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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ktv(中)

  「哈哈,詩詩沒想到你也挺會玩的啊。」苑媛調侃道。

  「哈,主要是這爛逼太賤,苑媛,下一首該你唱瞭吧。」

  「嗯,好啊,那就該我玩這個爛貨瞭吧。哈哈」說著苑媛踹瞭依依一腳,「主人要玩你瞭,你還不謝恩。」

  剛被折磨的還沒喘過氣來的依依,連忙爬起來,對著苑媛磕頭道「謝謝主人的玩弄,求主人玩弄爛貨。」

  「哈哈,music……」音樂響起,是林俊傑的江南,這首歌曲調清幽,很有種江南煙雨朦朧的感覺。隨著前奏的響起,眾人都沉靜瞭下來,苑媛坐在沙發上,拽著依依的狗鏈,伸出穿著銀色高跟鞋的腳,向依依勾瞭勾。

  在這迷人的音樂下,依依看到粉紅色的燈光映照在亮銀色的高跟鞋上放出的妖艷的光彩,不由的癡迷瞭,她眼神迷離的向前爬去,這時,她的腦子裡,眼裡,隻剩下瞭苑媛的這個高跟鞋。

  「舔」苑媛輕輕的命令道。得到主人的命令,依依含起高跟鞋的鞋跟,忘情的吸吮瞭起來。

  「風到這裡就是粘,粘住過客的思念」苑媛輕啟朱唇唱瞭起來,苑媛雖然沒經過專業的訓練,不過發音很準,且聲音很有磁性,配上這幽靜的曲調,別有一番讓人陶醉的魅力。

  「雨到瞭這裡纏成線,纏著我們流連人世間。」在這迷人的氛圍中,依依也心有所感,更加動情的為苑媛吸吮起高跟。

  「你在身邊就是緣,緣分寫在三生石上面」依依舔的極其認真,口水都順著嘴角往下流。突然,苑媛收起瞭高跟鞋,依依就好像心愛的玩具被奪走的小孩一樣,一臉焦急渴望的看著苑媛。

  「愛有萬分之一甜,寧願我就葬在這一天」苑媛卻並不理她,依舊唱著,一邊唱一邊將腳靠近依依的臉,等到依依快要舔到的時候,又拿瞭開去,忽左忽右的晃動著,惹得依依隨著她的腳又是坐又是右的夠著,但就是夠不到。

  「圈圈圓圓圈圈,天天年年天天的我,深深看你的臉」啪嗒,苑媛故意將自己的高跟鞋踢的遠遠的,對著依依向高跟鞋指瞭一指,意思是讓依依取回來。依依也十分的想要接著舔鞋,立馬掉轉過身子,向鞋子的方向爬去。

  「生氣的溫柔埋怨的溫柔的臉」依依剛爬瞭幾步就爬不動瞭,原來鏈子還在苑媛的手裡,依依又不敢使勁的拽,隻能向被拴住的小狗似的,望著動這雙腿雙手,但就是沒法往前爬半步。

  「不懂愛恨情愁煎熬的我們,都以為相愛就像風雲的善變」苑媛露出瞭一絲淺淺的微笑接著唱著。

  「相信愛一天抵過永遠,在這一剎那凍結瞭時間」突然苑媛送開瞭手中的狗鏈,依依沒有任何準備的往前摔到瞭地上。這一摔,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不懂怎麼表現溫柔的我們,還以為殉情隻是古老的傳言」苑媛也被逗的輕笑瞭一聲。

  依依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在眾人的嘲笑中臉蛋紅紅的,但無法抵禦高跟鞋的誘惑,飛快瞭爬向高跟鞋,深深的吸瞭一口高跟鞋中的氣息,然後叼瞭起來往回爬向苑媛。

  「離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濃,當夢被埋在江南煙雨中心,碎瞭才懂」這句唱完,依依也剛好爬到瞭苑媛的跟前,像隻小狗一樣,直起身子,兩隻手像狗一樣勾在身前,興奮的看著苑媛。

  苑媛輕笑瞭一聲,拿起高跟鞋啪啪啪,狠狠的抽瞭依依3個耳光,抽的時候,臉上依舊保持著淺淺的笑容,與她暴力的動作全然相反。依依不知道苑媛為何要打自己,也不敢問隻是磕著頭承認錯誤「爛貨該死,爛貨該死。」

