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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回:言文韻,婚禮之608【加長回】

  萬年酒店,深夜十一點一刻。

  言文韻的房間在608。

  今年是奧運年,除瞭四大滿貫的外圍賽之外,言文韻已經推掉瞭所有的賽事計劃,準備全力備戰奧運。本來,按照她的構想,自己是應該去首都和國傢隊匯合後進行第一階段的封閉集訓,但是也不知道是小球中心哪個領導的突發奇想,竟然提出來“河西省那個新建的網球中心正好沒有用途,又在郊區很清凈,應該利用起來”。陰差陽錯,國傢隊居然就把今年網球女隊的集訓地就安排在瞭河西屏行網球中心。這對河西省局、市局、河西小球中心和屏行區來說當然是歡迎的,畢竟國傢女隊攏共也沒多少人……甚至很多人都在傳言,這麼安排根本就是為瞭力拱言文韻,讓她可以在傢鄉就近訓練,生活可以更加愜意一些。

  當然,如果真正能到瞭更高階的河西大官場,部分人也會意識到,即使這個小小的安排,別後一定還有那個省委力推的省旅遊局下屬的“溪山旅遊景區綜合開發規劃局”的影子。那位女局長魏曉月,是現任省委書記王鼎同志以前的學生,政治資本雄厚,調來河西省的第一號任務,就是大力開發溪山旅遊景區。屏行區就在溪山腳下,屏行這個網球中心,既然省隊已經不可能搬進來瞭,自然要挪作其他的用途,引國傢網球隊來這裡集訓,也算是某種程度的“接待練兵”。

  當然,這些事情,言文韻是搞不清楚的……對於這個明顯是偏向自己的安排,言文韻其實是哭笑不得,但是她還能怎麼辦?難道要告訴國傢隊領導,自己不想去屏行中心,原因是因為去年在這個陽光明媚、綠蔭清秀、設施完善的網球基地……自己有著一段不願意去回憶的羞恥的回憶?自己隻能裝聾作啞,還要表現出受寵若驚、感激領導關懷的樣子來。

  不管怎麼樣,今年的安排都是很滿的,集訓完,先後開始參加今年法網、溫網的外圍賽,然後是休整,然後就是奧運前的突擊磨合(自己還要參加雙打)……

  當然瞭,不管如何繁忙,今天是自己的親哥哥結婚,她無論如何也是要出席的。言傢本來也不可免俗的略略有些重男輕女,父母親眷也是格外看重讀書成績更加優秀的哥哥一些,但是自從她少女時代開始嶄露頭角,傢族親眷鄰居同鄉意識到言傢出瞭她這個“網球美少女”之後,她就成瞭整個傢族驕傲。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的鄰居,都偶爾會得意洋洋的宣揚一下:我鄰居的親戚可是國傢隊的言文韻……所以,即使為瞭哥哥的面子,她今天也當然要盛裝出席,還要幫著哥哥張羅婚禮事宜,出面邀請賓客,甚至還要在婚禮上致辭。

  直到這會兒,夜已深沉,賓客散盡,父母退席,新人洞房,她才托著疲憊卻也有些微醺的軀體,來到言文坤特地為自己開的房間,608裡休息……

  沒辦法,平日言文韻一般是不喝酒的,以她運動員的身份,也沒有哪個不開面的客人,真的好意思在社交餐桌上逼自己飲酒。但是今天畢竟是場婚禮,是個喜慶的日子,自己也褪下運動裝,一身暖橙色小禮服來出席,這種喜悅、傢常、溫馨、浪漫又有些喧鬧的場合,自己也免不瞭喝兩杯。

