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瞭!龍!哥們,你又點炮瞭。」臭皮得意的把自己的一手牌往前一推。
「我擦,你連莊瞭。你來的時候踩狗屎瞭吧,狗屎運啊!」我挖苦臭皮。
臭皮一點也不在意,「不是哥們有運氣,是你丫運氣都射出去瞭。」
我們開始洗牌,臭皮一邊洗牌一邊不停的說,「都說見瞭尼姑倒黴壞運氣,你把尼姑都睡瞭,你以後十年裡逢賭必輸。」
「你他媽才是尼姑呢!」朱藤一改賣萌、溫柔的樣子,露出原型對著臭皮罵道。
臭皮依然嬉皮笑臉的說道:「你都當瞭三個月尼姑瞭,今天小辛讓你開葷瞭吧。」
「你們說的什麼啊?什麼是當三個月尼姑?」時倩反應誇張的說。
「就是三個月沒打炮啦。」臭皮說。
「對啊。怎麼啦?」朱藤兇巴巴的說。
「那你忍得住嗎?我一個月都忍不瞭。」時倩關心的說。
「忍不住也得忍啊。」朱藤無耐的一笑。
「趕緊抓牌。」臭皮催促著時倩,「人傢都解決完瞭,小辛剛幫著通完下水道。」
「啊?他們不是無插入性高潮嗎?」時倩睜大眼睛問,我看著時倩這個呆萌的樣子,心想這孩子長腦瞭嗎?怎麼活到現在的?這麼多無聊的問題。
「她比咱們來得早多瞭,你來的時候朱藤不是已經在這瞭嗎。人傢早就辦完事啦」臭皮耐心的給時倩解釋著。
「哦!是這麼回事啊。」時倩看著朱藤有深意的說。
「我這全是東西南北風,玩瞭一晚上全是這手氣,我都不想玩瞭。」我想打個岔把話題轉移開,免得朱藤尷尬,沒想到這三位沒一個接我的話茬。
「小辛活兒好嗎?」時倩這丫頭繼續認真的問。
「活兒可好瞭,好幾次都差點搞死我。」朱藤含笑的說。
「真的呀?!沒看出來啊!」時倩打量著我。
「這不是看出來的,這是用出來的!」朱藤一副過來人的口氣。
「哪天我也用用試試,看看跟我們臭皮比誰好用。」時倩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
「傻不傻啊。亂開玩笑。」臭皮說著摸瞭摸時倩的頭,裝出包容理解的樣子。
「我們時倩都說瞭要試我們小辛的活兒,不是開玩笑!你跟這瞎起什麼哄。我支持啊。倩倩趕緊跟小辛試,試完瞭小辛和你傢臭皮就成親兄弟瞭。」朱藤平時損臭皮都習慣瞭,見瞭臭皮沒別的就是損。
「那你來跟我試吧,咱們試完瞭我就多瞭兩個親兄弟。」臭皮就是這點好,口無遮攔臉皮更厚。
朱藤被說到瞭痛處,一腳把臭皮椅子踹的滑瞭出去,發出瞭刺耳的聲音,「試你大爺!」
「紅中。別碰我啊,趁機看我牌是吧。」臭皮繼續嬉皮笑臉。
時倩還在想剛才的問題,「怎麼小辛把我睡瞭就跟臭皮成親兄弟啦?哪倫的啊?」時倩問這個問題讓我們又是好笑又是無語。
「別聽她的,她逗你呢,就知道欺負我們倩倩,」說著臭皮憐愛的撅著嘴親瞭時倩一口。
時倩捋著手上的牌顧不上理會臭皮,「四條,那小辛那裡大不大啊?」時倩打出牌,好奇的看著朱藤。
「你牌真好,上來打四條啊。」朱藤顧著打牌「北!」,抬頭一看時倩還在盯著她等答案,不禁一笑:「大。挺大的。還特別硬。」最後自己又補上一句。
「多大?你比劃比劃。」時倩好奇心大起。
沒等朱藤說話,我半開玩笑的對時倩說:「沒完瞭啊?能不能聊點別的啊?怎麼這麼好奇呢?白板。」其實我這麼說也是裝瞭一下矜持。
時倩還沒說話,朱藤完全當我不存在一樣,伸出手比著,「這麼大吧,可能還要大一點。」
「哇,挺大啊!比臭皮大多瞭,他才這麼點兒。」說著時倩也是比瞭個大小。
「我是這麼小嗎?」臭皮委屈的問時倩。
「是!」時倩肯定的回答,逗得我們哄堂大笑。
「你們女人在一起是不是竟比男人大小瞭?」我無耐的說。
