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幾分鐘,手術臺上的柏霖已經成為一具恐怖的人殼,重要的器官都被取走,一名護理士正將它們用生理食鹽水簡單清理,然後小心捧進運送用的保溫箱中。
另一名護理士拿來白佈,將死不瞑目、還瞪大眼珠的屍體從頭至腳覆蓋住。
「接下來交給你們瞭。」主刀的醫生說。他取下口罩,赫然是醫院院長。
「是!辛苦您瞭!」另一名協助操刀的醫生恭敬回答。
院長拉掉手術帽,脫下染血的綠袍,裡面居然是一絲不著。他轉過身,走向相隔僅數步,上面正在群P的那張雙人床。
已是中老年的鬆垮身軀,胯下那條醜陋的肉根卻正勃勃欲發,半軟半硬地平舉在兩腿間,隨著步行而晃動。
此時那張床上,正上演對死者二度羞辱的人肉三明治,夾在兩具男體中間的鮮美生肉,是幾秒前正式成為未亡人的小卉。
從我視線看去,正好是兩條男根貫入雙洞的景像。
赤裸的小卉被一個仰躺的男人抱在身體上,兩條雪白大腿跨過男人肥肚,紅腫的恥洞被雄性生殖器塞滿,繃緊的穴嘴外隻露出一截粗壯的肉莖。
另一個男人手腳撐住床面,四肢張開趴越上方,下面的肉棒貫入她窄小的肛洞,男人踮高腳尖、挺送著結實的屁股,下體不斷撞擊白嫩的臀肉,發出「啪啪啪」的肉響。
兩條平跪在床面上的修長小腿,不時因為撞擊的力道而往上抬,秀潔的玉趾緊緊往足心方向握住。被肉棒繃滿的括約肌變成一圈紅色細筋,男人粗大的陰莖也因為被生腸束縛,上頭粗壯的血管顯得更為猙獰,連掛在下面甩動的卵囊都爬滿彎蜒浮凸的靜脈。
「唔……啾……」
隨著兩條發紅粗屌的殘暴進出,恥戶和肛門週圍磨出綿密的白沫,小卉不斷發出辛苦的悶哼,嘴也被第三根肉棒給塞滿。
看見院長走到床邊,同樣已脫光加入肉蟲行列的白熊立刻起身,拍馬屁道:「院長來瞭!辛苦您瞭,大傢起來,讓院長先弄。」
那些人也很識相,紛紛從小卉身體的孔洞抽離出濕亮亮的肉屌,讓出主要位置。
當埋入肛門中的男根龜頭「啵」一聲拔開,小卉發出痛苦呻吟,瞬間癱軟在床,兩腿間無法合起的兩個紅腫肉洞,隨著嬌軀悸動,像魚嘴一樣不住張合,裡面冒著黏糊糊的白泡,那是前列腺液混合潤滑油和愛液激烈磨擦後的產物。
院長站上床,彎身揪住小卉凌亂的秀髮,毫不憐惜將她的頭拉起來。小卉被迫又撐起自己上身,一根已經勃起七分的肉棒立刻抵到她雙唇間。
「舔一舔,然後吞進去。」剛剛才親手殺死柏霖的院長命令小卉。
「小卉不要……」我忍不住哀求,柏霖死瞭,我又開始無法忍受小卉在我眼前被姦辱,這真是一種不正常的心態。
但小卉對我的不忍完全沒有反應,或許她已經徹底心冷,兼或被酒力迷亂到不知道丈夫已遭毒手。
隻見她爬在殺夫兇手胯下,仰起紅燙的臉蛋,伸出嫩舌來回舔著院長陰莖下側到龜頭韌帶之間,就像隻柔順的小母貓,肉棒在她舌片乖巧撫慰下,快速充血往上挺到院長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長發出嘆息,揉著她頭髮說:「妳越來越會舔瞭,含著吧!」
「不要啊,小卉,別讓他們這樣玩弄妳!」我不禁沖口而出,這對她實在太殘忍瞭。
但標哥這時卻晃來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樣下場?」
我與他兇狠的目光一接觸,立刻嚇得低頭不敢再說什麼。
雖然之前為瞭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寶貴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剮活割的慘狀,我的膽子這段時間真的又縮水不少,再也不敢輕易說「隨便你們,我不怕死」這類話瞭!
