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大傢笑瞭一回,阿喆覺得很無趣,就到洗手間裡洗澡去瞭,任由三個女人在沙發上胡言亂語。洗完澡出來,人也清醒瞭許多,跟三個瘋女人道瞭晚安,就上樓去睡瞭。明明很是疲倦,卻怎麼也睡不著,可能是因為被子上殘留著梨香身上的體香。他又爬起來在窗前站瞭好一會,聽到腳步聲陸陸續續地上樓來,開門關門,把洗手間的抽水馬桶弄得嘩嘩地響瞭好一會兒才停住瞭,夜晚又恢復瞭他寂靜的本色,阿喆才爬上床慢慢地進入瞭夢鄉。

  蘇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頭疼得很是厲害,她爬起來吃瞭一顆止痛藥才稍稍好瞭一些,爬上床鉆進被子裡去的時候,卻怎麼也睡不著瞭,她又想起梨香說的那句話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有些惱恨起阿喆來,這麼大晚上瞭,還不見他的蹤影,難道他沒把她放在心上?又或是他太累已經睡的像頭死豬一樣?

  她在夜色裡披瞭睡衣,赤著腳悄悄地出來房間,輕輕地在走廊上行進,像個暗夜的遊魂那樣,輕輕地飄到阿喆的房門前,她伸出手來想敲門,又怕隔壁的姐妹倆聽到瞭,隻好放棄瞭這禮貌的打算,直接輕輕地扭開門鎖閃身進來又輕輕地把門合上,房間裡漆黑一片,她的心跳得很厲害,她背靠著門站瞭好一會兒,才伸出手去摸到瞭門邊墻上的開關,「踢踏」一聲把房間裡的燈打開,開關的聲音比平時還要大聲,讓她有些心驚膽戰。

  阿喆還在呼呼大睡,被子夾在雙腿中間壓著,側著身對著她。蘇婉悄無聲息地走過去,斜坐在床沿,伸出修長柔軟的手指來沿著他脊柱的形狀緩緩地描畫著,把那脊柱上長長的曲線畫完瞭,又夠到前面去,用小手指的指甲輕輕劃他胸脯上硬梆梆的肌肉——阿喆還是沒有醒過來,繼續打著他呼嚕。

  「阿喆,阿喆。」她扶著阿喆的肩膀,把身子貼過去,在她的耳朵邊輕輕地呼喚,熱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上,他也聽不到,甚至一動也不動。直到她翻上床來,把他的身子粗魯地扳成仰面平躺的姿勢,並在他豐厚的唇瓣上吻瞭一下,阿喆的臉上才慢慢地浮起一絲微笑來,帶動著嘴角不自然地抽動一下。

  「原來你早醒瞭啊,還真會裝呢!」蘇婉笑吟吟地低聲說。

  阿喆再也裝不下去瞭,眼睫毛微微地抖動瞭一下,慢慢地張開瞭眼睛,一下子翻轉身仰面躺著,裂開嘴笑瞭起來:「這麼大晚上的,你跑到我房間你來做什麼?」他的眼睛在燈光下像暗夜的星星在忽忽地閃動。

  「你說呢,你說我進來做什麼……」蘇婉吃吃地笑著,大膽地爬到男人結實的身子上,把大腿分開來坐在他的腰胯上,暖乎乎的肉團壓在男人內褲裡睡著瞭的陰莖上,恥骨壓著瞭那軟軟的龜頭,剛好能感覺到它的存在,這感覺真好,不過她知道,它很快就會醒過來。

  蘇婉開始扭動腰肢,緩緩地搖動著臀部,用那柔軟的肉團碾壓他的襠部,用恥骨摩擦男人的龜頭,她很快就感受到瞭那勃動的感覺——阿喆無法抗拒情欲的誘惑,開始動情瞭。

  「來,我要好好看看你……」阿喆把手伸到她的肩膀上,把她那粉白色的的絲綢睡袍拉下來,原來蘇婉就披瞭這件睡袍來,裡面的衣物早就在那邊的房間裡給脫掉瞭,離開瞭睡袍的庇護,全身就赤裸裸地露在燈光下瞭:全身都是健康的淡淡的小麥色,修長的脖頸,光潤的肩頭,精致的鎖骨,還有那一對小蟠桃一樣乖巧的乳房,玫紅色的乳頭尖尖地向上翹著,整齊的肋骨,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所有的一切都搭配得如此的勻稱。

  女人的淡褐色的大腿根部鼓蓬蓬的,在明亮的燈光下,那一小片茸茸的毛從有著蜜黃色的光澤,雜亂無章地卷曲著,中間那條溝縫上毛像是少瞭一些,看著就像從那裡錢錢的陷瞭下去,其中隱隱約約有兩小片烏黑色的唇瓣浮凸出來——這些可都是和優染的形狀不一樣的,毛色也和梨香的不一樣,這是多麼新奇的感覺呀!阿喆不由自主地咽瞭一口唾液,那不爭氣的命根子在女人的摩擦下更加脹大、更加堅硬起來。

  蘇婉的肉團裡面在發著熱,漸漸地變得燙瞭,同時那裂隙也變得潮乎乎的,她自己感覺到瞭,阿喆也感覺到瞭,受到著情欲的熱切召喚,兩人都開始氣喘籲籲的瞭。

  「……阿喆,我……不是有意看的,優染那裡沒……沒有毛?」蘇婉發出來的聲音變得跟平日裡說話不太一樣,柔柔地,黏黏糊糊地。

  「恩……沒有。」阿喆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很丟人,他見過的女人都有,綠子、梨香,還有蘇婉。

