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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苦肉計

  “呼,好厲害的功夫!”

  全場之人包括潞王妃這個美婦,都直接被李逸飛這厲害的身手給震驚在瞭原地。

  這一手隔空碎物的手段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使出來,潞王妃自問她就沒那個實力,要知道她也是一隻腳已經跨進宗師境界的準宗師強者。

  李逸飛一回醒過來,星目就兇狠的朝李恪這邊嚴厲掃來,揮手輕喝,道:“來人,將這個敢謀害孤的兇手給我抓起來,重懲三十大板!”

  “殿下不可呀!潞王爺剛才也是情急之下無心之過,微臣請求殿下饒過王爺這一次!”

  李逸飛話聲方落,張柬之便已迅速起身請求道。

  “國丈大人不必相勸,今日若不給李恪一個深刻的教訓,以後指不定還有一些不知好歹的人想謀害孤呢,這股邪風歪氣絕對長不得!來呀,將李恪壓下去重懲!”

  李逸飛揮瞭揮手阻止瞭張柬之的勸說。

  今日這場苦肉計已經到瞭最關鍵的時刻,作為此次苦肉計的主角那必須得受一番皮肉之苦才能贏得眾王的信任。

  “是,殿下!”

  周圍的禦前侍衛頓時蜂擁而入,將李恪給帶瞭下去。

  “李逸飛,你這個離經叛道不知廉恥的小孽畜,你竟敢公然調戲自己的皇叔婆,你絕對不會有好……哎呦!疼死瞭!”

  李恪嘴上猶自在對李逸飛破口大罵,不過他的怒罵聲很快就漸近微弱瞭下去,到最後已經完全被一陣鞭笞聲所取代。

  “梆梆!”

  重棍擊打在人肉體上的清脆撞擊聲不斷從舞池外傳來。

  重棍每一次落下,潞王妃便感到自己的一顆芳心也跟著狠狠的震顫瞭一下,眼裡不由泛起一抹擔憂之色。

  李恪並不是她這種從小就練武之人,以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又哪裡承受得這三十大板。

  “殿下!”

  潞王妃一對秋水剪眸好似會說話那般,不斷向李逸飛這邊瞥來,眼裡湧動著一層哀求希冀的光芒。

  李逸飛一見之下便心生嫉妒之火,為李恪能娶到潞王妃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美嬌娘感到羨慕。不過他嘴上還是出聲立刻安慰,道:“王妃別擔心,孤自有分寸,王爺若不受些皮肉之苦又豈能取信於人!”

  說到這裡,他臉上又忽然變瞭一個模樣,色咪咪,淫蕩的大笑,道:“大美人,你實在太美瞭,以後你也不要跟李恪那個糟老頭就直接呆在宮內陪伴孤吧!”

  李逸飛的兩隻魔手又開始有些不老實的在潞王妃動人妙處遊移愛撫起來,儼然一副假戲真做的模樣。

  潞王妃也演得非常逼真,隻見她雙手不斷推扯著李逸飛的雄軀,嘴上連連嬌斥:“李逸飛,你這個淫君色鬼,快點放開本夫人!”

  “嘿嘿,大美人你就不要再掙紮瞭,今夜孤就要吃瞭你!”

  李逸飛一臉的淫笑。

  “哼,這個小色鬼一見到漂亮點的女人就原形畢露瞭!像潞王妃這樣的老女人有什麼好的,都可以當他娘親有餘瞭!”

  不遠處剛好見到這一幕的韓梅,嘴上頓時重重的冷哼瞭一聲,以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滿。

  而張柬之更是一臉苦笑著直搖頭。

  “荒唐,實在太荒唐瞭!”……

  “啟奏殿下,三十大板已經罰畢!”

  一名負責仗刑的侍衛小跑過來向李逸飛稟報道。

  “好,將李恪給孤押下去!”