  即使新娘永遠是婚禮上矚目的焦點,即使她也驚艷的看到,穿著那件大婚紗的新嫂嫂楊詩慧,美得如同童話王國裡的公主,她甚至註意到瞭,也許是那件婚紗在雍容之外那格外的歐式性感,現場很多男人看得都有點癡癡呆呆的樣子……但是,她言文韻,依舊不可避免的成為婚禮宴席上的焦點之一。女孩子除瞭樣貌之外,還有很多其他能夠帶給男人的遐想的東西,畢竟,她雖然不是新娘,卻依舊是盛名赫赫的網壇美少女,剛剛拿下全運會金牌,已經逐漸開始奠定和C國女網第一人梁曉悅平分秋色的國傢隊地位,又是出瞭名的“美胸明星運動員”。總有各方賓客要員,會借著這個場合來和自己社交攀談,把酒言歡。就好像今天河西省廣電局彭副局長,這種威權赫赫的副廳級幹部,親自來敬酒一杯,自己能不喝麼?

  進洗漱間,對著鏡臺扭動瞭一下脖頸,因為多喝瞭幾杯,已經覺得很疲憊瞭……先把脖子上的項鏈摘下來,然後應該是褪下那兩顆鳳尾耳環……她是不太習慣戴這些的,是為瞭今天的場合應景才用些首飾……鏡中的自己,穿著一套略為保守的橙色禮服。她知道這種場合是不適宜走太性感的路線,今天的焦點應該是新娘,所以她特地選瞭一件全肩全繡的裙子。當然那火辣的橙色也很吸人眼球,肩膀和腰肢上也是用足瞭面料折疊的設計感,這種優雅的款式是今年流行的,但是至少……她還是把自己最驕傲的一對胸前尤物包裹瞭起來。盡管以她的身材,即使包裹著,人們的眼前也會出現分量十足的一對厚重的乳峰……人群中,也總有各種各樣的男人,會偷窺自己的衣裙的胸乳部位。

  但是……就在自己要摘下耳環的一瞬間,她卻又猶豫瞭……這對耳環實在和自己的衣服太搭瞭,而且那個人曾有一次偶爾興致來瞭和自己說過,說自己的耳垂很配這種銀制的耳環……是不是自己應該再等一下,等一下……給那個人再欣賞一下呢?他一向很重視女孩子的時尚品味的。他馬上就要來瞭……在這個人的面前,自己難道不應該盡量保持性感迷人麼?

  “嘀……”

  她幾乎都來不及猶豫太久,房門已經被另一張房卡刷開瞭。她甚至都沒有回頭……她知道進來的會是誰。

  ……

  就在剛才,酒席上,特地和自己保持瞭一定距離的石川躍,在和自己裝作普通社交聊天時問自己要瞭房卡。這是赤裸裸的進攻,也是川躍一貫的風格……但是她卻不能拒絕。即使再羞澀,再覺得窘迫,石川躍要自己的房卡,自己能不給麼?她和石川躍可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見面的。自己訓練比賽那麼忙,石川躍也在河溪忙他的機關工作……今天這種場合,算是兩個人難得的有機會可以名正言順的相處的交集場合……

  她甚至都覺得又羞又恨的不得不去面對自己的小情緒:當石川躍問自己要房卡的那一瞬間,自己首先感受到的不是羞澀和窘迫,而是竊喜……今天晚上,在親哥哥的新婚夜,滿席間有的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他,又大小是個領導身份應該顧忌影響。但是……他還是選擇瞭來和自己過夜,來享用自己的身體麼?自己的胴體,對他依舊有著足夠的誘惑力麼?

  洗漱間的門被“吱呀”的推開……她依舊沒有回頭,而是假裝鎮定也嬌羞不勝的低下瞭頭。

  然後,她的腰肢,就被一雙剛勁有力的手從後向前環箍瞭起來。甚至,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幾塊厚重的肌肉,拱著一根硬邦邦的棒狀物體,在抵達自己臀瓣時停下瞭,輕輕地在那最渾圓多肉的部位抵上去……自己酥軟的股肉,和那羞人的東西做著某種摩擦的運動……

