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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老呂已經從書妃赤裸的胯股下爬出來,用毛巾擦拭著頭臉。

  手腕和腳踝被鏈在一起,用羞恥姿勢跨蹲在二張桌子中間的可憐書妃,晶瑩香涎掛滿美麗的下巴,粉紅小舌片無力推著惱人的鉗口球,小嘴嗯嗯哼哼的喘息。

  剛尿過的恥戶濕紅一片,新鮮的肉壁閃爍水潤光澤。

  懸掛在陰唇下、光耀奪目的鉆戒綴著水珠,每隔一段時間飽滿瞭就自然滴落,然後新的水珠又慢慢凝成。

  地上丈夫的臉,就正對她潮濕的股縫,還沒滴完的殘尿,每次都準確著陸在他二眼中間,書妃努力掙扭,想擺脫目前的狀態,偏偏連鈞得按住她肩頭讓她無法如願。

  而已經接瞭一小盆尿液的綺汾,還故意將小盆子擺在趙傢恩赤裸的胸口。

  「該怎麼驗孕好呢,嘻嘻!」

  綺汾那婊子不知道又在想什麼惡毒的主意。

  書妃噙著淚搖頭,她實在無法承受在那麼多與她無關的男人眼前,被公開連她自己都還不確定的子宮內羞人秘密!

  「對瞭,先問你,這個月來瞭嗎?」綺汾抬起她的下巴問。

  書妃恨恨瞪著她。

  「哼,都到這種地步瞭,還這種惹人厭的表情!」

  綺汾拿出一張月經周期表,展示在眾人眼前:「你的月經什麼時候來,醫生都有記錄,照說這個月應該是上禮拜就要來瞭,到底有沒有來?」

  在眾多男同僚面前被公開生理期私密,書妃閉上淚眸,羞恥忿怒的顫抖!

  「回答我啊,賤貨!」綺汾見書妃不屈服,惱怒地將她下巴抬更高,一手伸進她胯股下,捏住掛在陰唇穿環上的鉆戒。

  「說不說!」

  「……」

  那婊子玩弄著連接書妃敏感私處的戒指,形同拷問的折磨書妃。

  書妃踩在桌上一雙雪白雙腳,前端二排嫩趾又痛苦的蜷抓著桌面,但還是倔強的不願出聲。

  「你這樣逼她沒用的拉,這小妞脾氣很倔,要這樣才有用。」

  說話的是情場浪子艾力克,他上身已經全裸,露出精赤的倒三角型體魄,展示漂亮的胸腹肌和二頭肌,滿是暴筋的手纏著皮帶,慢慢繞來我前面,毫不留情就從我胸口抽下!

  「嗚唔…」書妃果然驚慌湧淚。

  艾力克剛剛已經在我背後抽鞭我二次,他似乎很享受折磨我給書妃看的霸凌過程,那種超乎常情的恨意,跟連鈞得不相上下。

  「你這麼喜歡這個大你十幾歲、高不成低不就得傢夥嗎?」艾力克轉頭看向書妃,微微的喘氣。

  書妃噙著淚猛點頭,然後又搖頭。

  「把她嘴裡的東西拿下來,聽她怎麼說。」朱凱文下令,綺汾松開書妃後腦的皮繩,將濡滿香涎的鉗口球從她嘴裡拿出來。

  「再問一次…」

  艾力克又一皮帶掃向我大腿,發出「啪」一聲清脆紮實的巨響。

  「不要!」書妃盡全力大叫。

  我被倒掛的身體吃痛往後仰,插滿鈴鐺的陰莖發出叮叮當當,那些混蛋同事卻笑得很開心。

  「你愛這個大你十幾歲、高不成低不就得傢夥?」艾力克重覆一次他的問題。

  「他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書妃忿忿反駁,看到她為我辯護,忽然覺得肉體的屈辱和痛楚,一點都不足為道瞭。

