蓯蓉轉身旋轉306 °一記漂亮的後旋踢結結實實踢在劉傑倉促格擋的手臂上,這個讓人厭惡的花花公子應腳而飛。
在劉傑的慘叫呼痛聲中,蓯蓉冰冷的瞥瞭劉傑一眼,小跑幾步一記推踢讓染著金發的流氓男生捂著肚子跪倒在地。
“呔!”
如雷般的暴喝聲中,猿背蜂腰的健美男子施展出兇狠的八級鐵山靠將另一個拿著棒球棍的混混撞得倒飛出去。
場中橫七豎八倒瞭一地流氓混混,除瞭蓯蓉和健美男子,再無站立的人。
“糾纏婷婷被教訓瞭一次還不知道疼嗎,劉傑。哼,真不明白白帝大學怎麼會收你這種隻知道對女孩子用強的人渣入學!”
居高臨下的少女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倒在地上的劉傑道。
“媽的,這次是老子輸瞭,沒想到你能把跆拳道這種健身操練得這麼強,更沒想到有個學八極的雜種幫你。”
劉傑英俊的面容還沒有從剛才踢擊帶來的痛楚中緩解過來,顯得異常扭曲。
“那個雜種幫得瞭你一次幫不瞭你第二次,蓯蓉你這賤人給我記住瞭……”
看著蓯蓉冰冷的目光,劉傑很明智的把惡毒的咒罵吞回肚子裡,隻敢在心中加上一句“我劉傑早晚要把你這婊子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蓯蓉不屑理會這個外厲內荏的人渣,徑自轉身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健美男子道謝。
“咦咦咦?你不是小蓉嗎?”
健美男子到現在才看清蓯蓉的樣子,頓時驚叫起來。“啊哈,小尿床鬼,還記得我嗎?趙晴空,你的阿空哥哥啊。”
“阿……阿空哥哥?”
蓯蓉的驚訝一點也不比趙晴空小。曾經和她是鄰居的趙晴空比她大兩歲。小時候蓯蓉最黏的人不是父母而是趙晴空,直到小學畢業,趙晴空還在幫她洗澡,可想而知兩個人的感情有多好。
“小尿床鬼”的外號是蓯蓉十一歲那年摟著趙晴空一起睡覺的時候尿床,尿瞭趙晴空一身之後,趙晴空取來嘲笑蓯蓉的,現在又一次聽到長大成人的趙晴空叫出她這個讓人害羞的外號,羞惱之餘竟然感到瞭一絲小甜蜜。
“看到有流氓圍著女孩子,沒仔細看就沖上來瞭,沒想到救的是你這個臭丫頭,早知道就等你被打哭再來救你好瞭,我還沒見過小尿床鬼哭鼻子的樣子呢!”
趙晴空爽朗大笑的揉著蓯蓉的黑發。
對當年總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鄰傢小妹妹,少年一點也沒有分別五年的陌生感,就好像從未分開過的契合。
“臭阿空,不許叫我小尿床鬼,不然咬你哦!”
蓯蓉又羞又急的對趙晴空揮瞭揮小拳頭。當年,趙晴空每次惹惱瞭她之後,她就是這樣威脅趙晴空的。
“噗嗤~ ”久遠而熟悉的依賴感穿越瞭漫長的時間,重新湧入蓯蓉的心中。
女孩終於板不住小臉,笑瞭起來。
“阿空,你也是白帝大學的學生嗎?”
女孩下意識的省略瞭“哥哥”的稱呼。
“嗯,我在計算機系讀研究生,嘿嘿,小蓯蓉,叫一聲學長來聽聽。”
“嘻嘻,小女子蓯蓉,中文系一年級,請趙學長多多指教瞭……嗯……”
為瞭和趙晴空久別重逢而高興的蓯蓉突然覺得下體傳來陣陣快感。女孩低頭望去,下身的牛仔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自己竟然赤裸著下半身站在趙晴空的面前,剛剛被她打得鼻青臉腫的劉傑光著身子站在她身後,正用手撥弄著她嬌嫩的陰唇。
周圍被她和趙晴空打倒的流氓混混一個個用下流的眼神盯著女孩光溜溜的屁股,紛紛解開腰帶露出醜陋的雞巴。
劉傑用手指攆著女孩的陰蒂,面上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惡意。“母狗,過來給老子舔雞巴!”
