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叢姨是在省城的車站分的手,她坐上瞭回往她所在小鎮的直達客車。
望著緩緩駛出車站的客車,我百味雜陳,心想自此張洋這個人的一切關聯信息許是要徹底從我的人生中消失瞭,也不知道日後還能 不能見到叢姨這個人瞭,但是那一夜的魚歡將會令我這一世都回味吧!迷迷糊糊的坐瞭長途客車回到傢中,我先洗瞭個澡而後大睡瞭一 覺,直到晚飯時才起來。
我下瞭樓,此時樓下正有幾桌食客,我也湊瞭個熱鬧,端瞭一碗面一碟小菜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吃瞭起來,真的是太餓瞭。
「慢點!幾天沒吃飯瞭似的!」
剛剛為一桌客人結完帳的母親坐到我的身邊,低聲說:「回來看你就睡,也沒問你事兒辦的咋樣瞭?」
喝光瞭碗底最後一口湯,我擦瞭擦嘴對母親點點頭,「一切順利,沒事瞭。」
我看到母親穿著白色的無袖打底衫,外面罩著紗料的鷹尾開衫,下身則是牛仔短褲,圓挺的胸和修長的白腿是如此的養眼,不由多 瞄瞭幾眼,低聲說:「媽,我買的這牛仔褲合適吧?」
「哦,還行.」母親小聲應瞭一聲。
我則湊在她耳邊說:「裡邊那條穿瞭沒?也行吧?」
母親輕拉瞭一把我的耳朵,向四下看瞭看,小聲嗔怪道:「沒大沒小。」起身去櫃臺那去瞭。
我又開始瞭正常的上班生活。
晚上5點回到傢中便幫著忙一忙面館的生意,因為每天這時也正是飯口,客人多。
母親說每天中午是最忙的,其次才是晚上。
也因此我們一傢人一般隻有在早上才會一起聚在一起吃個飯。
吃飯的時候我總是喜歡坐在母親對面,我喜歡看著她吃,美女連吃飯也是一種美,我時不時的癡癡看半天才吃自己的。
母親開始會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有一次母親在外公和軍軍不在飯桌旁時突然用筷子打瞭我手一下,「你怎麼瞭,總看什麼,你媽 臉上又沒長花!」
我嬉笑著說:「比花好看!」
「你這孩子!花癡病瞭吧!」
母親話出口似覺有些不妥,臉上泛起一叢羞紅。
「說對瞭,我說是花癡!媽,我愛上你瞭!」
我大膽地說出瞭心裡話,然後起身上樓瞭,轉身的一瞬我看到母親呆呆地看著我。
當天的晚上,母親突然問我周末有空沒,讓我去見個人,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說是她朋友的女兒,乖巧漂亮......
我不等她說完就知道她的意圖瞭,我大聲阻斷瞭她:「我沒空,更不想見什麼小女孩!」
母親似是沒想到我會有如此強烈的情緒,一時怔在那,我趁機溜回瞭自己的房間。
但是第二天一早吃飯時母親又再次提起要為我介紹女朋友的事,我當然明白她的意圖,我不由得有些不奈煩地說:「你別操心瞭, 我過幾天也去深圳算瞭!」說完我早下碗筷起身出門上班去瞭。
中午的時候母親給我打瞭個電話,我找瞭一處沒人的角落接聽。
「小楓,你明白媽的意思的。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就是喜歡你,我想和你談戀愛!怎麼瞭!」我是有些賭氣地說道,這種時候我的膽子大瞭,什麼都敢說的很直白。
「我們是不能這樣的。。。。。。我也知道有人這樣,可是就算我們可以,那麼我們最終又能怎麼樣?」
母親急切的像是在說繞口令。
「不試過怎麼能知道會怎樣?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比你兒子還對你好的男人!」
母親那邊沉默瞭片刻才又說:「媽過幾年就是黃臉婆瞭。。。。。」