  但她的回答,卻讓艾力克和連鈞得這二廝瘋狂吃味。

  「馬的!」艾力克憤怒說罵道:「我以前追你追到海枯石爛,想約你喝杯咖啡都約不到,還以為你是堅貞不移的貞淑人妻,但沒想到你居然被這種貨色泡上,真是不可原諒!」

  他說話同時,握緊皮帶暴滿青筋的手臂也高高舉起。

  我想這一下一定會痛到撕心裂肺,已經閉上眼等待。

  「不要打他…」書妃被他作勢的模樣嚇到,美麗的大眼睛滿是驚恐:「是我錯瞭……原諒我…不要打他…」

  聽到她向這種無聊單戀她的男人認錯,我忍不住憤怒悶吼。

  「你錯瞭?」艾力克卻冷哼:「你為瞭這個傢夥跟我認錯,我會比較開心嗎?哼,這次看我打他兩腿中間的蛋蛋…」

  他高舉的怒臂條條肌肉分明,隨時會抽下來,估計這一鞭如果真的落在我兩腿中間,睪丸能保住其中一顆就該感謝菩薩保佑瞭。

  「不要!你要我怎麼作…」書妃咬唇,屈辱的央求:「才肯原諒我?」

  「你先乖乖回答剛剛的問題,這個月月經有沒有來?」

  書妃頭低下,羞恥的搖動。

  「搖頭是什麼意思,看著我們說出來啊!」綺汾抬高她清純的臉蛋。

  「…沒有」書妃顫抖著。

  「什麼沒有?說完整句!」

  「月經…沒有來…」她羞忿回答。

  「是懷孕瞭嗎?」

  「……」

  「是不是懷孕?」綺汾抬住書妃的下巴,完全不讓她有逃避的空間,逼問她羞恥的問題。

  「說啊!」艾力克皮帶打在地上,發出「啪」一聲巨響,書妃手腳被鏈在一起的淒美身子震瞭一下,淚水也湧下來。

  「我不知道…」

  「不知道該怎麼辦啊?」真真笑得不懷好意:「想知道嗎?」

  「……」書妃閉上眼沉默。

  「就當場來驗一下孕吧,順便讓傢恩也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亂搞有沒有弄大肚子。」

  真真將剛拆封的驗孕棒拿在手裡,助理妹妹負責在旁邊錄影見證。

  驗孕棒放進尿盆的剎那,書妃雖然還是裝作沉默面對霸凌,但卻掩飾不住強烈的顫抖。

  隔瞭幾秒,真真將驗孕棒拿起來,所有人都圍過去看。

  我看書妃一個人赤裸蹲在兩張桌子上,羞得將臉轉向一邊,肩頭不住顫動,心中憤怒不舍到瞭極點。

  「想知道結果嗎?」那些人獰笑著圍住書妃。

  書妃隻是沉默以對。

  「把臉轉過來!敢作不敢面對嗎?」真真尖酸地說。

  書妃慢慢回頭,張開美麗大眼,忿怒的瞪著那些欺凌羞辱她的人。

  「登愣!」真真將驗孕棒拿到她面前,發出歡呼:「二條線,恭喜你,懷孕瞭!」

  那些畜牲轟然鼓掌。

  書妃心中雖然也有底,但看見結果,還是立刻滑下眼淚。

  綺汾獰笑問:「怎樣?是丈夫的骨肉嗎?」

  「……」

  「說話啊!不要每次都要用這廢物來威脅,問你三句才說一句,我快沒耐性瞭!」

  艾力克又揮瞭揮手中皮帶。

  「我…不知道…」

  「又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不要再逼我瞭!」書妃已經快承受不住,流著淚羞忿抗議。

  看她這樣,我一顆心痛到不行,要不是為瞭我,我想以她的個性,就算被凌遲到死,也不會回答這些人的拷問。

  但綺汾竟還壓下她的後腦勺:「自己跟傢恩說,說不知道肚子裡的小孩是不是他的!」

  看到丈夫的隻會淌淚的空洞雙眼,她羞愧得不住發抖。

  「說!」艾力克又大吼。

  「傢恩…我不知道…小孩是不是你的…」

  她哽咽說完,躺在下面的趙傢恩淚水似乎湧現得更快。

  真真跟綺汾卻笑得像兩隻老火雞,她們對書妃的敵意,就如同連鈞得和艾力克對我的恨一樣深。

  關於趙傢恩的精液在那次灌精過程中被掉包成我的這件事,書妃仍被蒙在鼓裡,可是趙傢恩卻知情,所以當書妃跟他坦承不知道肚裡骨肉是不是他的時,那種在他心肺的撕扯怨恨,我光是稍微設身處地想一下,就打從心底不寒而栗!