  很直接,很淫糜,但是……也很親密。

  然後就是耳垂邊的親吻……那是她熟悉又陌生,盼望又恐懼的男人的味道。但是無論如何,川躍的吻……已經讓她陶醉。

  一口,一口……從她耳朵的上沿,到耳垂,到脖子,到下顎……她已經快被吻軟瞭。他又吻回來,從下顎,到脖子,再到耳垂……不僅舔舐自己最敏感的耳朵那塊小肉,甚至還調皮的把自己的耳環含在他的嘴裡,發出“叮鈴鈴”的輕鳴。

  “幸虧沒把耳環取下來……就知道他喜歡玩……”言文韻的心頭,在一片浪漫、溫柔、親密、淫魅中,竟然多瞭一份慶幸和得意,為自己的小伎倆能獲得川躍的首肯而陶醉,旋即,有多少覺得自己這樣的邀寵心也未免太淫賤瞭,自尊心又被小小的挫傷……她忍不住身體開始掙紮瞭一下,甚至調皮的頂瞭頂臀,用自己的屁股,將川躍最重要部位的侵犯頂開瞭一下。

  “不和我打個招呼?忘記瞭?……”身後,出來川躍捉狹邪魅的聲音。

  她先是一愣,立刻就聽懂瞭……好幾次川躍都半是玩笑半是威脅的這麼逗自己,她咬瞭又咬牙齒,羞的渾身都燙瞭起來,似乎掙紮抗拒瞭一下,卻終究不敢再逆他的心意,也是為瞭自己那種更加刺激的感覺,畢竟,自己和這個男人相處的機會並不多,她,叫瞭出來:

  “主人……”

  這是一聲甜美而馴服的稱呼……她喚的很輕、很輕,細難聽聞,卻也很溫柔、很溫柔,醉人心脾,就像某種帶有魔力的咒語,擊打得她自己的內心一片翻江倒海……

  “這是我的主人,石川躍。我是他的女奴,言文韻。

  這是奪走我處女貞操的男人,這是在明媚的陽光下強奸瞭我的男人,這是在他的公寓裡我陪他過夜的男人,這也是我為他提供過最淫蕩服務的男人,這是用暴力、裸照和視頻,卻也用溫柔、權力和呵護控制瞭我的男人……

  我的身體是他的,我的靈魂……也是他的。

  在別人面前,我是河西的網球公主,在他面前,我是馴服的性交女奴……

  哪一個才是我?“

  這些淫魅的念頭,曾經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伴隨著川躍的又一次侵犯,又像無數瘋狂的如同魔音咒語一樣拍打在自己的腦海中……

  而身後的石川躍,似乎也被這一聲馴服甜美的“主人”叫得興奮而又瘋狂起來……他的喘息很急促,他的動作也很粗暴。他停止瞭溫柔的親吻和愛撫,沉沉的吸瞭一口氣,然後,幾乎是像強奸一樣,按著自己的背脊把自己就這麼按下去,甚至將自己的脊骨壓得有些疼痛,順著這蠻橫的力道,自己的上身就隻能向下,趴在洗漱臺上,乳房垂在那冰冷光滑的洗漱臺上,而臀部自然翹瞭起來……

  天,真是羞恥到無以復加的姿態,為什麼這個魔鬼每次都會那麼熟練的把玩溫柔和淫虐之間的尺度?為什麼好像每一次都要徹底的玷污自己的身體和尊嚴……但是,言文韻也不得不去面對,這個姿勢,也有一股子說不清楚是甜美還是酸澀,總之,就是像雞尾酒一樣的激烈,回蕩在言文韻的胸膛。

  如果我有一個正常的男朋友……他會這麼粗暴的直接的瘋狂的奸我麼?

  如果有一天,我結婚瞭,我的先生……他會這麼激烈的侵犯我麼?

