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過後,我把臉貼在書妃柔軟的乳房上,享受悸動後的溫存。
復健師已經關掉電流,書妃香汗淋漓的酥胸仍在不斷起伏,我下身那條慢慢變軟的肉棒,則留在她泥濘不堪的緊熱肉隧內舍不得離開。
剛才發生的事,好像夢般不真實,我擔心書妃隻是一時迷亂,清醒就會後悔,當我從她身上離開,一切就會回歸到原點,所以現在隻想靜靜賴在她柔美的身軀上,能多久就多久。
但顯然這種無賴的招術是行不通的,有人解開書妃兩張赤裸雪足上的繩縛,接著兩名壯漢,一左一右將我從她身上拖開。
雙腳腿踝還被鐵棍固定的情況下,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就被往門口方向直接拖走,看來是要離開這房間。
但我還舍不得剛剛才親口說愛我的書妃,即始人被迫往門口方向,頭卻拼命往後扭,看著躺在授精臺上的書妃,讓我大受打擊的,是她卻將臉朝向另一邊,縮起很久無法合起的修長玉腿,對我的離開完全沒有反應。
「走吧。」標哥冷笑:「她需要時間整理心情,到底是愛丈夫,還是愛奸夫。」
「現在要帶我去哪裡?」我悵然若失,沒好氣地問。
「註意你的語氣,別忘瞭你在跟誰說話。」
標哥冰冷的警告,讓我心裡抽瞭一下,想到剛才自己冒著沒老二的風險,隻想騙走書妃的芳心,還真是精蟲沖腦的極致表現,隻能怪我對她的欲望忍壓太久,本以為永遠隻能對她清麗脫俗的臉蛋和黑絲包覆的玉腿秀足心存幻想,從沒想過有今天這種機會,所以才會沖動到這種地步。
「我給你制造的機會不錯吧?嘿嘿!」標哥好像會讀心術。
「嗯……」我不得不默認。
「為瞭你跟她以後可以繼續,我要讓你的老二動點小手術。」
「什麼……」我心裡一涼,忍不住想掙紮,但兩隻被鐵棍綁在雙頭的光腳拖在地上,別說想跑,連手要動都很難,因為現在沒人架住我膀子,我連站都有困難。
「別那麼怕死,要電烤你那根都不怕瞭,不過動個入珠小手術,有什麼好怕?」
「入珠?為什麼要給我入珠?」
大傢應該都知道,入珠就是在陰莖的皮下植入圓形顆粒物,在性交時能帶給女性另類磨擦的快感,但無緣無故說要幫我入珠,還說跟我以後和書妃繼續有關,這讓我一頭霧水。
標哥冷笑沒回答,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就被直直拖進一間小手術室,一名穿戴手術服口罩的醫生已在等著,對我實施局部麻醉後,就開始動刀,因為我躺在手術臺上,肚臍以下被佈簾隔開,所以不知道那狗醫怎麼弄我的命根子,大約一個小時過去,手術完成瞭,護士掀開佈簾讓我看,我發現自己的陰莖上被植入二顆珠,分別是在龜頭下方與陰莖中間。
「我用雷射刀手術,傷口很小,你躺一下,這二天不要行房,第三天應該就沒問題瞭。」
那醫生交待完就走,留下護士還在收拾用具。這時標哥進來,對躺床上下半身還沒知覺的我說:「等麻醉退去你就自己離開,明天正常去上班,當作沒事一樣,我想這不必我交待你也懂吧?」
我心不在焉應瞭一聲,本來想問書妃,但終於忍住沒問。
這時標哥的手機響起,他接瞭起來。
「下個月雪村老師不行?嗯……」他想瞭一下:「那就再延一個月吧,殯儀館的場地你再請市長搞定……」
他說著電話往外走去,護士也帶著收拾好的物件離開瞭,丟我一個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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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少瞭書妃,好像就少瞭來上班的一個重大的理由。
所有男同事看起來都有點沒勁,但最心不在焉的非我末屬瞭。
我望著左前方空著的座位,雖然伊人不在,但一塵不染的整潔案面,椅子規矩的收攏,還有座位底下那雙整齊擺放的女鞋,都讓人腦海揮之不去她坐在那位置上的倩影。
約末快近中午休息時間,消息已經來,書妃沒進公司,是因為丈夫出嚴重車禍,這時辦公室裡的男男女女都聚在一起討論,有驚訝、有惋惜、也有不少在驚訝和惋惜中,不小心露出瞭一絲性災樂禍的得色。
也難怪,多數平庸之人,總喜歡看人生勝利組隕落,尤其那些沒本事,整天隻能看著別人美妻流口水,酸說是因為對方傢世血統好,才娶得到書妃這種女神的酸男(包括昨日以前的我也是),言語神色間更對書妃老公的遭遇感到難以掩示的興奮。
(這些傻瓜,就算她老公有三長兩短,書妃也輪不到你們,要也是我……)
我心裡得意的取笑這些人,但立刻又陷入失落,我也未必擁有書妃,雖然占有過她二次,但那都是在特殊情況下,利用她被藥物迷亂、外力脅迫兼或心軟下得逞的,現在她已清醒恢復理智,說不定後悔得恨不得我在這世界上永遠消失。
就這樣患得患失、心神不寧的放空到中午休息。
「……聽說很嚴重,可能變植物人。」
「可憐啊,她還那麼年輕,難道要照顧丈夫一輩子,而且如果那麼嚴重,以後等於是守活寡,如果有那方面的需要怎麼辦?」
「怎麼辦?嘿嘿……如果有需要幫忙,我一定義不容辭。」
「我也是,我們都可以幫忙,不知道她介不介意三匹,噢,忘瞭還有詳哥,四匹才對,嘿嘿,怎樣,詳哥要不要一起,我們三兄弟,幫她丈夫搞大她肚子,讓他傳宗接代。」
繞著書妃老公的話題,一直語出下流的,是平日常和我聚在一起喝咖啡意淫女同事的二名兄弟。
「詳哥,詳哥!」傑森叫瞭我兩聲,我才回過神。
「噢,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傑森一臉關心:「詳哥你沒事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沒有啊。」
「不然怎麼心不在焉,不像你啊,以前隻要聊到書妃,最興奮的就是你瞭,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一直在發呆。」
劭駿也有同感:「對啊,照平常的樣子,你應該已經說到把她那雙美腿上的黑絲襪一寸一寸剝下來,露出白皙圓潤的足跟,形容到我們都勃起瞭。」
「是嗎,哈哈」我敷衍的打哈哈。
兩個人又繼續聊起來。
「聽說下午副總裁要去醫院探視,我們辦公室那些女生也有幾個跟她交情好的要一起去。」
「不是還沒過危險期嗎?現在去幹嘛?」
「你不知道副總裁跟她公公是世交嗎?也就是那個世傢子要叫他世伯,世侄生命交關,世伯當然要去關心啊。」
「會不會世伯真正關心的人是侄媳婦?」傑森又語帶曖昧地說。
「關心侄媳婦的危險期嗎?哈哈……」
兩人又被自己下流的對話逗樂,我跟著陪笑幾聲,要是以前我一定也跟他們一起嘴炮隆隆,但今天這些話,卻怎麼聽怎麼別扭。
第一天就這麼過瞭,晚上我拿著手機發呆,上面打好瞭給書妃訊息,卻一直沒有按傳送。
