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異國沙特

  芙雅好久沒有淫亂瞭,不是她收斂瞭,而是她男人把工作重心移回瞭本國,現在隔三差五就帶著美麗的妻子到處赴宴。

  這一晚,金壁輝煌的大廳裡,芙雅和她丈夫坐在一張長桌的一邊,對面是對沙特夫婦,典型的阿拉伯人裝束。那個沙特男人不時把眼光掃到芙雅身上,似乎對芙雅極為迷戀。

  這一切芙雅自然不會忽略,她想起瞭今天早上遇到這個名叫哈利姆的阿拉伯男子時──

  從來到這傢賓館見到這哈利姆開始,他就盯著芙雅不放。第一次見面時因為看瞭太久差點失態,然後的會面中,那人一直在偷偷看芙雅,渴望的眼光讓芙雅全身都感到不自然,但久未放縱的她情欲難熬,這樣的人倒是讓她從心底感到一點點興奮和莫名的期待。

  此刻在飯桌上雙方又正好坐對面,那人更是變本加厲地偷看。芙雅索性把眼光對準他,兩人眼光一撞,都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開。

  桌子兩邊的人很多,芙雅的男人在她身邊,邊吃邊談,還不時給妻子解釋。芙雅對這些不感興趣,她夾瞭塊肉剛剛咬下去,突然,腳上有什麼東西碰瞭她一下,她一愣,見到對面的哈利姆滿臉壞笑,又低下頭去不搭理他。

  過瞭一會,她感到腳上又是一下碰撞,這次更加大膽瞭些。芙雅想瞭想,決定不去搭理他。

  她低下頭吃東西,突然,一個奇怪的想法湧上心頭,想瞭一下,她偷偷地把腳往對面移去。剛碰到對方的腳時,對方一愣,可芙雅沒有停下,把腳放在對方的膝蓋上。

  哈利姆伸手往下面一摸,更加驚訝,看到芙雅朝他偷偷使瞭個眼神,他放心地捏瞭一下,發現這隻伸過來的腳竟是不穿鞋子的。

  借著桌佈的掩護,哈利姆在桌下單手抓住芙雅的腳不停地玩弄,看到芙雅沒反應,他大著膽子慢慢把腳上的襪子脫下,迅速塞進自己的口袋。

  芙雅感到腳上一涼,抽回來時已被脫瞭襪子,還好她穿的是長筒靴,不穿襪子也看不出。穿上靴子後,芙雅大著膽子把另一隻腳帶著靴子也伸瞭過去,有瞭前一次的經驗,哈利姆慢慢地把芙雅的靴子脫下,照樣脫瞭襪子又把她的腳塞進靴子。

  桌底下的偷情刺激無比,芙雅感到自己的心仆仆直跳,久違瞭的感覺又湧上心頭。周圍的人還在談話,芙雅的丈夫不斷站起來給人敬酒,暫時還沒人發現下面的騷動。

  趁著品酒的功夫,芙雅把一隻手放在桌下,偷偷伸進自己的短裙裡。桌佈剛好遮蓋住裙子的邊緣,這樣她的手就不會被發現瞭。

  她大著膽子,借著身體的挪動,慢慢把自己的內褲拉瞭出來,直到大腿處。這時,桌子上的眾人來瞭個全體敬酒,她丈夫拉著她站起來陪敬酒。

  芙雅一驚,內褲差點掉下來,緊緊夾住的大腿把內褲夾在裙子的邊緣,差一點就夾不住掉出來瞭。一抹細汗在她額頭上冒出來,芙雅暗中慶幸,到瞭坐下的時候馬上把腿往桌底下放,失去擠壓的內褲滑到長筒靴處。

  看看周圍的人坐定,芙雅輕輕吸瞭一口氣,慢慢把雙腿伸直,觸到對方的膝蓋上。

  哈利姆手一摸,等他明白這次送過來的是什麼時,沒有心理準備的他一抖,另一隻手裡的酒差點潑出來。

  芙雅等到對方慢慢把內褲拿過去,自己也慢慢收攏雙腿,在這樣的場合脫下內褲讓她臉上起瞭紅暈,她隻好不斷喝酒來掩飾。

  得瞭便宜的哈利姆欲火中燒,他等等看芙雅沒什麼反應,又把腳伸瞭過去。這次芙雅把一隻手放在下面,一把抓住哈利姆的腳,幫他脫下鞋子,把襪子塞進鞋裡,然後托著男人的腳往自己雙腿中間移動。

  慢慢地,哈利姆的腳趾碰到瞭自己隱秘的私處,因為沒有瞭內褲,此刻男人的腳趾直接抵著陰唇。

  哈利姆大喜過望,他腳趾動瞭幾下,試著將腳上的大拇指插進芙雅的陰道。芙雅在這樣緊張的淫亂中出瞭滿頭汗,吃東西也是心不在焉。

  她丈夫發現瞭這一點,把頭伸過來詢問。芙雅趕緊想方法梗塞瞭過去,因為她明白,隻要他丈夫發現自己裙子裡細微的蠕動,什麼都完瞭。

  這樣大膽的舉動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周圍的人聲,吃喝聲提醒她這是什麼場合,坐在自己丈夫的旁邊,下身卻受到對面男人的侵襲,芙雅沉浸在強烈的刺激中,快感一波波湧來。

