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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回:許紗紗,貞潔的意義【加長回】

  和很多同齡的女孩一樣,受到發達的現代傳媒無孔不入的影響,許紗紗很早,甚至在她開始發育之前,就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有瞭一知半解的瞭解。她知道性愛是羞澀的,也有點小明白,性愛好像又是有著「美好」之名。她也偷偷的、害羞的愛撫過自己的少女小奶頭和私密處,去品味那觸摸和幻想所獲得的「撓癢癢」一樣的快感。她也好多次編織夢想一般,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是在新婚夜,丈夫為自己準備華美的、佈滿瞭粉紅色毛絨玩具和印著水藍色浪花的薄紗掛帳的大軟床上。自己的丈夫有時是某個電影明星,有時是某個俊朗的師兄,但是總應該是溫柔的、體貼的、紳士的親吻和撫摸自己,得到自己羞澀難言的允許,才能激動又顫抖著觸碰自己的禁區,但是隨後,也可能有些羞羞的激情的沖擊。

  有時,她也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未必真的要交給丈夫。受到一些現代思潮的影響,尤其是遇到周衿,那個成熟大方有點玩世不恭的大姐姐後,她也想過,也許「第一次」,或者說所謂的貞潔,並不是什麼「女人的唯一」。自己可以交給丈夫,也可以交給某個熱戀瞭多少年的「真愛」的男朋友。即使不能走向婚姻殿堂的,但是在青春期,去品嘗那種美味,去讓某個瘋狂迷戀自己的帥氣男生,得到那種處女的奉獻和愛意的落紅,也是一種可以接受的浪漫時尚。她珍惜自己的童貞,也羞澀的幻想著美好的第一次,但是並不認為自己要和古代婦女那樣必須從一而終什麼的。她希望自己的貞潔,能夠給自己的青春,增添浪漫和美好的回憶,而不僅僅是某種女孩交換生活價值的籌碼。

  但是,從那個可怕的宿舍傍晚,被那幾個惡徒,逼迫脫衣、拍照之後,她雖然不太敢想,一想起來就要躲起來哭,就要對人生絕望。隻是在噩夢中,也開始隱隱預感到:自己的貞潔,自己少女的身體,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有另一種可能;要被強奸,被逼奸,被脅迫,成為某個可能惡心的、可能肥胖的、甚至可能是中老年的粗鄙男人泄欲和糟蹋的工具。這男人隻是為瞭在自己的身體裡做點惡心的事情,產生變態的快樂,就要不顧一切的摧殘和凌辱自己。自己的身體將被「欺負」,貞潔將被奪走,純潔將不再有,這個過程中,可能很惡心很怕人,卻肯定沒有愛意和浪漫溫柔的伴隨。

  而當她向石川躍表示屈服,當她的乳房和雪股落入石川躍的手掌,當她的貼身T 恤被掀起,少女的內衣被暴露,當她的門襟拉鏈被拉開,內褲被男人看到摸到,甚至當川躍隔著她的小褲,如同玩弄什麼玩具一樣,撫摸淫玩她的「那地方」;她在從未感受過的掙紮、痛苦、羞恥、悲哀中,咬著牙齒,忍受著屈辱和淫玩,就希望這一切快點過去……她並沒有太多理性的分析,隻是某種少女冰雪聰明的本能,在告訴她:事情已經到瞭這個地步,向這個石川躍屈服,被他強奸,被他奸玩身體,被他剝奪貞操和尊嚴……已經不是「最遭的結果」,甚至是一個相比那些噩夢中自己想象出來更加「惡心人」的遭遇,還算可以接受的選擇。

  但是,當這個石川躍真的,壓迫在自己嬌嫩的身體上,強行分開自己的兩條腿,開始用那顆滾燙、堅硬的東西一點一點,盡量是溫柔,卻也是堅決的,支撐開自己兩條腿夾縫處的肌理;向著自己私密不可見人,連自己都不敢多看的桃源深處邁進時……她那幼小的心靈,卻如同沸水滾燙一般的煎熬,也伴隨著深深的絕望。

  在瞬間,她明白瞭貞潔的意義。

  痛苦、絕望,伴隨著自己那可憐的,自己都很少去探索撫弄的,窄小的初初綻放的陰道口,有著那肌肉和軟組織被撐開的疼痛。其實這種疼痛,並不是非常的強烈不可忍受。至少和自己曾經在訓練遭受過的韌帶撕裂、肌肉拉傷,甚至有一次,沒有控制好起跳點,腳踝被跳臺邊緣剮蹭扭裂那次相比,也不過如此……但是那種羞恥的被奸污感覺,是一種強烈的帶有象征性的玷污和失貞的標致,卻是她感到瞭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痛苦。