訊息無非就是問她還好嗎?是不是需要幫忙,但我卻沒勇氣送出去。因為我無法確定她現在跟我的關系,明明什麼都作瞭,感覺卻又很遙遠,這種女神級的女生,真的會讓人失魂落魄。
第二天,我還是望著書妃的座位發呆,幾個昨天去過醫院探望的女生在聊,趙傢恩雖然脫離險境,但全身癱瘓已經無法避免,連說話能力都可能不保。
她們講的這些我都已經知道,我還知道這些根本不是車禍造成的,而是活生生被殘忍的手術切斷中樞神經所造成。
六神無主又過瞭一周,連六、日都在發呆睡覺,傢裡的老婆早已習慣有我沒我都差不多的生活,她的活動很多,六、日連二天作好早餐跟我抱抱,就出門和姐妹淘聚會瞭,冷清一整天的屋子,對心情煩亂的我反而是最佳的避風港。
厓到星期一快中午時,桌上一隅傳出收到訊息的聲音。
我無精打采看瞭一眼,突然坐直,一手抓起手機,因為螢幕上顯示的傳送人是書妃。
(來接我,公司樓下。)簡短的一句。
(現在?)我急忙打字,按傳送出去。
幾秒後,訊息回來。(嗯)
我立刻離開椅子,慌忙地走出辦公室,搭電梯到一樓,然後朝門口跑去。
就差不多是我沖出公司大門同時,一輛計程車也剛好駛來在我面前停下,車門打開,書妃坐在靠門邊的位置,但在內側把頭探過來的,竟然是標哥。
「怎麼……回事?」我愣住。
「這小妞很倔強,身體不舒服也不跟你講,你好好安慰她一下吧。」標哥露出神秘的冷笑。
「下車!」
書妃低著頭,一雙玉手壓在短裙中間,不安地互抓著,對於標哥的命令,她倔強的搖頭,靜靜地說:「我要回醫院。」
「由不得你,我叫你下車,你就要下車,把身體問題解決,才準再回醫院。」
「我沒有問……」
「下去!」
書妃還沒說完,就被標哥一腳踹出車外,幸虧我急忙摟住,她才沒跌倒在地,標哥「碰」一聲將車門關上,從車窗丟出一支手機,我伸手接著,計程車就已揚長而去。
我看手中的手機,原來是書妃的,才明白原來剛才跟我傳訊息的人是標哥而不是她。
「你怎麼瞭?」我擔心看著被我摟在懷裡、秀麗臉蛋蒼白的書妃,感覺她柔軟的身子一直在微微顫抖。
怎麼剛剛坐在車內看起來還好,現在下車好像站都站不穩。
「我們不能被同事看見」她抓住我:「帶我搭專用電梯……」
「好!」我扶著她,趁著午休時間未到,人沒很多時,低調快走到高階主管的專用電梯,用她拿給我的鑰匙打開電梯開關,門一開就立刻摟她閃進去。
這支電梯隻會直達最高樓的副總裁辦公室,副總裁前天去醫院看過她丈夫後就出國瞭,他的秘書也休長假,所以不會有人在。
在電梯裡,書妃即使緊靠角落站,還是幾度腿軟,全賴我一直扶著她。
「你還好嗎?到底怎麼瞭?」我擔心地問。
書妃把臉扭開不理我。
尷尬的沉默後,我又厚臉皮開口:「是不是……很討厭我?」
她還是沒回答。
我的心快速下沉,忍不住打從最深處長嘆一口氣,瞬間感覺跟她的距離,比傑森和劭駿那些一般男同事離她更遠。
「你嘆什麼氣?」出乎意料她開口瞭,聲音有點顫抖:「你占盡便宜……然後一走瞭之……像沒事一樣上你的班……有什麼好嘆氣?」
我忽然覺醒,原來她不是討厭我,而是在怨恨我。
「對不起,這幾天,是不是受瞭很多苦?」我不舍地摟緊她,她掙紮幾下,終究沒有力氣,最終隻是更用力把臉扭開。
我心中大罵自己豬頭,怎麼可以這幾天連一則關心的簡訊都沒傳,都怪自己患得患失的自卑心作祟。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沒把握……你對我是真的……怕打電話,或發簡訊給你……你會覺得困擾,會覺得我很討厭……所以一直很煎熬,相信我!這幾天,我……想你想得好痛苦……」
「騙人!」她纖瘦的肩頭抖動著,我雙手捧住她臉蛋,強迫將她轉向我,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全是委屈淚水。
「書妃……」我自責嘆息,低頭嘗試吻她,她雖沒閃避,但把小嘴閉得緊緊的,明顯還生我的氣。
確定她對我的情意沒變,我膽子大起來,強迫抬高她的臉蛋,霸氣吻瞭下去,她緊閉雙唇反抗半秒,被我舌頭鑚入縫隙,接著她身子又發出不知為何的輕顫,我趁弱頂開她兩排潔齒,如願嘗到香軟的小舌瓣。
被我得逞後,她沒在抗拒,口中濕潤的肉片與我羞怯糾纏,我把她雙手拉到我肩膀,她也乖乖的放著。
直到電梯「登」一聲到達,我們才意猶未盡松開唇舌,但我的欲火早已被撩動,拉起她的手要趕快出電梯到無人的辦公室,一心扒光她衣衫絲襪,重溫美麗的胴體。
但她兩條腿卻像黏地一樣不動,我不解回頭,才發現她窄裙下一對迷人的瘦美大腿緊緊夾住,著覆黑絲的高跟美足也斜扭一側。
「怎麼瞭?」我關心問。
她可憐看著我,搖搖頭,表示走不動。
我二話不說,立刻手伸進她腿彎,將她害羞的新娘抱起來,然後快步走出電梯,進入副總裁寬闊的辦公室,輕放她在沙發後,先確認門已內鎖瞭,就快速折返,俯在她身上饑渴的吻著剛剛還沒品嘗夠的香唇嫩舌。
嘴在忙,其他地方我也沒閑著,手指輕解她胸前衣扣,一手摘掉她性感美腳上的高跟鞋,手掌延著黑絲光滑的觸感,一路從骨肉勻稱的腳背、纖細的足踝,慢慢撫上修長小腿、大腿,然後鉆進窄裙內,移往兩腿中間。
「嗯……」
手要摸到大腿內壁時,突然遇到她緊夾的抗拒,不知道在害羞什麼。
但都已經到這地步,我也隻當是她的矜持,手掌仍持續突破阻力,書妃不由自主腿夾更緊,但她的力氣畢竟有限,我的手還是鉆進她緊合的大腿壁,而且摸到一片濕滑。
「你怎麼……」我意外地看著她,感覺隔著一層薄絲夾住我手掌的黏滑腿壁,又傳來那種微微的抖動,一定有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在她體內作祟。
她又羞恥的將臉扭開不敢與我視線相接。
這時襯衫已經被我解到緊實纖腹,我才註意到包住雪白酥胸的粉嫩胸罩內,露出一角便條紙。
我小心將它抽出來,上頭寫瞭幾行字,知道我在讀,書妃靜靜顫抖著,似乎羞恥到極點。
看過標哥寫的東西後,我終於雪亮,心中不禁升起不舍和疼惜。
「難怪你……你好傻。」
我輕輕轉過她的臉,柔聲責備:「這麼難過,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你不理我……我為什麼要厚臉皮……」
她還沒說完,我就用唇封住她的嘴,然後繼續脫她的衣服,下面那隻手則繞到她腰後,拉下窄裙的煉頭。
「嗯……」
書妃沒再抗拒,被我解開全部鈕扣,從香肩上褪下白衫,窄裙也被我拉到腳邊脫掉,丟在地毯上。
我又伸手到她背後松開勾扣,把帶著體溫的胸罩從她身上拿下來,兩座尖端粉紅的美麗小雪峰又微微顫抖地呈現我眼前。
現在她全身隻剩修長雙腿上的黑絲襪,還有被黑絲保護下的小褻褲。
她雙手害羞地抱住酥胸,美麗雙眸緊緊閉住,長長的睫毛讓人想親吻它,但我還有更想親吻的東西。
「脫絲襪瞭。」我輕輕說。
她沒回應什麼,我手指穿進緊束在緊實纖腹上的絲襪頭,慢慢往下拉,露出瞭粉色褻褲的上緣,然後繼續往腿的方向卷下。
作這件事是我最興奮的時刻,甚至比脫她衣服還激動!
