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和娜娜絲所在的位置,是位處於太平洋的某個無人島上,叢林深處的古堡裡。
這裡,就是娜娜亞和娜娜絲姊妹的研究所。
“跟我來吧。”
在娜娜絲的帶領之下,我們從城堡最深處的傳送陣所在的房間,開始往上面前進。來到瞭相當於地下二樓的地方,一打開門,撲鼻而來的並不是什麼屍臭惡心的味道,而是花草的芬香。
仔細一看,在微弱的燈光之下,無數的花草可以說霸占瞭整個房間。在花草之中,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宛如隻有在電影裡才能看到的儀器。
“我們所使用的東西,可以說完全和外界的科技沒有任何的關系。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們姊妹自己摸索出來的。”
娜娜絲繼續帶著我走著:“也不需要電源驅動任何電器類的物品:在煉金術的力量之下,我們所使用的一切全部都是取自於自然。”
“簡而言之,環保嗎?”
我一邊跟著娜娜絲走著,一邊看著四周讓我好奇之外兼帶著訝異的景象。
“到瞭。”
在娜娜絲的聲音提醒之下,我定眼一看:隻見幾個大到可以裝下兩個人的大型水槽排列在前方的空地,其中還夾帶著看起來像是控制系統的東西。
而其中一個水槽中,赫然有人浮在其中-雖然因為水槽是用類似於毛玻璃的材質所制成,一時間看不出來人的樣子,不過顯然是個裸身的女性。
““她”就是我姊姊娜娜亞所要用的身體,再過一天就可以完成調整瞭。”
說話的並非是我面前的娜娜絲,而是在那個有人水槽下工作的少女。
雖然看不清臉蛋,但是光從她曼妙的身材和飄逸的銀色長發,就可以猜到她的模樣,應該也是個美人吧。
“我這個身體的真正名字叫做“愛麗絲”為瞭避免混淆,就以這名字稱呼我吧。”
接著說話的就是我身邊的娜娜絲瞭:“因為目前姊姊的身體調整進入最終階段,我的本尊必須一步不能離開地進行著復雜的動作,所以暫時無法和你打招呼。我姊姊目前因為身體的關系,除非你睡著瞭才有辦法和你通話。”
娜娜絲……不對,是愛麗絲一邊說話,一邊往其中一個無人的水槽前按著面前像是儀器面板的東西:“把衣服脫瞭吧,雖然穿著衣服也可以,但是要等到衣服乾瞭才肯穿上去的話,大概得等到晚上喔。畢竟這裡沒有烘衣服的設備。”
“……總覺得有種上當的感覺。”
我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道:“真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最壞最壞頂多就是幫你換身體就是瞭。”
愛麗絲輕松的說著讓我為之冷汗直流的話。
不過等我脫光衣服後,愛麗絲看著我那依然硬挺的分身,先是側著頭想瞭想,然後一手扶著我的分身,紅著臉說道:“看來你很緊張的樣子,我就先讓你放輕松好瞭。”
語畢,她一腳抬起來,扶著我的分身,在將身體靠過來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地將分身往前一挺,便將分身挺進瞭她的蜜穴之中。
沒有乾澀的感覺,有的隻是潮濕溫熱,顯然她那裡已經濕瞭不知道多久瞭。
那種舒服的感覺,讓我抓住她那抬起來的腳,將分身猛力地往前沖刺著。
“啊……好棒……”
沒有做出其他的動作,愛麗絲就隻是擺動著屁股,迎合著我的動作。
就這樣,一直到我達到高潮的半小時之中,我們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姿勢。
但是,當我在她體內射出精液的同時,我卻發覺到意識也正在流失!
