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頓時安靜二秒,接著怒道:「你亂說什麼!小妃那麼乖又有傢教,怎麼可能……」
「是、是、當然不可能是小妃,不過不能否認吧,真的有點像……」朱凱文像惡魔般笑著。
「不許……再拿小妃……跟她比……傢恩也會聽到……」趙權說,但他剛剛因憤怒而擠出的短暫理智,似乎又慢慢模糊,而且看著臺上書妃的眼神愈來愈饑渴,喘息更加濃濁。
朱凱文繼續引誘說:「權總很喜歡小妃吧,有這樣美麗的媳婦在傢,應該十分幸福,每天賞心悅目……」
「你在說什麼……那種喜歡……跟你說的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其實公公覬覦媳婦的身體是很正常的,再說這個女人又不是真的小妃,隻是您如果把她當成小妃來代入,嘿嘿……這場秀一定更刺激……」
「你……不……怎麼可以……想都不能想……」
這時臺上上來一名帶皮面具,精壯肉體抹油發亮,全身上下隻穿緊身三角褲的赤腳猛男,在書妃身邊站定。
「現在,我們執行者要慢慢剝光受罰的人妻。」主持人說,現場立刻爆出熱烈掌聲和口哨。
那名猛男先拿起一桶潤滑油,從書妃雪白的後頸淋落。
「嗯嗚……」
書妃想躲無處躲,隻能羞苦嗚咽,緊抵在兩腿間的震動棒頭,已經讓她踩著高跟鞋的纖足近似抽筋。
猛男在書妃穿著貼身薄黑絲的胴體淋遍潤滑油,放下桶子後,兩張大手在她顫抖的嬌軀撫抹,薄絲在潤滑油浸潤下更加透明,包不住赤裸誘人的火辣身體。
書妃可憐地嬌喘,羞恥到不敢抬起臉,因為她知道趙權正盯著她被那猛男在潔白肉體上下其手,身體每一寸肌膚都逃不過被撫摸的命運。
我則是在自己的木馬上憤怒悶吼,但屁股卡在堅硬實心木背上,股縫好像已經磨到破皮,稍微動作激烈一點就痛到要噴淚。
猛男將潤滑油由書妃的脖子往下抹到小腿、足背,然後雙手又滑回她胸口,這時她挺翹的椒乳已經緊緊濕貼在薄黑絲上,嬌嫩的奶頭不顧主人羞恥勃起激凸。
猛男指尖捏起油滑的黑絲,「嗤!」往兩邊扯破。
「嗚……」
書妃轉開臉,黑絲下雪白的酥胸刺眼般炫目,兩隻形狀美麗、穠纖合度的小白兔從束縛中跳躍出來,粉紅的奶尖在不下百道的炙熱視線中晃顫。
現場安靜二秒,隨即響起一陣熱烈鼓掌。
「贊!」
「太美瞭!」
「好誘人的奶子啊!」
那些客人亢奮歡呼著。
「怎麼樣?侄媳婦……噢,我是說小妃的奶子……應該也不輸她吧,雖然我們都沒看過,但猜測應該也是這麼柔軟、美麗、形狀也這樣誘人才對……」
「嗯……嗯……」
趙權已經無法開口反駁,眼珠子快凸出眼眶般,盯住自己媳婦暴露在空氣中的赤裸酥胸,張著嘴急促喘息。
「像小妃這麼美麗又有氣質,奶尖應該也是粉紅色的吧?權總是不是曾猜測或幻想過?」