  失貞,自己就是被弄臟、被弄壞,被變成一個給人看起來隻是性工具的小玩偶,仿佛永遠無法洗刷,永遠無法抹滅……

  「求求你……饒瞭我吧……別進去!求求你……」她用淒婉的、卻也是細弱無力的聲音,做著徒勞的哀求。所有的咬牙強忍和倔強掙紮都仿佛不再,那聲音越發暗弱,好像隻是一個小孩子,在哀求無所不能的成年人一般。

  另一方面,她到底年紀還小,羞澀的私處從未向男人展開,此刻即使大腿都被分開,胯下處淫盡力的展開所有的肌肉,即使壓在身體上的石川躍,似乎也沒有瘋狂的頂送,而隻是一點點的遞送進入自己少女純真無瑕的那條幽徑……可能他是想溫柔一點不想太傷害自己?也可能他隻是在品味一點點剝奪自己處女貞操的快感?……但是即使在生理上,她也不能想象,怎麼可能?那麼漲,那麼大的東西,怎麼可能插的進去?會頂到多深呢?一定會壞掉的吧。

  她不知道哪裡來的絕望,使得她無視剛才已經半天的屈辱和忍耐,無力的用兩隻粉拳在石川躍的肩膀和胸膛上徒勞的錘擊,兩條被強行分開的長腿,忍受著大腿根部的劇痛,一點點的抗拒著在蹬踏……

  「太痛瞭!插不進去的……求求你下次好不好……下次……讓我準備一下,好不好?下次一定給你玩……嗚嗚……下次吧……嗚嗚……求求你……下次吧……」

  她的確很痛苦,那種撕裂感,仿佛下體最敏感的部位的角落和縫隙處,都有瞭無法忍受的飽漲和裂隙。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胡言亂語在哀求的「下次」,隻是因為她在瞬間感受到的屈辱和不甘,是無法言喻的。自己才十六歲,還有著浪漫的生活憧憬,還有著童話一般的夢想,應該還有著炫美的人生之路,自己要被強奸瞭麼?女孩子被強奸瞭……會變成什麼樣?自己要被插入瞭麼?自己的貞潔,要如此凋謝麼?自己的青春,還沒有綻開就要枯萎瞭麼?

  「別怕,別怕……一點點來,一點點來……不會很疼的。乖乖的……」這個正壓在自己身體上,壓迫自己,凌辱自己,奸玩自己的男人,卻用溫柔的,帶著淫意的調戲的聲音安慰著自己,甚至用舌頭繼續舔舐自己的脖子處的汗珠,似乎要用口舌來幫助自己調整呼吸,迎接這糟蹋和侵犯的繼續;但是,他卻絕對沒有停下「等下次」的意思。

  更深瞭一點,那裡仿佛在「翻開來」,真是不可思議,自己的下面,要裂開來一般,卻不僅僅是生理上痛苦的問題;而是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的下面,怎麼會能被拉伸成那個樣子……自己現在的模樣,應該不堪入目吧,如果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看到自己這個模樣,應該要昏過去的吧?自己不再是個天真的小女孩瞭麼?自己正在被男人「奸玩」下體,在要在那小洞洞裡盡情的淫玩……插到裡面,捅破裡面……甚至……甚至……射到裡面麼?那裡已經很疼瞭,是已經破瞭麼?真的會出血麼?那是什麼樣的骯臟和糟蹋的畫面。自己怎麼那麼臟,臟的連自己都要嫌棄自己麼?

  「再等等……嗚嗚……再等等……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我答應你,我會乖乖的,我做你的人,我做你的性奴,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先拔出去好不好?」

  她語無倫次,渾然已經顧不得「做性奴」和「拔出去」之間的荒誕矛盾,而更荒誕的是,她一邊哀求,一邊做瞭一個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做的動作:她主動的,在石川躍的頭頂上「親」瞭一口。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這不是情人的親昵,而是一種極度的屈辱和臣服的感覺,有點像一個奴隸,親吻主人的身體末梢,希望得到一點點的垂憐。她隻是希望用哀求,用小女孩可憐的聲音和動作,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打動這個男人,也許如果可以做出某種承諾,可以讓這一切停下來,留下她清白的軀體。她什麼都願意付出,什麼都肯做。盡管她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還有什麼資本,還有什麼籌碼可以去談判……

  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好像發生瞭。

  這個如今在她的心目中,可怕到瞭極點,又強大到瞭極點,仿佛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榮辱的男人,他的那根滾燙卻剛硬的陽具,卻好像在緩緩的退出?難道是自己的哀求起作用瞭?還是哪個天使睜開瞭眼顯瞭靈,不忍心看到還年幼天真的她,受到這樣的玷污和傷害?

