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標哥讓柏亨玷污小卉後,還不會放過她和她公公,但標哥這大流氓似乎改變主意,這段恥凌暫時到此結束。隻是那時我倆都沒想到,接下來還有更羞辱、更難熬的一夜。
當晚,我跟小卉,還有她公婆,以及那個不成材的媽寶小叔,一幹恩怨情仇糾葛難解的人等,被惡意地囚禁在醫院地下同一個牢房裡。
我一絲不掛,雙手張直被銬在牢房墻壁,還好標哥有發慈悲,讓我至少屁股能碰到地坐著,不像白天時整個人大字型掛在墻上,隻是兩條腿還是被拉開,鎖在地上的兩根鐵樁上無法亂動。
而那個可怕的老太婆,則是披頭散髮、四肢被鎖在我對面那面墻邊,跟我一樣動彈不得,但整晚對著我眥牙裂嘴瘋狂咆哮,直到後來氣力用盡瞭,才停下咒罵不斷喘氣,但厲鬼似的目光仍一秒都沒放過我。看來她把她兒子慘死全都算在我跟她媳婦的姦情上,完全沒想是他兒子自己去爆毒梟料的後果!
小卉的公公則是光著屁股,被狗鏈扣住脖子,栓在墻的另一隅,雖然手腳自由,活動範圍卻隻限狗鏈長度能及的半徑。相對於老太婆的歇斯底理,那老頭一直黯然不語,把臉埋在兩膝中間動也不動。
會這樣,一則可能是沉浸在喪子之痛,但最主要還是不敢與媳婦赤裸的美好胴體裸裎相對,因為那瘋老太婆不止盯著我不放,還隨時註意她可憐的老公,隻要她老公視線稍微往小卉的方向移動,她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怒叱,絲毫沒給丈夫一點顏面。
老太婆一傢三口裡沒受任何束縛的,就隻有那窩囊廢兒子柏亨,也是唯一能幫他哥哥報綠帽之仇的希望,所以老太婆從開始就一直教唆他殺瞭我血祭柏霖,但不論她怎麼曉以大義、苦口央求,到最後像小孩子一樣哭鬧耍賴,那媽寶始終不為所動,完全沒動我一根寒毛。
媽寶之所以放過我,當然不可能是他心腸軟,而是小卉用兩個羞恥的條件交換我的安全。條件之一,是小卉要成為他們傢的晚餐;條件之二,是要讓那無恥的媽寶玩弄一夜。
所謂晚餐,並不是要將她當成食物吃掉,而是用她乳房內滿滿的奶水哺育她婆傢三口,因為除小卉外,包括我在內,被關在這裡的四個人都已經一整天沒吃沒喝,標哥也沒打算給我們食物和水的意思,他隻是冷眼旁觀小卉跟那媽寶達成協議後,就叫人給那媽寶穿上男用貞操帶,然後把小卉帶到牢房外,給她一盤食物。
「要餵飽三個大人,可得有足夠的奶水,不補充營養怎麼行呢?嘿嘿!」標哥冷笑說。
喪夫未滿一日的小卉,心情悲傷自責可以想見,現在的她,就算珍饈美味也難以入口,但還是被逼著一口一口吃光盤中食物,再喝完幫她準備的特大碗加強配方的催乳湯。
「進去吧!」標哥拉起用過餐的小卉,推她往前走,說:「好好跟小叔玩,在公公婆婆,還有姦夫面前,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瞭。」
小卉沒有抵抗,令人心疼地靜靜接受這一切。
「請、請問……」這時反倒那媽寶忍不住開口,囁嚅問:「我穿這個……怎麼……」
「穿那個怎麼樣?」標哥粗眉一揚,寒聲反問。
「沒……沒事……」柏亨到嘴邊的話,被標哥惡狠狠的眼神瞪得又吞回去。
標哥忽然又笑嘻嘻說:「是不是想問,穿這個要怎麼跟你美麗動人的嫂嫂搞亂倫?」
「是!是!就是這樣!」柏亨像被人問要不要吃糖的嘴饞小鬼一樣,連聲附和。
「是你他媽個頭!」喜怒無常的標哥瞬間變臉,不知從哪拔出槍,槍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緊跟在牢房內抱頭鼠竄的柏亨不放。
「標哥……饒瞭狗……狗知道……狗該死……狗不該那樣想……求求您饒狗一命……狗不想跟我哥一樣……狗都還沒結婚……」
他窩囊的模樣十分搶睛,口口聲聲稱自己狗,完全無視同被關在一室的父母感受。但我一點都不在乎那傢人的心情,我心疼的是小卉的心情,被那麼沒用的傢夥侵犯瞭全身最羞恥的地方,接下來還要熬過今晚漫漫長夜。
我看到她忍不住在顫抖,閉上眼不願看牢房內那個不配為自己丈夫親弟的雜碎。但正值哺乳期的母性肉體,此時卻不顧主人的羞淒,隻知道有人需要它的養份滋育生命,於是飽和的白色母奶又慢慢從勃起的乳端凝聚出來,然後開始往下滴,令小卉更加哀羞地將臉轉開。
「進去吧!」標哥見她這種無力自主的母性反應,嘴角浮現獰笑,要人把牢門打開,讓她自己羞恥地走進來。小卉雪白秀足遲疑瞭半秒,就認命地步入有著公婆、情夫,還有貪婪覬覦她動人肉體的禽獸小叔所在的殘酷牢籠。
她後腳才跨進來,圓潤足根尚未著地,標哥的人立刻把牢門關上,「好好享受亂倫之夜吧!嘿嘿,很多攝影機會錄下今晚所發生的一切……」標哥獰笑,又轉而對柏亨說:「除瞭不能進入你美麗大嫂的銷魂小洞外,想做什麼都可以喔!可要好好把握。」