  對面的哈利姆像個沒事人一樣大聲跟人談論,眼光也不再掃過芙雅瞭,就好像完全沒事發生似的。

  陰道口的腳趾動得越來越厲害瞭,一大股淫水湧瞭出去,芙雅裝著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下半身卻是僵硬著不敢動,此時隻要她出一點錯,旁邊的人就會發覺下面的事。

  哈利姆屢獲驚喜,腳趾努力地挖動,直到芙雅微微一顫,一大股淫水射在他的腳趾上才戀戀不舍地縮回來。

  飯局結束瞭,哈利姆口袋裡帶著芙雅的一對襪子和一條內褲回瞭房間。芙雅大腿上滿是淫亂後的淫水,沒有內褲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中,她找瞭個理由先回到房間,換上襪子和內褲。

  高潮的餘韻和酒後的紅暈混合在一起,她心裡興奮不已:這種感覺真好,很久沒有瞭,原來我這段時間的失落就是因為這個──她這樣想著。

  當晚,芙雅的房間內,她丈夫摟著她,一根肉棒在淫蕩的小穴中做著猛烈的活塞運動,兩條滑膩的舌頭交織在一起。

  “我的小芙芙,你今晚好濕啊,聽,水聲都有瞭!”男人雙手緊緊抓住豐滿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在指縫中滲出瞭乳汁。

  “討厭,不準這樣說人傢啦!”芙雅在他臉上捏瞭一下。

  一番雲雨後,男人把妻子的身體抱在自己臉上,愛憐地撥弄著俊秀的長發,過瞭良久,他突然說:“唉,沙特那些傢夥真是麻煩,硬說要我們這邊去個人監督協議,那邊連個辦事處都沒有,這種事不派個親信又不行,一時半會的哪裡找人去,這不明擺著拖延時間嗎!”

  “沙特?”芙雅聽到這個詞,立刻想著飯局上那個哈利姆,一個異樣的想法在腦中浮現。

  “老公,這事很容易對不,關鍵是要派個信得過的人,那麼,我去好嗎?”她脫口說道,一說完她明顯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你?”男人看著自己的妻子說,“不行吧,這是工作,我沒時間陪你已經是罪大惡極瞭,現在還把你當工人使喚?我怕下次見面嶽父大人吃瞭我。”

  “什麼嘛,做妻子的幫幫老公也不行嗎,再說我有簽證,隨時可以過去,就當旅遊好瞭,反正我也沒去過那裡。”

  “那好吧,老婆,真辛苦你瞭。”男人在芙雅額頭親瞭一下。

  芙雅沒說話,她把頭埋在丈夫懷裡,想起這次出國可能會有什麼事,她深埋在心底的欲火再度熊熊燃燒。

  ……

  次日,盛裝的芙雅登上去沙特的飛機,隨行的還有她丈夫派去的兩個職員。而哈利姆這邊也登上瞭同一架飛機,在得知這次有誰一起去時,那人臉上露出瞭一絲笑意。

  這是民航客機,飛機上倒是平安無事,坐在芙雅側面的哈利姆一有機會就對她使眼色,礙於兩個職員,芙雅也隻能假裝看不到。

  一路到達目的地沙烏地阿拉伯首府利雅得,芙雅也沒顧上觀賞這個國傢的風情,一行三人匆忙來到下榻的賓館,哈利姆卻已經在那裡等待瞭。

  “夫人,這邊請,今晚就讓我來介紹我國的美食吧……”哈利姆滿臉笑容地說。

  “怎麼?你懂中文?”芙雅有些驚訝。

  “哈哈,經常去中國,我當然要學些中文瞭,我說得還行吧。”哈利姆的話雖然有些生硬,但卻是十分流暢。

  晚餐十分豐盛,人也很多,兩個職員一左一右地把芙雅夾在中間坐下,哈利姆嘗試瞭幾次都沒辦法在眾目睽睽之下接近芙雅,也隻好作罷。

  好不容易熬過晚餐,各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兩個職員跟芙雅約定瞭明天出發的時間就回到各自的房間裡瞭。看到阻礙的人沒有瞭,芙雅輕輕關上房門,躡手躡腳地來到一間房間前。之前在飯桌上哈利姆說瞭有事可以到這個房間找他,說話時眼睛一直盯著芙雅不放。

  推開虛掩的房門,裡面的沙特男人和他的三個女人象是早就預料到芙雅會來一樣,端坐在對著房門的椅子上。看到夢想中的人孤身來到自己房間,哈利姆急不可待地拉過芙雅進到睡房裡,三個女人也一起來到這房間。

  坐在床上,猴急的哈利姆把嘴往芙雅臉上亂吻,一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沙特男人可沒尊敬女人的風俗,他粗暴地把芙雅的上衣掀開,把頭紮進去猛親芙雅戴著胸罩的胸部。

  芙雅好不容易推開他,嘟著嘴說:“那麼急幹嘛,我先問你,你把我的內衣放哪去瞭。”

  “你指這個?”哈利姆從懷裡掏出一條內褲,放在鼻子前嗅瞭下,“今晚我要幹爆你的大騷穴!”

