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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嘴裡乾坤

  來開門的不是想像中的那個「司門員」——宋凱,而是馬彪,他一邊側身讓我們進來一邊馬著臉怨怒地說:「下次回來早點,領導都生氣瞭,發短信也不回……」

  金蓮一直往洗手間去瞭,我這才發現馬彪已經穿上瞭拖鞋,走道裡空無一人,大傢都已經就寢瞭,大廳裡是慣常的做作的打鼾聲,娛樂室裡還有女生竊竊私語「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馬彪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我走進瞭廚房,我正在洗臉,他在後後面站瞭很久才這樣問。!

  「……沒有很晚吧?我們吃飯的時候多坐瞭一會兒。」我有些不想回答他的話。

  「噢……你不會是去上網瞭吧?」馬彪想瞭一想猜測著說。

  「我本來想去的,好不容易找到網吧……」我換上拖鞋到洗手間把腳洗瞭擦幹,金蓮已近回到屋子裡去瞭。馬彪就像我的尾巴一樣跟著我轉來轉去,似乎非要從我口裡套出點什麼來,我得把在外面的時間拉長一點,就說:「都到瞭網吧門口,金蓮說有規定,我就沒去!」

  「原來是這樣啊!下次不準這樣子瞭!」看來馬彪姑且相信瞭我。我從儲藏室裡把被子抱出來,在大廳裡鋪上,躺下睡覺,不想理這討厭的傢夥。

  「領導」是誰?今天上課的時候看起來小杏兒挺像的,可是好像大傢都不怕她,隨時可以欺負她的樣子。馬彪終於在我旁邊沉沉睡去,周圍也安靜瞭好多,可是我腦袋裡面盤旋著很多事情,亂糟糟地一團麻,理不出個頭緒來,反而想得腦袋發疼。這時候手機「突突地」在枕頭下抖動起來,我連忙把枕頭挪過去蓋住,如果是來電就慘瞭,振動兩下之後就會響起來——我今天晚上在公園開機的時候忘記設成靜音振動模式瞭,那樣的話這個大廳的所有人都會醒過來,其實我一直懷疑馬彪是不是真的睡著瞭,要是這樣我逃走豈不是很容易?我把頭壓在枕頭上聽瞭一會兒,還好,電話並沒有繼續響起來,估計又是那些垃圾短信吧?

  我把手機拿到被子裡去解開屏鎖一看,都快一點鐘瞭,短信是小杏兒發來的:「行李間,不來你會後悔?」這小妮子!中午在辦公室裡匆匆忙忙地還沒讓她爽夠,現在主動邀戰來瞭,還用這種威脅的語氣。

  她說的「行李室」應該就是我認為的儲藏室吧。我把手機關掉,試著坐起來,剛剛一動,馬彪就迷迷糊糊地說著夢話翻瞭一個身朝著我這邊躺著瞭,我趕緊躺下,聽到那間娛樂室有人開門又輕輕帶上的聲音——應該是小杏兒!我還不敢貿然翻動,就這樣仰面躺瞭幾分鐘,發現馬彪不再動瞭,才輕輕地掀開被子,貓著腰輕手輕腳地走出大廳來。!

  儲藏室的門是虛掩著的,從那條門縫看進去裡面黑咕隆咚的瘮人,但是想著較金蓮瓏的小杏兒正赤裸著在裡面等著我,我膽子一壯,推開門閃身進去瞭。裡面伸手不見五指,門被「踢踏哢嚓」一聲輕輕關上瞭,接著是反鎖插銷的「踢踏」聲。

  黑暗中兩條柔軟的手臂藤蔓似的從腰際繞過來,攔腰抱住瞭我,兩團軟鼓鼓的溫熱的東西緊緊地貼著瞭我的腰際上方。我本能地抓住瞭這突然來襲的手掌,這麼小巧的手掌,不是小杏兒這個小淫娃還會是誰呢?我撥開她纏在我腰際的手,轉身抱住瞭她,她的頭隻能貼在我的心口上。

