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攤牌

  今天收到瞭小姨的一條短信,簡單明瞭:“上微信。”

  我直接打通她的手機:“我說你咋好的不學去學你姐,省這幾塊錢電話費有意思嗎?打電話多簡單直接,搞微信什麼的不閑得蛋疼麼?”我感到有些不耐煩。

  “你懂什麼,微信自有它的妙處呢,快上。”說完直接掛斷瞭電話。

  原來是小姨子鋼琴考級順利通過瞭,約我明天去爬山順便慶祝一下。就我們倆……

  經過那天的事情,我發現自己的自制力真是越來越差,照這樣發展下去,擦槍走火也許隻是時間問題瞭。!

  我就算再喜歡小姨子,我也不能背叛妻子啊,她為這個傢付出瞭一切,而且她也一直很愛我。我不能為瞭追求另外一份幸福而將悲傷轉移到她的身上,這樣做太自私,對她也太不公平瞭,而且還可能會毀瞭這個來之不易的幸福傢庭!

  而且,小姨子不是和潤傑在外面過夜瞭麼?我這時候橫插一腿算什麼啊?也許小姨子隻是想跟我玩玩而已,想體驗一下和老男人相處的滋味,現在的女生不都蠻開放的,也許是我自作多情瞭。

  是時候該作出抉擇瞭!長痛不如短痛,早知不可能有結果,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發生吧。我決定明天出遊的時候就向小姨子表明一切,直接告訴她我並不喜歡她,我隻是因為她姐姐的關系,而作為長輩在關心她而已,請她不要會錯瞭意!

  雖然這樣說會很殘酷,但我相信時間能消磨一切,就像韓劇中經常看到的情節:女主角悲傷的哭瞭幾天之後,會有一個一直在默默暗戀著她的高富帥,不斷地過來安慰她,助她度過難關。不久之後她會發現,這才是她所要尋找的真愛,而不是之前的那種對姐夫畸型的愛慕、那種懵懂的愛。想到這裡,我的雙腿劇烈的打起瞭擺子,胸口感到一陣的疼痛。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我真的能夠做到麼?

  當然,如果聽完之後,她能哈哈大笑,說這是姐夫你在自作多情那就更好瞭。也許是我神經過於敏感,或者長時間潛意識裡想要碰上一場艷遇,從而產生的幻覺。

  像我這樣一個外表普通、事業無成的中年男人,青春靚麗的小姨子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上我呢?但願這一切都是我在自尋煩惱,讓我繼續生活在夢境和意淫當中吧,明天隻有靜觀其變瞭。

  那天的天氣出奇的好,空氣清新微風拂面,真是適宜出遊的好日子,可我的心裡確是一片陰霾,仿佛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一般!我心不在焉的陪她到瞭鳳凰山的山頂,兩人閑聊瞭幾句。

  山頂有一塊巨石非常的壯觀。她倚在欄桿上舉目遠眺,山下美景盡收眼底。微風吹拂著她的秀發。望著她苗條婀娜的背影,我真的產生瞭一股想要沖上去,從身後抱緊她的沖動。想想她那充滿活力的身體,那種感覺一定會相當的美妙……

  我閉上眼睛深吸瞭一口氣:是時候瞭,不能退縮,愛她就要幫她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我緩步走瞭過去,來到她身後約莫半米遠的地方站立不動,內心默默的溫習瞭一遍臺詞:“小姨子,有件事情我必需要對你說!”

  可能因為我的聲音有點大,她被嚇瞭一跳,動作有點誇張地飛快轉過身來,正好將整個身體撲進瞭我的懷裡!她雙手倚在我的胸口上,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小嘴微張,臉帶嬌羞,但她還是仰起頭勇敢的和我對視著!

  我內心有愧的避開她火熱的眼神,無力的說:“小姨子,其實我想……”

  誰知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小嘴已經封上瞭我的雙唇!我雙手抓著她的肩膀,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她,可是很快,我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不自覺摟住瞭她的小蠻腰!

  小姨子在我懷中嬌喘細細,低垂著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我此時也早已意亂情迷,熟練的用舌尖頂開她的雙唇,放肆的將舌頭伸進小姨的檀口。小姨身體一陣顫抖,顯然有點不知所措,小嘴略有些生疏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好!