「如果能親手從她修長性感的美腿上剝下她的黑絲襪,就算死而無憾」
那是我跟傑森還有劭駿過去三年幾乎天天在妄想而談不厭的話題,從沒想過有一天真的在進行這件事。
黑絲褪到纖細的足踝,接著露出圓潤光潔的足跟,美麗性感的裸足一寸寸的釋放,這是我最享受的時光,因為書妃每根秀氣的腳趾都隻屬於我一個人。
正當我沉醉於將薄透黑絲從她粉嫩趾尖除掉之際,書妃美麗的瞳孔忽然露出驚恐,我正想問她怎麼瞭,後腰就傳來強烈電擊,電擊持續未停,直到我眼前發黑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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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丈夫還在生死交關,你居然跟那混帳在作這種事,還大膽到在我的辦公室!」
聲音停瞭一下,說話的人我認得,是副總裁朱凱文,他生氣到聲音都會發抖,我直覺世界末日到瞭!不!是我跟書妃的末日到瞭,我跟她居然才剛開始,就要悲慘的結束!
「我把專用電梯鑰匙交給你,是因為你是我辦公室的代理特助,你現在這樣,要我怎麼跟你公公說?」
我在他嚴厲的赤責中偷偷睜開眼,發現自己側躺在地毯,雙手被束縛在身後,兩腿也被綁住,嘴則是用膠帶封著。
「傢恩出事那天,我收到匿名簡訊,說你在外面行為不規矩,對不起傢恩,而且常趁我不在在我的辦公室偷情,發訊的人說我如果不信,可以假裝出國,再暗中監視就能發現,原本說什麼我都不信,真沒想到……」
「不是您想的那樣……」書妃終於軟弱的想澄清。
「不是!你都剩那一點遮羞都遮不住的佈在身上,跟我說不是我想的那樣?那究竟是怎樣!」副總裁似乎被她的辯解激怒,語氣十分嚴厲。
他尖銳的質問,顯然讓書妃無法回答,於是接下來是一片沉寂,隻有微微的哽咽聲。
我順著話聲視線往上,先落入眼簾是一雙嶄亮的男性皮鞋和筆挺的褲管,在這之後咫尺,書妃光著身體,屈起雙腿縮在沙發上,雙臂緊抱住酥胸,羞愧可憐地顫抖。
「說啊!」一聲大喝嚇著瞭我,更嚇到她。
「對不起……副座……我錯瞭……我……」她旁徨掉淚,羞恥的濕眸看瞭面前凌亂一地的衣衫一眼,又抬起來眼神哀求望著站她面前的男人。
「想先穿衣服嗎?」朱凱文明白她楚楚哀羞的眼神。
「嗯」她垂首點瞭一下頭。
朱凱文走到她襯衫掉落處,書妃應是想他要撿起來交給她,羞恥之餘弱聲說瞭聲「謝謝」但並沒勇氣抬頭。
怎知,他筆挺西褲下的嶄亮皮鞋,居然慢慢的把丟在地上的女衫、窄裙、胸罩、高跟鞋,一件一件推到更遠的地方。
「副……副座……」
書妃臉色蒼白,不能理解地看著那個自己丈夫叫世伯的男人,辦公室裡除瞭朱凱文外,隻有我氣憤地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
「你這壞女孩」那可惡的傢夥冷冷地說:「現在你公公婆婆都在為傢恩的事煩心,不能再受到媳婦出軌的事打擊,但又不能這樣放過你,所以,我要替他們處罰你。」
「處……罰我」單純的書妃還不懂他的意思,就已經羞叫一聲,被那傢夥抓住手腕,從沙發上硬拉下來。
「副……副座……」
書妃羞慌地想遮住赤裸的胸部,但隻剩小內褲和左腿絲襪還沒脫全的下半身又遮不住,就這麼纏著脫一半的黑絲,被那無恥的男人半拖拉到他氣派的辦公桌前,然後強將她抱上去。
「不……」書妃一雙玉腿屈縮到桌上,兩手緊緊護住胸口和下身,羞恥的轉開臉,但此時的姿勢和模樣卻更令人血脈賁張!
斜並在一起的玉足,雪白大腿多迷人自是不用多說,其中一條腿仍著著黑絲,裸露的那條從修長小腿一路到整齊斜並的秀潔玉趾,更呈現讓人目眩的誘惑風光。
「副座……先讓我把衣服……」
書妃哀羞顫抖地央求,卻換來那禽獸一把扯住她頭發,將她的臉扭向他。
「你還想穿衣服?你配嗎?」
因為對方是她長久以來敬重的長輩,又是夫傢公公的至交,被他撞見在作不該作的事,書妃已經完全六神無主。
「坐好,不準亂動!讓你看一樣東西!」那男人興奮地按開電腦螢幕,用滑鼠點開桌面上一個叫S的檔案夾,裡面上千張圖檔,居然都是書妃看起來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拍下的照片,舉凡認真專註時、皺眉思考時、無奈嘟嘴時、開心歡笑時……各種迷死人不償命的神態表情都有。
接下來點開圖檔是她全身的照片,有坐在休息室吃早餐翻報紙、抱卷宗在等電梯、蹲下去撿東西、回首看鞋跟是否黏到紙片……各種優雅身影的偷拍照。
最後點開的,竟全是她黑絲美足的照片,而且角度很特別,幾乎都直對她緊夾大腿縫的拍的,雖然書妃坐姿端莊,根本拍不到裙底風光,但那雙薄透黑絲包覆的瘦美大腿,如果在沒看過她裸露之前,還是意淫破表的照片。最讓人驚訝的,裡面還有許多檔案,是書妃脫換高跟鞋的影片,那是我們這些辦公室酸男以前夢寐以求卻始終無法目睹的千金難買景色,沒想到這色老鬼早就拍滿瞭。
「你……在我桌下,裝瞭針孔?」書妃一雙美眸,不敢置信瞪著面前她敬重的長官。
「沒錯,嘿嘿,侄媳婦,其實我每天,不!每分每秒,都在幻想你的人、你的玉腿、你性感的腳ㄚ、你的肉體……」他愈說愈興奮,貪婪的目光在書妃誘人的胴體上下用力穿梭。
「變……變態!」
書妃咬牙怒視那為老不羞的長輩,忽然想到什麼正要行動,那男人卻早一步拿出電擊器,在她眼前「滋—滋—」通電恐嚇。
「別想要去穿衣服,安份點讓我替你公公處罰不乖的身體,不然會吃苦頭喔。」
「我不怕!」書妃倔強的毛病又犯瞭。
「是嗎?」他怪笑幾聲,忽然快步來到我前面,一把抓住我的後領,把我拖到書妃前面,電擊器就放在後頸。
這個副總裁雖是書妃公公的世交,但年紀才五十五、六,不算太老,而且保養得不錯,體格力氣未必輸給我。
「你要是不聽話,我就電到他癱瘓,然後叫保全上來把他送去警察局,這個人就永遠毀瞭!」