「我……不知道……」
「不知道可以猜啊?討論一下沒關系,反正大嫂跟侄媳婦都不在這,討論美女的身體,是所有正常男人都有興趣的不是嗎?」
「是啊,權總,猜一下嘛,侄媳婦奶頭是什麼顏色?」王鴻臺興奮的加入話題。
這時臺上的書妃又一聲羞吟,那個猛男,已經將她身上的薄黑絲裝撕裂到肚臍以下,露出被刮凈恥毛的下體,隱約看得見在按摩棒頭上震動的濕潤小縫。
臺下再度爆出掌聲。
「是啊,快猜一下,侄媳婦奶頭什麼色的,好想聽公公怎麼猜?」朱凱文趁機又追問。
「粉……粉紅……」趙權已經完全沉淪在臺上血脈賁張的刺激景象,真的回答朱凱文的下流問題。
「有這種媳婦真的好讓人羨慕啊,呵呵,不如,您今晚就把臺上這個出軌的美人妻想作是書妃,看她好好被蹂躪,一定很刺激。」
「不……怎麼可以……」趙權喃喃念著,視線卻沒離開過舞臺。
這時猛男已經在用利剪剪開書妃四肢上的黑絲,看來是要讓她完全赤裸。
「看,侄媳婦身材這麼好,皮膚像絲一樣光滑,真的隻能用冰肌玉骨形容,您就叫她一聲,叫她小妃,叫出來會更興奮,保證您有難忘的一晚……」朱凱文一直引誘趙權墮入地獄。
「唔……」趙權濃濁地喘著氣。
「小妃要被剝光瞭,快叫她啊……」
「小……小妃……噢……小妃……」趙權在藥性和欲念迷亂下,內心的道德界限終於被跨越,叫著自己媳婦的昵稱,還呻吟出來。
「好棒啊,小妃被剝光瞭,身上都沒一絲一縷瞭,連陰毛也刮得好乾凈。」朱凱文興奮的說。
「小妃……不可以這樣……怎麼能讓別的男人對你這樣……」趙權激動責備,但眼神卻燃燒亢奮的火焰。
書妃也聽見他們所有對話,羞得快要昏獗,卻隻能騎在木馬上接受所有恥凌。
身上濕黏的薄黑絲已經被猛男一片片剪破扯掉,猛男從她美麗的雪足上褪去黑絲,再將高跟鞋套回她腳上,現在赤裸裸的她,就隻剩沒有絲襪的光腳踩著鞋子。
完美無瑕的胴體被抹遍潤滑油,在舞臺燈光照射下閃動誘人光澤,她的雪白嬌柔,和旁邊同樣泛著油光的黝黑猛男肉體,剛好是燈光下強烈的對比。
「跟丈夫說對不起。」地中海禿主持人拿著愛的小手,輕輕撥弄書妃顫抖的乳尖。
「嗯……唔……」書妃倔強的把臉偏開。
「不說!」
愛的小手立刻打在雪白乳肉,發出「啪!」一聲脆響。
「嗚唔……」書妃哀鳴出來。
「再說一次,跟丈夫道歉,對瞭,你的丈夫叫什麼名字?」
書妃仍然低頭嬌喘,沒理會他的話。
「很倔強嘛……」地中海禿男手中的處罰小手延著書妃敏感的中線,從鎖骨、乳溝、腹央、一直輕劃到兩腿間,書妃苦悶呻吟扭顫,但逃避不瞭地中海禿男的挑逗,兩邊大腿內壁已經全是淫水光澤。
處罰小手又繞到她背後,延著蜜桃般翹臀曲線,伸進正被按摩棒頭嗡嗡震動的股間。
「噢……」書妃悲吟聲瞬間激烈起來,屁股扭動想逃離火上加油的折磨。