  在我舌頭的引導之下,小姨子很快找到瞭感覺,伸出舌頭調皮的和我遙相呼應,很快我倆的舌頭就交織在一起,有如雙龍戲水一般再也無法分開瞭!小姨子乖巧地輕輕吸住瞭我的舌尖,天哪,接吻這種東西果然是與生俱來無師自通啊!我同樣貪婪的回應著,享受著小姨子的瓊漿玉液!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妙,我感覺自個頭腦之中一片空白,就好像瞬間找到瞭初戀時的感覺,下身更是不爭氣的出現瞭本能的原始反應!

  印象中當年在和老婆熱戀的時候,也沒體驗過如此美妙的接吻感覺啊!看著小姨長長的睫毛不斷的顫動,聽著她鼻腔發出舒服的唔唔聲,相信她此時此刻一定也是樂在其中吧。

  一出原本精心策劃的分手鬧劇就這樣演變為截然相反的局面!莫非一切皆是天意?老天爺也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除瞭自我催眠將錯就錯我還能幹什麼呢?

  也不知道我們親吻瞭多久,直到雙方發現呼吸不暢,胸口發悶,我們的雙嘴終於能暫時的脫離,短暫的休息一下瞭。

  小姨子滿臉飛紅的白瞭我一眼,“你壞死瞭”,輕輕將我推開。

  “怎麼啦,我的手一直都很規距啊!”我感有些莫名其妙!好吧,其實我說謊瞭,我剛才還是偷偷抓瞭一把她彈力十足的翹臀。

  小姨子眼睛不經意的瞄瞭一眼我的下身,轉身假裝欣賞山下美景不再理我。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站她旁邊,想解釋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索性不說話瞭。我一邊回味剛才甜蜜的吻,一邊偷偷地看著小姨還在急劇起伏的胸部,從她剛才生疏的吻技來看,這該不會是她的初吻吧?那我可真是罪孽深重瞭!

  既然放開瞭閘門,那江河之水就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瞭,註定會洶湧膨湃一發不可收括。我也豁出去瞭,本來就不是個意志堅定之人,這坐懷不亂四字是註定今生與我無緣啦!美人恩重辜負不得啊!

  “小姨子,你怎麼臉紅瞭?”我忍不住調戲她。

  小姨子面無表情一語不發。

  “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還是不說活。

  好,你不說話,看我怎麼收拾你。我突然伸手去搔她的癢,小姨子再也忍受不住咯咯嬌笑拼命地躲閃,我一邊追她,手指頭不住往她的腋窩、纖腰、小腹上咯吱她,趁勢揩點油!小姨子被我弄得麻癢難當氣喘籲籲,隻好開口求饒:“好姐夫,好哥哥,你就饒瞭我吧,我再也不敢瞭,你明知人傢從小到大最怕癢瞭。

  我從身後一把抱住她,雙手環繞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哦,變好哥哥啦?”

  “咱倆都這樣瞭,再叫你姐夫的話,被外人聽到會不會將咱倆浸豬籠啊?還有,你也不許再叫我小姨子,要叫我的名字。”小姨子輕輕的說道。

  “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別說浸豬籠,哪怕五雷轟頂我也覺得值,一萬個值!”我說得斬釘截鐵。

  小姨子轉過身來,眼中噙著淚花,今天第二次主動為瞭獻上瞭香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個的感情,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兩人的舌尖再次愉快地糾纏在瞭一起,久久不能分開……

  我這次的手當然不會像上次那麼老實瞭,慢慢延著腰部往下,兩隻手掌摸上瞭她的臀部,哦!真的是彈力十足啊!我試探著捏瞭幾下,發現小姨子並沒有發出抗議,心裡不由得喜出望外,更加放肆地揉搓瞭起來,頭腦裡想像著如果這是兩個咪咪那該有多大啊!

  不知道小姨子身上的肌膚是否像她的小手那麼細滑呢?我緩緩拉起她的裙子,將手掌摸上瞭她雪白的大腿,我能明顯感覺到小姨子的身體抖動瞭一下,但慶幸她還是沒有阻止我手部的動作。

  天哪,那種細滑嬌嫩的感覺真是無比美妙,簡直是滑不溜手,讓我一摸就舍不得停下來,手掌在她大腿上來回摩娑著,過瞭好一會,慢慢地我又摸上瞭她的小屁股,隔著小內褲摸捏著她更誘人的肌膚。

  正打算將手指滑進內褲之中,小姨子忽然一把將我給推開瞭,“你好壞啊,接吻可以,但手不能亂摸。”

