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衿真是覺得屏幕那頭那個網名叫Kent的男生好好笑。
這個叫Kent的男生是她在一個叫“閃電接觸”的社交組件推介下認識的網友。她在市區有公寓,其實最近也常回公寓裡住,無聊的時候上上網,才認識瞭這麼個網友。本來周衿對這種網上滿懷著射精沖動的雄性動物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即使她自暴自棄或者純粹隻是找點刺激,要吊凱子,去元海不就完瞭,以她的姿色,至少可以挑挑揀揀男人的樣貌;反正無論川躍怎麼玩弄她,逼迫她,羞辱她,或者和她親昵的纏綿,都絲毫沒有要獨占她的意思。她沒什麼必要在網絡上去找刺激。
但是這個Kent很有趣,一方面居然逗瞭他幾次毫無約自己外出的意思,後來才發現他大概從頭到尾都誤會瞭“閃電接觸”這個組件的功能,其實“閃電接觸”是刻意會選擇來自同城IP的男女用戶接觸的,是一個類似“自動相親”的軟件,而這個Kent可能對此一無所知,大概以為自己是在南海不知道北海的遠方女孩吧。大概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這個Kent除瞭一些例行但是拙劣的性挑逗,幾乎跟自己無話不說,連自己求婚、未婚妻被強奸、自己的親妹妹的胸罩SIZE都在滿口子胡吣。
從這個角度來說,這讓這本來應該是挺無聊的網上撩妹對話變得反而有趣起來。這個Kent其實就是一個真誠的大男生,而且因為信息的不對稱,讓周衿有點反過來調戲他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一種很輕松的感覺,和在川躍的陰影下,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是截然相反的。所以她也很享受和這個叫Kent的男人偶爾的調上幾句網絡情。甚至在鍵盤上敲打一些讓自己也興奮不已的語句,來安撫自己。有時也挺放得開真誠的和這個Kent聊聊天。
明天是控江基地一年一度的迎新會,新的隊員要入駐基地,她也要回宿舍去收拾行李,要把床位讓出來給新一批的小隊員。其實自己自從去河西大學進修後,一直太忙,兩點一線,幾乎沒什麼時間回基地,留著宿舍也沒什麼用瞭,就更多時間睡在自己傢裡。今天晚上又是睡不著,才開開筆記本瞎逛,卻又被這個Kent來廝纏瞭。
“在麼?”
“又想幹嘛?”
“我想剝光你的衣服,強奸你。”
周衿喘瞭口氣,不知道算不算是某種深度的墮落,她其實越來越離不開被逼迫,被強奸所帶來的刺激感覺。但是即使是川躍,也沒有一天到晚奸玩她的功夫。所以,她上次在聆聽瞭Kent的苦悶後,很認真說:
“強奸和被強奸都是有著除瞭性快感之外的快感的……你也許,也想嘗試一下強奸你未婚妻吧?”
Kent沉默瞭很久,但是自那天起,好幾次,Kent都要和她開關於強奸的玩笑。甚至越來越喜歡在鍵盤上和她說這些話,漸漸引逗到一個迷離的意境中。
她擰亮床頭燈,對準自己的身體,保證那攝像頭不會拍攝到自己的肩膀以上的部分,看瞭看身上,現在是深夜,但是自從“認識瞭”川躍,她至少懶得為空調費擔憂瞭,現在房間裡也開著暖氣,她想瞭一下,居然特地去脫掉外罩,露出內裡貼身的一套淡紫色塑身睡衣,那不是情趣裝,但是由於是塑身彈性很強,包裹在自己的身上時,所有的曲線都幾乎要崩漲出來一樣,而自己那柔媚的小腰肢,也能最細巧得體現出來。
她打開攝像頭,調整瞭一下姿勢,讓自己有一個更加舒展的狀態,打字:“來吧,來強奸妹妹吧。”
“你不許反抗,我有刀。”
“我怕,我不敢反抗,也不會反抗……你想要怎麼樣都可以……我不敢掙紮的。”
“讓我為所欲為?”
