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半路便飄起雨來,最近這幾天總是風雨交加,天氣十分不好,李逍遙冒著雨奔到港口邊,隻見所有的船都緊緊地綁在碼頭邊,隨著海浪沉浮不已,除瞭幾名苦力在雨中收拾船隻之外,便沒有別人瞭。
李逍遙奔至岸邊的一所大屋,這是船行大老板方老板的漁行,除瞭作大筆生意之外,也當作來自各地的船夫們的歇息之處。裡頭不少身強體健的船夫,或群或坐,李逍遙才一走近,便聞得到漢子們身上那混合著汗水的鹽味。他們一見李逍遙,有的就起瞭身招呼他。
“小李!這麼大的雨,你來做什麼?”
“快過來烤火,咱們一塊烤魚吃吧!”
李逍遙抖瞭抖身上的雨珠,跨入這大宅中,道:“方老板在不在?”
那些船夫聽到李逍遙這麼說,有幾個淫笑道:“怎麼,小李子,守著傢裡的大美人姐姐還不夠,還要到這裡跟我們搶食嗎?”
李逍遙哼瞭一聲,也不理會,他剛才也就是隨口一問,一進屋的時候他看見這些大漢大都光著上身,下面就穿著一條褲衩子,一見之下,就知道他要找的人在哪裡瞭。抬腳就直接奔向裡屋。那些大漢看起來跟李逍遙很熟,所以沒有人攔阻他。
裡面是一個昏暗的小房間,沒有點燈,一進屋子裡,就能聞到一股很濃烈的精液的味道,地上零亂的撲這幾塊墊子,墊子上黃一塊白一塊的也不知道粘著些什麼東西,屋子的角落裡還散落著不少繩子,鐵鏈,蠟燭一類的物品。
屋子的正中間,一個身材嬌小,容貌秀麗的短發女孩全身赤裸著雙手反綁躺在墊子上,雙腿分開,一個大漢正坐在她的旁邊手裡拿著一根用木頭雕成的假陽具往女子的小穴裡還回抽動,那短發女孩子全身上下都粘滿渾稠的精液,齊肩的秀發鋪散開來,零亂的散在墊子上。
她的雙眼無神,全身被染上一層興奮的紅色,小穴隨著假陽具的抽動一張一合,還不斷流出白色的液體,顯然已經被幹瞭很長的時間瞭,那漢子見到李逍遙進來,點頭打瞭個招呼,手上的假陽具突然加快速度,猛捅幾下,女孩子仿佛已經到瞭極限,隻見她的身體興奮的一抖,全身弓瞭起來,嘴裡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叫聲,如同緊繃著的發條,高潮瞭。
大漢將沾滿瞭女孩淫水的假陽具抽出來,用嘴巴添瞭添,一副興奮的表情。
等到大漢將上面的液體都添食幹凈,這才嘿嘿一聲,站起來招呼李逍遙,李逍遙來到大漢的身旁,兩個人一起坐瞭下來,一邊把玩女孩子赤裸的身體,一邊聊道:“黑大,我就知道你會一直在這裡的,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有興趣?”
大漢撓瞭撓頭,說道:“沒辦法啊,每次一看到這小美人被繩索綁起來的樣子,老子就想狠狠踐踏她。”
“小心點,別太過瞭,要是玩死瞭你就哭去吧。”
“哪有那麼容易,這小妞練過武,身體好著呢,再說瞭,你別看她每次都被我們這麼多人玩,其實享受著呢。”說著,大漢又將已經幹瞭不少的假陽具狠狠捅進短發女子的小穴裡,嘴裡說道:“老板,爽不爽?”
“嗚嗚……”大漢拍瞭拍腦袋,說道:“哈哈,我給忘瞭。”說著,他抓著女子胸前的繩子,將她提得坐瞭起來,原來這女子的舌頭被迫伸出,用兩片小木片夾住,怪不得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那個大漢很小心的將用來固定木片的細繩解開,又將兩個木片拿瞭下來,短發女孩的舌頭這才回復自由,木片剛一被解下,女孩張著嘴喘息瞭很久,這才慢慢平靜下來,女孩子開口道:“不要,不……不行瞭……饒瞭我吧……”
大漢聽到這話一臉得不滿,手中假陽具抽動的速度立刻快瞭不少,弄得少女嬌喘連連,巨大的刺激幾乎讓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大漢淫笑著,一邊不停的變化節奏,一邊從地上拿起一片不知是被精液還是淫液浸透的佈條,塞入女子的口中,那女子似乎是很不情願的樣子,想用舌頭將佈條頂出來,但看到大漢用一副惡狠狠的表情看著自己,認命般的吟泣一聲,就不敢再反抗瞭。
“小美人,你居然這麼不給老子面子,可就別怪老子不憐香惜玉瞭,這次兄弟們非要玩足你三天三夜不可,在這三天的時間裡,一刻也不讓你休息,讓你好好體會一下醉仙欲死的感覺。”
女孩子聽到這話,拼命的搖著腦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大漢缺毫不理會,他繼續工作著,已經進入瞭狀態。