  「你……真是……是好福氣啊,白虎都……都被你撞上瞭,幹著很爽吧?」

  「……唔,我不知道……我……」阿喆不知道怎麼回答,該怎麼回答呢?應該說還是很好吧,他不確定。

  蘇婉將一隻手滑到下面,在那肌膚相貼的地方摸索,鉆到內褲裡,逮住瞭那根如鋼似鐵的熱乎乎的棒子。她從他的大腿上往後退瞭退,退到瞭阿喆的兩腿之間趴著,俯下身子來,抓住男人的大雞巴,緩緩地用嘴巴包進去,溫柔地吸吮著,就像舔著瞭某種剛從海裡撈出來的海鮮,有些微微的咸味,還有奶酪的香味,不大一會兒,那粗大的肉棒變得越來越硬瞭。

  靈巧的舌頭在阿喆的身體裡的欲火撩撥起來瞭,熊熊地燃燒著,快樂地折磨著他,讓他的內心深處升起瞭強烈的渴望,他渴望進入她的身體,渴望得到更多。

  多少個夜晚的獨守空房,終於迎來瞭這個美妙的夜晚!每當回想起那個身在牢籠中的男人,回想起他狂熱的野性,回想起在這座房子裡纏綿的時候,她的下面都會濕漉漉地流出好多的水來:他會無情地把她扔在床上,粗魯地掰開她的屁股,然後對準她的陰唇,猛烈地插下去,像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割著她的肉穴,沒有絲毫憐憫。而現在,一切將會不同,這個叫阿喆的男人是如此地溫情,但是又不乏狂野,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她的土地已經開始幹涸,她需要愛水的滋潤重新讓這片土地肥沃起來,她需要他,現在就需要他,迫不及待。

  「阿喆,能幫我舔舔逼逼嗎?」蘇婉仰面躺下,兩腿大大地張開,把那肉穴坦露出來。

  「能用嘴麼?」阿喆爬起來遲疑地說,他知道女人可以吹簫。

  「傻瓜,上來吧,梨香都可以給你舔,為什麼男人就不可以?」蘇婉伸出手來把陰唇掰開,阿喆趴瞭下去,把嘴對準那鮮艷的花房,惴惴不安地貼瞭上去,埋在那恥毛的叢林之中,伸出舌頭來抵入那濕潤的花瓣之中,味道還真不錯,有點腥香的咸咸的味道,他把兩邊的卷毛舔開貼在兩邊,努力地把舌頭深入瞭女人的肉褶中去,他要抵達女人身上快樂的中心位置。

  蘇婉開始閉瞭眼睛,由急促的呼吸變成瞭柔柔的呻吟,在這妙不可言的舌尖上顫抖著,扭動著蛇一般的軀體,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長的手臂來抓住男人頭,兩手抱住瞭往兩腿中間按下去,她要更多,要更多這種久違瞭的感覺。她又想起瞭那個身陷囹圄的男人,想起他古銅色的皮膚和卷曲的頭發,想起他粗大的肉棒和靈巧的舌尖,想起他熟練地舔弄陰蒂時那種美妙難言的感覺……一切的一切,就像幻夢一樣不復再現,而今又重新找回瞭那種感覺,雖然胯間的這個男人還有些生疏,甚至有些顯得急不可耐,但是她相信,隻要假以時日,她一定會將他變成一頭訓練有素的野獸,為己所用,她要在廚房裡和她做愛,要在洗手間裡和他纏綿,在一切可以茍合的地方,享受他年輕的身體,喚起那失落的回憶,重建美麗的伊甸園。

  「啊……阿喆……快……快點……快舔,舔快點!」她的小腹像火一樣熱的難受,在那中心的四壁開始一陣陣地癢起來,癢得她把臀部用力用力地頂上去,似乎怎麼也不夠。

  阿喆剛開始還在緩緩地舔著,聽到女人熱切的要求,就加快速度像貓舔漿糊一樣「噼噼啪啪」地舔弄起來,他要打開那幽閉的情欲的大門,讓它對他敞開,永遠不再關閉。他的舌頭適應瞭那裡的環境,變得熟練而又靈巧起來,光滑的舌片在兩片外陰唇內側上下刷掃,那烏紅色的瑰麗的陰唇被舌尖分開來,或者說是它自己綻放開來,就像蝴蝶的兩隻翅膀,透亮的愛液從洞穴裡泛濫而出,泛著女人芬芳的氣息和甜蜜的味道,把他的整個嘴唇上、下巴上、鼻尖上都弄得是那清澈黏糊的液體。

  阿喆就像一隻餓極瞭的狼狗,貪婪地吮吸著這些珍貴的汁液,動作敏捷得完全不像第一次舔陰的新手,這讓蘇婉很是興奮。突然,蘇婉相視感覺到瞭什麼,打瞭個冷戰痙攣起來。

  「那……那裡,就是那裡!」她興奮地尖叫起來,男人的舌尖就像柳枝兒一樣掠過她的陰蒂,簡直無法想像他是怎麼找到的,對一個剛結過婚隻做過幾天愛的男人來說,這已經超出她的期望瞭。這打開瞭她身上埋藏著的情欲的無底洞,讓她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麼的需要,是這樣的不滿足,她開始捏弄自己乳房,在全身上下自己摸起來,藉此來填補那些無法被男人估計到的空白,她要滿滿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