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島新的一天。
2條小船緩緩靠上碼頭,人流隨著幾個持刀水手的引領湧出來,為原本有些寂靜的小島添加瞭一絲人氣。
這還沒完。
小船來瞭去,去瞭來。碼頭上的人越來越多,等到最後幾個客人從船上走下,融入人群之中,一時間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除瞭幾個黑衣水手之外,碼頭上的人皆衣著華貴,穿金帶銀。其中既有英俊瀟灑的年輕公子。又有肥頭大耳的望族元老。既有蘇杭本地的富傢商賈,又有外地慕名而來的地方大族。既有官衙中人,又有江湖豪客。如今都集聚此地。三三兩兩的交談著。
待黑衣水手將船泊好,與把守道路的人交談幾句,島上的道口這才放開,人群隨著引領進入島內。
“過瞭這道口,才算是真正進入奴隸島中,當先是一處大庭院,有山有水,秀美的很呢。然後就到比武擂臺……”人群裡面,一個富態中年人跟身邊一個年輕公子介紹道。
“比武擂臺?島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年輕公子原本正好奇的打量四周,聽到這句,明顯被勾起興趣。連忙問道。
“哈哈,這你就有所不知瞭,此比武並非尋常比武打擂,可是情趣非常哦。”中年人道。
“這位兄臺看來是熟客瞭?我等三人是從西北慕名而來,不知道島上的規矩,能否勞煩兄臺說說?”一個大胡子排眾而出開口說道。身後跟著兩個打扮差不多的人。
“好,反正還有一程,我就簡單說說。”富態中年人一拍大腿,開口道:“說到這比武啊,可是島上獨創的新鮮玩意兒,每日島上都會安排3、5個少女在臺上守擂。咱們可隨意上去挑戰,不另收費。如果打贏,這少女就可由勝者支配一日,島上分文不取。”
“哦,這樣一來,島上不是虧瞭血本瞭?”年輕公子好奇的問道。
“非也,非也。我聽說這本就是島上所謂‘福利’政策之一。說是什麼‘答謝顧客,宣傳活動’這專業名詞我是不懂啦。每日隻有那幾個名額,大多數的人想要享受還是要花銀子進主院的。”中年人搖頭晃腦的說道。
“如此一來,不是先上先得瞭?”大胡子開口道。看他眼睛亂轉的樣子,估計是盤算著如何去搶這個頭彩。
“非也,非也。這位兄臺,如果是這樣那樣到是好瞭。可惜這島上的女子大多武功不凡,要是公平打鬥,極少有人能打贏她們。抱得美人。你們別看這些女子在床上如何溫柔體貼,嬌嫩可人。可在擂臺上都厲害得緊。說打就打,絕不留手。”中年人道。
“啊?那沒人得上彩頭,算什麼福利?”大胡子失望的叫道。
“兄臺別急。之前這位兄臺不是說到公平二字嗎?我想玄機就在此處。”年輕公子微笑著說道。
“這位兄臺說的好。這情趣就在公平二字上。”中年人哈哈一笑,繼續道:“島上會提供幾種服務,如果加瞭銀子,就可以享受到相應的待遇,比如替換武器啊,限制行動什麼的,反正會想方設法幫你贏得比武。就是比起主院的消費稍貴些。”
“還要更貴?這……”大胡子瞪大眼睛道。
“兄臺這就不懂瞭,你想想啊,有個免費抱得美女的機會你會不會嘗試?會吧。可如果你被個漂亮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下來,是否會想要找回面子?會吧。當你花瞭銀子,將原本擊敗你的美女壓在身上,肆意索取的時候,是否會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也會吧。”中年人扳著手指頭,一條一條的說道。
“嘿嘿嘿嘿,真是有些道理。”大胡子撓著腦袋道。
“想出這招兒來的真是奇人。如果有機會我真想見見。”中年人贊嘆著說。