  因為包括我在內的那二百零一人份精液,至少每個人都有二百零一分之一的機率是孩子的父親,唯獨身為她丈夫的趙傢恩的可能性是零。

  「不要臉的賤貨!我一定要好好處罰你這淫亂受孕的身體才行!」艾力克咬牙痛罵,好似書妃是背著他在外面偷人一樣。

  「沒錯!八成是吊在那邊那個傢夥的野種,我無法原諒你!」連鈞得也氣憤不已。

  在他們把矛頭指向我的同時,我被束緊太久的陰莖忽然一陣酸麻,忍不住發出呻吟,隨即一大股前列腺液從馬眼湧出,掛在肚皮前搖搖顫顫。

  「逸詳…」書妃以為我怎麼瞭,慌忙抬頭看來。

  「龜頭被綁太久,前列腺液滿出口而已,嘿嘿…」

  朱凱文走過來,隨手拿根原本茶會餐點用的叉子,按在我飽滿的卵蛋和會陰處來回揉壓。

  「我幫他擠一擠……看!都出來瞭!」

  我更激烈悶吟,被綁開兩張腳掌,前端腳趾不自覺緊緊握住,透明的前列腺液,像倒下來的膠水般從我眼前不斷滴落。

  「夠瞭!你們放過他!」書妃激動哀求:「你們想怎麼對我都可以…放過他!」

  我隻有拼命搖頭,反對她向那些畜牲提出這樣的交換條件。

  「你自己說的…」朱凱文獰笑:「那就讓你幫他吧…」

  「謝謝……謝謝你…」

  書妃居然為瞭救我,對她最痛恨的朱凱文道謝,令我既感動、卻又充滿忿怒和不舍。

  朱凱文叫人解開她手腕和足踝上的鏈子,將她從桌上放下來,蹲太久腿都麻掉的書妃,咬牙努力走到我面前。

  她伸出纖纖玉手,憐疼地摸著我漲到發紫的暴怒肉莖,但卻不知道如何下手幫我解開龜頭下的束縛。

  這時朱凱文無聲無息從身後抱緊她,肥軀黏住她光滑勻稱的裸背,書妃柔美的胴體微震瞭一下,但為瞭我並沒掙紮。

  「束在情夫龜頭下面的,是用特殊食用級粉條作的帶子…」朱凱文很滿意她乖順的表現,嘴貼在她耳朵說:「你要用嘴含住,用唾液慢慢融化它,懂嗎?」

  「嗯…」書妃羞紅臉點頭。

  「不過不能讓你這麼輕松…」朱凱文語氣溫柔,卻抓住她一雙胳臂,慢慢拉到後腰,然後將她手腕上愛馬仕皮銬的鏈子扣在一起。

  小賈和老呂則協力扭動ㄇ型鋼架旁的轉輪,倒吊著我雙腳的橫桿緩緩往上升,一直到龜頭已經到書妃鼻梁的高度才停下。

  在此同時,有人蹲身抓住她纖細的足踝,將修長的小腿往後抬高,在雪白的腳心貼上通電片後才放開。

  「現在可以幫奸夫口交瞭。」朱凱文獰笑,又補瞭一句:「在傢恩面前。」

  像傀儡般的趙傢恩,又被赤裸裸的抬上他的輪椅,推到我們眼前。

  書妃含著羞愧淚水,仰高下巴踮直瞭腳掌,張開柔軟雙唇,含住我硬得像石頭的充血龜冠。

  「唔…」

  我在痛苦的吊刑中發出舒暖的喘息,但睜眼卻看見趙傢恩怨毒的眼神,嚇得抖瞭一下。

  這時朱凱文按下書妃足心電片的搖控開關,書妃立刻激烈悶吟,一條修長小腿忍不住往後抬,隨即又放下,堅持踮高雙足努力為我口交。

  「要含進去一點,多用舌頭舔下面,束帶才會溶化,知道嗎?」

  「嗯…嗯…嗚…」書妃辛苦的點頭,但朱凱文又調高電片的強度,害她哀哼出來,兩排踮在地板的秀氣纖趾都扭曲瞭,美麗的小腿因為用力而顯得更修長。

  但她即始這麼煎熬,小嘴中濕潤的舌片卻絲毫沒停下來過,盡責的舔著我龜頭下方的束縛,而且用很多口水想加速融化它,熱暖暖的感覺,讓原本身處倒吊地獄的我,此刻彷佛飛上天堂獲得救贖。

