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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標哥把小優希帶到小卉面前,將她抱起來,看著正自己聳落屁股讓假陽具抽插雙穴的媽媽。

  「優……優希……嗯啊……」小卉羞愧地叫喚女兒名字,但吊客的鞭子剛好落下,這次她忍不住痙攣地高潮瞭。

  「看見媽媽的樣子嗎?」標哥轉頭問跟小卉一樣美人胚子的大眼睛小女孩。

  「嗯……」小優希點頭。

  「想跟媽媽一樣嗎?」

  「嗯……」小優希又點頭,純真潔凈的眸子盡是錯誤的向往,她完全以媽媽為學習榜樣。

  「那下來吧,伯伯們幫你。」標哥將小優希放下,白熊、黃志明、魏繼開和朱凱文幾個畜牲已經圍上她。

  他們蹲下來,解開小優希的花邊外衫鈕扣……

  「對!好好處罰奸夫淫婦一傢人!」

  「我不會同情她的!」

  那些人被迷幻藥、淫亂的感官刺激和精心設計一步步引導而入的倒錯正義感操控,形成一面倒要處罰我們「一傢人」的混亂氛圍。

  他們最後取下她的小皮鞋,脫掉小腳上的可愛襪襪。

  「害羞嗎?」

  「嗯……」

  「優希……媽麻……對不起你……嗯啊……」小卉看到那些人作的事,無助地啜泣懺悔,但馬上又被繩鞭抽得哀鳴中斷。

  「伯伯看看……」朱凱文伸出惡心的濕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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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標哥的手下,已經把一座較小的特制木馬搬過來擺著,接著又搬來一座大的刑架,想必是捆吊小卉用的,母女的刑具就比鄰而放。

  「小優希不乖」朱凱文指著地上那灘尿:「怎麼可以尿在地上?」

  「對不起……優希……好癢……不是故意的……」小女孩委屈啜泣,清澈的明眸大眼淚光閃動,跟小卉一樣楚楚動人的模子。

  「光是說對不起還不可以喔,看!優希的媽麻作錯事,都要綁起來處罰……」魏繼開淫笑著,拿出一捆小麻繩。

  「嗯……」小優希乖巧地把小手並在一起伸出去……

  「優希……」在圓桌上受苦的小卉,已經被數十名吊客鞭打過,胸前泌出的母奶,讓整面餐桌都泛濫成白色,還不停從桌緣落到地板。

  「哭什麼哭!賤人!」這時最後第三名吊客又向柏霖行完禮,拿起繩鞭用力抽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小卉悶吟一聲,被銬住手腳筋疲力竭的胴體不自主抽動。

  「沒人會同情你的!」那吊客不屑丟下繩鞭走回座位。

  「媽麻……ㄋㄟㄋㄟ……」小蘋果這時忽然叫起媽媽討奶喝,受到母性的刺激,小卉辛苦的嬌喘著,乳暈上的母奶已經變成絲狀用噴的。

  「大傢也可以上來一起處罰她們,愈多人來參與,死者怨氣愈能消解。」偽僧大聲說。

  「優希……蘋果……」可憐的小卉無助呻吟著,皮鞭又啪地甩在她蜜臀上,她忍不住仰直脖子呃呃地哀鳴,達到今晚第四次高潮。

  「這是為瞭開苞設計的木馬。」一個應是標哥找來負責刑具的人說。

  木馬是三角型的馬背,三角棱線中央鑲著一塊表面光滑的半圓丘狀物。

  「讓小縫坐在這個圓圓的東西上,然後身體綁牢,腳吊上重物就行瞭。」刑具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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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優希強忍著顫抖欲哭的小扁嘴,看瞭接受最後一個吊客抽打屁股的小卉一眼,又哽咽問朱凱文:「媽麻,也是尿尿在地上……才被伯伯們打屁屁嗎?」