「你們男人在一起不光比女人大小還比女人深淺呢!我們怎麼不能比啦?」朱藤笑著說。
「對啊,就許你們說女人啊?我們也能聊男人。」時倩幫腔道。
臭皮苦著臉對著我說:「你看看現在的姑娘們都成什麼樣瞭?這是要翻天啊。南風。」
「等一下。碰。」朱藤伸手抓瞭臭皮打出的白板,又打出一張牌「三萬。」
「這都幾點瞭,你們一進門就開始打麻將,有這麼大牌癮嗎?我早就餓瞭,忍不瞭瞭。」我一天沒怎麼吃東西,又跟朱藤折騰瞭這麼久,餓的我心裡都發慌瞭。「咱們不打瞭,吃飯去吧,我確實餓啊。」
「我們不餓啊。」臭皮一副餓死你我管不著的嘴臉。
「你餓不餓?」我看著朱藤,想她贊同我去吃飯。
「我還好吧。」朱藤一臉無所謂。
「我知道,你不餓,你就是有點渴。」我沒好氣兒的說。
「哎呀,好啦,逗你呢。」朱藤握住我的手,轉頭對時倩和臭皮說:「不玩啦出去吃點東西吧。」
「好吧,我也覺得沒意思瞭,想吃點辣的。」時倩也同意。
「寶貝餓啦。早說啊!餓壞瞭怎麼辦啊?」臭皮馬上對時倩獻起殷勤。
我看著臭皮說:「誰才是重色輕友啊。」
「這樣吧,你們在傢裡收拾收拾。我跟小辛出去買點酒和菜回來,咱們在傢裡吃。在傢裡吃舒服。」臭皮提議。
「行啊,我覺得挺好。」朱藤高興的說。
「那咱們倆先把牌收瞭吧。」時倩對朱藤說,「你們去吧,買點鴨脖回來下酒。」
朱藤撒嬌的看著我說:「我想吃烤雞翅。」
「行,給你帶回來。還想吃什麼。」我站起來抱住朱藤的腰把她攬瞭過來。
「吃大腰子,你也吃一個,給自己補補。」朱藤說。
臭皮看我跟朱藤黏在一起,也去和時倩膩歪,「寶貝,我去瞭啊,自己太無聊就看看電視,別想我啊……」
「哎呀,我收拾瞭桌子瞭,趕緊去吧,一會就回來啦。」時倩推開臭皮,開始忙活起來。
我跟臭皮下瞭樓,臭皮壞笑著問我:「怎麼樣哥們?我們藤姐爽不爽?」
「爽,真的特別爽!」我回味著說。
「我夠意思吧。」臭皮不要臉的說。
我笑著「嗯」瞭一聲沒多說,心想,你對張博可也是真夠意思。
一路上臭皮跟我問這問那,也說瞭好多朱藤和張博的事,沒幾分鐘我們就走到瞭我傢小區門口,「我去買燒烤和鴨脖,你去超市把酒買瞭。」我指瞭指門口的小超市對臭皮說。
「買多少?」
「易拉罐的,買一箱吧。傢裡還有幾瓶。」
「行嘞,一會我還回這等你。」臭皮說完轉身走瞭。
「再買點薯片吧。」我補充著說。
「知道啦。」臭皮回頭應瞭我一聲。
四十分鐘之後,我傢的桌子上擺滿瞭吃的:各種燒烤、各種涼菜、鴨脖、手抓餅、薯片、啤酒,還真算是豐盛瞭。
我們都坐好瞭,臭皮給每個人倒上啤酒說:「來咱們幹一個。」
我們跟著臭皮都舉起瞭杯子,相互都碰瞭杯,然後我一飲而盡幹瞭杯中酒。這兩姑娘也是能喝,一點不扭捏也全是幹瞭。臭皮平時話就密,喝瞭點酒話就更多瞭,不停的跟時倩表決心;不停的跟朱藤說我的好;不停的跟我說哥們情意重要。朱藤聊的更有意思,一直在借著教時倩怎麼賣萌的時機,自己搔首弄姿。時倩還真是天真得過分,一直認真的學著朱藤,不停的問著男女之前的那點事兒,仿佛是在跟朱藤上騷女速成課一樣。
我們又說又笑,不時還打打鬧鬧,聊得正起勁,門突然被敲響瞭,一下子我們全靜瞭。我沖著臭皮用誇大的口型小聲的說:「你媳婦?」等我說完這句話,臭皮臉上泛起一陣慘白,酒立馬醒瞭一半。
「趕緊去看看。」臭皮推瞭我幾下,姿勢有點往桌子下面鉆的趨勢。
我站起身,走到門口用瞭不到五秒的時間,可再這五秒的時間裡,我腦子裡蹦出瞭無數個有用沒用的想法和問題:應該不是他媳婦吧!?不是她媳婦是誰呢?臭皮來瞭就跟他媳婦視頻瞭呀。從他媳婦劉婷婷傢來我這要多久啊?萬一是劉婷婷怎麼辦?那娘們暴脾氣不會連我都打吧?要是劉婷婷打我,我可就吃大虧瞭,我從來不打人女的。要是她把我傢砸瞭怎麼辦……
