去完成我佈置的任務,我坐到床邊,看著柳青痛苦的在床上輾轉反側,不由一陣心痛。
其實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堂堂W 市緝毒大隊隊長,二十來歲就做到一級警司,可未婚夫在卻婚前一周給人害死,又被自己的頂頭上司出賣給她最痛恨的毒販,遭到殘酷的折磨和羞辱,好不容易被我救出來,現在又染上舞娘的毒癮!單單對一個女人來說,這已經是萬難承受的瞭。可是她依然頑強的堅持到現在,對於那天晚上的事情甚至提都沒提過一下,這讓我打心底佩服她,又覺得自己好像欠瞭她一些什麼。盡管那晚是情勢所迫,我仍然因為自己救她的時候,用一瞭些不堪的手段欺負她而生出許多內疚。
「嘶~呃~你……不要內疚……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柳青突然從喉嚨裡擠出這樣一句話來!
「別胡思亂想,我臉皮那麼厚有什麼好內疚的?我……我隻是擔心你……」我諾諾的說。
「……哼……那是我的……嘶……我的錯覺麼?你……表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你……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緒……我能……感覺到……你內心……充滿……內疚……」柳青一邊忍受著痛苦,一邊吃力的說出這段話來,讓我腦海裡突然靈光一現,難道?我的情緒這時候散發出來,讓她能夠體會到麼?那……也許我有別的辦法能暫時緩解她的痛苦?
柳青見我呆呆的看著她,也不反駁她的話,又接著說到:「其實……我很感謝你!嘶……你不用為那天……的事情……感到內疚……呼……呼……」仿佛連說話也耗費瞭不少力氣一樣,她喘瞭幾口氣,「那天……你也是……不得已……我……不怪你……至少……我現在……還活著……還有機會……報仇!」
「好瞭,別說這個瞭!我想到一個辦法能解決你眼下的痛苦,但是,我需要你配合!」
「你能有……什麼辦法……嗬~好吧……你……要我怎麼配合?」柳青表情顯得十分難受,我從她眼裡看到一絲死馬當做活馬醫也無所謂的眼神。
「我,這個……學過一些催眠,以前試過幾次,需要對方配合,稍有反抗的情緒都會失敗,但是隻要你放開心神,我應該能把你催眠,把你的痛楚轉移成其他感受,比如快樂,幸福等正面感受,或者進一步讓你一直保持深度睡眠知道抵達美國也不一定!」這番話我不是無的放矢,在我青春懵懂的大學時代曾經深深的被催眠術吸引,還報名參加瞭一項研究——當然是被人研究,我至今仍然記得那些催眠師是如何一步步催眠我的,隻不過我自己從來沒嘗試過用正規的催眠方法來影響別人而已,但是如果把我學來的催眠方法和特殊能力結合,我倒是覺得起碼有八成把握。
「柳青,你相信我麼?」我認真的看著她問。
柳青眼神復雜的看著我,過瞭好一會,又突然露出釋然的表情,「都被你那樣過瞭……呼……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難不成……你還想趁著……催眠我……再欺負我一次麼?……那……那我……就當被……狗咬瞭一口……呵……呵……」她額頭上滲出更多細密的汗珠,眼神突然變得肯定的說「我……相信你……盡管……來試試!」
「OK!隻要你配合,我至少有八成把握!」我「啪」的打瞭個響指,興奮的說。
柳青盯著我的手指,一副迷惑的表情,稀裡糊塗的問「這?就開始瞭?……我……怎麼沒感覺?……」
我:「……」
「……你電影看多瞭,剛才那個響指隻是表示我很開心……呃,不是!是為瞭表現我很有把握!你現在體溫高得嚇人,等下讓美美用酒精擦遍你全身,做完物理降溫,我們才開始!我怕你會燒壞腦袋!」
「不行!」柳青突然堅決的說,「……我……不要她……碰我……」
「這……你都能原諒我,還不能原諒她麼?她其實也是被人脅迫,身不由己……」
「不……不是……」柳青俏臉漲得通紅,「其實我……你知道我……呃……現在是……什麼感受麼?」
「我能想象!毒癮發作能熬住的人不多,所以我很佩服你,以前電視裡看到那些毒癮犯瞭的人,哪個不是歇斯底裡的,你到現在還忍著沒喊出來,已經很堅強瞭!」
「不是……你不知道……我……我渾身發熱,感覺體內……麻癢難當……哪怕是……輕微的接觸……都……都受不瞭……你……懂我的意思嗎?」柳青臉上顯出非常羞澀的表情,讓我立刻明白她意有所指。
「你是……不願意讓她看到你……忍不住……的樣子?」我試探的問到。
「嗯………」柳青這個字哼出來後,羞得幾乎要把頭埋進枕頭裡。
「隻是那樣麼?但是我看你的表情,好像還很疼的樣子?」
「嗯~是……下面……的傷……突然疼得非常厲害……比昨天……疼得厲害得多……」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舞娘放大觸覺的藥性影起的,那我叫貝兒來給你做物理降溫?」
「不!……不要……」柳青慌張的說,「我不要她們看見我那個樣子!」
「那怎麼辦?你體溫這麼高,即使被催眠,持續的高燒還是降不下來啊!」
「你……你來…………」柳青說完這句話,真的是羞得無地自容,她幹脆把頭埋進瞭被單裡,再不說一句話。
「哦~哦~那~那我來……」巨大的幸福感砸中我,讓我說話不由一陣結巴。
物理降溫呢!要用棉球沾著酒精塗過全身啊!那……那會是多麼香艷的場景?
