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肉體的疼痛!
心痛!絕望的心痛!
因為常年的籃球訓練,因為個子比較高,身量也比較挺拔,其實陳櫻的臀胯和下體周遍的肌肉都非常的結實又富有彈性;自己的處女膜從陰道口被石川躍的陽具摩擦破損,所帶來的肉體痛苦其實還並不是特別的強烈。
也許那層肉膜上沒有足夠的感官神經,但是,在那層象征著自己最後的“純潔”的薄膜被碾碎的瞬間,陰道內所有的敏感組織,徹底的感受著男人那根象征著權力和褻瀆的陽具的沖擊……她的心,卻在瞬間,如同死灰一般的絕望……
在貞操終於被摧毀,自己終於把肉體最私密的一次結合奉獻給這個男人的瞬間之後,她能感覺到,好像所有的氣力都在從自己的體內流走,她再也沒有體能做任何的動作,幾乎是任憑自己像一個嬰兒一樣,軟倒在石川躍的懷抱裡,任憑他對自己的身體做任何的攻擊和淫辱瞭。雖然她自己隻是上下挪動瞭五、六下就因為陰道口的疼痛而無力再動,但是石川躍也已經進入男人癲狂的狀態,開始托著自己的屁股,將自己的身體抬著,一下又一下,用這種整個身體的起伏,品玩著兩個人恥處的套弄和深度摩擦……
肉體還是有快感的,這個男人非常的有力,又富有技巧……即使是技術上第一次和男人性交,因為和父親的那些骯臟的過去,因為和石瓊的同性曖昧,陳櫻早就學會瞭如何在肉體的交纏中品味身體的快感。何況石川躍的身上,有一種強烈的能夠吸引女孩的男人氣味,他就這麼坐著,卻可以用手臂抬著自己的身體奸自己;盡管是奸玩、是侮辱、是毫無憐憫的侵犯,但是那種霸道和有力,依舊帶來瞭濃濃的馴服感。她的下體在痙攣、她的乳房的鼓漲、她的小腹在酸楚,甚至她所有的骨骼和關節,毛孔和細胞,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男人玩身體”的快感。和男人交媾的快感,甚至……被男人逼奸、凌辱、如同性具一樣徹底玩弄的快感。
奸我,奸我……糟蹋我,徹底的占有我……再深一點,再快一點……
她呢呶著,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都把腦海裡的這些淫蕩的呼喊真的叫瞭出來。
但是,無論是身體的誠實快感,還是形勢所迫的無奈,都不能徹底的掩蓋她內心此刻的“萬念俱灰”的刻骨絕望。
七年瞭……從第一次被父親“玩身體”,到今天,已經七年瞭……自己終於還是失去瞭童貞,而且過程依舊是“被男人強奸”……七年的煎熬,此刻,如同一場可笑的鬧劇……自己用盡瞭方法維護的童貞,終究還是獻給瞭一個對自己毫無愛意,隻有淫辱、隻有侵犯、隻有玷污的男人。
原來,無論自己內心做過多少次“思想準備”,失身的瞬間,還是那麼的痛苦,那麼的絕望,有一種被徹底毀滅、徹底淪落、從此自己再也沒有希望的悲涼。身體,終於被玷污瞭!貞操,終於被奪走瞭!無論自己嘲笑過多少次處女情結,無論自己和父親玩過多少次手淫、口交、乳交、臀交、腿交、足交的遊戲,此時此刻,她才能感受到少女失身瞬間的,那種被徹底占有、成為這個男人的附屬品的儀式感。
沒有瞭,自己什麼都沒有瞭。自己辛辛苦苦幾乎是在每天的煎熬中保留的童貞,終於成瞭身後男人的戰利品。仿佛自己的肉體和靈魂瞬間成瞭這個男人的俘虜,不管自己做什麼、說什麼,不管自己今後還有沒有希望,有沒有生活,都不能挽回,自己和這個男人產生的不可磨滅的聯系。
抱緊我,奸瞭我的主人,再奸我,再插我……再糟蹋我,再一次徹底的占有我……給我憐憫,給我溫暖,給我精液,給我快感,給我價值!!!還有……給我愛?她的腦海裡,漂浮來沉淪的呼喊,那呼喊帶著淒涼的哭泣……
就在剛才,其實她是用瞭很大的勇氣,忍耐著羞恥,想定瞭主意,要用自己唯一的資本:女孩子的身體誘惑力,來勾引石川躍,換取他的同情,也許還有他“占有欲”。她就是意識到,那是為自己博得生存機會的一種手段。她對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談不上任何好感,但是至少,此時此刻,讓他來奸污自己,甚至哪怕隻是做輪奸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選擇……也許某種內心深處在青春期就種下的憤怒和叛逆,能夠被自己父親的“敵人”奸污,讓父親一心想得到的童貞淪落在他的手裡,也是另一種刺激和惡趣味!