等到我失去意識的時候,隱約隻聽到愛麗絲的聲音:“抱歉,你就先休息一下吧。等你醒來瞭再和你解釋。”
一瞬間,我的意識就跑到瞭風剃的身上。
在我離開之後,風剃就和大傢一起玩著大富翁。
也許是突然發生意識轉移,讓風剃現在以“我”代稱的臉上出現瞭些許的不協調。先發現的燕關心地問道:“風剃妹妹,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什麼。”
“我”連忙揮手說道:“隻是想到一些事情而已。不是很重要,繼續玩吧。”
“沒事就好。”
燕關心完後,就繼續投身在大富翁裡瞭。
等到玩完一輪後,“我”立即以“讓其他人有玩的機會”為由抽身離開,讓其他人繼續玩第二輪。
接著,就是把禦沙剃叫到二樓的客房。
“有什麼事嗎?”
雖然之前就說過不用叫“我”為主人,不過一旦隻有兩人在房裡,禦沙剃還是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樣。
“我想剛剛你也註意到之前我臉上的表情瞭吧?”
坐在床邊,“我”說道:“娜娜絲把我弄昏瞭,所以我的意識被趕到風剃這裡來。”
“……她可以相信嗎?”
禦沙剃一臉擔心。
“也沒什麼相信不相信的。”
“我”有點無奈地說道:“或許是因為水晶的關系,我沒辦法對她們姊妹提起敵意。不過既然雙腳都踏瞭進去,被淹死也是我自招的。”
“主人……”
“放心吧,我也感覺不出她們姊妹對我有任何的不良意圖,應該是可以信任的。”
攤瞭攤手,“我”轉移話題:“不說這些,我之所以叫你來,主要還是為瞭一件事。”
“請主人說明。”
“還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吧?”
“是……”
“關於祭品的事情。”
“……呵呵。”
聽到“我”的提點,禦沙剃輕輕地笑瞭幾聲後,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隻要主人需要,我願意獻上伊賀目前擁有的三個據點與一個養成所,一共四百餘人,作為我對主人的忠誠之證明。”
聽到禦沙剃的宣言,一般人大概都會覺得“這女人好狠啊”等的感想吧。不過,隻要知道我給予禦沙剃的唯一指令就是“以主人為第一優先”的話,就不難理解瞭。
對禦沙剃而言,隻要為瞭某個事物或是達成任務,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我隻是將“某個事物”改成“我”而已。
“十分感謝你的禮物。”
“不敢當。”
聽到“我”的感謝詞,禦沙剃立即恭敬地回應。
“不過說起來簡單,但是處理起來,可不是殺人這麼簡單。”
“我”繼續說道:“畢竟我對死人沒興趣,而且“意識分割”這種後遺癥未知的能力能不用就不用。”
“是……”
聽瞭“我”的話,禦沙剃認同地點瞭點頭。
“我”正要繼續說下去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門沒鎖。”
“我”讓敲門的人進來-但進來的人卻是應該在研究所的娜娜絲……不對,是愛麗絲。
“……幹嘛?把我本尊弄昏倒不滿足,這次連風剃的身體都想弄昏啊?”
一看到是她,“我”立即擺出一副沒好氣的表情說道。
“抱歉啦,這畢竟是權宜之計。”
愛麗絲關上門後,連忙道歉:“我可不想看到你在水槽中,一副快要溺斃的表情。那對於調制的時間長短可是會有影響的,你也不想光是前行手續方面就弄一個早上吧?”
“那也用不著用作愛的方法吧?害我還以為自己被榨乾瞭……”
“唉唷,光樓下那些女生都滿足不瞭你瞭,我一個那夠啊。”
愛麗絲坐在我身邊,說道:“不管瞭,除瞭和你道歉兼說明之外,我還有一件事要說明。”
“什麼事?”
“放心,不是害你啦。”
也許是看到“我”那一副防備的表情,愛麗絲先放瞭定心丸給我:“是關於意識切割與能力的事情。”
“說吧。”
“你現在的意識和風剃是互相連結的,而“迷魂水晶”的能力就可以就由意識這個橋梁,來讓風剃的身體使用。”
愛麗絲說道:“就像我現在,也可以使用本尊的知識和能力。”
“就像你催眠林子和燕嗎?”
“沒錯。”
愛麗絲繼續說道:“而“迷魂水晶”的能力,還可以讓任何物質都沾有你釋放出來的,影響腦部的能量……”
“也就是說,如果我把帶有關鍵詞的催眠能量釋放在水裡,然後讓人喝下去……”
聽到愛麗絲的話,“我”說起話來竟然會帶有興奮的抖音:“就同等於直接催眠嗎?”