再偷看小卉,她已著瞭魔似的,張啟水嫩雙唇,含住殺夫兇手發亮的龜頭,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剛剛在割妳丈夫的器官時,一直想著妳的臉蛋和身體,又一直聽到妳動人的嬌喘,差點手術都動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兩顆淚珠,她深層的理智可能意識到什麼,但酒精在她身體裡仍佔絕對優勢,使她沒辦法從混亂中清醒,甚至開始吸吮起粗長的肉棒,嫩舌也在裡頭攪動。
「好舒服……妳越來越會弄瞭……」院長獎勵她,又說:「妳知道嗎?妳丈夫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被我們剖開肚子……活生生取出內臟……然後才死掉的嗎?妳還這麼乖……真讓人興奮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淚水,小嘴卻沒停下溫柔吞吮殺夫兇手的肉棍。
這時標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後。精壯黝黑的體格,和院長鬆弛蒼老的肉體強烈對比著。
「德老,」這是他對院長的稱呼,他說:「我把她抱起來,讓你站著幹她,她丈夫剛死,讓她用最害羞的樣子送終。」
「好,麻煩你瞭。」院長興奮地回答,立刻從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潤得濕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與院長的龜頭間連結水絲未斷,就嚶然一聲,被標哥從身後抄住兩腿腿彎抱瞭起來。
圍在床邊的男人們一陣興奮喧嘩。
「哇!這種姿勢好淫蕩啊!丈夫剛死,這樣子可以嗎?哈哈哈……」
「穴都張開瞭,陰道洞洞都看得好清楚哪,看到妳這樣,柏霖一定無法闔眼吧!」
他們把柏霖的慘死,當成姦辱他愛妻的助淫春藥。
「霖……」小卉聽見有人說到丈夫名字,淒濛微張的雙眸水光漾動,似乎對丈夫的下場仍懵懵懂懂。
院長獰笑著:「妳的霖蓋在白佈下再也不會起來瞭,現在開始,我們才是妳丈夫。」語畢,充血龜頭在濕紅的嫩穴口磨瞭幾下,就長驅直入至沒底。
「啊……」小卉仰高臉蛋哀吟,院長將肉棒抽出一截,再重重頂進去,下體互相撞擊,發出「啪」一聲清脆肉響。
「嗯啊……」
「舒服嗎?」院長興奮地喘息。
「嗯……嗯……」小卉失魂嬌喘。
「叫老公,我就在柏霖的屍體前幹到妳丟身!」
「老……公……」她在丈夫屍體旁喚著兇手老公。
「太好瞭……妳這讓人心動的小賤貨……」院長彎下身用力吻住小卉軟嫩的雙唇,然後下身使勁挺送起來。
「嗯……嗯……啊……啊……嗯……啊……」「劈劈啪啪」的濕肉拍擊,夾雜著小卉激烈的哀吟。
隻見標哥雙腿微屈站立床上,兩根強壯胳臂從她背後勾過腿彎將她抱住,對面的院長則握住她兩腳足踝,不斷前後頂送臀部,濕淋淋的怒莖在嫩紅的恥縫中進進出出。
小卉高舉空中的兩張白嫩腳ㄚ用力繃直,雙手反抓身後標哥的肩頭,淡粉潔凈的指甲全掐進黝黑結實的肌肉中。
這樣淫亂羞恥的未亡人生肉交合,就在亡夫殘破的屍體旁邊上演,對於往生者無疑是最大的羞辱!但對那些淫虐人妻的禽獸而言,卻是再興奮不過的事。
導演指揮著攝影師從不同角度取景,小卉臉上羞戚迷離的動人神情,以及進行活塞運動的濕紅性器特寫都沒放過。
就在手術室內迴蕩肉聲與嬌喘的淫亂獸慾中,門再度打開,隨即聽見一聲尖銳刺耳的怒叫。
「林緻卉!」
我被那淒厲駭人的聲音嚇瞭一跳!轉頭看,是一對年逾六旬的夫婦。
我馬上認出那是緻卉的公婆,剎時心臟懸至喉嚨。小卉的公婆兩人都臉色鐵青,四顆眼珠子快爆出來似的瞪著正被標哥抱起來與院長交合的小卉。
而更不堪的是,這時小卉還仰起臉,與抱住她的標哥嘴貼嘴正激烈纏吻。
老太婆箭步向前,在床前幾步即時被擋住。
「讓開!放下她!她是柏霖的妻子!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混蛋!沒聽到我的話嗎?」