  “那她們怎麼辦?”芙雅指著旁邊的三個女人。

  “她們?放心,她們會配合的,不是第一次瞭,哈哈哈……”哈利姆一臉得意。

  “色鬼!”芙雅用指尖點瞭哈利姆的鼻尖一下。

  “我色?你這個淫蕩的夫人怎麼說,桌子下面遞給我內褲的是誰。”哈利姆的一隻手已經伸進芙雅的內褲裡摸索瞭。

  “好啦好啦,我們隻是玩玩哦,別對我客氣,我在這裡隻能待5天左右吧。”

  “別客氣嗎,要是夫人喜歡玩些刺激些的遊戲,我倒是有很多方法。”

  “嗯,要刺激點,越刺激越好,別擔心,我回國後有時間治療。”芙雅一臉狐媚,她把雙手插進哈利姆的褲子,慢慢解開所有的束縛。

  寬大的床上,赤裸的美貌少婦,雙腿被哈利姆緊緊抓在手中,兩人的私處緊緊結合在一起,不斷發生猛烈的碰撞。哈利姆的身體十分強壯,下身像打樁機似的往肉穴進攻,滋滋的水聲不停傳出。她豐滿的雙乳隨著每一次沖撞波浪似地震蕩,微啟的櫻唇發出低低的呻吟聲;哈利姆粗大的肉棒每次都重重地撞擊到她嬌嫩的子宮頸,把她撞入天堂,再重重地摔進地獄。

  三個沙特女人脫瞭外衣,然後坐在旁邊看著,猛烈的性交讓她們毫無插手的空間。哈利姆抽插瞭一會,突然象是想起瞭什麼,想要把肉棒抽出來。芙雅一把抓住他,不滿地說:“幹嘛?我還沒爽呢!”

  “我忘記戴套瞭。”哈利姆說。

  “戴什麼套,直接射進人傢裡面嘛,我下午吃瞭避孕丸瞭,再說這幾天也不是危險期。”

  “好!既然夫人這麼說我可不客氣啦!”哈利姆重新打起樁,不一會就抵住芙雅的子宮射出一股滾燙的精液,芙雅一聲淫哼也跟著達到瞭高潮,奔湧而出的淫水與精液混在一起。

  沒有休息的時間,哈利姆把喘息中的芙雅翻過身來趴在床上,雙手扶著她的屁股,粗大的陰莖帶著精液與淫水發力往菊門的伸出挺進。

  芙雅感到一陣疼痛,剛要叫出聲來,一個多毛的陰戶抵到自己的嘴上,與此同時一張嘴也按在自己的陰戶上。旁邊看著的沙特女人此時也不閑著,分別塞住瞭芙雅的兩個洞。

  另一個女人沒事可做,躺在芙雅身下玩弄她的乳房,剛一擠壓,一股乳箭射到女人的臉上,她大叫著向哈利姆報告她的發現。

  “喲,還是個奶牛啊!”哈利姆舔瞭下女人臉上的乳汁,狠狠一巴掌打在芙雅的屁股上。

  房裡的淫亂還在進行著,哈利姆躺在床邊的椅子上抽著煙,胯下的肉棒軟軟地垂著。床上,芙雅像狗一樣爬著,一個沙特女人躺在床上張大自己的私處,芙雅的一個乳頭伸到她的肉洞中擠著奶;兩個已經洗過小穴的女人在後面用手指掏她的菊門和淫穴,她們自己身上也是一絲不掛瞭,下身不斷流出白色的乳汁。

  看著芙雅的爽快樣子,哈利姆說:“我有個主意包夠刺激,就是不知道夫人能不能接受。”

  “什麼都,行,啊。”在手指的攻擊下,芙雅說話有點不流暢瞭。

  哈利姆朝後面的一個女人說瞭幾句,那女人走瞭出去,回來時手上多瞭條蠟燭和一個碟子。兩個女人把芙雅反手抓住,讓她的胸部挺出來,拿蠟燭的女人點燃瞭蠟燭後把蠟燭放在小碟子上,滾燙的蠟油滴下來在小碟子裡堆積,熾熱的火焰讓裡面的蠟不會凝結。

  看看裝得差不多瞭,那女人握住芙雅的乳房,把她的乳頭按在碟子裡,滾燙的感覺從乳頭傳來,芙雅全身一震。她低頭一看,自己的乳頭整個浸泡在紅色的蠟液裡,凝固中的蠟液正圍繞乳頭形成一個蠟層。

  看著自己乳頭上凝結的兩個蠟塊,芙雅真是哭笑不得,這時,那個哈利姆伸手將她乳頭上多餘的蠟塊除掉,隻剩下一層包裹著乳頭的蠟層。

  哈利姆摸著芙雅的乳房說:“夫人,這個遊戲你要配合一下才好玩,記住,沒我的命令別除掉乳頭的蠟哦,這樣明天才刺激,哈哈。”

  “好瞭,我們幫夫人穿上衣服,她出來很久該回去瞭。”哈利姆用阿拉伯語對那些女人說。

  幾個人七手八腳幫芙雅穿上衣服,在穿內褲時,哈利姆把一個跳蛋塞進芙雅的陰道,“夫人,記住瞭,這個也是明天要的,別拿出來。”

  芙雅乳頭上傳來的疼痛還未消失,她點點頭沒說什麼。

  回到自己的房間,芙雅很快就上床休息,對於明天的“活動”,她心裡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期待。她撫摸著自己的陰部和乳房,在一陣陣快感中進入瞭夢鄉,而剛才雲雨後遺留的精液依舊殘留在她的體內和內褲上……