少女最敏感的陰蒂被劉傑撥弄,蓯蓉禁不住哆嗦起來。她很想像剛才一樣抬腳把劉傑踢飛,可心底產生的莫名畏懼和服從感卻讓蓯蓉不敢行動。
“小蓉,你這是在幹什麼?”
趙晴空詫異焦急的聲音卻像是蒙瞭一層隔音佈,模糊不清。
“哈哈,什麼校花,蓯蓉你就是個婊子,乖乖給劉老大舔雞巴吧!”
流氓混混們的聲音卻異常響亮。
“對不起……阿空……”
蓯蓉臉上滴落兩行清淚,不敢去看趙晴空悲痛失望的眼神。
女孩垂首跪在劉傑胯下,右手托起劉傑的陰囊,纖指輕輕揉弄著陰囊中的睪丸,左手握住劉傑粗大的肉棒,將臻首湊過去,櫻唇微啟,把散發著腥臭氣味的龜頭含進嘴裡。
“小母狗蓯蓉給主人請安……”
耳邊,是劉傑猖狂而邪淫的大笑。
“阿空……不……不該這樣的……”
在噩夢中驚醒,蓯蓉急速的喘瞭一口長氣。
剛剛的噩夢讓少女有種窒息的感覺。口腔中被塞滿的感覺是滾燙而又充滿彈性的肉棒在抽動,胯間女生隱秘的肉唇正被兩根手指摸弄不停。
即使在昏迷中也仍舊被玩弄不停,也難怪會做那種下流的噩夢瞭。
蓯蓉難受的將小嘴張開瞭一些,努力在肉棒和嘴唇的縫隙之間呼吸著。
身上的手銬、腳鐐已經被解瞭下來,隻是那根寫著“母狗蓯蓉”字樣的狗項圈還戴在脖子上。瘦猴似的關風把褲子褪到膝蓋,一手按著她的頭把雞巴塞進她的嘴裡,粗暴插動,一手拿著相機不斷拍照。同班同學,書呆子莫文正蹲在她胯間喘著粗氣,用手指在她小屄裡抽動。肉山一般的龐黑一邊淫笑著在那裡擼雞巴,一邊用手裡的攝影機拍攝眼前淫穢的美景。
看到蓯蓉醒過來,莫文驚慌的摔瞭一個跟頭,手腳並用的怕開瞭。而關風則是又狠狠在蓯蓉嘴裡搗瞭幾下,這才依依不舍的把雞巴從蓯蓉嘴裡抽瞭出來。雞巴滲出的淫液在蓯蓉嘴角和關風龜頭之間牽出一道淫靡的絲線,讓關風興奮的抓拍瞭好幾張照片。
劉傑穿著整潔的柔道道服,似笑非笑的走瞭過來。
“蓯大小姐,真是不幸啊,你似乎被發現瞭呢。不過我大人有大量,還是給你一次機會。”
蓯蓉掙紮著站瞭起來,伸手掩住雙乳和下體。
少女的手臂觸到乳頭上掛著的學生證和鈴鐺時,乳環上傳來的快感讓蓯蓉的皮膚浮現出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而她掩向下體的手更是被淫液潤的異常濕滑。
聽著劉傑貌似文質彬彬實則邪惡的話,蓯蓉不禁回想起噩夢中的情景。
那是一年前剛開學不到一個月的時候,蓯蓉和她所摯愛的趙晴空初次重逢的場景。就是那時候,兩個久別重逢的青梅竹馬重新找回瞭兒時的親密,並很快確立瞭戀人關系。蓯蓉甚至覺得有點感謝被她痛打的劉傑——如果不是他來找麻煩,自己和趙晴空也不會重逢瞭。
然而,就在他們確立戀人關系的第三天晚上,劉傑以孫婷婷為人質,把蓯蓉約到瞭校外,趁蓯蓉不備,用麻醉噴霧將少女迷倒,肆無忌憚的強奸瞭她。
面對大量自己的裸照和性交錄像,蓯蓉不甘的低下瞭頭。
在趙晴空不知道的地方,性奴隸蓯蓉誕生瞭。
自己居然會跪在劉傑面前自稱“小母狗”而且是在男友趙晴空的面前。就算是在夢裡,這也太下賤瞭。腦海裡閃過夢中那個邪淫的畫面,蓯蓉禁不住心中一蕩,一時間竟然不敢正視劉傑。
“劉傑,你又想耍什麼把戲。”
蓯蓉竭力壓住心跳,冷冷的問道。她知道劉傑所謂的機會根本就是在變著法兒的凌辱玩弄她,可是能夠有擺脫劉傑控制的機會,哪怕機會再渺茫,蓯蓉也不願放棄。
女孩環視四周,武術訓練館的正門緊鎖。
