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青春期開始,就連石瓊自己,也都會忍不住迷戀自己的身體。
石瓊是高幹傢庭出生,換個角度來看,也是高級知識分子傢庭出生,對於性教育,父母從來不會回避,也沒有疏忽過。很小的時候,她就明白兩性之別。但是,性教育是一回事,真正體驗到自己身體的美妙動人和那種無法言狀的神秘的原始誘惑,卻是無法通過一般的書本學習來獲得的。石瓊自己也記不得是幾歲開始,她看到自己的皮膚,自己的骨骼,自己的腿,自己微微隆起的乳房,粉嫩嬌俏的乳頭,精致小巧的腳丫,纖細收斂的腰肢,可愛俏皮的肚臍,還有那一條飽滿光潔的小縫,那本來很羞人的、尿尿的地方……都會有一種很奇怪的不可思議的愉悅、滿足和驕傲。那是從幼齡時一聲聲“瓊瓊真漂亮”的誇贊聲中,和閨房鏡子中一點點長高長成的畫面裡,慢慢蛻變出來的認識:自己,真的是一個很美的女孩。
在青春期到來的初期,她就有一個私密的小興趣:就是偷偷的看著一些藝術類、時尚類雜志上的女性裸體照片,以她的傢庭背景,尤其在國外這些是很容易找到的……從那時起,她就有一種嬌羞而又得意,荒謬而又旖旎的比對的想法:等自己再長大一些,自己的乳房是不是會比這個模特還要漂亮?那是日本的嫩模的腳丫,自己的腳趾,是不是同樣的晶瑩剔透?那是英國的嫩模的背脊,自己的背上也會有這樣的性感脊骨線麼?
她喜歡這個遊戲,因為造化鐘情也好,基因優秀也好,自己的身體總是不會讓自己失望,雖然未必有雜志上的模特兒那麼標準,卻也不遑多讓,蝴蝶骨、鎖骨線、頸脈、腰脊窩、臀瓣尖、當然還有雪粉色的乳頭和光潔的下體,要什麼有什麼,甚至多瞭幾分未成年少女特有的嬌嫩可人。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自己年紀雖然小,但是卻擁有著足以魅惑眾生,絲毫不遜色於時尚圈佳麗的一具迷人身體。
驕傲的性格,高尚的傢世,還有一點點的小個性,使得她很小的時候,就會帶著遐思、得意、矯情、調皮的,在洗澡時候,撫摸自己的身體,偷偷的想:是什麼樣的男人?才配在某一天……可以享受、品嘗、擁有自己的身體,這一份造物珍寶呢?
什麼人都不配,除瞭……
在自己整個成長過程中,從小學生時代起,就有男生追求過自己,甚至除瞭C國人,還有不同國籍、不同膚色的小男生追求過自己。而慢慢的,隨著自己年紀一天天大起來,青春期的神秘魔力在自己的上身體煥發出迷人的光澤,她也逐漸意識到,有些男生對自己的“喜歡”,已經開始不那麼單純。他們不僅僅會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頭發……甚至也會偷偷的,看著她的胸脯,看著她的裙擺或者牛仔褲下的臀線……當然瞭,偷偷摸摸的偷瞄她的身體是一回事,真正的敢於向她表示好感是另一回事。即使不考慮石柳兩傢的背景,以她的姿色和氣質,條件普通的男生,連試都不用試,都會自慚形穢不敢來騷擾她的。
良好的傢教,使得她雖然生活在一個開放的時代和常年在國外生活,卻或多或少有著貞潔的概念,和她青春期常年居住過的一些國傢,平均初夜年齡都已經低到十四歲不同,她石瓊的身體、貞操、性愛當然不是輕許人的。甚至沒有任何一個男生,有過那個幸運,能和她有過諸如擁抱、親吻這樣的幸運權力。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也對性有一種很新潮很西方的“無所謂”的觀感,非但不會像傳統的C國女性那樣對於性羞於提及或者不敢嘗試,而且……她私下裡很很多關於性的小秘密、小愛好。