  他們可能都不會……所以,隻有在石川躍這裡,在“我是被脅迫的”掩護下,自己才能品嘗到異樣的人生滋味。

  “啊……輕些……輕些……”她發出哀求,但是傳到自己的耳朵裡,自己聽上去都更像淫魅的呼喊和服從。

  身後的石川躍,當然根本不會理睬自己此刻的語言內容。他就可以這麼瞬間,從柔情親吻變成癲狂奸辱,他可能也喝瞭幾杯,瞳孔裡多有一些殷紅,他的氣味很粗也很重……她毫不憐惜的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橙色禮服、把小裙子從自己的膝蓋,向上整個掀起來,那腰帶附近的裝飾本來就很脆弱,好像被這粗暴的動作馬上裂開瞭一條口子,他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把自己精心挑選的淡藍色的文胸掏出來,再把文胸的罩杯推搡著扯上去,又把自己同樣大會淡藍色的純棉小內內順著臀沿和大腿,毫無顧忌的撕下去……

  “弄壞瞭……弄壞瞭……”伴隨著裙子“刺啦”的撕裂聲,伴隨著文胸扣“噗嗤”的斷裂聲,甚至好像小內內的邊縫都在石川躍狂熱的動作中裂開瞭……言文韻其實已經魂飛天外,今天的酒意伴隨著石川躍的侵犯,渾身都在燥熱,但是卻也要哀求川躍不要太過分……這一身衣裳是傳來參加婚禮的,可不便宜。

  “給你買新的……”他的聲音很粗,很重,帶著命令的口吻和欲望的饑渴,動作更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內褲拉到腳踝,甚至扶著自己一隻還穿著小涼鞋的腳丫抬起來,讓小內內隻是掛在自己的一隻腳丫上。他的一隻手繞到胸前,開始探索著、凌辱著、摸玩著自己那碩美的乳房,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臀瓣,已經在尋找瞭入口開始他的奸污動作,言文韻甚至已經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壯滾燙的龜頭,在自己的臀溝上下劃動……

  這是自己在哥哥婚禮上休息用的房間……這個男人,要瞭一張房卡,就進來。然後,居然話都沒兩句,也沒有前戲,用這麼直接粗魯的方式,奸辱自己,甚至都不需要開場白和理由,不需要威脅和誘惑。羞恥。發自靈魂深處的羞恥,感覺到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真的像一個隻是用來泄欲的性奴……但是,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是石川躍對自己身體的渴求呢?這種念頭,除瞭羞恥之外,也有一點點甜蜜,伴隨著女性的生理本能,讓言文韻在羞恥之外,感覺到瞭一陣又一陣的滿足。

  算瞭吧,就這樣吧……不要再矜持的抗拒,不要再虛偽的扮演,不要再徒勞的抵抗……

  奸我吧……你想奸就奸我吧……我是落入你魔爪的網球公主,我是失身於你的國傢隊員;奸我吧……你想奸就奸我吧……

  “啊……啊……啊……進來……”言文韻在瘋狂中,又開始流淚,在絕望裡,又開始屈服,甚至開始享受……她連聲嗚咽,但是最後卻已經在齒縫裡露出“進來”的邀請……她的雪臀也忍不住主動扭動瞭一下。來迎合川躍的奸插……

  伴隨著這一瞬間的配合,石川躍也終於找到瞭入口,一根燙的如同烙鐵一樣的肉棒……填入瞭自己緊窄的小穴……那真的是一種“完全飽滿”的感覺,陰道口的肌膚被張支得疼痛難忍,說不清是極限的羞恥,還是極限的滿足。

  但是自己的下體,已經不爭氣的分泌瞭大量的潤滑汁液,石川躍開始抽插,他會不會嘲笑自己的不純潔呢?才幾下之後,他似乎用膝蓋在自己的大腿內側“擠”瞭一下,這個動作,不僅僅讓自己的大腿更加的不由自主的分開,想來自己是以一個極其恥辱的姿勢,趴在洗漱臺上,翹著雪臀,翹的很高,不僅那一方雪白粉嫩的臀肉任憑川躍摸玩移挪,連自己的私密恥處和川躍的陽具結合的那個畫面,應該都暴露無疑吧;更羞人的是,這個動作使得自己的頭顱本能的一翹……這樣,自己就可以在化妝鏡中看到自己此刻被奸的模樣瞭……

  自己……這個是自己麼?這個是河西的網球公主?這個是言傢的驕傲女兒?這個是國傢隊的當紅花旦?這個是“綰”、“琴”、Redox三大品牌的代言人?一個一句不發,就趴在洗漱臺上被奸淫的女孩子?