我看著書妃,口中「唔唔唔」的搖頭,要她別被威脅,但立刻腰際傳來劇烈電擊,整個人像蝦子一樣在地上扭屈抽搐。
「住手!不要……」書妃從桌上下來,抓住朱凱文的手著急哀求,那男人粗暴推開她,怒道:「給我上去!不然相不相信我電死他,反正他是非法闖入!」
「好……我知道……我上去……」書妃噙著憂急淚光,想站起來卻顯得力不從心,手雖已伸上去抓住桌緣,但兩條斜並的美腿就是沒辦法使力,雪白腳心還像抽筋一樣弓扭著。
「裝什麼?想人抱嗎?」朱凱文總算拿開電擊器,轉身走向嗯哼喘息想站起來的書妃。
「不……不是」書妃不想讓他碰到身體,因此更努力嘗試,但屁股才離地一點,身子又深深顫抖一下跌坐回去,還失神呻吟出來。
「到底搞什麼鬼?」那傢夥也查覺不對勁,他雙手伸進書妃腋下,將她拖起來抱上辦公桌。
這時我趁那傢夥沒註意,像蟲一樣扭動身體在地上移動,辛苦地蠕行到附近墻壁,背蹭著墻坐起來,才能看到這混帳東西在對辦公桌上的書妃作什麼事。
「腿打開!我要檢查!」他正粗魯扯掉書妃左腿上的薄黑絲,命她張開雙腿。
書妃緊咬唇可憐地搖頭。
「你要他繼續被電嗎?我可以奉陪!」那無恥傢夥又拿我來威脅。
書妃終於屈服,二根胳臂撐在身後,緩緩將屈起的赤裸玉腿張開一小縫。
那傢夥卻抓住她兩腿腿彎,推高成羞恥的M字型,書妃放棄抵抗,認命將臉轉開。
「這是怎麼回事?你說!」他的手指揉著柔軟的褲底,隔著一層薄佈,居然泌出濃稠的愛液,透明的水汁吞陷指尖,然後往下流,早已不知濕透多久的窄佈,清晰拓出女性陰部的特征,根本幾近透明,與露在外的恥丘合為完整一體。
「你想怎樣……就怎樣……別問我」書妃忍著男人指尖延著滲出愛液的褲底中線來回輕劃的挑逗,顫抖卻倔強地說。
「咦!這是什麼?」朱凱文發出驚咦,手指穿進透明的褲底,勾出一隻濕黏的白金鉆戒。
「戒指嗎?莫非是你的婚戒?」
書妃羞恥地轉開臉,身體卻不受控制敏感的抽搐起來,張成M型雙腿的前端,一左一右分開的兩張秀氣腳掌用力繃直,隻剩腳趾尖碰觸到桌面。
「這麼敏感,到底還有什麼?」朱凱文好似在她私處發現新大陸般興奮,輕輕撥動沾滿淫水的圓戒,書妃已經忍耐到雪白頸子都浮出細細嫩筋,我一方面不舍氣憤、一方面卻又移不開目光。
男人手指勾住優雅的鉆戒,慢慢往外拉。
「不要……」
書妃顫聲,一隻玉手終於忍不住伸去抓住男人的手臂,噙滿淚的淒眸看著他搖頭哀求。
「放手!」朱凱文已經興奮到不斷喘息,戒指完整被勾出褲底,但下面居然還扣著另一隻金屬細環。
他繼續拉,隨下面那圈金屬環也冒現,原本還能包覆恥穴的濕薄褲底忽然往旁卷縮,然後粉紅唇肉像花朵綻放一樣從旁邊翻出來,大量透明愛液也跟著湧出。
「哼……」書妃兩張繃直的腳掌,連趾尖都離開瞭桌面,可見身體有多折磨、心情有多羞恥。
「這……這是?」那男人激動的瞪著眼前刺激萬分的淫亂景象,他的食指指腹抬高書妃的結婚鉆戒,婚戒下被拉直的金屬圈,居然是穿過她嬌嫩的小陰唇,而且金屬圈上有一顆珠子,正發出一陣一陣長短沒規率的間歇震動。
「求求你……別拉……」
書妃痛苦地挺高下體頻頻激顫,但那已經亢奮過頭的老男人,完全不理她的哀求,指端仍把戒指往上勾緊,連帶最下面被金屬圈穿過的粉透肉片也被扯長,還被小珠子傳出的震動弄得激顫。
「你居然玩成這樣?還敢說我變態……」
「哼……不是……你想的那樣……嗯啊……求求你……副座……」
「求我?哼!絕不可能輕易饒過你的,你這淫蕩的女孩,現在開始,不準叫我副座,跟你丈夫一樣改叫世伯,先叫一聲來聽聽。」
「嗯……嗯……世……世伯……啊不要……」
朱凱文趁她聽話照作時,勾住婚戒的指腹惡虐往上抬高。
書妃忽然失神、氣聲哀鳴出來,雪白纖腹一震一震,被窄小褲底半卷入的鮮紅恥肉就這麼抽搐地當場湧出尿液。
「媽的!居然給我失禁!衣褲都被你弄臟瞭!」朱凱文總算放下書妃的婚戒,她呻吟一聲幾乎要癱軟。
「不準亂動!等我脫衣服再來處理你。」
他開始寬解衣褲,書妃稍微能喘息,羞恥的淚水立刻又湧出眼眶,默默縮回一雙赤裸玉腿,卻連往我這邊看,討一下憐惜的目光都不願,我的女神還是這麼倔強。
那傢夥脫得全身隻剩內褲,過中年略顯臃腫,但並不算松垮的肉體走回書妃面前,身上隻剩一條濕透褻褲的書妃,面對這半裸的「世伯」,隻能將臉轉開。
「誰叫你腿能合起來?」朱凱文責備:「罰你連內褲都脫掉,讓我看仔細。」
說著手就抓住她臀部上的細佈要往下扯。
「不……」
書妃羞慌夾緊大腿,卻被那男人打瞭一記耳光。
看見我的女人被羞辱,我憤怒地嗚嗚悶吼,但隻換來那男人沖過來對我一陣亂踢。
「住手……別再打瞭……」
書妃哭求著,她看朱凱文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不斷踹我胸口跟肚子,急著又要下來阻止。
「你的腳趾敢沾到地!我立刻替他全身通電到不能動為止!」可恨的傢夥又抓起電擊器恐嚇。
她聞言隻能將已伸下桌的一條修長裸腿又收回去,向那混蛋哀求:「放過他……別再打瞭……」
「那你還會不聽話嗎?」
書妃泫然搖頭。
朱凱文大搖大擺走回辦公桌前,勾住她可憐的小褻褲粗魯往下扯。
「腿伸直!」
書妃沒再違抗,讓那傢夥把濕卷的三角褲一路脫到足踝,然後從秀潔的趾尖上拿掉。
「張開。」那老畜牲興奮地握住她兩隻纖滑腳踝,把修長玉腿往兩邊拉開。
「侄媳婦,你怎麼可以這樣,連傢恩送你的結婚鉆戒,你都可以放在這裡取悅別的男人。」
書妃面對語言的羞辱,卻又無法反駁,隻好轉開臉獨自掉淚承受。
「躺下去,我要好好替你公公檢查你那裡。」
「請不要說到我公公,他才不會……像你這樣!」她難以接受地顫聲抗議。
「賤貨」那傢夥又賞她一巴掌,怒問:「像我怎樣?說清楚!」
書妃柔亮的發絲已經凌亂,白嫩的臉頰浮出隱隱的紅痕,卻忿忿瞪著副總裁。
「看來你還得好好教,給我躺下去!」他粗暴將她推倒,預謀好的手指迅速勾住吊在她下體嬌嫩處的婚戒,然後殘忍地往上拉。
