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外公一個人坐在櫃臺那在看著報紙,見我們回來就說:「玩的挺高興吧!」
母親邊解著圍巾邊說:「總也不運動,有點累。脖子和後背還有腿都酸瞭。」
外公笑笑說:「現在是旅遊旺季,這人也多,今天這麼早已經住滿瞭,今天能早點關門,不用等瞭。」
我和母親都一怔,問外公咋回事。
外公說就是有外地人自駕遊來玩的,但度假村那邊普通房快滿瞭,套房房價太高,這些人又不願意分開住,就一起出來找瞭我們這 個離旅遊區近的店,並一次交瞭三天的定金。
聽到這我和母親當然高興。
母親則拉著軍軍回房洗澡休息,哄他說隻要好好休息,明天就去找學校,還買畫具。
我也回房洗澡,打算上網打會遊戲也睡瞭。
洗完澡,我打開電腦先上瞭QQ群和工友們打個招呼,扯瞭會皮就想打會遊戲,卻聽外面開門聲,接著是輕微的腳步聲過去,應當 是母親又出來。
我也推門看瞭下,果然是母親到瞭櫃臺那讓外公去歇著,她算算帳,然後都錄入電腦,這是母親的習慣,做什麼都很有條理,每天 晚上都會把當天旅店裡的各種散碎的收支整理錄入電腦中,這樣到月底,一個月的收入便一目瞭然,而什麼貨賺錢易賣,什麼貨少有人 問,然後就按需進行篩選。
母親穿著一套淡綠的衛衣和一雙很可愛的米老鼠棉拖鞋,剛剛洗浴未幹的頭發還有些潮濕散落在肩頭。
她剛坐好看到我跟瞭過來就說這點事她一會就弄好讓我去忙自己的。
我說也沒什麼事就陪她坐會,就坐到瞭她旁邊,聞著母親身上淡淡潤膚露的味道,翻著外公放在這的晚報,看看晚報,再轉頭看看 母親,再看看晚報,再看看母親,最後變為右手托著下巴肘部拄著櫃臺看著母親。
剛洗浴過的母親臉上沒畫什麼妝,臉上微微現出兩處紅豆豆,但那白凈的皮膚也並不顯粗糙,隻是眼角浮現更明顯的魚尾紋,可在 我眼中這昭示成熟風韻的標志更讓人著迷。
母親雖是中國人常見的瓜子臉但是卻是豐潤飽滿的,並不瘦而無骨。
母親的確是個漂亮俊秀的女人,但那是一種溫和文靜卻不失活潑的美,不像秦萍那樣明艷耀眼的風情之美。
因為室內溫度很暖,所以她的衛衣並未拉拉鏈,能清楚地看見裡面穿的白色的修身的襯衫,雪白的脖頸清晰入眼,接近人鎖骨的地 方有一處小小的黑痣都能看的見。
胸前的緊繃的襯衫圓鼓隆起,讓我一時想入非非。
母親輸瞭一會帳目,轉頭看瞭看我,我微笑著在看著她,她也還我一笑。
她一輸一會帳目再轉頭我還是那個姿勢盯著她看。
如此幾次,母親忽然笑出聲來,伸手過來在我眼前晃瞭兩下,我則順勢伸過嘴巴做勢去咬母親的手,她未料我有些一手,躲閃不及 被我在無名指上蜻蜓點水般啄吮瞭一下。
母親無耐地笑瞭下,抬手在我額頭上輕輕推瞭一下說:「去,臭小子,總和媽耍寶。」說著她快速地輸完瞭最後一點帳目,然後伸 瞭伸手臂,扭瞭幾下脖子,用手在後腰上拍打著說累。
「媽,我給你捏捏。」說著我起身站在她坐的椅子後,伸出雙手放在她雙肩,輕輕拍瞭兩下先,然後用手指輕緩地揉捏起來。
「怎麼樣?媽,還不錯吧?」我得意地說。
「好像不錯,沒想到你手上還挺有準頭兒的。」
我說:「那當然瞭!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頸椎病也犯瞭,我天天傍晚陪他去一個私人疹所做矯正牽引,去瞭20多天連著 。那疹所按摸的師傅就有5個,從頭到腳都能按,都是拿瞭職業醫師癥的。」