  李逸飛滿意的點點頭,偏頭掃瞭不遠處那癱軟如泥,氣若遊絲的李恪一眼,直接就讓侍衛將他給帶瞭下去。

  一場原本的熱鬧和諧的迎賓宴,卻因為這一場突變而很快落下瞭帷幕。

  第二日清晨,宴會上的這場驚變消息立刻就像長瞭翅膀的風箏,通過一些有心人的嘴裡迅速流傳瞭出去,整個洛陽城頓時一片嘩然,大街小巷都在熱切的議論此事。

  東來客棧,李顯臨時落腳之地。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李顯興奮的大笑出聲,他第一時間就從宮內得知瞭這一消息。

  “咯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出瞭這件事之後,我看那小色鬼還如何繼承皇位!恐怕天下百姓的口水都足以將其淹沒!”

  楚夫人笑顏如花,同樣顯得非常開心,整個人瞬間散發出一股驚人的魅力來。

  讓李顯看得一陣神魂顛倒,為之沉迷,隨即恭維著笑道:“夫人所言甚是,李逸飛做出這等醜聞之後,註定要被天下人所唾棄。現在正是我等趁勝追擊的最佳時機,夫人可有什麼高見?”

  楚夫人嫣然一笑,高深莫測的說道:“高見談不上,不過妾身這裡到有一小計可供王爺你思量!”

  “哦,何計?”

  李顯連忙洗耳恭聽。

  “呵呵,此計說來也很簡單,潞王不是剛剛受瞭奇恥大辱嘛,那麼隻要你能說服他一起向李逸飛發難,我們的計劃定能成功!”

  楚夫人輕笑道。

  “夫人說得甚是有理,不過萬一潞王爺不肯答應幫忙怎麼辦?”

  李顯擔憂的說道。

  “呵呵,王爺太過杞人憂天瞭,經此一事之後,潞王還有別的選擇嗎?倘若真讓李逸飛那小鬼順利繼承皇位,那麼不止我們遭殃,恐怕我們這位潞王爺也勢必難逃這一劫。現在他已經別無選擇,唯有跟我們合作才有一線生機!”

  楚夫人自信十足的說道。

  “哈哈,不錯,本王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夫人真是女中諸葛,本王現在就動身前往潞王府!”

  李顯朗聲大笑,顯得十分興奮。

  說罷,他就轉身離開瞭。

  同一時間,剛剛得到這一消息的李隆基也忍不住興奮的揮舞著拳頭,一臉激動地道:“許先生,你覺得此事我們是否有利可圖!”

  許庸神秘一笑,道:“小王爺心中不是早已有瞭對策瞭嘛,這次正是我們出手的最佳良機!”

  李隆基嘿嘿笑道:“許先生果然厲害,本王肚子裡這點小計策還是被先生給看穿瞭。此事還得勞煩先生你多多費心瞭,若是能將潞王拉到我們的陣營過來,那麼對於我們的大計必定有不可忽思的作用!”

  許庸拱手笑道:“小王爺盡管在這裡等我的好消息便是,我就現在就動身前往潞王府!”……

  原本冷冷清清,門可羅雀的潞王府一時間再次變得熱鬧非凡,各路牛鬼蛇神,無論是手握一方軍政大權的親王侯爵,又或者是一些別有所圖之人全都蜂擁朝潞王府聚集在來。

  而當事人李恪此刻卻在潞王妃的照料下,處理著傷口。

  “夫人,疼、疼死為夫瞭,你莫非想要謀殺親夫呀!”

  李恪赤裸著胳膊平躺在床上,隻見他那細皮嫩肉背上竟遍佈著數道猙獰血痕的傷口,寸寸入骨三分,顯得猶觸目驚心。

  潞王妃正捧著一碗藥酒在為李恪清洗上面的傷口淤血,這時她聽得李恪的痛苦哀號聲,頓時一通數落,道:“哼,痛死你活該,誰叫你答應李逸飛的餿主意來著,現在終於知道後果瞭吧!”

  李恪咧嘴反駁,道:“為夫這還不是為我們這個傢,為咱兒子著想嘛。一朝天子一朝臣,此刻若不表明心意,等將來李逸飛登基為皇之後再伸出橄欖枝,恐怕人傢也根本不會領情。”

  潞王妃盡管心中很認可李恪這一番言論,但是到瞭嘴上卻又是一陣冷哼,道:“哼,就數你有理,現在你還是想想怎麼對付那些即將到來的牛鬼蛇神吧?”