「就算是老太婆我也不會嫌棄!媽,我覺的你現在是最好的時候,為什麼不在最好的時候談一次美妙的戀愛呢?等著瞧,我一定會給你 最美妙的享受的!」說完我掛瞭電話。
晚上的時候,睡前母親來到我的房中。
「後天是周六,小楓,你跟我去鳳山上的寺院上柱香。」母親對我說。
我怔瞭一下,不知道不年不節的為什麼去上香。
母親說:「一是還個願,之前去求菩薩保佑軍軍健康,現在軍軍越來越好瞭,怎麼也該去還個願吧。另外也得給你求個簽,你這孩 子。。。。。。。」
「你還真信這個呀!行行,我去。」
我心想母親的重點可能是後面這半句,是想讓「菩薩」來解我的迷惑。
而我心裡卻在盤算,怎麼讓「菩薩」來解母親的迷惑。
次日上班我心不在焉,下午修車出瞭兩次錯,班長問我怎麼瞭,我隻假說頭昏不舒服,班長看瞭看四下說反正活不多,讓我先下班 算瞭,我想瞭想也點頭答應瞭。
但我換好瞭衣服卻沒有回傢,而是打瞭一輛出租車先去銀行取瞭點錢,而後讓司機直奔「緣祿寺」。
那是本地最大的寺院,香火還算旺盛,每年的三月三時最熱鬧,當下這個時節並不顯多熱鬧,但也有三兩香客來此上香,善男信女 求福還願。
寺院其實就是在旅遊區水庫邊的山坡上,離我前面說的冬天滑雪場隻隔瞭一片松林。
我對這寺上的規矩並不是很懂,隻能是邊看邊向那些同來寺上拜菩薩的大媽們小聲打聽,有幾個熱心人告訴瞭我不少禁忌和門道。
轉瞭一個多小時,我拿定瞭主意,進瞭一處求簽問卜的側殿。
進去時我看到剛剛有一對母女模樣的人向一位中年僧人拜謝出來。
那僧人生得白白胖胖,眼睛瞇成瞭一條錢。
我上前拜瞭一拜,而後看左下無人,便從口袋取出一疊錢來直接遞給瞭胖僧人。
僧人怔瞭一怔伸手接瞭過去,朝我念瞭聲佛號,滿臉堆笑。
我則誇瞭他幾句好像貌,天生佛相,而後便開門見山,求他幫我一個忙,他也看在瞭錢的份上應允瞭,因為我讓他幫的忙並不不難 辦,而且按他的理解來說還是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
一切安排妥當瞭,我出來去瞭正殿,虔誠地拜瞭佛,上瞭香,也忘不瞭再扔點香火錢,而後志得意滿地離開瞭。
一天後。
晚上睡前,母親對和外公說明天帶我和軍軍去「緣祿寺」上香。
外公說是該去瞭,早就為軍軍許下的願,是該去還一下瞭。
之後外公說他已經找瞭好新的服務員,明天也正好可以來上班,是他老朋友在鄉下的親屬傢的娃,他下午閑時去見過瞭,人都老實 勤懇。
招服務員這事在開業兩天就提出來的,現在才落實,主要是人不大好招,城裡的不是要錢多就是都是鬼精的猾頭,到今天總算找到 合適的瞭。
母親說雖說是鄉下的孩子,但不能欺負人傢,何況是外公朋友介紹來的,該給多少錢就給多少,幹得好肯定要多給的。
對此我當然是暗暗的高興也,有瞭服務員,母親和外公就能輕松不少。
周六陰天,有點悶,已是8月下旬瞭,天本來不再那麼爆熱瞭,今天卻是挺反常的。
我開著自傢的小貨車,母親摟著軍軍坐在副駕駛上,車裡的空間顯得局促瞭些,我和母親說以後買個車吧,母親說再過一年看看, 買輛中低檔的車。
所謂的還願無外乎就是多給些香火錢,我們隨母親拜瞭佛,上瞭香,給瞭錢後出瞭大殿。
不出所料,母親領我們進瞭那個求簽問佛的偏殿,迎接我們的就是那個白胖僧。
我們母子三個分別搖瞭一簽,然後都遞給瞭僧人。
胖僧先解瞭軍軍的簽,說瞭四個字:有驚無險。再拿我的簽看瞭半天說:「怪哉,怪哉!」轉而又看瞭母親那一簽也還是這番話。
最後胖僧說:「這是一雙母子簽啊,單獨無解。分解似有禍,合則又是萬事大吉。」
胖僧看瞭看我忽問:「這們女施主是施主什麼人」
我怔瞭下心想昨天我和他說瞭我會領我的老師來這.....
