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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回:石川躍·別一世界

  石川躍一直就喜歡誇贊李瞳兩句,他倒並不違心,也不是純粹的客套或者紳士風度,而是真的挺欣賞李瞳這個女孩子。

  個子夠高,身條夠順,很甜美,一頭長發很有特點,在辦公室裡稍稍掩飾收藏起的胸型和臀型,其實也很誘人,溫柔中帶著一種天然的嫵媚,純潔中又似乎總有幾分風騷;工作很努力,一點就透,聰慧機敏,善解人意又懂得分寸,還帶著底層市民所特有的任勞任怨和一種鉆營的態度,不會太嬌氣。平凡一點的出身,聰明一點的性格,還有刻意掩飾的那份虛榮和野心,都使得川躍相信自己可以更好的駕馭和掌控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不過更主要是的,石川躍一直很欣賞這種雖然條件有限,卻依舊很悉心刻意、竭盡所能修飾自己外表的女人。在川躍的世界觀裡,女人可以勤奮也可以懶惰,可以深沉也可以純潔,可以善良也可以罪惡,甚至如果先天條件不理想,可以美麗也可以醜陋,但是一定要有修飾自己的欲望。要把盡可能多的金錢和時間,心思和欲望放到自己的儀容上。女,不僅僅為悅己者容,也應該為上天賜予你的“女人”的這個身份而去打點自己。他知道李瞳的經濟條件其實不怎麼樣,也知道李瞳的社交圈子和見識閱歷還遠遠到不瞭上流社會,但是李瞳卻很懂得在有限的條件下打扮自己。第一次見到李瞳時,他就看出來她那身小西服其實不是什麼名牌,那雙高跟鞋和包臀裙也不是正品,但是卻依舊很明顯,是千挑萬選,精心搭配,甚至在腰線這裡似乎還做過一下手工改動,是為瞭襯托自己更加纖細的線條,而那雙包裹著小腿的絲襪也是沒有一絲的破損和褶皺。

  他笑贊過幾次,也打給過李瞳一筆錢,然後他發現,李瞳又有著很多的令他眼前一亮的進步。就像今天,她說自己要去參加同學會,果然就會把自己打點的如此出眾,比幾個月前更顯得時尚性感。她的這件襯衫和這條西褲,合身靚麗,時尚大方,搭配也更完美,是腰上那根紅色的真皮腰帶,雖然可能還是海淘的,但是似乎是正品瞭。他卻註意到瞭,在松糕鞋下,李瞳赤裸的粉足,是細膩保養過的。這所有的一切的漂亮、除瞭先天的資本,也有著精心的雕琢。他喜歡漂亮女孩子,也欣賞漂亮女孩子對自己的珍惜。其實女人的這種精心雕琢,對於擁有她的男人來說,還有這另一層炫耀的意思:你們可以觀賞到的,這個精致珍貴、細心雕琢幾乎無法靠近的女人,在另一個空間,卻可以被某個男人占有、控制、奸玩,甚至糟蹋、凌辱、蹂躪而變得失去自我、失去尊嚴,墮落且掙紮,玷污且崩潰著。這對男人來說,是另一種難以名狀的虛榮和快樂。

  不過就川躍而言,他卻並不一定非要成為李瞳的“男人”,急著要在身體上去占有她,或者就腿搓繩的去將她如何的侵犯、褻玩或者如何的把她變成真正意義上自己的私有品。他並不缺女人,也並不介意李瞳僅僅是作為自己辦公室中養養眼,做做事的女性工作人員而不需要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從某種內心深處的惻隱之心來說,如果真的去占有這個長發女孩的身體,對他而言不過是多瞭一個性伴侶甚至多瞭一個性奴隸,但是對李瞳可能帶來的變化,卻是終身的烙印。有些事情,對某一方來說,其實並沒有那麼浪漫,將可能帶這個女孩進入別一世界。那可能也是李瞳所期望的,但是畢竟是遠遠超越李瞳現在可以想象的世界。對於他來說,某種意義上,李瞳可以隻是一個象征物,甚至一個障眼法。在機關辦公室裡,肆無忌憚的任用一個漂亮的女文員,當然會讓周圍的人側目,甚至背後嫉恨他“紈絝子弟,烏煙瘴氣,胡作非為”。這挺好的。所以他也不介意,隻是偶爾的玩一下那種辦公室裡的曖昧遊戲,靜靜的觀察並且等待李瞳的反應。