這樣的聲音和反應,惹得客人們欲火更加高漲。
地中海禿男弄得她已快筋疲力竭,忽然抽出愛的處罰小手,用力往蜜臀上抽落,隨著啪一聲清脆響亮,雪白的屁股立刻浮出怵目紅痕,書妃仰直玉頸跨在木馬上抽搐,口中「呃呃呃」的悶叫。
「噢,高潮瞭也……」
「太驚人瞭,看她,兩條腿抖成那樣!」
「噢!噢!還在高潮,還沒結束,好刺激啊!」
「小妃……高潮瞭……不可以這樣……壞女孩……對不起我……對不起傢恩……」
客人們歡呼著,連趙權的聲音都穿雜在裡頭。
我心痛看著書妃在眾目睽睽、還有自己公公視線也在的場合,被恥凌到丟身,但這折磨似乎隻是今晚的開端。
那地中海禿男興奮地說:「看來還要給她更多折磨才行,不然這女人完全不懂為自己的行為懺悔!」
他對那猛男說:「把她腳上高跟鞋脫掉。」
於是剛被丟身抽空氣力,奄奄一息的書妃,腳上的高跟鞋被猛男蹲下去一一脫掉,沒瞭高跟鞋,書妃二隻纖足隻剩趾尖碰得到地,更多重量壓在恥處震動的按摩棒頭上。
「嗚……嗚嗯……嗚……」
沒幾秒,她比剛才高潮前更激烈的在眾人視線中掙扭,強烈的燈光溫度和肉體煎熬,令她油亮的胴體全是汗珠水條不斷滾落。
「太興奮瞭!怎麼可以那麼刺激!」
「這女人,連腳趾頭吃力勾起來的樣子,都會讓人受不瞭啊!」
「噢噢!是不是又要高潮?」
「啊!尿瞭!尿瞭!」
「不是尿,是潮吹!看!她又在抖瞭,這次更利害的樣子!」
那些禽獸熱血沸騰,但沒人註意到書妃潔白的腳掌心中央閃爍銀光,連秀氣的第一根腳趾和第二根腳趾趾縫,也露出殘忍的針尾。
這是為瞭不讓她流產而能盡情凌虐她所紮的穴針。
「先停下來,幫她穿回鞋子。」地中海禿男叫人關掉按摩棒的震動,猛男也撿回書妃的高跟鞋替她穿上,但書妃已經腿酸骨軟,任由鐵銬懸吊著她纖細的胳臂,垂著頭無力呻喘。
「讓你休息一下,先來玩奸夫。」
「嗚……」疲弱的書妃聽見,立刻激動搖頭。
「不想我們玩情夫啊?會心疼嗎?」
書妃噙著淚,用哀求目光看禿頭男點頭。
「你這奸夫真是幸福啊,這麼美的人妻對你死心塌地。」地中海禿男走來我這邊,一隻手握一把小蠟燭,一手拿打火機,這時有人在我身上抹油,我知道這種油是讓蠟油不易凝固在皮膚上的SM滴蠟專用油。
「想自己受苦,還是讓女人替你受罰?」地中海禿男問我。
「唔……唔……」我拼命想說「我自己」,但被球塞住的嘴隻能發出含混的亂吼。
在這同時,書妃也跟我一樣嗚嗚悶叫,我知道她想說的是要替我受罰。
「看起來好像是女生要替你受罪的樣子。」
「唔……唔……」我拼命搖頭,但地中海禿男已經不理我,再度走回書妃面前。
「你真的要替情夫受刑?」
書妃想都沒想用力點頭。
「想清楚嗎?嘿嘿,接下來這些,可是會讓你爽到叫天不靈、叫地不應哦!」
書妃又再次點頭。