「嗯啊……嗚……不要……」
她現在的姿勢是仰躺著、兩張腳踮高在辦公桌面,被迫引高下體,細腰跟臀部都離開瞭桌面。
被拉住那個地方,書妃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就像男人包皮如果穿環被人勾住,也隻得任人擺佈的道理是一樣。
「躺好,把腿張開!」那傢夥又強人所難命令。
書妃說不出話來,緊咬唇、痛苦地望著男人用來勾住她婚戒的那根手指搖頭。
朱凱文露出獰笑,將手指松開一些,書妃汗亮的胴體瀉瞭氣般落在桌面,小嘴嗯哼的喘息,屈辱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狂湧而出。
「把腿張大,不然再讓你吃苦頭。」他手指輕輕挑動婚戒。
書妃二排秀趾又敏感的握住,有瞭剛才的教訓,她的身體變得膽怯,兩條腿自動屈張成難堪的M字狀。
「這才乖,讓世伯看你那裡,嘖嘖嘖,毛都刮瞭,真性感啊,傢恩知道你刮毛嗎?……聞一下味道,有些女人這裡會臭臭的,不知道侄媳婦的怎樣……」
朱凱文把臉靠近她仰開的兩腿間,鼻子幾乎要碰到濕淋淋的恥縫,變態地深吸一口氣。
「哼……」書妃的腳趾握得更緊,兩條大腿想夾又不敢,雙手反抓著桌緣。
「好棒,淫水流得一蹋糊塗,但一點腥味都沒有,世伯玩過那麼多女人,從沒遇過像侄媳婦你這樣的名器。」
「別……別這樣叫我……好惡心……」書妃顫抖地說。
「別叫你什麼?」副總裁的手指又勾緊,她立刻哀鳴出來,身體不自主的抽搐。
「罰你把腿張更開!」那自命長輩的無恥禽獸說。
書妃不得已將兩邊大腿敞得更開。
那傢夥順手拉來旁邊的移動穿衣鏡,讓書妃和我可以看見她下體不堪的模樣。
隻見雪白光溜的恥阜中央,粉紅肉縫扭曲張裂著,一側穿環的唇瓣被扯高,嬌嫩的肉片幾乎可以透光,原應躲在小包皮內的可愛陰蒂也露出頭來,濕黏恥肉中間的深邃小孔內,一直擠壓出透明愛液。
「啊嗯……我作瞭……求求你……松手……嗚……請放過我……」
「說一次,要叫我什麼?剛剛才教過你!」
「嗚……世……世伯……」
「你呢?在世伯面前,要叫自己什麼?」副總裁手指又偷拉瞭一下。
「嗯啊!……」
「叫自己什麼?」
「侄媳……婦……」書妃羞恥的淚水延著臉側滑落桌面,但同樣恥縫內不受控制的淫水,也順著股溝流下弄濕一片。
「好,把剛剛的話重說一遍,用對的稱呼。」
「世伯……侄……媳婦……腿張開瞭……張很開……請您松手……」
「哼!原來這是你的死穴啊,本來那麼倔強的樣子,被拉住這個就沒辦法嘴硬瞭吧,以後就用這個控制你好瞭。」朱凱文興奮地說。
「這麼美味,我來舔舔看……」
「嗚……不要……」書妃聞言害羞掙紮,但那個人又勾緊戒指讓她哀吟出來。
「腿張好!」
哽咽喘息的書妃,隻能將腿重新張好,她撐到這地步,總算才頭往後仰,楚楚可憐看向我,希望從我這裡得到憐惜的眼神。
我嗚嗚的悶叫,但願她聽得懂我是在說「我愛你」。
「嗯啊……」
無奈這短暫的眼神交會,立刻被羞苦取代,那混蛋雙手抓住她腿彎將她下體推高,正埋首在她下腹,伸出舌頭延著恥溝輕輕掃舔,舌尖從鮮紅裂縫中勾起透明的黏汁。
「世伯……不要……好奇怪……」
她羞亢地搖頭,看書妃的反應,我有些驚訝,看來她那裡並沒被男人舔過,除瞭上次她被迷幻藥迷亂被我舔吃過,隻不過那次她完全沒印象並不能算。
她丈夫趙傢恩沒舔過那裡並不奇怪,像她這樣有傢教又氣質好的女孩,床事保守可以想見,但那天我被標哥帶去入珠後,留她一個人面對一百個饑渴的種男,我以為她柔美的嬌軀早已被輪過,像這種美肉落在那些餓狼手裡,別說恥縫,早就連屁眼都免於被舌頭鉆進去舔到乾凈,但現在看這樣子,似乎那天德川雄天跟標哥並沒讓人輪番上去蹂躪她,隻是在她外生殖器官上穿環,吊上這羞恥的東西。
「噢……世伯……」
正當我還在猜測時,書妃傳出激烈的嬌喘,那畜生已經整張嘴吸在她恥戶上,舌頭想必也插到滾燙的陰道裡在攪弄著,沒體驗過被人口交的純潔書妃,秀潔足掌上的二排玉趾全都用力握緊,兩張柔夷攀住桌緣,全是汗珠的性感胴體頻頻激顫。
朱凱文是玩女人的高手,為書妃口交的同時,不忘照顧其他敏感帶,一手伸到她胸前,輕輕撥弄乳首,將粉紅的奶尖夾在指腹間搓揉、拉轉,另一手指頭仍勾著書妃的結婚戒指不放,不時輕輕扯動,牽連著陰蒂一顫一顫地從包皮下露出。
「噢……不行……嗯……好麻……停下來……」
那傢夥愈吸愈用力,書妃忍不住頭激烈後仰,從酥胸到腰部,在桌面弓成一座性感拱橋。
我看瞭心情充滿忿怒,下身卻又硬起來,對於書妃,雖然我已占有她二次,但都是在那種不自由的狀態下完成,所以她的身體對我而言還是充滿百分之百的新鮮刺激感,沒想到我好不容易擄獲瞭她的心,但肉體開發權居然先落在別的男人手中,這另我心理又酸又妒。
「嗚……不……行……」
她夫傢那無恥的世交長輩,嘴像吸盤將她的恥肉吮緊,用力到兩邊臉頰都凹陷,然後在她的哀鳴中猛然拔開雙唇,發出「啵」一聲羞恥的聲音。
「嗯啊……」
書妃激烈哀吟,兩腿間粉紅的黏肉鼓縮,小洞都張開來,一大股愛液隨著湧現。
那染指自己晚輩妻子的混帳,又一次把嘴貼上去,準備再如法炮制。
「不……不要……我不要瞭……」
乖巧的書妃顯然害怕這種連靈魂都要被快感抽空的感覺,但那男人又勾住她的婚戒,讓她不得不乖乖張腿,任由那雙濕唇再度深吸住紅黏的陰戶,還把肥舌鉆進恥洞,然後又像拔塞般抽離。
「啊……嗯啊……」
書妃雙手緊扣著兩側桌緣,用力拱起纖腰哀叫出來,被吸到微腫的恥縫上端,黏膩的尿孔陡然隙開,尿水直接灑在朱凱文寬松的四角內褲上,那傢夥的內褲正面全濕瞭,透明的佈貼在肉上,凸顯出勃起的陰莖已經平舉。
「嗟!」朱凱文興奮罵道:「又尿瞭,真不乖,害世伯連內褲都要脫掉,全身光溜溜跟你一樣。」
書妃聽到他說的話,羞得不知如何自處。
朱凱文邊說邊褪下內褲,當他將濕掉的內褲揉一團仍到旁邊時,胯下肉棒已經完全昂直,真驚訝以他這年紀居然能勃起這麼快!