老太婆潑婦罵街似尖叫,對阻攔她的肌肉男又踢又抓,卻無法撼動他半分。
這時小卉的公公也上前來助陣,想幫老婆推開那個肌肉男,卻又被另一個肌肉男從身後輕易制住。
老太婆歇斯底裡喘著氣,面目憤怒猙獰:「緻卉!妳現在在幹什麼?那是什麼樣子?配當人傢妻子跟母親嗎?給我下來!我要妳解釋清楚!我要柏霖跟妳離婚!妳……妳不配做我們傢媳婦!」
「對啊,緻卉,妳快點下來,這樣真的很難看,對柏霖怎麼交待?如果有什麼苦衷……」
「住口!她那個樣子!跟男人那個樣子……會有什麼苦衷?」老太婆用超高分貝尖罵打斷她老公。
「媽……爸……嗯……啊……你們……來瞭……嗯……噢……很害羞……別看……哼嗯……」她神情辛苦,胴體一陣急顫,院長將濕淋淋還往上翹的纏筋怒棍抽出來,被插到微張的紅腫嫩穴上端,忽然射出一股金黃熱尿。
那些光著身體,圍在旁邊觀看的男人,立刻發出轟耳喧笑。
「林緻卉!妳……妳這到底……是什麼不知廉恥的樣子?妳不知道我是妳婆婆,妳公公也在……」老太婆說到這,又怒又急轉頭對丈夫咆哮:「你不準看!轉過去!」
「妳這是……」小卉的公公被老婆等同當眾羞辱般的怒斥,氣到臉都漲紅。
偏偏被院長幹到尿出來的小卉,身體隨著殘尿一抖一抖,口中還不知羞恥的哼喘:「爸……緻卉……好害羞……忍不住……尿瞭……」
「緻卉……妳怎麼……」小卉的公公臉漲得更紅,尷尬的轉開臉不敢再看。
院長伸手掬瞭她濕漉漉的恥縫一把,兩根手指順勢塞進氾濫的小洞「啾唧啾唧」的摳挖起來。
「啊……嗯啊……」小卉在標哥懷中激烈挺動身體。
「住手!」小卉的公婆同時大吼,但院長的雙指反而加速抽送,十幾下後忽然抽出來,小卉兩張腳掌上的嫩趾全部握緊,哀吟著抖動身體,下體又射出一股接一股的尿水。
院長把濕淋淋的手掌拿近鼻端嗅瞭嗅,淫笑說:「尿尿全是酒味,妳是喝瞭多少啊?」
這時旁邊的人又拿紅酒餵瞭小卉幾口,紫紅色液體從她嘴角湧出來,流遍白皙的脖子和酥胸。
「嗯……哼……嗯……」小卉雙頰燙紅不住呻吟,每隔幾秒就顫抖一下,股間垂下狼藉的水條。
「再來幹吧!」院長將龜頭抵住濕紅的恥洞口,在小卉公婆憤怒的視線下,再度把肉莖送入陰道中。
「啊……」小卉仰頸發出失神嬌喘,兩根胳臂往後反摟標哥後頸,神情與姿態更加撩人。
院長喘著氣,下身「啪啪啪」挺送著肉棒,還伸出兩手揉住小卉酥胸前一對飽脹的乳房,她嚶然激吟,乳白的奶水從勃起的奶頭絲射出來,院長張開嘴伸出舌頭,不斷接著原隻該哺育小蘋果的滾熱母乳。
「林緻卉!妳怎麼對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這難以承受的一幕,卻又無法闖過肌肉男的阻擋,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來。
「柏霖,我可憐的兒子……他那麼帥、那麼優秀,為什麼偏偏娶到妳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我早就反對他跟妳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說沒關係!」她對旁邊已呆若木雞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媽……對不起……霖,對不起……嗯……啊……又要……高潮瞭……噢……」小卉激烈嬌吟,身子又開始顫抖,院長重施故技,猛烈沖撞數下又拔出肉棒,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噴在他的肥肚上。
「我們傢沒這種媳婦!」老太婆歇斯底裡怒吼,忽然驚想起兒子,尖喊道:「柏霖……我的兒子呢?他在哪裡?他動什麼手術?」
白熊獰笑走到放柏霖屍體的推床邊,一把將屍佈掀開,我閉上眼不敢目睹,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摀住雙耳。
果如預料,幾秒後,淒厲尖叫竄進我耳膜,幾乎要將耳鼓炸開!
