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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貝弗麗的往事

  貝弗麗離開瞭大約有十分鐘,我聽到她的腳步聲正回到樓上,我畏縮起來,不知道她要對我做什麼。

  她帶來一瓶香檳酒,一隻裝滿冰塊的金屬碗還有兩個玻璃杯,

  “真是好東西!”她說,搖晃著酒瓶,

  “珀瑞戈恩的道姆酒,很好。”

  她倒瞭兩杯,放在梳妝臺上,抿瞭一小口,

  “噢,抱歉,你被綁著,是嗎,這樣……”

  她在我的頭上傾斜酒杯,把香檳酒倒入我張開的口中,我還沒準備好咽下去,甜甜的泡沫液體讓我喘息著咳嗽起來。

  “怎麼那麼不小心阿?”她問道,

  “也許你喜歡這樣。”

  她在我的大腿上翻轉金屬碗,用大量的冰水沖淋我疼痛的大腿根。

  我尖叫出來,我的聲音撕心裂肺,我呼喚著她的每個我能在書本上找到的名字,我甚至還發明瞭一些,我好不吝惜的把世上最尊貴的稱呼冠在她的頭上,我栩栩如生的描述著我被放開以後,我會為她做的所有事情,我大聲叫嚷著,滔滔不絕,貝弗麗隻是坐在那裡,吸吮著香檳酒,一絲滿足的微笑浮現在她濃艷的嘴唇上。

  當我停止喊叫,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走進浴室裡,回來時拿著一塊毛巾,當她挨近我的大腿根的時候,我退縮著,可是她輕輕的揩去冰水,然後輕輕擦拭著我的睪丸。直到比較幹燥瞭。

  “我需要看醫生,你真的弄傷瞭我。”

  她轉動著眼珠,

  “小笨蛋,不用擔心,你不是第一個被我踢在襠部的男人。”

  “我她媽的相信這一點。”

  她繼續擦幹我顫動的腰腹,

  “人們常說:得到男人心的方法是通過他的褲襠。也就是說,如果你想要讓男人在你的掌握之中,最好對他的睪丸下手。或者愛撫它……”

  她用她的指甲搔著我的睪丸,

  “或者捏碎它。”

  她輕輕捏瞭捏我。

  “這就是你為什麼要帶手銬來嗎?”

  “當我思考著如何復仇的時候我想到的。”

  我試圖懇求她,

  “求求你,求求你,放我走吧。”

  她繼續讓她的手環繞著我的大腿根,輕輕玩弄著我軟弱無力的陰莖。

  “不,我已經決定我要怎樣對付你瞭。”

  “讓我走吧。”

  “不。”

  她站起來給自己倒瞭半杯道姆酒,她又走進浴室裡,我聽到櫥櫃的門打開又關上,她在找什麼?剪刀?鑷子?刮胡子刀?我的眼前出現一幅可怕的景象:貝弗麗正心滿意足的折磨著我。

  當她回轉臥室的時候,我的呼吸急促起來,但是她的手上沒有拿著武器,她拿著一小瓶防曬油,那是同樣一瓶,在這個初夏,裡德夫人幫我手淫的時候,曾用來潤滑我的雞巴。

  我感覺我的雞巴驟然抽動瞭一下,我如釋重負的快要哭出來,貝弗麗爬上床,在我的大腿根之間忙活開來。

  “我想你有足夠的時間恢復過來。”她說。

  “貝弗麗,求求你,別弄瞭……無論你要對我做什麼。讓我走吧。”

  “就一分鐘,怎麼樣,如果你讓我停下來的話,我就停下來。”

  她做作的假笑著。

  她把我的腿並起來,留出足夠的空檔讓她摸到我的陰莖和睪丸,然後她坐下來,背對著我,屁股坐在我的骨盆上,她的體重固定住我的臀部,我可以從左面梳妝臺的大鏡子裡面看到她,貝弗麗正直勾勾的盯著我。

  一瞬間,她的眼神有些淒迷,又有幾分惆悵。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鏡中的貝弗麗和我印象中都不一樣。

  “讓我給你講個故事。”她說到。

  “從前有個女孩叫貝弗麗,在她年輕的時候,她受到瞭巨大的打擊,那人是她父親的一個朋友。”