「沒想到你人這麼美,竟然為瞭奸夫這麼不知廉恥,好吧,就成全你。」地中海禿男露出獰笑,對助手說:「把那個拿來!」
助手捧來一個盒子,地中海禿男從裡面抓出兩條白白胖胖的蠶寶寶。
「嗚……」書妃瞪大眼盯著不斷蠕動的白蟲,淒美的淚眸充滿恐懼。
「後悔瞭嗎?」
書妃卻決然搖頭。
「這麼不知悔改,那就慢慢品嚐吧。」他把兩隻蠶的尾部用同一條細繩兩端綁住,然後繩子繞過書妃後頸,兩條蠶寶寶就剛好落在她酥胸前的乳尖上。
蠶足在敏感奶頭爬動的觸感,光想就令人起雞皮疙瘩,她開始驚慌的喘息顫抖,但還沒結束,地中海禿男用消毒過的細針,刺穿蠶體尾部,將牠們深「釘」在雪白乳房上。
針紮入肉的瞬間,書妃的哀鳴已經失控。
兩條肥白的軟足蟲,就在嬌嫩的奶尖上翻轉蠕動,難忍的黏癢,讓書妃騎在木馬上的裸體激烈扭顫。
「再來點這個,蠶寶寶的最愛,桑葉萃取液……」地中海禿男獰笑,從一個小瓶中挖出一小沱綠色膠狀物,抹在書妃胸前的二點。
才一塗上,蠶寶寶馬上饑渴地卷住敏感的奶頭,用牠們的軟嘴不斷囓咬,當然蠶口咬不下人的肌膚,不過這種甩不開的麻癢酷刑,已經讓書妃在木馬上掙紮到極點。
那些看呆的客人,這時才發出如雷掌聲,亢奮的討論不絕於耳。
「奶尖居然勃起成這樣!真是太刺激瞭!」
「奶頭好像快滴出血瞭,好紅……」
「說不定母奶跟血一起滴出來……」
「看她這樣掙紮,我心臟快受不瞭瞭!」
……
「爽吧,嘿嘿,對瞭……」地中海型禿男看著淒楚掙扭的書妃淫笑,忽然轉身對趙權那一桌:「剛才聽說這位客人,把她代入成自己的媳婦找刺激,現在客人看瞭有什麼感想,是不是很興奮啊?」
被問的趙權雙眼赤紅,呼吸濃濁如牛,幾乎沒有辦法說話,那些畜牲喂他的不知道是什麼粉末。
「媳婦叫什麼名字,讓大傢都知道,這樣不是更刺激嗎?」地中海型禿男把麥克風頭遞到趙權面前。
「小……小妃……」趙權被狂亂的藥性和欲火控制,喃喃說出來。
「全名是什麼?」
「書妃……叫書妃……」
「各位,聽見瞭嗎?這位客人的媳婦名字是書妃,名字很美哪!」地中海型禿男大聲宣佈。
「耶!書妃!好好處罰她!讓她在木馬上被玩壞!」
「對!你的媳婦在臺上,在被玩弄呢!」
其他桌客人立刻興奮地附和,現場隻能用虐欲橫流來形容。
「書妃美嗎?」地中海型禿男又問趙權。
「嗯……」趙權毫不猶豫點頭。
「你在傢,曾經想過要把媳婦扒光?」
趙權遲疑沒答,此刻他表情顯示大腦混亂到極點。
「有想過媳婦的身體嗎?」地中海型禿男棄而不舍逼問:「說啊,跟大傢分享嘛!」
「想……」
「想過把媳婦剝得光溜溜,把她推倒,壓在她滑嫩的肉體上幹吧?」
「我……不……」這次趙權表情糾結痛苦,還在跟自己內心道德最後一點點反彈對抗,也可能還知道趙傢恩就在旁邊。