  「等你幫完情夫,會有很殘忍的處罰等著你,你已經有覺悟嗎?」朱凱文在她耳旁提醒。

  「嗯…哼…」書妃辛苦的喘息點頭,其實我已經覺得她此時就在被殘忍處罰,要踮高腳才能含到我肉棒已經夠累瞭,敏感的足心還被陣陣電流竄襲,恐怕連男人都受不瞭這樣的折磨,但她卻固執的強忍硬撐。

  「馬的,真不爽!」連鈞得看書妃幫我含看得眼紅。

  「我也是,這種懲罰也太便宜他們瞭!」艾力克咬牙切齒。

  兩人互望一眼,有默契的走到ㄇ型鋼架兩邊,聯手再調升倒吊我的橫桿高度。

  「別這樣…」

  書妃含不到我的龜頭,慌張流淚搖頭哀求。

  「賤人,這麼愛這廢物,我就讓你更羞恥一點。」連鈞得拉瞭張椅子放在她腳邊,抬高她一條腿讓她踩在上面。

  這樣惡毒的安排,讓她必須把兩腿間的粉紅濕縫露出來。

  「這樣幫廢物口交吧,看你在親丈夫面前可以不知廉恥到什麼地步?」

  書妃沒出聲,藉由踮在椅子上的那隻玉足獲得足夠高度,繼續含緊我的龜頭默默濡舔。

  「幹,真不要臉,我無法原諒你!」

  她一味隻在意我而不顧自己的樣子,看在艾力克眼中更為惱怒。

  艾力克蹲下來,拉掉我口中的鉗口球,有力的手掌掐住我喉頭,另一手挖入口裡把舌頭拉出來。

  連鈞得立刻用強力鐵夾夾住我舌尖,鐵夾後面連著短鏈,他就把鏈子纏在書妃陰唇吊下來的鉆戒上。

  「唔…」陰唇受到拉扯刺激,書妃沒踩椅子的那條腿離地彎屈起來,但她隻有輕哼一聲,嫩嘴依然含住我的龜頭努力吞吮,一點都沒松懈。

  「妃…」我激動含糊喊著她,為瞭減緩她的難受,我努力將脖子彎高,避免舌頭上的夾鏈牽動她私處,但她潔白足心上的電片並不放過她,仍不斷釋出間歇電流,讓她身體發出掙紮,因此陰唇還是處於被拉扯狀態。

  「馬的,淫水流下來瞭,把丈夫推來後面看。」

  書妃赤裸的大腿間,緩緩垂下一條黏稠的愛液,他們把趙傢恩推到她後面,讓他近距離「欣賞」妻子羞恥的模樣。

  「這真的是那個清純的書妃嗎?這種姿勢也沒關系?」

  「淫水都快長到膝蓋瞭,好刺激…」

  這時書妃已經無力顧及自己的不堪和旁人的言語,她一心隻想快點解放我的陰莖,小舌瓣努力繞著我龜頭下面打轉,唾液掛滿她俏麗的下巴。

  「快沒力氣瞭吧?」艾力克冷笑,書妃兩條美腿都在顫抖,性感的胴體香汗淋漓。

  「幫你一下…」艾力克把腳伸進書妃懸空的那隻雪白腳ㄚ下,像海裡遇到浮木般,那隻纖足立刻緊踩著艾力克的腳背,她現在腦海裡唯一想的,就是能撐高身體幫我舔融龜頭下的束縛,自己姿勢有多淫蕩已經不在意瞭。