「侄媳婦是不是喜歡被世伯這樣吸穴?不然身體怎麼會興奮成這樣?傢恩沒吸過你這裡嗎?」
「沒有……」書妃羞辱地搖頭。
「傢恩沒有吸過嗎?那奸夫呢?」
「不是……」她噙著淚搖頭,激動地說:「我沒有興奮……」
「哼,原來是想辯解,奸夫一定吸過你下面,不要臉的女人,還敢說沒興奮,看你怎麼對得起傢恩!我要幫傢恩把他的份吸回來。」
那禽獸用力推高書妃下體,嘴再黏上去,這次不僅吸住,還扭著頭唏哩呼嚕的胡亂舔吮。
「嗯啊……不要……啊……停……止……求求你……」
我氣憤又嫉妒看著她在桌上無助弓扭,兩張性感腳掌往前繃直,忽然男人又啾一聲把嘴拔開,她失神嗚咽,被吸到充血的恥肉激烈抽搐,已經尿不出東西來,卻又亢奮地想尿出來的樣子,十分地惹人欲火。
「還想世伯再來一次嗎?看你身體興奮成這樣。」那混蛋把手指插進濕淋淋的恥縫中挖弄,黏稠的漿汁不斷啾滋啾滋的流出來。
「我不要……不要瞭……放過我……世伯……」
「什麼叫放過你?要說請原諒我,會說嗎?」
「原諒我……請……原諒我……」書妃忍住羞恥哽咽哀求。
「好吧,先放過你。」
書妃總算松瞭口氣悠長呻吟出來,但那上流人渣怎可能這麼簡單放過,他抖著勃起的老二爬上辦公桌反跪在書妃上方,然後手伸到下面握住陰莖,將龜頭塞往她唇間。
「含住!」
書妃嚇到拼命將臉轉開
「馬的,把嘴張開!」
興奮到呼吸急促的副總裁,手指又勾住全是淫水的鉆戒往上拉,書妃立刻仰頸痛苦哀吟,他趁勢將肉棒塞進她嘴裡,瞬間聲音變成苦悶的喘息。
「唔……舒服……」副總裁閉上眼發自由衷贊嘆。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受不瞭,被封住的嘴爆出嗚吼抗議!
書妃溫暖濕潤的小嘴,我的肉棒都還沒第一個享用到,居然被這老畜牲先染指瞭,那種嫉妒和不甘,讓我此刻發紅的雙眼看他似有不共戴天之仇!
「看來傢恩什麼都沒教你,你才會在外頭偷情,身為他的世伯,我要好好教導你,這就叫男女六九式性交。」
無恥的男人說完肥軀壓下去,兩條胳臂反抱住她大腿,伸出舌頭開始舔弄恥縫上端的敏感肉豆。
那經驗老道的舌尖像在追逐亂跑的珠子,對著它又舔、又揉、又壓、又撥,我可以想見那晶瑩粉紅的肉粒被挑逗到興奮硬起來的樣子。
但書妃顯然不愛這種惡心的快感,不時痛苦嗚咽,隻是在男上女下裸裎密合的害羞六九體位下,被壓住的佼好胴體連掙扭很困難,而且那傢夥開始挺動赤裸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她柔軟的嫩唇間出沒。
「……舌頭要會動……把世伯弄舒服……才會好好疼愛你……」
書妃痛苦的搖頭,那混帳將肉棒頂入她喉嚨深處停留數秒,才慢慢拔出來,然後又往前送,再拔出來……一次一次玩不厭煩。
粗怒的陰莖上全是書妃濕淋淋的津液,為瞭能呼吸到空氣,口腔內的小舌片努力想把侵入食道的肉棒往外推,但這無意的動作,卻爽到那不要臉的傢夥。
「對……就是這樣……侄媳婦好棒……噢……舌頭好嫩……世伯好愛你……世伯來疼你瞭……」
他一臉埋進書妃赤裸的下體,賣力吸舔起來。
「唔……唔……噢……」
嘴裡塞滿陰莖的書妃,被舔到大腿用力敞著、但修長小腿卻往內屈,左腳掌一排嫩趾扣在另一腳五根嫩趾上。
男人下身的動作越來越大,為瞭加快速度,他原本分跪在書妃兩側的雙腿,現在已變成單膝跪,另一腿則霸氣跨踩在桌面,上上下下挺送屁股。
「噢……」
今天以前從未有被舔陰經驗的書妃,又被那畜牲舔到激烈痙攣,高潮的胴體發出一陣陣要抽尿的征兆。
朱凱文把侄媳婦舔到這地步,才從她嘴裡拔出濕亮的怒棒,一下桌,紫黑的龜頭就彈舉到肚子,十分有精神。
獲得自由的書妃也立刻轉身趴起來,雙臂撐住上身激烈咳嗽,似乎想將留在她食道深處的齷齪味覺咳出來。
但朱凱文根本沒讓她有喘息的空間,馬上又抓住橫陳桌上一雙玉腿的腳踝。
「侄媳婦,接下來世伯教你性交。」
「不!不要!」她驚慌湧淚,想往前爬走,但那畜牲粗暴地將她拖到桌邊,書妃緊緊夾住瘦美的大腿,兩張纖手拉住桌緣不放。
「手不要抓住桌子!給我安份點!」朱凱文握住兩條亂踢的赤裸美腿。
「唔……混蛋……放開她!」這時我終於把嘴上的膠帶弄松大罵出口。
「馬的!你叫什麼?你算哪棵蔥?想討苦吃嗎?」他獰笑著,先放開書妃,改抓起電擊器朝我走來。
「放開她!畜牲!你配作人傢長輩嗎?」我實在太喜歡書妃,或者該說,我暗戀她太久太苦瞭,所以即使他拿電擊器威嚇,我還是忿怒的朝他吼叫。
「可惡的奸夫!」那傢夥惱羞成怒,電擊器「滋滋滋」朝我脖子頂上來,我在一陣天昏地暗中哀嚎抽搐,他完全沒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到我終於撐不住,眼前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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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陣陣規率的肉響,聲音從小到大,在我腦海慢慢清晰。
全身酸痛又想吐的感覺,也隨著意識恢復而變得銳利。
我逼自己睜開眼,由於頭扭一邊,進入眼簾的第一幕,是踩在地毯的四張赤裸腳掌,前面二張弓起的裸足是書妃的,嬌嫩的趾頭吃力踮在地上將腳掌撐高,緊貼後面兩張男人的大腳,不用往上看也知道是誰。
隨著上面有頻率的拍打聲,書妃踮起趾尖的光嫩裸足前後搖動,還不時有水滴濺落在我臉上。
「唔……唔……嗯……」微弱的悶喘從上面傳來。
我憤怒仰頭看,書妃雙臂按住桌子,雪白的上身往前傾,二條修長玉腿因腳掌踮高而打得筆直,凌亂的秀發被撥向頸項一側,身材高大的朱凱文正扭住她的臉蛋,一邊擺動下半身從後面撞擊她充滿彈性的俏臀,同時伸頭強吻她嬌喘抵抗的小嘴。
我狂吼叫他住手,才發覺嘴又被重新貼住,而且貼得比剛才還牢固。
那混蛋聽到我的悶叫,低頭俾倪獰笑:「廢物醒過來瞭,讓他看……看侄媳婦有多淫蕩……」
「嗯啊……不要……」
書妃羞叫一聲,一條修長裸腿被抬起來放在桌面,隻剩一腿踮腳站立。
她掙紮想放下來,但那畜牲把手撐在她腿彎後面,令她無法如願。
「不可以抵抗喔……乖乖給世伯弄……嗯……侄媳婦的穴好緊……好舒服啊……嗯……頂死你……看你敢不敢再偷人……」
他又劈劈啪啪的挺送起下身,將書妃撞得如風中花蕊。