  ************

  利雅得的清晨,一縷陽光照在一座豪宅外面的一張桌子上,芙雅與她的兩個隨從應邀來到這裡,哈利姆帶著幾個高層來到這裡款待客人。

  “各位,這些菜肴還對各位的胃口吧。”哈利姆笑著問。

  兩個職員齊聲附和,都點點頭,芙雅坐在旁邊,反應有點遲鈍,隻是點瞭一下頭。

  她表面上什麼事都沒有,其實從在飯桌上坐下,自己穴裡的跳蛋就開動瞭,猛烈的震動刺激著柔嫩的陰道,內褲上出現一大片水跡。而更要命的是,從昨晚就一直封住的乳房此時漲得要命,罩在胸罩裡十分不舒服。

  哈利姆看到芙雅有點反常,反倒連連招呼她品嘗早餐,他自己的手放在衣兜裡,肆無忌憚地撥弄一個遙控器,看看對面美貌少婦的反應。

  好不容易熬到早餐結束,幾個高層人員要帶客人去看施工地點,芙雅眉頭緊鎖,推托說自己有點不舒服去不瞭。本來也沒指望芙雅能幫上什麼忙,帶她來隻是名義上好些,兩個職員各有其任務,也不勉強,說瞭些客套話就辦公事去瞭。

  等到人都走光瞭,哈利姆帶著芙雅來到屋子的裡面,一路還大聲說什麼夫人要好好休息啊之類的。直到進入一間大房間,關上厚厚的房門,哈利姆才對著芙雅大笑起來:“怎麼樣,我的夫人?現在感覺還可以吧?”

  芙雅沒好氣地說:“好什麼,你就這樣款待客人嗎,好難受。”

  “別急別急,很快就好瞭。”哈利姆揮揮手招呼房間裡的其他人過來,這是間挺大的房間,酒店裡遇到的那三個女人也呆在裡面,還有五個阿拉伯男子,看樣子是保鏢一類的人。

  “來,歡迎一下我們的夫人,今天她是作為親善大使來到這裡的。”哈利姆把芙雅推到中間。

  曾在會議上見過芙雅,那幾個男子見到芙雅竟然真的來到這裡,吃驚不小,三個女人倒是習以為常不為所動。

  “夫人好像有些不舒服,讓我們先幫她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盡管聽不懂阿拉伯語,但芙雅還是順從地讓三個女人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所有的衣服都脫光瞭,隻剩下腳上穿的白色長筒靴沒脫,芙雅面對男人們貪婪的眼光倒是表現得十分自然。

  她乳頭上的蠟殼很快就讓所有人笑起來,哈利姆伸手剝掉蠟殼,捏瞭下乳頭後,伸手對其他人說:“夫人的病因找到瞭,讓我們來治療一下吧。”

  芙雅的雙手被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根繩子捆瞭個結實,她緊張地望著兩個手裡拿皮鞭的男子。

  那兩人拿著浸油的鞭子靠近芙雅,看準瞭乳房就狠狠地抽下去。鞭子是特制的,表面並不粗糙,但巨大的力量還是讓乳房猛烈地跳瞭一下,一小股乳汁從乳頭流瞭出來。

  “看,夫人的病情好一些瞭,大力些!”哈利姆覺得還不過癮。

  猛烈抽打的鞭子把芙雅胸前的兩塊肉打得晃動不已,每一次抽打都有乳汁流出來,再隨著抽打飛濺到四周。芙雅昂起頭大叫著,每一次鞭打都讓乳房的飽漲感減輕些,同時疼痛帶來的快感不斷刺激著她。

  “你這女人的奶子比我這些老婆的都大,我這些保鏢還是第一次打這麼大,這麼挺的奶子呢,哈哈。夫人,打爆瞭不賠的哦。”哈利姆看得十分興奮。

  “好什麼,這些男人一點用都沒有,都沒力氣的。”芙雅故意說。

  “是嗎,好,換個方式讓你爽爽。”

  他手一揮,又上來兩個保鏢,同時還抬著一隻玻璃桌,剛才兩個保鏢抬著芙雅,把她那已被打出紅痕的雙峰平放在玻璃桌上。剩下的一個保鏢拿著一塊厚實的透明玻璃板放在芙雅的乳房上,透過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下面乳房的樣子。

  幾乎是同時,兩個保鏢抬起腳踩在玻璃板上,芙雅的雙乳被壓得扁扁的,白色的乳汁從玻璃桌的另一端流出來,兩個保鏢扭動自己的腳讓芙雅的乳房蠕動,疼痛和凌辱讓芙雅大聲地呻吟著。

  哈利姆趁機走到她後面,把自己漲大的肉棒插進芙雅的菊門,猛烈地抽送起來。

  “嗚……啊……嗯……啊~~~”在前後的同時凌辱下,加上陰道裡震動的跳蛋,芙雅進入瞭迷亂狀態,晶瑩的淫水不斷滴到地上。

  哈利姆很快就在芙雅的屁眼裡發射瞭,在他抽出去的同時,幾個保鏢一擁而上把芙雅脫離玻璃桌。憋瞭很久的他們把芙雅圍在中間輪奸,她的嘴裡,陰道裡和菊門都塞進瞭肉棒,幾乎被擠光奶的乳房被男人吸在口中。