「不!這不是柏霖……這不是我兒子……你們別想騙我!」老太婆瘋瞭似的喃喃亂語。
「兒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較清醒,摸著柏霖仍雙眼暴睜的慘死面容,不斷悲傷的哭喊。
「是不是你們這些人害死我兒子?」他轉過身,老淚縱橫質問白熊。
「跟我們沒關係喔,是妳出軌的媳婦簽的拔管跟器官捐贈同意書。」白熊將小卉親簽的同意書舉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連器官都被割走……」可憐的老人聲音強烈發抖,兩條腿也站不穩,扶著床邊才勉強支撐住身體。
但當白熊將整塊屍佈掀開時,他再也承受不瞭兒子被開膛破肚的慘狀,一口氣沒換過來,「匡瑯」一聲,打翻旁邊的手術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裡面瞭……好棒啊……喜歡被內射嗎?」那邊在悲痛嚎哭,相隔咫尺卻仍「啪啪啪」的進行激烈肉體交合。
小卉已經被標哥放倒在床,兩腿被推開成羞恥的M字型,院長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挺動腰肚猛烈在她兩腿拔送肉棒。
標哥則從另一頭趴在床上,抬住她下巴粗暴親吻她嬌嫩的小嘴,小卉纖細的蔥指用力扯住床褥,不斷發出激動的悶吟。
「噢……要射瞭……快!妳的屁股也要動!」院長亢奮低吼,兩張大手按住小卉平坦的柳腹,賣力頂送屁股。
「嗯……唔……唔……」舌頭正與標哥亂攪的小卉,緊實纖腰在院長合握的掌圍中挺扭,迎合著院長下身的韃伐。
「林緻卉!妳居然……還有臉這樣……我要殺死妳!幫我兒子報仇!」老太婆面目猙獰,十指成箕,瘋狂地沖向小卉,一副連老命都不要也要致媳婦於死地一樣!
但老太婆馬上又被抓住,她對攔阻她的肌肉男又抓又咬,肌肉男費瞭好些工夫才把她雙手抓到背後,死死壓在地上。
「林緻卉!不準讓他射在裡面!妳的身體是我兒子的!妳若敢讓野男人骯髒的精液射進去!我就用刀子剖開妳肚子!再用水洗乾凈!」老太婆在地上掙紮尖叫,彷彿鬼上身般,連壓著她的肌肉男都顯吃力。
但院長牢牢抓緊小卉柳腰,最後猛烈沖撞數下,接著全身鬆肉狂顫、仰直上身發出吼叫:「噢……射瞭……跟妳婆婆說……射瞭……」
「啊……」小卉踮起足趾、挺高屁股接受灌溉,口中失神哀鳴:「媽……對不起……好燙……射在裡面瞭……好多……對不起……嗯啊……啊……」
她哆嗦喘息,隨著院長睪丸的縮擠,汗水淋漓的雪白胴體跟著陣陣抽搐。
「林緻卉……我可憐的柏霖……我恨啊……」
「你們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老太婆嚎淘哭喊,怨毒的目光狠咬標哥和醫院院長。
標哥冷笑說:「因為你兒子剛好可以用來作為殺雞儆猴的教材,看以後誰敢跟警察告密,就會是這樣的下場。」
「還有,」標哥又說:「你兒子告密害我們被條子抄掉的貨,這一次他賣器官的錢,加上妳媳婦拍片出光碟預計能賣的收入,多少彌補一點我的損失。」
「緻卉!她拍什麼光碟?」老太婆咬牙切齒問。
「哈哈,妳還不知道,沒關係,接下來幾天有時間給妳慢慢欣賞。妳媳婦很放得開呢,什麼羞恥的事都做得出來,全都為瞭那邊那個男人。」標哥指向我。
「你……」老太婆順著他的手看過來,已經很猙獰的表情瞬間變得更扭曲,我被那眼神看得渾身發麻,兩腿間的肉棒從剛才昂揚挺立,變成目前軟趴趴的狀態。