  “噗嗤、噗嗤”……可能是自己和川躍今天都喝的有點多,渾身的體液也分泌的特別旺盛,那水聲怎麼那麼響亮,那麼羞人。那私處,究竟能分泌多少羞恥,多少哀怨,多少……滿足和快樂。

  “噗嗤、噗嗤”……自己那一對羨煞河西人的美胸完全的暴露在鏡中,因為這樣的羞人姿態顯得更加的豐滿瞭,被沒有脫盡的小禮服裙子、淡藍色文胸,摳著乳根,整個乳球如同兩隻肥美又調皮的兔子,在那裡輕柔的擠壓著梳妝臺的邊緣……而雪白的乳肉上,一隻剛勁的男人的手……正在逗弄乳頭,擠壓乳峰,正在宣示他是這一對尤物的唯一享有者。

  “噗嗤、噗嗤”……自己的腰肢頂起來,臀部翹的那麼高,即使在鏡子裡看,都可以看到一彎弓形的雪白凸起,自己到底是失身沒多久的女孩子,其實連自己的雪臀到底是什麼模樣,自己都很少去觀察,卻被以這樣羞人的姿態奸玩……

  “噗嗤、噗嗤”……而自己的臉龐,除瞭今天酒精帶來的潮紅,卻更加的羞紅,那是被男人奸玩,被男人羞辱,被男人褻玩女孩子的必然反應嗎?自己在流淚,但是並不是傷心……至少沒有那麼傷心。自己的唇都合不攏,像一朵小花一樣開放……並且發出嗚嗚的哀鳴……顯得古怪而又淫糜的是,自己的那一對耳環還在隨著奸插的動作而起伏搖曳……

  “啊……我……不行瞭……我不行瞭……不行瞭……不行瞭……”

  她不知道什麼叫多重高潮,她隻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丹田、小腹有一種從恥辱到滿足,從滿足到空虛,從空虛到再滿足,從再滿足到渾然物外的感受……她不停的狂亂的呼喊……自己在幾樓?6樓?哥哥的洞房在幾樓?5樓?這酒店的隔音怎麼樣啊?自己這麼叫,會不會給人聽見啊……

  “啊……”

  “啊……”!!

  “啊……”!!!

  ……

  她沒有昏過去……卻好像失去瞭感官……

  她仿佛睡著瞭,做瞭一個夢,夢裡,滾燙的巖漿浸潤瞭她的身體和靈魂,灼燒著她的軀體和信念……她甚至都搞不清,石川躍是什麼時候在自己的身體裡射的精,是怎麼喘息著慢慢停下那最後的沖擊,又是怎麼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全脫下來,用毛巾擦拭自己的體液,他又是怎麼在浴缸裡放溫水,抱著自己一起窩進浴缸裡泡澡的……

  唯一的感知是:這雷霆風暴之後的一切,他又是那麼的溫柔,收起瞭所有的暴虐,就像一個體貼的丈夫,一個多情的情人……

  ……

  等言文韻的理智恢復瞭一些,她發現自己已經泡在一汪溫熱舒適綿軟冒著雪白的蒸汽的溫泉裡,其實,又是躺在一個粗壯結實的男人的懷抱裡,自己的背脊和臀部都臥在他的懷裡……浴缸裡的溫水,在兩個人身體貼合處尋找著一切縫隙滋潤兩個人的毛孔。他的肉棒沒有那麼恐怖的碩狀瞭,但是依舊很硬,卻隻是點觸在自己的臀溝,他的手臂也不會那麼用力瞭,但是卻依舊很堅決,圍箍在自己的胸前,戲謔的用水浪輕薄自己標志性的美乳……但是沒有那麼激烈瞭,就像是在愛撫兩隻收養的白兔……