  “是我不好,這是習慣性動作,平時跟你姐接吻時都是這樣做的,我保證決不會再犯瞭,咱們繼續好不好?”我死皮賴臉地又抱住瞭她。

  小姨子遲疑的看瞭我一眼,顯然她不太相信我說的話,不過因為抵禦不住接吻的誘惑,還是宛轉相就和我吻在瞭一起。

  我確實遵守瞭自己的“承諾”,沒有再去撫摸她的大腿和翹臀,而是將手掌覆蓋到她小巧堅挺的胸部,輕輕地揉摸著。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大小適中非常就手,比臀部更加之有彈性,可惜是隔著衣服和胸罩,沒能感受到真正的美妙之處。

  我正在思索要如何更進一步的時候,小姨子又一次推開瞭我,“大色狼,你的手又是不規距瞭,人傢再也不讓你抱瞭。”小姨子說完白瞭我一眼,還走開瞭幾步。

  我跑上兩步拉住瞭她的小手,“昀昀,我真的很想瞭解你的身體嘛,你就讓我再摸一下,隻是隔著衣服有啥大不瞭的?你也可以摸我啊!”我壞笑著將她的小手拉到自己鼓鼓的下身。

  小姨子頓時羞紅瞭臉,一把甩開我的手,“壞傢夥,我們第一次約會你就如此不規矩,你、你再這樣,人傢以後不跟你出來瞭。我不想咱倆的關系發展得太快嘛,人傢還沒有心理準備……”

  我為自己剛才的猴急感到有些羞愧,小姨子畢竟隻是情竇初開的少女,不可能那麼快就接受所有的事情,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可別一次就把她給嚇跑,那可就得不償失瞭。

  我拉著她並肩坐在草地上,十指緊扣。我想起瞭第一次和她在廈大湖邊的情景,此一時彼一時,當初還感覺她是遙不可及的佳人,現在竟然可以相擁入懷,真是讓我不勝感嘆人生的奇妙!世事之無常!

  “在這隨便扔塊板磚都能砸到幾個高富帥的年代,敢問小姐為何會垂青於我?”我是真心想要知道答案,因為這對於我而言實在是過不可思議,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可不常發生。

  “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外表冷漠,其實內心火熱的悶騷好色文藝中年人嘛。”小姨戲謔的說。!

  我這種屌絲屬性的不是遍地都是嘛,你這門檻也太低瞭吧,我不由得暗嘆。

  “昀昀,我一直以為你跟潤傑在一起瞭?那天我過去宿舍找你,你前一天晚上不是跟他在外面過夜麼?為什麼突然就把註意力轉移到我身上瞭?”

  小姨子瞪大瞭雙眼註視著我,“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我怎麼會那麼不自重,更何況我一點也不喜歡他,總感覺那傢夥有點口蜜腹劍的。”

  原來如此,我不由得長出瞭一口氣,心頭積蓄許久的醋意終於消失無蹤瞭,潤傑這小子的人品確實不行,他哪裡配得上小姨子嘛!“昀昀,快點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我?”,我一臉的興奮,這確實是我肚子裡最大的謎團,不搞清楚我心裡一整天都不會踏實。

  “沒有啦,就是覺得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到特別的舒服和投緣,喜次一個人真的需要理由麼?”小姨輕輕的說道。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是來廈大讀書之後麼?”我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誰喜歡你啦?人傢不過是看你這麼多年來被我姐壓迫得挺慘的,一時心軟想要解放你一下而已,你可別自作多情瞭,我可是有好多追求者呢。”小姨子白瞭我一眼。

  我假裝嘆瞭口氣,“原來現在的大學生都這麼開放啦?隨便就可以跟一個不喜歡的男人擁抱和接吻?看來剛才我太老實瞭,本應該更直接一點,嘿嘿。”

  “去你的,人傢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孩子。你知道我們那裡民風比較保守,傢教一直都是很嚴的,直到上高中母親都不讓我跟男生交往。雖然如此,我還是偷偷交往過一個男朋友哦,雖然交往的時間並不長。並不是我真心喜歡他,而是出於一種叛逆心理,你越是想要禁錮我的真情實感,我就越是要去挑戰強權,嘻嘻,誰讓人傢當時正值青春期呢,姐夫你應該能夠理解吧?”

  我聽瞭居然一臉的失望,“原來你有過男朋友啦,這麼說……剛才並不是你的初吻瞭?”

  小姨子把臉湊近我面前,仔細地端詳瞭好久,就像在觀看一頭始前的恐龍。她忽然坐在那笑得直打跌,眼角都還泛著淚花,“姐夫你、你好好笑,還在夢想著奪走瞭人傢的初吻呢?你自己呢?你又吻過多少女孩子?憑什麼要人傢把初吻留給你?”

