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手術室裡傳來硬物撞擊聲,引得觀術室內的目光紛紛關註。
原來是柏霖正把自己後腦拼命撞向手術臺,一旁男護士連忙壓住他額頭,用束帶固定住。
看見自己心愛的妻子在他遭殘忍閹割時不但被男人輪流背姦,還問他可不可以換體位,柏霖當下悲憤欲絕的情緒,應該隻要是男人都能想見。
而他到瞭這悲慘地步,卻連叫都叫不出來、動也動彈不得,兩顆眼珠瞪大到幾乎要掉出眼眶,額頭也爆出青筋,模樣十分駭人。
但更可憐的是,他的愛妻已經爬到男人的肥肚上,兩根纖細的胳臂撐地,一雙美麗乳房在胸下輕輕搖晃,腫脹的奶頭在男人的胸膛來回劃著,不時跟男人的乳粒交錯而過,白濁的母奶滴瞭男人一整個胸口。
那男人舒服地享受這種銷魂麻癢,手還伸到下面抓著自己硬挺的肉棒,用熟裂的龜頭不斷磨擠濕淋淋的嫩縫。
「嗯……哼……」小卉柔美的胴體發出陣陣激顫,渾圓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迎合,似乎也想讓肉縫充份跟龜頭摩擦。
那可恨的男人把小卉濕亂的秀髮攏到一邊,露出秀麗的側臉跟雪白優雅的頸項,將她動人的模樣看個過癮,小卉在這種情況下被交歡的陌生男人恣意看著,不禁羞恥地閉上雙眸。
「看著我!」男人卻要她張開眼,問:「想放進去嗎?」
他讓龜頭更用力擠弄肉縫,手卻又抓著陰莖不讓它進到裡面,攝影機從她屁股後面拍到的景像,是被半顆大龜頭撐開的紅熟恥洞正不斷被擠出透明的黏汁,還有小巧的菊丘也看得一清二楚。
「嗯……嗯……」小卉嬌喘著。
「請醫生拿掉柏霖的另一顆睪丸,然後跟我親親,我就滿足妳。」
「不……不行……」她拒絕這殘酷的要求,愧疚地垂淚。
「那就沒辦法進去瞭!」男人把龜頭從她的小穴中拿開,抓著勃起的肉鞭甩動,拍打在濕紅的恥縫上,讓淫水濺開來。這下流的動作,引得圍觀的其他男人都笑瞭。
「嗚……不要……」小卉羞苦哀鳴,修長十指用力抓著地,半貼在男人胸膛的椒乳也一直顫抖。
「乖乖照我的話做,就讓妳滿足。」男人繼續用他火燙的肉棒鞭打女人的禁地,發出「啪、啪、啪」的淫靡肉聲,其他男人胯下老二都高舉在小腹前,他們每個人都吞瞭威而剛,藥力才剛發作,可憐的小卉不知要被蹂躪多久。
我雖然嫉妒她被這些禽獸佔有,但一則又被這種刺激的場面弄得無法控制的亢奮,加上小卉的正牌丈夫在現場,與他比起來,我根本不能算是苦主,因此也就保持著安靜。
現在我唯一跟她的連結,是那條縛住我龜頭下方跟她足踝的細麻繩,她肉體的每一分悸動,都透過那條連結完全傳遞到我全身最敏感的器官神經。
男人繼續玩弄著她,小卉已經快撐不住,要不是男人另一隻手揪住她頭髮,小卉早就伏倒在他身上瞭。
「聽話啊,不管妳說不說,柏霖都是要閹乾凈的,說出來隻是讓我們興奮而已,有什麼關係?」
「不可以……我不可以……對不起他……」小卉悲羞的淚水不斷滴在男人臉上。
「反正你早已經對不起丈夫瞭,就讓他永遠無法原諒妳,再用妳的肉體來贖罪,我們會負責好好折磨妳,讓妳得到該有的處罰的。」男人不斷慫恿意志已經很脆弱的小卉,要讓她的羞恥心在丈夫面前徹底崩潰。
「……」小卉無語,隻是啜泣跟喘息,但看起來已經快撐不住。
「快說!」男人的肉鞭忽然大力甩在她的恥縫上,發出好大的「啪」一聲,她的哀吟伴隨男人們的笑聲爆出來。
