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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他要我像一個羞怯怯的媽媽和他做愛

  踏足傢門,這個傢有瞭新的定義。這是我們的傢,屬於我們兩個的。我們互相交付,連合起來,把這個破碎瞭的傢重新建主。我找到失去的部份,不須找第二個男人,已經圓滿瞭。

  從公寓門前,回到傢裡,我們的身體相依相偎,不能分開。大門關上,我們又情不自禁的擁抱、愛撫、熱吻。他隨著心中的節奏摟著我,跳著探戈的舞步,引著我進入我的房間。

  我像他的新娘子一般,給他橫抱,進入洞房。

  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時候,不期然地顫抖。

  我身上再不必要用什麼衣物,來束縛我的欲望。一切障礙著我們兩個身體作最親密聯合的東西,都不會留在我們身上。

  襯衣打開,裙子褪下,全身隻剩下連褲襪,將我大腿美妙的曲線突顯。當我的大腿和他兩腿之間互相磨擦時,他就會癢在骨子裡。

  他自成胎就在我個身體裡汲取養分,他靠我的愛和關懷長大。長大瞭,又回來,要在同一個地方支取快樂。如果是個和平對等的施與受的關系,各得其所,雙嬴局面,為什麼要否決他的權利呢?

  母親的身體,讓兒子永遠眷戀愛慕,是母性的成就。哪個兒子不曾為過母親成熟的肉體而沉迷?起初給闖入的驚羞膽怯,後來受追逐過程中的虛榮感,有幾分是自戀,有幾分是自豪。

  我以自願向他獻呈的身體,讓他飽餐。他的眼神,隨著我身體起起伏伏,流瀉出欲望與勝利。母親身體,新鮮而神秘,千變萬化的生理心理反應,等待他深入探索。赤條條的女體,像一件開封的禁品,展覽在他眼前,讓他從容的欣賞,考究我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這件藝術品並不是金石,而是血肉之軀。每一個毛孔都呼出愛欲,眉稍眼角流轉著春光。恐怕連最高尚的藝術鑒賞傢見到我這媚態,都難以坐懷不亂,何況是對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孩。

  他又動手瞭,連褲襪給徐徐地褪下到膝上,在我恥丘上獻上輕輕一吻,就停住,他用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他為什麼停下來,他在想什麼?你已煽起瞭我的欲火,隻有用你那激烈的方式才可以揉熄,不要臨陣跑掉,像今早一樣。

  “媽,不對。你應該用手捂住私處。”

  “為什麼?”

  “因為你不是別的無恥大膽的女孩子。你是個又羞又怯的媽媽,不會一上床就向兒子叉著大腿。”

  我聽命,一手捂住私處,一手護住胸前。說:“這樣對嗎?”

  他點點頭。

  “你脫光瞭媽媽,叫媽媽羞死瞭,還要媽媽做什麼?”

  “我要你張開腿,你才張開。”

  “我張不開。”

  “瑪當娜的彈簧刀還在嗎?”

  我指一指地上的裙子。他從口袋裡掏出刀子,一晃就亮出四寸長的白刃,在我兩腿中間揮一揮,把褲襪的襪襠割開。冷冰冰的刀刃擱在大腿內側,把兩腿分開瞭。

  “媽媽,你下面都濕透瞭,我馬上把大雞巴送進去。”

  他年輕的身體滾燙地裸露在我面前,頭顱扭向一邊,柔軟的金發便向那一邊倒去。他肋骨的曲線優美地聳起,皮膚在窗簾縫中透著來的晨光中,粼粼閃爍。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是如何記憶她戀人的身體,他的身體,骨肉勻稱,柔嫩光耀,簡直把我照射頭暈目眩。

  “媽,攬著我。”

  我聽命,用手臂攬著他,撫摸他的臉孔、眉毛、耳朵,耐心而緩慢向他的耳後脖項撫摸,碰他脊背上皮膚,一直向下撫摸,摸到夠摸到的地方,握著那挺立的雞巴和收縮的陰囊。

  “這是我戀慕的身體,我幸福的源頭。”我心裡說。

  我把瑪當娜給我的避孕套拆開,套上去。

  “小寶寶,媽媽替你戴帽子。”

  “我不是外人,不用戴套子吧。”

  “如果你愛媽媽,應該保護我。”

  我擁抱著他弓緊的身體,他也擁抱著我。他的擁抱,具有神奇魔力,我感到從新充沛瞭活力。

  他三天沒刮胡子瞭,他的臉像隻剌蝟,在我身上亂串,弄得我必須把他用我的吻制住。他的舌頭輕觸我的唇時,我為他張開,讓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探進我的嘴裡。

  他的呼吸,溫熱地拂在我的耳畔,輕言軟語的說:“媽,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他低喚著。

  “我已經是你的人瞭。”

  “我現在就要你。”

  “來吧,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和媽你這個小可愛做愛更美妙動人瞭。”

  他把我抱起,雙腿分開面坐在他的腿上,像歡喜佛的姿勢。他腰下那一硬挺如鐵杵的東西,像他第三隻手,在我腿間急切地蠕動,仿佛在尋找出口。我抑制不住燃燒的欲望,輕輕的握住它,把它放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的手如波的湧動,撫觸他堅硬的胸骨、飽脹的乳腺、汗濕的小腹。