  是的,是退出瞭一些。

  這種退出,使得她陰道內最深處靠近子宮最敏感的肉壁,仿佛得到瞭一點點的松弛和安慰。精神末梢在一遞一遞,如同過電一樣送出信號,給予她片刻的愉悅、疲弱和虛脫。她仿佛已經是要崩潰,又仿佛是在溺水時,要抓住一根樹枝稻草一樣的掙紮。還有力氣麼?……還有一點點……顧不得難堪和古怪,顧不得同樣羞人和不堪,她那肉感的小股在沙發亞麻的靠墊上磨蹭,傳遞來一點點殘存的力量,仿佛要將整個臀胯向後去退縮,好將那根正在紮透自己的東西「磨」出去……但是這種掙紮,又使得自己的小穴的入口處,一樣傳來瞭陣陣刺激的接觸和「套弄」感,不可能……逃不掉瞭……不可能隻通過屁股的扭動來逃走,這簡直更像是在服務這個男人。

  她又絕望的哭起來,因為實在沒有氣力,哭得很低沉,但是很傷心。

  但是似乎,正在壓迫著她的男人,這個讓她害怕、又讓她迷惑不解的男人,似乎真的如同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樣,能夠把握到自己這些細微的變化。自己「磨」瞭幾下沒磨出去,他又深情、充滿瞭情欲的親吻瞭下來。

  下體還沒有退出,那根可怕的硬得好像鋼鐵一樣的圓柱體還支撐在自己的蜜穴口,帶來火辣辣的疼痛感,真懷疑那裡已經撕裂瞭幾道小口子一樣。那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汁液,那些羞人的汁液在兩人性器的結合處,分泌交融,又灼燒著自己的裂開的小口子,很疼,很苦,而且好像很臟很羞人。其實她並沒有足夠的性知識,知道自己的「處女膜」是否已經已經這點程度的插入而破裂。

  乳房依舊被他掌握在粗糙的手掌裡,但是他捏玩自己奶頭的動作變得很輕柔,是輕輕的「捻動」,仿佛可以用乳頭帶動裡面的什麼酸酸的東西在扭來扭曲的……也很麻,很癢,從胸膛裡發出陣陣的酸楚又傳遞到自己的下體。嘴巴又被他溫柔而霸道的侵犯著,他的牙齒,他的舌頭,他和唾液,為什麼會這麼帶有「玷污」的感覺,一點點在化解自己最後的心防。

  她思考的能力在漸漸消失。仿佛從巨大的恥辱、痛疼和失身的恐懼中,找到一絲稍稍有些溫柔和安逸的縫隙,但是那絲縫隙,又立刻被溫柔的纏綿,禁忌的貼合,分寸的淫弄,徹底的填滿。

  貞潔究竟是什麼?是第一次被男人摸?第一次給男人看?第一次給男人插進去?還是要射進去才算第一次?是那個羞人的私密處,第一次為男人奉獻快感?還是說,即使是此刻的自己,已經失去瞭所謂的貞潔。

  身上的所有的地方,都已經給他玩過瞭,包括下面最私密那眼小穴。身上所有的秘密,都給他揭示瞭,自己本來在泳衣下從不示人的部位的肌膚,甚至肌膚上的小疙瘩和小瑕疵,他不是都看到瞭麼?自己所有的東西,所有的毛孔,所有有形無形的「一切」,都被他侵占瞭,不僅僅包括隻準備奉獻給未來丈夫的奶頭和下體,還有尊嚴、人格、驕傲和矜持……渾身上下塗滿瞭兩個人因為激烈的運動而分泌的汗水,一點點從自己的肌膚,自己的口腔,自己的奶頭,自己的肚臍眼裡滲透進去,都弄臟瞭,都弄臟瞭,再也幹凈不瞭瞭……

  不,也不僅僅是「弄臟瞭」的感覺。而是一種被這個男人奪走,屬於這個男人,被打上這個男人的標記,被永遠的禁錮在一個黑暗的小屋子裡,隻能向這個男人搖尾乞憐,哀求他不要扔下自己的恥辱感和奴仆感。