「快聽話!聽話就能被虐待跟折磨!」男人說。
「可以嗎?你們會……折磨我嗎?」小卉終於悲泣問著。
「當然啊,隻要妳乖,我們會負責處罰妳給柏霖看的。」
他們對話的內容,可悲的柏霖當然也聽得見,他從喉間發出瀕死野獸般恐怖的悲吼,我也憤怒地想阻止小卉,但這時低頭看到自己胯下硬梆梆的發紫肉棒,那股怒氣又瞬間被羞愧所擊垮。
「霖,對不起……」小卉哽咽,再向那男人取得確認:「你們要……殘忍虐待我……才可以……」
「當然……等一下,不!馬上就開始虐待妳,不隻我,院長還有這裡所有人都會一起虐待妳,讓妳嚐盡後悔生為女人的痛苦。」男人興奮到不行,還問其他同夥:「你們說對不對?」
「對!我發誓會殘忍的折磨妳。」
「我也是!看,我已經準備好浣腸的工具,還有很大的肛門塞,等一下就能開始折磨妳可愛的小菊花。」
「我會用繩子把妳勃起的奶頭綁住,然後把妳淫亂的身體吊離地面,用妳的奶頭承擔全身重量來處罰妳!」
「我們還可以讓妳懷孕,然後綁起來折磨到流產,再讓妳懷孕、再折磨。」
「讓大狼狗強姦妳也可以,在妳丈夫,還有女兒面前……」
那些男人亢奮地說著豬狗不如的淫穢念頭,不理會外面柏霖快斷氣似的嘶聲抗議。
「霖……」小卉聽到那些話,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柔美的胴體不住地顫抖,悲喚丈夫後,終於說:「醫生,請割掉柏霖的……另一邊……」
剎那間,柏霖發出屈辱、悲憤、絕望的悶吼。
但此時小卉的嘴已貼上男人的雙唇,香軟的嫩舌立刻被男人粗暴地吃進口中吸吮。男人抓著陰莖將火燙的龜頭塞入饑渴的嫩縫,整條肉棒輕易沒入潤滑的陰道內,隻剩爬滿青筋的醜陋卵囊露在外面。這幕男女性器交媾的淫亂景像,也被近距離特寫播在手術室的螢幕上,柏霖眼睜睜瞪著妻子下體不堪的畫面,而醫生也同時取下他另一顆睪丸。
「嗯……嗯……唔……」與男人纏吻的小卉激烈喘息,屁股被男人從下面撞得陣陣抖顫,已無法顧及柏霖的處境。
「霖的另一顆睪丸也割下來瞭呢,好可憐啊!做妻子的妳卻還在享樂。」白熊蹲在小卉旁邊,一手拍打著她充滿彈性的雪白臀肉羞辱著她。
小卉隻能流下羞恥悲傷的淚水,七分被男人強逼著性交,三分情不自禁的迎合。
此時換人時間到瞭,又換另一個男人躺到她身下,依舊維持和前一個男人相同的體位。
「來浣腸好瞭?」
方才說要用浣腸責罰她的男人,已經把乘著滿滿潤滑油的面盆端過來放在地上,手捧著巨大的唧筒,慢慢汲取瞭大約1000CC透明的潤滑油,仔細看,居然還有幾十顆大粉圓般的半褐色球體漂浮在濃稠的透明油液中,應該是事先就裝在唧筒內才抽入潤滑油的。
男人看到我驚疑的表情,獰笑著對我說:「沒錯,這是粉圓,用地瓜粉特別做的高Q度粉圓,連這些潤滑油一起擠進妳情婦的直腸裡,噴出來時是一顆一顆的,很刺激唷!」
「你們住手吧,別再折磨她瞭!」心情沖突矛盾的我,終於忍不住開口,雖然不願承認懷著是口是心非的興奮感。
男人沒回應我的要求,卻故意伸腳去搔弄小卉雪白的腳心,正被身下男人姦淫的小卉,修長的小腿立刻敏感的往上抬,繩子瞬間又扯緊我的龜頭,我咬牙呻吟出來,發紫的龜頭馬眼已經裂開,湧出不少前列腺液,還混雜白濁的漏精。
他盯著我亢奮到發紫的生殖器,嘲笑道:「嘿嘿,你別裝瞭,自己不是也很愛看?」
「我……不是……」我慚愧地轉開臉,換來那些畜牲一陣大笑。
「要插進去嘍!屁眼放鬆……」