那媽寶一臉惆悵,卻又不敢再跟標哥討價,硬擠出難看的笑臉,諂諛地說:「是、是,謝謝標哥……狗會……好好把握。」
標哥哪會裡會看不出來,不懷好意的說:「看你笑得那麼勉強,就再賞你一些好玩的東西吧!」他向身旁手下使瞭一個眼色,那手下走開,抱起放在墻邊的一個白色大塑膠箱走回來,另一個人又把牢門打開,讓同伴將塑膠箱放進來,接著又陸續將兩把分別裝滿熱水和冰水的大加侖保溫壺、臉盆毛巾等清洗用品,以及約一千cc容量的催乳湯送進牢房,才又關上牢門鎖住。
「這……這是?」柏亨狐疑地看著那箱東西,不敢立刻上前查看,畏縮地偷望標哥。
「自己打開看。」標哥說。
柏亨爬向前,在小卉雪白的裸足邊打開箱蓋。隻聽瞬間他發出歡呼,一手從箱子裡抓出一大捆麻繩,另一隻手手中是粗大的紅蠟燭。不隻如此,箱子裡還有跳蛋、電動陽具、潤滑油、剃毛刀、陰道擴張器、乳夾、手動汲乳器、已經裝滿油的浣腸用大型註射筒等,林林總總十幾樣讓人臉紅心跳的淫具。
小卉隻看一眼,就顫抖得幾乎站不住,這些日子她被這些東西折磨夠多瞭,敏感的身體早已接納任何羞恥的凌辱,但面對即將在公婆面前,被不是她丈夫的另一個兒子對她肉體加諸變態性虐,卻是更深層、更殘酷的羞辱。
「我們走瞭,慢慢享受吧!」標哥丟下這句,牢外一幹惡棍就轉身離開空蕩的地下室。
牢房應該是標哥常用來囚禁拷打人的地方,墻邊都是一些長長短短的鐵鏈鐐銬,還有一些用來折磨人的古怪大小刑具。其中有一座,據說是日本古代用來刑求哺乳期女犯的大型刑具,但標哥先前隻靠在小卉公公耳邊小聲告訴他這淫邪之物的用法,沒讓柏亨聽見,那老人聽得臉都漲紅瞭,搖頭如甩鼓,看來小卉的公公是除瞭柏霖外,她夫傢唯一善良老實的人。
另外,這牢房的墻上、天花板,算算至少有十支高性能專業攝像頭,還掛五片大尺寸液晶面板,我想一定有人在別處操作這些設備,因為每支攝像頭都可以自己轉動,液晶面板上也投射出此時牢房內我們每個人的畫面,還不時測試性地切換攝影角度或細部放大特寫。
我還沉浸在觀察這些特殊的設備,卻被一個無恥的聲音打斷註意力:「緻、緻卉,那我……我們開始吧!」回神看到那可惡的媽寶站起來,兩手拉直麻繩逼近小卉。
「先……先把妳綁起來……好……好嗎?我喜歡看妳……乳房被綁緊緊……奶頭又用細繩綁住……漲得痛苦的樣子……好迷人……」那兔崽子緊張到說話口吃,畢竟是對自己大嫂做這麼變態的事,性奮的神情裡難掩罪惡和羞愧。
「你敢碰她試看看?!媽的王八蛋!」一直無能為力看著心愛女人被羞辱的我,再也忍不住瞭。
但我的舉動,卻引來那精神不正常的老女人再度瘋狂亂罵:「閉嘴!跟賤女人謀害我兒子的姦夫!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對這賤女人做什麼事?納命來!還我可憐兒子的命來……」她噴著口沫,兩顆發紅眼球快爆出來,手腿把嵌進墻壁的短鐵鏈扯得「噹啷」作響。
「柏亨!聽媽的話,殺瞭他!把他碎屍萬段!替你大哥報仇!讓他暝目!」
我真的被那老太婆厲鬼般的猙獰模樣給嚇到,以她這副不要命的復仇拼勁,即便把自己手腳活生生扯斷,爬過來咬死我都有可能。
媽寶可能也不爽我斥喝他,加上又吃小卉跟我的醋,漲紅臉說:「我媽說得對!你這可惡的傢夥,我大嫂……不,緻卉一定是被你脅迫,才會跟你這種禽獸在一起!看我先打斷你兩條腿再說!」說著,他真的轉身走去取瞭墻邊一根粗木棍走回來。
「對!乖兒子,別讓他痛快,先敲爛他腳趾手指!打斷他四肢!再挖出他狗眼!割掉他舌頭!讓他斷氣前生不如死!跟你可憐的哥哥柏霖一樣!」
這老太婆簡直是古代刑部投胎轉世,可憐的小卉居然嫁進這種婆傢,想必吃足這瘋女人不少苦頭。但現在的我,不但沒餘力憐惜心愛的女人,反過來還要靠她為我承擔自不量力的後果。
眼看那媽寶提著木棍殺氣騰騰的朝我走來,小卉竄出來擋在那他面前,微喘息著道:「不要浪費時間在那個男人身上,我想快點……」她調整一下呼吸,繼續說:「快點享受你的疼愛。請把我綁起來,羞恥的綁住我……」
那媽寶先是呆立不動,隨後才慢慢回神,變得亢奮起來:「緻……緻卉,妳說真的?」
「嗯。」小卉違心地點頭。
「不行!小卉……」我既心痛又憤怒,但小卉卻回頭,噙淚的清眸怒瞪我,當中的千言萬語,讓我瞬間明白她的心意,隻好黯然嘆瞭一聲,不再說話。
「別被那賤女人迷惑!別忘瞭你哥死得多慘!你一定要替你哥報仇啊!不然他會死不暝目的!」老太婆歇斯底裡的哭鬧著。
小卉一咬唇,主動抓起柏亨的手將它放到自己柔軟的酥胸上:「我這裡……好漲……幫幫我……」她纖手按著柏亨的大手,輕輕揉動自己飽滿的乳房,夾在指縫間勃起的乳頭立刻流出濃白的母奶。
「噢……緻……緻卉……」媽寶此刻已經完全聽不見媽媽對他的哭喊,他丟下麻繩,第二隻手也伸去握住小卉另一邊乳房,然後同時施加力道。
「嗯……」小卉羞紅著臉發出輕喘,現榨的溫熱母奶從乳首密集的乳腺區絲射出來,還有很多沿著柏亨的掌緣流到手肘,然後灑落地上。