  “Sorry……你今天太漂亮瞭,所以一時有點沒控制住,剛才……粗魯瞭點。”石川躍說的好像很認真。

  言文韻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但是她選擇瞭像一隻小獸一樣的縮瞭縮身體,縮在石川躍的懷抱裡,一動不動……她早就不敢和石川躍頂嘴瞭,她也享受這片刻的溫柔……

  “你平時太運動裝瞭,偶爾穿穿禮服,真是很迷人……小禮服顯得你身材更好。”

  言文韻聽他說得很真誠,卻控制不住心頭的甜美,也實在忍不住回誇他一句:“你難得穿西裝襯衫,也很帥……”

  川躍也噗嗤一笑。這次,雖然也是輕薄,但是多少帶點溫情的,又揉瞭一下言文韻的乳暈……

  “嗯……別摸瞭。洗完澡,你快回去吧……我哥給你在這裡開房間瞭麼?”言文韻到底是性經驗特別少的小姑娘,剛剛又被奸的下體有些疼痛,竟然有點害怕再逗起川躍的性趣來,

  “今天是婚禮,明天一早沒人那麼不開面來敲房間門Morning Call,我今天晚上在這裡和你一起過夜……”

  言文韻的身體又忍不住顫抖瞭一下,但是自己也說不清是什麼……好像又不是恐懼和羞恥,而是一種快樂和滿足。好像自己嘴上說的和心裡想的不一樣。自己其實好像很害怕川躍奸玩自己就走的那個場景……他留下來過夜,肯定意味著等一下自己還要被他奸玩……以他對自己身體的喜好,等一下,乳交肯定也逃不掉……不知道他會不會逼自己給他口,自己實在不適應用嘴巴和舌頭去滿足他。

  但是,滿腔復雜的情緒,到瞭嘴邊,隻有一聲不知所措的有點小呆萌的:“哦……”

  她可以接受被川躍像淫玩性奴一樣的奸玩,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也開始迷戀性愛的滋味,但是……如果可以選,她更留戀這浴缸裡的片刻光陰……

  因為在這一刻……她和石川躍之間,好像不僅僅有性愛,有自己身體對他的誘惑,有和他的交易,有利害關系和表面文章……而是更像一對小情人,一對小夫妻一樣的溫存私密的時間空間,她想尋找一些“正經話”來說說,延長這片刻的光陰。

  “韓主任和我說……市國資委的那個裘處長,想約我打球……”她小心翼翼的說,甚至有點想偷偷看看川躍的神色……她已經開始更加的瞭解石川躍,知道什麼樣的話題他會有興趣。

  “哦?”川躍的音調有一些變化,他果然聽進去瞭。

  “你說,他……是不是在追我啊?我該怎麼辦?”言文韻大著膽子,實在想扮演一下嬌羞的小妻子、小情人的撒嬌逗醋感覺。

  川躍箍著自己乳房的手臂緊瞭一下,卻很認真的說:“追你?他可是有老婆的國傢幹部……哦,以他這種級別的領導,有幾個女朋友也正常……但是他對你,可能稍微有點不同,看你怎麼定義‘追’瞭?裘嵩是你的真粉絲,他對體育很狂熱,以前還在土地局的時候,還特地飛到澳洲去看你比賽呢,你說他喜歡你對你有興趣是有可能的,但是可能談不上‘追’你……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陪他打打球吃吃飯,不過要註意影響,最好不要私下一對一見面,給八卦記者拍到就麻煩瞭……”

  言文韻實在有點想試探,咬瞭咬下唇,帶著一點點的譏諷,終於還是開瞭口:“你……是不是……”

  “什麼?”