  他的魔力穿透瞭我、充滿我,在我腹中深處有如蝴蝶搧翅般搏動,在血管中溫暖的愛意緩緩流動,隨著一次親吻,每一次撫摸,每一次抽插,加強瞭我甜蜜的期待。

  我睜開眼,望著他,與他配合著,一起一坐。一陣痙攣,好像在體內有什麼東西蘇醒瞭,並且生長來。呼吸短促,心兒搏動不止,我抓住他結實,收縮的兩股,舌尖和牙齒刷過他的肩膀,兩腿緊緊的夾纏著他兩股。他以想象不到的持久的能力,等待著我跟上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累積瞭半年的愛欲癡狂,就在此刻全沸騰。他的精液和我的愛液溶拌為一。欲火把我們兩個燒成灰燼,與這個反轉過來的世界一同沉淪滅亡。

  久旱後的甘霖,洗刷我的身心,一陣清新爽快的感覺漫過全身。舒瞭那頂在心頭的壓抑。癱軟的在他的懷,激動得啜泣起來。

  “媽,哭什麼?我又弄痛瞭你嗎?”這個孩子開始對我的感受敏銳起來。

  “不幹你的事。不,我的意思是,不是你弄痛瞭我。而是因為你太好瞭,激動得哭瞭。”

  他把我溫柔起窩在他的臂彎,以萬般柔情蜜語撫慰著我,好像哄小孩的,在我身上印滿瞭吻痕。

  “媽,既然你覺得那麼好,你不應該哭。你應該笑才對。”

  “對,我應該笑,但我卻哭瞭。”

  “怪不得人傢說女人是水做的。不開心會哭,開心也哭。真是難以理喻。”

  “孩子,你明白瞭。女人就是這樣情緒化。”

  他反過身來,一手托著頭,側身看著我,撫摸我的頭發。

  “你做完愛的樣子特別美麗。我要和你多做點愛,你就會更美麗瞭,變成世界上最美麗的媽媽瞭。”

  “做愛才美麗,不做愛就不美麗嗎?”我哭得更厲害,不住啜泣。

  他用手指抹去盈盈淚珠,食指頭緩緩滑過我的唇,按住它,說:“不是這個意思。媽媽,我隻是想逗你開心。我想找出那個弄哭瞭你的壞蛋,揪出來揍他一頓。”

  他把兩個指頭放在我唇上,說:“媽媽的小嘴唇兒乖乖,剛才是誰欺負它?告訴我。”

  “是你啊。”

  “是我嗎?我沒有啊!我隻是親親它,沒有欺負它啊!”

  我克制不住他指頭挑逗,追著他,把它含住,深深的吸吮。

  他的手指抽出來,輕輕的壓住我的嘴唇,然後快速的溜到我胸前,捺一捺乳峰,感覺它們仍然挺拔,就在乳頭上各彈一下。

  “痛!”

  “媽媽的乳頭給誰弄到脹得這麼大?和嬌小的乳房不成比例。乳頭覺得痛,即是還在那裡,沒有給人偷走瞭。妳不信可以自己摸摸看。”

  他把我兩手牽引到我的乳頭上,按著我的手,繞著乳房揉搓,我給他逗得破涕而笑瞭。

  他叉開食指和中指,好像兩條腿走路,從乳溝攀上峰頂,再滑下來,越過肚臍,沒入恥丘的叢林中,在幽谷裡,陷入層見迭出的陰唇折兒,熱騰騰的溶漿汁液沿著他手指,源源不絕的流出來。

  “我來到好像火山爆發的小屄,嘩,這裡很燙。我要訪問媽媽的小屄,問問他做愛後的感受。小屄,你好嗎?比利小子是不是夠班的車手,他催油剎車的技術是不是一流?”

  “九流。”我忍口不住,回答瞭。

  “比利小子,他摩托車騎瞭不少。媽媽這部車出廠年份雖然早,但用得少,還未達到新車出廠後的適應裡程,即是說還未breakin,所以未能讓車手發揮出她最佳的‘性能’。‘性’能,明白沒有?潛質尚未用盡,日後‘操’多一點,就會顯出比利小子的一流技術瞭。”

  “虎狼之年,你聽過嗎?媽媽正值虎狼之年,把我惹上瞭身,可怕你應付不來。以後晨操晚課,看你怎樣?”

  “我們是天生一對瞭。我活力充沛,正好和你配在一起,你就不愁沒有人照顧你小屄的需要瞭。”

  噢,比利,我服瞭你,我給你弄得笑出眼淚瞭。就是你這活躍的生命,給我帶來憧憬和希望。我想,我得到瞭想要的東西,就是失去瞭的活力。我好像從一池死水般的生活給拉上來,我開始有瞭感覺,活著的感覺。

  我正在想的時候,他把我胸前一對成熟的果實拉下來,擁在他懷裡。他又把我壓著,又要我瞭。

  這匹狼,永不饜足,真難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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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傢:“有一次參觀車展,最多人圍著看的是跑車,但賣出最多的是橋車。”

  瘦子:“???”

  奴傢:“男人對女人也如是。瑪當娜是許多人所追求的對象,也是色文中標準的女主角。但是,無論身材、樣貌都有所不及的娜拉,卻有很多人追求。”

  林彤:“所以說世事真是難料啊!”

  奴傢:“究竟,在愛情上一個人要追求些什麼?有時,人生會遇到某些轉變,世界倒轉過來,那時一個人會作些自己也難以理解的抉擇。”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