「緻卉……我要妳……」柏亨猛然將小卉推到墻邊,一頭埋進柔軟豐滿的酥胸,張嘴含住勃起的乳頭,大口吸吮湧出來的鮮甜母奶。
「柏……柏亨……慢一點……別那麼大力……」小卉被柏亨握緊雙峰壓在墻邊,一雙嫩足隻剩腳趾碰得到地,虛弱地嬌喘和哀求,但柏亨卻隻顧大口含住美麗兄嫂充血的乳首,手掌粗魯地揉擠兩團飽漲的肉球,不顧她身體的陣陣痙攣。鮮甜的奶水就這麼奢侈的從他嘴角不斷湧出,也有沿著小卉性感的胴體流下,一會兒工夫,地板就積瞭一灘白水。
「慢……慢一點……不……不要……嗚……」忽然一聲哀鳴,可憐的小卉羞恥地呻吟著,兩條白生生的修長大腿不自禁夾緊顫抖,原本試圖推開身上男人的一雙玉手,反而無力地落在小叔肩上。
柏亨仍沒停止,反而更加亢奮,獸喘籲籲地在自己大嫂性感的肉體上弄出些「嗯嗯、啾啾」的淫穢聲響,地上全是濕答答的奶水灘。
「停……停一下……哼……」小卉不知道重覆痙攣瞭幾次,一雙藕臂垂下,連高潮顫抖的氣力都沒瞭。
「緻卉,我好想要……想要妳的身體,為什麼讓我穿這種討厭的東西?」媽寶慾求不滿地喘叫,憤怒拉扯下身窄緊的貞操褲。
「柏亨,」那老太婆稍微回過氣,又趁機遊說不成材的兒子:「這個賤女人不會愛你的……她連你哥都敢下毒手,她隻是在騙你!玩弄你!她心裡隻有那個野男人!如果要得到她,就要先殺瞭野男人!」
那老太婆終於想出更歹毒的詭計,果然正處在發情期又得不到發洩的媽寶,將所有的怨恨都轉移到我身上,放開小卉又回來撿地上的木棍。
「不!」小卉身子才剛貼墻軟下,看到媽寶的舉動,又顧不得給自己喘息,立刻撲向前抱住他的腿。
看她這樣,我心一酸,忍不住熱淚盈眶:「卉!妳別再管我瞭,我不值得妳這樣……」
「你少自作多情……我不是因為你!」小卉倔強回我,她的話我根本不信,但卻讓我無地自容。
「我隻是想被處罰……柏亨快處罰我的身體,我想要高潮……」
「妳說真的嗎?」媽寶又被小卉捨己為我逼出來的羞恥請求弄得興奮起來。
「真的……你別管他瞭,幫我……」她羞恥到說不下去。
「幫妳?」媽寶精蟲沖腦,一副不知道要怎麼玩弄大嫂肉體的呆樣。
小卉可能怕他還想傷害我,居然自己提出極度羞恥的請求:「這裡……先幫我……剃乾凈……等一下讓你綁起來,才可以看得很清楚……再任你處罰……」
小卉微張雙腿,蔥指羞顫地撫過開始長出柔細恥毛的雪白山丘,淒美的臉上盡是強顏裝出的渴望,讓人心疼萬分。但這招對媽寶卻是大中,他丟下棍子,蹲下身將小卉轉向老頭所在的方向,然後分開她修長無瑕的雙腿,把羞人的私處完全張露在公婆面前,因為羞恥,小卉連秀氣的足趾都不自主地握起來。
「賤……賤女人!妳這是什麼不知廉恥的樣子?妳丈夫才死多久?居然在妳公公面前這樣!」老太婆快要氣炸瞭,咬牙切齒,額頭和雞頸似的脖子都爆出青筋。
「對不起,我……」小卉羞得夾回雙腿,玉手掩住下體,但柏亨立刻又從身後抄住她腿彎,再度將它們分開。
「柏亨,別面對爸媽……」小卉哀求。
「哼!妳想面對那男人給他看妳的身體嗎?想都別想!乖乖把腿張好!敢亂動我就先打斷他的腿!」媽寶耍狠說。
老太婆怒道:「柏亨!你在幹什麼?你讓她在你爸爸面前把腿張成這樣,成何體統?」
「媽妳別管!哥死瞭,緻卉現在就是我的,我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她越害羞、我就越興奮……」
這傢人從兒子到婆娘變態的程度,真讓我嘆為觀止。倒是小卉的公公是個可憐的老實人,隻瞧一眼,就愧窘的自動偏開臉不敢再直視。
媽寶再次提醒小卉要維持這種害羞的姿勢,然後轉身朝我走來,「你要幹什麼?」小卉見他的舉動,又擔心著急的起來。
「我不是叫妳不能動嗎?」媽寶回頭咆哮,兇惡的表情和聲音讓小卉身子震瞭一下,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
「你別傷害他,我隨便你怎樣都可以……」她著急之下,已經無法假裝不是因為我瞭,哽咽地求情。
「幹!我媽說得沒錯!妳心裡果然還有他!」媽寶眼中燃燒著可怕的妒火。
「不……不是那樣……我會很乖……看!我腿張好開……都沒亂動,你想怎樣都可以……我以後是你的女人……不會騙你……求求你放過他……」小卉哭泣哀求。
「哼!妳自己說的。好吧!我先饒他一條狗命,不過……」媽寶冷笑:「還是得讓他吃點苦頭,我才甘心!」
「你不能對他做太過份的事。」小卉仍然不信任那媽寶,憂心忡忡。
「妳給我住嘴,把腿張好!再讓我聽到一句妳關心這狗男人的話,我就讓他活不過今晚!」媽寶怒吼。
「小卉,我不……」
「別說話!你不要說!」
我忍不下去目堵小卉因我而被那媽寶一直威脅,但才開口,就被小卉激動阻止,她一定是怕我又觸怒瞭柏亨。
柏亨從箱子中翻找出一捆細線、一盒威而鋼、一卷膠佈,還有震動按摩棒,不懷好意的走到我前面蹲下。我不知道他想幹嘛,隻能憤怒瞪著他,