館內除瞭劉傑、關、龐兩個狗腿子和書呆子莫文之外,校柔道社教練,柔道黑帶的橋本大助,這個身高一米七三,體重卻有兩百六十幾斤,不像柔道黑帶反而像是大相撲的日裔教師也正用邪淫的眼神盯著女孩赤裸的胴體。
劉傑讓關風拿出一件跆拳道服遞給蓯蓉。
“嘿嘿,蓯蓉大小姐,我可是說話算話哦!隻要你能打贏我,就把那些裸照和性交錄像還給你。”
蓯蓉冷哼瞭一聲,擺出一副厭惡的樣子,劈手搶過瞭跆拳道服。不過走動間從小屄中濺出的點點水光卻反映出女孩在被在場幾個男人視奸那難以抑制的墮落快感。
蓯蓉抖開跆拳道服,身子一下僵住瞭。好半晌才羞憤交加的向劉傑喊道:“劉傑,你這個混蛋!這是什麼道服?”
場外幾個男人大聲淫笑起來。而莫文幹脆呼吸急促的一副想要沖上來推到蓯蓉的樣子。
原來,這件跆拳道服的上衣胸口部位被掏瞭兩個大洞,而褲子幹脆就是一條開襠褲。
蓯蓉恨恨的咬著牙,僵立瞭半晌,終於無奈的在周圍男人的淫笑聲中解開乳頭上掛著的鈴鐺和學生證,準備穿上那件特別修改的跆拳道服。
“啊,對瞭……”
劉傑裝作突然想起什麼的樣子。他故意捏著鼻子捻起帶著蓯蓉體內淡淡糞便臭味的肛門塞,獰笑道:“蓯蓉大小姐,你淫蕩的裸奔還無恥的故意被發現我就不追究瞭,放你一馬。可是沒得到主人的允許就張開屁眼,擅自把主人的尿排泄出來,這就要懲罰你瞭。”
“所以啊……”
劉傑一揮手,龐黑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把兩個大號輸液袋遞給蓯蓉。“拿著袋子,去接訓練館裡所有男人的尿,然後掛在身上,一邊灌腸一邊比賽吧。嘿嘿,我允許你在比賽中拉出來哦,說不定我怕臟縮手縮腳的,最後讓你贏瞭呢。”
蓯蓉拿著輸液袋,恨不得甩手砸在劉傑的臉上。
想到趙晴空爽朗的笑容,想到孫婷婷稚嫩面容上滑落的淚水,蓯蓉按捺著恨意,跪在劉傑面前,解開他的柔道道服,一手拿著輸液袋,一手抓著劉傑的雞巴對準輸液袋的註入口,等劉傑撒尿。
劉傑居高臨下的看著如性奴隸般乖巧跪在地上的蓯蓉,哼道:“哼哼,蓯大小姐,你是不是忘瞭說什麼啊?”
蓯蓉咬著牙努力用溫柔的聲音說道:“淫賤的小母狗蓯蓉請劉傑主人撒尿!”
、在劉傑得意的哈哈大笑中,蓯蓉感到手中劉傑的雞巴漲動顫抖著,將騷臭的尿液排入輸液袋內。
隨後,蓯蓉又抓著其他幾個男人的雞巴讓他們的尿液排入輸液袋內。龐黑的雞巴黝黑粗大,好像是非洲人的肉棒移植到他身體上的,一望就知道典型的手淫過多導致的。關風雖然瘦小,可是雞巴一點也不瘦小,蓯蓉抓著他還沒硬起來的雞巴,一隻手都掌握不住。橋本大助腿間的肥肉甚至將他的雞巴掩住,蓯蓉不得不忍著惡心在一堆肥肉間揪出他的龜頭才能讓他尿到輸液袋裡。至於書呆子莫文,蓯蓉抓起他雞巴的時候,那根肉棒已經硬得尿不出來瞭,讓關、龐二人笑話不已。
接瞭幾個男人的尿液之後,蓯蓉手裡兩個輸液袋已經被灌滿瞭尿液。
關風檢查瞭一下袋子的密封性,確認除瞭下側的出口管道之外,在沒有別的可以流出尿液的地方,這才叫上龐黑,兩人一起將灌滿尿液的輸液袋用膠佈貼在蓯蓉赤裸的腰間。
接著關風用“丫”型管連接好瞭兩個輸液袋,把粗1 厘米,內空直徑達0.7毫米的“丫”型管末端插進蓯蓉屁眼裡。管子塗著潤滑劑,很輕易的插進去瞭二三十厘米。用關風的話說,就是“為瞭防止一會比賽的時候,管子從我們的校花屁眼裡脫落!”