  看著芙雅像隻發情的母狗跟五個男人性交,哈利姆在一旁大笑著拍掌,三個女人圍在他周圍服侍他。

  看看芙雅在五個保鏢的夾攻下忘情地呻吟,哈利姆也摟著老婆在旁邊親熱,就好像看一場實況轉播的色情劇。

  芙雅十分配合,她摟著男人的腦袋,把她的乳房按到男人的臉上,口裡含著的肉棒幾乎插到食道,在男人即將射精時又抽出來讓對方射到自己的臉上。她陰道裡的跳蛋早就拿瞭出來,此時吞吐著的肉棒把個肉穴撐地大大的,淫水不斷地流出來。

  “呀……嗯……”芙雅摟著個男人的腦袋對哈利姆說:“能不能……他在咬我的奶子。”

  “怎麼?想讓他別咬,沒問題……”

  “不、不……我想讓他咬大力點,我……我想讓他咬個牙印。”芙雅趁口中的肉棒抽出去時說。

  “哦!!沒問題。”哈利姆大聲對著保鏢說瞭些什麼。得到命令的保鏢狠狠咬瞭下去,發黃的牙齒陷進嫩白的乳肉裡,芙雅大聲地喊叫,聲音裡卻是十分爽快。

  正專註她其餘部位的保鏢也不閑著,紛紛往她身上咬。大力抽插著芙雅陰道的男人往抓在手裡的大腿上咬去,把肉棒插進芙雅口裡的男人無處可咬,幹脆拉起芙雅的手往自己嘴裡咬。

  全身上下的疼痛大大刺激著芙雅的神經,她大力地扭動身體,可這隻會讓被咬住的地方更加疼痛。

  發泄完的保鏢坐在地上,芙雅蹲在他們的面前依次把軟軟的雞巴含進嘴裡清潔,大量的精液黏在她的身上,身上敏感的部位不是紅痕就是牙印,粉紅的乳暈上更是佈滿瞭牙印,襯托著漲大的乳頭。

  “夫人,我的老婆說想看看你這樣淫蕩的女人下身的味道有多騷。”哈利姆摟著那幾個女人大聲說。

  芙雅撥弄自己的下身,聲音裡充滿瞭淫蕩:“行啊,讓她們過來,嘻……”

  三個阿拉伯女人穿著內衣走到芙雅身邊,兩個女人拉開芙雅的雙腿,剩下的一個女人把整個頭都埋在芙雅的下身。

  “嗯、嗯~~~”芙雅舒服地喘著氣,她下身的女人正張開瞭口吮吸她的陰部,火熱的舌頭伸進瞭陰道裡。大概是吸瞭慢慢一口,那女人爬到芙雅面前,抱住芙雅的頭部就跟她親嘴。

  一大口混合著淫水,精液,口水的汁液被強灌進芙雅的口裡,一股腥味直往她身體裡竄。可此刻處於興奮中的芙雅沒有絲毫惡心,她慢慢把這些汁液吞下肚子,然後還張開口讓她們檢查自己黏稠的口腔。

  那些女人換瞭下角色,另一個人抱住芙雅的屁股開始吮吸她的菊門,很快也吸瞭滿滿一口,不過這次沒跟芙雅親嘴而是吐到瞭地上。望著在地面上敞開的一灘液體,芙雅俯下身體,伸出自己的舌頭把地上的汁液舔進自己的身體。

  旁觀的哈利姆大聲叫好,他拍拍手命令幾個女人用衣物把芙雅包裹在中間,然後幾個人一起把她抬到一間蒸汽沸騰的房間。

  哈利姆叫瞭幾個女人去服侍芙雅,然後說:“夫人,今天你也玩累瞭,在這裡洗個澡,然後今晚來陪我睡。明天帶你去個地方,你這樣的女人,看和自己玩一樣刺激,哈哈哈……”

  芙雅笑著說:“多謝款待,不過,我晚上不回旅館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那兩人的任務還多著呢,剛才他們打電話說暫時不能回來瞭,放心吧們,夫人,我會讓你十分舒服的。”

  芙雅瞟瞭他一眼:“就怕你沒這本事。”

  “走著瞧,我也喜歡這玩意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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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芙雅穿上瞭傳統阿拉伯婦女的衣服,全身上下罩得嚴嚴實實的,隻有眼睛露瞭出來,她跟著哈利姆在利雅得的街頭走著。在她厚實的衣服下,柔嫩的雙峰上夾滿瞭曬衣夾,兩根電動自慰棒在蜜穴中嗡嗡作響,忍受著這樣的刺激,芙雅盡量跟著哈利姆走。

  “就快到瞭”,哈利姆說,他們兩人不久就來到一座大型工廠裡,這是一個飲料工廠,裡面的工人正繁忙地工作著。

  看到兩個客人來瞭,一個阿拉伯人出來迎接。哈利姆跟他交談瞭好一陣,然後對著芙雅說:“夫人,今天你要做好做他們下酒菜的準備瞭,嘿嘿……”