  「不是,媽媽是因為跟別的叔叔偷睡覺,才被處罰的。」

  「偷睡覺……為什麼要處罰?」小優希帶著一絲辛苦的明眸充滿疑惑。

  「因為她脫光光跟吊在那邊那位叔叔抱在一起,作會生小寶寶的事,小優希的拔拔很生氣,要我們幫忙處罰她跟那位叔叔。」

  「優希……嗚……」小卉聽見朱凱文跟女兒說的話,羞愧到無地自處。

  「我不喜歡那格叔叔……」優希嘟起嘴,用滿是敵意的眼神瞪著我。

  「好,那等一下伯伯叫人把那個叔叔殺掉好嗎?媽麻就不會再跟他在一起,惹拔拔跟小優希生氣。」

  「嗯,好……」

  「不……不可以……」小卉驚慌哀求,這時鞭責完畢,假裝禮儀公司人員的流氓,已經在解開系住她手腕與腳踝的銬煉,準備將她帶到小優希旁的刑架吊起來繼續凌辱。

  「那小優希也要乖乖忍耐喔。」朱凱文說。

  「嗯,優希會乖……」

  「你看,媽麻也被叔叔們帶過來瞭,要綁在小優希旁邊,一起被叔叔伯伯們處罰。」

  「優希……」小卉現在被一個脫掉衣服,已經赤裸上身的男人羞恥橫抱著,走到接下來要捆吊她的刑架前,另兩個也精赤上身的流氓正忙著準備刑架上的繩索鐐銬。

  小卉一被放下,三個男人就分工合作將她雙手捆綁,拉高吊在上面的鐵勾,然後松開一道道交錯在她赤裸胴體的麻繩,雪白光潔的肌膚上,烙著繩絞的清晰痕跡,沒瞭繩縛壓榨,小卉脹奶的痛苦似乎稍微好瞭些。

  但這隻是短暫的,他們接下來又殘忍地強喂她二碗強化催乳湯,而且一個讓小卉害怕顫抖的身影,沒預警現身在追思廳內,慢慢走向她。

  「雪村大師,接下來麻煩您瞭。」偽僧恭敬迎請那個讓小卉不寒而栗的老者。

  雪村嗯瞭一聲,這次手裡拿的不是麻繩,而是一大捆細軟的塑膠皮管。

  「媽……媽麻……嗯……哼……」

  雪村老頭惡魔般的形貌,映在小卉美麗的瞳孔一步步放大,偏偏此刻也傳出小優希稚嫩的哀啼。

  「優希,媽麻在這裡,嗯……啊……」小卉還沒來得及看女兒發生什麼事,腳跟就被吊離地面,痛苦地呻吟出來。

  原來其中一個赤膊男人用力卷動刑架轉軸,吊起小卉被綁住的雙臂,隨著懸繩縮短,她汗亮的胴體整個被拉直,隻剩前端趾尖勉強能觸及地板。

  挺翹在她胸前的兩顆漲奶乳房,白色母奶依舊羞恥滴著,不時還有細絲從乳暈腺體噴出。

  「優……優希……」辛苦嬌喘的小卉,被吊定後,立刻吃力轉頭,牽掛心愛女兒。

  「優希……放過我的優希……」

  小卉美麗雙眸滾著淚珠,啜泣向偽僧哀求。

  「放過你們的女兒,當然可以……」偽僧說。

  「謝謝您……我讓各位怎麼樣都沒關系……」小卉感激哽咽。

  「不……」偽僧嚴肅搖頭:「一切要由你的情夫來還。」

  「不……不可以……」小卉聞言驚慌搖頭。

  「那怎麼辦?女兒跟情夫,要有一邊來讓柏霖安息,你選一個吧!」

  「別聽他的,小卉……噢!」我才開口,馬上有人氣不過,沖上來搶起皮鞭朝我正面狠抽下去!