我屏住呼吸從門鏡往外一看,先松瞭一口氣。不是劉婷婷,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我回頭朝她們用口型說:「不認識。」這三位頓時也是一臉迷茫。
我開瞭門,一個燙瞭一頭大卷發,穿瞭一件棉質睡袍,年約40來歲的女人站在我傢門口。
「我是你傢樓下的,剛搬來不久。」女人見我一開門就語速很快的開口說話。
「哦。您好,您好。」我一邊說話,一邊打量這個女人。女人一米五幾的個子,娃娃臉,屬於南方小傢碧玉的類型。女人保養得很好,身材有些微胖皮膚非常好,全身都是成熟女人的味道。看長相和聽說話來判斷,應該是江浙一代的人。
「你們能不能小點聲,現在已經不早瞭,我老公明天還要起早公幹。」女人客氣但冷漠的說。
一看表都已經十一點瞭,我馬上道歉說:「不好意思,光聊天瞭,忘記瞭時間,都不知道這麼晚瞭。」
「早晚不說,都折騰一天瞭,註意一點,影響別人休息。」女人丟下一句,不等我說話轉身上瞭電梯。
我送瞭出去一個勁兒的賠不是,直到電梯關上瞭門。回想著女人扭動的背影我心想:這大姐胯真寬啊,可惜性格有點大媽瞭,臉還是挺順眼。
關上門回來坐下,這幾個人又精神瞭,尤其是臭皮,臉上又開始有點兒血色瞭。
朱藤吃著薯片:「什麼年代瞭?為這點事還找上來,土不土。」
「就一個老女人,沒事幹瞭不用理她。還老公有公幹,是老公被公幹吧」臭皮也來勁的說。
「小點聲吧,回頭再找上來。」我不想鄰裡之間有矛盾,就出言勸朱藤和臭皮。
「怕什麼?來就來,來瞭能怎麼樣?我就不相信她能報警。」朱藤也來勁瞭。
「哎呀,就算警察來瞭也不能怎麼著。」臭皮又活過來瞭。
「行啦。我就不想跟鄰居弄的很僵。小聲點說話能死啊?!」我有點不高興的說。
「咱們小點聲吧。這麼晚瞭是不太好。」時倩勸他們道。
朱藤看我有些不高興瞭話一轉:「沒事沒事,小點聲就沒事啦。」
臭皮也會來事兒,給我們倒滿酒「行啦哥們,別為一點小事不高興,活著就要開心。來,幹一個。」說完舉起酒杯,我們也跟著一起舉杯。
又聊瞭一會,一箱啤酒都喝完瞭。王倩突然想起瞭什麼,對著朱藤說:「都快一點瞭咱們睡吧,明天咱們還有課呢。」
「恩,是挺晚的瞭,收拾收拾睡吧。」朱藤看起來也有些困瞭。
「你們是同學啊?」我驚訝的問。
「對啊,你還不知道啊。」王倩、朱藤異口同聲的說。
「我去,你們這關系太復雜瞭,屢不清楚瞭。」我說完搖瞭搖頭,站起來收拾桌子上的酒瓶和剩菜,「我們收拾吧,你先去洗臉。」朱藤搶過我手裡的東西說。
我也不跟她客氣,放下手裡的活兒去廁所洗漱。「我一會洗完瞭在床上等你。」
朱藤不好意思的說:「好啦,知道啦,快去吧。」
臭皮也學著我色瞇瞇的跟時倩說:「我也床上等你。」
「今天不折騰瞭,明天要早起,明天的課老師看的嚴,上課睡不瞭覺。」時倩解釋著說。
臭皮掃興的說:「那好吧,我去鋪床,咱們一會抱著睡。」
朱藤他們收拾好瞭正在洗漱。我已經躺在床上等朱藤來睡覺瞭。別看今天一天搞瞭這麼多次,但還是沒跟朱藤搞夠,正盤算著一會怎麼再折騰折騰朱藤。
不一會,朱藤推門進來沖我一笑,身上還帶著一陣清香。她回身把門關上反鎖,脫的隻剩條內褲,把燈關瞭躺到我身邊。
「今天累一天瞭,趕緊睡吧。」朱藤溫柔的說。
「我想操你。」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這麼喜歡操我啊?」朱藤撫摸著我的陽具說。
「對啊。特別喜歡操你。」我說著去脫朱藤內褲。