「啊……不要……嗯……停……啊……停下來……嗚……我不要……嗯啊……」
我悲愴看著上方,烏黑暴筋的肉棍纏著濕緊的穴肉,在雪白的股間進出,下面兩團卵袋也隨著啪啪啪的肉擊聲,不斷大力晃高,打在充血鮮紅的恥縫上端,陰唇上掛的金屬環和結婚鉆戒,時而被陰莖擠入陰道,時而又露在外面甩蕩。
那些不知是愛液還是汗的水滴,雨一般灑落我臉上。
「侄媳婦……世伯好愛你……嗯……你的身體……怎麼那麼好……我以後再也不去外面玩女人……隻玩你就好……」
「嗚……不要……我不要……啊……嗯……啊……」書妃哭泣中夾著激烈嬌喘。
「唔……快要……來瞭……侄媳婦再忍耐一下……別夾那麼緊……」那畜牲全身肉都因為激烈的撞擊動作而誇張抖顫著,一手還伸進書妃胸下,揉弄濕軟的椒乳。
「啊……求求你……嗯……不要……啊……」書妃隻能時而失神、時而羞恥的哀喘呻吟。
「噢……侄媳婦……再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世伯要射進去……射大你的肚子……噢……」
「不要……」
目睹心愛女人被強奸,卻連個屁聲都發不出的我,忍不下這股氣忿與不甘,沖動地扭動身體去撞朱凱文的腳,卻反被他踩住頭顱當成肉墊,繼續幹我的書妃。
「要來瞭……侄媳婦……」
「嗚……」書妃本能地想往前爬走,但怎麼逃得瞭男人的魔掌,他整個人趴在書妃的裸背上,而且索性連她另一條腿也勾住抬起來,然後更猛烈抽送肉棒,那根在恥肉中央蹂躪翻飛的粗大陰莖都已經磨到發紅,上頭血管浮凸,周圍的愛液被打成細細的白泡。
忽然他頂到深處停住,書妃激烈的哀吟出來,然後那畜牲狂吼著,拔出肉棒,一下、二下、……持續猛烈撞擊瞭五六下,再度深植不動,踮起瞭腳掌全身繃直,擠在兩具濕淋肉體間的卵囊抽筋似的鼓縮。
「嗯啊……」被壓在下面的書妃發出一陣一陣的顫抖,露在桌外的雪白腳掌,二排柔嫩的腳趾全都用力握緊。
「侄媳婦……噢……」
那畜牲,肉棒還在裡面射精,就急著將書妃身體翻正,然後壓上去揉舔乳房、激吻軟嫩的雙唇和舌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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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凱文已經在辦公室的私人小浴室沐浴過,換上備用的乾凈衣物,又是一身西裝革履的斯文敗類。
我仍然被捆得跟一根棒子一樣丟在地上,離我幾公尺外,書妃雙手被男性領帶反綁身後,緊並修長雙腿坐在地毯上。
一條細繩系著穿過她陰唇的金屬環,然後另一頭拉到她性感的頸項後面綁住,由於繩子不夠長,她隻能低下頭避免牽動敏感的地方,更別說有辦法站起來。
朱凱文在穿衣鏡前整好領結,走到書妃前面蹲下,抬起她秀麗臉蛋,說:「侄媳婦,以後世伯叫你來,你就要乖乖來,就算在辦公室,也得隨時得受世伯控制,知道嗎?」
書妃黑白分明的美麗淚眸忿恨瞪著他,看起來很倔強,但我知道她其實沒脫離肉體的折磨,陰唇穿環上的圓珠仍不斷間間斷斷震動,性感腳ㄚ上的二排秀趾會不時緊握,胴體顫抖地喘息,隻不過她總是硬咬著唇忍耐。
「你如果乖一點,我就會讓你跟奸夫茍且,不然你那身體怎麼受得瞭,恐怕連走路都有問題,遲早惹傢恩的父母懷疑。」
「你怎麼……」書妃顫聲問,二張美麗的大眼滿是驚怒。
「我怎麼知道嗎?哈哈哈」朱凱文大笑,站起來走到門口,伸手將門拉開,二個人帶著笑走進來。
書妃再也忍不住,清澈美眸湧下憤怒的淚水,看著朱凱文:「你跟他們串通?」
當下的我也呆住瞭,因為進來的兩人不是別人,居然是標哥跟德川雄天。
「沒錯,絕望吧?其實我早就認識德川尚瞭,當年的事,傢恩那小子害死德川尚的愛子,為瞭幫德川公子報仇,我特地把你挽留在公司,就是等今天。」朱凱文得意的說。
「可……惡……」書妃悲恨欲絕瞪著他:「傢恩他……還叫你世伯……我又那麼尊敬你……居然……」
朱凱文大笑:「世伯?當年我看到他未來的妻子,也就是你開始,我就隻想當上他老婆的禽獸而已,誰稀罕當他世伯!」
「無恥!」書妃羞恨轉開臉,不想再多看這剛玷污自己身體得逞的禽獸一眼。
「嘿嘿,無恥的事,以後還有得你受,現在換你跟奸夫表演給我看瞭。」
朱凱文解開綁在她頸項後的繩結,再拉松反綁她雙腕的領帶。
「去讓奸夫把你的體外震動器停住,然後就回醫院,不然放你婆婆一個人在那裡照顧她兒子,你應該也會不好意思吧?」
朱凱文說完,站起來走到沙發坐下,標哥跟德川雄天早已經大剌剌坐在那,等著看書妃表演通奸戲碼。
這時得回頭說說標哥塞在她胸罩裡的那張便利貼,紙片上頭寫的,是有關書妃陰唇被穿環的事。
那個金屬環上的小珠子隻要隔八小時沒有和感應晶片重覆感應三百次,就會開始發出不定時短暫間歇的震動,而且拖愈久,震動會愈激烈。
而震動珠子的控制晶片,就植入在書妃的陰道內,感應晶片則是放在我陰莖上的兩顆入珠裡頭。
也就是說,我們要交合至少三百下,她金屬環上的珠子才會停止震動,而且每隔八小時要作一次,原來這就是標哥那天跟我說「為瞭讓我跟她能繼續」才幫我入珠的道理。
這時書妃面對的情勢,有被迫於要回醫院照顧丈夫的負荷,又有應對公婆的壓力,如果不當著那三個混蛋的面跟我作是不行的,隻是在仇人六隻眼睛註視下,她要忍受的屈辱有多大可想而知。
她看向我,按在地毯上的兩張玉手默默握起來,我知道那是她心情很亂時會有的動作。
「不想作嗎?」朱凱文拿起電擊器大步走向我,又朝我腰部一陣亂電。
「住手!你快住手!」書妃撲向他,抓住他褲管激動地搖晃。
「你不想跟他作嘛,我就把他電軟,看你怎麼作?」朱凱文冷笑。
「我知道瞭……你放過他……」書妃屈辱地說。
朱凱文拉瞭張辦公椅,坐在我們面前,一副等看她要怎麼開始的樣子。
書妃爬到我身上,纖指溫柔地撕開黏住我嘴巴的膠帶,可能我被電到臉色十分難看,她的淚水湧出來,溫溫地落在我臉上。
輕輕吻瞭一下我的唇,她哽咽說:「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
我用力搖頭:「不是!你沒連累我!隻要能跟你見面,我死都沒關系!」
書妃忍著淚水,沒說什麼,但看得出有被我的話感動,她往下移,雙手羞澀地解開我皮帶,拉下褲頭拉煉,然後將褲子往下褪。
原本這種時候,早應該硬到不行的肉棒,這時因為身體被電擊太多次體力透支,隻有半軟半硬的勃起來。