媽寶先左右開弓賞我兩個大耳光,從眼前一片金星中回過神,我第一眼看見就是小卉轉頭看來的憂急目光,還有在眼眶中打轉的不捨淚水,這讓我一顆心又酸澀又甜蜜。
但這時媽寶捏開我的嘴巴,硬把威而鋼塞進來,然後用膠帶貼住我的口,苦苦的藥味才剛在我舌根漫開,他就已經開始用細線纏繞我的老二,將它綁成粽線狀後,就拿起震動按摩棒,開啟電源放在我敏感的龜冠上揉動。
在無法反抗的狀態下,我的老二不爭氣的充血舉起來,而那些細線就深深勒進陰莖,整條生殖器立刻像一條被交錯捆綁的肉腸,而且顏色快速由紅轉深紅。
柏亨看著自己的傑作,桀桀笑說:「今天他們就是這樣弄我的,現在換你嚐嚐苦頭,不過還好我有緻卉幫我弄出來才不用截肢,至於你,嘿嘿,就等著老二壞死當太監吧!」
「幹得好!乖兒子,總算媽沒白疼你,你哥哥也可以稍微暝目,我可憐的柏霖啊……」老太婆又誇張的痛哭涕零起來。
「別這樣……」隻有小卉驚慌的替我求情,但立刻就被老太婆叱喝:「賤女人!妳還敢替姦夫求情!妳要怎麼面對我死去的兒子?他死得好慘!被妳害得連全屍都沒有,我可憐的柏霖啊……」
小卉可能被老太婆的斥責,勾起對柏霖死時慘狀的鮮明記憶,自責地沉默下來,隻是顫抖地掉淚。
柏亨走回她身邊,冷笑說:「認命吧,緻卉,好好當我的人,否則他不止是失去老二那麼簡單而已。」
小卉還是牽掛不下地朝我這裡看,淚珠不斷掉下來。
「聽到沒有?還不回答!」柏亨暴喝。
「知道……」她顫聲回答。
「好,乖,現在來刮毛吧!嘿嘿,我要在爸媽面前把妳下面刮得光溜溜的,跟小蘋果一樣,看妳會不會害羞。」
這畜牲玩弄剛死去哥哥的妻子也就算瞭,居然還聯想到自己小姪女幼嫩的身體,真讓人髮指。
果然連小卉的公公也聽不下去瞭,斥責道:「柏亨!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你可是小蘋果的叔叔啊!」
那媽寶居然無賴的回答:「爸!你沒看緻卉拍的影片嗎?哥在被閹割時,緻卉正被一群男人輪姦,一邊看著哥被動手術拿掉生殖器,小蘋果也被那些男人光溜溜的抱在那裡,看著媽媽被強姦還有爸爸被割老二,後來那些人還剝開小蘋果的尿縫在舔,舔到她都尿出來……」
「住……住口!別再說瞭!」老頭臉色漲紅,氣到快中風的樣子。那老太婆也悲從中來,放聲嚎淘大哭。
小卉雖然低著頭不語,但從她不住顫動的香肩,我能想像此刻她哭的樣子有多讓人心疼。
但幾句話把他爹娘弄得哀慟逾恆的媽寶,卻完全不在乎,興奮地拿來熱水壺和臉盆,倒瞭一些滾燙的水到臉盆裡,然後將毛巾浸濕拿起來,燙手地將它擰乾再抖一抖稍微降溫,就覆蓋在小卉等一下要刮毛的迷人三角丘上。
「熱敷一下毛根,待會兒刮才不會弄痛我心愛緻卉嬌嫩的皮膚。」柏亨肉麻地說著,卻讓小卉忍不住直發抖。
「趁這時候,先來親一下。」柏亨讓小卉靠在他身上,從後面扳高她的臉,猴急地朝水潤的雙唇吻落,「哼……」小卉隻是羞喘一聲就闔上雙目沒有抵抗。
但那無恥的兔崽子,像貪婪的豬一樣濕吮小卉甜美的唇舌還不夠,一隻手居然還伸到前面,手指挖入她兩腿間濕潤的肉縫。「不……嗯……」小卉隻有剛開始本能地想將腿夾住,但隨後就又認命的打開,讓那變態的媽寶恣意地摳弄濕淋淋的小穴。
柏亨慢慢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小卉頻頻失神,任由闖入口中的舌頭予取予求,兩隻雪白的腳掌不自禁弓彎,纖秀足趾也緊緊握住。
「嗯……唔……」忽然她身子一陣痙攣,媽寶意識到瞭什麼,手指更用力摳弄,濕緊的穴肉被弄得「啾滋、啾滋」作響。
柏亨嘴一離開小卉雙唇,小卉立刻發出激烈的呻吟。
「緻卉……」他變態地喘息道:「是不是要到瞭?腳趾握成這樣,好讓人興奮……」柏亨手沒停下摳弄,反而更加快。
「哼……嗯……好羞……啊……」小卉被迫身體不住弓顫,不知道是不是被柏亨摳中瞭G點,忽然間圓臀激烈地抬高,一股熱滾的尿液就從黏紅的恥縫上方湧出來。她羞恥得用手掩住臉,但仍難逃老太婆「不知羞恥」、「下賤」一連串惡毒的辱罵。
「好棒……緻卉妳真好……」媽寶卻興奮得不得瞭,拉開小卉的玉手,低下頭強吻她好一陣子才捨得鬆嘴。
「現在要來刮緻卉可愛的恥毛瞭,不可以亂動喔!」柏亨像拆禮物般,興奮地揭掉小卉恥丘上的熱毛巾,擠瞭一團泡沫在上面慢慢塗開,形成一片美麗的雪原,小卉羞得兩張玉腳繃得緊緊的,卻聽話的一動也沒動。
「緻卉興奮時,腳ㄚ子都這麼性感嗎?」媽寶似乎也有強烈的戀足癖,小卉的玉足是少有的極品,白皙纖秀、肌骨勻稱,但可憐的是,這雙纖足的美麗女主人卻總是遇到變態的性虐狂。
在外面控制攝像頭的人,都有抓到這些特寫。我從掛在墻邊即時轉映的螢幕看見,媽寶的剃毛刀正慢慢刮下,濃白的泡沫除去之處,出現如小嬰兒肌膚般嬌嫩的潔白山丘。