在一邊觀戰許久的李逍遙聳瞭聳肩,知道大漢這個時候是不會再理自己,很實相兒的起身來到外屋,一邊走,李逍遙一邊回想著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短發的少女名傢方琦蕓,原本是方氏船行老板方豪的獨生女兒,方琦蕓作為這樣一個大船行的繼承人,不但沒有平常富傢千金盛氣凌人的樣子,反而像個假小子似的,留著一頭短發,穿著男子的衣服,整天跟那些船夫們混在一起大啖烤食,飲酒說笑,加上她平時還喜歡舞槍弄棍,遠近的人大都還以為這是個男兒。
不幸的是,方氏船行老板方豪在兩年前出海遇到海嘯,葬身海地,將這麼大一個傢業留給瞭當時僅有十六歲的方琦蕓,所幸她天資聰慧,很快就將船行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
可她畢竟隻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對社會上的很多東西都沒有經驗,十六歲的方琦蕓因為長期練武的關系身體已經發育的十分成熟,再加上她又有那麼大的一個傢業,很快就被有心之徒盯上瞭。
那個叫黑大的漢子原來是個水賊,他冒名頂替混進瞭方傢船行,仗著自己對航海的瞭解,很輕松的就得到方琦蕓的信任重用,黑大趁著機會將原來的老船工通通趕走,分批換上原來跟自己一起混得兄弟,用瞭幾個月的時間將方氏船行變成瞭自己的勢力,然後才露出猙獰面目。
他利用一次生意成功喝酒慶祝的機會將方琦蕓灌醉,跟自己那幾十個兄弟一起輪奸瞭她,幾十個漢子都是精力充沛之人,連著玩瞭兩天兩夜,要不是方琦蕓從小練武,體質比一般的女子強瞭不少,恐怕早就脫陰而死,雖然最後是活瞭下來,但也受盡苦頭。
從那以後,黑大帶著他的那幫兄弟開始公然住進方傢大宅,已主人自居,又在平時船夫們休息的地方建瞭這座小屋,將方琦蕓囚禁起來,淪為他們發泄的對象。
這些人長年跑船,見多識廣,玩弄女人的手法很多,又經常吸收新知識,每次都在方琦蕓身上進行試驗,隻用瞭一年多一點的時間,就將一個黃花大閨女調教成為瞭性奴隸。
方琦蕓嬌小的身體被最大限度的開發利用,現在她隻是一個每天都沉浸在高潮中的雌獸,除瞭吃飯睡覺,就是被船夫們不停的玩弄,他們自己玩累瞭,也不會讓她休息,而是用從東瀛流傳過來的各種淫物不斷的刺激這具已經發育成熟的肉體。
李逍遙就曾經討要過幾種,回去給姐姐試用,效果不錯,這些船夫看他也是同道中人,幾次下來,大傢也就混熟瞭,所以李逍遙經常會過來參觀,順便也嘗嘗鮮。
李逍遙在外屋跟那些船夫們聊瞭一會,他們一天說要在這樣的天氣下出海,一個個頭搖得不行,死活也不答應,李逍遙沒辦法,也覺得這樣出海有點危險,但對仙女的渴望還是不斷徘徊在他的心頭,最終他決定,自己試試。
李逍遙快步趕至船行南邊的小丘,此地也是村民口中的舊船頭。
這個港口因為沙泥淤塞,久已廢棄不用,卻還有些廢墟般的船屋及破船。
李逍遙以前學術工時,來這裡研究過補船的法子,那時給他發現瞭一艘可用的舊船,隻要再略加修補就可以出海瞭。李逍遙在破船屋裡找出瞭些廢棄的釘裕等物,懷中有那把苗人給他的破天錘,正好拿來當鐵錘用。
李逍遙認真地敲補著船板,心中暗自不服,想道:
“就這點小風小浪,有什麼好怕?我就不信張老四能辦得到,我辦不到!”
李逍遙一向聰明過人,凡事一學就會,約莫一兩個時辰,船竟給他補好瞭,再過不久就要黃昏,此時天空已經有點兒暗沉,李逍遙更急著推船出海,以免到瞭晚上,哪兒都去不瞭。
李逍遙奮力推著小船,幸好雨已經停瞭,從陰沉的雲間,閃出絢麗的陽光,像在烏雲邊鑲瞭一圈金子似的,也讓原本淒迷的沙灘上憑添瞭一抹幽靜。
海邊立著一個少女,令李逍遙有些錯愕。
那少女身量嬌小,穿著淡青色絲織的苗族服裝,短短的衣袖、短短的裙子,大異中原。隻見她一雙花一般的腳是赤裸的,腳踝上戴著一圈圈細致的銀鈴,渾圓可愛的小腿上則包纏著黑色繡紅線的佈。
她頭上的兔毛綴頂鹿皮帽邊,垂掛著兩串細碎的紅玉鏈,紅玉在雨後初陽下閃爍生輝,更映得她分束兩邊的發絲光亮輕柔。隻不過腰系彎刀,手中所持的木杖竟刻著栩栩如生的兇狠鬼頭,那顆鬼頭好像活的一般,似乎在瞪著李逍遙。
她回頭對李逍遙嫣然一笑,卻是一張年幼而又美麗的面孔,甜美至極的微笑中,帶著幾分的嬌憨稚氣,簡直有如山茶初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