她害羞地把我外褲脫到腳邊,接著十分緊張輕抓住內褲腰帶,慢慢往下拉,我的老二在被釋放出來接觸到外面空氣的瞬間,已經完全恢復清醒,整個充血漲痛地往肚皮方向斜立瞭起來。
「嘖嘖,奸夫還有入珠呢,侄媳婦玩得好大膽啊,你幫奸夫舔一下吧,他剛看你被我幹,心靈一定受創很深,正需要你撫慰。」
朱凱文說,手已經舉起手機在錄影。
書妃直起身子,挺俏的椒乳在窈窕的身軀上誘人輕顫,她慢慢將秀發挽起,然後再度俯進我兩腿間。
「不要!」我突然喊道。
原本柔軟雙唇已快碰著龜頭的書妃停下動作,美麗的大眼睛不解看著我。
「我不喜歡這樣,你用手就好。」
「你不喜歡口交?」朱凱文像看到飛碟般不可思議:「被這樣氣質有傢教的美女口交,可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既興奮又值得驕傲的事,比插入她那裡還有成就感,你居然說不要?你是不是瘋瞭?」
「我就是不喜歡,個人喜好不同,沒什麼好奇怪。」我故作平淡回答。
這時標哥走過來,冷笑說:「你今天怪怪的,居然會不想你的女神幫你用嘴服務,莫非……嘿嘿,我懂瞭……」
「懂瞭什麼?」朱凱文狐疑問道。
「他在憐香惜玉,這妞看起來那麼愛乾凈,要她舔男人那根,對她而言應該很痛苦的事,我猜她以前從沒作過這種事。」
「別亂說!我才不是那樣想!我本來就……」
「放屁!你那天在醫院地下室,她神智不清時舔你肉棒,你當時爽的模樣是假的嗎?」標哥重提那天我被綁在床上,書妃為我口交的事,讓我瞬間無言。
「是……這樣嗎?」書妃聲音有點在發抖:「你是知道我不喜歡,才故意這麼說?」
「唉……是,是啦」我承認:「我不喜歡看到你勉強自己,而且,隻要是跟你,我怎麼樣都很幸福,不一定要……」
我還沒說完,她身體就靠上來,兩片柔軟的唇貼上我的嘴。
我屏息停瞭好幾秒,她才慢慢離開,眼眶裡噙滿淚水。
「傻瓜,你在哭什麼?」我愛憐地問。
「嗯」她輕輕搖頭:「你不懂。」
我是完全弄不清楚,她已經又伏到我肚皮下,輕握我的肉棒,伸出濕嫩的舌尖溫柔舔起我的龜頭下腹。
「噢……書妃……你怎麼……」
我酥麻地呻吟出來。
她的舌技很稚嫩,可以想見是全無經驗,但努力想讓我舒服的心意卻是任何高超技術都無法取代的。
而且一舔就二三分鐘,整條怒棍她都仔細照顧到,跟她工作時的可愛態度一模一樣。
「噢……妃……」
我還沉醉在舌尖觸感,忽然一陣熱流包圍肉棒前端,原來她的小嘴已含住完全充血的紫硬龜頭。
「妃……噢……真的……好舒服……這樣可以瞭……你不用……」
我享受銷魂酥麻,卻擔心她是忍住惡心在作這件事。
但她搖搖頭,將我整條陰莖吞到底。
「噢……書……妃……」肉棒快被口腔黏膜融化的快感,尤其往下看,又是她清麗絕倫的臉蛋努力在作這件事,令人激動亢奮到一個無法形容的境界。
果然朱凱文說的話一點都沒錯。
書妃開始用嘴套弄我肉棒,生澀的、豪無技巧的動作,既不會吸、也不會舔,但卻是我從沒體會過最舒服的口交。
隻不過她一方面作這耗費體力的事,同時還要忍受下面殘忍的震動,沒多久已嬌喘噓噓,不時還會可憐地失神呻吟。
「妃……我想要你瞭……坐上來」為瞭怕她太累,我忍痛打斷她的服務。
她吐出含得濕淋淋發亮的粗怒陰莖,慢慢跪直起來,玉手害羞地扶著棒身,讓龜頭抵在濕洞口,咬著唇緩緩沈下去。
「嗯……逸詳……」清純又性感的書妃,紅著臉聲音微顫,我感到龜頭在窄小的熱隧中上升突破,到底撐開瞭子宮口的束縛。
「唔……」她十指按在我胸口發出動人呻吟。
「我愛你……」我激動喘息說。
「我也……是……」
「慢慢動起來,乖……你是我的書妃……」
「嗯……」她聳動圓潤屁股上下瞭幾次,就軟倒在我身上喘息。
「我好想……你緊緊抱著我……」她哀怨撒嬌,但我的雙手被綁在身後,無法完成她小小的願望。
「我會,以後我會緊緊抱住你不放,但現在,我們要動起來……」
她沒力氣動,我隻好屈起被綁的雙腿,下體一挺一挺的搖動,撞擊插著肉棒的白嫩腿根。
「嗯啊……啊……」
她一雙小手緊緊抓住我拉高到脖子下的衣服,柔軟的乳房擠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隨撞擊節奏前後蠕動。
這時標哥、德川雄天還有朱凱文都已圍上來,在我們身邊蹲下,圍觀她在跟我性交,而且拿手機對著可憐的書妃在錄影。
「不能太早射喔,一定要三百下以上,否則震動是不會停的。」標哥提醒。
書妃和我早就把原因跟目的忘瞭,隻沈醉在兩人水乳交融的小世界裡。
「幫女的刺激一下吧。」朱凱文興奮地拿來一根原子筆,在筆尾沾瞭些潤滑液之類的,就朝書妃小巧的括約肌插入。
「嗯啊……」
書妃揚起臉發出羞吟,我立刻感覺肉棒被陰道夾得更緊,然後朱凱文在她窄小的肛腸中慢慢抽送原子筆,書妃的纖手將我衣服扯得更緊,屁股一下、一下,自己用力的挺動起來。
「詳……嗯……啊……親我……」她噙著淚的美眸彎成絲,誘人雙唇間吐著微熱的氣息。
我輕輕的吻上去,兩人濕潤的舌片深情地糾纏。
「嗯嗯……唔……」
……
纏綿卻又不堪的激情過後,她依偎在我胸口起伏,標哥、朱凱文、德川雄天都走瞭,留下我們,要我們離開前負責將辦公室弄乾凈關門再走。
朱凱文連插沒在她肛門裡的原子筆都沒拔走,書妃也沒力氣自己動手,就讓它自己慢慢滑出濕緊的肛道,然後落在地毯。
「你知道嗎?」她柔弱無力地說。
沒頭沒腦的,我搖搖頭:「不知道,什麼事?」
「我為什麼……會感動。」
「感動什麼?」
她的手到現在還抓著我胸上凌亂的衣服一角,「以前我交往過三任男朋友,包括傢恩,我不是你想的那麼單純……」
我忍不住笑出來:「什麼時代瞭,曾交過三任男朋友就叫不單純。」
她羞燙臉埋進我胸膛輕輕咬瞭一口,算是小小警告我別嘲笑她。
「他們……都曾經要求我……作那件事……」她聲如細蚊說:「包括傢恩……我不願意……他們就不開心……」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是說幫男人口交的事。
「那你還幫我,真是……我就猜到你不喜歡……」
「不!我是用喜歡的心情幫你的,你不知道嗎?」她有點沮喪又生氣說。
「嗯……我有感覺……謝謝你,但還是很委屈你……」
她用力搖頭:「我不委屈,以後要我幫你幾次都可以,我很喜歡,隻有你可以,隻有你我不會感到惡心……」
我感動又受寵若驚:「為什麼?」
「因為,隻有你真正懂我、珍惜我……」
她輕輕呢喃著,已在我胸口安靜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