  但是他不是柳下惠,而且今天晚上,他的心情其實很糟糕。

  已經約瞭嬸娘柳晨,下個月要回一趟河東,組織上沒有同意他們會見叔叔的請求,但是卻被告知,可以去被河東療養中心探望一下爺爺史沅沭。雖然是至親,但是出於種種政治敏感性考量,這種機會不是常有的,他非常珍惜,甚至有些緊張。他希望,自己這個似乎在爺爺眼中,百無一用隻會吃喝玩樂的“不屑之孫”,能夠以一種“成年人”的姿態去面對爺爺。除瞭能夠毫無愧色的告訴爺爺:“我在河西,一切都好”之外,甚至還可以很“成熟”的告訴爺爺:“妹妹和嬸嬸,我會照顧的”。

  本來是可以的。自從到瞭河溪,一切對川躍來說,都是“井井有條”的。他有計劃的做著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一切;在首都有些人看來,他還是很安分的,生活也有點奢靡,有點富傢子的揮霍,在女性問題上,依舊那麼風流甚至胡鬧,就好比在機關裡,都敢用李瞳這樣“女秘書”一樣的文員來親近做事,住豪華公寓,開跑車,玩女人……這一切,其實都是他刻意營造的“安全”的象征;而他也一步步的梳理自己獨特的政治形象,建立自己的一套基層體育工作的方法論。他覺得,他也許有機會,得到爺爺顫抖卻是滿意的額首。

  但是就在幾天前,他卻發現瞭一件,讓他有點腦子一懵的事,有種強烈的被人算計甚至被人戲弄的感覺:居然有人,在一個很私密的渠道“發佈”瞭三張,妹妹石瓊的“私密照片”,和一段關於妹妹“生活不檢點”的暗示文字。雖然照片還沒有被擴散,但是這讓他有被人在鼻子上直接打瞭一拳的感覺。自己自以為能把一切都處理好,居然沒有照顧好自己最疼愛的妹妹?!這個人又是誰?文字無所謂,但是這個人是怎麼得到這些照片的?這個人想幹什麼?就算不考慮這件事情本身給他的惱火和惶恐,最讓他一片混亂的是,今天深入調查的一些結果,讓他更覺得不可思議,完全摸不著頭腦: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這個人?

  他都有點被搞糊塗瞭,這種感覺很差,所以他的心情很糟糕,很失落,有著濃濃的挫敗感。

  男人心情糟糕和失落的時候,往往就更需要宣泄。這是因為,在男女的性事上,大部分情況下,男性能夠體會到成功者和征服者的快樂,在女人身上可以獲得某種安慰和滿足,獲得某種自己是強者的錯覺。所以,他今天,才沒有拒絕李瞳,畢竟,他也沒有那麼在意李瞳的命運走向。對他來說,隻是一個想著向上爬的漂亮的女孩子,“玩一下,又有什麼關系?”,而且就如李瞳說的,這個時候,他的確需要“放松一下”。

  而當李瞳在顫抖的、生澀的親吻他身體的時候,他從自己的肌膚,和李瞳的唇舌接觸的觸感上,就感覺到瞭那種“被服務”“被尊重”“被操控”的慰藉。無論在氣質上是否有著天然的風騷,李瞳明顯沒多少性經驗,如今,卻像個會所裡“新到的”女孩一樣,在生澀的用那朵小唇和一點點露出的舌尖,在一心一意的學習著、試探著“服侍”自己。女人舔吻男人,其實並沒有那麼強烈的直接的性快感,但是李瞳今天那種清純高貴的裝扮、和如今這種姿態,不僅非常淫蕩,而且帶著某種卑微。無論如何,都明示瞭這個女孩子對自己的崇拜、依賴,乃至希望獻上自己的身體和踐踏自己的尊嚴,來換取自己的信任和回饋。這種感覺,加上李瞳那讓人迷醉的多汁的青春肉體,很讓他滿足,也讓他幾乎一時都忘記瞭滿腦子的不快和困擾,用手開始撫摸、探索李瞳的身體,去宣告他的權力:隻是一個想著獲得更多的女人,所以給我摸,給我玩,給我奸,給我操,給我糟蹋,給我奸辱,也是理所當然的。