感受著直腸裡火熱腥臊的液體灌入,蓯蓉壓抑著肉體不受控制的興奮,任由關風龐黑兩人給她穿上那件特殊的跆拳道服。
龐黑把女孩的一對淑乳從跆拳道上衣的空洞裡掏出來,然後幫著關風給女孩穿上開襠褲,系好腰帶,然後看著白帝大學校花少女的新造型淫笑起來。
從背面看去,蓯蓉的上身和平常穿跆拳道服的樣子沒什麼區別,而褲子則在雪臀處剪瞭一個心形的大洞,少女的兩片雪臀便這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
一根透明的管子沿著少女臀縫消失在她最隱秘的屁眼中。管子裡黃濁的液體在重力的作用下緩緩灌進女孩的直腸內。
從正面看去,蓯蓉的打扮顯得分外淫賤。頸上套著寫有“母狗蓯蓉”字樣的皮革狗項圈,渾圓堅挺的雙乳從胸口的洞裡露出來,小巧粉紅的乳頭在銀白乳環穿過乳尖的刺激下,堅硬的挺立著。下體部位的空洞正好露出女孩被剃光陰毛的下體,來自腰部不銹鋼腰帶上的細小鎖鏈拴在女孩兩片大陰唇的陰唇環上,將大陰唇左右拉開,露出大陰唇內淡粉誘人的小陰唇和不斷流出淫液的肉屄。
“啊,還有最後一項!”
關風讓蓯蓉雙臂背到身後,手掌互相抓著另一支手臂的肘部,然後以這種小臂貼合在一起的姿態被膠佈纏瞭起來。
“嘿嘿,跆拳道是踢擊的藝術,用手是犯規的,為瞭讓蓯婊子你不犯錯,我還是把你的手纏起來比較好。”
關風信口編瞭一條會讓跆拳道修煉者們吐血的比賽規則之後,用手指扣著蓯蓉的小屄,把少女牽上擂臺。
“比賽,開始!”
肉山似的橋本大助等蓯蓉和劉傑走上擂臺之後,一本正經的宣佈比賽開始。
關風和龐黑一個拿著相機,一個拿著攝影機,興致勃勃的在擂臺邊上拍攝著這場從一開始就不公平的比賽。
在橋本大助宣佈比賽開始的第一時間裡,蓯蓉箭步沖到劉傑身邊右腿高抬,對準劉傑的肋部就是一記橫踢。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這記橫踢可以說是非常凌厲,無愧於蓯蓉來白帝大學前才拿到的黑帶三段稱號。可問題是蓯蓉出腳的時候,腿根擠壓著拴在她陰唇上的鎖鏈,瞬間將一邊的陰唇拉扯到變形。陰唇傳來的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感的滋味,讓少女凌厲的前踢變成瞭軟弱無力的蹬腿。
劉傑好整以暇的後退兩步,輕輕松松避過瞭這記威力全失的踢擊。反倒是攻擊方的蓯蓉因為陰唇被拉扯動作變形,更兼雙臂在身後被纏到一起,無法利用手臂來保持平衡,一腳踢出之後,打瞭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看到劉傑如此輕敵,蓯蓉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神色。
女孩很清楚,時間拖得越久,她的戰鬥力就越弱。到時候,能控制住自己的屁眼,不當著眾人的面噴出被灌進腸道裡的尿水就已經是萬幸瞭,施展跆拳道的踢術?那簡直就是妄想!
“哈!”