  是他的,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他的瞭,自己的靈魂也是他的瞭。自己的手,自己的腳,自己的嘴唇和鼻子,耳垂和脖領,自己的乳房,乳房上的那一小塊粉紅的區域,和上面點綴著的兩顆寶石一樣的小疙瘩,自己的腰肢,自己的臀,自己屁股上可愛的肉肉,自己的溝,自己縫,自己尿尿的地方,尿尿地方旁邊的毛,那羞人的裡面,那個小孔,那顆小疙瘩小肉粒……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瞭。

  「嗚嗚……嘖嘖嘖」可能是川躍稍稍退後瞭一點,也可能是這種退後帶來的痛苦的遞減,卻也同時帶來瞭欲望的增生,也可能是自己出於某種莫名其妙的本能。這次……川躍吻她時,她竟然忍不住,在口腔內,用舌頭笨拙天真的動作,稍稍送上一些回吻。

  她沒有呼吸的間隙可以說話,即使可以說話,腦海中一片片被下體沖擊帶來的轟鳴,也使得她的大腦接近短路,無法組織語句,隻是潛意識中,仿佛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呼喊:

  「再等等,別奸我!!!我沒準備好,我不想失去,我還想幹幹凈凈的,我不想被弄臟……等我幾年……再等我一年再奸我……等我一個月再奸我……等我一天,等明天再奸好不好……再等一分鐘,再等一秒鐘好不好,一秒鐘……」

  她絕望,她哀求,她問吻,她獻媚,她屈服,她自辱,她甚至忍不住用兩隻手死死的在川躍的臂膀上抓捏著不肯松開……她不知道到該做什麼,隻為再做一秒鐘處女,再做一秒鐘純潔無暇的跳水運動員,再做一秒鐘充滿瞭青春的活力和浪漫的夢想的童貞少女。

  緊繃的身體又開始酥軟下去,酥軟下去……

  但是這個可惡的男人,這個可怕的石川躍,居然退瞭一點點,吻瞭好一會兒,就是為瞭抓緊瞭這一陣小小的酥軟一樣;當自己的身體開始陷落,肌理開始柔軟,呼吸開始紊亂,神智開始不清醒時,他的下體又是一拱,這一次,卻明顯是用瞭更多的氣力,如同一瞬間的發力,破開什麼東西一樣,狠狠的「紮」瞭進去。

  「啪」的一聲,他那粗糙壯實的臀胯,和自己分開的大腿內側的肌肉,發生著淫靡的一聲撞擊,汗珠在那裡交融,全是滑膩的濺射的感受。自己嘴唇上嬌嫩的唇皮被他似乎連同那陣氣力,一起叼啄起來,舌頭上分泌的口液,在本能的送入他的口腔;乳房內部的組織,傳來奇特到鉆心的酸澀和渴望,陣陣連綿不絕……但是這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甚至都不能占據她的感官。因為一陣真實的撕裂感和疼痛感,從自己的下體,從自己的陰道內,從自己那最嫩的羞恥區裡,清晰而又果決的傳來……常年的訓練出來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使得疼痛對來她來說,並非不能忍受。但是那種徹底的絕望感受,那種瞬間攀升到頂峰,絕對的屈辱和羞恥,那種失身的一剎那,感覺一切都在轟然崩塌,席卷而來的「結束瞭、完瞭、沒有瞭」的破碎感,如同噴潮一樣,從蜜穴開始,傳遍全身,就從那個自己身體最柔軟最羞恥也最愛護,細心呵護要留給夢想和浪漫的地方,傳遍自己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

  「啊……不!!!不!!!!」她扭著一頭的秀發,將口舌盡力的川躍還在纏吻的糾纏中掙紮開,已經沒有氣力,但是充滿瞭悲哀和羞愧的大聲「哭」瞭起來,鼻子裡全是酸澀,淚水嘩啦啦,無法停下,一股股如同湧泉一樣從眼眶中奔流逃離。她哭得像個孩子,像個嬰兒,哭得不知所以,哭的鉆心刻骨。