  「住手……別打主人……」被懸在刑架下的小卉替我哀求,不顧她自己胴體全是痛苦的汗水光澤。

  「媽的!主人……」那吊客又一鞭猛抽在我背部,火辣辣皮開肉綻的劇痛,讓被離地倒吊的我激烈搖晃哀嚎。

  「聽到這不知廉恥的女人叫主人、主人!我就火大!」

  那些人全都眼神不正常,呈現不自覺吸入毒品後的瘋狂的狀態。

  「住手……讓小優希跟我代替他……代替我主人受罰……」小卉羞愧哭著哀求。

  「好吧,那你要怎麼告訴可愛的小優希,我們都在等你說。」偽僧冷冷問。

  「優希……」小卉一開口就哽咽說不下去,淚珠止不住滾下來。

  但所有憤怒的目光都註視著她,完全沒有任何同情存在,連在場其他女性也一樣,不知道是我跟小卉被成功塑造成人神共憤的狗男女,還是迷幻藥的效力所致。

  「快點啊!」

  「快對你跟奸夫生的女兒說啊!」

  「叫她認命!不然就打死奸夫!」

  「優希乖……要乖乖……聽伯伯們的話……」

  「嗯……優希會乖……嗯啊……優希……優希……嗚……」

  ……

  「見……」有人高呼,聲音不知是驚訝還是興奮。

  「對不起……」小卉悲欠掉淚,木馬似乎完成瞭它殘忍的任務。

  但她很快就自顧不暇,在雪村指示下,一根沾瞭潤滑油的金屬圓勾,勾嘴插進她的緊閉的菊洞,在哀鳴聲裡,尾端綁繩的圓勾由滑輪拉起,讓原本就剩兩排腳趾踮地的誘人胴體,現在屁股也得往上提,隻有一點點趾尖勉強沾得到地板。

  而雪村就讓她維持這種痛苦的受罰姿勢,然後開始用手中的皮管纏縛誘人胴體,那用來捆她的皮管約手指寬,材質是薄韌的塑膠,綁上去尤如一道道扁帶。

  但不論是麻繩或扁帶,在雪村出神入化的縛綁技巧下,都能把小卉這般美女綁得淒楚動人,韌性極強的皮管勒進潔白光滑肌膚,橫斜交錯在完美性感的胴體,兩顆漲滿母奶的乳房當然又被圈捆住,繃飽到彷佛要炸開。

  幾分鐘後,雪村再度在小卉完美的胴體完成一次令人血賣賁張的傑作,然後快速拉掉綁住她兩粒腫脹乳頭的細麻繩!

  繩縛松脫的瞬間,小卉呻吟出來,密密的白濁水絲從奶頭激暢射出。

  「天啊,好多奶!」

  「這女人有夠淫蕩的,連奶水都這麼多!」

  在那些人羞辱言詞中,小卉胸前兩粒乳房被穿上後端有連管子的透明集乳罩。

  同時偽僧指揮假扮禮儀公司職員的爪牙,將離地倒吊的我放下,松開捆綁兩腿的繩子,隻綁一條腿再吊上去。

  剩一條腿懸住全身重量的我,另一腿屈舉在半空中,露出赤裸的股縫跟菊花,整副性器官倒掛二腿間,十分煎熬和羞辱。

  但更屈辱的還在後頭,其中一人拿出一根長嘴漏鬥,沾油後插進我的肛門,深至底部為止,接著將小卉胸前集乳器尾端的二根細管,繞過我們中間的上方一條橫桿,拉到我兩腿間,然後插入鬥孔導進我的腸道。