但是,當這一刻,自己從少女走向女人的一刻真的發生瞭,當石川躍兇猛的陽具真的插入瞭自己的陰道,甚至沖擊到自己的子宮頸,她又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崩潰,自己究竟是死是活,自己的掙紮是否能夠換取來機會,又似乎都不重要瞭。
奸我,再奸我,肉體在繼續癲狂的交媾,汁液在繼續無忌的分泌,尊嚴在繼續融冰的粉碎……自己在徹底的淪陷為這個男人泄欲的一個玩物。
“啊……”“啊……”“啊……”“主人……”“哥哥……”“爸爸……”“操我……”“操爛我……”她不願意壓抑自己,一聲接著一聲的胡亂的浪叫,淚水從自己的眼眶裡,流淌到自己的雪腮上,從自己的下巴上滴落到自己已經淫痕累累的胸脯上,這是下體傳來的,第一次被男人奸玩時的充實感,這是女孩子的自然的本能,也是為瞭掩蓋自己一時內心的絕望、崩潰和痛苦。
也許,就讓石川躍就這樣把自己強奸到死,在被奸污的痛苦和性交的快感中就這樣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也算是自己一個而不錯的結局瞭。
“乖,再來,馬上射滿你……叫我主人,叫自己櫻奴……叫,馬上就叫……”身後的石川躍,在抬動自己的身體的頻率越來越快,十根手指在自己的股肉裡幾乎掐到骨頭瞭,他滿意麼?他奸的快活麼?自己的童貞能夠換來他的憐憫麼?無論如何,他也似乎到瞭射精的邊緣,口音已經變得非常的低沉,低沉、粗重、急促,如同從地獄裡傳來的呼喊。
陳櫻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說,在這一刻,她甚至已經灰心到就想讓這個男人折磨死自己算瞭。自己的身體,終於給男人徹底的玷污瞭,她甚至都在懷疑生命的意義……但是,就在她的瞳孔深處,仿佛看到,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一絲不掛的,像是一個十三歲的自己,單薄、窈窕、幼稚、嬌嫩,裸露著小女孩不該裸露出來的乳房、下體、手腳和小臀,卻在不停的鼓勵自己,鼓勵著自己回應,鼓勵著自己活下去……還要爭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她從來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
“主人!!!哥哥,爸爸,主人!!!櫻櫻什麼都給你瞭……爽麼?主人想射,就射吧,射進去,徹底的弄殘我……弄殘櫻櫻,弄殘你的櫻奴……你就是我的主人瞭,我就是你的性奴瞭,我的唯一的用處,就是給你糟蹋,給你射的呀,隻給你一個人射,隨便射,隻給你一個人玩,隨便玩……什麼時候都可以,什麼地方都可以……來吧!來吧!!射進來呀!!!”
她嘶啞著,淫聲浪語,淚如泉湧,是泣訴自己悲慘的命運,也是別有心計的為自己做著荒誕的掙紮……她由著被石川躍奸淫說泛起的欲望而淒惶的浪叫,她也是畏懼,她畏懼自己付出瞭一切,等一下石川躍還是不肯饒過自己,會讓外面的人進來輪奸自己之後再“放棄”自己。所以,即使隻是淫語呻吟,她也要讓自己用最後的那點神智,來說一些能打動石川躍的話,“隻給你一個人射,隻給你一個人玩……”。
不管她多麼憎恨自己的命運,多麼憎恨男人,但是這一刻,石川躍的“滿意”,是她唯一的希望。
但是那一聲聲來吧,來吧,射進來吧,卻終於將自己和石川躍都埋沒在無邊癲狂的高潮之中,猛然,她的子宮和陰道內壁,感受到瞭,那堅硬的男人陽根似乎在瞬間發出一陣顫抖,有一股燙到無法忍受的體液,如同加瞭壓的滾水噴水槍一樣,在自己的體內最深處,宣泄著男人的霸權。陰道、子宮頸、子宮內壁都仿佛要被燙傷、沖散瞭一樣;而自己的下體,那最酸澀的丹田,和子宮幾乎是連鎖在一起發出激動的抽搐,一股股瘋癲的液體,如同尿液一樣從體內奔湧而出,如果有失身的痛苦,此刻就是痛苦的巔峰,如果有少女的羞憤,此刻就是羞憤的極限,但是如果有性交的愉悅,此刻又何嘗不是愉悅的頂端……自己的大腦,一陣烏黑的沖擊波襲擊而來,瞬間,斷瞭線……
她似乎暈瞭過去……又似乎是睡著瞭一樣……那咬牙堅持在胸膛裡的理智,終於也崩潰瞭……
仿佛周圍都是光暈,仿佛周圍又都是黑暗的片段……仿佛時間過去瞭很久,又仿佛隻是沉浸在高潮中的數秒……自己好像是昏迷瞭,如同陷入沉沉的睡眠,卻又如同是在一個奇異的夢幻之中。周圍的光暈越來越迷幻,然後就是仿佛有一張張臉浮動,有石川躍的臉,有石瓊的臉,有柳晨老師的臉,甚至有李謄的臉,最多的,一張又一張,是父親那日漸老邁卻依舊邪淫的臉龐,在自己的周圍,若隱若現的浮現……還有,還有,還有……似乎是早已故去的母親,那病體枯憔的形容,又在自己的周圍帶著木然的表情浮現……仿佛在半空中傳來鬼神一般的獰笑……她自己都忍不住跟著發出淒冽的慘笑……
是過去瞭幾分鐘?