「怎麼,你偷學的?」母親說。
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個老師傅說我回傢後也可以在睡前給我爸爸簡單的按摸下,有助睡眠。他教瞭我一點。之後我也在別的師傅那偷學 瞭一點。有個按腳的師傅是個盲人,我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哈哈。」
母親也被我逗的笑出聲來。
她看起來對我的按摸是滿受用的,隨著我手的移動和力道變換而輕輕擺動著身子。
我從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後的椅子靠背擋住瞭她後背大半部位。
我對母親說不如去房間躺床上好好按按。
「別瞭,你也挺累的瞭,我睡一覺明早就精神瞭。軍軍都睡瞭,一有聲音又該鬧著不睡瞭。」
母親站起身扭動瞭一下腰肢說。
我不等母親說完就拉起她向我房間走去。
推開門,開瞭燈,我對母親說:「這下行瞭吧,打擾不到軍軍,時間還早呢,你睡也睡不著,不如我給你好好按按,睡的一定舒服 。」
我拉著母親坐到床邊示意她趴下去。
母親稍稍猶豫瞭一下就在靠近訂沿的地方趴瞭下去。
我站在床邊開始在母親背上和腰上按摸起來,把我那20多天裡能學到的那點皮毛知識和手法全施展出來。
從背到腰再向腿,我的雙手在經過母親被褲子映襯得渾圓的臀部時停瞭一下沒敢按下去,而是直接按向她的腿彎部位,盡管我很想 在那誘人的臀瓣上揉上一揉。
母親的臀並不顯得有多碩大,卻滿挺翹。
在我按腿的時候微微顫動著,讓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癡癡地在那豐滿的部位流連。
從另一條腿又按回母的背上,我對母親說:「衛衣太厚瞭,媽你把外套先脫瞭吧。」
母親被我按的很舒服,便沒再猶豫就輕輕起身把衛衣外套脫掉,穿著那件白色修身的襯衫重新躺好。
站在床邊,我能清楚地看到這一側母親圓鼓的胸部接觸在床面上因變形而向一側輕溢。
我曾多次暗自猜測過母親的乳房是多大尺碼,現在看應當是介於B罩與C罩之間。
我調整瞭下微微不定的呼吸再次把手放在瞭母親的背上,白色的棉質襯衫印出母親在背後的乳罩系帶。
我能明顯能感受到瞭母親肌膚透過一層襯衫傳達出的體溫。
母親因為長期健身和每周都做瑜珈體形保持的很好,比年輕少女多瞭幾分豐滿,卻又感覺不到多餘的墜肉,緊致而富有彈性,肉肉 的、緊緊的,這也許就是一個保養得體的成熟美麗女人對人最大的誘惑之一吧。
我認真的忙碌著,盡量不去看母親身上凹凸有致的部位,盡力控制著自己瘋長的情欲。
過瞭好一會,我忽然覺出母親的呼吸沉重而勻稱起來,後背有規律地輕輕起伏著,她竟然香甜地睡著瞭。
我頓時從心底生出一絲成就感和滿足感。
我想瞭想,就讓她先睡在這吧。
我輕手輕腳取出一條大被子給母親蓋上,母親的呼吸愈深沉,看來是睡熟瞭。
我一想這樣睡不行,輕輕地扳動著她的身子,同時把一個枕頭放在瞭他頭下,期間她半睡半醒著推瞭我一把然後就自己翻瞭下身側 躺下來。
我笑瞭長出瞭一口氣,還擔心弄醒瞭她,看來她今天真是留蘭香瞭些。
我輕手輕腳推門出來,到廳中把遙控防盜門關好,把燈也關瞭才又輕輕返回來,然後脫掉瞭外套鉆進被子關掉燈躺在瞭母親身邊準 備睡覺瞭。