  苑媛赤著腳踩在她的頭上道「你沒犯錯,隻是我想打你,知道麼。」

  「是,是,爛貨就是讓主人打的,主人想打爛貨就請盡情的打吧。」

  「哈,想被打啊,我還不打瞭呢。」說著苑媛抬起腳讓依依抬起臉,將高跟鞋放在她的臉前笑呵呵的問道「想舔麼」

  「想想……」一看到高跟鞋,依依就兩眼放光。

  「哈哈哈哈,好啊,我要騎你。」

  「是是,請主人上馬。」依依馬上像馬一樣跪瞭起來。

  苑媛側身坐到瞭她的背上,啪的一聲拍瞭下她的屁股,「駕」苑媛命令依依開爬。依依平時就很註意健身,加上苑媛也不重,爬的也不吃力。這時,間奏結束,苑媛又唱瞭起來「風到這裡就是粘,粘住過客的思念;雨到瞭這裡纏成線,纏著我們留戀人世間」一邊唱著,苑媛手拿著高跟鞋將高跟鞋伸到瞭依依臉前的不遠處,依依看到高跟鞋就在眼前,更加賣力的爬著想要舔到鞋,但她一爬,高跟鞋也跟著動,之間的距離總是不縮減。據說有農民就在驢的眼前掛一隻胡蘿卜讓驢趕路,驢為瞭吃到胡蘿卜就賣力的跑著,但無論怎麼跑都無法遲到胡蘿卜。依依就是那頭驢,雖然她心裡也清楚這個道理,但是受虐的快感讓她全身心都想著高跟鞋,不管如何就是想舔到這個鞋。

  「你在身邊就是緣,緣分寫在三聖石上面,愛有萬分之一甜,寧願我就葬在這一點。」就這樣,苑媛一邊唱著,一邊戲耍著依依,眾人也被逗的笑出瞭眼淚。依依越爬越快,越爬越著急,越爬越癡迷,到最後,呼呼的喘著粗氣,滿臉通紅,但就是無法舔到近在眼前的高跟鞋。

  「離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濃當夢被埋在江南煙雨中,心碎瞭才懂」隨著尾聲的結束,一首歌唱罷,依依正好爬到瞭沙發旁邊。

  「停」苑媛命令道。

  依依立馬停瞭下來,苑媛踩著依依的手坐到瞭沙發上。

  「抬起頭來爛貨。」

  依依聽話的抬起頭,隻見她已經滿頭大汗,一來是剛才爬著停累,二來也是因為著急無法舔到高跟鞋。

  「你個廢物,高跟鞋就在你眼前你都舔不到啊。」苑媛拿起高跟鞋左右開弓抽瞭起來。

  「你這個爛貨,主人成全你變態的欲望你卻不珍惜啊!!真他媽的賤。」

  「是……是……爛貨該死,爛貨該死。」依依哭著磕頭道。

  「滾!!以後都別想舔本小姐的高跟。」苑媛把她一腳踹到地上。

  依依爬起來後,接著哭著磕頭道「不要,不要主人,讓爛貨舔,讓爛貨舔,求您瞭!!」

  「他媽的讓你滾聽見瞭沒!!!」苑媛又一腳踹倒瞭依依的臉上,這一踹,將她的鼻子踹出瞭血。

  「再不聽話我把你拉到廁所讓你吃屎!!」苑媛惡狠狠的威脅道。

  依依嚇的連哭都不敢哭瞭,退到一邊縮瞭起來。

  「過來,小賤狗。」說話的是琳琳,她向依依招瞭招手。

  依依見琳琳這麼溫柔的叫自己,收拾瞭下心情,屁顛屁顛的爬瞭過去。

  「呦,苑媛,看你把我們的小賤狗打成這樣,我還怎麼玩啊。」一邊說著,琳琳一邊伸著腳撥弄著依依的頭。

  「哈哈,琳琳,這樣才顯得她的下賤嘛,她越賤你不玩的越爽嘛。」

  「哈,就你這丫頭有理。好瞭,該我唱瞭,爛貨,要好好被主人玩弄哦。」

  「是。是,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琳琳要唱的是邁克傑克遜的經典曲目《beatit》,琳琳的英文很好,也專門的練過唱歌,加上是個女生,唱麥克的歌曲倒不覺得吃力。隨著動感十足的音樂響起,琳琳也跟著扭動起身軀。

  這時,跪在地上的依依突然痛苦的叫瞭起來,原來詩詩拿著兩隻蠟燭,在她的背後滴蠟。但疼歸疼,依依也覺得很爽,一動也不敢動的接受著蠟刑。

  「TheyToldHimDon'tYou,EverComeAroundHere,Don'tWannaSeeYourFace,YouBetterDisappear」琳琳唱歌的聲音一改平日的輕言輕語極具力量性。