「我還記得你……不!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會忘記你這無恥的姦夫!」老太婆嘶吼著,血紅著眼在肌肉男的壓制下瘋亂掙紮。
即使她無法掙脫,我仍不自主想夾著身下的椅子逃跑。
她的樣子已經不像人類,如果真的讓她撲上來,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我鐵定被她活活咬下身上所有的肉。
標哥卻又火上加油:「你媳婦為瞭情夫,什麼都肯犧牲,像是被綁成腿開開的,陰唇被我們用夾子夾住拉開,直接拍攝陰道裡面被我們射進去的精液;還有一邊看丈夫被閹割,一邊被我們輪流蹂躪身子跟擠出母奶,連小蘋果在旁邊看,她也都很配合呢!」
「標哥,求求你,別再說瞭……」我嚇得直哆嗦。
「我要氣死啦!我要殺死你們……姦夫淫婦!還我兒子命來……」老太婆披頭散髮的樣子猶如厲鬼。
在小卉婆婆淒利哭叫聲中,標哥獰笑對手下說:「好啦,全帶下去吧,等女主角酒醒再來拍公媳好戲吧!」
*** *** *** ***
醫院地下三層,與法治世界隔絕的儲物區,上次是小卉跟三個男公關,這次則是換成我置身在角落的監牢中。
我手腿被四根鐵銬鎖在墻上,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型,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
眼前地上,有一把厚背薄口的利刃,它森森的冷光映得我一顆心越來越冷。但真正讓我發寒的,卻是與利刃隻相距不到兩公分,就快摸到刀柄的手指。
那手指是小卉婆婆的,此刻她的臉已經漲成紫色,爬滿血絲的眼球都快從眼眶中暴出來,臉上鬆弛的肌肉不住地跳動,猙獰的樣子就像剛從井裡爬出來的鬼魂,拚命往前伸長手想拿到那把刀子。
要不是她脖子上套著一圈狗環,狗環的鏈子拉在監牢外一名肌肉男手中,我現在肯定跟她兒子一樣,肝膽腸肺掉瞭一地。
監牢外,標哥問著雙臂被綁在身後、讓人懸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人放開鏈子啊?這樣又能欣賞到精彩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今天是情夫喔!」
「不要……」她羞恥又驚慌的搖頭。
此時的小卉,赤裸胴體被麻繩交錯綑繞,一條腿被屈膝綑綁吊高,另一條腿則是自然垂懸,飽脹的肉球從繩格中繃滿出來,熟潤的乳首一直在冒著細細的奶珠,凝聚在一起後,白色奶水沿著身體不斷滑下來,經過勻直的玉腿,最後從粉透的趾尖滴落。
而趾尖下,每每險些碰觸到的,是一條躺在下腹上的垂軟陰莖。
可憐的老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精赤的身軀被麻繩牢牢捆繞,生殖器還在媳婦的玉趾之下,攝影機就在旁邊,鏡頭殘忍地記錄下這羞恥難堪的一幕。
其實小卉若讓腿垂直,足趾就會碰著公公的陰莖,所以她一直辛苦的屈起那條腿,但這樣吃力的動作已令她咬牙支撐,性感的胴體上全是汗光,從趾尖滴落的母奶也越來越多,灑得公公的肚子和下體白濁點點。
此時標哥卻在她耳邊說:「不想讓情夫被割掉老二、剖開肚子,就用妳的腳幫公公弄硬,否則我就讓那老太婆自由。」
他還故意提醒那可怕的老太婆可以割掉我老二這檔事,其心真是惡毒至極!