「沒關系,客人還沒放得很開,我來幫助您。」地中海型禿男拿回麥克風說:「既然臺上這位美麗人妻跟您媳婦書妃長得像,您今晚就把她當成媳婦吧!我們大傢也會把她當作書妃來看。好嗎?」
趙權遲疑瞭半秒,慢慢點下頭。
「叫聲您的媳婦來聽聽。」他又把麥克風送到趙權面前。
「妃……小……妃……」
臺上無助掙扭的書妃,羞得不敢把臉轉過來。
「現在我需要公公幫忙,上臺把媳婦腳上的高跟鞋脫掉,處罰要真正開始瞭。」
趙權在身邊損友和地中海型禿男推拉下,打著赤膊,蹣跚被帶到書妃腳邊蹲著。
書妃除瞭正跟纏繞在奶尖上囓咬她乳頭的蠶蟲對抗而顫扭悲鳴外,根本不敢把臉轉正,就怕被趙權認出來。
「跟媳婦說一下,可不可以脫她鞋子?」地中海型禿男說。
趙權看著眼前書妃穿著高跟鞋的美足,赤裸的足背線條性感、肌膚雪白光滑,讓他呼吸更為急促,說話嚴重顫抖著:「小妃……爸爸……脫掉你的高跟鞋……可以嗎?他們說……要處罰瞭……」
書妃除瞭羞咽,根本不敢回應。
「沒聽見公公問你話嗎?回答啊!」地中海型禿男大聲對書妃說。
「嗚……」書妃羞恥地點頭。
「小妃說可以,您動手吧。」
趙權手在發抖,抓住高跟鞋底部,笨拙地從書妃美麗的腳ㄚ上取下,沒瞭高跟鞋,書妃性感的裸足隻能用力打直腳背,剩下趾尖一點點碰得到地,這樣誘人養眼的景象,讓趙權興奮到呼吸困難。
兩隻鞋都脫掉後,書妃跨騎在木馬上的修長玉腿已開始發抖,地中海禿男讓按摩棒恢復震動,她更像被無數電流竄過身體般,在木馬上激烈的搖扭起。
「掙紮成這樣好可憐啊……不過真讓人血脈賁張!」
「叫聲也讓人欲火焚身,真是受不瞭呵!」
「腳趾頭都離開地面瞭!這根本是真的騎木馬,好刺激!」
「嗚……嗚……」書妃悲鳴著,在乳頭和下體雙重凌遲下,激烈挺扭屁股和試圖甩動椒乳,想讓兩隻蠶寶寶離開麻癢難耐的粉嫩奶尖,但這根本是辦不到的事,隻讓一幹禽獸更欲火高張!
而被綁在另一隻木馬上的我,則是心疼憤怒,卻又無能為力。
「是不是挺不住瞭?嘿嘿」地中海型禿男淫笑看著她。
「嗚……嗯嗚……」她沒點頭,但淒美的淚眸已經露出藏不住的哀求。
「好吧,給你一點favor。」地中海型禿男作瞭個手勢,旁邊的猛男立刻搬來兩支高約一米五、下面有底座可立穩的直立木樁,放在書妃左右側。
木樁上有排小洞,由高到低,他把一根小木栓塞進高度在中間的圓洞,露出約五公分長度在外。
地中海型禿男指著兩邊木樁上的小凸出物,對書妃獰笑道:「腳可以踩在這裡。」
書妃羞憤地搖頭,她怎麼願意在眾目睽睽下,自己把腳提起來踩在那上面,這樣等同是將兩腿分開讓人看得一清二楚。
「沒關系,隨便你。」地中海型禿男對猛男說:「調高木馬一寸。」
猛男操作木馬底座的轉軸,書妃身下的木馬緩緩升高。
「呃……嗚呃……」書妃更痛苦的在上面掙紮,她兩張裸足懸空,連腳趾尖都構不到地!