母親如蘭的吐息輕輕拂在我的臉上,淡淡的女人香入鼻,我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不由自主地抓過母親上側搭在枕邊的手放在我的 胸前,滿足地睡瞭。
朦朧的睡意中,我感覺一隻手繞過我的胸前攬住我的脖子忽緊忽松地抱住我,我的意識漸漸清醒,清楚地感知那是母親原本被我放 在胸前的手。
母親睡的很沉,呼吸似是比剛睡時急促,手指輕輕的動著,我想她是不是在做夢?我側過身面向她,她的手卻在此時又用瞭下力把 我向她拉瞭一下,我的臉幾乎要貼在母親的臉上瞭,溫熱的氣息直噴在我的臉上,我甚至能感覺到瞭她雙唇散發過來溫度。
那溫熱的氣息如同催情劑一般開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變得沉重,心跳異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聽到咚咚的聲音。
我拼命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自覺地吞咽著唾液,終於還是難以自制地把雙唇印瞭上去,輕輕含瞭一口母親微張的下唇瓣,之後便 用下方的手支撐著輕輕起身側頭重重地吻下去,用拙劣的吻技索取著母親香唇的津甜。
母親的呼吸也變得更顯急促,我很容易便吮到瞭她濕熱的小舌,還帶著淡淡牙膏的薄荷香。
我的鼻孔在噴火,在斜上方的手伸到瞭母親圓鼓的的胸上,隔著襯衣慌亂地撫弄起來。
「啊!」
母親忽然推開瞭我,一聲驚叫,隨後從床上坐瞭起來。
我頓時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裡。
黑暗中,我們沉默瞭有10秒,之後我聽到瞭母親下床的聲音,隨後摸索著開瞭門逃也似的奪門而出。
我長長呼瞭口氣重重躺在床上,不自主地用手摸瞭摸嘴唇,回想著剛才的事如同一個不現實的夢境,但我幾乎確定母親剛才一定是 在做夢,而且多半是夢到瞭一個男人吧。
我按亮瞭床頭櫃上的手機,此時顯示:1點05分……第二天一早起來,我遲遲未出門吃早飯,母親也並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
最後我打開門出來吃飯,看到外公和軍軍在吃著早餐,沒見到母親,原本的緊張變成瞭慌亂。
我忙問外公我媽在哪。
外公則平靜的說母親做瞭早餐就出去瞭,開車走的,說是去找熟人給軍軍聯系個學校,然後就去美容中心上班。
我這才把心放下,坐下來吃飯。
這天上班我有點魂不守舍,被班長批瞭兩次。
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張洋今天的狀態更差,沒怎麼動手,隻是坐在那一根接一根地吸著煙,最多是動動嘴巴指揮著徒工幹活。
晚上下班的時候,張洋對我說想不想出去喝兩杯,我也正不想這麼早回傢,於是就一起去瞭附近的燒烤店。
烤的肉串還沒上來,張洋就自己先喝瞭一瓶啤酒,我問他咋瞭,是不是有什麼事。
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瞭桌子上,半天才低聲說:「我姨媽托人給我媽做瞭個媒,想讓她再走一步,對方也是個老師。」
「哦。」我點瞭下頭,「你媽同意瞭嗎?」
「電話裡沒說,隻是說讓我有時間回去一趟。聽語氣是同意瞭吧。」