蓯蓉開聲吐氣,右腿提膝至腹部,借助身體的力量送髖彈腿,腳掌心對準劉傑的小腹蹬瞭過去。
劉傑沒想到蓯蓉在雙手被縛,屁眼還在被尿液灌腸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將踢擊發揮出七八成的威力,猝不及防之下,隻能倉促的用胳膊擋瞭一下,人卻被這一腳踢得踉踉蹌蹌倒退瞭五六步,差一點摔倒。
盡管如此,劉傑仍舊是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不光是他,周圍看著這場比賽的傢夥們同樣興奮的大呼小叫,書呆子莫文甚至幹脆喘著粗氣直接開始打飛機。
原因無他,蓯蓉這一擊的樣子太過淫蕩瞭!
踢腿的一瞬間,女孩兩片嬌嫩的陰唇被鎖鏈牽扯分開,將下身最隱秘的肉洞暴漏在空氣中。那肉眼可以看到的粉紅色肉壁讓場中的色狼們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更誘人的是,這一記竭盡全力的推踢讓蓯蓉括約肌的收縮發生瞭一點點的松懈,一股濁黃的液體隨著凌厲的推踢從女孩的屁眼裡噴射出一米多的距離,差一點噴到拿著攝影機淫笑的龐黑身上。
隻穿著一件露出乳房的跆拳道服上衣,下身卻一絲不掛的赤裸著的校花少女,就這樣將女生寶貴的下體暴露在諸多男人的面前,不但讓男人看到她羞恥的陰部,更從屁眼裡排泄出腥臭的尿液。
淫靡的景色刺激得在場的男性們一個個肉棒脹痛的好像要爆掉。
在屁眼裡噴出尿液的那一刻,蓯蓉甚至有種快要哭出來的感覺。但是想到她最愛的阿空,女孩就強迫自己堅強起來。
蓯蓉咬著牙,盡其所能的連環踢出瞭五六腳,可惜的是,在這不公平的狀態下,能保持住平衡就已經很困難瞭,更不要說陰唇傳來的痛楚和快感,以及肛門裡越來越強的便意帶來的幹擾。
蓯蓉感到,在這番激烈運動之下,肛門裡積蓄得越來越多的尿液已經在往胃裡倒灌回去。少女甚至覺得,在踢腿開聲大喝的時候,嘴裡都翻出一股惡心的尿臊味兒。
繼續下去的話,不會……從嘴巴裡吐出屁眼裡灌進來的尿液吧?一想到這個可能,即使明知道可能性很小,蓯蓉還是有種反胃的感覺。
然而可惜的是,少女速戰速決的連續攻擊唯一帶來的效果,就是周圍男人們興奮的狼嚎聲。
“跆拳道啊,終究是一種觀賞性遠大於實戰性的花架子武術,拿來健身還可以,用來攻擊敵人,哈哈……保證有多快死多快!”
劉傑一邊躲閃著蓯蓉的踢擊,一邊用武林高手似的語氣說道。這讓觀戰的幾個色狼們狂笑起來。
“如果小女孩學瞭跆拳道就自以為很厲害去行俠仗義的話,一定會被人操個半死啊~ ”劉傑意有所指的接著說道。“那些以為小女孩能行俠仗義的人知道小女孩其實不是在行俠仗義而是在挨操的話,表情一定會很有趣啊。”
聽到劉傑這段讓旁人聽上去莫名其妙的話,蓯蓉似乎表現的有些慌亂起來,踢擊越發凌亂而缺乏威脅瞭。
劉傑甚至在躲避攻擊之餘,還能饒有興致的貼近到蓯蓉的身邊,伸手去彈蓯蓉戴著銀白乳環的乳頭,或者輕按一下貼在蓯蓉腰間的尿液灌腸袋,將更多的尿液壓進女孩的肛門中。
包括劉傑在內的男人們完全沉溺在玩弄校花女孩的遊戲當中,沒有任何人註意到蓯蓉眼中與她瘋狂攻擊完全不符的冷靜目光。
在劉傑又一次貼近過來,淫笑著用手去擠壓尿液灌腸袋的時候,蓯蓉突然一改剛才的凌亂無力,靈活而迅速的用腳跟踢在劉傑才腿彎處,同時肩膀抵住劉傑的胸口,砰然撞瞭過去。
這不是跆拳道的招式,而是自由摔跤的技巧。如果不是雙手被綁住,蓯蓉完全可以用手鎖住劉傑的脖子,將他狠狠的摔到地上。不過在雙手被綁在身後的狀態下,蓯蓉所能選擇的,隻有用身體去撞劉傑,兩人一起摔到在地上。
顯然劉傑沒有想到蓯蓉會用出摔跤技法,大意之下被女孩撞到在地。
蓯蓉顧不得害羞,兩膝壓在劉傑的腿部,用頭頂住劉傑的下顎,將劉傑固定在擂臺上。
“劉傑,這算不算是我贏瞭?”
