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瞭,別哭得跟個小姑娘似的,咱是男人啊!!找個酒吧,把自己灌醉,好好睡一覺,然後忘記那些委屈壓力和不快的事情,從此無憂無慮的繼續做黑幫律師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吧,好麼?」
「嘶……嘶嘶……當然!你說的對,從來沒人關心過我的感受,謝謝你能這樣跟我聊天!嗯,建議不錯,Musse酒吧漂亮美眉多!謝謝你啊師傅,這是車錢,不找啦!」胖子爽快的遞給我一張大紅票,擦瞭擦臉上的貓尿,然後一副對未來生活充滿瞭希望似的堅定瞭一下眼神,猶如再世為人般朝酒吧大門走去。
呼,真希望自己能像催眠師那樣隨便說一句「當我從一數到十,你就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然後打個響指就搞定一切。可我的能力一定要靠說的,從中國院子回市區的路上,我終於說服胖子以為自己隻是打車出去買醉,碰到一個好的哥聊瞭一路,雖然他屬於意志力薄弱的那種人,但偷換掉他的記憶還是讓我腦袋有點發漲。
回貝兒的酒店肯定不行,那種高級酒店的攝像頭會給我惹麻煩,沒辦法,隻好帶著三個嬌滴滴的美人回到我租的那套房子,這是個老式的社區,除瞭白天帶袖章的街道大媽,晚上基本碰不到什麼人。
我命令美美在客廳休息,和貝兒把柳青扶進臥室,半小時後當我從臥室裡出來時,美美仍然乖巧的呆在那裡,她竟然就那麼一直站著等候我的命令。
「給我按按腿吧。」我趟在沙發上,讓美美坐到旁邊,把腿放在她大腿上。
剛剛好不容易才解決瞭裡面那隻波斯貓,現在是時候解決一下美美這個小麻煩瞭。一路上我根本沒有精力對付她,但奇怪的是她隻是安靜的聽著我怎樣忽悠胖子,然後順從的跟我回傢,順從的站在沙發邊等候我的命令。卷翹的睫毛卻一閃一閃的,水汪汪的眼睛狡詰的上下打量我,仿佛對我這個新主人充滿瞭好奇,就像現在這樣。
「有什麼要問的?」我微微一笑,眼前可是個相貌身材都在95分以上的美女,我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點飄飄然起來。
「賤婢不敢……」美美被我問得嚇瞭一跳,馬上低下頭去。
「抬起頭來,看著我。」
「是~主人」美美抬起頭來,俏臉上帶著一些不安。
「問吧!」
「問……問什麼?」
「你心裡最想問的問題。」
「這~」美美猶豫瞭一會兒,「奴婢問什麼都可以麼?」
「當然,你的猜測,疑惑,隨便你問。」我微微一笑,顯得信心十足的樣子。
「主人……你……到底是誰?……」美美小心的問到。
「貝兒的未婚夫,我叫陳凱。」我直接說出瞭名字。
「名字是真的,身份假的要命!咯咯咯……」
「額……為什麼」我有些吃驚,哪裡露出馬腳瞭?
「不知道,嗯~女人的直覺?」
呼~還好……我不禁松瞭一口氣,隻要拍賣會上其他人沒這種直覺就好。
「繼續,你猜到什麼?」
「主人……其實是救她?」美美瞟瞭臥室一眼。
「哦?你怎麼猜到的?」
「我看到主人在她耳邊說話,雖然聽不到,但我看見瞭她的反應……」
原來是這樣……真是個敏感的女人呢!如果說當時有人能發現這個破綻,非美美莫屬,隻有她的角度能看見我的嘴。
「你怎麼不揭穿我?」我變得好奇起來。
「我隻是猜測,更何況……我人微言輕……堂堂輝瑞集團的女婿,和一個……玩物,誰的話更可信?」我註意到美美說到「玩物」兩個字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自然。
「這倒是,咳,我不是說你……算瞭……你還有什麼疑問?」美美突然兩眼放光充滿期待的看著我說:「主人,你……是不是有特異功能?」
「額,不算是,隻是口才比較好,就問這個?」
「隻是口才好麼?咯咯咯~我看那個胖子好像被你催眠一樣,下車的時候什麼都忘記瞭似的……」
真是凝眸一笑百媚生,她那勾人的大眼睛瞄得我心跳有些加速,旗袍下豐滿的胸部隨著她銀鈴般的笑聲顫巍巍的。修長的手指在我大腿內側滑來滑去,哪像是在按摩?分明是在挑逗我的欲火。
「咳~」我清瞭清嗓子,強壓下旖旎的心思,眼前的尤物對我產生瞭巨大的誘惑,要知道雖然我並不當她是奴隸,但好歹她也是王顯當禮物送給我的,隻要我願意,無論提出任何要求,她隻都會小鳥依人般的服從我,討好我,隨時聽任我享用她豐滿妖媚的身體!