  雖然李瞳的身上穿瞭一件襯衫一條西褲。但是那是很嶄新的衣料,都不能肯定是否是今天頭一次穿。他從她的襯衫背脊上梳理那些紋路,就在感受著李瞳脊椎的纖細和柔和;再到腰肢上,垂到那條西褲包裹的臀肉上時,他都忍不住加大瞭氣力去摳弄。李瞳的臀,並不是那種特別大,特別肥美類型的,但是卻顯得格外的緊致和挺拔,兩片臀瓣在西褲的包裹下更加順滑更加細密,有點“小電臀”的意思,他滿足的梳理著那種觸感,享受著那種帶點侮辱的玩弄的快樂,甚至都劃過瞭李瞳那條臀溝。被西褲包緊的臀溝當然一時無法提供細密私處的褶皺觸感,但是那種褻瀆觸及女孩子“羞處”的感覺,卻在李瞳渾身的顫抖和哀鳴下更加的讓他快活。

  而李瞳,卻好像天生的有一種“大膽的闖勁”,明明是很害羞很生澀,其實並不知道具體該用什麼樣的步驟,才能讓男人達到逐次的快樂;卻居然大著膽,暈紅著臉蛋,顫抖著雙手,直接的,將自己的那條陽具從褲子裡就解放瞭出來。而當她細密潔白的小手,想碰又不太敢碰的,觸及到自己那敏感的部位時,自己當然有著更多的滿足,卻也有點好笑。不管怎麼樣,李瞳自個還穿得嚴嚴實實呢,居然都將男人的那根寶貝都脫裸到瞭空氣中。這不知道怎麼的,讓他想來瞭那天,李瞳大著膽子,來敲開自己辦公室門的場景。

  這個女孩就是有這種特點,很認真,很執著,動作並不熟練,也不夠圓滑,但是卻有的時候,能爆發出一種堅決和奮不顧身的沖動,敲開自己辦公室的門,她就要進入自己的世界;而今天,她又是如此奮不顧身的甚至在卑微的懇求,要想付出一切,更加靠近自己的世界麼?想到自己能夠讓這個女孩如此的堅決獻身,想到自己的這根玩意,可以任意的搗弄自己膝上的女孩子那明媚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乃至所有私密的羞處,想到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在她的身上獲得淫辱和占有的滿足。川躍的心一片得意,仿佛一頭狂野的野獸在覺醒,瓊瓊裸照泄露的事情帶給他的不快、失落和迷惘,都至少在這一瞬間,忘卻得無影無蹤瞭。

  “傻丫頭,別光脫我的。把你自己的脫瞭。”他用膝蓋頂瞭一下正在猶豫,如何進行下一步動作的女孩。

  李瞳本來垂著長發遮著臉蛋,雖然釋放瞭川躍的陽具,卻也不知道也有點不敢施為,隻是顫抖著猶豫著在川躍的那裡輕輕撫弄。聽川躍的“吩咐”,仿佛找到瞭某種依靠:終於川躍肯教她怎麼做瞭。但是就是這樣明明羞的幾乎要鉆到地下去,卻是天性裡的明媚,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笑答瞭一聲:“恩……我脫的時候,老板……你,你可好好看著。我……我還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主動脫過衣服。”

  川躍幾乎要噗嗤一笑,他能聽出這話語中即是是愧疚的、也是理所當然的告知“我有過性經驗”,卻也似乎在調皮的宣告“我還是比較純潔的”。川躍笑著點點頭,在她的屁股上“啪”的親昵的拍瞭一下,示意“好的”。她才乖巧的從川躍的膝蓋上跨瞭下來,還稍稍退瞭半步。她大概也明白,看女孩子脫衣服,對男人是一種享受,所以需要有一個最佳的“觀賞距離”,而“第一次在川躍面前脫衣服”,她也珍惜自己那片刻的美艷醉人,從純潔到淫污,進入別一世界的瞬間。

  李瞳垂著頭,隻敢看著地板,並腿站在那裡,倒像個初次來面試的小女生一樣局促不安,有一種“任人擺佈、任人賞玩”的無力感。她到底似乎是抿嘴咬牙笑瞭一下,才將那條火紅色的腰帶的搭扣,“啪”的解開,從自己的腰肢上抽離,卻不拋送,隻是輕柔的掛在一旁的桌子上。絕美的身材仿佛是要綻放,但是即使腰帶抽離,那種束縛的S型體態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她仿佛是思考瞭一下順序,將自己襯衫的下擺,從那條西褲中優雅的一段段、一寸寸抽瞭出來,讓挺拔襯衫垂落到自己的臀胯處,然後,從下往上,開始順從的,解自己的衣扣。