  她停頓瞭相當長的時間,拿起防曬油的瓶子擠出珍珠大小的幾滴來在手上,

  “他的名字叫馬克,最後的字母是C ,而不是K ,他英俊不凡,高大,一頭黑發,寬闊的肩膀,茂密的胡須,真是十足的男人味。”

  貝弗麗撩起我勃起的生殖器,用防曬油塗抹著頭部,我倒吸瞭一口氣,貝弗麗用她的手指在我的龜頭上慢慢的畫著圓圈,甜美的感覺發射出顫抖一直傳到我的脊椎,貝弗麗坐在我的身上,我根本無法移動我的臀部,這使得這快感更加劇烈和折磨人,我強迫自己扭過頭對著枕頭,竭力不發出呻吟的聲音。

  “我愛這個男人。”她說,

  “我象一個小蕩婦一樣向他頻頻示意,我會在他的面前挺起乳房,當他要來拜訪的時候,我會穿上那些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你會吃驚有多少次我掉瞭東西,我不得不彎下腰撿起來它們。”

  她繼續撫弄著我的龜頭,如果我沒有被銬在床上的話,我會跳起來的。

  “他從來沒有多看過我一眼,事實上,我隻有大約十五歲,但是我已經是亭亭玉立,一個十足的尤物。你能想象得出我從前有多風騷嗎?”

  “是的。”我呻吟著。

  “三年來我用盡一切手段,就差把手伸進他的褲襠裡瞭。我為他保持著童貞,你能相信嗎?學校裡的每個橄欖球手都試圖贏得我的芳心,但是我甩瞭他們,為他媽一個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的男人保持著童貞。”

  我的龜頭塗滿瞭護膚液,十分光滑,貝弗麗的手上沾滿瞭從頂端釋放出來的前列液,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來瞭,看著這個美艷的中年女人玩弄著我的陰莖,感覺就象做白日夢一樣,這噩夢活生生的變成瞭現實,她舉起防曬液的瓶子,隨著一大聲“噗”,一大團白色的乳狀物流滿瞭她的手上,我可以聞到椰子的味道。

  貝弗麗用她粘糊糊的手掌包裹著我的肉棒,開始上下抽送著,不很快,隻是塗滿我的上上下下,但是那感覺真好,我象個小公牛一樣的呻吟起來,貝弗麗不理睬我的痛楚,繼續講著,

  “在我十八歲生日的那天,馬克沒有送賀卡,或者禮物,什麼都沒有,我的心碎瞭,我哭得無法入睡,我,為瞭一個男人而輾轉反側,”

  她現在為我手淫的速度加快瞭,她的手抽送時發出滑潤的“噗呲噗呲的”聲音讓我瘋狂,我看見她閃光的血紅指甲在我的陰莖上下滑動著,幾乎要讓我泄出來瞭。

  她繼續著剛才的節奏,用她光滑的粉拳實實在在的錘打著我,

  “他讓我仰面躺著,奸淫著我,他把我的大腿扛在肩膀上,抓住我的腳踝,把我的大腿分開,連續搗撞著我,直到我哭喊起來,然後他把我象個洋娃娃一樣抱起來,然後躺下來讓我坐在他的身上,他讓我騎在他身上,我不得不在他的雞巴上上下移動,他把我的手腕抓得太緊瞭,我叫出聲來,然後他按下我的頭,把我拉過來跪在那裡,從我身後操我,像狗一樣的操我,操的我直求他射到我的裡面,讓我受孕,我泄瞭好多次,我想會心力交瘁的。然後,當他射在我的裡面,我感覺他的精液噴湧進我的體內,就象融化的巖漿,他射瞭好長時間,射得太多瞭……

  我確信我會懷上他的孩子。“

  她放慢節奏,感覺我快到極點瞭,

  “然後他坐在我的胸口上,他的雞巴不是很硬瞭,他把它放在我的乳房之間,在我的乳溝之間來回滑動,當他又變硬瞭的時候,他用大手抓著我的臉,讓我的嘴唇靠近他的雞巴,口交著,他操著我的嘴直到我感覺又變大瞭,我想他可能會噎死我的,然後他又射出來瞭,每一滴乳液都噴射進我的咽喉裡,我全部咽瞭下去。”

  一個顫抖劃過我的身體,我在極點的邊緣顛簸著,我所需要的就是貝弗麗讓我發泄出來,伴隨著她光滑的手掌抽送著我,腦海中想象著十幾歲的貝弗麗被公驢一樣的男人蹂躪著,我挺不瞭多久的。

  “他和我做愛的整個過程沒說一個字,直到他離開,你知道他說瞭什麼?”