幾人又行瞭一陣兒,中年人談性正好,又將自己的所見所聞簡略一說,談話間,人流已到瞭擂臺處。今日這擂臺比起往常有些不同,兩擂合一,地方大瞭不少。而且也沒有向往常一樣,預先在臺下捆好幾個少女準備上場。而是早有個白衣男子立在臺上。衣帶飄飄,腰掛長劍,看起來頗有幾分高手氣度。
大胡子偏頭看瞭中年人一眼,他那意思到不是說中年人騙他們,因為周圍不少人都露出好奇的樣子。面對大胡子詢問的目光,中年人也是聳聳肩膀,表示他也不知道。
等人都圍攏過來,臺上男子哈哈一笑。抱拳道:“在下李逍遙,添為此地主管。今日特來為諸位帶個彩頭。”言罷,李逍遙一揮手,兩名白衣少女領著個高挑女子走上臺來。女子全身裹在白色的披風裡,臉上還帶著面紗。掩蓋住鼻子以上的部位。一頭長發紮成漂亮馬尾。嘴裡含著紅色的塞口球。正是林月如。
林大小姐之前在神智不清的狀態被李大淫魔誑瞭一把,後來雖然氣得要死,但本身高傲的性格也不允許她說瞭不算。在約法三章後,林月如乖乖被李逍遙裝扮一番,同意上臺守擂去瞭。
李逍遙接過林大小姐,先擺手讓白衣少女退下。然後伸手抓在她的披風上,輕輕一拉。
“我操!”大胡子忍不住罵道。
“太漂亮瞭。”
“這娘們兒的身材真好。”
人群立刻傳來一片吸氣聲。原來,林月如除瞭披風之外,居然沒有任何衣物。
幾道紅色的繩索在她的嬌軀上縱橫交錯,雙臂被扭到身後,手心對手心捆在一起,形成“反拜觀音”的姿勢。兩道繩索沿著胸脯繞成一個倒“8”型。將原本就雪白豐滿的乳房勒得更加突出。隨著林大小姐的呼吸上下起伏。繩結收放有序,在她那光滑如鏡的小腹處形成兩個漂亮的菱形。菱形底端拉出一道黑繩如同猙獰的毒蛇一般從下陰處勒過,系在後背的繩結上。當然,最讓人沖動的,還是她那雙修長有力的美腿。
“京城的頭牌都沒有這種美腿。”一位衣著華貴公子哥流著口水肯定的說。
“豈止是京城,老子流連花叢13年,逛遍天下大下妓院,還從未見過如此身材的女子。”另一人馬上反駁道。
“看,這娘們的下身還塞著東西呢。”人群裡有眼尖的人叫道。
眾人往林月如下身看去。果然發現一個綠色的東西被黑繩勒住,固定在她那粉紅嬌嫩的小陰唇裡。
“難不成等會兒要插著這個比武?別站都站不穩吧。”有幾個客人惡意的想著。
李逍遙見臺下的情緒調動的差不多瞭。揮揮手讓人拿來兩條白綢。先解開林大小姐的雙手,將白綢分別系在她的胸口和下陰處,勉強蓋住隱密部分。硬挨瞭林月如無數白眼之後。才面向眾人開口說道:“今日這彩頭跟以往略有不同。打輸的自不必說,就算打贏,這女子也玩不得。”
此言一出,眾人立刻大嘩。議論紛紛。
真是開玩笑,打贏都沒得玩,那誰打啊?
“諸位莫要著急,聽在下說完,雖不能玩這女子,但打贏的人,卻可留駐島上一個旬日,其間消費,一概全免。”李逍遙大聲說道。
“全……全免?那得是多少銀子啊。”眾人的眼睛立刻紅瞭。一個個好象是發情的公牛一樣。
按照當時的物價來說。5、6兩銀子就夠一小戶人傢生活幾年的。而奴隸島僅上島憑證就有10兩之多。而且數量有限,往往有錢無證。還要加錢去競爭才行。這僅僅隻是上島。上島之後,雖沒人管你,可要跟中意的女子入房,卻要另外加銀子方可。島上的主院分幾層。最低一層的女子也要8兩一個時辰。如果是向方琦蕓,方柔姐妹這樣的絕色,沒有20兩銀子想都不要想。如果要玩某些另類的遊戲,島上也可以安排,當然收費就更貴瞭。一日下來,想要盡興而歸。至少也得60、70兩,而且還不讓過夜。島上的船會在每日亥時將客人全數送走。
第二日卯時將新一批客人接來。
可就算如此,遠近的富人們仍然接踵而來。誰讓這裡的女子素質高呢。面貌身材高出一籌不說,也不像別得妓院那樣脫瞭衣服就上,隻要出得起錢,什麼新奇大膽的東西都能玩。與別的妓院一比之下,簡直就是男人們的天堂。富人們就算每次回來都肉疼不已,下次還是照樣來。
這麼一算。如果能待整整一個旬日。那得省下多少銀子?