  「要開始囉,你們兩個,好好在痛苦中懺悔吧!」

  偽僧說完,就打開集乳器的抽吸開關,裡面變成真空的透明玻罩立刻擠進三分之一的乳房,前端的奶肉和粉嫩乳尖被吸成長條,白濁母奶用噴的一直卷入細管。

  被當眾汲乳的小卉,羞恥又痛苦地哀喘著,沒幾秒後,一股灼熱液體洗進我的直腸,換我痛苦的掙扭起來。

  「主人……你怎樣……嗚……都是我不好……嗯……嗚……」

  小卉邊哀吟邊自責,母奶一股一股被吸走的強烈感覺,讓她忍不住修長小腿往後勾,連腳趾都離開地板,整個人靠捆綁手腕的繩吊和拉住肛門的圓勾懸地顫搐。

  「卉……不關你的事……唔……不是你的錯……噢唔……」我被直腸內抖射的熱奶,燙得糞意翻騰,頭下腳上一直痛苦掙扭。

  「感覺怎樣?知道偷人的下場瞭吧!」偽僧問兩邊乳房被吸到一直哀喘的小卉。

  這時以懲罰之名、行凌辱之實的倒錯氛圍高張,淫亂興奮的情緒在毒品助漲下,許多男吊客都脫去上衣外褲,隻剩內褲跟襪子。

  小卉母女三人,被虎視眈眈的半裸男人包圍著,尤其優希更已完全淪落。

  怪異的是在場幾個女人,不知道被動瞭什麼手腳,神情從一開始的激憤,慢慢變成目光遲滯,茫然看著自己的男伴禽獸般玩弄著小卉。

  優希被從那東西上抱下來,朱凱文把她往一旁床墊上丟著,又取瞭繩子……

  「嗯……伯伯……嗯……媽麻……啊……」

  「優希……對不起……我的優希……嗯啊……媽麻不好……」

  小卉愧疚掉淚,但偽僧卻冷冷看著她。

  「你這一關的懲罰還沒完,以為就這樣嗎?」

  偽僧轉而對那些內褲前端都已頂起的男人們說:「大傢請到這邊來,排好隊,我們要開始懲罰不貞的人妻未亡人韓致卉。」

  那些癡迷小卉哺乳期甜熟胴體的男人,立刻爭相搶前,在小卉面前排成一列。

  但仍有七、八個男人沒過來,顯然對另一種口味更有「性」趣。

  「她身體綁的繩管,接到這個高壓氣體鋼瓶的出口……」偽僧跟在小卉前面排隊那些人解釋:「隻要轉開這個氣閥……」

  他說著,手就直接轉開氣閥旋鈕,旋即聽見小卉一聲痛苦哀鳴,原來捆綁她全身的皮管充入氣體後全鼓脹起來,繞住乳房的那兩圈,更猛然搾出滾熱的母奶,透過輸送管、像強力水柱抖噴進我直腸深處,連我也跟著嚎叫出來。

  偽僧馬上又把旋鈕關上,小卉瞬間軟下來,卻還是不停哀喘顫抖著。

  「現在一個一個來,每位二十秒,隨你們怎麼對待她也都沒問題。」

  偽僧宣佈的同時,雪村又將小卉一條腿屈膝捆綁後吊高,讓她隻剩一腿趾尖能碰地,然後將吊起她腿的繩子另一頭交到第一個男吊客手中。

  「德麟前輩……很照顧我……」那個男的是個有點靦腆的年輕人,應是柏霖的同事後進,看著淒楚美麗的未亡人小卉,讓他緊張、興奮到支支吾吾:「所以,要處罰你……替前輩報……報仇……」

  「……」小卉低著頭默默顫抖,赤裸裸被綁吊成如此羞恥的模樣面對亡夫同事,真的有說不出的不堪。

  「嫂子……那我要來瞭……」年輕人顫抖轉開氣閥,小卉跟我又同時激烈哀吟扭搐。

  「可以把她腿拉高!」偽僧提醒。

  「是……」年輕人興奮地將手中繩子往下拉,小卉痛苦的掙紮著,被吊住的腿往上提得更高,大腿根彷佛快被扯斷,私處風光完全展露,黏潤的恥戶還牽著水絲……

  二十秒過後,小卉已經被折磨到全身香汗淋漓,連發絲都綴著汗珠。

  「休息十秒,換第二位。」

  那些排隊的吊客,有幾個已經連內褲都脫掉,翹著亢奮的肉棒在兩腿間,排隊等著折磨可憐的小卉。

  自稱是柏霖遠房堂叔的男人排在第二個,他就是脫光衣褲的其中之一,一輪上來就問:「可以親嘴嗎?」

  小卉羞得無力顫抖,一條腿還屈膝高吊在半空中。

  「可以,想作什麼都行,包括跟她性交,但每一位時間隻有二十秒。」

  小卉聞言不禁羞吟出來,我也氣憤掙扭,但這時那自稱堂叔的男人打開氣閥,我跟她立刻又陷入苦刑地獄。

  「你這個壞媳婦……堂叔要處罰你……」那畜牲讓氣閥開著,然後吻住小卉悲鳴的小嘴,同時握住硬梆梆的肉棒猴急找到入口,就直接頂瞭進去!

  「嗚……」

  小卉被堵住的小嘴發出悶吟,男人拉著吊住她單腿的繩子,另一手索性也把她另一條腿抬起,屁股前後挺送起來。

  但才撞瞭四、五下,旁邊偽僧的手下就把他強行拉開。

  「二十秒到瞭,換下一位。」

  「幹!還沒過癮……好緊好滑的騷屄」男人一臉欲求不滿,卻也隻能悻悻然暫退一邊。

  「夫人,是我,沈善舉……」

  「哼……」聽見是丈夫公司的上司,不敢抬起臉的小卉羞恥到快昏厥!