“你要這樣解釋的話也是可以,總而言之就是這麼一回事就是瞭。”
愛麗絲站瞭起來:“這個就當作我剛剛的陪禮吧,至於要如何運用,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瞭。”
語畢,愛麗絲立即快步地離開房間。
“……明明忙得要死,卻還是抽空來這裡賠罪,該說是直腸子呢,還是……算瞭,不管這些瞭。”
“我”也站瞭起來:“也因為有她,這麼一來,我知道該怎麼收你提供的“祭品”瞭。”
“主人的意思是?”
禦沙剃臉上還一堆問號。
“還不知道嗎?利用愛麗絲所說的那個能力,我就有辦法讓所有的忍者都聽命於我。”
“我”說道:“不過這件事必須由風剃的身體來執行才行。畢竟禦沙剃你對她們來說,已經是個死人瞭。”
“但讓主人一個人去……”
“放心吧,我既然是“風剃”就表示這個身體擁有的資訊已經全為我所用。”
雖然知道禦沙剃隻是擔心“我”的安危,不過“我”還是得先把話說清楚:“還是說我以“代理族長”的身份,還會被村裡的人懷疑嗎?”
“在下不敢。”
“呵呵……現在回去的話,晚上以前應該會到。”
利用風剃的記憶,“我”算出大約到達的時間後,說道:“這裡就拜托你瞭,以便應付突發狀況。”
“是,也請主人小心。”
“嗯。”
-在以有事為由,“我”離開玉子的傢之後,就以最快的速度往村的方向跑去。
一來風剃的體力足夠,二來因為“意識分割”的影響,體力可以說是無窮無盡,大概下午四點多,我就來到瞭村的外圍部分。
禦沙剃和風剃所居住的村子,是位於城北約一千公尺海拔的深山叢林之中。
或許是因為人煙罕至、加上還有結界保護的關系,所以這個規模約一百人上下的村莊才沒被人發現過。
進入結界范圍之後,原本茂密的叢林瞬間變成一條還不寬的樹蔭大道。
也許是感嘆於眼前的美感吧,即使知道四周有著警戒的忍者在樹上,“我”還是一改之前的快步伐,慢步地走在這條往村子的必經之道。
當然,“我”現在是風剃,不是別人,所以樹上的忍者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隻是單純地把“我回來”的訊息傳回村子裡而已。
來到村子的門口,一眼看去,並沒有半個人的影子。
如果以風剃原本的個性,應該是會喊出“怎麼沒人來迎接我這個代理村長”的話出來。不過這種已經演瞭不知道多少遍的劇情,有時也應該改一下才對。
所以“我”乾脆一反常態地,隻是站在村門口,等看看會有誰出來。
果不其然,另一位穿著水藍色忍服的少女從裡面跑瞭出來:“唉呀,這次怎麼沒大聲嚷嚷瞭?”
她是水剃,是之前和風剃一起暗殺宰相的拍檔。留著一頭黑藍色的短發,和“我”同樣隻有15、6歲而已。
“沒什麼,反正我這個“代理村長”也不怎麼受重視,懶得自討沒趣。”
“我”一攤手,說道:“對瞭,村子還好吧?”
“還不是老樣子?”
水剃也學我攤著手,說道:“雖然說三天後我們的大首領就要派代表來視察,不過大傢的反應也沒啥不一樣的。”
“喔……”
從水剃聽到這個情報,“我”的腦中突然有瞭一個好主意。
也許是發覺到“我”表情上的異樣吧,水剃一副像是“看穿瞭”的表情,說道:“又想到什麼壞主意瞭?”
“也不算是壞主意啦,”
“我”揮揮手表示“沒什麼”後,說道:“隻是想趁機會把我代理的位置扶正而已……畢竟禦沙剃已經走瞭的現在,村子也不能老是隻有代理的。”
“這麼說來……”
看到“我”用力裝出來的悲傷表情,水剃似乎也猜得出來:“禦沙剃真的……死瞭?”