  「你真是色膽包天啊,就不怕外面聽見。」我低頭貼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這間房不是正式的儲藏室,兩邊都有窗戶。

  「聽不見!」她低低地說,我側耳停瞭聽瞭一下,外面果然安安靜靜地沒有一點聲音,按理說是聽得見對面洗手間裡水龍頭滴水到水桶裡的滴答聲的呀——那聲音在安靜的夜裡顯得那麼清脆,大客廳裡睡著都聽得見。

  小杏兒把手機打開,朝著門邊的窗戶照瞭照。借著手機綠瑩瑩的微光,我看見窗戶上掛瞭一床紅色的毛毯,把窗戶遮的嚴嚴實實的。

  「我白天就掛上瞭,我說是為瞭防止蚊蟲飛進來!他們信瞭。」她低聲說,「諾,那邊也是!」她把小嘴巴朝另外一邊的窗戶努瞭努,調皮地說。她穿的還是昨晚上那套松松垮垮的睡衣,就是白底圓點的那套,頭發蓬松松地。

  我說怪不得怎麼一點光也沒有呢,這鬼靈精怪的小女人!那麼拙劣的藉口都有人相信——那關著的木格子玻璃窗上本來就有淡綠色的窗簾,根本就不用擔心蚊蟲飛進來,就算飛進來又能如何?咬被子?!

  身後是堆成瞭小山的行李包和被褥,「這些東西怎麼剩餘這麼多?」我小聲地問她、「呵呵,這是有些膽小鬼來到我們這個大傢庭之後,嚇得屁滾尿流,連行李都不要就跑掉瞭?」她鄙夷地說。!

  「哦,是這樣的啊,有這麼恐怖?」我有點不相信,看來還是有很多人知道這是騙人的傳銷嘛,隻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多行李被扔掉。

  「你不會也是那種小膽鬼吧?」她把手機丟在在那「小山」腳的一個手提包上,在黑暗中吊上瞭我的脖子,把嘴湊到我耳朵邊說。

  「怎麼會呢?我不是還在這裡嗎?」我心虛地回答,想著我即將就像一條夾尾巴狗那樣倉皇逃竄的模樣。

  「還說哩!今天晚上你一直不回來,我還以為你和金蓮私奔瞭呢?」小杏兒嗔怪地說,一邊把手往下探到瞭我那鼓鼓的襠部。

  「私奔什麼呢?這裡不用上班還能賺錢,你說哪裡有這麼好的的事兒!再說我也舍不得你啊!」

  「你是舍不得金蓮吧?你這個騙子!」她咬瞭我的耳朵一下,涼涼的小手靈巧地鉆進瞭我的內褲裡面,握著瞭那根灼熱的樹樁。

  「你想多瞭,我腦子裡隻有你,今天下午腦袋裡滿滿的都是你的影子!」我最害怕女孩的直覺,她們這些天馬行空的想像往往命中生命的真相。

  「真的……」她喃喃地說,真不真已經不重要瞭,她已經握住我的肉棒緩緩地套動起來,我開始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我不能在和她這麼膽戰心驚低低聲交談下去,馬彪醒來看見我不見瞭會找我的,我迎面把她慢慢地朝後面的墻上推去,抵著她去拉她的睡褲。

  小杏兒任由我把她她的褲子褪下來,我正摸索著也要把她的睡衣從頭上取下下來的時候,她說:「去把手機拿來!我要看見你……」

  我把我的手機拿出來,打開裡面的的附加功能——手電筒,一束白光射在她通紅的臉上,讓她睜不開眼,「不要,用我那個,我的那個比你這個要亮。」

  我轉身在那個挎包上找到瞭她的手機,卻不會解鎖,隻好遞給她,她把手電筒筒打開,果然比我的要亮很多,光束也大很多,照及的范圍也更寬也一些。

  她拿著手機,赤著腳裸著下體在我面前蹲瞭下來。我解開皮帶,她一隻手把我的內褲一起拉到瞭大腿彎處,那話兒在手機的光束下直挺挺地耀武揚威,紫紅的龜頭泛著亮光——欲望之根在她面前強悍地表達瞭它飽滿的姿態。使她低下頭,迷惑註視著手中所有的灼熱。

