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路的艱難跋涉,梨香終於來到瞭阿喆的房間門口,她把身子藏在門墻外的一側,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朝裡面看:阿喆正在床腳的角落裡蹲著,撅著屁股,在打開瞭的密碼箱裡翻著,嘴裡念念有詞。
「進來吧!」阿喆的後腦勺就像長瞭眼睛,頭也沒有抬就叫道。
梨香吃瞭一驚,乖乖地走瞭進去,怯怯地踱到他的身後站著,伸著頭夠著看阿喆在幹什麼。阿喆正在大大小小的藥盒堆裡翻來翻去,不時地拿起來仔細地辨認著上面的文字並小聲地默念出來——他還在找那可笑的治療拉肚子的藥,他很清楚臨行的時候他親自放在箱子裡面瞭的。
梨香在身後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裡有種莫名的感動湧動起來,她甚至有些後悔自己不是真的拉肚子瞭。真拉肚子的話,阿喆一定會像昨晚照顧姐姐那樣照顧自己,一樣的會無微不至地關懷,在那種時候,她有可能會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小孩,或者幹脆就是一個妻子而不是一個妹妹,堂而皇之地享受姐姐得到過的待遇,那該有多好啊!
還是花瞭很長時間,梨香的腿都站得有些軟瞭,阿喆才找到瞭那盒藥。「這個很有效的!」他拿起藥盒來,扭頭看見瞭身後的梨香,晃瞭晃說。「我有一次在公司拉得挺兇,隻吃瞭一粒,就一粒,不到一個小時就風平浪靜瞭,試試……」阿喆站起身來,好像腿有些發麻,一直在原地「哎喲」「哎喲」地跺著腳,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真滑稽。
「水呢!水呢!你燒的開水呢?」他轉過身來看見梨香正想笑出來,手上什麼也沒有,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什麼開水……」梨香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隨即臉紅瞭一下說:「沒。」假裝很不經意地走向陽臺的方向,把打開瞭的窗簾都拉上瞭,一邊拉一邊心裡像有頭小鹿一樣在亂撞。
「沒燒開水怎麼吃藥哩?」阿喆說著就要朝門口走去,看樣子是要下樓去給梨香燒開水。
梨香一看,急瞭,連忙貼過來從後面抱住瞭阿喆的腰,搖晃著大聲地說:「我——沒——有——拉——肚——子!你真是個大笨蛋!大笨蛋!」震得阿喆的耳膜「嗡嗡」直響。
「你……你在說謊?!」阿喆氣得臉都紅瞭,可惡的是自己還相信瞭,還老老實實地給她找瞭半天藥。
「人傢隻是想和你呆在一起嘛,我才不要釣什麼破魚,破魚——」梨香撒起嬌來,把臉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磨蹭著,柔軟的聲音就像在夢囈一般,「昨天晚上你倒是爽瞭,可是人傢好想要,好像要……你不知道,那裡都濕瞭,你都沒有安慰一下,害得人傢回來一晚上也沒睡著,一心就想著阿喆哥的大肉棒,想一下下就癢得不得瞭,濕瞭一夜的呢……」柔柔的聲音,赤裸裸的話語,把阿喆剛才的慍怒都化為瞭烏有。
「我們說好瞭不做的嘛,又不能怪我沒安慰你!」阿喆轉過身來把梨香摟在懷裡,用嘴唇在那光潔的額頭上點瞭一下,這可愛的小貓咪就溫順地把眼睛閉上瞭,阿喆的心房暖暖地柔軟起來,連聲音也變得格外地低沉和溫柔瞭:「乖啦乖啦!不過哥哥今天真的是累瞭,醒來瞭再來怎麼樣?」
「不嘛!不嘛!人傢現在就要要嘛!」梨香見男人的語氣軟瞭,扭動著腰肢再次撒起嬌來,「都想瞭一晚上瞭,你都不可憐可憐人傢!一丁點兒也沒有!」姐姐和蘇婉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瞭,她得抓緊這難得的機會把事情給辦瞭。
阿喆哪裡見過女人這樣撒過嬌,連骨頭都給叫酥瞭,就差寸寸地碎落一地瞭,「你也知道,我們不能做的,我給不瞭你,你不能讓我進裡面去……」阿喆愧疚地說,要是這是別的女人而不是梨香的妹妹該多好啊!