“找不到屍體,我想也隻能這樣解釋瞭。畢竟身為忍者的我們,在臨死前自毀身體是很平常的事。”
“我”說道:“好瞭,我先回去休息瞭。有什麼事情的話再通知我。”
我原本的身體完成“調制”的時候,已經是過中午瞭-但是等到我的意識切換回本尊時,卻已經接近太陽下山之時。
而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玉子傢的客房瞭。
一打開雙眼,就看見愛麗絲坐在床邊。
“……我怎麼……”
剛醒來的我,意識還有點混亂。
“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多瞭。除瞭玉子之外,其他人都回去瞭。”
愛麗絲摸摸我的頭,說道:“玉子的父母似乎因為國外的事情關系,所以要晚上起碼一星期才能回來。”
“是嗎……”
雖然身體的感覺仍在,但是卻無法動彈,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一般。
“得向你說聲抱歉才行。”
愛麗絲一臉歉意:“忘瞭你的身體還是人類的身體,所以就沒向你說出調制後的情況。你現在的情況隻是暫時性的,不過起碼要過一天才能夠自由行動。”
“……那我不就得請假瞭?”
聽到愛麗絲的話,我苦笑著:“其他人知道嗎?”
“我隻說你有點不舒服而已,玉子就自告奮勇地要你留下來休息。”
愛麗絲繼續說道:“你就在這裡好好地睡吧。”
“嗯……能不能把禦沙剃叫過來?”
“是可以幫忙啦,有什麼事嗎?”
“是關於明天的事情……”
即使思緒有點混亂,但我還是把我的想法簡單地說瞭出來。
“呼呼……這樣啊。那我來幫你就好瞭。”
聽到我的想法,愛麗絲嘴角整個上揚:“就當作是我的賠禮好瞭……我會將整個學園的少女們都成為你的寵物的。”
深夜,是“我”行動的時候。
村裡的水源全依賴著附近的河川引流過來形成的大水池,“我”的目的,就是讓水晶的能量“污染”整個水池,進而讓村裡的人都成為“我”的仆人。
隻是當時的“我”並沒有想到,這樣做所影響的,不隻是這個村裡的人而已……
不過事情,總不會有順利的時候。
“我”利用碰觸的方式將看守的三位忍者導入催眠狀態,讓她們無視於水池發生的情況後,就來到瞭水池邊。
不過“我”還沒有動作,從背後就傳來瞭腳步聲。
從心裡浮上來的熟悉感告訴“我”是水剃.“我”轉過身的同時,水剃也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到底是誰?”
水剃原本靈活的眼神,卻透出一絲殺意:“雖然看起來是風剃……但卻夾帶著一絲不協調……而且這裡即使是代理族長的你,也不能隨便踏進來的!看守的姊妹的異樣也是你的傑作吧?”
“真傷人呢……說什麼“看起來是”我明明就是風剃啊。”
“我”裝作十分傷心的樣子說道:“你應該不會連有沒有易容都看不出來吧?”
“少在那邊裝模作樣!”
拿出瞭手上的匕首,水剃顯然想要置“我”於死地:“既然不說出真正的目的,那我就隻有殺瞭你!”
水剃的個性就是這樣,有時會為瞭某件事沖動過瞭頭,甚至於引來殺機。
論忍術的段數,“我”比水剃要高出瞭一截。隻是礙於水剃的自尊時常都會表現在這種沒有太大意義的地方,所以“我”都故意讓她打成平手或是輸她。
而現在的“我”已經因為“意識切割”的副作用,能力獲得大幅度提升,要對付她,甚至殺瞭她都是十分簡單的事情。
看著水剃揮舞著匕首揮向“我”我隻踩著基本的閃躲步法,一瞬間就繞到瞭水剃的背後。
“什麼時候……呃!”
