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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年輕鄰居的工作

  隨後的日子裡,當我的媽媽告訴我裡德太太來過電話,有一些傢務活要我去做的時候,我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因為裡德太太通常是用對我進行長時間的,緩慢的手淫酬勞我辛苦的工作,那會讓我射出幾誇脫(1 gallon加倫=4 quarts誇脫=4.546 litres 升)的精液;緊張的是,因為她給我想出來「傢務活」越來越變得不同尋常,為瞭讓她解悶開心,常令我陷入尷尬境地。

  她很有些百無聊賴,裡德太太的確如此,她的丈夫掙瞭大把的鈔票,可是經常疏忽她而忙於生意場,自從她成瞭傢庭主婦,不用去上班,她的身體裡就潛藏著一種狂亂的東西,裡德太太所做的事情是那些養尊處優的傢庭主婦們想都不敢想的。可偏偏就有一個象傻瓜似的十八歲的鄰居整天圍著她轉。

  那個18歲的鄰居就是我,常常做一些愚蠢的事惹來許多麻煩。

  第一次她對我進行手淫是在五月份,在隨後的日子和接下來的六月裡,她讓我一星期做好幾次「傢務活」。比如說,她和她的丈夫沒有訂閱《華爾街日報》,但是她又想看,所以如果我想要她撫摸我的身體,並用她性感的指甲搔撓我的睪丸,順便欣賞一下她的大奶子的話,我就不得不帶來每天的《華爾街日報》。

  在我們的周圍大約有15戶住傢訂閱瞭這種報紙,這樣我不得不早上五點起床,偷偷溜出房子,從一些不大可能懷疑到我的住戶那裡偷取報紙。

  不同的日子我的目標是不同的,這樣懷疑就不會很快的建立起來。

  我小心翼翼的作案,非常的小心,因為如果被發現我該怎麼解釋我在做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難道要我對人傢說,我是個戀物狂或其他別的什麼理由?

  但是那是值得的,當我拿著報紙出現在裡德太太的門口,她就會說,

  「噢,太棒瞭,我想完事後我就會讀的。」

  這裡的「事」就是指我短褲裡硬挺的大雞巴,他們傢的客廳裡有一個大號的皮椅,裡德太太這時就會脫光我的衣服,然後脫掉她自己的上衣,袒胸露乳的走進浴室,拿些洗液或乳膏出來,用這些光滑的東西塗抹在我的雞巴上,然後呢,噢上帝啊,她將會為我手淫,她曾禁止我獨自手淫,並告訴我說,把精液射在她的乳房上是不會受到懲罰的。

  所以當她撫摸我的時候,不用很長時間我就會接近高潮。她會兩手握著我的肉棒緩慢的上下滑動,真她媽慢,以至於我擔心我的雞巴會爆裂並將精液噴射的到處都是。這時她會用眼睛深深的凝望著我說道,

  「我可以感覺到你心在跳動,通過你的雞巴,我可以感覺到你是多麼的想射出來,你想要射出來嗎?」

  我會嗚咽的說是的,然後她會更加緩慢下來,用她的指甲愛撫我的睪丸,然後她會說,

  「當我準備好的時候你再射出來。」

  我從來沒有堅持過5 分鐘,她太性感迷人瞭,從我一見到她,我就憋不住想射出來瞭。一次,我為瞭那麼快射精向她道歉,她大笑起來親吻瞭我,然後說道,

  「親愛的,我很高興我依然能讓一個像你這樣的男孩這樣興奮!當你很快的射出來的時候,我真的很喜歡。」

  如果那是真的,那麼她找到瞭個合適的傢夥進行手淫。我盡可能每天都過來,但是當裡德先生在傢的時候,我就不大可能指望和他的妻子幽會瞭,那些日子我不知道是怎麼熬過去的,那些天裡我的睪丸裡積滿瞭精液,一想到這個美妙絕倫的性感女人正在等著要將我身體內積攢的能量全部掏空的時候,我就處於極度的興奮之中。

  六月份的最後一個星期,當她接過來我偷來的報紙,準備給我所有的那些快樂的時候,我問瞭一個從第一天起就一直想問,又不敢問的的問題,

  「傑姬?」

  我說到,盡可能讓我的聲音平緩些。

  「是的,甜心?」

  「你能夠,我們能夠,做些與此不同的事嗎?」

  「不同的?你是什麼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說,不是用你的手,行嗎?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用你的嘴嗎?