「既然阿姨同意也沒什麼。你們兄弟幾個也不常在傢,阿姨一個人也挺孤單的,有個人在身邊會好些。」
張洋點點頭說著:「是好事,是好事……」
一連重復瞭幾次。
之後肉串上被端上來後他就一起拿過兩支狠狠的咬著,大口嚼著,似乎在發泄著什麼。
我自己也有心事,所以也沒太多心思去安慰別人,隻能是陪他喝著酒。
但我的酒量沒法和他比,我隻是喝瞭三瓶就沒再動,他也不管我,隻一個人喝著,最後他終於醉瞭。
我扶他回住的地方,因為不遠便沒有打車。
一路上,他口中說著醉話還吐瞭一次。
在到瞭他住的地方扶他上樓時,他在樓梯上接著他的醉話:「你喜歡你媽不?你媽那麼漂亮你一定喜歡!哈哈,我喜歡我媽,可她 不喜歡我……」
我怔瞭一下,手上一松他差點倒下去,我連忙用力扶著他繼續向三樓走。
安頓好瞭張洋我往傢趕。
我走的很慢,些時起瞭風,看樣子是風雪要來瞭,看來接連晴好的天氣也要結束瞭。
我拉緊瞭衣服,把衣服上的一體帽子戴好。
這讓我想起瞭剛來這裡的那天,想想一晃有快兩個月瞭吧,立冬剛過時來的,現在都快小寒瞭,而再過一個月就將是新年瞭。
唉,去年這個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在父親的病床前度過的。
整整一年瞭,父親去瞭,卻給瞭我一個母親,而我從第一次確定那是我的母親時竟然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那種情感完全超出瞭兒 子對母親的那種親情之愛,對母親,我還有更多的是男歡女愛的可望。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瞭秦澤那張堅定的表情,我做不到他那般堅定。
再想想張洋剛才的話和狀態,我忽然苦澀地笑出聲來,如果現在有一個從我身邊走過看到和聽到我的笑,那個人一定會嚇到,那該 是一種從身體深處擠出的一種的痛苦不能自制的笑。
這個世界怎麼瞭,為什麼我認識的人都是怪人——情感上的怪人,都會愛上世上最不該愛的女人呢?手機鈴聲打斷瞭我的思緒,是 母親。
「楓兒,你在哪,加班瞭嗎?」
「我馬上就到傢瞭。」
回到傢中,隻有母親坐在櫃臺旁盯著電腦發呆,我叫瞭聲:「媽。」
母親看著我但很快就轉過瞭眼神,表情中有一點不安,其實我的心裡比她還要不安,都是因為昨晚的事。
我打破瞭沉默,告訴母親我吃過飯瞭,等我回房洗漱一下就過來代替她看著櫃臺。
母親點瞭點頭。
再回到櫃臺前,母親拍瞭拍她旁邊的坐位讓我坐下來,然後沉吟瞭片刻說:「楓兒,晚上的事……媽媽不好,我是做瞭夢,有點犯 糊塗,有些……有些幻覺幻聽。」
母親一臉的羞赧,但還是自嘲似的笑瞭一下,用手理瞭理散在耳邊的頭發。
我點著頭對著他笑笑。
母親的話出口的一瞬我們兩個似乎都長出瞭一口氣一般,輕松瞭下來。
我看著她的頭發忽然說:「媽,你不用總盤著頭發,像這樣放下來舒服也好梳理,不然你有時間去燙一下,燙個波浪,一定好看。 」
母親聽我說著,自己看瞭看剛剛齊肩的頭發對我說:「你個小屁孩,懂得什麼好看不好看。」
「我怎麼不懂,我就知道,我媽是個大美女,怎麼都好看。」說完我就預先閃瞭一下,躲過瞭早有預料的迎頭而來的一巴掌。
我又問母親給軍軍找學校的事。