  「TheFire'sInTheirEyes,AndTheirWordsAreReallyClear,SoBeatIt,JustBeatIt」一邊唱著,琳琳一邊拿起瞭皮鞭,跟著曲子的節奏抽起依依來。依依身上的蠟液有的剛剛凝固,就被琳琳抽的破開飛濺瞭出去。

  「啊!!!啊!!!」一邊被滴蠟,一邊被抽打的依依發出瞭既是痛苦,又是痛快的聲音。

  「YouBetterRun,YouBetterDoWhatYouCan,Don'tWannaSeeNoBlood,Don'tBeAMachoMan」皮鞭抽在皮膚上的啪啪聲與曲子的節奏正相合,產生出瞭一種奇異的魅力,而且琳琳的這種施虐暴力的舉動又與這首反對社會暴力的歌曲產生瞭鮮明的對比。而另一邊,詩詩也依舊在滴著蠟燭。

  「啊!!啊!!!啊!!」每抽在依依身上一下,依依就發出一聲喊叫聲,由於琳琳是按照節奏抽的,所以依依的喊叫聲也與節奏相合,更是給這歌曲增添瞭一份莫名的感覺。

  「YouWannaBeTough,BetterDoWhatYouCan,SoBeatIt,ButYouWannaBeBad,JustBeatIt,BeatIt,NoOneWantsToBeDefeated」

  這時,琳琳放下瞭皮鞭,詩詩也停下瞭動作,琳琳拿起針,坐到沙發上,隨著音樂的節奏,一下一下的向依依的後背紮去。針紮又是不同於鞭打的另一種痛苦,依依被這種尖銳的動感折磨的更大聲的嚎叫瞭起來。

  「媽的,小聲點!!!」琳琳狠狠的紮瞭一下。另一邊,詩詩拿起依依的內褲,將內褲揉成一團塞到依依的嘴裡。

  「Showin'HowFunkyStrong,IsYourFighter,ItDoesn'tMatterWho'sWrongOrRight,JustBeatIt,BeatIt,JustBeatIt,BeatIt,JustBeatIt,BeatItJustBeatIt,BeatIt」

  琳琳依舊一下一下的紮著,大傢也都知道,beatit是一首快節奏的歌曲,琳琳是按照節奏紮的,可以想見依依的後背是受著多麼嚴酷的折磨。不一會,依依的後背就滲出瞭一個一個小小的紅點,「They'reOutToGetYou,BetterLeaveWhileYouCan,Don'tWannaBeABoy,YouWannaBeAMan,YouWannaStayAlive,BetterDoWhatYouCan,SoBeatIt,JustBeatIt」

  隨著琳琳一下一下的紮下去,依依的後背上的紅點越來越多,依依卻因為嘴被塞住,隻能痛苦的嗚嗚的叫著,眼淚嘩嘩的流,把臉弄的更花瞭。又唱瞭一會,依依的後背已經佈滿瞭紅點,琳琳放下針,「BeatIt,BeatIt,BeatIt,BeatItNoOneWantsToBeDefeatedShowin'HowFunkyStrongIsYourFighterItDoesn'tMatterWho'sWrongOrRightJustBeatIt,BeatIt,BeatIt,」琳琳又拿起皮鞭,照著節奏一鞭鞭的抽下去,皮鞭沾上瞭那一點一點的血珠,在背後劃出瞭一個條一條的血痕。

  這時的依依已經滿頭大汗,顫抖著身軀,放佛每一刻都會倒下一樣。又抽瞭一會,依依的後背已經被一條一條的血痕所覆蓋瞭。琳琳,又放下皮鞭自己拿起蠟燭,點上後,為依依滴起蠟來。很快,一滴一滴的蠟液在後背凝固起來,隨著時間的推進,慢慢的越來越多。

  「JustBeatIt,BeatIt,BeatItNoOneWantsToBeDefeatedShowin'HowFunkyStrongIsYourFighterItDoesn'tMatterWho'sWrongOrRightJustBeatIt,BeatIt,BeatIt」等到蠟液也差不多佈滿瞭後背,琳琳又拿起皮鞭,跟著節奏一鞭一鞭的抽下去,每一鞭都帶起一些凝固的蠟液。

  依依顫抖著更加厲害,但琳琳就好像看不到似的,越來越瘋狂的抽打著。隨著音樂停止,依依後背的凝固的蠟液也基本被抽打幹凈瞭。琳琳好像還沒玩夠,更快的抽打瞭十多下,依依終於支撐不住,嘭的一下,四肢成大字型爬在瞭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依依的後背此時已經完全不成樣子,滿是紅紅的血痕和青紫色的瘀痕。

  「媽的,爛貨,敢給我裝死。青姐,最後就要看您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