朱藤配合著我抬起屁股,讓我把她內褲脫下來,「累不累啊,今天都多少次啦。」她聲音裡明顯帶著開心和興奮。
我一邊把自己內褲脫瞭下來,一邊對朱藤說:「不累。」
「你躺著別動我來。」朱藤說著輕輕把我按在床上,示意讓我躺好。
「女人就應該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朱藤邊說邊按摩我的身體,「不能讓自己的男人太累。」說完,小嘴湊過來親我的全身,舌頭還時不時的舔幾下,弄得我全身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
她的手開始按摩我的睪丸,擠的我有一點疼,朱藤像看穿瞭我的想法一樣說:「稍微有點疼,忍著點,這樣可以幫你護腎。」
朱藤邊按摩我的睪丸邊套弄起我早就漲起來的陽具。她用嘴又含又吸的弄瞭一會我的龜頭,讓龜頭變得潤滑,然後用手在龜頭上輕輕的揉搓。
朱藤弄的特別舒服,特別瀉火。雖然陽具還漲著,但心裡面已經沒有瞭剛才的那股沖動。
朱藤的小手又綿綿的按摩瞭一會我的肚子和大腿,讓我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享受著朱藤的服侍。
「主人,你趴過去,奴傢給你按摩後背和脖子。」朱藤乖巧的說。
我照她說的趴瞭過去,朱藤又從上到下的按摩我的後背。按瞭一會,我都快睡著瞭,朱藤抓起我的屁股來。這麼抓瞭一會,頓時我睡意沒有瞭,陽具又硬瞭起來。
「主人,讓我幫你舔舔。」說完不等我反應,朱藤就扒開我的屁股,頭埋進我的股溝裡,舌頭鉆進瞭我的菊花裡。
我全身一麻,一股股電流順著菊花散瞭開來,說不出的滋味,有些別扭又有些舒服。朱藤的小舌頭在我菊花裡轉個不停,我從來都沒讓人舔過我的菊花,第一次就給瞭這個騷貨。
舔瞭幾分鐘,朱藤起來說:「主人,轉過來吧。」
說實話我還真舍不得她的小舌頭離開我的菊花,這小騷貨剛才弄的我還真有些上癮。我翻過來躺平,朱藤馬上套弄起我的陽具,放進嘴裡含一會又拿瞭出來上下舔,反復多次。朱藤起身,跨坐在我的身上,手扶著陽具對準瞭自己的陰道往下一坐,我的陽具齊根插瞭進去。
朱藤輕輕哼瞭一聲,「好深。」
「主人,你別動,我動。」朱藤手按在我的胸口,開始一下一下重復著抬起屁股又坐下來的動作。
「主人舒服嗎?」朱藤說話聲有些輕喘。
「恩。」我享受著顧不得多說話。
朱藤動的頻率和力道都很平均而且十分熟練,「主人,我給你講點色色的事,你趕緊射瞭,咱們睡覺吧。」
「恩。」我好奇心起,真想聽聽接下來朱藤講什麼色色的事。
朱藤邊坐著屁股邊說:「有一次……我做公交車,一個男的……摸我…屁股。我開始沒……理他,他又……把手伸進我裙子裡摸……啊……舒服。摸得我好舒服。」
朱藤一邊動一邊說氣息有些不勻,但是我還是明白瞭她要跟我說什麼,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湧瞭上來,腦中出現瞭朱藤被人侵犯的畫面。仿佛我一邊看著陌生男人侵犯朱藤,一邊在自慰一樣。
「他都把我摸濕瞭,等我……下車瞭,找個沒人的地方……一看,水都流過大腿根瞭。」我興奮的手摸上瞭朱藤的胸,開始玩她的乳頭,「我之後……就特別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做壞事……啊……」我不由自主的動瞭起來,朱藤興奮的繼續說:「咱們一起坐公交……的時候,你玩我,我會……很興奮。」
我手把住瞭朱藤的屁股好讓腰能使上勁,「你這個騷貨,就是欠操!」我開始「啪啪啪」的猛幹起來。