  川躍就這麼欣賞的看著,她那件貼體的,挺拔的,雪白的小襯衫被掀起的春色。李瞳居然是從下往上解紐扣,雖然沒經驗,但是還真是個會琢磨的小妖精。這讓他可以先欣賞她光溜溜絲毫沒有瑕疵的腹皮,看到那顆圓溜溜可愛的綴在那裡的肚臍,再去欣賞視奸她的乳房麼?是不是她擔心自己那即使在襯衫下都渾圓高聳的乳房太過耀眼奪目,一下子奪走自己的註意力,失去瞭“第一次主動脫衣服”時那種慢慢讓男人欣賞的願望呢?滿足她!

  “先把褲子脫瞭!襯衫留一下。”當李瞳脫到第三顆紐扣,當輕輕擺過的香風,掀起那片衣襟時,已經可以看到胸前一片似乎黑色蕾絲的精致佈料,裹著兩顆規模驚人,傲然挺立,圓嘟嘟,挺翹翹的乳球時……他卻阻止瞭她,命令她先脫掉那條柔順貼體,似乎象征著某種時尚體面、不可褻玩的白領身份的西褲。

  李瞳更是羞紅欲暈,但是似乎很著意川躍的這個“命令”,偷偷羞看瞭川躍一眼,好像蚊子哼哼一樣“哎”瞭一聲,才兩手垂下,“撲”的解開自己西褲的門襟扣的第一顆紐扣。她適才解開襯衫幾顆紐扣時,那纖細的腰肢肌膚已經在飄擺中裸露瞭,但是此刻,一瞬間,那條細細的已經裸露的纖腰,顯得更加的淫靡不堪,仿佛汁水在流淌,等待男人去采摘一般……是因為川躍已經可以在僅僅一顆門襟扣解開時,就看到瞭女人盆骨的骨骼曲線,還有兩顆微微隆起的小圓顆粒,頂著一條迷人的小山嶺,更是另他“滿意”的是,那腰肢下,接近私密處一條羞人的佈料……是一條黑色的蕾絲的小內褲。

  高檔的情趣蕾絲內褲,今天李瞳當然預料不到是自己要在川躍面前裸體獻身的一天。但是這才是川躍最欣賞的女孩子應該有的樣子,即使在不被男人觀賞的時候,也要穿著最華麗的內衣。內衣就是這麼重要,這即是包裹自己最私密最曖昧的部位,也是隨時等待著有緣和有權的人,來采摘品賞的姿態。

  李瞳已經羞恥得發出“嗚嗚嗯嗯”的呻吟,渾身上下幾乎要蕩漾出熱氣來,額頭上也泛出一陣陣汗漬,卻依舊不肯停下,咬牙又解開瞭兩顆門襟扣,從自己那小巧精致的臀瓣的兩側,插進兩根手指去,拎著那條本來穩妥的貼合著她臀部和長腿的西褲,輕輕的搖擺著臀胯,慢慢的摘來下去……

  一片雪膩。兩條幾乎沒有毛孔,纖細挺拔的長腿,一段段裸瞭出來。李瞳的個子本來就小小有個一米七,此刻更能見她的身材比例,兩條腿幾乎占瞭身高的一大半還綽綽有餘,卻連大腿都那麼纖細。從李瞳的大腿、膝蓋、小腿,一直褪下,再從她的松糕鞋上一左一右的摘除。這顫抖的動作,固然有著羞澀和恥辱,有著彷徨和猶豫,但是依舊那麼的優雅,那麼的妥帖,那麼的恭順,也是那麼的美人誘人,仿佛是一種雅麗的舞蹈,在訴說著女性對自己身體的自信和激情的邀請。

  李瞳依舊是很文靜的,將那條西褲還小小的對折瞭一下,掛在一邊的椅背上,似乎怕它皺瞭臟瞭。而這時她挺拔矗立的半裸身軀,更有著一種別樣的性感。下身兩條雪白的長腿,一絲不掛,上身卻還穿著尚未解開最後兩顆紐扣的襯衫,那襯衫垂落著,還可以一直若隱若現的遮擋到臀胯下,似乎是遮住瞭,但是因為下擺的紐扣已經解開,卻也不是完全能遮住,其實,那個美麗的小屁股,被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包裹著的三角地帶的春色幽景,已經完全可以在襯衫的飄擺下看的清晰。