  “不知道。”

  快感加劇瞭,我的高潮就要爆發。

  “他叫我小婊子,母狗,下爛貨,他說他要為別人毀瞭我,永遠的……他說在我的餘生裡。每當我性交的時候,我會希望那是他的雞巴在我的體內,我一閉上眼睛,就會浮現出他操我的景象,他會永遠印在我的心中。”

  我呻吟著射出來,精液從我的陰莖裡噴發出來,我的臀部絲毫動彈不得,這讓高潮更加強烈,我噴射的如此強烈,以至於我的一股精液居然竄過她的肩膀,滴落在她的後背上,那感覺真爽,讓我有些害怕,擔心這個瘋女人既能夠讓我感到極度興奮,也會繼續把我鏈鎖在床頭上,準備更殘酷的手段來對付我。她下一步會做什麼?

  我的呼吸平緩一點之後,貝弗麗說道:

  “你想知道故事是怎樣結尾的嗎?”

  “是的,”我無力的顫抖的說道。

  “我的鄰居有個傢夥叫托尼,他甚至比馬克還要魁梧,如蛇蠍一樣心狠手辣。

  一天,我到他的傢中,露出我的陰戶,為他口交,然後和他上床,瘋狂做愛,之後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對我俯首帖耳,這時我告訴他馬克已經奪去瞭我的童貞,奪去瞭我正準備獻給托尼的處女之身,後來,托尼跑去把馬克揍的屁滾尿流,打斷瞭他的腿和六條肋骨。我決定去往加利福尼亞,嘗試在那裡生活會是怎樣的,我離開之後的日子裡,再也沒有聽到托尼和馬克的消息瞭。“

  她轉過頭深深地盯著我的眼睛,

  “這個故事的寓意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我嗚咽的說到。

  她的長指甲的雙手緊緊攥住我的把兒,用力拉扯,

  “寓意就是,”

  隨著疼痛的拉扯,她一字一頓的說道。

  “不……要……惹……我!”

  當她松開我的時候,我哭瞭,我乞求她,我懇求著,我為我所做過的和沒做過的每一件事情道歉,她毫不理睬我,她伸手從皮包裡掏出一根香煙,她點燃香煙,坐回到椅子裡不停的吸著,吐出的煙霧緩緩升上天花板,我的話語是否多少對她有些影響,她沒有表露出來,她把煙灰彈進一個敞口的玻璃碗裡,那是她從梳妝臺上拿來的,抽完煙她在那裡熄滅煙屁,她喝瞭一小口香檳酒,再次把手伸進皮包裡,掏出一管口紅,她小心翼翼的再次塗抹她豐滿的嘴唇。

  我問到,不下十次瞭,

  “貝弗麗,求求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她在鏡中看著我,她惡魔般淡藍色的眼睛瞇成一條縫,

  “我要對你做什麼?”

  她走回到床邊,來到我的身邊,

  “我要強奸你,就象馬克強奸我那樣,我要徹底毀掉女人在你的心中的形象,我要奪去你的童身,我要從頭到腳的凌辱你,在你的餘生裡,當你性交的時候,你會希望和你性交的人是我,而不是其它某個小騷貨。”

  “而且”

  她邊說邊低下鮮紅的嘴唇,湊到我軟塌塌的陰莖,

  “我想我會喜歡這樣的,你不這樣認為……”

  讓我絕對驚訝的,她把我的陰莖放進嘴裡,開始給我一個熱烈的開場。

  “你在做什麼?”我呻吟著,

  毫無疑問,她想折磨我,摧毀我的心靈,她要實現這個邪惡的壯舉,通過…

  …幫我手淫,然後是口交?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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