朱藤坐在我身上不敢叫出來,急促的喘著氣:「啊……幹死我吧,是男人……就操死我……」
我感覺快射瞭,手使勁抓住朱藤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往陰道最裡面頂。「啊……射進來……啊……寶貝……射進來。」朱藤用氣聲斷斷續續的呻吟著。
我感覺朱藤陰道裡一股一股熱流像火山爆發一樣射瞭出來,我的陽具頓時暖暖的舒服極瞭。陽具裡也有股熱流在膨脹,與陰道裡的熱流相呼應。我使勁抱住朱藤的腰,她整個人趴在瞭我的身上,與我肌膚緊緊相貼。朱藤吸吮著我的脖子,手在我身上撫摸,所有快感都匯聚在我的陽具上,如同噴火一般的射瞭出來,灌滿瞭朱藤的陰道。朱藤保持趴著的姿勢歇瞭一會,無力的從我身上滾瞭下來,背對著我喘著粗氣。我會意的撫摸她的背,摸著摸著就和朱藤一起不知不覺地睡著瞭。
第二天早上,時倩用手機定的鬧鈴把我吵醒瞭。外屋那倆人睡的跟豬一樣也不知道把鬧鈴關瞭,朱藤也跟沒聽見一樣睡的特別香。我也懶得動,聽著顯得格外刺耳的鈴聲響瞭足足有五分鐘才被人關掉。
隻聽時倩迷迷糊糊隔著臥室門說:「朱藤,起來吧。」
我身邊的朱藤也迷糊著回答:「好。馬上起。」然後動瞭動又睡瞭過去。
外屋發出瞭響動,應該是臭皮和時倩起來收拾呢。我也睡不著瞭,坐起來找到我的內褲想穿上,可發現我的陰毛都粘在瞭一起,我下面也有好多我和朱藤的液體凝固結的痂。我想昨天晚上幹完我就睡瞭也沒擦也沒洗,早上起來才會這樣。現在也洗不瞭,隻有等送他們走瞭,回來再洗吧。我掰開朱藤的腿一看,她屁股上、陰道口、陰毛上也有凝固的結痂。再撥開陰唇看,陰道裡還濕潤著,好像剛剛幹完一樣。
「啊呀,別弄,大早上就搞我。」朱藤轉瞭個身,「我再睡會。」
我沒說話,自己先起來穿好衣服。輕輕出瞭臥室去洗漱。等我們都弄好瞭坐在沙發上聊天時,朱藤才穿好衣服走瞭出來。
「等我一會,我洗完咱們就走啊。」朱藤笑瞇瞇的對時倩說。
「我還想吃早點呢,現在時間都不夠瞭。」時倩噘著嘴。
「好啦小倩倩,一會到學校我給你去買。」朱藤裝成大姐姐一樣安慰她。
等朱藤磨蹭完,我們一起出瞭門。我忍著褲子裡下體的不舒服,送他們去車站。等車的時候我小聲的問朱藤:「你不難受嗎?」
朱藤驚訝的反問我:「什麼難受啊?」
「昨天沒洗就睡瞭,我下面都結痂瞭。」
「哦,沒事,我帶著你的味道在裡面多好啊。」朱藤嬌嬌的說。
「會不會不衛生啊?」我試探的問。
「不會,這樣會更騷。」朱藤喜滋滋的說。
我完全無語,有時候發現跟這貨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朱藤沒理會我的反應繼續說道:「這幾天我都是早課,過兩天再來找你啊。」
「好。」我拉起瞭朱藤的手,還真有點舍不得這個小騷貨。
「想我就給我打電話。」朱藤戀戀不舍的說。
「知道,你沒事就回來,再教我怎麼讓你潮吹。」我在朱藤耳邊說。
「知道啦,要是沒事我就逃課來找你。」朱藤甜蜜蜜的笑著。
「車來瞭。」我看向路口告訴朱藤。
「恩,那我走瞭啊,你自己別去偷吃啊。」朱藤撒嬌的對我說。
「知道啦。去吧,我晚上給你打電話。」說著跟朱藤輕吻瞭一下。
那邊臭皮和時倩也不舍的分瞭開來,我跟臭皮把兩女送上車,目送車離開後臭皮對我說:「我也坐車回我媳婦那報道瞭。」
「你累不累啊,天天跑來跑去的。」我問臭皮。
「咳!跑跑更健康啊。」臭皮還是沒個正經的說,「下午,咱倆一起下副本啊,我上線給你打電話。」
「恩,知道瞭,回來給我弄把武器,我現在砍怪有點不給力。」