「真刺激啊!」
「我看她又快要高潮瞭!屁股跟奶子都甩成這樣!明明是氣質那麼好的美女,真殘忍又令人興奮……」
「噢!噢!她腳踩在上面瞭,終於撐不住瞭!」
「自己把腿張這樣,姿勢好淫蕩啊!粉紅色的屄都被看到瞭!」
書妃忍著被看光一切的羞恥,在木馬上張開腿,用纖秀的腳趾攀住木樁上的小小腳踏。
「她的腳趾頭真美、好秀氣,而且用力勾住東西的樣子真性感……」
「嗚……呃……」雖然腳下有瞭小小的支力點,但書妃的處境並沒改善多少,沒多久又在客人的歡呼聲中激羞丟身。
「把腳踏調高。」地中海型禿男指示,猛男不顧她的悲顫,殘忍地將扳在小木栓上的美麗腳趾撥落,然後將木栓拔下,塞進高二格的圓洞內。
書妃再度陷入腳尖構不著地的慘境,整排震動的按摩棒,讓她即使筋疲力竭,仍然悲苦的掙扭,而盤在奶尖上的蠶蟲,依然瘋狂的啃囓漲紅到快滴血似的乳頭。
「嗚……」她無助搖頭,兩粒椒乳不斷在胸前顫晃,卻怎麼都甩不開那兩條軟足肥蟲。
「別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我,撒嬌是沒用的,我不會幫你,想要輕松就自己把腳伸上來。」地中海型禿男獰笑說。
「嗯嗚……呃……」書妃這時隻能夾住身下的木馬,兩條懸地的修長裸腿不住抽搐扭動,那有能力可以自己把腳抬上被調高的小腳踏。
「要不要請你公公救你?」
「嗚……」書妃羞慌搖頭。
「求你公公幫你把腳抬上去吧,他現在認不出來你是誰,隻會以為你是假想的媳婦,放心!」地中海型禿男在她耳邊小聲說。
書妃不相信他的話,還是用力搖頭。
「這樣你撐不下去,我不會放你下來,會讓你騎在上面騎到昏倒,然後再爽到醒過來……」
說完,他又抹瞭一些桑葉萃取液在她充血的奶尖。
「這次是加瞭會讓蠶寶寶有饑餓感的成份在裡面,看!有沒有感覺,牠們是不是吃的更瘋狂瞭?」
書妃悲苦的搖頭悶叫,哀求地中海型禿男放過她,以她那麼倔強的個性,應該已經遠遠超出身心所能負荷的極限。
「請公公救你嗎?」
「嗯……嗚……」書妃已經無從選擇,隻能屈服。
「那我把你臉上的佈拿下來,你自己跟他說。」
「嗚……」書妃美麗的大眼充滿驚恐,拼命搖頭乞求,但地中海型禿男還是殘忍地把遮住她下半邊臉蛋的薄紗揭掉。
可憐的書妃奮力將臉轉開,不敢讓雙目發癡,自始盯住她不放的趙權看到容貌。
地中海型禿男又解下她嘴裡的箝口球,捏住她下巴強迫她將臉轉正。
臉色蒼白發絲凌亂的書妃,立刻又把頭扭回一邊。
「轉過來,讓你公公看到你的臉。」地中海型禿男冷冷說。
「嗯……嗯……」書妃倔強不聽,隻是坐在木馬上努力忍住嬌喘,怕聲音被趙權認出。
汗水不斷聚集成條,從她抹油的性感胴體加速滑落,連腳趾尖都墜著水珠。
「看來要修理奸夫,才能讓你聽話!」地中海型禿男對助手說:「去拿噴槍來,火烤奸夫屁股一定很香!」
「不……不要……嗯啊……」書妃為瞭我開口哀求,說完就再也忍不住激烈呻吟,屁股繼續在按摩棒頭上挺扭想減輕折磨。
我嗚嗚的悶吼,要書妃別管我,不要被脅迫。
但這是沒用的,他們知道隻要利用我,書妃就會任由擺佈!