  那原本衣冠楚楚的傢夥,現在也脫瞭精光,肉棒先插入小卉下體後,手才轉開氣閥,在她的痛苦抖顫中,我的腸子又灌進不少現搾母奶,感覺肚子漸漸漲起來。

  而小優希那邊,現在進到更令人……

  「優希……不要……嗯嗚……」小卉目睹這些,可憐地悲喚女兒名字,但下一秒馬上又被灌氣的皮繩束緊胴體,在奶水被狂暴搾出中痛苦哀吟。

  而就在她對面咫尺,頭下腳上被單腿吊住的我,經由輸管從她奶頭源源灌入直腸裡的奶水,已經滿上鬥盆,全是母乳的肚子明顯凸瞭出來。

  「等一下大傢盡情玩弄,看她能高潮到什麼地步。」

  朱凱文興奮說著,一邊把跳蛋分給其他在床上的赤裸男人,自己則拿著小號的假陽具。

  「不……優……嗯啊……」無能為力的小卉心如刀割,但這次他們一樣不讓她有機會對女兒表達愧欠,才說不到二、三個字,又有人轉開氣閥讓皮繩束緊,然後偽僧的手下趁空檔還持強力按摩棒,對她被吊高一條腿的下體,在濕淋淋已經垂汁的紅潤肉穴上端不斷刺激。

  「看,媽麻也被其他叔叔伯伯們綁起來在處罰呢嗎?」

  「哼……不……」小卉羞吟一聲,現在輪到的,是那個自稱柏霖遠房堂叔的兒子,那少年跟其他大人一樣脫光衣褲,隻剩腳上襪子,蒼白的身體瘦骨嶙峋,兩腿間象徵男人的性器官也跟主人一樣白細,看就知道還是處男。

  「把她的腿抬住!用點力抬高、沒吃飯嗎?」

  轉開氣閥生搾母奶後,他無恥父親在一旁指導,要他抬住小卉沒被吊住的那條腿。

  「對、找到洞瞭嗎?真笨啊你!我看看……」

  緊張到全身汗的少年,在父親的壓力下,忙亂瞭一陣子才找入口,終於將未經人事的生嫩肉棒,插入年輕堂嫂的陰道裡。

  「嗯……呼……嗯……」少年興奮又不知所措的喘息,竟比被小卉還利害。

  「親她啊!一邊插一邊親她的嘴,幹女人都不會能作什麼?」少年的爸爸催促。

  「不……不要……」小卉閃躲少年向她索吻的嘴,懸在空中的兩張潔白裸足,纖秀氣纖趾都不自禁羞恥握住。

  少年得不到小卉的雙唇,但身心過於興奮,不甘願糊裡糊塗射精,於是毫無節奏亂撞數下,又停止動作繃緊身體一直咬牙忍耐。

  「不……不可……以……」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的小卉,羞恥欲絕哀求。

  「還不能射!」少年的爸爸也斥喝。

  「爸……嗚……憋……憋不……住……我要射瞭……」少年怕吃虧似又用力猛撞二下,然後停在小卉體內,聲音像在哭一樣:「唔……射……射……瞭……」

  被夫傢親戚屁孩的濃精直接註入,小卉也跟著羞恥哀咽出來。

  「沒用的傢夥!」那畜牲男人咒罵。

  少年像考試考爛被父親責罵,垂頭喪氣離開小卉的身體,一條白濁黏汁,慢慢從剛被蹂躪過的紅腫恥洞垂下來。

  這時的我,已經痛苦到滿肚子東西就快噴出來,從小卉乳房搾出的熱母奶仍不斷灌註我的直腸,也不管已經有許多奶水從插在我肛門上的漏鬥邊緣流出來,弄得我倒吊的身體全濕。

  最後一個處罰小卉的吊客終於結束,偽僧將集乳器松扣,透明杯罩從乳房取下的瞬間,可憐的小卉呻吟瞭一聲,被吸到高高勃起的充血奶頭,乳汁仍不斷滲出來,延著胴體一路流到腳趾滴下,地板上也濕瞭一灘。