  那人帶著芙雅來到一間閑置的廠房裡,那裡有條流水線和一些機械。沒過多久,沒人的房間裡湧進就很多工人,都是正在工作的人,有些手上還沾瞭黑乎乎的機油。

  那個阿拉伯男子在中間指揮著什麼,哈利姆慢慢脫掉芙雅的衣服,說:“現在這裡的工人開始輪班來幹你,你看他們多興奮,哈哈。”

  看到芙雅身上的夾子和自慰棒,幾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如此地漂亮和淫蕩。芙雅朝他們笑瞭笑,可礙於言語無法交談,她擠瞭一下自己的乳房然後把手中的乳汁拋向人群。

  工人幾乎要暴動起來,阿拉伯人大聲命令著什麼,很快,兩個工人走上去去抬起芙雅放在流水線上;剩下的工人依照命令沿著流水線的兩邊站成兩排,“嘩啦”一下子都脫瞭褲子,露出自己的陰莖。

  流水線很快開動瞭,芙雅在上面以極慢的速度移動。第一個男人到瞭,他一把抓住芙雅的雙腿,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少婦的淫穴裡抽送,站他對面的男人既抓住芙雅的頭部抽插她的小口。

  芙雅像個待加工的產品一樣,依次被路過的工人抽插。盡管流水線移動得很慢,可有一部分人還是沒能射出精液。芙雅大聲淫叫著,陌生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裡進出,一股股腥臭的精液流進她的食道。

  工人的動作十分粗魯,很多人趁機捏芙雅的肉,黑乎乎的機油黏瞭她一身,乳房上的夾子被狠狠地拔下,留下一個紅痕。

  這件特殊的加工品享受瞭所有肉棒的輪流插入,有些人來不及發泄跟下一位工人撞在一起還差點起瞭沖突。

  “啊,嗯。”芙雅在夾攻中幾乎沒法說話,有興趣的工人都來瞭,在流水線上走到終點時,芙雅已經被所有的肉棒插瞭個遍,紅腫的陰道口滿是精液。

  哈利姆用阿拉伯語說:“快到中午瞭,還沒幹過夫人的把你們的精液射到那邊的容器裡,射過的想再去射也可以,待會我們好好讓夫人嘗一頓,哈哈……”

  那是一個廢棄瞭的灌裝機,上面連接著很多噴口,一個玻璃容器似乎是裝灌裝液體用的。

  幾個工人把芙雅捆住四肢後放在一個大紙箱裡,其餘的人都興奮地往一個玻璃容器裡射精,幾個人把剛才留在流水線和地上的精液也收集起來放進容器裡。那個阿拉伯人站在一旁指揮,人群的氣氛明顯很高漲。

  芙雅躺在紙箱裡看不到外面,不過她隱約能猜出他們想幹什麼,她下身不斷流出的淫水把紙箱弄濕瞭一塊。

  幾十個工人湊在一起的精液十分可觀,幾個工人把芙雅抬到一個平臺上。芙雅隻能任由他們擺佈,對於即將到來的虐待她心裡倒是十分期待。他們把一個奇怪的大針管裝在一支噴嘴上,然後幾個工人撐開芙雅的穴口,長長的針管伸進去插進子宮裡。

  芙雅啊的一聲,身體一抖,幾個男人馬上大力按住她不讓她動。異物插入子宮的刺激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但芙雅望著連接自己下體的巨大噴嘴,咽瞭咽口水沒說什麼,臉上是一陣發熱。

  指揮的阿拉伯人檢查瞭下陰道裡的針管,隨後又叫人把另一個帶針管的噴嘴插入她的菊門。

  哈利姆親瞭芙雅一下說:“夫人,現在工人們要把你當飲料瓶灌裝瞭,當心別爆瞭。”

  芙雅點瞭點頭,她臉色紅紅的,雙眼盯著下身不放,嘴唇緊緊咬著。

  機器開動瞭,所有的精液向她的子宮和直腸裡灌來,黏稠的液體源源不斷地進入少婦的身體。芙雅下身傳來強烈的飽漲感,她可以看到自己纖細的腰肢變得越來越粗大,精液把她的子宮狠狠撐大,註滿她的腸道。

  所有的精液很快灌完瞭,兩個工人拿瞭兩個軟木塞一下子塞進芙雅的陰道和菊門不讓精液流出來。哈利姆按壓著芙雅似乎身懷六甲的肚皮哈哈大笑,芙雅忍受著撐破的感覺,勉強笑瞭笑,現在她的下身塞瞭兩個木塞,子宮裡的精液噴出一部分來擠壓在陰道裡,腸子裡的精液已經和糞便混合在一起,鼓脹的感覺就像肚子要爆開似的,同時帶來強烈的排泄感。

  可凌辱還沒結束呢,哈利姆跟那些阿拉伯人談論瞭一會兒,隨後他們把大著肚子的芙雅拖到一個齊人高的紙箱裡。兩個工人挖瞭兩個洞讓芙雅的雙乳剛好穿瞭過來,掛在紙箱上。

  一個挖洞的工人看到箱子上長出的這對乳房大笑著打瞭幾巴掌,箱子裡的芙雅也順應地喊瞭一聲,可以看出她對這種虐待十分期待和興奮。

  哈利姆拿出隨身帶的一支氣槍,他向別人介紹這是特制的槍,所使用的彈藥上都帶著醫用的細針,大概有兩厘米長,而現在的遊戲就是射擊比賽,能打中芙雅乳房的人獎勵10美金,而打中乳頭的就是100美金。