母親說:「學校倒是不難找,就是人傢會有顧慮,都會先簽個免責合同,說軍軍在學校出瞭什麼非人為性的意外,學校不會擔責。 這些本無可厚非,可他們這麼一說我就是有點不放心。軍軍卻很想去上學,去畫畫,我明天再去找兩傢看看,看來隻能送他去後也得常 去看著點。」
我點著頭說:「嗯,我們多跑幾次,費點心就行瞭,和他們說,軍軍身體不好的時候不去就行瞭。以後我天天中午有時間就去就行 瞭。」
母親慧心地點著頭。
兩天後我陪著母親送軍軍去瞭一個私人幼兒園,距傢兩公裡。
去這傢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這傢的園長聽瞭軍軍的情況後很同情,表示盡力讓孩子過後舒服,二是因為這傢的幼兒美術教的好, 是專業的兒童美術教師。
我就開著那輛傢裡進貨的小貨車,母親坐在副駕使上抱著軍軍。
如果是個正常的孩子,這麼大瞭,母親抱著會很吃力,但是軍軍很瘦弱,像個4歲不到的樣子,隻有頭看起來卻顯得大瞭些,看著 讓人心疼。
母親變得更加忙碌,除瞭去美容院上班的時間外都要去軍軍那看看,連每周的健身和做瑜珈的時間也減少瞭。
大約過瞭5天,是周六,但這周隻能休一天,所以上班。
一切如故,時忙時閑,在和一起的幾個工友扯皮中度過。
就在還有一個小時要下班的時候,我的手機響瞭,一看號碼竟是秦萍阿姨打來的,我接起來一聽果然是秦姨的聲音。
秦姨說她的車在度假區的入口門處拋錨瞭,隻能聽到發動機的聲音卻怎麼踩油門也不動,度假區的一個好心的保安說肯定毛病不大 ,找個修理工看看準行,不用找拖車,結果保安打電話給一個人時卻不在,人傢出門瞭,這時她就忽然想起我來。
我告訴她我馬上到,然後我和班長打瞭聲招呼帶瞭個小工具箱就出門,攔瞭一輛出租車就奔度假區。
東北的冬天夜晚來的的都早,現在還不到5點就已很黑瞭,路上的車子都開瞭大燈。
秦姨的越野車在度假區門口已經被幾個保安推到瞭路邊,免得擋住瞭入口,看車頭的方向應當是向裡走。
我和秦姨打過招呼就打開瞭前面的機箱封蓋,讓秦姨發動瞭一下車子,我仔細檢查瞭一下,果然毛病還真是不大,是一根小皮帶馬 上就要斷瞭,所以很松,發動機動力無法傳輸,所以車子怎麼加油也是走不瞭的。
我打電話給同樣在加班的小武讓他給我送根皮帶過來。
小武一口答應著,但是等到送皮帶的人來瞭我一看竟是那個廠裡年齡最小的學徒工,騎著一輛破摩托。
我無耐地笑瞭笑,道瞭聲謝,接過皮帶,讓他等著我一起回去。
皮帶很快換好瞭,車子也正常啟動瞭。
這時秦姨卻取出瞭200塊錢遞給那個小兄弟,我連忙說那皮帶的錢算我的,而且那皮帶連60塊都不到。
秦姨則說,剩下的給這個孩子瞭,讓他先回去,瞧這凍的夠嗆。
而她要帶我去吃飯。
我笑笑,先接過錢然後放到那個小兄弟口袋裡小聲對他說,回去給老板娘60,剩下的40自己放起來誰也不說,還有100和兄 弟幾個一起吃頓飯去。
小兄弟聽瞭自是高興,拿著錢跨上摩托車就走瞭。
秦姨則讓我和她上車,拉上我回瞭度假村酒店。
還是那間套房,但我沒有看到秦澤,就問秦姨他去哪瞭。
秦姨有點失落地說兒子今天中午坐飛機回日本瞭,因為他經濟人和他父親把他的畫展日期提前瞭,他不得不提前回國。
剛才她就是去市裡送兒子秦澤上飛機後辦瞭點私事又返回來的,她約好的客戶朋友明天就要到瞭,她隻好又回這等。
秦姨用酒店的電話訂瞭餐,讓40分鐘後送上來。
然後指瞭下浴室的方向說:「你也先洗澡吧,洗完晚餐也就來瞭。對瞭給你媽打個電話,說你在我這,吃過晚餐就就回去。」