  我不能再多說瞭,我太害怕瞭。」

  「你想要口交嗎?」她打斷我的話。

  「嗯,難道你不想要?」

  她向我露出微笑,

  「安迪,如果你想要嘗試口交,就問問我,看我怎麼回答?」

  我嚥瞭口唾液,「你願意做嗎?」

  「說出來那是什麼,如果你不開口求我,你認為我會給你嗎?」

  我口乾舌燥起來,

  「你願意替我口交嗎?」

  她微笑起來,身體前傾,把我拽過去,給我一個長時間的,深深地吻,她的舌頭漸漸伸進我的嘴裡,在我的牙齒上滑動著。我張開嘴,她的舌頭伸瞭進來,我含住它吸吮著,裡德太太就這樣光著膀子摟著我,我們接吻著,我感覺她赤裸的乳房火熱滾燙,貼在我的胸口,我禁不住伸手撫摸著,這是我夢寐以求的,我從沒有和一個年長的女性這樣擁抱接吻過,我一直幻想著能把這個性感的尤物摟在懷裡,親吻她,撫摸她的大奶子。這時,她抽回身子,

  「不!」她說,

  「我已經冒瞭很大的風險瞭,為瞭給你手淫,我損失的已經夠多的瞭,我的丈夫,我的名譽。所以我讓你去偷報紙,這樣你就會冒同樣的風險瞭。我們彼此扯平瞭。但是我們隻能私下交易,因為我恐怕無法跟我的丈夫解釋我在為你手淫這件事,這畢竟不合倫理。」

  她居然一本正經的跟我講起倫理來,

  「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鬼混?」

  我奇怪的問道。

  傑姬露出狡黠的表情,

  「你是個性欲旺盛的男孩,我喜歡和你玩。我是個壞女人,我本就不應該這樣做的。」

  她頓瞭一下,死死盯著我說到,

  「要是讓我吸吮你的雞巴的話,那問題就更加嚴重瞭。我不想把我們的關系發展到那種地步,所以,你隻能用這種方式滿足你自己。」

  她在我的雞巴上噴出乳液,開始四處塗抹。

  我失望瞭,但是當那暖融融快感開始從我的大腿根釋放出來的時候,我糟糕的情緒立刻消失瞭,這次她沒有抑制我的興奮,她設法使我快點射精,我就這樣被弄著,過瞭一分鐘,她抽送得太快瞭,以至於她的那對大乳房優美的跳動起來,這徹底摧垮瞭我,我開始處於極度的興奮,裡德太太深深的凝望著我說道,

  「你知道嗎,或許你可以為我做某些事,來為你賺得一次口交,你感興趣嗎?」

  「是是是~~~ 的」

  我尖叫著,這時我的雞巴頭裂開,一股精液象噴泉一樣噴向天花板,灑滿我的前胸,我幾乎喘不上氣來,竭力想使自己平靜下來。裡德太太用手撈瞭一些精液,把它送到嘴邊,她以前從來沒有品嚐過我的精液,我感覺這太令人興奮瞭,同時又有些令人迷惑。

  「哦哦哦」她說,

  「我要多來點,我想或許我可以讓你替我出手,剷除瞭那眼中釘。」

  「到底是什麼事?」我問到,

  我甚至願意為瞭她去犯謀殺罪,如果那就是她腦子裡所想的。

  「我明天會告訴你的,」

  她用毛巾為我清理乾凈。

  我回到傢,滿腦子想的就隻有這一件事情:

  她口交的快感的代價,可能會非常高吧。

  第二天早上偷報紙的時候我差點被逮著。我選擇瞭一傢我幾星期都沒偷過的,當我偷報紙的時候,汽車道上的路燈突然亮瞭,我猜想他們安裝瞭自動報警裝置,報紙被砰的一聲扔向房子那邊,路燈一亮,我撒腿就跑,我發現瞭一處灌木叢,剛躲在後面,前門就打開瞭,克萊伯恩先生走瞭出來,他看瞭看街道四周,什麼也沒發現,然後他撿起報紙回到裡面去瞭。我等瞭五分鐘確信他沒有躲在窗子後面偷偷觀察後,我從地獄裡逃瞭出來。我遊蕩到彼得遜先生的傢,拿走瞭他們的報紙,彼得遜先生非常健忘,所以我認為連續兩天偷他的報紙不會冒很大風險。