水剃還來不及反應,我手上的十字鏢已經劃過瞭她的脖子。
即使對朋友,也不能手下留情。這是身為忍者的準則。
或許本尊對於生死的感覺沒有這麼強烈,除瞭父母和大哥的死帶來的副作用外,風剃那邊流過來的思緒也是原因吧。
流著眼淚,水剃悔恨地倒在地上。
“……雖然是意料之外的發展,不過也確實需要多個幫手才行。”
看著水剃的屍體,“我”決定再次使用“意識切割”的手法,創造出第二個分身出來。
在一陣微弱的紅光之後,傷口復原的水剃站瞭起來的同時,關於水剃的一切也流進我的意識裡。
原來,就如同風剃對禦沙剃的異常感情,水剃也對風剃有著比姊妹更為激烈的感情存在著。
而且根據水剃的觀察,村裡的少女們都有類似的傾向。不過更令“我”驚訝的是,偶爾會過來視察的,“大首領”的代表一共三人並不隻是把村裡的少女們當作下屬而已,同時也是陪睡的對象。水剃就是其中一位因此失去處女身的例子。也因此,大多數的少女忍者都對於大首領派出來的那三位代表的感覺並不好。
“有人來瞭。”
水剃的聲音打斷瞭“我”的思緒。
“那,我們就演一場戲來給她看吧。”
“我”一邊說,一邊從後面抱住瞭水剃,並將手伸進瞭水剃衣服的領子之內,輕輕地玩弄著隻有B罩杯的胸部。
“嗯……”
水剃舒服地哼出聲來的同時,一隻手也伸進瞭“我”的跨下之間,撫弄著“我”的蜜穴。
“我”抱著水剃坐在地上,並讓水剃雙腳張的開開的,任由我的另一隻手玩弄著毫無遮掩的蜜穴村裡隻有極少數人有穿內褲的習慣。
而水剃的手指不斷地在“我”的蜜穴裡不斷摳挖,一股麻癢的感覺不斷地沖擊著“我”的腦袋。
因為水剃的意識現在也是“我”的意識,“我”隻是想著“再深一點”水剃的手指立即呼應著我的要求,手指盡根而入;而同樣的,我也將手指整個插進水剃的蜜穴之中來犒賞她的努力。
隻是,手指畢竟比不上真正的分身,水剃越摳,那種麻癢的感覺就越重。
忽然間,數根透明的,看起來像是透明帶灰色的條狀物從“我”的背後延伸而出,看起來就像是觸手一般,卻沒有因此讓衣服有所破損。
看來,這應該就是娜娜絲說的“一男禦千女”的方法瞭……當時的“我”並沒有細想,就讓其中兩根觸手,在“我”和水剃的手指抽開之際,就插瞭進去。
瞬間,漲滿的感覺讓“我”和水剃都吐出瞭滿意的聲音。
不過接下來,“我”就聽到瞭一聲極其細小的尖叫聲。
不需要任何的語言交談,隻是單純的心意神會,連意識切換都不需要的情況之下,水剃的背後也冒出幾根觸手顏色比“我”的要更淡,隻聽得幾聲“不要”的慘叫聲,一個人影就被水剃的觸手從樹蔭中被抓瞭出來。
仔細一看,是水剃的妹妹雪剃-不過好玩的是,她的下體卻是水光閃閃,顯然這位隻有13歲的少女因為“我”和水剃的愛撫戲而動瞭春心瞭。
“姊姊……不要……”
也許是被眼前的觸手嚇到瞭,雪剃流著眼淚,猛搖著頭。
“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就將一切交給姊姊吧。”
水剃一邊說,一邊吻向雪剃的唇,雙手也不規矩地在雪剃的身上遊走,並且一步步地退去雪剃的衣服。
“嗯……姊……”
在水剃的“安慰”之下,還被觸手架在半空的雪剃不再流淚,反而開始迎合水剃的動作,一手還伸向瞭自己的秘處,輕輕地攪動著從裡面流出來的淫水:“好……好舒服……再來嘛……”
趁著兩姊妹在卿卿我我之際,“我”將右手放在水池裡-頓時一陣淡淡的紅光掃過整個水池,甚至於擴展到整條河流。雖然是深夜,但紅光十分地淡,在月夜的照耀下,根本看不出異樣。
突然,雪剃那邊發出一聲慘叫-原來是水剃的觸手替未經人事的雪剃開苞,雖然觸手刻意地縮小尺寸,但雪剃還是痛得叫瞭出來:“痛……好痛……姊……好痛啊……”
“乖,等下就不痛瞭。”
水剃坐在地上,蜜穴承受著我的觸手的“攻擊”雙手和嘴唇則不斷地“安慰”著雪剃.而“我”則躺在地上,一手輕輕地撫弄著水池,蜜穴也享受著從水剃觸手抽插時傳來的漲滿感。
“姊……裡面……好癢……”
沒多久,雪剃漸入佳績,原本開苞時出現的痛苦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麻癢與舒服漲滿的感覺瞭。
雪剃躺在地上,雙腿張的開開的,看著自己的蜜穴被觸手一直抽插著,雖然“我”不曉得她心裡在想什麼,不過光看表情就知道,她現在很享受:“喔……好舒服……姊……為什麼這樣做就會這樣舒服呢……啊!頂到瞭……”
“當然啊……以後姊姊每天讓你這樣舒服好嗎?”