  李恪狡猾的笑瞭笑:“這一點為夫早已想好瞭!”

  “哦,什麼辦法?”

  潞王妃見李恪一副自信十足的模樣,不由心生好奇。

  “吱呀!”

  然而就在這時,房門應聲而開,潞王妃的管傢李鐵急匆匆的跑進來,稟報道:“王爺,王妃,廬陵王和相王的使者,還有其他一些大臣在外面求見,您看?”

  廬陵王和相王?

  “這兩個傢夥的消息到挺靈通的,你去把他們帶進來,至於那些個大臣,你就直接以本王身體不適給打發瞭。”

  李恪略一沉吟,便如此吩咐道。

  “好,老奴這就去安排!”

  李鐵又匆匆的離開瞭。

  他走後不久,潞王妃突然一臉好奇,道:“王爺,你這是唱得哪出戲呀,妾身怎麼有些弄不明白瞭呢?”

  李恪聞言狡黠一笑,然後朝潞王妃勾瞭勾手指頭,道:“夫人,你靠過來我在說給你聽!”

  “瞧你神秘兮兮的,到底在搞什麼鬼!”

  潞王妃嘴上一陣嘀咕,不過心中的好奇還是讓她依言靠過頭去。

  “波!”

  當她粉臉湊到李恪跟前的時候,剛才還一副病泱泱的李恪突然毫無預兆的抬起頭來,在潞王妃粉臉上狠狠的親瞭一口。

  “呀,李恪,你竟然搞偷襲,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潞王妃伸手摸瞭摸自己的粉臉,面色剎那間變得通紅致極。

  說起來她跟李恪已經許久為曾這樣親熱過,也隻有當年兩人相識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親密的舉動。不過隨著她在王府中的威望越來越深,李恪那是半點也不敢做出這種大膽的舉動,平日簡直溫順的就像一頭小貓咪。

  兩人平日在行房事的時候,也一直由她占據著絕對的主動。

  此時,粉臉突遭偷襲,她心中不由湧起一股濃濃的羞怒來,一個嘴上時常掛著壞壞笑容的影子陡然浮現在她腦海裡。

  那傢夥也是如此的大膽,更可惡的是他居然將自己的全身羞人之處都給輕薄瞭個遍,要知道她身上的一些羞人地方可是連她相公李恪都不曾光顧過。

  “呸呸,我怎麼會突然想起那個小色鬼來瞭呢!”

  潞王妃心中一陣嬌啐,強自將那個壞壞的人影從腦海裡驅除出去。

  “嘿嘿,夫人,你的小臉還是這麼粉嫩,味道好極瞭!”

  李恪喳瞭喳嘴,儼然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

  “哼,瞧你這沒出息的模樣,親一下自己夫人都把你給高興成這樣子瞭,有本事你也去親李逸飛那個小色鬼的女人去!”

  潞王妃一見李恪那副得意的嘴臉,不知為何就感到特別的來氣。

  眼前這傢夥真是沒出息,也就隻能在自己妻子面前逞逞威風,他卻渾然不知自己的妻子早已被他效忠之人給輕薄調戲瞭個遍。

  想到這裡,潞王妃就氣打一處來,那按在李恪傷口上的小手也不由加大瞭一絲力度!

  “哎呦,疼,夫人你輕點,這話怎可亂說,小心傳到殿下耳裡!”

  李恪疼得直倒吸冷氣。

  “哼,瞧你這點出息樣,我們在這裡說說怕什麼,即便讓他知道瞭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潞王妃一臉的鄙視和不屑,她越想越覺得李恪窩難透頂。

  “廬陵王到!”

  李恪正要出聲反駁,不過就在這時門外卻突然傳來李顯的爽朗大笑聲。

  “潞王爺,你身體好些瞭嗎?小侄過來看望你瞭!”

  李顯人未到,聲音卻已遠遠的傳瞭進來。

  與他一起到來的自然還有許庸這個相王府使者。

  “夫人,他們來瞭,你就說為夫昏迷瞭無法見客,他們就由勞夫人你招待瞭!”