「小卉下體要變光溜溜瞭……好性奮……是我弄的喔!」媽寶呼吸濃濁,顫抖地刮下第二刀。
「等……等一下……」小卉忽然哀求,但她的請求似乎太遲瞭,還沒說完就悲慘地羞吟一聲,我從後面隻看到她身子微微搐動,羞恥到轉開臉不敢看公婆,不到幾秒,從柏亨的屁股下,一灘水慢慢漫開來。
我知道,小卉又尿瞭。她的體質實在太過敏感,處於害羞或緊張的狀態時,更會令她動輒失態,但這一點也不能怪她,因為我知道她是最純潔善良的女人。
但那可怕的老太婆怎麼會這麼認為,她惡毒的攻擊又開始:「妳是母狗嗎?天啊……勾引自己丈夫的親弟弟對妳做這麼羞恥的事,還興奮到尿出來!我可憐冤死的兒子啊,你到底娶到什麼樣的女人……」
「對不起……對不起……」小卉隻能羞泣一直道歉。
在讓我憤怒又不捨的目睹下,小卉賁起的下體,被那媽寶刮得光溜潔白、紅嫩的恥縫鑲在無瑕的山丘中央,就這麼羞恥的展現在她公婆前面。
「好瞭,現在可以捆綁瞭。」媽寶又進入另一個層面的亢奮:「綁起來後,我們還要玩浣腸跟滴蠟,一定要好好處罰我的小緻卉才行!」
他起身去拿麻繩,「等……等一下!」小卉叫住他,柏亨回頭皺眉問:「怎樣?不想讓我綁嗎?」
「不!不是這樣,隻是……你剛才讓我高潮瞭……我也想報答你,老……老公……」她後面那句羞恥的稱呼明顯是很勉強說出口的,說完還對著媽寶擠出讓人心疼的違心笑容。
「緻……緻卉,妳叫我什麼?我沒聽錯吧?」媽寶一臉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聽到。
「沒有聽錯……我是叫……老公。」她忍羞更明確的重覆一次。
「他不是妳老公!不知羞恥的女人,他是妳小叔!」老太婆發狂怒吼。
「噢,老婆……我的卉……妳是我老婆……」媽寶卻興奮得沖回小卉身邊,緊緊抱住她又一陣鹹濕強吻。小卉閉上眼,投入地迎合小叔闖入口中的舌頭。
柏亨吻夠癮瞭,摟著小卉柔軟的嬌軀,喘息問道:「妳說要報答我,怎麼報答?」
「我可以用舌頭,溫柔的舔老公全身……」她似乎豁出去瞭,話中感覺不到一絲羞恥。
「全……全身?」柏亨嚥下一口口水。
「是……連腳底……還有便便的地方……我也可以為你舔,隻要能讓老公舒服。」
「真的嗎?真的嗎?肛門妳也可以?」柏亨緊抱住小卉,鹹豬手又伸進她兩腿間。小卉這次乖巧地將腿打開,讓那媽寶恣意玩弄。
「是的……嗯……都可以……嗯……」
「兒子!別讓這狐貍精騙瞭!她一定別有居心!你趕快去殺瞭那個男的!免得夜長夢多!」老太婆苦口婆心聳恿那精蟲沖腦的兒子。
我的心裡也在嘶吼,根本無法接受小卉做這樣的事!
但媽寶根本聽不見他老媽的話,一手摳弄小卉濕淋淋的肉縫,一手揉著頂端不斷擠出奶汁的飽滿乳房。
小卉喘息著說:「……老公先躺下,換我……服侍你……」
「好,好……」柏亨仰躺下去,小卉慢慢退到他的腳邊,將秀髮攏向玉頸一側,五根蔥指扣入媽寶的趾縫,溫柔地將他腳掌扳直,然後跪伏下去,雙唇就湊上腳底板,毫不猶豫地吻著。
「哦……癢癢的……好舒服……緻卉的嘴唇怎麼這麼軟……」柏亨發出讓人厭惡的嘆息。
小卉高翹的渾圓玉臀輕輕搖動,用最屈辱的姿態服侍那媽寶,還吐出粉紅嫩舌,掃舔著柏亨的腳心、趾縫,將每一根醜陋的腳趾都含入口中吮得濕亮。媽寶舒服得時而冷顫抽搐、時而繃直捏拳,發出「嗯嗯啊啊」的讚美嘆息。
「緻卉……好舒服……妳好會挑逗男人……真是個小壞蛋……以後隻能對我做這種事……隻準當我的小賤貨……不可以再讓其他的男人碰……也不可以想別人……」
那死媽寶說這些話,分明故意沖著我來。
「知道的話,要有反應啊!」柏亨揉著小卉柔亮的秀髮。
「嗯……嗯……」小卉發出微弱的回應,慢慢往上吻舔到他的大腿內側。
我再也受不瞭,忍不住憤怒掙動,她被標哥那些流氓糟蹋也就算瞭,但我無法忍受她在我面前被那媽寶欺負。
柏亨看到我的反應果然更性奮:「看,那個狗男……老二應該快壞掉瞭,以後再也沒辦法妄想妳的身體……喔喔……好興奮……」
我下意識的低頭,果真,被交錯纏縛的陰莖已經成為一條紫色的大肉腸,上面爬滿因血流被阻斷而暴凸的蜿蜒怒筋,猙獰的傘菇更早已紫黑,馬眼張開到可以看見不斷滲出前列腺液的精孔。
「嗯……嗯……」小卉沒有因他的話分心,持續吻著馬寶的下腹,將濕潤的舌尖探入媽寶骯髒的肚臍眼掃動。
「噢……卉……好愛妳……」柏亨舒服到搖頭晃腦,一隻手又不安份的伸去搓揉小卉還在滴著乳汁的奶頭。
「嗯……別……」小卉禁不住敏感的乳首被玩弄,無法持續下去,雙臂顫抖地撐住身子失神嬌喘。
「繼續啊,怎麼停瞭?」柏亨問,濃濁的白色液體不斷沿著捏住勃起奶頭的手指流下。
「嗯……」小卉用脆弱的意志對抗恍惚,再度低頭,粉紅舌尖圍繞著柏亨胸前的乳粒劃圈。
「噢……怎麼……這麼舒服……快……快融化瞭……」柏亨呻吟著,手指更用力拉轉小卉腫漲的奶頭,純白的母乳流得一塌糊塗。