  這若隱若現的情景更加迷人、更加誘惑,垂落的襯衫依舊那麼整潔體面,似乎在強調這個女孩子的體面,但是已經赤裸向著自己的那些肌理,卻無一處不在邀請自己的奸污和褻瀆。“脫內褲。”川躍似乎也想瞭一下,堅定的繼續著指令,任性的選擇著讓這個女孩赤裸的順序。

  “恩。”

  “這個時候,如果你可以學會說個'是'.再甜蜜一些,溫柔一些,順從一些,會讓男人更加快活的……”川躍有點淫淫的笑,卻也是認真的指點。

  “是……”李瞳雖然更被他的言語刺激的周身暈紅,似乎臀胯這裡都有點打顫,但是卻依舊是咬著牙,學的很快,從唇舌裡擠出那醉人的顫音。然後,緊張的卻終究是順從的,從自己的臀部邊緣,將那條本來就很窄小的內褲卷啊卷啊,稍稍在邊緣卷出兩條“疙瘩”來,拉扯著疙瘩將那條遮擋著女孩子最私密所在,不可見人,佈料窄小,即使是被男人瞧一眼也是羞恥凌辱的內褲就卷成一小條佈料,從腰線,到臀胯,劃過那一叢羞得無可見人的私密處,到大腿,到膝蓋,到小腿,到腳踝……就脫瞭下來。

  上身的襯衫和文胸依舊還在,下身……卻在那抬腿之間,能看見的,已經不在是內褲包裹勾勒的春色;而是那密密叢叢,一小團羞澀綻開,微微閉合,在呈現女人最後的秘密的小森林。雖然川躍還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似乎李瞳的臀胯果然有種“小巧”的魅力,就連那團恥毛,都是精心密佈,小巧玲瓏的呵護著一小條羞人的縫隙,縫隙上貝肉的顏色雖然還瞧不真,但是那些恥毛,卻是精致細密的圍繞在那裡,可見女孩子身體的清潔和酥軟。而李瞳,卻將那條還帶著自己身體氣味和熱量的小的不可思議的黑色蕾絲內褲,也是小小一疊,整齊的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過來”川躍從她這種姿態中,感受到瞭激烈的刺激感,但覺自己胯下的陽具,仿佛已經有瞭不可遏制的欲念,在窺見李瞳胯下的春色時,已經亟不可待的要沖向那女孩子的禁地一探究竟,不能再等片刻瞭。卻也仿佛很欣賞她此刻下身已經赤裸,上身卻還整齊穿戴的古怪卻淫澀的模樣,就不要求她再脫掉襯衫和文胸瞭。仿佛覺得她現再這個樣子半遮半露,似裸非裸,說純更淫的模樣,是最好最棒的,就招招手,讓她過來。

  可能是這樣子自己解紐扣、脫褲子站著讓川躍看身體,實在太過於羞恥。李瞳寧可靠近川躍的身體,由得川躍對自己發起最後的攻擊。所以她聽到川躍的招呼,這次更加乖瞭,又羞羞的嗚咽瞭一聲“是”,然後逃也似的擋著臉蛋,就靠近過來,兩腿一軟,幾乎癱倒到瞭川躍的身體上。也不再避諱,仿佛自己的小腹那光潔的肌膚,就要不顧一切尊嚴和褻瀆的,貼合上川躍的陽具,主動去給川躍淫玩瞭。

  但是川躍在她的額頭貪婪的吻瞭一口,留下一片口水,卻扶著她的腰肢,就這麼一擰一轉,將她轉得背脊和臀部對著自己。

  “老板?”

  “就這樣好,來,坐下來。”

  “是……”她和往常一樣,學的很快。但是要“坐下來”,卻意味著自己要在前戲不過如此的情況下,就自己將自己那私密的小穴,背面對著,坐到川躍的陽具上麼?這樣的姿勢當然很難調整,而且也未免太過於恥辱和淫蕩;但是她卻不肯半途而廢,慢慢的似乎是掙紮的,沉下身體來。而那兩片雪白粉嫩、令人看瞭神魂顛倒的,已經裸在空氣中的,女孩子光潔的柔美臀瓣,也終於說不清是屈辱還是淫蕩,是奉獻還是甜美的,碰觸上瞭川躍那昂首挺立的一條巨物。