  李恪抬頭對著潞王妃小聲叮囑瞭一句,然後便雙目一閉,徹底趴在床上沒瞭個動靜。

  “這就是老不正經剛才所說的妙計?”

  潞王妃見狀頓時一陣哭笑不得,差點沒被李恪這個裝死的活寶氣死。

  他到好直接裝死來瞭個視而不見,卻把一切煩惱瑣事都扔給瞭她這個弱女子。

  “咦,潞王妃也在呀,小侄李顯見過皇嬸!”

  李顯一踏進門來就瞥見床前的潞王妃,隨即連忙拱手施瞭一禮。

  論輩分潞王妃是他的長輩,李顯這一大禮潞王妃自然受之無愧。

  潞王妃舉目輕掃瞭一眼李顯和他身邊的許庸,然後徑自笑道:“廬陵王,你跟許先生這一大早跑來潞王府不知有何要事?”

  李顯親切的笑道:“呵呵,小侄聽說皇叔在宮裡受瞭些委屈,這不我一聽說就馬上趕瞭過來。”

  潞王妃聞言那笑容是越發變得燦爛瞭,嘴角都笑得彎起一個迷人的弧度,直瞧得李顯一陣心神搖曳,癡迷不已,心中直呼好美。

  像潞王妃這種既成熟,又端莊高貴的美婦人,恐怕沒有那個男人能夠視而不見吧!也難怪他的那個小侄子會對她出言調戲。

  倘若換成他自己,似乎也難以抵抗潞王妃的絕世魅力。

  “我這個小皇叔到是好福氣,居然娶瞭這樣一個高貴端莊的美嬌娘,可比我傢那頭母老虎強太多瞭!”

  李顯心裡那是既羨慕,又嫉妒,他隻恨自己沒有那個好命。

  倘若這個時候他如果得知潞王妃比他傢的婆娘韋皇後還要兇悍三分,不知會作何感想?

  “呵呵,廬陵王真是有心瞭!可憐我傢夫君一心為國,忠君為民,誰曾想最後卻落得個這般下場!”

  潞王妃淚眼婆娑的哭訴道。

  逼真的演技讓李顯和許庸都看不出任何破綻來。

  “王妃請勿傷心,太子殿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必將會受到萬民譴責!”

  許先生忙出言安慰道。

  “嗯,多謝許先生的關心瞭,可惜我傢王爺一個閑散之人,如何與強權抗爭。這事還是莫要再提,免得我傢王爺又將遭遇不測。今天,兩位貴客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看望我傢王爺,妾身表示非常感激。不過我傢王爺身子太虛,自從昨夜被杖責之後就不曾醒來,太醫說他、他!”

  說到半途,潞王妃好似有想起瞭某件傷心事,眼裡的淚水頓時忍不住狂湧而出。

  “李逸飛那個小混蛋實在太過分,再怎麼說潞王爺也是他的皇叔祖,他居然敢下次狠手。”

  李顯一臉的義憤填膺。

  他身旁的許庸同樣附和,道:“不錯,像他這樣兇狠殘暴之人根本不配為人君。對瞭,王妃,太醫有說王爺什麼時候能醒來嗎?”

  李顯見許庸問出他此次來所最關心的事情,不由悄悄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潞王妃哽咽抽泣,道:“太醫說王爺少則一兩個月,多、多則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瞭!嗚嗚!”

  說完,潞王妃又是一陣傷心哭泣,那逼真出色的演技直令李恪都自嘆不如。

  “啊,永遠都醒不過來瞭!”

  李顯和許庸齊齊失聲驚呼,兩人互相望瞭一見,皆從對方眼裡看到那一抹濃濃失望之色。

  這次他們可是抱著極大的期盼而來的,誰曾想當事人卻至今昏迷未醒,甚至有可能貶變成活死人。

  “這到不一定,太醫說瞭這種病做難診治,或許明日就清醒過來也說不準!”