「那肯定沒有問題!」臭皮挺著胸脯跟掌握多大權勢一樣對我說。
「那你上線給我發個信息,我上語音跟你說話。」
「行吧,哦對瞭,公會裡新來瞭個姑娘,傻裡傻氣的。回頭逗逗她。」臭皮壞笑起來。
「能多傻?有時倩傻嗎?」我拿臭皮開玩笑。
「那不能比!哪能有我們傢倩倩傻啊,」臭皮說完我們一起大笑。
送走瞭臭皮,我回傢先洗瞭個澡,身體舒服瞭很多。躺回床上想補一覺,想起朱藤潮吹又睡不著瞭。開始琢磨「潮吹」,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潮吹呢?原來G點就這個樣子,女人們G點都一樣嗎?為什麼之前我睡過的女人都沒有潮吹呢?除瞭按摩G點和陰蒂之外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要求才能讓女人潮吹呢?等朱藤來瞭再詳細問問,最好是能找個什麼人試試。算啦,不想瞭,睡一會上線去找臭皮。
迷迷糊糊睡到十二點多,起來出門吃瞭個飯,這期間心裡一直惦記著找個女人試試怎麼讓她潮吹,我都驚訝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好色,是不是讓朱藤傳染瞭。回傢不等臭皮給我打電話,我就開瞭電腦上遊戲先看瞭看。在遊戲裡跟幾個常在一起玩的朋友打瞭招呼玩瞭一之後,電話響瞭起來,一看是臭皮來電。
「喂。」我盯著屏幕跟臭皮說話。
「幹什麼哪,我現在跟我媳婦一起去網吧,你也趕緊上線吧。」臭皮在電話裡嚷嚷著。
「我已經在呢。跟會裡的這幫哥們玩半天瞭。」我邊玩邊跟臭皮聊。
「我操,行吧,等我一會,馬上到。」說完臭皮掛瞭電話。
沒過十分鐘,顯示器上跳出瞭臭皮上線的提示,臭皮在遊戲裡的名字叫「雄霸風」,我一直想不明白這斯長的跟猴一樣,還給自己起瞭個這麼雄偉的名字。臭皮跟我用私聊打字:上語音。我上瞭語音聊天軟件,進瞭臭皮的房間。
剛進去臭皮就嚷嚷起來:「一會我組個人進來,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傻妞……」
「誰啊?什麼妞啊?你他媽跟誰聊呢?」還沒等臭皮說完,劉婷婷的聲音在旁邊響瞭起來,頓時臭皮那邊整個網吧好像都安靜瞭。
「小辛!我這不是好心想給他介紹個妞嗎,要不人傢自己一個人多寂寞啊。」臭皮狡辯到。
「喂,喂,小辛嗎?」劉婷婷把臭皮耳麥搶瞭過去跟我說。
「哎。婷姐是我。」我連忙回答。
「我比你小好不好,叫姐把我叫老瞭。」劉婷婷不高興的說。
「我這不是尊重你嗎。」我盡量避免跟劉婷婷多說話。
「討厭。我明天跟臭皮去你傢吃飯啊。」劉婷婷突然道。
「行,你們都商量好瞭是吧。」我有點不知所措。
「前天不是跟你說瞭嗎!現在這不跟臭皮說呢嗎。」劉婷婷埋怨的說。
「哦,行,那我等著你們。咱們去吃火鍋,有一傢還不錯。」我忙著玩遊戲,心不在焉的說。
「不用,你在傢裡等著吧,我們買好東西去你傢吃吧,你傢能涮火鍋嗎?」
我心想這兩口子怎麼都喜歡在傢裡吃飯啊,嘴上回著:「能,傢裡還有酒。」
「那就行,不打擾你們玩瞭,我去看電影瞭。」劉婷婷說。
「行,拜拜。」我已經打到BOSS瞭,有點著急的跟劉婷婷說。
「拜拜。」劉婷婷幹脆的說。
「哥們打到哪啦?」臭皮又回來瞭,跟我說。
「打BOSS瞭,馬上出去。」
「行,等你出來我組你啊。」臭皮說。
BOSS終於打完瞭,也掉瞭我要的裝備,我開始叫臭皮組我。
臭皮把我組進隊裡,隊裡已經有一個叫「崇文王道」的人在。我問臭皮:「這哥們誰啊?」
「就我跟你說的那個傻妞。」臭皮嘿嘿笑著說。