「唔……」粉嫩的舌尖,遲滯地在媽寶胸前掃動,兩個人都因為互相被刺激到敏感點而發出顫抖。
小卉的唇舌忽然離開柏亨胸口,主動地吻住他的嘴,柏亨興奮地喘息,兩人抱在一起激烈舌吻。
「停止!別這樣……」一直沒有出聲的老頭,終於忍不住老淚縱橫,哽咽地說:「柏霖才死多久……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但已經點著慾火的兩個人,根本沒聽見喪子老人傷痛欲絕的哀求,依舊渾然忘我的在地上激吻滾動,直到兩人都激喘籲籲,四唇才鬆開。
柏亨一臉幸福,愛憐地凝視著兩頰羞紅的小卉:「現在,可以綁我的緻卉瞭嗎?」
小卉輕輕搖頭。
「為什麼?」柏亨不滿地問。
「你趴著……緻卉還想幫老公……舔後面……」小卉聲如細蚊。
「後面?」柏亨嚥下一口唾液,亢奮的問道:「緻卉真的……要幫我舔……舔肛門嗎?」
「嗯,你趴好。」她羞紅臉說。
「好、好!」柏亨立刻翻身成狗爬的姿勢,小卉跪在他撅起的光屁股後頭,粉紅的指尖扒開媽寶的臀肉,然後將臉埋入股溝,溫柔的舔起來。
「喔……喔……酥麻……噢……」柏亨忘我地呻吟,他雖然被穿上貞操褲,但那種型的貞操褲隻有罩住前面的生殖器,股溝和腰部都是用細鋼絲貫過,因此那粒噁心的菊花還是大部份露在外面。
「緻卉……妳怎麼對得起柏霖?還有你,怎麼對得起你哥啊……」緻卉的公公悲痛地喊著。
小卉還是充耳不聞,賣力地舔著小叔的肛門,嫣紅翹立的乳頭在沒有外力加施下,不斷滴著母奶。
她投入的模樣,看在我眼裡,一顆心也是既憤怒又酸楚,不願相信小卉真的對那媽寶動瞭情,但偏偏事實又擺在眼前!事後回想起來,我真是慚愧到無以復加,居然會不懂一個一心一意隻為我的女人!
當時在我心如刀割、快要無法忍受之際,小卉做瞭一件讓所有人反應不及的事:她仍舔著柏亨的屁眼,但一手突然抓住旁邊一副腳鐐,在老太婆還沒來得及警告媽寶之前,就「喀嚓」一聲扣住柏亨的右腳踝,然後迅速拔出上面的鑰匙,像白兔般脫逃到我身邊!
沉醉在蝕骨快感中的柏亨,一兩秒後才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瘋狂怒吼往我暴沖,卻忘記腳上有鐵鐐這件事,結果清脆的骨頭爆裂聲響起後,他抱著自己的腿,在地上殺豬般哀嚎。
「柏亨!你怎麼瞭?你別嚇媽啊!」老太婆驚慌尖叫。
「啊!腿……我的腿斷瞭!啊……」柏亨持續在地上打滾慘叫,被鐵鐐銬住的那條腿,腳盤呈90度不自然的歪扭。
「造孽啊!我們傢……到底造瞭什麼孽……」小卉的公公仰天悲嚎。
「爸……對不起……我一定會還的……等我救瞭他,之後你們怎麼對我,我都不會逃。」小卉掉著淚,在老太婆厲鬼般的嘶罵和媽寶殺豬似慘叫聲中愧疚懺悔。
她默默跪到我面前,溫柔地撕開貼住我嘴巴的膠佈,臉上盡是憂心神色。
「小卉……」我激動到熱淚盈眶,她輕撫我臉頰,柔聲安慰著我:「主人可以放心,小卉來救你瞭。」
「賤女人……!妳敢在我面前跟狗男人恩愛!我就要妳的命!」老太婆瘋瞭似的狂吼亂叫。
她沒理那些難聽的辱罵,起身走到那個裝滿成人用品的箱子,羞澀地挑瞭兩顆線連一起的遙控強力跳蛋,跟一罐潤滑油。
「主人,我要……把它塞進你下面。」她低著頭,十分害羞的樣子。
「嗯,主人知道,都聽小卉的。」我已經猜到她想怎麼做。
她纖纖蔥指捏著跳蛋,在上面淋上潤滑液,然後跪在我被綁張開的兩腿前,將跳蛋頭抵在我的菊花口,弱聲說:「主人放鬆。」
我點點頭,她不敢看我,專心用指尖將跳蛋往我肛門裡推,在油液潤滑下,跳蛋突破括約肌的阻力,引起一陣便意,但當它進到肛道中段後,就悄然溜進直腸口。
「接下來是我……主人別看……有點害羞……」她垂著頭,可愛的模樣讓人怎捨得不看。
隻見她粉紅的指尖捏著另一顆跳蛋,拿到自己股間,在我的目光註視下,慢慢塞入可愛的小菊丘內。
「哼……」她敏感的身子害羞的顫抖一下,粉嫩秀氣的玉趾微微握住,跳蛋也被肛門吸到深處,我看到這過程中,她紅潤的恥穴竟也垂下一縷蜜汁。隻能說敏感的身體讓她承受瞭許多折磨,卻也因此特別誘人。
「不要臉!姦夫淫婦!不知羞恥!賤女人!狗男女!你們會下地獄被開膛剖肚……」
小卉在做這些害羞的事時,老太婆從未停止過她的尖刻怒罵,人世間形容姦夫淫婦最極致難聽的話,應該都被她用到無以復加,但小卉仍默承受著。做完這些,人就貼向我,一手搭住我肩膀,一手扶著我硬梆梆的肉棒,將火燙的龜頭頂在她的濕洞口。
老太婆這時更像要毀滅似的歇斯底裡狂叫:「妳……妳現在在做什麼?不要臉的女人!妳現在在我跟妳公公面前做什麼?給我停下來!聽到沒?離開那個野男人……」
連一直沒說難聽話的老頭,這次也氣憤地怒斥媳婦:「緻卉!現在停止,我還可以當成妳沒做!柏霖屍骨未寒,如果妳跟那個男人茍且!對得起死去的丈夫嗎?配做孩子們的媽媽嗎?」
小卉聽見公公的斥責,羞愧顫抖地懺悔:「爸,對不起……我已經準備好,願意接受任何報應跟責罰瞭……」