  我帶著報紙來到裡德太太傢,期待著她用那雙整天摸雞巴的手,搜遍我全身,我猛然吃瞭一驚,放在餐桌上的正是當天的《華爾街日報》,她點著一根煙翻開報紙。

  「等一下,」我問到,

  「你已經訂這報紙瞭?」

  她點點頭,

  「從上兩個星期開始,是的。」

  「那為什麼你還讓我偷它們?我今天幾乎被抓住!」

  「我要確信你心甘情願為我冒險,記著嗎?為瞭保守我們兩人之間的小秘密,你必須變得油頭滑腦,你必須欺騙你的父母,在他們周圍鬼鬼祟祟,你已經展示出來你可以做到的,那很好,我認為這很刺激。」

  她微笑著,放下香煙,

  「可是現在你要提高賭註,我也一樣,跟我來。」

  她手拉著我引著我出瞭房門,

  「看看我的花好不好看?」

  她問到,指著遠遠的一大片鬱金香花和萬壽菊,上帝知道她還種瞭其他什麼花。

  「看上去很棒,」我說。

  「我愛我的鮮花,我努力使它們看上去很美。」她說,

  「你知道你要做什麼嗎,因為它們真的看上去很漂亮。」

  它們的確如此,但是即使它們已經褪色和枯萎,我也會贊同她的。

  「對這些花我付出辛勤的勞動,但是每次我走出房門的時候我看見瞭那個…

  …」

  她指著街對面約翰遜傢的房子,約翰遜傢是一對老夫妻,他們至少有60多歲瞭,他們每星期要花費40個小時在他們的草坪上勞作,那看上去就像一個高爾夫球場,他們的院子裡種滿瞭鮮花,鮮艷的粉紅色,亮黃色,還有深紫色的,裡德太太的花是不錯,但是不能和那些花相比。

  「我不想讓我的花遜人一籌,我要你解決掉這個競爭對手。」

  「你要我做什麼?」

  「我要我的花成為最好的,」

  她用頭示意我們回到瞭屋裡,她帶我到皮椅子讓我坐下,她沒有脫下我的短褲,但是她還是的把手伸進我分開的兩腿中間。

  「這就是你的任務。」

  這聽起來一點也不好玩。

  「你讓我毀瞭他們的花?」

  「是的」

  她發出輕柔顫動的聲音,輕輕的用她的指甲在我的拉鏈上刮擦著,發出輕柔的刮擦聲,這聲音讓我發瘋。

  「你讓我剁碎它們嗎?」

  「噢,不,」

  她說,我立刻放心瞭,我不必做這種事,

  「如果你這樣做瞭,那個老巫婆會懷疑到我的,她知道我對她是多麼的嫉妒,然後他們隻需要買些新的鮮花替代它們,不,你必須做得更徹底。」

  她在我的襯衫下向上滑動她的手,開始愛撫我的奶頭,

  「你讓我怎樣做的徹底?」

  「給它們下毒,在地面上四處傾撒漂白劑,污染泥土本身,我要我的花不僅僅是今年成為最好看的,而是永遠,你願意做嗎?」

  那簡直真是神經病,我怎麼會去倒那種東西?約翰遜傢整晚都開著照明燈,實際上就在我們傢的街對面,我的父母不是特別喜歡約翰遜一傢,如果我被抓住瞭我就死定瞭,即使裡德太太用她的手指撫摸我的小腹,我也看不出我會去做。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裡德太太說話瞭,

  「在你回答之前,咱們先來一次。」

  我同意瞭,她拿起我的手腕把它放到我的大腿根上,

  「伸出你的拇指,」

  她命令道,我照做瞭,這樣它就像我的雞巴那樣突瞭出來,

  「現在,我要讓你知道,做這件事是很值得的。」

  說著,她低下頭在我的大腿前膝,她把我的拇指放進嘴裡開始吸吮,她上下移動她的頭,她濃密的金發垂落下來散落在我的拳頭周圍,她的嘴唇緊含著我的拇指,她的舌頭在裡面四處攪動,它是那麼濕潤和溫暖,我想我可能會大叫出來,這是這樣的不可思議,我想在她吸吮的全部過程中我連大氣都沒喘過一口。

  她坐起來,直盯著我,說道,

  「想像一下,如果這不是你的拇指而是你的雞巴,那種感覺會是什麼樣?」

  「那些鮮花成為歷史瞭,」我說。

  「好的,可它們至今還在那,因此我甚至不打算和你握手,更不會為你手淫,我能告訴你的是,如果一個男人獨自手淫,如果是你的話我會知道的,你的精液是屬於我的。當你做瞭我所要求的,我會給你一份你都不敢相信的奶酪,現在回傢吧,仔細考慮一下怎麼才能完成那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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