還是過去瞭一整個世紀?
……
有人在撫弄自己的身體,是石川躍要繼續下一輪的奸污麼?似乎不完全是,好像是石川躍在解開自己的手腕處的綁帶……
已經被吊瞭半天,血液流通不暢,幾乎接近麻木的手臂,終於被放瞭下來……那一刻,她才感受到一點點的溫存和舒適。
她的手臂,她的手腕,她的腰肢,她的腿,她的小腹,她的乳房,她的下體,全是疼痛和酸楚……她沒有氣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徹底的軟到在冰涼的地面上……少女裸露的身軀,和那毛糙的地表,進行著親密的接觸……非常的難過,卻也非常的真實。
她微微睜開眼,從淚眼朦朧中,看到瞭石川躍那似乎是冷漠的,又似乎是在呆呆出神,品味著奸污瞭自己身體餘韻的臉龐……
她赤裸的肌膚上,立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自己已經被奸污瞭!自己最後的資本已經交出去瞭!自己已經成瞭這個男人的禁臠和玩物瞭?他會怎麼處置自己呢?會讓外面的那幾個流氓進來繼續輪奸自己麼?會直接處理瞭自己麼?還是會將自己拘禁起來,壓榨自己身體最後的利用價值?這究竟取決於他剛才奸玩的是否滿意?還是取決於自己的馴服和身體的魅力?還是說,根本沒有任何決定條件,完全是早就在他腦海裡想定的處理……他怎麼可能相信自己不會報警,甚至報復?他怎麼可能冒著風險給自己自由?他會怎麼選……是不是自己奉獻瞭一切,卻依舊不能把握這最後的機會?
自己在等待他的審判……
不對!自己不能等待他的審判!他的表情雖然有著快樂的得到女孩子貞潔的餘韻,他的肌膚上雖然還泛著得意的紅潤,但是他的眼眸深處,是一篇不可捉摸的冰冷……自己的安全,自己的機會,自己的生命,自己要來爭取!
她從來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
她幾乎是鼓足瞭丹田裡的氣力,再一次從嘴巴裡擠出微弱的聲音:“……石……”
因為剛剛被奸污,身體的凌辱帶來的痛苦,使得她一時羞恥和憤怒依舊難以壓抑,有點不知道怎麼稱呼石川躍。
但是石川躍似乎發現瞭,高深莫測的一笑:“你不是叫我主人麼?”
“恩……主人……你……可以不可以?”
“什麼?”
“開機……”
“開機?”