從格鬥的角度來說,受到如此的限制還能將劉傑擊倒,應該是贏瞭——盡管女孩明白,缺少瞭雙手的輔助,這個姿勢是不能完全壓制住劉傑的。
“哈哈,蓯蓉大小姐撅著光腚趴在男人身上的姿勢太淫蕩瞭。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們校花的屁眼哦!胖子你看,校花的屁眼還在一張一縮的在吸吮插在她屁眼裡的管子呢。”
關風大聲說著下流的話,企圖分散蓯蓉的註意力。
聽到關風的話,蓯蓉發出一陣小動物般的悲鳴。
不過盡管害羞到瞭極點,蓯蓉還是堅定的壓制住劉傑,等待橋本大助宣佈她的勝利。
或許被關風下流的話影響到瞭,為瞭用膝蓋壓制住劉傑而撅起的雪臀正中,那個夾著透明管子的小巧屁眼一陣蠕動,肉眼可見的,帶著氣泡的濁黃液體隨著女孩屁眼的蠕動流進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洞屄中。
隨著蓯蓉腹中一陣“咕嚕嚕”的響聲,像嬰兒吸吮奶嘴般夾著管子的屁眼,周圍的皺褶被拉平,淡粉的菊蕾瞬間張大,濁黃的液體再次從少女排泄用的隱秘孔道噴出,再次引起一陣哄笑。
還帶著剛尿出來的熱氣的尿液燙的蓯蓉肛門內壁又酥又麻,讓少女緊縮屁眼的行為變成瞭一項艱巨的任務。為瞭有可能拿回的那張被強奸的光盤,蓯蓉拼命收緊灌滿瞭尿液的屁眼,艱難的頂住劉傑的下巴。
關風的話提醒瞭劉傑。
劉傑抓住插進蓯蓉屁眼裡的管子,猛的向外一拔。
在女孩的悲鳴聲中,深插進瞭肛門內二十多厘米的管子在一瞬間被抽瞭出來,管子離開女孩肛門的時候,發出瞭“噗”的一聲怪響——那是空氣湧入還來不及閉合的肛門中形成的讓人羞恥的響聲。
突兀的摩擦讓蓯蓉措手不及的失去瞭對自己括約肌的控制,隨著管子的拔出,濁黃的液體夾雜著少許褐色固體在“噗噗”聲中,從女孩的屁眼裡洶湧噴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邪淫的弧線。
“啊……啊……啊……啊……”
蓯蓉難以自制的大聲慘叫起來,不過細聽上去,在痛苦中仿佛又帶著一絲排泄的快感。隨著糞水的噴出,女孩失去瞭最後一點力氣,撅著屁股癱倒在劉傑的身上。
劉傑將渾身無力的蓯蓉推開,坐瞭起來。看著蓯蓉不斷抽搐的肉體,還有不時從女孩屁眼裡噴出的糞水,劉傑捻動著蓯蓉跆拳道上衣胸口圓洞處露出的乳頭,冷道:“蓯蓉,沒想到你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值得誇獎啊……雖然你不算是取得勝利,但為瞭獎勵你的努力,我決定把當初操你的錄像光盤還給你一張。嘿嘿,蓯大小姐,繼續為取悅我努力吧,說不定有一天我會把所有的照片和錄像都還給你哦。”
在突如其來的排泄中耗光瞭最後一點體力的女孩聽到劉傑的話,差點大出意外的驚呼出來。蓯蓉本以為這次僅僅是劉傑想變著法子凌辱她而已,因為這種條件下,她根本沒有勝利的可能。沒想到失敗之後,劉傑居然還願意將她被凌辱的光盤還給她,哪怕是隻有一張。