「我擦,看這名字跟男人一樣。」我有點驚訝。
「是啊。昨天上午會裡組織打大本,實在沒有人瞭,我就把她組進來瞭,上瞭語音一說話還是個妞。」
「你趁我不在偷偷打本去瞭?」我問臭皮。
臭皮不好意思笑瞭笑,把話題轉移開:「等我讓她上語音。」
我跟臭皮又聊瞭一會,這姑娘還沒說話,臭皮就在遊戲組隊裡打字問「崇文王道」怎麼還不上語音,這時一個聲音楞楞的響起「喂,能聽見嗎?」
「我操,嚇我一跳,你什麼時候上來的啊。我都沒註意。」臭皮說。
「來瞭一會瞭,看你們聊天呢,我就沒說話。」這姑娘說話聲音有點粗,而且吐字舌頭根發硬,有點像陜西那邊的人。
臭皮開始介紹:「這是咱們的副會薔薇。」我在遊戲裡的名字叫「薔薇騎士」臭皮一直簡稱我「薔薇」。
那姑娘楞楞的說瞭一句:「你好。」
我也說瞭一句:「王道,你好。」我接著問:「你是哪人啊?」
「我是西安的。」姑娘又楞楞的說
「你起的名字挺有意思。」我沒話找話的說。
「起著玩的。」王道好像不愛說話。
我心想這樣的妹子,傻乎乎的,肯定長的也不好看,性格也不會討人喜歡,肯定沒少遭白眼,遇到臭皮這樣的還受擠兌。想到這我突然對這妹子大感同情。玩遊戲過程中很是照顧她,她不明白的地方耐心跟她解釋,臭皮數落諷刺她的時候,我還退替她說話。感覺就是個醜小妹,需要我的保護一樣。
時間過得很快,到瞭吃晚飯的時候。臭皮跟我打瞭招呼,帶著劉婷婷吃飯去瞭。語音房間裡就剩我和「王道」瞭。
「你不吃飯嗎?」我問王道。
「我晚上都不吃飯的。」王道回答。
我心想一般胖子都這麼說,聽太多這話瞭:「哦。減肥嗎?」我試探的問。
「不是,就是不習慣晚上吃。」王道雖然不愛主動說話,但是問她什麼都老老實實的回答。
「不吃飯對身體不好,多少吃點。」我對王道說。
「恩,知道瞭。」王道小聲的說。
「聽你那邊挺安靜的是在傢嗎?」我好奇的問。
「對,在傢裡。」王道簡單的回答。
「西安我還沒有去過,什麼地方好玩啊?」
「沒什麼好玩的,挺沒勁的。沒你們這裡熱鬧。」王道說。
「你來過我們這啊?」我問道。
「我現在就在啊。」王道平靜的說。
「哦,你就在啊。我還以為你在西安呢。」我驚訝的說。
「沒有在傢,出來待幾天。」王道繼續楞楞的說。
「我們這好玩嗎?都去哪玩瞭?是不是空氣不太好?」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興奮的問瞭這麼多。
「還好吧,就在傢附近轉瞭轉,空氣跟我們那邊差不多。」王道無趣的說。
「哦,那還好,習慣就行。」我不知道說什麼瞭。
「也不習慣,太吵,晚上睡不著。」王道說。
我心想,小地方的人來玩一段時間,一般都住的便宜,地下室合租什麼的人多環境不好肯定睡不著。「那第二天起來肯定沒什麼精神。」我同情的說。
「不會的,我睡不著就吃點藥。」王道很自然的說。
「吃什麼藥啊?安神的嗎?」我關心的問。
「安眠藥。」王道很認真的說,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啊?別亂吃,吃壞瞭身體。」我聽她這麼一說嚇瞭一跳。
「沒事,我一睡不著就吃,習慣瞭。」王道反過來安慰我說。
「那不行!以後不能吃瞭。」我堅決的說到。
「行,不吃瞭。」王道說的有些無所謂。
「我跟你說真的呢,以後不能吃瞭。」我著急的說。
「恩,知道瞭,以後我真不吃瞭。」王道小聲的說。
「恩。」我覺得剛才我說的有點激動,現在又不知道說什麼瞭。
「我先下瞭。一會出去跑步。」王道跟我說。
「恩,下吧,別在吃藥瞭啊。」我有囑咐瞭一句。