她自己則向套房的裡間走去,應當也是去洗浴瞭。
我聞聞自己的手上還有一股汽油味,都是剛才修車時弄去。
我走進浴室,先給母親打瞭個電話告訴她我的情況,然後才快速將自己脫瞭個精光,站在淋浴的蓮蓬噴頭下簡單沖洗一陣,主要洗 瞭下頭發,然後就開始穿衣服。
剛穿好瞭內褲,內衣穿瞭一半就聽到接連的兩聲尖叫,怎麼像秦姨的聲音?我回想一下判斷聲音的來源正是套房的裡間,慌忙套好 內衣就跑出去向裡間臥室趕去。
門沒有鎖,按著門把手一推就開,沒看到人。
我看向浴室那裡,半透明花玻璃上滿是水珠。
我喊瞭一聲秦姨卻沒人回答,我稍猶豫瞭一下快步過去推開瞭浴室的門,然後頓時嚇瞭一跳。
浴室裡的熱氣氤氳,一個手持蓮蓬噴頭倒垂在墻角還噴著水,秦姨赤裸著身體躺在墻邊,頭和半個後背還靠在墻上,而左手的中指 指甲掀起瞭一半,流出的血和水混在一起緩緩向低處的地漏流淌,看樣子人暈過去瞭。
我現在也顧不瞭許多,急忙過去先抱起秦姨的頭,輕喊瞭一聲,探探鼻吸還是熱的,應當隻是暈瞭過去,看頭上也沒有傷,不像碰 撞的樣子啊,怎麼暈瞭呢?我管不瞭許多,把搭在一邊的一件白色浴袍蓋住秦姨雪白濕露的胴體,然後小心地抱起她平放到臥室的床上 ,有點慌亂地想著是先打120還是先打給我母親,卻聽秦姨說話瞭,她醒瞭。
「廳裡那個白色的包裡有個醫藥包,是秦澤準備的……然後快把我手弄幹凈包上,別讓我看到血就行,我……血暈。」
秦姨喘著氣,緊閉著眼,一副大病虛弱的樣子。
我這才有些明白她為什麼暈倒瞭,原來她有血暈癥。
我以前也隻是聽人說過這種怪毛病,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我快步到外間的廳裡找到那個旅行包取出瞭一個標著紅十字的小醫藥箱,又返回裡間臥室。
我打開小箱取出消毒棉的消毒液擦拭秦姨流血的手,還好隻是指甲被掀起瞭一半,我用小剪刀把它修剪一下,用消毒液擦拭幹凈, 纏上紗佈,怕不牢又在外面貼瞭一個有藥物成份的創可貼。
弄好這些我長長出瞭口氣,這才去看秦姨的臉,她下意識的往另一側歪著頭,緊鎖著眉頭,嘴巴緊閉,連沒有受傷的另隻手都緊緊 的抓著床單。
就在我收回目光時,看到瞭秦姨的右側完全裸露出來的乳房,由於她緊張得不敢動身,卻在歪頭伸手時把蓋在她身上的浴袍斜向下 拉伸瞭,本來半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來。
我怔瞭一下,還是忍不住把目光專註在那裡。
那是一隻雪白飽滿隻微微有點下垂的玉乳,暗紅的乳頭微微偏向一側。
雖說剛才上浴室秦姨的胴體一覽無餘,連那下體三角地帶一簇神秘的黑色也清楚看見,可那時隻一掃而過沒心思打量。
我臉上頓時發熱,目光也難以自制的向秦姨其它部位移動。
右側的白晰緊致的腰腹和豐滿的臀部都露在瞭外面,微隆的小腹下最隱秘的部分也有幾根恥毛若隱若現,一條豐滿圓潤的大腿盡現 眼中。
我頓時如同被人施瞭定身的邪法,跪在床上,手裡還抬著秦姨受傷包紮好的那隻手,難以自控地動彈不得瞭。
我的心劇烈跳動,呼吸愈加粗重,還隻穿著一條內褲的下體已支起瞭帳篷。
我放下秦姨的手鬼使神差緩緩把手伸向那隻白嫩的乳房。
「好瞭沒有?」
秦姨忽然開口瞭,聽聲音已經恢復瞭很多。
我一驚之收回瞭那隻「魔爪」。
「好……好瞭。秦姨要不要去醫院看下?」我有些慌亂。