  小卉才剛能稍微喘息,卻換一個稚嫩的激吟傳來。

  「優希……不……優希……」

  她驚慌抬起臉張望,見到那景象不禁痛苦悲泣。

  ……

  「優希……不要……放過我的優希……」小卉心在滴血。

  「淫蕩未亡人韓致卉,你自己的贖罪還沒結束呢,剛才隻是第二層乳責地獄,要進行第三層瞭……」

  偽僧把發絲凌亂、容顏淒美的小卉臉轉過去,不讓她再看女兒。

  這時吊住她雙臂的繩子緩緩放低,終於讓她美麗的玉足能踩到地上,隻是另一條腿還是被羞恥懸著。

  然後有人從後面拔掉插入她肛門的大金屬勾。

  假裝禮儀公司的流氓這時端來一大盤有濃濃起司香的焗烤食物,挖起一匙送到小卉唇前。

  可憐的小卉那有心情進食,緊閉著雙唇默默搖頭。

  「吞進去!」偽僧叱道:「這不是體恤,而是處罰,吃完這一整盤,你還得喝二碗催乳湯,讓你增奶後才能好好折磨你!」

  「別這樣對她!……」

  我不忍心哀求,但兩腿中間隨即讓人塞入肛塞,「噢」地痛苦悶吟出來。

  這時的我,肚子漲滿小卉的母奶,頭下腳上用一腿懸住全身重量,活如被倒吊待宰的安康魚,更別說還有被細繩綁住拉緊的勃起陰莖,痛苦程度可謂有始之最。

  「主人……」小卉也不舍地望著我掉淚。

  「別再肉麻瞭,想要他少受罪,就乖乖吞下所有東西!」旁邊有人說。

  小卉屈服不再緊閉雙唇,一湯匙滿滿的食物立刻喂入她嘴裡,她細細嚼完咽下,馬上又被塞入一匙,就像被綁住強灌食物好取奶的母畜一樣沒尊嚴。

  在吃的同時,她挺翹在豐滿雙峰上的充血乳頭,仍不停滲出白濁母奶,偽僧拿著細麻繩繞過嬌嫩的奶頭,再度將它們綁起來。

  小卉忍不住呻吟著,無法從奶頭渲泄的奶汁,又開始變成小奶珠,不斷從乳暈上的腺體冒出來。

  而另一邊,稚嫩的呻吟更激烈……

  「她好興奮啊,跟誰一樣有個好色的身體!呵呵……」

  他們讓小卉聽著令她心如刀割的淫話穢語,同時強迫她一口一口吃下催乳的食物。

  「嗚……不要,優……」

  「閉嘴!專心吃,不準轉開,否則修理你情夫!」

  小卉終於被迫吃完那一大盤焗烤食物,然後又讓人喂瞭兩大碗催乳湯,他們放瞭一隻水桶在她腳邊讓她尿尿。

  喝瞭好幾碗湯水的小卉雖然羞恥不堪,但已經被綁吊一上午都沒小解的機會下,終於忍不住在眾目睽睽下尿在桶子內,接著一個流氓拿濕巾和乾巾幫她擦凈。

  然後,雪村老頭把剛才標哥手下搬進來的其中一隻鐵籠打開,從裡面捉出一條紅白相間的花蛇。

  「要作什麼……不……」看著抓蛇逼近她的雪村,小卉淒美的大眼中流露驚恐。

  「住手!你們要幹什麼!別太過份!噢!」我看到小卉即將遭受可怕的刑虐,不禁著急憤怒、倒懸在空中掙扭,但灌滿母奶的身體馬上吃瞭火辣辣的一鞭哀叫出來。

  「太太要乖乖的,接受贖罪的儀式,這樣亡夫才能安息。」偽僧嚴肅「勸導」。

  「現在要進行的,叫作蛇肛地獄之責……」

  「不……不要……」小卉驚恐搖頭。

  「把她吊高!一個抬住她的腿!」偽僧下令,小卉哀喘一聲被拉高,然後沒被吊起來的那條腿,也被人從後面捧住大腿把開!