「恩。」王道沒有多說。
「睡不著喝點紅酒,自己躺會就睡瞭。」我補充道。
「恩,我下瞭,拜拜。」王道不等我說完就匆匆下線瞭。
我見人都下瞭,自己玩也沒什麼意思也下瞭線。盤算著好幾天也沒去店裡看一眼瞭,於是收拾瞭一下出門奔店裡去瞭。
我和朋友在我傢附近的步行街開瞭一傢咖啡店,生意還算不錯,沒什麼大錢但是還可以維持我的生計。說來不好意思,平時都是我朋友打理,我隔三差五去看一眼,順便拿些生活費。因為距離不遠,打車不到一刻鐘我就到瞭店門口。推門走瞭進去,有七、八個客人正在喝咖啡,幾個店員看見我來瞭,紛紛過來跟我打招呼。
服務生小山過來問我:「辛哥喝什麼啊?」小山叫山翠婷,內蒙古女孩,今年18歲,在附近的私立學校學舞蹈,晚上過來打工。這孩子方方正正的臉,短短的頭發像個男孩。我每次來都跟我聊一會。
「今天不喝瞭,你們王老板呢?」我開玩笑的問小山我朋友在哪。
「老板在後面辦公室呢。」小山微笑的說。
「我去找他聊聊。」我朝小山擺擺手向店裡的辦公室走去。
我推門進瞭辦公室,看見王兵正在看賬本,沒有打擾他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瞭下來。
王兵沒有抬頭,一邊工作一邊說:「你丫來啦。」
我「恩」瞭一聲。
「你每天來待一會,我也好給你發工資啊。」王兵鬱悶的跟我說。
「沒事,錢夠瞭。」我不在意的說。
「你每天來一次,待2個小時,我就能算你全勤,每月少說多拿三、四千,誰還嫌錢多啊。」王兵給我算著帳。
「行,我知道啦。」我知道王兵的好意。
「等一下我把這月的分紅給你。」王兵不等我要,主動跟我說。「對瞭,我下個月回一趟老傢,你勤來著點,別讓他們放瞭羊。」
「恩,知道瞭,你走前咱們一起吃個飯。」
和王兵聊瞭一會,拿瞭錢,出瞭店門,找瞭個自動存款機存瞭一部分,然後就回瞭傢。
到瞭傢之後,想起來要給朱藤打電話。剛拿起手機,朱藤就打瞭過來。我接瞭電話,對面的朱藤撒嬌的說:「你幹什麼去瞭,也不想人傢。」
「我跟臭皮玩瞭一下午遊戲,晚上出去辦瞭點事。」我解釋到。
「那你有沒有想我啊?」朱藤嬌滴滴的說。
「當然想瞭啊。」
「想我什麼瞭啊?」朱藤壞壞的問。
「想你潮吹瞭呀。」我壞壞的答。
「討厭。」朱藤聲音裡有些不好意思。
「你那怎麼那麼吵啊。嘰嘰喳喳的,進鳥窩瞭呀。」我問朱藤。
「我在宿舍呢,時倩跟他們聊男人呢。」朱藤解釋道。
「我發現時倩特別喜歡聊男人,她是不是性欲也特別強啊?」我好奇的問。
「強怎麼啦?你替臭皮滿足她啊?」朱藤假裝生氣的說。
「沒有,我就好奇問問。」我裝無辜的說。
「量你也不敢亂想,今天是不是很乖啊?有沒有泡別的妹妹啊?」朱藤接著問。
「沒有啊,不是說瞭嗎,跟臭皮玩遊戲瞭。」我哄著朱藤。
「恩,今天有沒有想操我啊?」朱藤有開始發騷。
「有啊。」她這麼一說,勾的我性欲一下上來瞭。
「咱們電話裡做愛吧。」朱藤挑逗的說。
「你那兒這麼多人。不太好吧。」我提醒朱藤。
「那我給你發幾張照片吧。」朱藤曖昧的說。
「好吧」我有點興奮。
「那我掛瞭啊?」朱藤問我。
「行,發照片吧。」我說完朱藤就掛瞭。
過瞭一會,朱藤把照片發瞭過來,我開始以為就是她性感一點的自拍,沒想到發來的是朱藤生殖器的特寫。一連發瞭好幾張,看的我血脈膨脹。朱藤發完圖片還發瞭一條信息:親愛的我睡啦,晚安。
這騷貨給我勾起來她自己睡瞭。我欲火難耐脫光瞭躺床上,看著照片準備擼一管。手剛一握上陽具,門突然響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