她所有的內衣都是精挑細選的,非但要舒適,也一定要精致時尚,她甚至買過幾套和她小女孩年紀不太相稱的性感內衣。
她看過很多色情片,雖然大部分她都不太喜歡。
她也看過很多色情小說,她甚至以女性的視角,試著寫過一篇文字非常華麗的小段娛樂一下。
她會自慰……一般不會在被窩裡,她更喜歡在洗澡的時候,輕柔的攪拌著沐浴液用手指愛撫自己的身體,想象著飽滿、激烈的情節來充實自己的自慰過程。
更為前衛旖旎的是,進瞭大學以後,她和她的室友陳櫻,經常膩在一起,還半真半假的玩過好幾次曖昧的親親抱抱摸摸揉揉的遊戲,櫻子甚至親過自己那裡,她還替櫻子修剪過陰毛……
但是所有的這一切……都不是石瓊最終極的少女秘密。
真正讓她魂牽夢繞,甚至可以說是銷魂噬骨的“一段”……依舊是她記憶中的,在很小很小的,還是一個女童時代,被愛撫褻弄過的片段。準確的來說,是被自己的堂兄石川躍,在旅居國外兄妹兩睡上下鋪時,有一段時間,曾經偷偷爬下來,掀起過自己的小背心,還有小內褲,窺視、撫摸過自己的身體。
其實,那是已經湮沒在歲月深處的往事,真正的細節都已經模糊瞭,那時候自己更是年紀太小,對性毫無理解。但是,在這麼多年對哥哥的眷戀情愫的渲染下,那段記憶,一次次的被自己的大腦再加工著。一次又一次,自己都會羞澀的回憶起那種滋味,仿佛就在毛孔、神經、唇齒之間可以感受那種禁忌誘惑,仿佛不管自己幾歲,穿什麼衣服,睡在哪張床上……夜深寂寞時惶恐時,都會有一個最親密的大男生的身影,從想象中的上鋪躡手躡腳的爬下來,輕輕的攀到自己的身體上。仿佛哥哥的鼻息緊張的忽扇在自己的睡裙上,仿佛哥哥顫顫巍巍的褪下自己的吊帶,撫摸自己的肩胛和幼嫩平坦的胸脯,仿佛哥哥驚惶卻又疼惜的觸碰著自己小內褲包裹的光潔蜜穴……仿佛這一切,都凝練瞭性欲、童貞、純潔、淫魅、親情和愛情的象征;美好,也很酸澀;親密,又很羞恥;讓她的一顆少女心春懷蕩漾、連綿回味;並且……往往是在對這段往事的回味中,才能達到她自慰的高潮。
當然,在理智上她也知道,那時候,自己才四、五歲,哥哥也才十二、三歲,兄妹兩其實根本不明白什麼是性,什麼是愛,什麼是欲望。哥哥的舉動,更像是剛剛準備踏入發育期的小男生,對於女孩身體差異天生的好奇而已。
但是,她一直都很後悔,那時候的自己,居然醒過來問“哥哥,你在幹嘛呢?”,其實她是想邀請哥哥和自己一起遊戲的,但是那一次卻嚇跑瞭哥哥,也終結瞭哥哥長達一兩個月對自己的探索和褻玩……對於那一聲結束瞭兩人之間這點童年秘事的嬌吟,她真的很後悔。在她後來開始性啟蒙、進入青春期後,她曾無數次的幻想,幻想自己那天不喊出聲,而是一直裝睡,一直裝睡……好讓哥哥徹底的、大膽的、肆無忌憚的繼續玩弄自己的身體。她甚至夢見過自己回到過去,將那個四、五的自己,用佈條綁住雙手雙腳,甚至夢中的成年的“自己”捂住那幼年的自己的小嘴唇,好讓哥哥徹底的安心、釋放,在自己的身體上盡情的遨遊、撫摸、享用;甚至奸污、糟蹋、凌辱、折磨、虐玩……隻要能換來時光的倒流、哥哥的快樂和擁抱,她什麼都願意付出……
在她幼小稚嫩甚至對世界的一切都還懵懵懂懂的時候,一個委屈的嬌吟就在她的靈魂深處想起:
“別怕!哥哥別怕……你想玩什麼遊戲,告訴瓊瓊就可以啊……”
“哥哥,來玩吧,來玩瓊瓊的身體吧……”
當然,她很清楚,自己和堂兄石川躍,是有著無可否認的血緣關系,自己對哥哥的情愫,屬於亂倫的范疇,是羞恥的,是違反社會道德的。對於這一點,她倒不是很在乎,她很會安慰自己:隻是隨便的性幻想而已,就像所有女孩幻想白馬王子一樣,或者隻是青春期叛逆的小秘密,她又沒有什麼具體的要勾引哥哥或者獻身給哥哥的計劃。事實上,常年在國外的生活,受到一些激進思想的影響,她甚至會很認真的考慮:隻是和哥哥做愛,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反正哥哥在外面玩很多女人,隻要不和哥哥生孩子,有什麼亂倫不亂倫的?!隨著年齡越來越長,她越來越清楚,自己的身體,可以帶給男人宛如升入天堂的快感,而自己這樣的女孩的第一次,又能給男人怎樣的征服感……而這一切,與其給一個“其他男人”,難道不應該給哥哥麼?自己願意獻給哥哥快樂,願意和哥哥做愛,甚至願意讓哥哥用最異樣的方式奸玩自己,自己又不打算和哥哥結婚,甚至絲毫沒有獨占哥哥的意思,哥哥應該更加放心,更加無所顧忌的奸玩自己,享受自己的身體、撕碎自己的靈魂才對,什麼亂倫不亂倫的?!隻是快樂而已。首都的那些子弟圈中,玩什麼的沒有?“亂倫”“奸污自己的妹妹”……小說裡、電影裡,不是很多男人都有這樣的欲望麼?也隻有自己,可以滿足哥哥這種“奸玩妹妹”的幻想和另類快樂。
尤其是現在,自己在河西大學念書,過瞭夏天都快大三瞭,算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瞭。說句難聽點的,首都高幹子弟圈裡的女孩子,到瞭自己這個年紀,哪能有幾個處女?一些高幹傢庭的女孩子,在傢長面前一副文靜乖巧一塵不染的模樣,背地裡,私生活都糜爛不堪瞭。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早就應該綻放瞭。自己的乳房、玉股、美穴,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早就已經發育到可以讓男人品玩享用的同時,也讓自己得到性愛的快樂瞭。而哥哥石川躍又那麼巧,被組織上調到河溪工作,坊間關於他的那些在河西體育圈官場上的秘聞,她毫無興趣,但是哥哥在河溪城裡依舊風流,玩這個女明星玩那個女秘書,卻是不爭的事實……連媽媽都無奈的批評過。
哥哥喜歡玩女孩的身體,我喜歡我的身體給哥哥玩,那還有不可以?!
“哥哥,來玩吧,來玩瓊瓊的身體吧……瓊瓊的身體,就是留給你玩的啊!”
而自從去年,自己在門縫裡偷看到哥哥強吻母親柳晨……一開始,她幾乎是傷心欲絕,甚至覺得整個世界都快要崩潰瞭!她還認真的考慮瞭一下,即使到瞭今天,哪怕堂兄能夠接受,或者特別想要去玩玩禁忌的亂倫遊戲,最佳的選擇,竟然是自己的媽媽。這不僅僅是因為媽媽的美艷端莊和那種典雅的高貴氣質,是多少男人想要攀上的高峰,而且,不管有多麼荒唐、多麼不堪,至少在嚴格的生理或者法律意義上,哥哥和母親,是可以的……不僅可以做愛,甚至可以結婚。為此,她都忍不住痛恨起這個世界荒謬的法則,甚至痛恨起自己的老媽來。
“臭哥哥!臭強奸犯!不就是想玩女人的身體麼?都能接受亂倫瞭,為什麼不來玩我啊?!”