「你答應瞭?你答應瞭?」梨香停住瞭搖擺,抬起頭張開眼來看著阿喆的眼睛說。阿喆把她那秀美的臉龐捧在手心裡,默默地點瞭點頭。梨香踮起腳尖夠到他的耳朵邊,撮起小嘴來壞壞地說:「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哥哥啦!你可以用手插我那裡的嘛!」
「用手?用手不算的麼?」阿喆實在沒有這種區分的能力,迷惑地問。
「當然不能算的啦,你說,你用手能讓女人懷孕的麼?這怎麼能一樣?」梨香伶牙俐齒地說,也隻有像阿喆這麼呆板的人才會計較這可笑的差別。
「原來是這樣啊,也對!」阿喆若有所思地想瞭想,確實是不一樣,「那……用你那個粉紅色的東西也可以的吧?」阿喆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等他意識到說溜瞭嘴的時候,已經太晚瞭。
「什麼?什麼?粉紅色……」梨香可是每個字都聽明白瞭的,臉上刷地燙起來,羞得把臉埋在對面結實的肌肉裡,恨不得地兒綻開一個縫來,好讓她鉆下去藏躲在裡面,良久,「你都看到瞭?」她的聲音低得像蚊蟲揮動脆弱的翅膀,細的就像快瞭斷瞭的絲線,幾不可聞。
「我……我……」阿喆結巴起來,她知道女孩都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任何不經意的窺視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你把它和內衣,哦,內褲,放在一起,我就看見瞭,你知道,我不是有意的啦!」
梨香卻「咯咯」地仰起臉來笑瞭,一臉毫不在乎的樣子,「沒什麼啦!我那個是假的,你的卻是真的呢,我還不是見瞭,還摸瞭……」她頓瞭一頓,「你要用那個插到我裡面去麼?」她調皮地歪著頭問。
「也許……隻要你願意,我會很小心的,不會弄痛你的!」阿喆保證道。
梨香掙脫瞭阿喆的懷抱,像隻羽翼未豐的雛鳥撲騰著,踢踢踏踏地跑到她的房間裡去瞭,留下阿喆一個人,還在伸著雙手圍成一個環,環住那不曾離去的味道。
沒有聽到鞋子踩在地板上的踢踏聲,也沒有聽見急促的呼吸聲,梨香已經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房間門口,雙手背在身後,下面光著潔白玲瓏的腳丫子,邁動著潔白的秀腿一步一步朝阿喆走來,就像走在寒冷的冰面上,讓她咬緊瞭嘴唇忍耐著,眼睛裡秋波暗度,風情萬千。
阿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期待她再回到這結實的懷抱裡來,而她真的的來瞭,穿著薄而柔軟的漁民襯衫,穿著當地寬松的漁民短褲,就像一個水嫩嫩的打漁姑娘,邁著優雅自信的步伐,一步步就要到男人的懷抱裡來瞭……就在快要碰到阿喆那充滿渴望的指尖的那一剎那,梨香卻「嚶嚀」一聲,改變瞭軌跡,加快瞭速度——一扭身掠過男人的身邊,像隻下雨前展翅低飛的燕子,掠到床上,慌亂地尖叫著,把藏在背後的那不秘密的物件往枕頭底下塞。
阿喆見瞭這嬌憨的模樣,又受瞭這讓人血脈賁張的叫喊的撩撥,三步並著兩步跟瞭上去,一個餓虎撲食撲在女人凸凹有致的背部曲線上,就像把一團有著新鮮陽光的味道而彈性十足的棉花壓在瞭身下。
梨香嗚咽著死死地護住枕頭,阿喆伸手越過頭去撥瞭幾下,陣線防守得很是牢固,阿喆也沒有辦法,把手撤瞭回來,從腰間下手瞭——抖抖索索的手掌沿著T恤的下擺伸進去,沿著熱乎乎的脊背一直往上摸去,她的皮膚光滑如脂 .阿喆的的指尖沿著脊柱骨中央的脊柱骨一直往上,摸到瞭小小的翹起的肩胛骨,摸到瞭那裡細小的汗毛,在那裡停留瞭好一會兒,才急轉直下,沿著梨香的腰際一路往下滑去,果敢地滑到那柔軟的紗質短褲裡面去瞭。
「噢喲,你你連內褲也沒有穿瞭……」摸著瞭那光溜溜的屁股蛋蛋的時候,阿喆感到很是意外,一直摸到下面的尾骨上,內裡還是空空如也。
「沒穿內褲怎麼瞭?誰規定瞭要穿內褲的?」梨香這一折騰,早伏在枕頭上氣喘籲籲的瞭,在枕頭上歪著頭質問阿喆。「不穿內褲還要通透些,隻是便宜瞭某個人而已!」梨香把護住枕頭的手騰出一隻來,反手向阿喆的胯下探去 .
「都這麼硬梆梆的瞭呀!還磨磨蹭蹭的呢,討厭鬼!」梨香大聲驚叫著,她的手碰到瞭隆起的襠部那雞蛋大小的龜頭。
阿喆的臉上一陣陣發燙,是的,早就「硬梆梆」的瞭,在梨香打著赤腳跨進門的那一刻起,那欲望的神經在她小綿羊一般楚楚可憐的眼神下,在她光潔的腿肉的撩撥下,就已經不知羞恥地迅速豎瞭起來,現在正在褲襠裡突突地跳動主人,隔著褲子頂著臀部的中央的凹陷深處,即使隔著幾層佈料,也依然靈敏地感受到瞭股間那團火熱的柔軟。
「你真的是個色狼啊!姐姐被你幹爽瞭吧?」梨香反手竄進瞭阿喆的襠部,摸著瞭那如鋼似鐵的棒子,癢得阿喆戰栗著一縮臀部退瞭回來,直起身來「踢踢踏踏」地三下兩下蹬掉皮鞋,飛快地把襯衫從頭上拖出來摔在地上,就在他拉開皮帶往下脫的當兒,他的小貓咪驚慌地翻過身來,「咯咯」地笑著,連滾帶爬地逃到瞭床中央,阿喆一著急,松瞭手向梨香撲過去,被套在腳踝上的褲子拌瞭一跤,趔趄著傾斜瞭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床墊都被砸的猛烈地上下抖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