  「嗚……不……」

  在她無謂掙紮中,一名原本穿禮儀公司制服,現在脫到全身精赤的男人蹲在她赤裸的屁股下面,將一根口徑粗大的漏鬥鬥管沾瞭潤滑油後,慢慢擠進她的菊肛,一路插到最底。

  「嗯,整個擴張開來瞭……」偽僧也蹲下去用手電筒照著,從鬥盆內的孔嘴看進小卉直腸深處,點頭表示滿意。

  「不要動她!住手……噢!噢!……啊!……」

  我才吼叫二聲,馬上連續吃瞭好幾鞭,身體吃痛狂掙。

  拿皮鞭抽我的,是那個自稱柏霖遠房堂叔的男人,他沒頭沒腦的亂鞭,打在我隻用一腿倒吊的肉體上,彷佛要我的命。

  「別打他……我乖乖讓你們處罰……別打主人……」小卉見狀,激動哭求那些已經神智瘋狂的人。

  「馬的,在亡夫的靈前還一直叫情夫主人,真是不能原諒!一定要讓她痛苦到生不如死!」這次換她引起眾怒。

  「對!快點對她進行處罰!是她自己要求的!這不要臉的賤人!」

  「哼……」小卉痛苦哀吟,剛被鞭打到頭昏眼花還沒恢復的我,從模糊顛倒的視線中看去,看見一個流氓站在梯子上,把綁住她兩顆奶頭的細繩拉到刑架上梁系緊,嬌嫩的乳首被扯長,奶珠更密集從乳暈處滲出,然後又形成不時有細絲噴出的狀態。

  「接下來要讓蛇進去你直腸瞭,不準哭喊,知道嗎?否則換讓虵從奸夫的喉嚨進去!」偽僧恐嚇。

  花容蒼白的小卉點頭,但淚水卻止不住一直在美麗的眼眶中盈積滾落。

  雪村的助手正在盤繞在雪村手掌和手臂上的蛇身噴乾冰。

  那條蛇有一般水管粗細,長約一公尺多,據偽僧解說是牙都已經拔光,噴完乾冰後明顯失去活動力。

  「蛇會往溫暖的地方鉆,太太你的肛門就是很溫暖的地方。」聽過偽僧解釋,小卉恐懼到發出快虛脫的呻吟。

  這時朱凱文那群畜生獸喘聲正濃……

  雪村已經在放蛇,感受到小卉肛溫的長蟲,像從冬眠蘇醒一般,想往上方鬥管深處蠕動,小卉被吊起雙臂和兩顆乳頭的濕亮胴體沒一寸是放松的,白色的母奶靜靜滲出滾落,氣氛殘酷,卻又令那群禽獸興奮。

  對他們而言,小卉現在是天理難容的不貞未亡人,還害死丈夫、賣枕邊人的器官資助情夫,因此對她再過份的刑罰都有絕對正當的理由。

  蛇身在眾人興奮與殘忍的期待中,一點一點鉆進鬥孔,對小卉而言,每一秒都是恐怖的凌遲。

  忽然,小卉身體像被東西咬到般激烈抽搐一下,懸在半空的雪白裸足,兩排秀趾緊握住。

  「感覺蛇進到直腸瞭嗎?」偽僧問。

  「呃……嗚呃……」

  可憐的小卉臉色驚恐蒼白,淚珠不聽使喚滾落,張啟的小嘴隻發得出無意義的聲音。

  「把虵拿出來……」我不忍看下去,但一開口,正面馬上又遭受一記火辣的鞭抽。

  「奸夫!你還敢替她求情,不打死你你不會覺悟!」柏霖的遠房堂叔手起鞭落,打得我凌空倒吊的身體拼命扭動掙紮,老二也快被綁住的繩子扯斷。

  「別……別打……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別打主人……」小卉呼吸困難地哀求,她全身都處於極度緊繃顫搐的狀態。

  偽僧制止瞭那男人沒命的對我抽打,從他手上拿走皮鞭。

  「蛇已經到很深的地方瞭吧?」偽僧問面無血色,一直在狂掉淚和泌奶的小卉。

  「嗯……」她艱難地哼瞭一聲。

  「什麼感覺?說給大傢聽。」

  「冰……冰……會動……一直鉆……」

  「舒服嗎?」

  小卉淚水全湧出來,用力搖頭。

  「有沒有後悔通奸?愛上這個野男人?」偽僧問著,手還故意去拉吊住我肉棒的繩子,讓我痛得哀吟出來。

  「別傷害……主人……我不後悔……我愛……主人……隻愛他……」

  「馬的!這賤人說什麼?隻愛主人?」

  「聽不下去瞭!折磨她!把她折磨到死為止!」

  小卉再度引起眾怒,但她驚恐的美麗淒眸,卻看不出有一絲後悔或遲疑,依舊隻望著我。

  「把漏鬥拔掉,讓蛇留在裡面。」偽僧下令。

  於是按著漏鬥的助手,小心將鬥管從窄緊嫩肛中拔出來,大半條蛇就夾在小卉的直腸裡,剩下半條蛇身露在她屁股外。

  小卉承受這種無人經歷的虐刑,不知道該如何自處,除瞭繃緊全身神經,腳趾牢牢握住外,其他連喘息都不敢用力,臉色令人心疼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