現在他怎麼這麼問?但我怕母親說破就忙說:「一位長輩,但是。。。。。。」
我朝僧人使著眼色,僧人自是知道我的意思,於是接著說:「二位註定有一段緣分啊,切記珍惜珍重!」
母親此時臉色現出迷惑和不安,很迫切地追問:「師傅,緣份怎麼說?什麼緣份?」
胖僧笑道:「女施主自管聽這位小施主的就是!如若有違有恐不吉呀!小僧不便多言,女施主自當明白。」說完胖僧竟大步出殿去 瞭。
這些包括說的解簽的話自都是我交待好的,不讓他多問我和母親的關系,說完這些話就走,也不讓母親多問。
母親臉色陰睛不定,好一會才領著我們出瞭門。
回去的路上,母親也沉默不語,眼神也是有意回避著我。
我的心裡則有些緊張,更確切的說是一絲愧疚,我這樣的耍心機蒙騙母親有些過份瞭,可是轉念又一想,為瞭愛我管不瞭那麼多, 不管怎麼樣,我不會傷害她就是瞭。
接下來這一天剩下的時間裡,我發現母親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樣子,在收錢的時候也時常走神,幸好有新招來的服務員,不然就要出 錯瞭。
我看在眼中心裡不勉更生愧疚。
傍晚的時候,我對母親說:「晚上客人不算很多,有服務員在打理得過來,我賠你出去走走透透氣吧!自從面館開業,你都沒怎麼 出門瞭。」
母親沒說話,外公則說:「去吧,我看你今天不大高興,有心事?出去走走吧!去吧!」
在外公的慫恿下我和母親都去換瞭身衣服出瞭門,我穿著短衫短褲休閑鞋,母親則穿瞭條藕色過膝連衣裙,白色的低跟皮鞋,看起 來女人味實足。
我們出門一路向西走,此時路邊的太陽能路燈都亮瞭起來,街上三三兩兩的人有結伴漫步的,也有匆匆下瞭班回傢的。
我和母親漫無目的地閑逛著,我不停地指著路邊鋪面的各式好看燈箱牌扁對母親說著,想逗她開心起來。
一直走到一處休閑廣場,看到有一群自發的人正在隨著播放機的舒緩的音樂跳著交誼舞,還不斷的有人在加入,我拉著母親說:「 我們也跳吧!」然後不顧母親的反對硬拉他進瞭舞圈。
本不想跳的母親掙脫我的時候撞瞭兩次正在跳的人,很是尷尬地和人道歉,最後隻好隨著我跳瞭起來。
我的舞還是在南方時和人學的,說不上跳的好,可也不算多差。母親則是個中高手,跳瞭一會開始小聲指點起我來。
我一手輕握著母親的手,柔滑的感覺自指尖直達心底,另一則手放在母親的背上,那般溫潤感讓人興奮難耐。
母親的嬌好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心裡樂開瞭花。
「和誰學的跳舞?」母親明顯放松瞭下來,開口問我。
「胡亂學的!當時為瞭泡妞學的。」我調皮地說道。
「不學好!」母親嗔道。
「嘿嘿.當年沒泡到女孩子,白學瞭,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瞭。」
「什麼用場?」
我伏下頭在母親耳邊說:「泡到個最美的大美妞啊!」
母親會意過來,在我的臂上用力掐瞭一下,我疼的一呲牙強忍著沒叫出聲。
母親卻忍俊不禁的笑瞭,我的心卻已心花怒放瞭。
我問母親:「你以前常跳嗎?」
母親說以前有時會為瞭推銷產品去參加一些應酬,時常會有人安排個舞會什麼的,認真學過幾次跳舞的,不過小半年沒跳過瞭也。
我說:「現在都流行在廣場上跳那種廣場舞瞭,露天跳這種舞的少見倒是。」
母親說她過幾年也要加入廣場舞的隊伍瞭,就快成黃臉大媽瞭。