  潞王妃一見李顯連人臉上那濃濃失望之色,便知自己剛才那一番言語將他們給嚇著瞭,緊接著,她又給李顯兩人打瞭一隻強心劑。

  “哦,太醫真這麼說過?”

  李顯聞言雙目陡然一亮。

  “嗯,是的!”

  潞王妃輕輕點瞭點頭。

  “潞王妃,我們難得來一趟潞王府,不知可否讓在下看望一下王爺,在下也好回去向王爺復命!”

  狡猾的許庸並未輕易相信潞王妃一傢之言,這時他又見間接提出瞭這樣一個要求。

  “這當然可以,兩位裡面請!”

  潞王妃心底暗自冷笑一聲,隨即伸手邀請李顯和許庸入內。

  “嘶,太子殿下這下手還真狠!”

  兩人跟著潞王妃身後來到內室,目光待瞥見潞王爺背上那猙獰的傷口之時,不由倒吸瞭一口冷氣。

  在見到潞王爺背上這猙獰的傷口之後,他們心中便已對此事沒有瞭任何懷疑,即便是上演苦肉計,也不會有人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而且以他們對李逸飛的認知,後者本來就是個風流多情的小色鬼,這世上還真沒有他不敢招惹的女人。

  像潞王妃這種長得千嬌百媚,我見猶憐的尤物,別說是李逸飛一個小色鬼,哪怕是那些不近女色之人也會被其絕世豐姿所迷。

  “潞王爺,我傢王爺讓在下來看您瞭!”

  許庸移步來到李恪身前,在他耳旁輕輕喊道。

  “潞王爺!”……

  “呼呼!”

  許庸一連試探瞭好幾次,隻可惜最後還是一無所獲,最後他也隻能無奈的攤瞭攤手,一臉苦笑,道:“看來潞王爺真是昏迷瞭,既然王爺身體有恙,那在下就先告辭瞭,改日再等王爺蘇醒過來之後,再來登門拜訪!”

  潞王妃微微頷首,偏頭朝門外喊瞭一聲:“李管傢,替我送送許先生!”

  “是,王妃!”

  許庸漸行漸遠,李顯見自己留在這裡也根本不會有什麼進展,隨即便借口傢裡有事起身告辭瞭。

  時間悄悄過去瞭半個時辰,外面那些探著探望名義,實則另有所圖的大臣貴族們在得知李恪重傷未醒的消息之後,便紛紛離開瞭潞王妃。

  “哈哈,夫人,你剛才演得真是逼真呀,差點連為夫都被你給騙倒瞭!”

  眾人一離開,原本應該重傷昏迷的李恪此刻就像個沒事人那般興奮的喊道。

  “哼,你還笑得出來。妾身剛才是真為你傷勢著急呢,李逸飛那個小混蛋這下手也太狠瞭,居然命人將夫君你傷成這樣!”

  潞王妃沒好氣的嗔瞭李恪一眼。

  “呵呵,夫人不必擔心。你別看為夫外表這傷勢非常嚴重的樣子,其實根本沒有傷到骨頭哩。太子殿下早就安排好瞭這一切,昨夜那個負責杖責我的護衛是江湖上為數不多的絕代大宗師強者,以他的能力早就能將內傢真氣控制得收發自如!”

  李恪笑著解釋道。

  “什麼,沒傷到骨頭!好呀,李恪,你最近翅膀是長硬瞭,竟敢接二連三拿謊言來欺我!”

  潞王妃失聲驚呼,然而等她反應過來之後,潞王妃整個人就像一頭兇狠的母老虎撲向瞭李恪。

  “啊,夫人饒命呀。為夫不是有心要騙你,殿下說隻有這樣才能以假亂真!”

  關鍵時刻,李恪直接將李逸飛給拿來出賣瞭。

  “哼,什麼不好學,偏偏要將那個小混蛋的那一套給學來,我讓你鬼話連翩,謊言欺我。”

  “砰!”

  “下次還敢不敢瞭?”

  “哎呦,不敢瞭,夫人,我再也不敢瞭,你輕點!”

  可憐的李恪原本並沒有什麼重傷,這會被璐王妃一陣毒打,沒傷也變成有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