但是,她也是天生的大小姐性子,古靈精怪、偏執不羈卻又刁蠻自我;過瞭一陣,她也意識到,說哥哥石川躍和媽媽柳晨老師“結婚”,那是斷無可能的事;甚至哪怕是偷情做愛,不管哥哥怎麼想要,至少媽媽是不會輕易許人的,她也就漸漸忘懷瞭這種痛苦,反正隻是老哥的又一段荒唐風流念頭罷瞭。
但是,從那天之後,每每想到,除瞭自己偷偷想著和哥哥發生點什麼之外,還有一個媽媽,哥哥居然也想要……,那種倫亂的、羞澀的、荒唐的,卻也同時是刺激的關系和條理,也侵蝕瞭她的念想深處,有時候,會變成更加荒誕不經的性幻想。
好幾次,她一個人在宿舍裡淺眠未入夢,或者回傢時在浴室裡洗澡的時候,要自慰前,她都會構畫一些荒謬的情節:常常是,在荒蕪的上古男權時代,自己的父親作為部族的領袖,“死瞭”之後……是的,她一直寧可當自己的父親石束安死掉瞭,盡管,她就在上個月,還被安排去首都見瞭一次隻是消瘦蒼老瞭一些的父親……自己的母親,部族的王妃,還有自己,部族的公主,甚至還有……部族的姬妾,那個角色常常是分配給瞭她的“小媽”紀雅蓉……都一起,按照某種莽荒法則,都會失去貴族地位,甚至失去為人資格,而會成為新的部族領袖,哥哥,代為繼承收納的女奴。在那個世界裡,女人一旦到瞭那個地步,就隻是用來性愛的,什麼兄妹,什麼嬸侄,什麼血緣關系,什麼倫理到底,也都無關緊要瞭……不管是否願意,自己、母親、還有那個女人,都將隻能作為哥哥的女奴,匍匐在哥哥的腳下,用貞潔的肉體,任憑他肆意奸玩淫辱來取樂,那也是她們下半生唯一的價值。在那不經的幻想畫面裡,哥哥,就像一個威武的帝王,躺在寬厚的虎皮毛毯上,展露他棱角分明的軀體和肌肉,左面抱著雪白的裸體的媽媽,右面抱著同樣雪白的裸體的自己,胯下像騎著馬匹一樣騎著那個女人,他獰笑著、撫摸著、舔舐著、摳弄著……直至奸插著。濕潤的汗水、羞恥的淫液還有白濁的精汁流淌在四具肉體每一寸肌膚上,那個女人常常在痛苦嚎叫,哥哥總歸是要凌辱折磨她的,母親則在羞憤的飲泣,哀嘆曾經高貴的王妃淪為性奴,而自己……卻得到瞭哥哥的格外寵愛。哥哥甚至允許她,在每一次被哥哥奸玩後,都可以去對母親和那個女人的肉體再肆意妄為。三個不同年紀的女人,纏繞在一起,為哥哥表演恥辱的同性戀淫蕩場面,來供哥哥娛樂一笑……那個女人在痛苦的哭泣,母親在羞恥的哭泣,自己為瞭表現自己的純潔無暇,也要哭一下……但是,那是假裝的,在那荒淫的場景中,眼睜睜看著包括自己在內,那一具具本來在不同意義上都是“屬於”父親的“身體”,都被踐踏、糟蹋、凌辱……隻是用來侍奉著哥哥……那種癲狂的失態、極限的沖擊、混亂的刺激,讓她每每可以達到瞭另一次歡愉的高潮。
“哥哥,來玩吧,來玩瓊瓊的身體吧,也玩媽媽的身體吧!一切……都是給你玩的啊!”