我則忙說:「你還這麼年輕,且要幾十年呢,況且跳廣場舞的也不全是黃臉大媽呀!」
母親回瞭我四個字:油嘴滑舌!一曲跳完,我拉著母親去一個安靜少人的樹萌下的長椅上坐下來,這裡在燈光的暗影裡。
這時恰好有推著冰櫃賣冰淇淋和水的人經過,我就買瞭兩根蛋卷冰淇淋和母親人一根。
過瞭一會我問母親以前常來這裡不,母親說軍軍爸在時來過幾次。
我摟瞭摟母親的肩說以後我陪她來這,這裡多好,放松心情的好地方,談戀愛的好地方啊。
母親吃光瞭最後瞭一口冰淇淋說:「去,誰和你談戀愛?沒大沒小。」
我嘿嘿地笑著,把冷水淇淋桿扔向身後方的一個垃圾筒,忽然看到瞭甜蜜的一幕,我怔瞭下連忙也接上母親轉頭來看。
原來是一隊熱戀的男女正在一個長椅上旁若無人地擁吻,女的跨坐在男的腿上,直立著上身緊擁著男的,男的雙手則不安份地在女 的背上和臀上遊走撫摸著。
母親一看之下拉我不要看,我則擁住母親的肩不讓她動,就那樣一起看著,母親又不好大聲的制止我,就這樣半推半就地看著那邊 ,母親的臉現出瞭羞意。
擁吻的男女更加的忘情肆意起來,男人的手已經伸進瞭女人的胸前衣服裡揉搓起來瞭。
我看的有些血脈噴張瞭,松開母親轉過身。
母親長出口氣,緊接著就掐住瞭我一隻耳朵擰瞭一下算做懲罰,可就在她一松開手,我的嘴巴就吻瞭上去,出其不意地吻住瞭她的 雙唇,母親的手想推開我,我卻一把抱住瞭她的上身,她的手隻能在我的後背上亂抓。
母親盡力向後仰著頭回避我的吻,但頭抵在瞭椅子靠背上無法再退瞭,我瘋狂地索吻著,吮著誘人的紅唇,舌頭不停地在母親緊閉 的貝齒上滑動,終於在她的牙齒稍一松動深入其間,尋找著她的香舌,不停地纏繞相抵。
母親在那一瞬也放棄瞭抵抗,任由我放肆地吻著,我真切地感覺出母親在我背後的手緩慢地放在我的背上瞭。
我的手則在母親的背上熱烈地摩挲愛撫,進而繞到瞭她的胸前在挺實的雙峰上揉弄。
母親卻在這一瞬猛然抓住瞭我的耳朵,迫使我一痛之下松瞭力氣,進而抽出瞭身子。
母親微喘著,臉色羞紅,起身快步走開。
我連忙起身跟上去瞭。
「小楓,你太過份瞭!那麼多人,讓人看見。。。。。。」
從公園的側門出來,母親有些嗔怪的語氣對我說。
我則挎過母親的一動手臂並肩和她走,「那下次找沒人的地方。。。。。。」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又在手臂上掐瞭下。
母親則趁機擺脫我的手臂快步向前,低跟皮鞋踩在道板上發出急切的「噠噠噠」。
我卻瞄到瞭母親臉上帶著一絲忍俊不禁的笑,不由心中暗喜,忙快步追去。
回到傢的時候,面館裡的客人已不多。
母親也沒做停留,徑直上瞭二樓。
我則留在底樓的廳中幫著兩個服務員和外公收拾著用完的餐具。
又過瞭有1個小時,客人們都走瞭,服務員也回自己的出租屋瞭。
我招呼外公去樓上休息,外公則說他再在這坐會再上去,這也是他的習慣瞭,總是在別人收拾停當瞭還是要檢查一下水電煤氣還有 歸置好的餐具。
我也不打擾他瞭,自己先上樓瞭。
我先去洗瞭個溫水澡,這天悶熱的,早就想洗洗瞭。
將近洗完的時候,我聽見外公也上瞭樓,去敲瞭母親的房門,和她說瞭些什麼。
因為我和外公的臥室都沒有獨立的洗浴間,是共用過過廊裡這個,所以我能聽到一點外的情況,我隻聽外公說什麼房裡的東西,母 親則提到瞭床墊子什麼的,期間還人軍軍插話問著什麼。