“有鑒於此。這次擂臺打擂的規則有所變更。一人僅有兩次機會。每次收費5兩銀子。如要添加要求,收費在以往的基礎上增加5倍。兩次機會用完,今日不得再次挑戰。”李逍遙說道此處,嘿嘿一笑,最後補充道:“這女子武功不低,眾位客人可不要小瞧瞭。”
“就算武功再高,也就是個小娘們,而且下面還被塞上那種東西,打不贏才怪。”見李逍遙宣佈擂臺開始,人群裡很快就有人甩出銀子,爭相上場。
之前跟那位富態中年人聊天的大胡子幸運搶到頭名。隻見他在一片嫉妒的眼神中跳上擂臺。一臉的淫笑。雙手在下面搓啊搓的。眼神輪流掃視著林月如的上下兩點。
林月如活動瞭下被捆瞭很久有些發麻的手腕,擺瞭個姿勢。
“嘿嘿,小娘子這姿勢還擺得挺好看的。屁股扭得那麼淫蕩,是不是想要男人的傢夥瞭。”大胡子淫笑著,開口喊道:“那位主管,這小娘子幹不得,摸摸總可以吧。”
“如果能贏,自然是可以的。”李逍遙坐在黑大專門開辟出來的一處高臺上,懶洋洋的說道。從眾人的角度望去,兩名白衣少女正跪在他兩腿之間,螓首上下不停的擺動。至於在做些什麼,大傢心照不宣瞭。
“哈哈,那老子就先來摸摸。小娘子,哥哥來啦。”大胡子說完,張開雙臂就像林月如摟去。被林月如一個滑步,輕巧的躲開。
“還挺靈活的。”大胡子連摟幾次都沒摟中,已經有點氣喘噓噓瞭。林月如似乎也失去瞭玩得興趣。退到臺角找瞭個機會伸腿一絆,大胡子就在眾人的嘲笑聲中滾到臺下去瞭。
“我說兄臺,你看著挺有力氣的,怎麼這就不行瞭。”富態中年人好不容易擠到大胡子身邊將他扶起來,哭笑不得的說道。
“奶奶的。小娘皮還挺厲害。我看看情況再上好瞭。”大胡子鬱悶的說道。
第二個上來的是個江湖豪客打扮的漢子。也不多話,直接舞起一套不知道什麼小門派的掌法。招招都往林大小姐下身招呼。才打幾下就把林月如打出真火,飛起一腳將那漢子蹬到臺下去瞭。
第三個上來的是個年輕書生,看起來手足無措的樣子,剛跑兩步就一個狗吃屎自己摔倒在地上。
“我操,這樣的還敢上去啊。”大胡子哈哈大笑。全然忘瞭自己剛才的表現比起這年輕書生來也好不到哪去。
沒想到那年輕書生趁著林月如放松警惕的機會,一把將她撲倒在地上,雖然很快被掙脫開來並被打下臺去,可卻成功的將林月如胸前的白綢扯瞭下來。
“靠,夠無恥,有文化的人無恥起來就是厲害。”眾人忍不住要沖書生豎起大拇指瞭。畢竟看那一對兒美乳跳啊跳的,實在是種視覺享受。而且根據規則,比武過程中衣服被拉掉的。不允許重新系上。這美女後面的打鬥都要赤裸著胸口,怎麼著也要影響發揮的吧。
第四個第五個挑戰者很快就上去瞭,然後是第六個,第七個。第八個……
直到銀子在臺下一角都堆出一座小山來。終於有人受不瞭刺激,加價提出瞭第一個要求。
“我要求使用武器。”
“可以,加價30兩。旁邊十八種武器任選。”回復很快出來。→楓·冇·葉·冇·文·冇·學←
“這樣一來總能贏瞭吧。”眾人想道。
不過他們很快就悲哀的發現,就算用瞭武器,也不是臺上女子的對手,往往兩下下來,手中的武器就被踢飛。或者反而成瞭人傢的瞭。
“他奶奶的。老子不信這個邪。我要求限制活動區域。”之前那個江湖豪客打扮的漢子叫道。
“可以。加價80兩。”很快就有白衣少女上臺來用染料在臺上劃瞭一條線。
並規定林月如不能過線,過線就算負。
“這是115兩。”漢子從懷裡套出三錠銀子外加一張銀票扔到銀山上。又去挑選武器去瞭。
“我靠,這位兄臺真是聰明啊。”眾人一看他挑的武器就暈瞭,那是條長鞭。
隻要站在線外面,等於是站著不動隨便打瞭?
“夠無恥。這位不會是傳說中猥瑣神教的教徒吧。”臺下的人議論道。
漢子果然站在圈外揮鞭打去。誰想到林月如不閃不避,直接伸手抓住鞭身,猛得一拽。那漢子就立足不穩,一個強壯如牛的男子居然被個看起來嬌媚無比的女子像拉牲口似的拉著走。停都停不住。
“太丟人瞭。”漢子現在連死的心都有瞭。剛才他上臺是為瞭不讓手中的武器被搶去,還特意在手上纏繞幾圈打個結,弄得現在解都解不開。
於是。人們就眼看著他被林月如從左拖到右,再從右拖到左。真跟個牲口似的……
“原來著小娘皮如此厲害。幸好我沒再上。”大胡子抹瞭把汗,對中年人說道。本來他這話也算是自言自語,沒指望中年人回答。誰想到話音剛落就聽到。
“未必。”
“啊?你有辦法贏?”大胡子輕聲問道。
“雖然未必穩贏。可總是個機會。而且在花費上……”中年人呵呵一笑。
“說。不管多少銀子。老子今天都出瞭。”
“既然這樣。俯耳過來。你要先如此如此。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