  我聽瞭之後感到一陣羞愧,跟一個少女接吻原本就已經出軌瞭,更何況這名少女還是自己的小姨子!我居然還厚著臉皮想要得到人傢的初吻?這實在是無恥到瞭極點啊!

  直到現在我就隻顧著和小姨子調情,居然把妻子給拋到瞭腦後,你忘瞭之前是如何打算的嗎?你想過這麼做的後果有多嚴重嗎?我難受得低下瞭頭,以此來掩飾內心的慌亂和不安。原本今天的計劃是要向小姨子攤牌,從此兩人劃清界限。沒想到適到其反,反倒來瞭個一吻定情,這唱的又是哪出啊?接下來我應該怎麼辦才好……

  小姨子默默地註視瞭我好一會,她忽然收起瞭臉上的笑容,主動摟住瞭我的肩膀,“姐夫,我沒想到你會如此在意這件事情,剛才是我不好,不該取笑你的。雖然我的初吻獻給瞭我的前男友,但是我向你保證,你是第一個摸過我身體的男人,這樣說能讓你感到舒服一些瞭嗎?”小姨子微笑的望著我。

  原來她以為我是在為瞭沒能奪走她的初吻而感到傷心啊!唉,也好,這時候糾結倆姐妹的事情實在是太痛苦瞭,還是暫時拋開這些顧慮。這時候山頂上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世間萬物都與我們無關,讓我們盡情享受這個珍貴的二人世界吧。

  小姨子見我沒有回答,更沒有因為她說的話而趁機揩油,顯然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忽然在我臉上輕輕一吻,“姐夫,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到廈大讀書,是我填取的第一志願,也是唯一的志願,這是我過去三年努力學習的唯一動力,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到廈門來生活,可以時不時的見到你。”

  “什麼?”我一臉訝異的望著她。

  “你完全沒有想到吧?其實從初三那年我就開始喜歡上你瞭。你還記得嗎,那年我得瞭一場重病,在當地醫院治療瞭很久也不見好。你當時知道之後,開瞭幾小時的汽車來到我傢,接著又馬不停蹄開車把我接到瞭廈門。你還托熟人的關系,把我送進廈門最好的醫院及時的治療。之後你和姐姐不眠不休輪流陪瞭我好久,你知道當時我有多感動嗎?你隻是我的姐夫,一年都見不上一兩次面的姐夫,可你比其它親戚對我更好,把我照顧得更加的周到。正是因為你無微不至的關懷,才讓當時的我忘記瞭恐懼、忘記瞭傷痛,及時的恢復瞭健康,要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個健康快樂的我瞭。”

  “難得你還記得,你不說我都忘啦。話說你的體質現在確實挺好,前凸後翹的。”我用贊賞的目光瞄瞭一眼她鼓鼓的胸部。

  小姨子輕拍瞭我一下,“人傢在向你述說著心裡話,你卻嬉皮笑臉的,真討厭。在我情緒低落的時候你逗我發笑,在我發脾氣摔東西的時候你毫無怨言的任我發泄,事後還是繼續安慰我鼓勵著我。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發現自己對你已經不是簡單的親戚關系瞭,我每天在病床上都會期盼你早一點過來看我,我喜歡你坐在床邊喂為喝粥,給我講一些有趣的故事。病好之後我甚至不舍得離開廈門,當時為瞭能多跟你待上一段時間,我還裝病在你傢賴瞭半個多月……回到傢之後,你的身影就再也無法從我腦海之中抹去瞭。”

  “之後那幾年咱們見過無數次,我居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什麼?”我感到有些受寵若驚瞭。

  “誰讓你一直那麼遲鈍呢,大叔!如果你敏感一些,說不定咱倆早就……嘻嘻。其實我是在刻意隱藏著自己的感情,怎麼會讓你輕易發現呢。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喜歡上姐夫,這也太對不起我姐瞭,我姐從小到大對我那麼好,更何況你倆還是那麼的恩愛,我可不想當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我可不想讓你們美滿的婚姻傢庭註入不安定的因素。”

  我心頭一陣感動,隻是緊緊地摟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來到廈門之後,隨著跟你見面次數的增加,我已經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感情。你記得之前有一次我幾個月不理你麼?其實我是在苦苦壓抑著自己,想要跟你保持距離,希望這樣可以減輕我對你的思念之情。可惜我最終還是失敗瞭,我理智與情感的天枰之間,我還是傾向瞭你。我就不該來廈門,我就應該留在傢裡幫母親打理服裝店的生意,我真的有點後悔……”小姨子幽幽的說。