  這是何等刺激的遊戲,暫時輪不到工作的工人都跑來參加。

  比賽開始瞭,一個身材高大的工人首先端起瞭槍,瞄準瞭很久,一發射,這針插在紙箱上,周圍頓時掀起一片噓聲。

  一個精瘦的工人結果槍,一槍打去,針狠狠地插入乳房裡,可以看到打中的瞬間乳房猛烈地抖動瞭一下。一個塑膠做成的圓形子彈頂端連著一根細鋼針,現在這個東西連在芙雅的乳房上晃動

  哈利姆大聲叫好,大叫下一位表演,於是,下一個工人端起瞭槍……

  沒過多久,紙箱上的乳房就中瞭無數槍,佈滿鋼針的乳房就像白色的刺球一樣,每個紅腫的乳頭上都插著兩根鋼針,針的重量把上翹的乳頭拉瞭下去。

  芙雅獨自在箱子裡,自己的乳房露在外面,每一次中槍都是一陣刺痛,她滿臉紅暈,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她大力地向前挺起胸部以便讓乳房露出更多,接受更多的鋼針。

  射擊比賽結束,工人們七手八腳地撕開箱子把芙雅放出來。看著自己紮滿瞭針的胸部,芙雅羞紅瞭臉。

  “夫人,你喂孩子奶的地方現在破成這樣,不後悔嗎?”哈利姆幸災樂禍地說。

  芙雅嘟嘟嘴,說:“這樣就破瞭?很快會好的,再說,再說我的臭奶水本來就不能奶孩子。”

  哈利姆把她的話翻譯瞭一下,工人們都對著芙雅大笑,那個領頭的阿拉伯人一把拔出芙雅乳頭上的鋼針又狠狠地插進去。芙雅一陣呻吟,手不知不覺地摸到自己塞住的陰部撫摸。

  哈利姆說道:“這個淫蕩的女人就麻煩你們包裝好送我傢瞭,我回傢等她。哼……不用對她客氣!”

  ……

  傍晚,哈利姆傢,一隻大箱子送瞭過來。他叫來幾個傢人把箱子抬到房間裡放著,然後自己叫瞭幾個老婆過來一起看。

  房間裡隻有幾個人,哈利姆自己用刀子割開瞭箱子,芙雅在裡面屈成一團,下身的兩個塞子還在,乳房上的針已經拔掉,但是一根塑膠束條從根部勒住她的乳房,充血的乳房紅紅的,可以看到上面佈滿瞭針眼,還有些血跡。

  幾個女人合力抬著這個女人出來放在一個桶裡,她們邊抬邊笑,還伸手拍拍芙雅的肚皮。

  哈利姆伸手弄斷芙雅乳房上的束帶,又拔出她下身的塞子,頓時一股腥臭的液體噴瞭出來,積壓在桶底。

  “別管她,今晚就讓她在這裡泡著,哦,對瞭,給她一個杯子,她肚餓瞭就喝自己的臭奶水吧。”哈利姆用阿拉伯語對著幾個女人說。

  當晚,芙雅泡在這個惡臭沖天的桶裡,整個下身都泡在液體裡,幾個女人隔一段時間來看一次,每次都要往裡面吐口水。

  芙雅沉醉在巨大的凌辱帶來的快感中,她的手指捏住自己的陰蒂搓弄,分泌出的淫水不斷混合進這些腥臭的液體裡……

  ……

  第三天瞭,哈利姆傢一間房間裡,他和幾個老婆坐在一起,看著幾個傢人把桶裡的女人倒在另一個大盆裡,然後用熱水幫她洗身體。

  芙雅的精神還不錯,臉紅紅的,為防止她脫力,哈利姆叫人弄瞭些高濃度營養液給她喝,此時的她除瞭身上的傷痕外看不出有什麼反常。

  芙雅望著哈利姆問:“今天玩什麼?還有更刺激的嗎?”她的眼光中充滿瞭期待,乳頭也上翹著。

  哈利姆沒說話,倒是幾個女人過來把芙雅拖到地上,幾個鱷嘴夾夾在瞭她的乳頭和陰蒂上。芙雅看著鱷嘴夾連著的機器,臉上有點變色,她問:“電……電擊?”

  哈利姆笑道:“別擔心,我們先用三6V的電壓幫你活動一下身體,今天我有些事要出去,她們會好好照顧你的。”說完他就轉身出去瞭,留下芙雅和幾個女人在裡面。

  芙雅望著她們笑瞭笑,那幾個女人可不領情,機器一開,一陣強大的電流穿透她的乳房和陰部。

  芙雅“啊”的一聲,身體猛烈顫抖,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受到電擊讓她不斷掙紮。一個年紀較大的女人把另一個鱷嘴夾抵在芙雅的尿道上,強烈的刺激讓這個女人不斷扭動身體。

  那幾個女人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掙紮中的芙雅突然從下身噴出一股淫水,接著一股淡黃色的尿液也噴瞭出來,她們看著,拍著手,隨即把更多的鱷嘴夾夾在她的身上。