“是的,讓你為所欲為,在我的身上盡情的糟蹋我。”
“摸自己的奶子給我看看”
周衿嗚咽一聲,伸過一隻手大力的抓上瞭自己的塑身睡衣,那纖薄的面料頓時被摳到自己飽滿的乳肉中去。她手淫的時候也摸自己的胸,但是面對這攝像頭,果然有一種別樣的滋味。好像是真的,自己是在被脅迫的做著淫蕩恥辱的動作。抓弄自己的胸乳的手,仿佛不屬於自己,而是一個陌生的魁梧男人在享受著自己的乳香。很酸澀,很羞恥,俏臉立刻漲的通紅……但是卻停不下來手,甚至主動的在摳弄。
“捏一下奶頭。”
她噗嗤一笑,想起那種“遊戲”中的迂回的趣味,忍不住停瞭手,雙手打字“不捏……很害羞的。”
“不捏……我就用刀劃破你的臉,劃破你的衣服,直接在你的身上做點讓你可以嚇死的事……不要反抗瞭,不要掙紮瞭。你現在就是一個失去自由的女孩子,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取悅我,讓我盡情的凌辱和糟蹋……”這個Kent也已經越玩越熟練瞭。
“恩,是的。我沒辦法,我想反抗但是不能,想逃跑但是也不能,隻能給你凌辱,給你糟蹋,給你強奸,你下命令吧,我隻能百分之百的順從。”
“捏一下奶頭”
周衿仿佛是進入瞭角色,真的感覺到是某個兇惡的暴徒在脅迫自己無奈的順從一樣。癡癡的伸手過去,將自己在薄薄的睡衣下的奶頭,用三根手指特地的“拎”起來,輕柔的開始捻動。而那種狂亂的刺激,讓她實在忍不住開始呻吟嗚咽起來,胸乳仿佛在膨脹,有一股熱力在骨骼裡傳遞,非常舒服,非常渴望,非常讓人不舍得停下手來。而下體也開始自然的瘙癢,兩條也在居傢塑身內衣裡的腿,交錯著,摩擦著,在發出“沙沙”的聲響。
“把衣服掀起來。讓哥哥看看你今天裡頭都穿瞭啥。”
周衿聽得軟軟的一酥。雖然她和這個Kent的“曖昧打字遊戲”已經玩瞭好幾周,但是自己一直是遵循著“循序漸進,有所保留”的尺度,打打字而已。畢竟,自己已經在川躍面前失去瞭一切尊嚴,成瞭一個自己都無法去面對的角色。至少在生活的另外一些世界和側面,總希望保留一些女孩子應有的矜持,陪這個Kent“玩玩”,與其說是自己在尋找刺激,不如說也有一些同情和柔軟的情緒在裡面。到現在為止,她最多的尺度,就是脫掉外套,穿著文胸讓他隔著屏幕看自己穿著內衣的樣子瞭。
他當然很喜歡這個遊戲,她其實也很喜歡這個遊戲。
她不再打字,伸過手,在自己的腰肢這裡,將睡衣的下擺從褲子的皮筋腰圍中抽瞭出來,然後慢慢的,甚至帶一些韻律的,交叉著兩隻手,開始向上褪起瞭那件纖薄的隻能勾勒身體曲線的睡衣,露出瞭自己在工作燈燈光照耀下泛著一陣奶黃色的柔嫩肌膚,和那件棉質的粉黃色文胸。
這是一件比較居傢的韓版文胸,並不是一味走性感路線,罩杯是粉黃色的,簡單的堆繡著一些褶皺的紗料,背帶和肩帶都是純色的鵝黃色的緞面材料,稍稍有點少女風。其實這種文胸穿著很舒服,而且以周衿的身段,她那在亞洲女性中已經屬於“不束縛都難受”的胸型,也不太需要墊胸墊,即使穿著這種文胸,也一樣能讓男人辣眼。
不過有時候回憶一下,自從被石川躍俘獲後,她已經很少穿這樣的內衣瞭。她的內衣已經越來越精致,昂貴。一分價錢一分貨,甚至有的時候,自己看著穿著各式各樣精致華貴的高檔內衣的自己,都有點認不出來。
她越來越不敢去面對,卻在內心深處已經徹底的認承:她是非常慶幸,川躍在強奸瞭自己之後,並沒有得到瞭自己的身體後厭棄自己,或者是早早的瞭結這段“關系”,把那次奸污玩弄隻是變成一次偶爾的刺激,而是對自己饒有興致的妝點起來,不僅給瞭自己物質和前途上的回報,連對自己的穿著打扮也都會過問起來。這有點像小孩子把玩玩具娃娃,也有點像收藏傢裝飾擺佈自己的藏品。對於玩具或者藏品來說,主人的妝點把玩,能夠讓自身達到別一境界。到瞭那個境界,玩具和藏品,已經離不開主人,因為一旦被主人拋棄離開瞭主人的妝點,落到塵推裡,就會有種褪去精粹、墮入凡塵的感覺。當然瞭,玩具也好,藏品也好,隻是個器具,並沒有什麼“感覺”。女人,卻是有感覺的。所以,她已經被川躍征服無法逃離,固然有各種原因,其中一條,就是舍不得現在的這個自己。
但是偶爾的,她也願意,穿回自己以前常穿的那些內衣,挺舒服的,也不用覺得有點惶恐或者羞澀……穿給這個Kent看也挺合適的,雖然是在“玩文字遊戲”,但是好像一樣會顯得自己很純潔。
但是今天的Kent,似乎情緒特別濃重
“把胸罩脫掉,今天一定要!否則我就一定弄死你!”