「好吧,我是有一種類似催眠的能力,可以稍微影響別人的意志,也不算是什麼特異功能。」美美竟然成瞭世界上第一個知道我擁有「能力」的人。
「啊!?真的?那……那……」美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細長的眉毛好看的擰著,似乎在思考什麼難解的問題。
「那什麼?有什麼疑問直接問出來好瞭,我對自己的人不喜歡隱瞞什麼。」
美美聽到我說「自己的人」的時候表情有些復雜,但隨後又微微的一笑,用細如蚊蟻的聲音問到:「那……我現在……有沒有被……被主人……催眠?」
「你覺得呢?」我好笑的看著她。
美美本來微笑的看著我,聽我這麼一問,突然呆住瞭,嫵媚的笑容漸漸暗淡瞭下去,過瞭好一會兒,才低下頭幽幽的說道:「……有區別麼?……我……隻是個……隻知道服從的女奴……主人的玩物……主人一旦玩膩瞭……就把我送給另一個主人……有沒有被催眠……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
看著她嬌好的容顏忽而掛上瞭暗自神傷的表情,我不由得憐惜的摟過她,如此敏感聰慧又美麗的女人,竟然淪為男人的玩物,那該是多麼屈辱和悲慘的經歷?美美順從的倒在我懷裡,小臉貼在我頸窩旁,眼角竟然滑出一滴晶瑩的淚珠。
「好瞭,美美不哭……」我伸出一隻手指本想擦掉那滴眼淚,沒想到卻越擦越多,美美竟然小聲的抽泣起來。
「好瞭好瞭,乖~!以後不用自稱賤婢奴隸什麼的,我沒那種變態的嗜好,之前的事你也猜到瞭,我隻是為瞭救人。當時的情況如果我不那樣對你和柳警官,怎麼可能把她從一群毒梟手裡救出來?」
美美似乎沒有聽到我的安慰,隻是突然抱住我說,「別……別再把美美送人瞭好麼……美美願意跟著你……服侍你……討好你……隻要別把美美再當成禮品一樣送來送去……」
「額~~當然不會瞭,你都知道我不是壞人瞭。不過你暫時還要呆在我身邊,等事情結束瞭……嗯,等我把王顯叔侄都送進監獄之後,你隨時都可以離開,過你想要的生活。」
聽到王顯的名字,美美突然渾身一顫,緊張的抱緊瞭我,用顫抖的聲音說:「不!……你……你鬥不過他們的!你不知道他們勢力有多大……他們……他們背後有太子黨的一個大人物撐腰!」
「什麼?太子黨?!」我吃瞭一驚,我隻是個小小的出租車司機,憑借那點微弱的特殊能力,對付一個公安局副局長如果說我還存有些許幻想,但是要面對處在中國權利巔峰的太子黨的大人物?天!人傢可是真的動動小指就能致我於死無葬身之地!
美美雙手把我抱得更緊瞭,身體也顫抖得更厲害,「他~他是個惡魔~比王顯~~更變態!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們絕對鬥不過他!求求你!帶我走吧!離開這個國傢,我看的出來你是個好人!你,你不是貝兒小姐的未婚夫麼?帶我去美國好麼!隻要你能帶我離開,我~我情願一輩子做牛做馬的服侍你!你不知道……他們怎麼對我的~~嗚嗚嗚~不離開這個國傢……我永遠也不可能擺脫他們的控制……嗚嗚嗚」
美美就這樣緊緊的抱著我哭瞭起來,越哭聲音越大,最後竟然變成嚎啕大哭,「求求你~嗚嗚嗚~帶我離開~嗚嗚嗚~嗚嗚嗚~~」
我輕輕的摟著她,任由她柔軟的身體緊貼著我,如果在平時,她內裡真空僅穿著塑身的旗袍的這樣靠在身上,我肯定已經變身惡狼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下肆意愛憐瞭,但是這會兒我狠不下心,她太需要用大聲哭泣來發泄瞭,在那些變態的控制下,連哭對她來說都是件奢侈的事吧?