  “想太多也沒有用,事情都已經發生瞭,咱倆都無法逃避內心的真情實感。讓我們珍惜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吧,以後的事情隻有順其自然瞭,未來會發生些什麼又有誰知道呢?說不定明天就世界末日瞭,我們最起碼向對方袒露瞭心扉,我們對得起自己的內心。”

  小姨子臉上流下瞭激動的淚水,我們再度熱吻在瞭一起。經過這次交談,我倆的感情又增進瞭幾分,小姨子對我手部的動作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抗拒瞭,任由我隔著裙子在她身上揩油。

  不知過瞭多久,我倆終於分開瞭身體,小姨子紅著臉整理著凌亂的裙子,又嫵媚的白瞭我一眼,“壞傢夥,這下你總該滿意瞭吧?”

  望著她嬌羞的可人模樣,我心頭一熱,忍不住出口成章:“晨光中,我讀懂你的雙眸,暴雨裡,我感受你的撫摸,那一刻,你遠離我的視線……”

  “哇,姐夫你真是好棒啊,沒想到才情這麼好,我好崇拜你!是不是經常對以前單位的女同事用這一招啊?”小姨子又來擠兌我瞭。

  “這是首英文歌的歌詞,我不過是借歌詞抒發一下感情應應景而已!話說,你怎麼知道我‘好棒’的?”我故意加重瞭“好棒”兩個字的語氣。

  “什麼意思?”小姨一臉茫然的遲疑瞭好幾秒,在終於悟出瞭點什麼的時候,氣得伸手狠狠地在我手臂擰瞭一把:“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變態色情狂大叔,居然敢跟我說這種不三不四的瘋話!瞧我不打死你!”小姨子半真半假地站起來追打我。

  我突然一轉身順勢就將她擁入瞭懷中,還故意將身體盡量緊貼著她,用我鼓鼓的下身不斷摩蹭著她的小腹,“你想不想知道我棒在哪裡啊?”另一隻手順勢又摸上瞭她的翹臀。

  小姨子羞得滿臉通紅,輕輕呸瞭一聲,在我胸口輕錘瞭兩下,將我一把給推開瞭。

  “你怎麼整天說我是色情狂,我一向很斯文的好不好?隻不過見到你就有些情不自禁瞭,誰讓你身體那麼誘人呢?”我也覺得剛才自個有點太過份瞭,試圖改變一下話題來舒緩尷尬的氣氛。

  “哼,自打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是個老色鬼!”小姨子朝我吐瞭吐舌頭。

  這倒奇瞭怪瞭,莫非第一次到老婆娘傢的時候,手機裡的愛情動作片無意中讓小姨子給看到瞭,我心虛的說,你不要給我亂扣帽子啊!

  “哼,你那天第一次上我傢,表面上裝得一本正經和我爸媽聊天,可眼睛卻時不時偷偷的老住我身上瞄,你當我沒發現麼?”小姨表情相當的嚴肅。

  老天,我說這女人真是世界上最奇妙的生物沒錯吧?她姐姐就有著超人的直覺,沒想到她妹妹同樣也是觀察入微,一絲細節也逃不過她們的法眼!姐妹倆性格各異,但洞查力同樣異於常人。

  那天是因為小姨穿瞭條小短褲,那雙玉腿真是又美又白,沒一分睱疵,真是少一分太瘦多一分又太膩,我忍不住偷喵瞭兩眼居然就被她發現瞭。當時我完全是出於愛美之心,倒也沒有什麼邪念。!

  我訕訕的說:你倒是一早就註意上我啦?觀察得這麼仔細?小姨臉上微微一紅,“少臭美,我這可是為瞭要給我姐嚴格把關,擔心她遇人不淑而已!”

  “小姨子,你今天穿得可真密實。”我雙眼往她全身上下貪婪地掃射瞭一遍說道。

  小姨子低頭看瞭看自個的衣著,“怎麼啦?有哪裡不對麼?”

  “被你勾起瞭當年的回憶,我突然好想再看看你的那雙全鎮聞名的美腿啊,你就讓我看看好不好?”我耍起瞭無賴,伸手就去拉她的裙腳!

  “大色狼快給我走開,救命啊,有人非禮哪!”小姨嬌笑著彈離我身邊,一蹦幾米遠。我口中發出嗚傲的怪叫聲:“哈哈,在這荒郊野嶺的,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理啦,哇哈哈!”我惡狠狠地撲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