“是……開機……開攝影機……然後……再……再玩我一次……”
“……”
陳櫻努力鼓足自己的勇氣,不管再怎麼羞恥,她都要說下去:“你要是沒氣力,拍一段我主動再給你……吹下面的也可以……”
拍攝……拍攝……拍攝……留下視頻,隻要石川躍肯留下視頻,就是一種要挾,一種籌碼,此時此刻,主動要求凌辱自己和脅迫自己,才是自己的機會。
但是石川躍的表情卻變得很奇怪,他饒有趣味的看著自己,看著自己的裸體……即使剛剛被他奸污,成為瞭他的女人,這樣的目光,居然也看著陳櫻忽然覺得一陣陣的羞澀難當,居然忍不住縮瞭縮身體,用手臂擋瞭擋胸脯。
石川躍湊近一些,居然摟著自己的胳膊,將自己的上身抱瞭起來,口中一字一字的問:“你就這麼想做我的性奴隸?……你就……這麼怕我害瞭你?……”
“……”這直接的問題,卻讓陳櫻有點愣,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石川躍的手掌,將自己的手臂剛才已經被綁得全是青色的淤痕的手腕處拉一下,強硬的拉開……陳櫻居然實在忍不住羞恥,稍稍抗拒瞭一下,但是終究不敢逆瞭他的心意,由得他拉開瞭自己遮羞的手臂,讓自己的一對玉乳又一次徹底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的手掌似乎是玩弄什麼小玩具一樣的,又撫弄上瞭自己的乳頭,甚至很細致的在自己的乳暈上打圈圈,一邊就這麼繼續褻玩自己的身體,一邊似乎在陳述什麼事實:
“我現在,從來沒興趣要什麼性奴隸……”
“?!”這種告白雖然聽上去很平和,但是嚇得陳櫻身體激靈靈一抖,石川躍不要性奴隸,那豈非意味著自己毫無利用價值?但是石川躍卻似乎是在開玩笑,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說下去:
“不過,你是瓊瓊的室友麼?又那麼可憐兮兮的把女孩子的第一次給我……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但是,你要記住三點:第一:如果你想耍我,就一定會被我反過來玩的很殘,千萬別試,聰明是好事,但是'聰明'的選擇對象更重要,我……玩瞭你,不想玩殘你,你不要給我借口……第二,每一個人都會被別人利用的,生存的關鍵是提高自己的被利用價值……你是女孩子,應該更懂得這一點……第三,無論我要你做什麼,你唯一的選擇就是不顧一切去做,如果我現在就要你去外面陪那兩個人睡覺,你要和服侍我一樣完全投入的做……”
“……”陳櫻有點激動,她似乎看到瞭一些機會,她想點頭,但是身體卻有點不聽使喚。
“還有……你剛才說求我一件事……”
“……”
“在床上男人說的話都不可信,不過剛才操你的時候也不是在床上,我說話算話,拿瞭你的初紅,總不能哄你……你到底想要求我什麼事?……”
“我……”
“是不是要我幫你爸?”
陳櫻又是激靈靈打瞭一個冷戰,她愣愣的看瞭石川躍一眼,忽然之間,仿佛才回憶起來自己父親和這個石川躍之間的糾葛,才意識到自己的生活已經因為父親的被捕而七零八落……在一瞬間,她幾乎有脫口而出,要求石川躍幫父親一把的沖動……
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仿佛內心深處,那個小女孩又出現瞭,那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一絲不掛的,單薄、窈窕、幼稚、嬌嫩,裸露著小女孩不該裸露出來的乳房、下體、手腳和小臀,在嘲笑自己……
她居然笑瞭……她露出瞭譏諷的笑容……她知道自己應該提什麼樣的條件,才能將石川躍心中的防衛降到最低……
“才不是……”
“嗯?”
“我……要錢!”
“嗯?”石川躍居然也被自己說的這奇怪的不可思議的三個字說愣瞭。
“不是你的錢,而是我本來就屬於我的錢……”
“……”陳櫻看到瞭石川躍帶著“請解釋一下”的表情,愣愣的看著自己……仿佛今天一整天,這是自己第一次占據瞭主動……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是石川躍難以想象和理解的吧。她甚至忍不住露出稍微有些得意的笑容,繼續說下去:
“我爸爸,準備瞭五百七十萬,存在一個假身份證開的賬戶裡,他要我,想辦法轉給劉局長……”
“……”
“他……可能都想要我陪劉局長睡一覺……隻要他能出來,我怎麼樣,他都肯的。”
“……”
“我要弄到那筆錢,那筆錢應該屬於我,我知道你有辦法的,你……得幫我!瞞過我爸,瞞過什麼局長,瞞過所有人,幫我弄到這筆錢……我……還有明天,我要錢!”
石川躍似乎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說這些話,居然有點發愣的看著自己……
陳櫻的嘴角,不自然的微微翹起,那是陰毒的、淒涼的、絕望的笑容,這是她最後的一搏:這個“要求”非常棒。如果自己什麼要求都沒有,石川躍怎麼可能相信自己,信任自己不會輕易出賣他?提的條件太露骨,石川躍又怎麼可能答應她?隻有錢……而且本來就是自己傢的錢,隻是要石川躍幫著“操作”一下,即迎合瞭石川躍想整父親的心理……更重要的是:隻要讓石川躍相信自己是一個“隻要為瞭錢什麼都可以”的輕薄女孩,反而更容易降低石川躍的戒心……至於將來,將來有的是機會,還不定是誰弄死誰呢……
仿佛攝影棚內的時間都在凝固,陳櫻的嘴角在緩緩的抽動,內心裡,泛起那念叨伴隨瞭她十年的梵音:
“諸天帝折磨諸鬼蜮,阿修羅卻偏要笑,那笑容如同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