「哭吧,都哭出來就好……都哭出來~」我輕輕的揉瞭揉她的腦袋,撫摸著那一頭烏黑的秀發,「貝兒那邊我來跟她商量,你說的對,我們現在還不可能鬥得過他們,暫時離開是個不錯的選擇!」美美就這樣趴在我身上哭瞭幾十分鐘,從嚎啕大哭慢慢的變成小聲的抽泣,直到我終於忍不住挪瞭挪發麻的腿。
「嚶~」美美從嘴裡發出一聲嬌媚的輕哼,隨後也挪瞭挪身體,讓我完全在沙發上伸直瞭雙腿。美美換瞭個更舒服的姿勢,雙目微閉趴在我懷裡,恬靜的小臉緊貼著我的胸膛,猶如一隻乖巧的貓咪,仿佛隻有聽著主人的心跳才能睡得安逸一般。
我一時憐意大生,一手環住懷裡的美人,在她的背脊上輕輕的拍著,另一隻手撫過她的秀發來到她嫵媚的俏臉,緩緩的摩擦她的臉頰。客廳裡安靜瞭下來,四周也靜悄悄的,凌晨三點鐘是人們睡得最沉的時間,可是我這個習慣瞭上夜班的出租車司機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寧逸的氣氛也讓我全身放松,不願意再去思考明天將要面對的事情。
得到瞭我帶她離開的承諾,美美就那麼趴在我懷裡安靜的睡著瞭,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呼吸均勻細長,一頭秀發打散在我的肩頭,幾根調皮的發絲撓得我頸窩裡癢癢的。豐滿的胸部壓在我肚子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薄薄的旗袍下沒有任何束縛,讓我能充分感覺到它們的柔軟和彈性。
盡管這原本應該是恬靜而溫馨的一刻,但這份恬靜讓我身體的感覺越來越清晰敏感起來,我不是柳下惠,一副香軟的嬌軀趴在懷裡,而且還是一副隨時能讓我予取予求的的嫵媚的身體,套用那句經典點的話說——哥無恥的硬瞭。
我放在美美背上的手變得有些不受控制瞭,從輕輕拍打慢慢變成瞭下意識的撫摸,由於旗袍的超高開叉,美美睡著前向下挪的那個動作又把旗袍往上推瞭一些,我的手隻是微微下探,就碰觸到她裸露在開叉口外的肌膚,她的腰肢是如此柔軟滑膩,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捏出水來,纖細的腰身往下,一片旗袍下擺搭在她格外豐滿又不失挺翹的美臀上,一條修長的美腿伸展著跟我重合,另外一條屈膝覆蓋在我小腹上。
呼~我的呼吸有點急促起來,很想把手伸進那片薄薄的下擺裡,去揉弄美美的翹臀……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啊?剛剛還在她面前裝瞭好人,現在又欺負人傢,似乎……而且……但是……
喔~!盡管腦子裡天人交戰,可是魔掌卻根本不受意志的支配,我終於摸到瞭那對豐滿的臀肉,指尖傳來的觸感實在又軟又滑,我不禁開始懷疑做好人到底是對還是錯,假裝正人君子可沒有這樣的福利,況且……她的小嘴我也插過瞭,乳交也享受過瞭……裝下去有特麼鳥意義?
男人在很多時候就是這樣被激烈的思想鬥爭沖昏瞭理智,逐漸變成被情欲支配的野獸。所以奉勸廣大美女們一句,不要給男人進行思想鬥爭的機會,因為無論如何,最後獲得勝利的都不是理智。要麼直接投懷送抱幫他一把,要麼甩他一巴掌拍屁股走人,否則像美美這樣「縱容我」,隻會讓我變得越發不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