洗完瞭澡,我在腰上圍著一條大浴巾回瞭自己房間,拿起手機坐在床邊先刷瞭刷微信,胡亂的在朋友圈裡回復瞭幾條,正想打開電 腦找個電影看時,有人敲門,母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問我睡瞭沒,我忙去開瞭門。
母親穿著粉色的浴袍,頭發未幹,臉上紅潤,也是剛洗過澡的樣子。
「小楓,明天不上班的吧,開車去城北那個平房院把我們還放在人傢那的東西拉回來。」
母親說的平房院就是我們在裝修新房時暫住的那個從外公的朋友那借住的院子。
「怎麼瞭?那不是沒人住嗎?急著把那些用不著的東西拿哪去?」
「你外公說人傢主人把房子賣瞭,就兩三天就要有拆遷隊去拆房瞭說。有人要在那建個什麼收購站,把那一帶的平房買瞭。」
「啊,這樣啊。那肯定能賣不少錢喲!」我眼中放光的樣子。
「就知道錢,別忘瞭!我怕明天一忙給忘瞭。」
我點點頭。
母親轉身要走,我則抓住她的手一把抱住瞭她,說:「我也有事和你說。」
稍作掙脫的母親問我什麼事。
我說出瞭這一天一直想和她說的話:「今天在寺院那個和尚說我們有緣份的事,你信嗎?我信!」
母親背對著門被我擁著,遲遲沒有回答我的話。
母親身上散發著迷人的淡香,女人獨有的氣息和溫度透過寬松的浴袍向我襲來。
我的呼吸難以平穩,等不及母親的回答,我再次轉頭吻向瞭母親的雙唇,雙手則緊緊擁著她的腰。
母親的貝齒再次被我的舌頭開啟,我捕捉著她的香津的小舌,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散發過來,母親剛剛洗漱過。
母親終於慢慢回應起我的吻來,香津的舌頭纏繞過來,一雙手在我的背上緩緩摩挲。
我的手隔著一層浴袍在母親的腰背上來回愛撫,手上的力道也隨著情緒一樣難以自控漸漸激烈。
直到吻得呼吸困難,我才松開瞭嘴巴,邊喘息著邊在母親的耳邊、脖勁上輕吻。
母親向後仰著頭,口中劇烈地嬌喘。
我一下拉開瞭她浴袍的腰帶,粉色的浴袍前襟敞開,因為剛剛洗浴過準備睡瞭,母親胸前沒有帶胸罩,那一雙雪乳隨著那呼吸起伏 而微顫著彈出,我的右手立時扣上瞭去,母親不由輕吟瞭一聲,身子猛然向後靠,我左手緊擁著她的腰隨之向前,直到她的背倚在瞭門 上,發出一輕聲悶響。
「小楓。。。。。。不能這樣。。。。。。」母親喘息著輕聲說著。
我回應母親的卻是俯身用嘴含吮住瞭她的胸前一隻肉峰,舌尖在那挺立的肉粒上劃掃舔吮,右手則仍舊對另一座肉峰發起著進攻。
母親的話語被愈來愈強的興奮喘息所淹沒,一雙手不自主地放在瞭我的頭上。
我放在她腰上的左手撩起睡袍的下擺探瞭進去,開始在那被一層粉色底褲包裹的肉臀及那豐美的大腿上抓揉愛撫。
我的嘴開始緩緩向下在母親小腹上遊走。
母親因為久練瑜伽而隻算是微隆的小腹柔嫩白晰。
我在那肚臍上重得親瞭一口但猛然把把嘴滑到瞭她兩腿之間,在那透過一層粉色內褲也感受到濕熱的身體中心部位重重吻瞭上去。
「啊。。。。。。楓兒別。。。。。。嗯。。。。。。」
母親的身子扭動閃避,卻被我以雙手緊緊扶住瞭腰肢。
她的底褲中心被我的唾液打濕,一抹倒三角黑林隱隱可見,在我將舌頭探向那黑色的下方探尋,她羞急而顯慌亂地用手抱著我的頭 向上拉。
我知道不能勉強,於是再次站起身卻將圍在腰間的浴巾甩掉,剛剛洗澡未穿底褲的我頓時精光著身子站在瞭母親身前,胯下性器暴 怒挺立,紫紅的肉冠在燈光下似乎閃著光,母親的目光躲閃著它一臉的羞紅。
我靠上身去,在她臉頰、脖頸上吻著,右手則探在瞭她的腿根中間處感受和愛撫那一汪濕澤。