  艾力克把被書妃踩住的腳往上提,慢慢往旁邊移,書妃兩腿隨著張成ㄇ字型,垂著淫水、陰唇還跟我舌尖鏈在一起的濕亂恥戶,清楚張露在丈夫眼前。

  艾力克把趙傢恩的輪椅拉過去一點,然後帶著書妃的小腳ㄚ移到趙傢恩的大腿上,輕輕放下。

  「哼…」書妃羞喘一聲,性感的腳掌踩在丈夫開始萎縮的大腿,這樣情況下的肌膚之親,讓她有強烈的罪惡感,但她仍沒停止為我濡舔龜頭。

  一腳踩著椅子、一腳踏著丈夫,張成ㄇ型的美麗雙腿中間,赤裸紅潤的恥洞下,透明的黏汁已經垂瞭很長一條,我的舌頭跟她的陰唇,在她丈夫的視線目睹中互相牽扯著。

  「唔…妃…唔…」

  我感覺龜頭下的束縛已經慢慢溶解,剩細細一圈套住頸部。

  「嗯……」她喘息回應我,搭在丈夫大腿上的美麗纖足,一排整齊的腳趾緊緊握住。

  「唔…」

  柔軟的雙唇圈住龜冠,嬌嫩的舌片在裡面努力滑動,強烈射精的感覺,快將我整條陰莖和兩粒睪丸漲爆。

  「哼…」

  但就差一點點要完全舔斷束縛,她卻忽然松嘴哀鳴,一條腿從椅子上滑落,我濕淋淋的半截肉棒也彈出她口外。

  原來我被下身的爆發感弄得腦筋空白,人居然往後仰,忘瞭舌頭跟她的陰唇鏈在一起,把嬌嫩的花瓣扯成長條。

  「對…對…唔…起」我心疼地道歉。

  「嗯…」她搖頭表示沒關系,又嬌喘著提起玉足踩上椅面,引頸含住我漲滿青筋的肉棒前端,繼續快要完成的工作。

  「妃……要噴……唔…要噴……瞭…快…唔…離開…」我含糊的提醒她,怕大量濃精不受控制、在她嘴裡爆發。

  但書妃卻沒松嘴,小嘴仍含住我的龜頭,嫩舌持續濡舔…

  「唔…」

  雖然知道它隨時會發生,但龜頭頸部束縛溶斷的瞬間仍然很突然,我扒滿血管的肉棒,在書妃銷魂口腔中暴漲一圈,滾燙的濃精胡亂噴射出來。

  「嗚…」

  書妃難受的嗚咽,卻認真咽下蜂湧入她食道的黏稠液體,一直到最後一滴。

  所有人都圍觀著我們,男人用羨嫉的目光看她盡職地為我努力到最後一刻。。

  她慢慢吐出我黏糊糊的肉棒,唇角還留著一滴白濁的殘精。

  朱凱文示意小賈解開我舌頭跟她陰唇的鏈結,然後將她踩在趙傢恩大腿和椅子上的赤裸纖足放下來。

  「滿足瞭嗎?」艾力克冷冷問。

  書妃沒回答,動人的身軀佇立在男人吃醋又興奮的狼視中,閉上眼微微喘息,其實她最不堪面對的,是趙傢恩濕紅的雙眼。

  「救瞭這個廢物的命根子,就開始不理人瞭,你不知道我隨時又可以讓他吃苦頭嗎?」連鈞得對她為我作的一切,憤怒到全身發抖。

  「不是…」書妃開口,忍著屈辱說:「對不起…」

  「我們讓你替他口交,你要說什麼?」

  「謝謝…」她低頭顫抖回答。

  連鈞得和艾力克同時發出冷哼,雖說這是他們要的回答,但從她嘴裡說出的標準答案,還是惹怒瞭這二個自以為應該比我更有資格得到書妃的變態。

  「馬的,不知羞恥的賤人…給我躺下去!」連鈞得抓住她纖弱的肩膀,粗魯的將她推到地上。

  書妃沒有反抗,隻用面無表情代替她的不屈服,連鈞得更被激怒。

  「現在換你要像奸夫一樣被倒吊起來,看你還會不會這麼倔強!」

  這時小賈和老呂已經動手把我從ㄇ型鋼架上放下來,而連鈞得和艾力克,則是各拿著二捆白色粗繩圍向書妃。

  「不要,她有身孕,你們不能這樣吊她!」我癱在地上著急看著我的書妃。

  「有身孕?哼!你是擔心你的種嗎?」連鈞得露出獰笑。

  「不!不是,她的身體會受不瞭!求求你,要吊就吊我…」

  「嘿嘿,現在我比較想吊她,最好流掉,才能換懷我的骨肉。」

  我憤怒道:「混蛋!你不是也很喜歡她?怎麼忍心這樣對她!」

  「你罵誰混蛋?」連鈞得目露兇光要走過來。

  「不要吵瞭…」書妃出聲,用淒美的笑容安慰我:「逸詳,我沒關系,聽我的話…」

  「妃……不要…」我眼圈發熱,但除瞭搖頭說不要外,什麼也無法為她作。

  連鈞得解開她脖子上的頸圈,還有美麗的手腕跟足踝上的皮銬。

  書妃自己將秀發挽高盤住,露出雪白優雅的後頸,然後躺下去,將兩條修長玉腿並攏、緩緩抬高到已經將繩子拉開的連鈞得和艾力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