「陳!電腦我拿來瞭。」貝兒風風火火的跑進房間,後面跟著拿酒精棉球的美美。
「OK. 你地址給我,我現在就發給你。美美你等下去幫貝兒安排我們的身份,看看什麼身份比較合理又低調不會引人註意。咳~我等下要給柳警官做催眠治療,三個小時內不要打擾我們。」
「就你?還會催眠?我怎麼不知道?柳警官,你可別被他忽悠瞭!」貝兒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哥的本事多瞭!你不知道多正常!你才認識我幾天?好瞭好瞭,配方我已經發給你瞭,趕緊去辦正事要緊!美美你把東西放下吧,我自有主張!」我怕這麼多人呆著柳青難堪,趕緊下逐客令。
「好嘞!貝兒我們走,我要一個皇室顧問的身份,你可一定要給我安排好瞭!咯咯咯~」美美識趣的推著貝兒走出房間,臨關門前又偷偷探進腦袋,眨瞭眨眼睛給我一個曖昧的壞笑。
這丫頭……哥是做正經事……盡往歪處想,哼!晚上一定要好好「懲罰」她一番!
「咳~柳青~她們都走瞭,我們……開始吧。」我強壓下激蕩的心情,輕輕推瞭推朝裡躺著的柳青。
「嚶~輕~輕點……」柳青翻過身來,嬌羞的白瞭我一眼。「你……先…從手臂開始吧……」
她那銷魂的模樣看得我心裡一蕩,我用棉球沾瞭一些酒精,哆嗦著接過她伸來的一隻手,從手腕開始一路擦瞭過去。
「嘶~你……你抖什麼……輕……輕點……」柳青不敢看我,閉著眼斥到。
我不敢接話,盡量保持平靜的繼續手裡的工作,柳青的肌膚是那樣順滑,猶如凝脂般白裡透紅,棉球貼著她的手臂滑過,留下一條濕痕,然後很快又蒸發,隨著她嘴裡不斷發出的「嘶~」的聲音,我能看到被酒精擦過的肌膚上泛起一粒粒可愛的小疙瘩。
擦完手臂我讓柳青趴著,開始做後背的部分,但是問題來瞭——她穿的不是普通胸罩,而是一件緊身的吊帶背心,估計也是和美美一樣,找不到合適的尺碼。
如果是普通的胸罩倒也罷瞭,畢竟後背被遮擋的地方不多,可是緊身的小背心就不一樣,不脫下來根本擦不到。
「你……能不能……」我有些難以啟齒,畢竟這有些乘人之危的嫌疑。
「你……幫我……」柳青似乎早就明白物理降溫要怎麼做,而且在說出「你來」那兩個字的時候就有瞭充分的心裡準備,不等我把話說完,就微微撐起上半身。我看她挺吃力的樣子,趕緊從她腰際揭起背心邊緣,哆嗦著把背心從上方褪瞭下來,盡管她很小心的掩護著胸前的春光,但當她抬起手臂的時候,我依然從側面看到看到一團被壓迫成厚厚的肉餅狀的輪廓。
「呼~~」我深深的吸瞭一口氣,用棉球輕柔的擦過她潔白無瑕的背部肌膚,從後頸,到脊梁,腋下,腰側,一直到小內褲的邊緣,然後跳過她挺翹的屁股,從大腿根開始,塗遍兩條健碩修長的美腿,盡管我已經很小心不去碰她敏感的地方,可柳青依然被刺激得「嗯~嗯~」的呻吟出聲來,凡是被棉球擦過的地方都隨著她的呻吟泛起瞭雞皮疙瘩。
「咳~那個……背背後做完瞭,要要要要……要做正面瞭。」這一刻我既緊張又充滿瞭期待,連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一連結巴的說瞭好幾個「要」字。
柳青側過臉,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銀牙咬在下唇上,既像是要把我看個通透,又像是腦海裡在做激烈的掙紮一般。就在我被她盯得不知所措,感覺四周的空氣都快要凝固的時候,柳青突然噴出一陣香噴噴的鼻息,然後艱難的翻瞭個身!
呼~~,我呆呆的看著柳青,她仰面躺著,雙眼緊閉,俏臉在這一刻變得艷紅無比,喉頸處時不時的滑動一下,顯出她現在也無比緊張的心情。她那雙隻比美美稍遜少許尺寸,卻更加堅挺的乳房就在離我近在咫尺的地方,大概是因為常年的訓練和大量的運動,柳青的乳房即使是在仰躺的情況下,也驕傲的向上挺起,白皙柔嫩而且彈性十足,淺淺的粉紅色乳暈和峰頂那兩顆小巧的同樣粉嫩的可愛乳頭,無不在向我宣示,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副充滿清春活力又蘊含火辣激情的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