果然那老太婆聞言,立刻轉身沖到牢欄前對小卉淒厲咆哮:「讓我殺瞭他!我要割下他那個東西!我要他償命!妳敢再對不起柏霖!我一定不會放過妳!」
小卉的公婆昨晚已經看過一部份影片,那種沖擊使得她今天更歇斯底裡、更想將我碎屍萬段,我相信隻要標哥讓人放開鐵鏈,我一定死得比柏霖還慘,因為至少柏霖頸部以下是沒知覺的,肉體被割剮還感覺不到痛,而我並沒他那麼「幸運」。
想到那一刀一刀割肉的痛楚,我就全身發麻,不自主冷顫。
但我能求小卉救我嗎?
我沒有那種臉皮、也不忍要她這麼做,所以即使再怕也隻能硬忍住不出聲。
標哥忽然說:「放開鐵鏈!」
老太婆發出歡呼,立刻返身朝地上的利刃撲爬而來!我心頭一涼,閉上眼準備被一刀一刀凌遲而死。
「不要!不要放開!」小卉大叫,老太婆頸上的鐵鏈及時被拉住,過猛的沖力使得她被反作用力倒扯脖子往後摔,背部重重撞上牢欄。
「我做就是……」小卉羞恥閉上眼,顫抖地說。
我看著她,眼眶無法控制的快速溫熱,心中既是感動、又是羞愧與不捨。
「小卉……主人那麼對不起妳,妳還願意為我……我……感到好羞恥……」
我哽咽到無法說下去,強忍激動才又繼續:「主人沒關係……不需妳再為我犧牲……我不配……不值得妳為我這樣……」
這時殺豬般的咆哮又起:「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狗男女、林緻卉!我不會放過妳!柏霖對妳到底算什麼?我要殺瞭你們……」
摔得頭暈腦脹的老太婆稍微回神,立刻不顧疼痛轉身握住牢欄破口狂罵,聲音之尖銳淒厲,簡直讓在場所有人耳膜都要震破。
「主人……你別再說瞭……」小卉噙著淚,用懇求的可憐目光看我。
我瞬間明白,現在我對她說的話,隻會更激怒她的公婆,而讓她承受更難堪的辱罵。
「妳……妳叫這姦夫什麼?主人?他是妳主人?那柏霖算什麼?妳說!妳說啊!」
「媽……對不起……我對不起柏霖……不配做他妻子……」小卉低頭掉著淚道歉。
「不準妳叫我兒子!髒女人!賤女人!」老太婆又用高八分貝的尖聲大叫。
標哥終於受不瞭,皺緊眉頭對他手下說:「吵死瞭!把那老女人嘴塞住。」
半分鐘後,終於恢復瞭平靜,老太婆被綁在一張舊椅上塞住嘴,隻能「嗚嗚嗚」的悶叫。
「現在可以瞭,開始在妳婆婆面前把妳公公下面弄硬吧!」標哥淫笑著催促小卉。
小卉顫抖輕應一聲,鑲著健康粉紅趾甲的秀潔足尖,輕輕來回劃著公公的卵袋。
「不……不可以……」躺在地上的老人難堪的扭動。
這時一名醫生將磨碎溶解的威爾鋼,用靜脈註射的方式打進老人手臂上的血管。
「要跟公公說話啊,用淫蕩的話去挑逗他,他才會硬得快。」標哥說。
「嗯,」小卉乖順的回應,顫抖地說:「爸……你喜歡卉這樣幫你弄嗎?卉的腳ㄚ……是不是很柔軟……很光滑……很多男人……都愛卉的腳ㄚ……現在卉正用它……幫你揉下面……」
她一邊羞恥地說,同時前半張腳掌已經覆蓋在公公躺在下腹的陰莖上,溫柔的搓動。
「緻卉,妳不可以這樣……別這樣啊……妳婆婆也在……」老人痛苦忍耐,雙手都握成拳,一雙大腳也用力繃直。
「爸……好像慢慢硬瞭……等你硬瞭……小卉那裡……讓你……進去……好嗎……」她羞恥到最後那幾個字已經十分小聲,但在場的人都還是聽見瞭。