  “別著急……慢慢學……對,先移到這裡,放進去……對,別怕,它不會咬人……”,川躍卻調整著姿勢,將自己的那條肉棒,從李瞳的兩片臀瓣當中,“插”瞭進去。卻不尋找什麼目的地,就這麼“夾”在李瞳的臀裡,有點像面包夾著香腸一樣。

  陰莖本來就敏感,此刻夾入李瞳的嫩股香臀,更是感受到周遭一片爽滑香膩,那臀瓣接近勾縫處的弧度何等魅人,川躍幾乎要爽的叫出身來。想象著這個女孩,第一次被自己奸玩身體,居然就要用如此淫蕩可恥的姿態,被背摟在懷抱裡,用自己最是羞人的屁股,去“夾”自己的玩意兒取悅自己,來讓自己“放松”,更是不由的悶哼一聲發出舒服的“啊”聲。

  而他的兩隻手,也不再閑著,從兩側饒過去,從李瞳已經掀開的雪白的襯衫下擺裡,插瞭進瞭,直接在體溫的勾引下,捂上瞭李瞳的兩片高聳飽滿的蕾絲的文胸罩杯。那種青春女孩最是勾魂的弧度,一下子就吸引瞭他的掌面摩擦力,輕輕用力,仿佛是妄圖全面掌握去也不能,將那兩座女孩的玉女峰的“尖峰”周圍,托在手心裡,隔著薄款的罩杯蕾絲佈料,就這麼捏玩瞭起來。

  “啊!別……”李瞳想來是臀肉和乳房,同時遭到他激烈的觸碰,上身最敏感的乳房部位也被男人侵犯,下身更是一種羞恥到瞭極點的姿態,在用臀溝夾弄那條可怕的東西。實在是無法忍耐那激烈的羞恥,仿佛是在掙紮一般,本能的晃動頭顱,發出悶悶的求饒聲。她是長發妹,頓時,滿頭的秀發就散亂開來,沾染著汗水,有的披上瞭肩,有的還披上瞭川躍的胸。甚至可能出於某種本能,還要用手去拉扯川躍的手,似乎是想阻止川躍繼續玩弄她的乳房,但是這種拉扯,絕非女孩子被強奸時候真正的掙紮,而是更像愛人親密時的本能羞澀的“掙動”,固然是無力的,更不如說是一種邀請,是一種羞嗔。

  川躍滿足的隔著蕾絲文胸,摸弄擠壓著李瞳胸前的一對尤物。一邊是感受著蕾絲包裹的摩擦舒適手感,一般也是感受著李瞳乳肉的規模和挺拔。李瞳的乳房其實一直很吸引他的目光,但是也不知道這妮子是不是捉狹,竟然不太喜歡穿露乳溝的衣服,平時總是用襯衫、西裝將一對尤物包裹起來;此刻真的納入掌握,才感受到那種完全的飽滿和尖挺。很有料,摸上去真的有點“小山峰”的意思,可能也有D罩杯,雖然沒有言文韻的一對尤物那種巨碩,但是更關鍵的是很挺翹,不是那種立即會陷落的軟綿綿,而是有一種很紮實的手感,在蕾絲的文胸下,被川躍扭曲變形,摸、摳、玩、扯、拖、拉……這些動作伴隨著的,是李瞳的屁股半是被迫半是主動,在那裡一起一合,從非常緩慢的節奏,到越來越快的,在摩擦著川躍的陽具,這說不清楚是什麼姿勢,甚至都不知她此時的感受,隻是任憑川躍的喜歡和引導,奉獻著女孩子的矜持和尊嚴,也是在用著臀肉羞恥的“服侍”著川躍的陰莖。

  就這樣被玩弄著,被逗引著,被欺辱著身體倒是有好幾分鐘,李瞳到底沒太多的經驗,似乎是死死咬著牙齒,隻傳來“嗚嗚”聲,又似乎是渾身燥熱難當在陣陣顫抖,在哀求自己“輕……輕一點。”更是輕輕在拍打川躍動作越來越大的手掌。

  “你真的要我輕一點?”川躍忍不住調戲她。手上更是一時換瞭輕柔的若即若離。

  “嗚嗚……不是……”李瞳仿佛才想起來自己是來讓川躍舒服的,更何況,她其實隻是本能的在說話,真的要川躍輕一點?也未必是她的願望,才咬著嘴唇,改瞭口:“老板……你……隨便就好瞭。”

  “恩?”