「那把臉轉好,看著你公公!」
「嗯……」書妃強忍羞恥不安,照地中海型禿男要求作,整個人呼吸紊亂,咬住蒼白下唇一直發抖。
「客人認得她嗎?是不是您媳婦書妃?」地中海型禿男捏著書妃的下巴,扭住她的臉給趙權看。
「嗚……不……」書妃被迫與自己公公在這種情況下相認,芳心都快要停瞭。
「嗯……好像……」趙權的眼神癡迷貪婪,盯著楚境不堪的赤裸媳婦,但又立刻接著搖頭:「但隻是像……我們傢小妃……很乖……有氣質又好傢教……不可能是她……」
書妃聽公公的話,淚水立刻奔湧出美麗眼眸,不知道是松瞭口氣,還是羞愧至極。
「當然啊,怎麼可能是您賢淑的媳婦兒,我們說過,今晚她隻是您媳婦的代入品,給大傢尋刺激而已,其他的客人們說對不對啊?」
「對!」
「隻是暫時把她當成書妃來蹂躪!」
那些客人興奮附和,其實剛才我看見禿男的助理在發放書妃和趙傢恩還有她公婆的合照,臺下那些人早都知道木馬上的美人真的是趙權的媳婦,但仍配合主持人欺蒙他,因為這樣接下來才有更刺激的能看。
「還不求公公幫你,記住,今晚這位客人可是你的公公,你的身份是人傢的媳婦,叫作書妃,懂嗎?」地中海禿男獰笑對書妃說。
書妃羞愧地闔上淚眸,淒楚點頭。
「懂就快說啊,求公公幫你抬腳,要叫爸爸喔!」
「嗯……嗯……」
「快!」
「嗯……爸……哼……」她仍忍不住在木馬上羞扭光溜胴體,喘息說:「幫我……把腳……抬上去……好嗎……我撐不住瞭……嗯……哼……」
「好……小妃……」把自己真媳婦當成媳婦代入的趙權,欲火焚身到快說不出話,艱難咽入口水,才又繼續:「爸幫你……」
他顫抖捧起書妃雪白性感的腳ㄚ,呼吸又更急促,而書妃被自己公公的手接觸到腳心肌膚,也一直害羞顫抖。
「好軟……好滑……小妃的腳……真美……」趙權迷戀地捧高它欣賞。
「嗯……爸……爸……快點……小妃……好辛苦……啊……」書妃在木馬上的掙紮激烈瞭起來,似乎又快被活生生搾出高潮。
「是……爸爸馬上……」趙權將她一隻腳抬到木樁上腳踏的高度,讓書妃用腳趾勾住那根小木栓,接著又換另一腳也上去。
對於赤裸股縫一直夾住強力按摩棒的書妃而言,這種羞恥至極的姿勢,卻是無盡折磨中的小小浮木,隻不過這支撐不瞭多久,她在木馬上的誘人身軀,又快要達到羞恥高潮。
這時那可惡的地中海型禿男,居然倒瞭滿滿一個小杯的酒拿到她唇前。
「把這喝掉,世界最烈的酒,號稱烈女終結者的90度生命之水。」
「不……」書妃轉開臉激烈哼喘。
「喝掉!」地中海型禿男命令。
「求求你……我……哼……肚裡……有寶寶……」
「反正也不是你親丈夫的種,生出來是畸形或白癡也不會有人在意!」地中海型禿男說的不是人的話!
「不……要……」
「喝下去以後,就會沖淡你的廉恥心,到時讓你公公疼愛你比較不會害羞。」
「不……嗯啊……我不能……跟我公公……求你……」
「廢話!你不能喝,我就把這一整瓶都倒進奸夫嘴裡,看他能不能活命!」
「不……」
「不想給奸夫喝整瓶,你就給我喝掉這杯!」
「唔……」
書妃終於還是認命,讓禿男把她下巴抬高,酒杯塞進唇間一口氣倒進去。
十幾秒過後,她臉頰開始緋紅,淒蒙的美眸也逐漸渙散。
書妃不像小卉,她雖然外表柔柔弱弱,但酒量就算跟男人比也不輸,而且不管喝多少,她從來沒在人前失態過,後來我才知道她是要吐也是忍到回傢才吐的那種倔強個性,過去有男同事想在種種場合讓她喝醉,看能不能趁機占點便宜,卻都是失望收場。