盡管劉傑是她遭受這些凌辱的罪魁禍首,可蓯蓉仍舊不可自控的在憎恨之外對這個惡棍產生瞭一絲絲的感激之情。或許,連蓯蓉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出瞭憎恨和感激,留在女孩心底的,更多的是一種無法違抗劉傑命令的畏懼。當有朝一日,這種畏懼充斥滿蓯蓉的內心,那就是女孩完全臣服於劉傑的時候瞭。
蓯蓉一動不動的躺在擂臺上,完全放棄瞭對身體的指揮權,任憑直腸裡的糞水斷斷續續的從屁眼噴出來。
龐黑捏著鼻子牽起蓯蓉到擂臺下去清洗身體。蓯蓉木然的配合著龐黑的沖洗,對龐黑“好臭……校花你真是個臟婊子……”
諸如此類的侮辱充耳不聞,就像一個被玩壞瞭的人偶娃娃。
關風揪著莫文的衣領,向他展示瞭一張照片——一絲不掛的蓯蓉雙手被綁在背後,昏倒在地上,莫文站在蓯蓉兩腿中間,用充滿色欲的手在蓯蓉的陰部摳弄著。照片誘導性的透露出這樣一種信息:莫文正在“強奸”蓯蓉。
關風惡狠狠的對莫文道:“書呆子,看到瞭吧?這就是你強奸蓯蓉的證據!如果我把這張照片交給學校,你最輕也是個開除學籍的處分。往重瞭說,判你個強奸罪也不是不可能的。哼哼……別忘瞭,我叔叔就是學校保安科的主任,到底給你什麼處分,我叔叔說瞭算!”
看著莫文怯懦的表情,關風說出瞭他的最終目的。“記住瞭,書呆子,你今天一天都沒見過蓯蓉。把今天你看到的一切都爛到肚子裡!明白嗎?不然,警察局的牢飯肯定有你一份!”
將驚慌失措的書呆子莫文趕出武術訓練館後,關風再次將館門鎖好,回來看龐黑將蓯蓉那件沾瞭糞水的跆拳道服扒光,按在廁所門口的洗漱臺上清洗身體。
肉山老師橋本大助與其說是在幫忙,不如說是在上下其手的玩弄蓯蓉是胴體。
“嘿嘿,橋本大助雖然隻是白帝學園的榮譽教師,但那個傢夥是日本駐奉天大使館外交官橋本龍太郎的弟弟,地位相當微妙。有他做擋箭牌,我們的秘密俱樂部安全性就大瞭很多啊。就算有誰察覺到什麼蛛絲馬跡,考慮到橋本龍太郎的特殊身份,也不方便進一步調查瞭。”
看著橋本大助那猥瑣好色的龐大背影,劉傑好整以暇的點瞭支煙,笑著對關風道。“潘神的宴饗……猴子,你聽過這個名詞嗎?”
關風搖頭道:“我聽過牧羊神Pan 的名字。他是一個無女不歡,放縱情欲的淫神。不過潘神的宴饗就沒聽過瞭。”
“潘神的宴饗,是西方極其秘密的一種集會。集會的舉辦者往往控制著數名上流社會的名媛貴婦,為參加集會的男性提供性服務。由於玩弄的女性一般都是有一定名望地位的,淫玩她們所帶來的心理快感是無與倫比的,遠非普通嫖娼所能媲美,因此潘神的宴饗很受歡迎。‘四大鐵’裡有一鐵怎麼說來著?‘一起嫖過娼’。參加過潘神的宴饗的成員,也就形成瞭一個特殊的關系網。這個關系網……嘿嘿,利用的好瞭……帶來的好處絕對難以形容!”
“猴子,你知道吧,我劉傢是黑道起傢,這兩年才洗白的。在奉天,劉傢雖然控制著全市的黑道勢力,但那畢竟是見不得光的。而明面上我傢開的劉氏建築公司其充量隻能算作中上等規模的建築公司。如果效仿潘神的宴饗舉辦的秘密俱樂部能成功的拉攏一批有勢力的富二代、權二代做靠山的話,我傢的劉氏建築絕對能一統奉天的建築市場!”