  “不是……老板……我……我……我不知道……你隨便……你想怎麼樣都好”她居然嗯嗯瞭兩聲,似乎是努力在一片淫意中尋找一些由頭來,居然更是接瞭一句:“我的胸……不如言文韻的吧?”

  “恩?”川躍笑得有些殘酷瞭,手上更是加瞭氣力,卻不回答她這句話。

  她似乎自己察覺到瞭這是一句不應該說的話,馬上羞澀的垂下頭,連拍打川躍手的手勢都停瞭,居然選擇瞭順服的言語:“我沒別的意思……我……我……就是怕老板你覺得……不夠好、不盡興……老板你要是喜歡,用力摸吧……我……我……不疼……我挺舒服的。”

  她可能是被逗引的說出這樣的恥話來,忍不住,也可能是實在太激烈的性感刺激,居然說著說著,已經有點嗚咽聲。而身體更是更加主動的上下的聳動,一方面,可以幾乎接近性交一般用力的上下“擦擦”的用臀肉勾縫去摩擦川躍的陽具,一方面,上身卻幾乎徹底的放松,擺出一副主動的將自己的乳球送到川躍的手掌中,任憑川躍玩弄侮辱的姿態。

  川躍本來確實不喜歡她這個時候提什麼言文韻、或者周衿、或者蘇笛,或者任何其他女人。李瞳如果懂事,就應該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有“吃醋”的資格,他本來是想發作兩句,甚至推開她的。但是聽她居然馬上反應過來瞭,說的“怕老板你玩的不盡興”那麼卑微可憐可愛,也不由得笑瞭。見這個小女孩這麼不禁逗引,更有一種成就感,一時也知道李瞳經驗不多,也不忍心讓她太過哀求,就開始稍稍的用力,尋找著縫隙,伸手到她的奶罩裡,終於直接的,觸摸上瞭她那兩團挺立的玉峰。那李瞳胸罩內直接摸弄上乳房的觸感,真是結實挺拔,平時一定沒有少鍛煉,那手感簡直如同味覺一樣芳香,仿佛每一次摳弄抓撓,撫摸轉引,都能很充分的感受到“反彈力”,都能引來李瞳更加激烈的呻吟和哀叫,是對這個女孩全新的褻瀆和奸淫,也是全新的調教和開發。而當川躍終於在那禁區的高峰,摸弄捻玩上瞭,兩顆肉嘟嘟的小乳頭。李瞳卻是“恩恩”的一聲接著一聲軟軟酥酥的蕩叫,其實卻怎麼聽著都是本能的胡言亂語,似哭似笑,身子一陣誘人的亂顫,想來以前從來沒被人如此認真細膩的玩弄過胸乳。

  當他又一次一左一右,對著兩顆越來越堅硬,挺拔的翹立在那裡,卻手感依舊酥滑軟糯的乳頭尖尖,用力“掐”瞭一下,甚至是用指甲“掐”出一條痕跡來,自己的下體也順著這個姿勢,用力頂瞭一下李瞳的可愛股肉,似乎都頂到瞭脂肪和肌肉內裡,觸及到瞭尾椎恥骨一般。就這一下,自己雖然還能堅持著沒有射出精來,卻耳中聽到李瞳一聲追魂攝魄的“啊……”的淫叫,感覺到有一陣陣濕濡濡的觸感“滴落”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又是一陣發自內心的滿足和成就感:這丫頭可能很少被如此奸污玩胸,居然還沒有插入陰戶,就這麼夾著屁股玩瞭一下,又凌辱瞭一下胸乳,就忍耐不住,泄落出來也不知是淫液還是尿液瞭。

  而懷中的女孩,更是發出一陣“恩恩恩……”的呻吟,隱隱似乎還在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呢喃“我要死瞭……”,身子都有點直不起來,軟倒在川躍的腿上。而這一軟倒,固然乳房更加完整的落在瞭川躍的手裡,而那種體重壓迫著兩片股肉的重量,也立刻將川躍的陽具,深深的埋在瞭一片更加濃重的肉感之中。

  川躍幾乎也要隨著她身體這一軟,逗出精,忍不住有點愛憐的在李瞳的唇上,側著“啵”的吻瞭一口,又拍瞭拍她的身體,逗她說:“是你來讓我放松,還是我來讓你放松?你倒先爽成這樣?”