這已經是第四次Kent“強硬”的提出這樣的要求。她也知道按照這樣的趨勢,這是遲早的事。但是她很享受這個一步一步的過程。光穿著文胸,就足夠顯示自己的身段瞭,她也曾經抵擋不住女人天生的比較心和八卦心,問過Kent
“你說你摸過你未婚妻的胸瞭。怎麼樣?我和和她的誰……大一些?漂亮一些?”
Kent的答案讓她心中仿佛有一頭小鹿亂撞般的羞澀和得意
“我未婚妻很漂亮的,身材也很好,腰很細,人也很柔軟。胸……也手感很好的。但是說實話,你的胸比她的大。漂亮不漂亮,我也說不好。要看到才好說……”
而今天,她即使再想拒絕“脫掉文胸,給他看一下誰的胸更漂亮”,也不忍心拒絕。和這個Kent的聊天中,其實她發現,這個男生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對於他的未婚妻,有著真誠的愛憐和一顆守護者的心,隻是男人都有的那種原始的沖動和欲望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罷瞭。當然,隔著攝像頭和屏幕,其實他也無法正的觸及到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身體。但是給他看看,反正他根本就一直誤會自己是一個遠方的女孩,和自己的現實生活沒有任何的交集,又能怎麼樣呢?她今天再也不忍拒絕,或者說,也不想拒絕。
她很優雅,又有幾分羞澀的“撲”解開瞭前扣。那文胸自然的相兩側一彈。香糯的乳肉仿佛要從罩杯彈開的瞬間縫隙裡冒出來一般。她一隻手依舊羞澀的捂著自己的兩顆軟綿綿的乳球,讓最要緊的地方還在遮掩之中,一隻手已經肩膀上將那文胸的吊帶取瞭,將整面文胸從身上“抽”離瞭。
她知道自己這一瞬間的迷人,也為自己的風姿所迷醉。而能夠給這個Kent得到一些慰藉,關鍵是想到他在這種情況下的激動和快樂,她也覺得滿足。
“手挪開!”
她有點抗拒的稍稍搖動瞭一下身體,但是依舊,臊紅瞭整個上身,將一對藕臂慢慢移動瞭下去,可能是為瞭阻止自己的羞意奔襲,幹脆兩隻手掌合並一插,插到瞭自己的腿縫中,利用腿的夾力,把自己的手臂固定住。但是這樣的動作,會天然的使得整個上身有一種縮緊的模樣,而自己的一對乳球,更是被夾的高聳在空氣中。
雪膩綿軟的乳房給他看到瞭。紅暈俏皮乳頭給他看到瞭。屏幕上閃爍著60Hz固定的律動,卻半天沒有打字。真的很羞澀,但是也很得意。也許屏幕那端的男人已經無法抗拒這種視覺沖擊力,在那裡瘋狂的手淫吧。也許自己的乳房是他一生所最見過的美物,他已經激動的不能自已吧。
此刻自己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因為這種禁忌和激動,仿佛乳核已經變得很堅硬瞭,甚至整個乳球都有點漲漲的。Kent又沒有瞭反應,一時到底是羞澀和尷尬更加濃重,忽然想起,雖然Kent說過他未婚妻的胸不如自己的大,但是Kent好像還有一個妹妹,說是美胸尤物。居然有D的罩杯。真不知道那個女孩樣貌怎麼樣……
胡思亂想瞭一會,她忍不住又移動瞭雙手,幹脆裝的若無其事,裝的自己非常的老練一樣,就這麼露著胸前一對讓人發瘋的美物,在鍵盤上又開始打字,打字的時候當然會不經意的顫抖著那一陣乳波:
“看傻瞭?”