  失身瞭,被奸瞭,被玩瞭,不再是小女孩瞭,不再純潔瞭,沒有瞭,結束瞭,破碎瞭,弄臟瞭,永遠幹凈不回去瞭,什麼都沒有瞭,什麼都沒有瞭……

  「別哭,別哭……第一次總有點痛的,我輕一點,我輕一點……慢慢就好瞭……乖……乖……紗紗乖乖。」

  男人可能覺得自己是疼哭瞭,如同在哄小孩一樣哄自己。並開始順著那還在火辣辣疼痛的陰道口開始繼續緩慢的推進、尋找最深處的禁忌和包裹感。然後開始更加玷污不堪的抽動。

  抽動……在自己處女的陰道裡第一次被男人抽動。抽動……自己覺得體內更加的燥熱和不堪,抽動……覺得那撕裂處仿佛被刮得一顫一顫,石川躍開始抽動瞭麼……自己的身體,應該已經不行瞭,伴隨著他的抽動,應該在泛濫出一陣陣順從的身體的律動波浪瞭,這幅模樣……自己這個時候,就是徹底的,真正的,完全的,屬於在被男人「奸」麼?

  這就是衿衿姐和自己說起過的「最浪漫、最美好、最感性」的男女交合的時刻麼?不!一點也沒有浪漫,一點也沒有美好,也根本搞不清楚算不算性感,仿佛世界都已經跌落,仿佛一切都已經空虛,仿佛時光已經停滯,仿佛青春都已經枯萎,仿佛自己的身體不屬於自己,卻偏偏在分泌一陣陣的悲哀和屈辱,在沖擊自己的腦海,在被抽動,在被奸辱,在被享用……

  不僅僅有悲哀和屈辱……還有一種滋味……在那裡,在深處,在深處的柔嫩的肉壁上一陣陣的分泌出來……是奇特的酸,是特別的漲,是飽滿,是充實,是渴望,是仿佛一個無助的嬰兒,需要被安慰被疼愛被澆灌被頂到更深處的渴望。

  她的小腦袋,絕望的更加後仰,脖子被拉得更長,這使得她的聲音也更加的微弱,淚水已經塗滿瞭自己的臉龐。但是她聽到瞭,在自己的哭聲中,夾雜著一陣陣的說不清楚的嬌啼。是一種特別的感覺,用「刺激」都已經無法形容的激烈感受,在內心,在某個無法搔到的癢癢肉上,仿佛被重重的剮蹭到一樣的滿足。

  仿佛喝醉瞭酒,仿佛吃到瞭冰激凌,仿佛是身上有無數個訓練受傷導致的酸痛處,在一起發作……有著極端的痛苦,也有著極端的因為痛苦而發生的享受。仿佛是自己手淫獲得最快樂的感受時發出的聲音,再淫靡上十倍、恥辱上十倍的嘶啞音線。

  她也曾看過黃色小說,也曾偷偷看過所謂的AV片子,她也曾和親愛的師兄溫柔的甜吻,被師兄輕輕撫摸過乳房,她也曾在惡徒面前無奈的脫去衣服,展現著裸體甚至暴露著淫蕩的動作……但是都不可以和此刻相比擬。極端的癲狂,極端的不堪,帶著「哦」「哦」的機械卻原始的呼喊……仿佛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一個女孩子,一個跳水運動員,而是一種激素的分泌體,在狂熱的分泌著安慰傷處的多巴胺。

  這就是女孩子被男人第一次奸污時的感受麼?是因為這是一次強暴?還是所有的第一次其實都會這樣。不管兩個人的關系是什麼,一旦發生這種行為,女孩子會陷入這樣的無助又是失態的扭曲麼?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這種聲音……簡直無地自容,卻又無法控制。自己根本無法言語,甚至無法思考,在這個男人,在這個奪走瞭自己貞操,獲得瞭自己「第一次」的就「絕對權力」的男人面前,隻能像個小動物一樣,完全由本能支使,接受著歸屬於他,成為他的女孩,成為一個用最珍貴的貞潔,去換取他的快感的命運判決麼。

  自己被奸污瞭麼?這個男人侮辱瞭自己,玷污瞭自己,強奸瞭自己,插瞭,弄瞭,玩瞭,頂破瞭……

  衿衿姐是胡說的,誰說貞潔毫無意義,誰說貞操隻是男權社會裡臆想出來的社會枷鎖……不,自己明明可以在無望中感覺到,在靈魂的深處,在基因的代碼裡,仿佛自己被寫上瞭:我是這個男人的女人瞭,我是他的,我永遠都是他的,我隻能給他操,給他奸,給他凌辱和糟蹋,玩弄和褻瀆……我不再是一個獨立的人格,而是他的附庸和玩偶,他的奴隸和寵物。什麼都不能改變,他是第一個自己嬌嫩的陰道裡馳騁的男人,那是唯一一根品嘗到自己處子鮮血的陽具,子宮裡,會第一次留下他的氣味、體液和撞擊的痕跡……永遠不會抹滅。