“胖子他老爸是白帝學園的教導主任,猴子你叔叔是保安科的主任,而我手裡有錢,又控制著全校大部分的混混。我們三個合在一起,在白帝學園幾乎就可以一手遮天瞭。再加上身為‘國際友人’的橋本大助,哼……我們的秘密俱樂部,安全性可以讓人放心。”
“至於‘貨源’,白帝三大校花,蓯蓉、肖靜、孫婷婷,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質量絕對有保障。全校男生們的偶像啊,可以象娼婦一樣隨意凌辱、奸淫她們,這份吸引力不會比西方潘神的宴饗裡那些歌星、名媛們小。”
“肖靜從當上學生會主席開始,就被我調教,現在已經基本調教完成瞭。隻要我下命令,就算是要她在教室裡當著老師同學的面脫光衣服趴在地上學狗叫,她都不敢違抗,乖乖的執行命令。”
“至於孫婷婷,那個小丫頭在我的調教下已經成功的形成瞭‘羞恥癖’,操她的時候越是侮辱她,她就越興奮。隻要在奴性上再加強一下,也可以和肖靜一起去‘接客’瞭。”
“唯有蓯蓉這騷貨,雖然肉體被我們調教的越來越敏感,可心底還是一直沒有屈服。真期待‘冰雪女神’蓯蓉主動跪在我們腳下求我們操她的那一天啊。”
在劉傑和關風閑談的時候,龐黑和橋本大助已經把蓯蓉清洗完畢,將女孩帶瞭過來。
關風瞥瞭一眼一絲不掛,面無表情的蓯蓉,剛剛在蓯蓉嘴裡射過一次的肉棒又有瞭挺胸抬頭的跡象。
沒辦法,誘惑太強瞭。蓯蓉之所以被喚作“冰雪女神”正是因為她對趙晴空以外的其他男生都是冷若冰霜的態度。現在蓯蓉這幅面無表情的樣子,讓關風情不自禁的想起瞭那個冰雪般純潔冷傲的女神——隻不過現在女神可是光著腚的……
“老大,想讓我們的蓯蓉大小姐屈服,其實很簡單啊,不聽話就給趙晴空那綠帽子發幾張蓯大小姐的裸照,什麼被操屄的、被操屁眼的、跟母狗一樣抬起一條腿撒尿的……保證她乖乖聽話。”
關風淫笑道。
“聽著,猴子,不到迫不得已,不要讓趙晴空發現,明白嗎?我需要趙晴空乖乖的給我賣命。背著趙晴空,隨便你這麼操蓯蓉都沒有關系,但是如果讓趙晴空得知瞭真相破壞瞭我的計劃……哼……”
劉傑用迥異於他平常態度的語氣冷道。
橋本大助接道:“劉傑,有必要這麼重視趙晴空嗎?或許他是個天才,但白帝學園最不缺的就是天才瞭。別的不說,就是劉傑你還不是被人稱作天才——年僅二十二歲,就接掌瞭劉氏建築公司,一年裡將公司利潤提升瞭30% 的商業天才!和你相比,趙晴空那小子差得遠呢。”
劉傑冷笑道:“橋本老師,你聽過……這種病嗎?”
劉傑說的是一個非常拗口的德語名稱。
“這種病的名字,翻譯過來大概可以譯為‘註意力集中異常癥’。其大致表現為,患者的註意力非常容易集中,而且是高度集中。當患者陷入註意力集中的狀態時,甚至可以做到‘泰山崩於面前視而不見,炸雷響於耳邊聽而不聞’的程度。要知道,當一個人註意力集中的時候,他的學習效率是平常的數倍。而‘註意力集中異常癥’的患者在進行學習的時候,他的效率已經不能用天才來形容瞭,那根本是妖孽!隻要肯認真學習,不論是什麼行業,什麼科目,‘註意力集中異常癥’的患者都能成為最巔峰的存在。歷史上,牛頓、愛因斯坦是這樣的患者,被稱作‘神童’的莫紮特是這樣的患者。”
“……而趙晴空……也是這樣的患者!”
“簡單的說,趙晴空,他是個研究領域的天才!當這種天才專註於科研的時候,他創造的價值之大,無可估量。”
“電子行業方興未艾,潛力巨大,我傢早就有意投資電子行業,隻是缺乏相關的專業人員,才不得已暫緩籌劃。”
“‘註意力集中異常癥’的患者大多都是各種研究狂人,和妖孽般的成就相比,這些人往往在性格上都很單純,趙晴空也不例外。他正是我需要的電子方面的頂尖人才!像他這種單純的性格,隻要平時註意籠絡交好,就能讓他死心塌地的替我賣命!”
“哈哈,操著他女朋友,還要讓他把你當成兄弟,乖乖的替你做事。沒有比這更讓人快樂的事情瞭……”
劉傑的眼中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