我的手指真切地感到瞭母親下體泛出瞭濕潤,打濕瞭底褲,也打侵潤瞭我的手指。
我透過那底褲感受出那一處凹陷,就在那大做「文章」,令母親再也忍不住發出連續的低吟。
而當我的手試圖抓住母親底褲的上部邊緣想脫掉這最後的束縛時卻被她的手抓住瞭。
「小楓,就這樣吧。。。。。。我。。。。。。我還沒準備好。。。。。。。」母親的語氣中似乎有著一絲懇求。
我在母親的耳邊輕聲答應著,然後也用懇求的語氣說著:「媽,那就用手幫我吧!」
母親遲疑著不知所措,右手卻還是緩緩向下摸向我的腹部那裡,在接觸到我的下體肉冠的一剎又立時收回。
我忽然伸出手來抓住瞭她的右手放在瞭我的肉莖上。
母親稍稍遲疑瞭下便張開五指握在在那粗壯堅挺的肉身上。
一股輕揉卻真切的肌膚相親的快感從下體擴散開來,我輕輕挺動腰肢,令肉莖在母親的手中做著抽拉動作。
我的手則再次在母親的下體做起瞭「文章」。
我把被母親的愛液打濕的手指放在嘴邊吮幹,而後再次探入那秘谷。
這次我撥開瞭母親底褲下方那不足三指寬的底邊將手指迅速伸入濕潤的肉唇。
母親的身子微顫重重地呼瞭口氣。
不待她再次做出反對的態度,我的中指插進瞭唇下更深的甬道,緩緩伸入,感受著那裡的濕熱潤滑。
母親握在我下體上的手不由也一緊,口中發出一聲壓抑的淺吟。
我的手指一邊在母親的體內輕柔地抽拉,一邊則隨著這個節奏挺動著腰肢,令下體在母親的手上獲取著快感。
我的左手再次放在母親握著我下體的手上,做出擼動的動作,在她耳邊輕聲說:「就這樣。」
母親的手輕緩擼動起我的肉莖,頭不停地上仰擺動,另一手則放在唇邊壓抑著自己的因興奮發出高聲呻吟。
我的的手指在母親的肉道之中加速瞭抽插的速度,那裡如蜜泉般分泌出愛液。
我忽然將食指並同中指一同探入其中,母親難耐快感的升騰發出一聲難抑的嬌吟,握在我肉莖的手不自主的一松。
我忙又抓起她的手重新握在我的下體上,並在她耳邊輕說:「再快些吧。」便握著她手在我的肉莖上快速擼動。
我伸入她體內的兩指則抽送、旋轉、挖掃盡用,另外三指則不時地輕撫那滑膩肉唇下的一點突起,在那肉蒂上刺激著。
那裡本就是女人最強的性感帶,何況母親這樣一個久日沒曾有過男人滋潤的熟年女人。快感不斷升騰的母親回以的卻是對我下體更 加快速的擼動,我已有些招架不住瞭,隻能更加賣力地愛撫母親的下體。
「啊!」最終還是我先到瞭終點,忍不住一聲低叫射出大股的精液,噴灑在母親的肚皮上。
同時我的手還在為母親服務著,我也要讓母親重享銷魂的快感。
我能感覺到瞭她正在向高潮挺進瞭。
「嗯,啊!」
母親的身體緊緊向門上貼靠著,下體一陣抽搐吸裹著我的手指,隨之便癱軟在我的身上。
我喘著粗氣緊緊地抱著母親。
好一會母親輕輕推瞭下我的肩站直瞭身子。
我松開瞭手,在母親的額上吻瞭一下。
母親羞怯地回避著我的目光。
我忙從床頭的櫃子上拿來紙巾為母親擦拭肚子上有粘液,那是我射出的精液。
母親拿過紙巾在下體擦瞭下便重新穿好瞭浴巾,坐在瞭床頭,眼中分明流出淚水。
我頓時慌瞭,忙蹲下身來抬頭看著她,用手撫去她臉上的淚問她怎麼瞭,是不是我弄痛她瞭,還是後悔和我這樣?母親搖瞭搖瞭頭 ,臉上輕笑瞭下撫瞭撫我的頭發說:「沒事。睡吧!我也回去睡瞭,軍軍一定還在畫畫,不然早出來找人瞭,」說著她起身出門瞭。
我的心這才安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