……
但這所有的一切,對於石瓊來說,說到底,也不過是小女孩的胡思亂想和手淫時候構思的助興情節。她並不當真……她從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她分得清楚現實和幻想,她並不會認為一些誇張的性幻想就代表自己是一個壞女孩。雖然,面對著回到河溪工作的哥哥,她會刻意的打扮自己,甚至刻意的賣弄一下風情,或者捉弄一下哥哥的“緋聞女友”,但是……她到底也並沒有什麼具體的獻身給哥哥的計劃。
一切……隻是一場少女夢懷而已。
她沒有想到的是,在這暖春的郊外、屏行的湖畔、碧綠的草坪上,她隻是調皮的帶著捉弄人的好奇,俏俏的鉆進哥哥的帳篷裡去,才露頭,居然會被哥哥一把抱住!要知道……帳篷外,還有一個自己的室友閨蜜呢。
就這樣抱住瞭?!突如其來,莫名其妙,哥哥居然就這樣,抱住瞭自己?!那種擁抱,絕對不是兄妹之間的親昵,充滿瞭情欲……哥哥的手,甚至直接從自己的腰肢上繞過去,包上瞭自己的臀瓣。天啊,石瓊幾乎激靈靈打瞭一個哆嗦,這麼多年過去瞭,哥哥的手,再一次觸及瞭自己的小屁股。而那不講道理的兇猛拉扯,更是讓她整個身軀,像一隻陷足的小獸一樣,被困在健壯的臂彎裡。別說四周都是哥哥的肌肉和骨骼,別說自己的胸脯都被壓到瞭哥哥的胸膛上,乳尖傳來一陣陣讓她眩暈的壓迫感,就連空氣……就連她身邊的空氣都被狂躁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染透瞭。
她第一個反應是驚惶、躲閃、掙紮,但是旋即,一股無法自制的迷亂和滿足就奔湧而來,整個身體,手腳、腰肢、背脊全都像癱瘓一樣酸軟瞭;她的大腦甚至都停止瞭轉動,沒有任何邏輯和理性,沒有任何分析境況的能力……
那是哥哥的懷抱,是溫暖的懷抱,還充滿瞭男女之間的欲望和撫弄……令她陶醉,或者說,令她懷念。仿佛一瞬間,這麼多年的輾轉夢回的少女情愫,都在這一瞬間得到瞭滿足;仿佛自己在夢中呢喃的快樂渴望,得到瞭紓解;仿佛世上其他的人、事都已經消逝,隻有自己和這個最親的男人融為一體;仿佛周圍的景物在幻化成流動的光線,而時光也就此奇跡一般再回頭。仿佛,童年就此回來瞭……自己依舊是那個穿著小背心小褲衩的小女孩,有著爸爸,有著媽媽,有著哥哥,自己躺在下鋪,那個白天陪自己,逗自己開心,帶著自己逛公園玩玩具的哥哥,躡手躡腳的從上鋪爬下來,撫摸自己,偷窺自己,掀開自己的小背心,逗弄自己平坦光潔的小乳頭,拉開自己的小褲衩,在自己雪白的肉嘟嘟的屁股上輕輕的婆娑……
她幾乎是無法忍耐的,發出“嗯……”的一聲嚶嚀低吟;可能是想掙紮,但是到瞭現實世界中的動作,卻變成瞭嬌小柔軟的軀體作勢扭動瞭一下……那種扭動,讓自己曼妙的軀體,在哥哥的懷抱裡,做瞭一個嬌纏的、癡怨的卻也是嫵媚的磨轉。自己的腰肢在哥哥的懷抱裡如同波浪一樣的扭動,自己的臀瓣在哥哥的手掌裡調皮的跳躍,自己的奶兒在哥哥的肋骨上柔軟的磨蹭,擠壓著自己文胸下的乳頭;就連自己的下體……隔著衣褲,都在一個堅硬剛強的地方流轉瞭一下香澤,仿佛都磨出一些羞人的汁液來。這不是掙紮……這簡直是享受。