  芙雅在強烈的刺激中不斷達到高潮,她大口喘氣,致命的快感一波波襲來,似乎同時被千百個人舔咬身體一般,不停地扭動。

  電擊停止瞭,看著這個失禁的女人,幾個女人還是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她們找來幾跟蠟燭準備往她乳房和陰部上滴蠟,就在蠟燭快要滴下蠟液時,芙雅擺擺手示意她們停下。然後,她扒開自己的陰道口,用手指指瞭下裡面,笑著看著她們。

  拿蠟燭的女人心領神會,滾燙的蠟液很快就落在瞭芙雅嬌嫩的陰道裡,灼痛的感覺伴隨著強烈的快感,芙雅呻吟起來,手中的力氣越來越大,大開著的陰道裡蠟塊越來越多。

  與此同時,她的乳房上也是一滴滴的蠟塊,在幾個女人的虐待下,芙雅再一次高潮噴湧。

  看到芙雅的爽快樣子,幾個女人有點憤怒瞭,她們交談瞭一下,拿瞭幾根細針和一盤熟肉塊過來。

  兩個女人按住芙雅,那個年紀較大的把針一根根插進芙雅的乳頭裡,長長的針足有一半插瞭進去。芙雅忍著痛,敏感的乳頭漲得又硬又紅,下身的淫水順著大腿流瞭下來。冰冷的鋼針插進去的時候,那種冰冷刺痛的感覺在敏感的乳房上引發瞭一陣陣高潮,像電流一樣的刺激著芙雅的大腦。

  那女人在芙雅每個乳頭上都插瞭三根針,因為手的按壓,幾滴乳汁順著針往地上滴,就好像某個水袋被捅破瞭似的。

  看著自己少女般的乳頭被插上鋼針,芙雅感到臉上一陣發燙。她動瞭一下,三根針插得十分結實。

  三個女人指瞭指那盤肉,又指指自己的口。芙雅點點頭,拿起一塊肉刺在自己乳房上的鋼針上,又拿起另一塊肉插在另一隻乳房上。

  她手托著兩顆奶子,伸到女人的面前。三個女人依次咬下她插在胸前的肉,嚼上幾下還抓住芙雅的乳房往她們口中噴奶。芙雅紅著臉喂幾個女人吃肉喝奶,還把她們的腳趾伸到自己的肉穴裡玩弄。

  那幾個女人吃肉時故意狠狠地拔走,鋼針連著芙雅的乳房一抖,一陣痛苦讓她咬瞭下嘴唇,全身一抖……

  吃完瞭盤中的肉,三個女人又來興趣瞭,她們把芙雅乳頭上的鋼針拔下,然後拉開她的大腿,捏住她的陰唇刺進去。

  芙雅大聲喊叫,下身的痛苦讓她大汗淋漓,閃亮的針穿透嬌嫩的陰唇釘在大腿根上,把兩片陰唇生生掀開露出裡面的嫩肉。這時,三個女人穿上鞋子,用腳後跟踩芙雅的陰部和雙乳。

  黑乎乎的鞋泥黏在芙雅的陰部和乳房上,隨著搓動的加劇,嬌嫩的皮膚一片發紅,芙雅想雙腿並攏夾住對方踩下來的腳,但陰唇上的針反而更加深深地紮進大腿裡。

  踩瞭一會,大概是她們覺得沒意思瞭,自己也就停瞭。這時年紀較大的那個女人拿著瓶辣椒油,她把紅紅的液體滴在芙雅的陰部和乳頭上,熱辣辣的感覺立刻在她下身傳開。芙雅哼瞭幾聲,眼淚都出瞭來,但四肢被對方狠狠壓住不能動彈。

  看到芙雅的樣子,三個女人顯得十分開心,於是她們又開始想新的方法來懲罰她瞭~

  等到哈利姆回來,芙雅被吊在天花板上,兩根繩子從乳房的根部緊緊綁住乳房,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這上面,充血的乳房上不時還流出乳汁來,她陰部的鋼針還沒拔掉,一根帶電的鋼棒一直抵到她的子宮口。

  哈利姆趕緊把芙雅放下來,大聲斥責那三個女人。芙雅喘著氣,擺擺手說:“別,別罵她們,我還沒這麼爽快過呢,做得好。”

  她喘息瞭一下後,臉紅紅地說:“要是你不介意的話,剩下的時間裡就把我送給你老婆們當玩具吧,記住要玩刺激點的,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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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後,那兩個職員回來瞭,工作也順利完成,芙雅跟他們在機場道別。

  對於這幾天的經歷,她隻是說去逛瞭些名勝什麼的。原本就沒希望她能幫上什麼忙,看到她平安兩個職員也就完成任務瞭。

  哈利姆趁其他人跟兩個職員道別的間隙;來到芙雅面前,拿出兩張小照片給她看,照片上的芙雅一絲不掛,乳房和陰部滿是淤傷,嘴裡還含著女人的腳丫,而另一張上是對芙雅陰道內的特寫,可以看到覆蓋著蠟塊的子宮頸。他小聲說:“夫人,這麼多傷真的沒問題吧?要是傳出去我們都完瞭。”

  芙雅輕輕一笑說:“放心吧,我有私人醫生,再說今天已經好很多瞭,我回去還要半個多月才見到老公,他出國去瞭,沒事的。”

  “哈哈,那就好,我們這幾天真是爽快,夫人你留下的一桶奶我做成冰棒慢慢吃的。放心,我會想念你的。”

  芙雅瞪瞭他一眼,隨即又笑著上瞭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