  “要我……陪……陪他?”

  她問瞭出來,心裡有些害怕,有些恐慌……但是她確實不知道川躍真正的意圖。她答應過石川躍,絕對的服從,絕對的“聽話”,可是自從那次酒後,石川躍又是搞瞭一大堆事情,無非是幫助自己集訓、疏通關系、宣傳形象……除瞭偶爾的對自己的性要求之外,根本沒有叫自己做過什麼事情。這有時候會讓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石川躍明顯沒有和自己正經談戀愛結婚生子的意思,又是強暴,又是要挾,又是裸照,又是利誘的,自己究竟能回報這個男人什麼啊?所以,她一直就在猜想,石川躍可能會脅迫自己去做一些屈辱的情色交易什麼的。

  “嘩啦……”石川躍把自己的身體整個的揉動瞭一下,翻瞭過來,讓自己轉過身體,趴在他胸前……自己的乳房當然整個的壓瞭上去,乳頭像按摩一樣擠壓著石川躍的胸膛……但是此時此刻,這點羞恥,已經無所謂瞭……這個姿勢沒有剛才舒服,但是自己可以看到他的表情,窺視這個男人的真正想法。

  “你好好聽進去,我認真跟你講講……裘嵩呢,是我們河溪市國資委資產審計處處長,他是縣處級幹部。嗯……怎麼解釋呢?如果單單說他的級別,其實和你們小球中心韓主任是一個級別的,比省局的處長還小半級……但是其實,體育系統根本不能和國資委相提並論,裘嵩是要職領導,河溪年輕幹部班子裡的重量級人物,是手握重權的重點培養對象,他明年如果不調首都,很可能會在市裡晉級培養……但是,他和體育圈的交集很有限,對你的奧運也好、國內賽事也好,職稱評定也好,品牌代言也好,並不能有太大的直接幫助。以他現在的前程,也不太可能回報你物資上的支持;你是國傢隊的隊花,從這個角度來說,你是明星,他隻是個觀眾……”

  “……”

  “另外,裘嵩是有老婆的。當然,他年輕,模樣也算挺帥,學歷高,也風趣,喜歡體育,也會社交……你如果能把握好分寸,其實可以和他交個朋友。這個不為瞭什麼,多個朋友多條路,他是你的粉絲,又是要員,你認識一下沒錯的。你可以通過他,認識一些企業界的人士。即使出於公心,對你們小球中心,也是有幫助的。你們韓主任,其實是不好意思開口,難道讓他親口說:文韻,你可以去社交一下?”

  “……”

  “但是如果涉及到更親密的關系……這完全看你自己的想法。需要兩個人有感覺,如果你們來電,彼此有默契,嗯……在私生活上……就算是娛樂一下,反正我沒什麼意見。裘嵩……至少不會虧待你的。他也是有品味有規矩的人。我們……好吧,至少說我,沒那麼封建衛道士,漂亮的女人,喜歡優秀的男人,優秀的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隻要你情我願,我不覺得有什麼可以責備……”他仿佛自失的笑笑,又不著痕跡的落一句:“其實,你的追求者,或者說對你有好感的人裡,裘嵩還不是最有背景的,隻是你搞不清這裡的門道而已……”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隨便我?”言文韻無奈的笑笑,也覺得有點委屈,但是聽石川躍說的很認真,她確實有點糊塗瞭。她已經絕瞭要和石川躍發展男女朋友這樣關系的念頭,但是在她看來,自己無非是做瞭石川躍的情人性奴,而且根據石川躍那時候和自己說的話發出的威脅,這個男人可能還要利用自己的聲望或者身體去達到他的某些目的,他隻是警告自己盡量用馴服和交易的方式去對待兩個人的關系,不要迫使他使用更加激烈的手段,她本來當然是羞憤、畏懼和迷茫皆有,但是有時候,她也會好奇,石川躍究竟會要自己做些什麼呢?和什麼樣的人交易呢?去陪什麼樣的人做愛呢?而石川躍其實除瞭繼續扶植自己的戰績、個人品牌之外,從來沒有提出過要求,她也未免有些失落……總希望自己在石川躍的世界中能夠有更多的“利用價值”,而不是偶爾的和他做愛,供他奸玩。