……
但是自己可以享受、失態、沉淪、迷醉,不顧現實世界中的一切,那個環箍著自己,口舌都已經要吻上自己秀發的男人卻不會……
其實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石瓊自己也搞不清是過去瞭一秒鐘還是幾秒鐘,哥哥石川躍似乎已經清醒過來,意識到懷中的女孩是自己的堂妹,他似乎是要將自己的身體推開瞭一下,雖然有點尷尬羞惱,那慌亂的聲音卻也清晰可聞。
“瓊……瓊瓊……怎麼是你?……我……”
這一聲,仿佛是現實世界的呼喚,將石瓊已經昏沉沉的記憶喚回瞭一些些。她似乎也想起來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剛才,自己和櫻子走開去拍照,留下哥哥一個人在這裡看帳篷。兩個小姑娘本來就無話不說,自己迷戀老哥這件事也從來不瞞著櫻子。嘻嘻哈哈聊天間,櫻子卻笑著說:今天她們兩個人穿得很漂亮很惹火,年輕女大學生的身體最惹男人矚目瞭,她哥哥其實已經偷偷看得心醉神迷……這會兒留下他一個人,說不定已經忍不住瞭,在帳篷裡打飛機呢。然後,一頓閨蜜間的嬌笑之後,是櫻子攛掇著讓自己,讓自己偷偷回來偷看老哥在幹什麼。她是嬌蠻慣瞭,什麼事都敢幹,更何況,自己的青春胴體、明媚衣裝、雪肌香股可以讓老哥欲火上揚,是她內心深處最為竊喜的一個場面;於是,她也就抱著惡作劇的心態,就躡手躡腳過來,掀起帳篷進來……
這會兒,自己的大腦已經全是爆炸一樣的轟鳴,但是被哥哥一聲尷尬的呼喚,潛意識裡依舊有著懵懂的反應。她隱隱約約意識到,哥哥可能是認錯瞭人。但是,她也有點糊裡糊塗的:哥哥雖然是個色鬼強奸犯,但是這會兒,就三個人出來踏青,哥哥能把自己當成誰呢?總不見得是櫻子吧?就算是櫻子,哥哥又有什麼道理,一見面,抱起來就撫摸玩弄呢?
要死瞭,不對……櫻子說不定,就在帳篷外面呢,她跟來瞭麼?她會不會聽到,會不會看到,會不會……?
她的腦子裡全是嗡嗡的聲響……理智、羞澀、惶恐、不安、局促、惱恨都在爭奪著她身體和口舌的控制權。但是,也不知道是怎麼瞭,天人交戰之際,這些情緒,卻都無法爭奪過她滿心說不清楚哪裡來的憤懣和傷感……
難道……哥哥想要玩櫻子?
為什麼?!!!
哥哥要玩言文韻!
哥哥要玩媽媽!
哥哥要玩那個騷貨秘書!
哥哥在首都玩什麼體操運動員!為瞭她,還犯瞭事跑到國外,一去就是三年。
哥哥在國外還玩一個洋妞!
哥哥難道……還要玩櫻子?!!
為什麼?!
這些女人,哪一個有自己漂亮?哪一個能比得上自己?哪一個能有自己和哥哥之間的親密?
為什麼……不玩我?!