躺在雪剃身邊,水剃依然不忘愛撫著雪剃那尚未成熟的身體。
“好啊……我要天天給姊姊插……”
雪剃天真地說著:“啊……要尿瞭……好奇怪……腦中……一片白……啊……”
初經人事的雪剃,就在雪剃的雙手和觸手的雙重攻擊下,達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而在玉子傢的,我的本尊,雖然身體無法活動,不過倒也不是什麼都享受不到。
就像現在,真澄依然穿著女仆服,但卻跨坐在我身上,用那沒內褲遮掩的蜜穴,努力地套弄著我的分身;而在床邊,還有兩位和真澄穿著同樣服飾的女仆站著,兩眼呆滯,已經因為水晶的關系而陷入催眠狀態瞭。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神,服侍神是你們的責任。”
我一邊享受著真澄的服務,一邊對另外兩位女仆下指令:“我的話,你們都會無條件地接受,我的問題,你們都會毫無猶豫地回答。無論何時何地,隻要我說出“侍奉神明”你們就會陷入和現在一樣的狀態之中,除非我拍三次手才會醒來,懂瞭嗎?”
“懂……”
兩人毫無生氣的回答。
附帶一提的是,我在離開之前,已經將當時在場的女性,其關鍵詞都改成瞭和林子母女一樣的“侍奉神明”瞭。
“名字是?”
“真夜。”
“夢夜。”
“不錯的名字。”
我拍瞭三次手,讓她們從催眠狀態中醒瞭過來-現在的我,暫時沒有多餘的力氣去享受她們。
我讓她們下去作自己的事情後,便繼續享受著真澄的服務。
當然,不隻她們,這個傢裡的所有成員-包含一位女管傢和一位男性司機,都已經在我的控制之下。
和剛剛離開的真夜夢夜兩人不一樣的是,我是利用娜娜絲所說的,將水晶能量灌註在這間房子的飲用水裡,讓她們不知不覺地受到我的控制。
當然,所以說不知不覺,是在於從外觀看不出一點異樣。但隻要我說出關鍵詞,一樣會陷入催眠狀態之中。
現在不在我身邊的娜娜絲,就是去把含有水晶能量的水,摻在整個學園的飲用水最頂端的幾個水塔上面-以娜娜絲的身手她親口保證,應該是不可能被發現才對。
“啊……”
一聲歡喜的淫叫聲,真澄達到瞭高潮後,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直喘著氣。
我一邊潛心吸收著從真澄那邊傳過來的能量當然真澄那邊也會吸收到我那邊釋放出來的能量,一邊說道:“已經累瞭嗎?累瞭就叫其他人上來吧。”
“……能不能讓我……多陪陪神明一下?”