「停下來!妳是我的!不準讓別人進去!尤其是那個男人!聽到沒……」柏亨也在哀嚎中吼叫。
「緻卉!我最後一次警告妳!快給我停下來!妳還是柏霖的妻子!」老頭更大聲怒吼。
「她不是!她不配!嗚……我可憐的兒啊!怎麼娶到這種女人!」
在夫傢人異口同聲躂伐哭罵中,小卉閉上眼,屁股慢慢沉到底,我感覺因被線綁住、觸感變得特別敏銳的龜頭韌帶,和一層層凸起的舒服肉褶磨擦而過,最後被子宮口牢牢圈住。
「噢~~」小卉咬住下唇,卻仍無法抑制發出顫抖的喘息,纏繞肉棒的窄緊肉壁榨動式收縮,一股溫熱的暖流,從龜頭快速漫延到陰莖。
小卉已經洩瞭,在我頂到底的瞬間。
「你……你們……」小卉的公公目睹她跟我完全結合,終於崩潰含悲怒吼:「我要殺瞭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替我兒子報仇!」
「小卉……」我生理享受著銷魂的舒服,心中甜密酸楚交加,激動卻隻敢很小聲說:「對不起……我又害妳被罵……」
「主人……沒關係……反正我已經是這樣瞭……」她喘著氣,虛弱地拿起跳蛋的遙控器。
「妳可以嗎?主人會捨不得……」我擔心的看著她,為瞭讓我射精軟掉,她在我跟她的肛門裡都埋瞭一顆強力跳蛋,對體質那麼敏感的她而言,可能我射出來之前,她就會虛脫瞭。
「不用擔心我,主人……你整天都沒吃喝瞭……含著我的ㄋㄟㄋㄟ……」她羞紅著臉輕聲央求。
我應瞭一聲,張嘴吮住不斷滲出濃白奶珠的乳頭,小卉像觸電一樣的顫瞭一下,喘息得更急促:「要開始瞭……主人……用力吸……」
「不要臉!賤女人!狗男女……」老太婆瘋狗般咆哮。
「主人……別分心……快吸……哼……」她說著,玉手按下搖控器,高速震動立刻從我跟她緊密結合的下體蕩開,強烈的酥麻感讓兩人同時呻吟出來。
「不知羞恥!狗男女……賤……賤……呼……呼……」老太婆已經罵到上氣不接下氣,小卉的公公也氣憤到咬牙切齒說不出話來。
我跟小卉卻沉醉在靈肉結合的天堂地獄裡,暫時將那傢人的辱罵置之化外。
我呼吸雜亂,用力吸瞭一口勃起的奶頭,大量滾熱的乳汁立刻湧滿我口腔。「唔……主人……」敏感的小卉嬌軀發軟,手中的遙控器「匡啷」落到地上,兩條胳臂環住我後頸,身體不停顫抖悸動。
「主……主人……噢……再用力吸……嗯啊……」她的腰肢弓扭,香甜的母奶大量湧進我肚中。
為瞭對抗隔著薄薄一層肉膜的腸道中高速震動的跳蛋肆虐,生緊的肉壁緊纏住怒棍激烈收縮。每隔十幾秒至半分鐘,她的小嘴就發出辛苦激吟,性感汗亮的誘人胴體激烈抽搐,指尖深深掐進我肉裡。
我知道那都代表她一次高潮,以她的體力,根本是一種折磨,但我射精的快感,卻一直被細繩阻斷在陰莖的根部,緩慢而艱難的往前端上升。
「小卉……」我嘴鬆開她奶泌得一塌糊塗的乳頭,與她柔軟的唇舌緊緊糾纏在一起。她的陰道又再次激烈痙攣,滾熱的卵水從子宮深處湧出,燙得我龜頭一陣酥暖。
小卉可能見我還沒辦法完成射精,開始努力地上下聳動屁股,讓我暴怒的菇柱在她濕緊的陰道中滑動,層層巒巒的肉粒舒服地磨擦著龜傘下的敏感韌帶。
「主人……加油……嗯……啊……」她令人心疼又讓人興奮地嬌喘,挺直腰身、雙手抓著我肩膀、坐在我身上聳動翹臀,我被線纏繞的發燙肉棍在她陰道努力磨擦縮榨下,噴發感極速蘊釀上升。
「小卉……哦……」我從喉間發出低沉呻吟,濃烈滾燙的精液已經突破一層層阻斷,湧積在龜頸下方最後一道繩縛前。
「賤女人!妳要是敢讓姦夫射在裡面!我發誓……拼瞭命不要……也要割掉妳骯髒的子宮……和姦夫的禍根!」老太婆五官已不像人,血紅的銅鈴眼,厲鬼似的緊抓著我和小卉,半秒都不放。
「小卉……答應我,別再過去……」我忍著下身就要突破線圈的濃熱快感,擔心地說。
「主人……嗯啊……別為我擔心……啊……射進來……卉沒關係……」她辛苦的嬌喘著,更賣力地扭動屁股,讓陰道壁的肉巒和顆粒不斷磨擦我龜頭下腹的繫帶區,簡直就要融化的感覺。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我也激喘籲籲,越來越強烈的收縮力道纏住我的肉棒,舒服的黏膜上上下下地壓榨、揉擠、纏吞,使我腦海常陷入短暫的空白。
「主……主人……吸住卉的ㄋㄟㄋㄟ……咬我……唔唔……要丟瞭……要給你……」她在我耳邊哀求呻吟。
我心神一蕩,猛地含住在眼前上下搖顫的嫣紅乳首,兩排牙齒不重不輕地咬下,「嗚……主人……」她仰起玉頸哀鳴,柔韌的陰道痙攣般纏繞住我的肉棒抽搐,一股不知是精還是尿的熱流猛澆我快燒起來的肉根。
被層層纏綁的老二被這麼酥麻的一弄,巖漿般的濃精終於突破瞭最後一道瓶頸,我咬住不斷噴出母奶的乳頭悶吟、在她體內猛烈爆發,被濃精燙著的陰道縮得更緊,兩個人像電殛般不自然的強烈顫抖。
因為媽寶嫉妒心的使然,意外讓我跟小卉經歷瞭一次未曾有過的高潮激情!