就是因為,我是哥哥的堂妹?!就是因為我們在血緣上的關聯?!所以永遠都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要麼,就是孩提時代的懵懂摩挲;要麼,就是帳篷裡瞬間誤會……除瞭這些,永遠都不可能。
時光……並不會倒流,童年不會回來,我們都必須長大,不管我們願意或者不願意。哥哥長大瞭,要談戀愛、要和女人做愛,要結婚生孩子;自己也長大瞭,要畢業,要談戀愛,要和男人做愛,要結婚生孩子;爸爸會和媽媽離婚,會和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結婚;自己不再是可以任性妄為的小女孩,而是一個所有人都在恭維自己“長大瞭”的千金;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都會被污濁的俗世和骯臟的政治說牽連,一言一行都會被人解讀,就連在哪裡念書,都要被監視……
她忽然感覺到,鼻腔裡有一股難以遏制的酸澀和苦楚。她一直學不會什麼叫哀怨,無論生活中發生什麼,她都隻是頑皮、揮霍、吵鬧、不屑的嬌笑著度過;如果馬上會聯想到難過的事,她就拒絕去想。那樣般配的父母……居然會離婚?那樣品格的父親……居然會娶那個女人?那樣高貴的母親……居然會忍受這樣的羞辱?哥哥……居然會強奸?然後因為這個離開自己?仿佛再想下去,就會忍不住哭出來。
她不喜歡哭出來。尤其是別人面前。
而此時此刻,隻要應和哥哥那句“瓊瓊?怎麼是你?”,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就可以把這尷尬的一幕混過去。但是……真懷疑,自己這一次,不再會刁蠻任性的嬌笑,而是會忍不住哭出來的;仿佛隻要從一片混沌、癡迷、瘋狂中驚醒,回到現實世界,就會忍不住感受到那被她壓抑在內心的所有的痛一樣……
她寧可自己醉在這裡……她寧可自己失去少女的矜持和尊嚴,寧可被櫻子看到、聽到,她寧可被所有的人笑話……
也許……哥哥還會保護我的。
什麼都不在乎!
管她外面是誰,管她外面的人會不會看到、聽到……管他哥哥本來以為自己是誰。
“哥……玩我……”
天!!!
這一聲呢喃,居然好像不是自己大腦裡的轟鳴,混沌中的心聲,自己居然好像真的……說出來瞭。雖然聲音很輕,雖然自己已經羞的渾渾噩噩,嘴唇隻是幹澀的扇動,喉頭隻是微微的起伏……但是,自己好像真的,發出瞭詞不達意,卻又羞恥不堪的話來。自己說出來瞭?
“哥……玩我……”?
自己居然說出來瞭?
可自己說的,簡直詞不達意,又算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哥哥玩我”?
怎麼辦?
外面有人聽到麼?櫻子會聽到麼?哥會怎麼想?被自己的堂兄稍微抱一下就會迷失自己要求被“玩”?他會認為自己是一個壞女孩?是一個淫賤的情色狂?還是……
……
但是……也好像也隻是一瞬間,甚至都懷疑,堂兄石川躍到底有沒有聽到自己的那一聲呢喃。自己的臉蛋……就被一隻粗壯有力的手掌抬著下顎抬瞭起來;然後,兩片寬厚、柔軟、溫存卻充滿瞭男人味的唇皮,就壓上瞭自己的唇皮!
不像兄妹。也不像帳篷裡錯亂的偶遇。更像是一對熱戀的情侶,自然的親昵猥狎。
“哥哥玩我”……立刻就吻瞭上來。
石瓊已經醉瞭!
自己嘴巴是被撬開瞭麼?自己的舌頭,是進入瞭一個溫濕的空間麼?勾引著哥哥的舌頭,再來到自己的口腔麼?那唾液的滋味怎麼那麼甘甜?整個腦腔裡都是餘音環繞的轟鳴,但是卻又那麼舒服……