但這一次強迫她喝下的是濃度高達90% 烈酒,幾乎是純酒精,任憑再會喝酒,一杯飲盡也會承受不住。
她剛開始還不斷搖頭、用力咬自己嫩唇咬到出血試圖保持清醒,但終究戰勝不瞭霸道的酒精濃度。
「開始瞭……要來瞭!要來瞭……」那些客人興奮註視著她的反應。
「唔……哼啊……」一分鐘後,她一腳先從小木栓上落下,張著小嘴騎在木馬上茫然嬌喘。
「屁股動起來啊,不用害羞,客人們都想看你發浪呢。」地中海禿男說。
「嗯……哼」書妃仍試圖抗拒。
「啊……」這時身後的猛男忽然抓住吊高她手腕的繩索搖晃,書妃放聲呻吟起來,股縫隨著身體在馬背上磨擦。
地中海型禿男這時指示:「多淋些潤滑油,讓她自己好好享受。」
「是!」猛男放手,換提起地上的桶子,把潤滑油來回淋在書妃胯下一整排電動按摩棒頭上。
「噢……啊噢……」已經沒有外力,但書妃卻像騎著野馬一般,被吊直雙臂在木馬上自己失神挺動,另一隻腳也從足踏上掉落,任憑兩條修長裸腿懸地扭晃,在眾目圍觀下激情呻吟。
「這酒不愧叫烈女終結者啊!」有人驚嘆。
「墮落瞭!才一下子,就完全沒瞭羞恥……」
「她用肉穴在摩擦木馬!……明明長得像女神……」
「喔!喔!高潮瞭!高潮瞭!這……這是什麼樣子?太令人吃驚!……太興奮瞭!」
「呃……呃啊……呃……」
書妃像被高壓電電擊般在木馬上抽搐,發燙的油亮胴體每一寸都像在顫抖。
我心痛看著她為我墮落而悲憤悶吼。
「現在開始愈來愈好玩瞭,嘿嘿。」地中海禿男對助手說:「木馬再升高。」
於是木馬又被升高數寸,書妃美麗的趾尖已經離地十幾寸。
「把啞鈴吊在她腳踝。」
「唔……唔……」我聽見地中海型禿男的毒計,憤怒在木馬上掙紮,但根本沒人理我!隻能看著那些禽獸興奮鼓掌,然後把五公斤重的啞鈴用麻繩捆綁,一腳一顆吊在她晶瑩的腿踝上。
「嗚……」
書妃兩條修長玉腿,被啞鈴的重量往下拉直,在木馬上辛苦哀喘。
「爽嗎?繼續扭動屁股啊,客人們都愛看你墮落呢。」
「嗯……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以為書妃已經痛苦到無法動彈,她卻呻吟著努力動起屁股,繼續艱難而亢奮地用赤裸下體磨擦震動的按摩棒,兩條白生生美腿因使力而浮出性感的線條,腳趾頭也緊緊握住。
「真墮落啊!這樣作賤自己呢!」
「看她那樣……真讓人欲火焚身……」
「受不瞭!她興奮到腳都抽筋瞭?好刺激啊!」
那些禽獸亢奮圍在舞臺看我的書妃。
「ㄋㄟㄋㄟ……嗚……嗯……」書妃一邊辛苦扭動被吊的油亮胴體解欲,口中發出讓人欲火高張的呻吟。
「她是不是在說什麼?一直內內、內內的呻吟?」
「嗚……ㄋㄟㄋㄟ……癢……嗯……嗚……」書妃又發出那種聲音。
「內內……癢……?哦,是奶子被蟲爬在癢嗎!」
地中海禿男似乎明白,大聲問她:「賤貨,是不是乳頭在癢?」
粉頰紅燙的書妃胡亂點頭,此時她二彎美眸噙著蒙霧,誘人小嘴不斷呻吟,酒精完全迷渙瞭她的神智。
「喝醉瞭連奶頭在癢這麼害羞的話都說得出口,女人還是從清純到徹底墮落最可愛啊,呵呵,看來今晚可有趣瞭。」地中海禿男淫笑著。
他對被酒精迷亂,無力抗拒按摩棒和蠶吻快感的軟弱書妃說:「還是叫公公幫你好嗎,請他抱你下來,然後到前面造愛讓我們看,你瞧,床墊都幫你們兩人鋪好瞭。」
這時二名助理已經搬來一床白色厚墊放在木馬前,精神混亂的趙權,像條餓狗般盯著媳婦美肉,口水滴下來都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