這樣的高潮,在卡在兩人直腸口一直沒停的高速跳蛋推波助瀾下,至少連續六到七波,腦中的空白一次比一次久,我嘴鬆開她的奶頭,換四片軟唇緊緊黏在一起,兩條渴望彼此的舌瓣激烈糾纏。
與外隔絕的靈肉世界,隨兩人能洩的都已洩盡,被快感空榨到無力,她終於虛軟地從我身上滑下來。
我胯下原本被線綁得像港式黑臘腸的暴怒肉棍,在胡亂噴發完後,現在已經縮為濕軟的肉蟲,先前纏繞在上頭的細繩,已鬆鬆垮垮掛在陰莖底部,小卉俯下頭,用她可愛的粉紅舌尖,幫我將它從陰莖下挑下來。
「卉,妳還好嗎?」看她體力透支、唇色蒼白,我既憐疼又擔心。
「我不要緊,主人已經沒事瞭……」她半撐著身子,鬆瞭一口氣的模樣,讓我滿滿幸福的心更加溫暖。
但是這樣短暫的甜蜜,很快就被她婆婆的怒罵打破:「賤女人!不知恥的淫婦!還敢關心姦夫!柏霖……我可憐的兒子啊!你做鬼千萬不能放過這兩個狗男女……」老太婆仍像瘋母狗一樣歇斯底裡亂罵。
「過來……」一個怒極顫抖的蒼老聲音,來自小卉的公公。
「妳給我過來!」老頭又再重覆一次,語氣更嚴厲。
「卉!不可以!別理他!」我著急地阻止。
老頭憤怒直視著無法在公婆面前抬起頭的小卉,咬牙切齒說:「妳自己說,救瞭那個男人後,就隨便我們處置!還不過來?」
「是,爸……」小卉慢慢站起身。
「不要!」我急到眼淚都快湧上來!剛剛是老二被線綁住、現在換一整顆心緊緊糾結。以剛才那傢人看著小卉跟我做愛時失心瘋的狂怒程度,不知道小卉過去會遭到什麼毒手?
「主人……這是我要還的,別為我難過。」她對我淒然一笑,低頭正要走過去時,小卉的公公卻又開口,這次他居然指著放在中間的那箱SM用品,用努力壓抑卻還微微顫抖的聲音說:「那箱東西,也拿過來!」
小卉怔瞭一下,應該跟我一樣,做夢也沒料到這老實的老頭會這麼說!但她隨即咬咬唇,「嗯」瞭一聲,轉向那裝滿羞人用具的箱子。
「老不修!你想對她做什麼?」我憤怒質問。
「閉嘴!淫人妻女的畜牲!我要對她幹什麼,你有什麼資格過問?」小卉的公公脖子暴筋回吼。
他用力拉扯繫在脖子頸環上的鐵鏈,看著我咬牙切齒說:「如果不是這個,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還在我面前跟這個不守婦道的……茍且……」他顫抖地指向可憐的小卉,氣到說不下去。
「對!狗男女……」那老太婆也厲聲附和,但忽然覺得不對勁,瞬間轉向怒問她老公:「死老頭!你要做什麼?別想那些歪主意!還有,我有準你看那賤貨嗎?頭轉過去!馬上!」
「爸……緻卉是我的……你別動她……」已經痛到懨懨一息的媽寶,也不甘寂寞來亂。
「兒子!兒子!你怎樣?天……天啊!你腳怎麼腫成這樣?老頭!你還盯著你媳……不!你還盯著那個賤貨的身體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眼珠子!」老太婆又要關心她廢柴兒子的傷勢、又得監視她老公有沒有看媳婦的裸體,忙得恨不得多一雙眼睛。
「閉嘴!」小卉的公公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吼回他老婆。
一直以來把丈夫當成男奴呼喚的老太婆愣住一秒,隨即便拉高音貝和頻率:「你叫誰閉嘴?你吃瞭熊心豹膽!你……」
「我叫妳閉嘴!閉嘴!閉嘴!死女人!臭王八蛋!妳敢再對我大聲試看看!信不信我休瞭妳?不!我砍死妳!我兒子死瞭,砍死妳我再砍死自己,也沒什麼好怕的!」老頭子抓狂大吼,整間地牢在他狂聲過後一片安靜,隻剩他野獸般的喘息。
老太婆瞪大眼,吞下口水不敢再發出聲音,她欺壓超過大半輩子的丈夫,沒想過會有對她的忍耐完全爆發瓦解的一刻!
「過來!」老頭全變瞭一個人,小卉被他兇惡的眼神嚇得佇足不前。
「卉,別去,來主人這裡!」我極害怕她真的過去,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過來!妳對不起丈夫!現在還想食言嗎?」老頭怒吼,小卉柔弱的身子被嚇得顫瞭一下。
「小卉,不要!」我近乎哀求的喊著。
「住嘴!姦夫!」老頭轉而對我怒目斥喝。
「你才閉嘴,老不修!竟想……」我憤然反唇,但小卉卻阻止瞭我:「別說瞭!主人。」她捏緊粉拳,幽幽說:「是我對不起柏霖,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小卉……」我心頭一陣酸楚,眼睜睜看著她用纖弱的胳臂,吃力地將那箱SM用品推到自己公公前面。
「不守婦道!謀害親夫的賤人!」老頭先是怒斥,隨即抓住小卉細腕,粗暴地將她一雙胳臂扭到腰後,小卉逆來順受,即使露出很痛的神色,卻隻是輕輕哼瞭一聲。
「上去!」他將小卉推到旁邊那座懲罰哺乳期女囚的古代刑具前,命令她站上去。標哥顯然是故意的,將這淫邪之物就放在老頭旁邊,讓脖子上的鏈子無礙他使用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