然後……哥哥是在撫摸自己的胸?!自己的乳房……給哥哥摸瞭?!雖然隔著衣服,但是乳腺上無窮的快感,和被侵犯時的羞恥是那麼真實。乳頭、乳峰被異性手掌揉動時的反應是那麼激烈。哥!我的奶子漂亮麼?摸著舒服麼?和我小女孩時候平坦不一樣瞭吧?!你滿意麼?你再摸啊……你再揉啊……你再玩啊……你拿走吧!瓊瓊的奶兒,就是留給你玩的啊……
哥的另一隻手是在摸自己的屁股麼。這一次被剛剛闖進來的時候,摸的還要霸道,還要仔細。寬厚的手掌幾乎劃過自己的股肉的每一寸。雪臀可以受力,感覺哥哥和摸奶子的另一隻手截然不同,也會加大氣力。哥!我的屁股漂亮麼?摸著舒服麼?你滿意麼?你再摸啊……你再揉啊……你再玩啊……你拿走吧!瓊瓊的屁股,就是留給你玩的啊……
摸的真舒服……哥真的好會玩女孩的身體。真的好舒服啊……哥吻的時間好長,摸的時間好長啊,好溫柔啊……哥……你可以再用力一些的。瓊瓊的身體,不僅可以給你親,給你摸,給你玩,還可以給你摸,還可以給你欺負和凌辱,糟蹋和折磨,占有和侵犯,給你奸!!!隨便你要什麼,都可以給你。
自己的腳尖踮起來瞭麼?自己的臉好燙啊,自己的嘴巴好幹……還有……自己的奶頭有點漲啊,自己的下面有點酸啊……
這一刻……就算停留幾十分鐘,讓自己窒息都是值得的。
但是……時間真的過去好久瞭吧……真的過去好久瞭吧……
情欲的滿足要控制不住理智的回歸瞭麼……
真的會發生這種事?因為一個誤會,自己一聲“哥……玩我”。哥就這麼不管不顧的玩上瞭自己的身體?是疼自己麼?是可以用激情的親熱來掩蓋自己的尷尬和羞澀麼?
……
理智終究會回來。
這都幾分鐘都過去瞭?櫻子就算不在外面偷看偷聽,都要註意到瞭吧……
如果這裡不是郊外,這裡不是一頂帳篷,這裡不是門外可能還有一個隨時會進來的閨蜜室友。如果這裡是一間浪漫的酒店,甚至哪怕就是一間宿舍、一間臥室……今天,自己一定會瘋狂的脫掉哥哥的衣服,再脫掉自己的內外衣服,把自己那引以為傲的不輸給模特兒的純潔胴體徹底的裸露出來,把自己所有的身體的秘密獻給哥哥,獻給他,徹底的獻給他。給他觀看,給他撫摸,給他親吻,給他……奸污和糟蹋。和他合為一體,用處女的血和痛來滿足他的欲望和渴求。
但是畢竟在這裡,理智終究會回來。
不能再沉淪瞭……櫻子隨時可能進來的。就算自己再怎麼荒唐,也不可能當著室友閨蜜的面,和哥哥亂倫。至少不是現在。
她……在反復的扭動、掙紮和婉轉的嬌吟聲中,終於……還是依依不舍的推開瞭哥哥……
面孔滾燙,渾身都燙,心撲騰撲騰的跳動……她當然很害羞,但是也有點害怕。她鼓足勇氣,才抬起頭,裝作一副大小姐什麼都玩過,什麼都不在乎的,用挑戰的眼神去看著哥哥……
“瓊瓊……”
“哥……我……是……隨便鬧鬧玩玩的……”
哥哥隻好無奈的笑笑,卻也終於放開瞭自己的身體。
她要給自己足夠的勇氣,足夠的性格,一咬牙,幹脆紅著臉蛋,繼續著她嬌蠻胡來的個性塑造,媚眼如絲,嬌音悅耳:“怎麼樣……你妹子的身體……好玩麼?”
“好玩啊……比我玩過的所有女孩都好……”
靠……這個強奸犯,果然比自己還要無恥、還要大膽,居然絲毫沒有做瞭壞事的愧疚,就直愣愣的,像在看裸體一樣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體。還說出明顯比自己更加無恥、更加性格的回答。
……
石瓊,又快醉瞭。
她真的很想,很想再說一句更加石破天驚的:“沒玩夠?那晚上來我房間……玩我吧……”
但是……一旦肉體的分開,那些少女的矜持和羞澀,還有現實世界的重重壓力就撲面而來,到瞭嘴邊,變成瞭她最關心的一句:
“切……我是……鬧著玩的。不許亂想……不許告訴老媽。”
也不知道是怎麼瞭,平時自己根本沒在意老媽的,和哥哥來這麼一出,卻好像忽然之間想起來,自己最介意的,還是母親柳晨柳老師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