像個愛撒嬌的孩子,真澄一副賴著不走的模樣。
“那你就陪我睡好瞭。”
“謝謝神明。”
露出幸福滿意的表情,真澄就這樣趴在我身上沈沈睡去。
“希望娜娜絲那邊一切順利……”
想著想著,我也進入瞭沈睡之中。
-回過神來,我發覺到我自己不知何時,站在這個看不到邊的黑暗空間裡。
我向四周看去,卻看到在不遠處,有這兩個人影。
是風剃和水剃.她們一絲不掛,表情帶著憤怒,流著眼淚直瞪著我。
我還未開口說話,風剃就先開口說道:“把我們的身體還給我!”
“這……”
我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弄不清楚這是夢境還是現實的時候,一個女性的聲音傳瞭過來:“我不是說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嗎?”
“你是……”
看著瞬間出現在眼前的,有著一頭銀色長發,卻看不清楚面目的少女,我不禁脫口問道。
“你所看到的我,其實是娜娜絲-我母親的真正身體的外型。不過我隻是暫時借用而已。”
少女說道:“我其實就是深埋在你右手裡的迷魂水晶的意識體。你難道沒發覺到現在的自己,和過去的在行為模式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聽到她說的話,我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沖擊感。
原本隻是希望和大嫂、櫻子一起過普普通通的生活的我,自從擁有瞭水晶之後,已經快變成瞭成天混在女生堆中的小白臉瞭,而且竟然還想要……
“不用這麼驚訝,我隻是在你的想法之中加瞭點料而已。”
少女繼續說道:“我必須依靠生體能量才能繼續保有其能量,然而隻你一位的能量是絕對不夠的。唯一的方法就是讓你和異性交合,讓我來吸收其中產生的能量。當然,副作用還是有的:長久以往,你和對方在肉體上都能夠達到超越人類的層次,對你來說應該算是好處吧?”
“……娜娜亞和娜娜絲的真正目的到底是?”
聽到少女的話,我開始有點害怕未來的我會是什麼樣子。
“……她們想要創造神。”
“神?”
聽到這麼簡單的答案,我反而有點訝異。
“對她們而言,所謂的神並不是擁有什麼絕大的能力,亦或是自大狂傲,高高在上。而是擁有操控人心的能力。”
少女繼續說道:“所以我才會誕生,而你也才擁有瞭我。”
“就……隻是這樣?”
“沒發覺到現在世界上的宗教,絕大部分都是“穩定人心”為主嗎?”
少女說道:“隻要讓人類擁有一個共同的信仰,那人心就容易聚集而不至於失去生活的重心。不過一個弄不好,也很容易發生暴動就是瞭。”
“到底要我怎麼作?”
“你想怎麼作就怎麼作。”
對於我的疑問,少女給瞭我這個不像答案的答案。
“那,風剃和水剃……”
我轉頭看瞭一下她們兩人:“有辦法嗎?我是說……”
“在我的認知范圍內,無法可想。”
少女搖瞭搖頭:“她們現在的身體已經是屍體瞭,而且還因為我的關系,固定瞭外表。在生命受到威脅的前提下,不管受到何種程度的創傷,都能夠在一定時間之內復原。不過處女膜是例外啦,早晚要破掉的東西就沒有修復的必要瞭。”
“……不能再幫她們重新作一個身體嗎?”
“這個……我無法告訴你。我是建議向我的另一個母親娜娜亞詢問吧,畢竟我是她作出來的。”
隨著說話的聲音,少女的形體逐漸消失:“時間快到瞭,下一次這樣面對面的時間應該會過許久以後吧。風剃和水剃的靈魂在我這邊不會被消滅的,你這個大好人就放一百個心吧。”
少女消失之後,風剃的聲音傳瞭過來:“老實說,我並沒有原諒你對禦沙剃姊姊作的一切。但是如果你真能讓我們重新復活於現世,我……”
發覺到她的話停瞭下來,我轉過頭去,發現到風剃的臉紅得像個蘋果。
“風剃,難不成你想……”
看出風剃的意圖,水剃疑惑地問道。
“還能怎麼想?反正身體都被他糟蹋瞭。”
風剃紅著臉,語氣一副無奈。
“我能作得到的話再說吧。”
我語帶愧疚:“在這段時間得委屈你們一下瞭。”
“……不委屈也不行啊。”
水剃一攤手,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