  他本來隻是逗逗她的,但是李瞳還真有她的獨特之處,居然在這麼一陣高潮後,暈紅著兩眼,迷離著回頭,卻能找到神志,反而是借著餘韻更加羞澀卻也更加嫵媚的瞇著眼,柔聲答應,卻如同更加淫媚的告白一般:“當然是應該……我來讓老板你放松……服侍你。我一直都想的……一直都想為老板你做到更多的事,就跟周衿姑娘一樣……我知道我該主動點的,就是怕……我做的不夠好,也怕我做的不是你最想要的。我沒什麼經驗,要是做錯瞭,也許老板你根本就不喜歡瞭……老板,今天是第一次,我又害羞,也沒什麼思想準備,不敢試著來主動怎麼做……你不要留手,不要在乎我的感受,不要怕弄傷我……隻要你喜歡,你能找到一點點樂子,你就盡情的……那什麼我吧。隨便怎麼樣都可以,我不後悔,我心甘情願的。一次,兩次後……我知道瞭老板你的口味,一定會主動點,讓你……更滿意的……我可以的,你給我機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川躍沒由來的一陣感動,但是他也聽出瞭李瞳的弦外之音,她當然不知道周衿是被自己強奸的,所以自己對周衿的控制需要加大力度,但是她卻依舊那麼渴望的進入那個世界麼?她很聰明,她是觀察到瞭其實周衿還在為自己做一些其他的,自己不會去動用李瞳的事麼?是不是她甚至早就意識到瞭,隻有成為他的女人,他的泄欲工具,他的禁臠,甚至他可以肆無忌憚糟蹋著使用的性工具,才能獲得另一些東西麼?那些東西是什麼她真的知道麼?她已經做好瞭思想準備要去擁抱那個世界麼?那個比辦公室,更加刺激的世界,也是更加骯臟的世界麼?

  他笑瞭笑,板著李瞳此刻已經散亂衣襟的肩膀,示意她轉過身來。

  李瞳居然還能在這種情況下找到氣力,掙紮著,也是嫵媚的,將兩條長腿分開又合,合攏又分,將整個身體從背對著川躍,艱難的轉瞭180度過來。變成瞭一個如同嬰兒坐著一樣的姿態,面對著面,坐在瞭川躍的大腿上。此刻,她已經鬢發凌亂,渾身滾燙,汗水淅淅,兩眼迷離,周身的肌膚更是紅潤的如同洗瞭桑拿。而轉過身來,她那件雪白的襯衫依舊還在,倒是內裡的黑色蕾絲文胸,因為剛才川躍的玩弄,已經凌亂移位的不成樣子,一根肩帶已經脫落,整個左面高聳的胸乳,已經從罩杯裡裸瞭出來,連那顆深紅色的乳頭,都已經被罩杯的邊緣“卡”在那裡,乖乖的任憑川躍賞玩。而更淫靡的是,這麼一轉身,固然一對肉感緊實的玉股不能再“夾”著川躍的陽具,但是那女孩子最最私密的地方,那用細密的陰毛呵護的一條內壁明顯是粉嫩嫩的小穴,卻已經乖巧的,也是刻意的,對準瞭川躍的那根硬邦邦尚未泄欲的陽具,雖然此刻,陽具是垂在她的陰戶上側,龜頭打在她的小腹上,但是她這個姿態,更是明顯的在毫無顧慮的奉獻上自己最珍貴的秘密。甚至兩人的陰毛都已經開始交錯相觸瞭。

  川躍輕輕的抬著李瞳的下巴,李瞳順從的將頭顱抬起來,眼睛卻隻是瞇著。

  “以後你不要叫我老板……”

  “是。那我……?”

  “工作的時候,你就叫我川躍吧……叫老板其實好土的。”

  “恩!那……那……那什麼的時候呢?”

  “叫我主人。”

  李瞳似乎愣瞭一愣,甚至有點惱火和恥辱的小小表情沒有逃過川躍的眼睛,在她的眉心閃過,但是那隻是瞬間,她似乎立刻接受瞭,細聲細語的呢喃瞭一聲含糊的發音:“主人。”

  川躍得意的一笑,雖然隻是一個沒有什麼根基的漂亮女孩子,但是瞬間的征服感,還是能夠讓他一天煩躁的心情平復,得到滿足,他將身體揉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