「不用瞭,這大晚上的別折騰瞭,而且我就是血暈,手上也沒什麼大事,躺一會就好。以前血暈也是這樣。這兩年已經好些瞭。你 收拾下把有血的東西都拿走!」
秦姨還是別著頭沒睜眼,隻是臉色已經回復瞭,眉頭也舒展瞭。
我答應著開始收拾。
把所有帶瞭血的棉簽都收拾幹凈,醫藥箱好蓋好放回原處,隻是有一處讓我為難,蓋在秦姨身上的浴袍也沾上瞭血,剛才抱她過來 時我把她手就放在浴袍上瞭,是怕血弄到床面上。
「秦姨……這還有,也換下嗎?」
「快點都弄幹凈,我頭有點暈,一會說好,不見到血就行。」她閉著眼睛焦急地說。
我不敢確定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所指的何物。
我隻好取過一條毛毯,然後快速的把那件染瞭血的浴袍扯下,然後又迅速地把毯子往秦姨身上一遮,隨之迅速地拿起那件浴袍團作 一團塞進外室的垃圾簍。
再次反回時,看到秦姨右手放在額頭上還微閉著雙眼,剛才弄的急,毛毯隻蓋到瞭她豐乳的下方,一隻半遮半掩,一隻則完全裸露 著。
我猶豫瞭一下低著頭過去伸手想把毯子向上拉一拉,不想有些心猿意馬的我手上失瞭準頭兒,碰到毯子邊緣的同是手腕處卻也貼在 瞭那肉感豐挺的乳房上,而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瞭的秦姨似乎感到瞭不對,口中急切得說瞭聲:「幹什麼?」
那隻沒愛傷的手顯得有些慌亂地一下子伸過來本意是抓住我的手,卻一下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上,瞬間一股柔軟濕潤的滑膩感充斥 瞭我整個神經,渾身血液都在加快,頭都大瞭。
我失去瞭控制,手上在那豐乳上揉搓起來,順勢撲倒上去,一把掀掉瞭整個毛毯,明亮的燈光下一具雪白豐滿誘人的胴體毫無保留 地展現在眼前。
秦姨反應過來馬上松開抓著我手的她自己沒受傷的右手用力向外推我的頭,我瘋狂地不顧一切順勢把在她脖頸上狂吻的頭向下一口 含在瞭她左側乳房上,貪婪地吮吸,本來抓揉著另一隻乳房的手一路向下在豐碩的臀瓣上揉捏起來。
「小楓你放開!」
秦姨掙紮著,一邊推我的頭一邊想從我另一隻手中抽出被我壓在床上的那隻受瞭傷左手。
她扭動的身軀摩擦過我胸前和大腿,令我的欲望更加高漲,我現在就像是一隻被剛剛放出牢籠充滿欲望的困獸,瘋狂撕咬著身下的 獵物,口鼻中噴發著情欲的火。
「放開呀小楓,我是你姨……啊,你放開……」
我的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到瞭她身體神秘中心處,已經有過半次性經驗以及閱過無數部A片的我對這神秘的恥丘並不完全陌生,我的 中手指順利的破開瞭那恥毛掩護下的唇門,微微濕膩的恥唇令人眩暈,我無師自通地在那裡輕輕劃掃。
秦姨的聲音已然有瞭幾分哭泣的腔調,雪白渾圓的大腿不停地踢動著,手開始拍打我的頭。
我的中指探測到瞭那條濕潤的甬道,毫不客氣地探尋瞭進去,於此同時秦姨拍打我的那隻手一松,隨之聲音有些顫抖地對我說:「 小楓,你是個好孩子我知道。你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媽媽嗎,我是你媽媽在這世界上最好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