同樣聽到這些話的老太婆,更是變成暴怒的野獸,在椅子上狂掙狂扭。
「不行……不可以……怎麼可以說那樣的話……快停止……再下去……真的會……」地上的老人擺動著頭哀求,但在小卉嫩白足心下的垂老肉棒,已經在充血,慢慢從躺在肚皮上的軟蟲,變成微微舉起的肉腸,尺寸也不斷膨脹。
「已經勃起瞭……」小卉羞喘著,用秀氣的玉趾夾著公公半硬的肉莖,上下輕輕套弄。
「很會弄喔,有這樣孝順的媳婦很幸福吧?嘿嘿……」標哥蹲在地上,對小卉的公公羞辱說。
「不……」老人這時除瞭喘息,似乎暫時說不出話來。
「爸……卉的母奶……一直流出來……但還是好脹……好想您幫卉吸……一邊做愛……一邊吸卉的奶好嗎?您……快硬起來……」
「唔……」老人呻吟瞭一聲,肉棒完全挺立,龜頭硬到發出亮澤,小卉用足趾的腹端溫柔地摩擦上面的馬眼縫,老人舒服到全身不住抽顫。
而兩名駐在旁邊的攝影師,從頭至尾操鏡拍攝下這一切。
「可以瞭!套起來吧!」
聽到標哥說,一名手下拿瞭一個防止血液回流的塑膠圈,套在老人的陰莖根部,然後用器具將肉棒固定成與地面垂直的角度,由於陰莖海綿體的充血狀態無法解除,那根肉棒就維持著一柱擎天的狀態。
「接著,把她這條腿也綁瞭,吊起來。」標哥又下令。
於是小卉原本垂懸的那條腿,也跟另一條腿一樣,讓他們屈膝捆綁然後吊高起來,變成張開屁股露出私處的難堪姿態。而且濕紅嫩穴正下方對準的,就是公公昂舉的怒棍頂端。
「嗯……」她羞恥得不住顫抖,純白的母奶和著汗水不時滴落在公公身上。
「很害羞厚!嘿嘿……」標哥把手伸進小卉胯下,用指腹揉著她股間微凸的菊丘。
「嗯……」她辛苦地喘著氣,在公公上方被綁吊成淫蕩姿態的胴體不安份的扭動。
這時,讓人意想不到的淫亂一幕竟默默發生。
從微啟的恥洞口,靜靜垂下一條透明的水汁,水汁慢慢拉長,一寸一寸接近下方老人賁張的龜頭。
「一開始有沒有拍到?」導演緊張又興奮的問攝影。
攝影比瞭一個OK的手勢,導演「YA!」瞭一聲。
「哼……害羞……」小卉也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臉都紅瞭,閉上雙眼不住輕喘。
躺在地上的老人則是彎起頭,盯著那條在他龜頭上方,不快、卻很明顯正在拉近距離的稠汁,臉上表情是不敢置信、又難掩激動和難堪的複雜神色。
透明的水汁終於接觸到龜頭,瞬間小卉的公公忍不住發出呻吟。
標哥獰笑說:「把你的馬眼弄大一點,讓媳婦的愛液滲進去,潤滑一下太久沒用的精道……」
他說完真的用手指剝開小卉公公的龜頭,讓馬眼縫往外翻,從小卉陰道垂下來的羞恥體液,立刻湧滿粉紅的馬眼溝。
「媳婦的淫水很滋潤吧?看你的肉棒硬成這樣,這老不修,媳婦的身體都想要……」標哥繼續羞辱著那可悲的老人。
小卉的公公不知所措,卻又看得出心情很激動地胡亂搖頭。
這時外頭隱約有些動靜,我伸長脖子看過去,那頭臉戴著皮面具的赤裸壯漢又出現瞭,跟上次在柏霖閹割手術後的恢復室見到一樣,他手中仍然拉著一條皮繩,拖著小卉的小叔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