  「好大!」她直直地癡望著它,迷亂地喃喃自語。

  她用手機的光束照著,伸出手來輕輕地握著套動,我嘆瞭一口氣,迅速地亢奮起來。她的嘴巴離我的睪丸那麼近,還不到一個手掌的距離,看著她專註套動肉棒的樣子,要是能幹她嬌小的嘴巴該有多好啊——我忍不住突發奇想,以前叫馨兒用嘴巴給我做的時候,她非常抗拒,萬般無奈之下隻是用嘴巴含瞭一下,還差點吐瞭個一塌糊塗,從那以後便有瞭陰影,我再也不敢提這要求瞭。

  「你可以用嘴巴給我做嗎?」我忐忑地低聲問她。

  小杏兒停住瞭手上的動作,抬頭看瞭我一眼,我趕緊避開她的目光,不曾想她「嗯」瞭一聲——她懂得我所要的!她嘴上雖然答應瞭,可是卻遲疑著不見行動,挺著頭直直地瞪著那裡,好像下不瞭決心似的。我已經等不及瞭,把她的手機奪過來照著,彎下身用強而有力的手握住她僵直的頭,強勁導引著她慢慢地靠近我的雙胯間那昂揚挺拔的傢夥,終於我的龜頭觸碰到瞭她的唇,小杏兒緩緩地閉上雙眼,兩片勃勃的櫻唇不情願地裂開。我真怕她惱怒起來,把那裡一口咬下,所以也不敢冒進。她慢慢地把嘴巴張大成「O」型,將那樹樁吞進去瞭大半截。

  「喔……哦……」陰莖填滿瞭她那小小口腔,就像她一著急吞下瞭一大截香蕉卡在喉嚨口,那種滿噎的聲音從喉管裡艱難地溢出。

  我的天啊!我的那裡第一次被女孩這麼深深地含著,牙齒輕輕地刮著龜棱,龜頭抵著熱乎乎的齶肉,這感覺新鮮而又奇特,完全和做愛時兩碼事。她含著停留瞭一會兒,鼻孔裡呼呼地直喘氣,熱氣吹打在我的的陰毛上,吹得紛紛往後披拂。小杏兒應該是有些口交經驗的,隻見她毫無懼意,雙手握著肉棒的根部,緩緩地把頭往後仰,肉莖緩緩地從口腔裡滑出,莖身上的唾液在手機的光照下泛著淫糜的光澤。不知道是誰開發出來的。

  「嗚!……啊!……」龜頭就快要脫離那銷魂的口腔的時候,她深吸瞭一口氣,又緩緩地深深納入,隻剩下喉嚨口微弱的呻吟聲。就這樣慢吞慢吸瞭四五次,她逐漸加快瞭速度,恣意地含住放肆地律動起來,口中「嗚哦嗚哦」的喉音不絕,細鈍的牙齒輕輕地刮著龜棱,舌尖掙紮著舔舐簌簌癢著的馬眼。小杏兒原來是蹲著的,可能是腳蹲的有些發麻瞭,直接雙腿跪下來——就像一個仆人。這個高度剛剛好,我也用不著謹慎地握著她的頭控制瞭,松開瞭手輕輕愛撫她那頭抖動的蓬松的亂發,任由那征服的感覺恣意的在她的口腔內流竄、脹大。我能感覺到它越來越膨脹瞭,她那小小的口腔越來越吃力,漸漸地就快容不下瞭,再這樣下去非得爆炸在她口腔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