“你的奶……實在太漂亮瞭。我現在人都在抖……”
周衿當然很喜歡聽Kent這樣誇贊自己,但是這對話相比剛才的“強奸劇情”,卻未免有點出戲的感覺。這讓她覺得有點不過癮,但是總不能求著對方繼續玩“強奸”,那未免也太淫賤瞭點,幹脆隻能回應打字
“我給你看清楚點。”然後幹脆,自己都不忍受一般,淫蕩到可恥的,“捧”著自己的奶頭,和乳暈附近的小皮膚顆粒,湊近瞭幾十厘米,“送”到瞭攝像頭前,還特地晃瞭一下,繞瞭一個小小的圓弧型。真不知道在攝像頭的近距離畸變下,自己的乳頭和乳暈,會變成什麼樣的視覺效果。
然後頓瞭一頓,又縮瞭回去,繼續打字:
“怎麼樣?好看麼?你們男人啊,都是瘋子,就喜歡看女孩子的奶……其實都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兩團肉,兩個小疙瘩”
“……”
“想什麼呢?真看傻瞭啊?……嘻嘻,其實這也算福利瞭啊,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報答我?”
“Jane,你……是哪裡人?”
“問這個幹什麼?”
“我……我想見見你。”
周衿身體稍稍一顫,竟然在某種得意的情緒下,還有一陣刺骨的心疼。她其實自問已經挺瞭解這個Kent的,雖然在這個虛擬的世界裡,他有些饑渴,如同那些狂亂的猥瑣男人一樣,有時候會有些癲狂。但是他其實是不同的,他其實非常的簡單和質樸,甚至有一些笨拙。他在鍵入“你……是哪裡人”時,究竟大約在想些什麼,周衿好像能夠猜到。也許在自己那美艷的身體的誘惑下,也許在自己今天終於給他看瞭裸體上身的某種刺激下,但是也許隻是他的寂寞和孤單浸透瞭他,也許他會忍不住一時的情動,想要真的來認識自己,瞭解自己,接觸自己……乃至……這不是石川躍,一個把她玩弄在股掌之上的男人。
但是,她卻不能接受繼續的進一步的任何變化。
她已經漸漸不需要石川躍的“脅迫動作”,而是發自本能的,把自己歸屬成那個可惡又可怕的男人的“私有品”和“戰利品”,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事,不管那些事有多麼的荒淫或者羞恥、又有多麼的恐怖或者邪惡,隻是為瞭在那個男人的世界裡,占有更多的位置。她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她發現漸漸的,是她自己,在主動爭取著對於那個男人,有更多的“利用價值”,才可以找到自己生存的意義。當然,從現實角度來說,在川躍這裡,她獲得瞭羨煞旁人的“河西大學體育產業研究院”第一批研究生的進修資格,省隊裡已經再三表示,學成歸來,將調她去省局擔任更重要的文職行政工作,一條更加光明的道路就鋪設在她的腳下。可從內心深處,她必須承認自己的墮落,自己更渴望著和依賴著的,是那個已經征服瞭自己肉體和靈魂的男人,可以更多的征服自己。在肉體上,她已經沉醉在川躍每一次凌辱奸污她時,能給帶她來的從未品嘗過的快感;在心理上,她居然也越來越介意,忍不住去想,自己能夠獲得多少次這樣的凌辱和奸污?在物質上,她也隱隱的想過:自己是需要石川躍對自己保持著某種“興趣”,才能在現實世界中要回一些屬於自己的東西。
她覺得自己變瞭,變得更加性感,更加精致,更加知道人生的樂趣。也更加空虛,更加無奈,更加一錢不值的邪惡和放浪。
她忽然有點想哭,但是她依舊需要忍耐。在Kent面前,她是女神。她不再羞澀,大方的輕輕舒展著身體,讓Kent繼續可以欣賞自己女人的魅力,然後輕輕的在鍵盤上輸入
“別問這些。別胡思亂想。你喜歡我的話,我會一直陪你在網上玩下去。即使你結婚瞭,我也會陪你……而且幫你一起瞞著你妻子。”
“但是網絡的歸網絡,別踩進我的生活來,不值得。我可以做你的慰藉,也可以偶爾做你在網上的伴侶。但是你應該去找你未婚妻。大膽的告訴她,你愛她,她應該給你,堅定的要求,甚至可以使用一些蠻力。享用她的身體,是你的權力!愛人之間的性愛,是最幸福的、最完美的,不要錯過,不要思考過去,因為過去已經過去,也不要想未來,因為誰也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未來,就是把握當下……去愛她。讓她也愛你。去玩她,去弄她,去操她……不要介意什麼處女膜,不要介意什麼強奸犯,就是你,去得到她,奸污她,糟蹋她,蹂躪她,在她的身體上做你想做的一切……告訴她,也相信我:即使是有污點的婚姻和性愛,對於有些人來說,其實這已經是很幸運的人生瞭。”
“……”
幸虧Kent看不到她的臉龐,也看不到她在打下這一大串字符時,臉腮上掛上的兩行淒冽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