  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仿佛什麼都不再重要。包括生活、愛情、事業、學業、跳水、國傢隊、奧運會……都變得灰黑色毫無意義。似乎像過電影一樣,往事一幕幕傳遞而來,自己第一次穿上泳衣,第一次攀上跳臺,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女孩子的身體,第一次手淫,第一次月經,第一次和男人握手,第一次和男生接吻……絕望,絕望,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

  但是不光是絕望,還有那濃烈的快感,濃烈的刺激,也越來越污染自己的神經細胞,讓自己沉迷其中,墮落下去,墮落下去……

  「求你……額……求你……額……」

  她隻能本能的在嘶啞的叫喊,那根玷污瞭自己的東西,已經頂到自己的花心深處。那裡實在太敏感,敏感到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幾千伏的電流在電擊自己一樣。臉龐上全是水澤,不光是汗水、淚水,居然還有因為神經混亂而流出的口液。完全的失態,完全的絕望……不僅僅是失身的痛苦,還有就是無法掩飾自己漸漸泛濫的性交快感的恥辱感。

  我不能承認,我一定要忍耐住,但是我不能不承認,無法忍耐住。不可思議,無法接受……有著濃烈的「想要更多」「想要多深」渴望的哀求。

  連那聲「額……」有著淫蕩的呼叫和渴望的哀求……他一定都聽出來瞭吧。

  「啪,啪」的肉體交合聲回蕩在耳邊。她哭得越來越傷心,呻吟的卻也越來越春意滿滿。

  是因為那個男人對自己陰道的沖擊,其實並不很剛猛,帶著很多溫柔麼?還是那種性的沖擊力占據瞭自己的腦海?還說是……僅僅是因為,自己無可改變的現實:這個在自己身體上強奸自己,用毀滅自己的童貞來獲取快感的男人……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麼?還是因為他還在舔舐自己臉龐上的汗珠,來安慰自己麼?

  自己怎麼就忍不住產生瞭一絲感動呢,一絲依賴,一絲無可奈何的臣服呢?

  仿佛有一種奇怪的信條:這是強奸,是侮辱,是凌辱,是逼迫,是邪惡的和骯臟的,但是他得到瞭我的貞潔,就成瞭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破除瞭我的童貞,我就成瞭必須從他這裡祈求一點點關愛的女孩子。甚至會忍不住去胡思亂想:對自己來說,人生最重要也是最珍貴的第一次……這個男人……他滿意麼?

  被奸瞭,被污瞭,失去瞭貞潔,失去瞭尊嚴……他是自己的男人瞭麼?還是自己的主人?他奸的開心麼?他對自己的身體,對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對自己的陰道和屁股,滿意麼?自己的童貞的崩塌,能夠給他帶來快樂麼?他會跟別人背後說:許紗紗其實不怎麼樣,操的不爽麼?他會嫌棄我這裡、這裡、或者那裡不夠性感麼?他會拿我和其他女人比較麼?他會再奸我麼?今天晚上他會奸我幾次?他以後還會再奸我麼?他會逼著我去給別人奸麼?……

  我應該罵他麼?我應該打他麼?我還是應該求他……求他再疼我一點。嗚嗚……疼我一點點吧……疼疼我吧,我還小,我失去瞭貞潔,我是你的瞭。抱抱我吧,安慰我吧,親親我吧,溫柔一點疼我一點吧……我還小,我失身瞭,我沒有貞潔瞭,我沒有尊嚴瞭,我是你的瞭……我好需要有人抱我,有人疼我……嗚嗚……再奸我吧……嗚嗚……再奸我吧……你是我的男人瞭,你是我的唯一瞭……再奸我吧,再繼續奸我……別,別,別出去……

  她的小腿蹬啊蹬啊,越來越無力,仿佛不再是掙紮,而是要用肌裡的振動,去夾一下那根正在享用自己十六歲少女蜜穴初次綻放的陽具。她的手指,已經下意識的抓著這個男人的背脊,用指尖摳出一條條痕跡來。是某種憎恨和抵抗,也有一點像是莫名的摟抱和拉扯。

  終於,無她法抵抗因為羞辱和痛苦,而越來越混亂的腦海……昏沉沉的失去瞭神智……

  窗外,那兩層艷紅色的「Deep Red」霓虹燈因為電壓的不穩定,發出嚓啦啦啦的電火花聲,夜空裡,傳來一陣陣的雷鳴……要下陣雨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