  她今天特地提一下裘嵩,也是因為石川躍酒後曾經提到過,這位裘處長對自己有“興趣”,那麼在她看來,自己既然提瞭,石川躍就坡下驢,讓自己去“陪陪”裘處長,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石川躍要的什麼好處,似乎是一個合理的發展趨勢,反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已經臣服於這個男人,對這個冷漠的男人來說,無非是怎麼使用罷瞭,她也想窺視一下這個男人更加灰暗的內心世界……怎麼事情的發展怪怪的,倒好像是自己真的遇到一個條件不錯的有婦之夫的糾纏,石川躍卻好像閨蜜好友一樣,認真給自己分析起裘嵩的為人和資源來瞭?

  石川躍似乎饒有興趣的繼續在池水裡愛撫自己光潔的背脊,卻沒有回答她的疑惑,而是自言自語似的依舊繼續著自己剛才的話題:

  “當然隨便你瞭……你拿我當什麼?老鴇啊?你的私生活,我沒權幹涉……當然,如果你有困惑的地方,或者需要我幫助的地方,可以來找我……”

  言文韻無奈的嘆口氣,伏在川躍的胸膛上,似乎壓迫的更緊,似乎要將自己整個人都融入到川躍的身上去。然後好半天,才紅著臉,卻也是把臉蛋埋的很深,輕聲的說:

  “我是想告訴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你……不要傷害我……”

  她覺得,這已經是自己最馴服的心聲,她甚至希望自己倒伏在懷抱裡的這個男人,會有一些感動……

  石川躍似乎聽清瞭,又似乎沒聽清,忽然自嘲的笑瞭笑,用邪魅的聲音淡淡的說:“我們……是有過約定的……”

  “……嗯……”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情人、我的寵物、我的玩偶、我的女奴。取悅我,服侍我,服從我,尤其是在性上面……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不管我要你做的事情有多麼的荒唐,是否違背誰的道德標準,都要毫無保留的照做。在我的身邊,你要把思考的權力放棄,隻交給我去思考。我會疼你,也會玩你,有時候也許會傷害你,我會妝扮你,也會幫助你,必要時也會保護你……但是,你依舊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你願意的話,甚至可以交男朋友,可以結婚,我不會阻礙你在自己的世界裡做一個正常的幸福小女人……”

  這段邪魅的像主權宣誓一樣的臺詞,還是去年端午節的時候,石川躍喝醉瞭對自己說的……言文韻其實反復在心頭咀嚼過,此刻再聽川躍親口再話說一邊,也聽得心動神搖,好像這一段臺詞有什麼神秘的魔力一樣,她的臉蛋伏的緊,竟然覺得胸口一陣陣的蕩漾,喉嚨裡特別的幹燥,小腹下陣陣躁動,手指尖忍不住在川躍的肩胛這裡刻下去……簡直好像用戶指甲把石川躍的皮膚都刻破瞭。

  “……嗯……”

  連她自己都的聽出來瞭……這一聲“嗯”是羞恥中對於剛才石川躍的召喚的應和,也帶著婉轉的渴求……

  川躍當然也察覺到瞭,“嘩啦”從水中站瞭起來,也虧得他的臂力瞭不起,居然將言文韻的胴體,整個從水裡撈起來,一個背脊膝彎兩臂回環的公主抱……

  言文韻的神智又不清醒瞭,她像喝醉瞭一樣,伏在川躍的肩頭,呢喃著:

  “等一下……輕一點。明天……我還要訓練呢……”

  萬年酒店的608房裡,春夜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