「嗚……」
「放鬆,肛門別用力……對,就這樣,嗯,好乖呢!丈夫在看喔,看妳光溜溜的,被大傢圍在中間浣腸。」
「嗚……」
「好興奮喔,整根筒嘴都插進肛門裡瞭,拿著唧筒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呢,這女人好變態啊!哈哈……」
院長也蹲下來,舔著發乾的嘴唇,目光一直盯著緊緊吸住筒嘴的括約肌說:「昨晚跟今早都有讓她吃清腸藥排泄,現在直腸內應該很乾凈才對,等一下噴出來隻會有潤滑油跟那些大粉圓,不會有髒東西。」
「對瞭,把柏霖剛割下的睪丸送過來吧!」他似乎想到更惡毒的助興方式。
沒多久,一個男護士拿著一個透明瓶子走進來,瓶子裡用生理食鹽水泡著兩顆連著輸精管的男性睪丸。
「放在她面前!」院長指示。
「看到沒?柏霖的睪丸呢!輸精管都還在,很可憐吧?」
「對不起……柏霖……」小卉愧疚悲泣。
「看著柏霖的睪丸!」白熊抬高小卉的下巴,要她看著丈夫被割下來的生殖器,殘忍地說:「這是曾經讓妳受孕生下女兒的睪丸呢,現在完全不能用,以後懷孕得靠我們讓妳受精瞭。」
「我不要……」她軟弱地搖頭。
「不要也不行,這是處罰的一種,讓我們輪流搞大妳的肚子,然後虐待到流產!」白熊變態的逼迫著小卉:「自己說!說想被這樣虐待!是妳自己要求我們的,忘瞭嗎?」
「不,我沒忘……」她噙著淚,羞愧的說:「請……讓我懷孕……虐待我,讓我流產……嗚……冰……」
她發出哀吟,在柏霖的嘶聲悶吼中,冰涼的潤滑液已開始通入她直腸。
透過螢幕的特寫拍攝,我看到唧筒內一顆大粉圓被擠到出口,隻比鵪鶉蛋小一點的粉圓,根本無法通過窄小的筒嘴,但就如那男人所說的,那些圓溜溜的東西Q度極高,隻見它被唧筒內的壓力擠到變形,忽然快速被吸進筒嘴,子彈般地消失進肛門內。
「噢……」小卉弓起雪白的背脊,發出羞苦的嘆息,緊貼圈筒嘴的可愛括約肌用力鼓起來一下,還真如用吸管吞入東西。
「哈哈哈……屁眼在吃粉圓,好害羞啊!」旁邊圍觀的男人又一陣謔笑。
「啊……嗯啊……」
笑聲中,接連又有粉圓連同大量油液被擠入肛門,在斷續的哀吟與柏霖的悶吼中,小卉認命地用肛門吞進十幾顆大粉圓和一筒冰涼的潤滑油,嬌弱的身體已經無法負荷這種折磨,癱趴在男人肥軀上辛苦的喘顫。
「唔……裡面夾得好緊,真爽……」身下的男人卻因為她肉體的痛苦得到更大的快感。
「全都在妳肚子裡面瞭,把屁眼塞住好嗎?讓妳拉不出來,然後再慢慢虐待妳,誰叫妳對不起丈夫。」幫她浣腸的男人問。
「嗯……好……」她臉色已經蒼白,緊咬下唇不時嗯哼喘息。
「我要先把筒嘴拔出來,要忍住不能拉喔!」
「請……快……點……」她痛苦得連說一個字都顯得十分勉強。
身下的男人說:「等一下如果忍不住就跟我親親,可以分散註意力。」
「嗯……」這時小卉隻能用嗯哼表示瞭。
「唔……」
長長的筒嘴從緊密微鼓的菊丘中心慢慢抽離,伴隨雪白肉體微微的顫抖。
「要拔出來囉!一定要忍住。」
「嗯……嗯……」小卉眼角噙淚,兩手玉拳緊握,為瞭不讓直腸內的東西隨同筒嘴的抽離而噴出,她正用盡全力收緊括約肌,一雙跪在地上的修長玉腿浮現性感的肌理,肌膚閃耀淫靡厚重的汗光。
「噢……」忽然她仰起玉頸激烈呻吟,原來那男人把已經快拔出肛門的筒嘴又深深送入直腸內。
「哈哈哈……」圍觀的裸男們早已知道會這樣似的,都爆出大笑。柏霖當然也透過螢幕看到這些畜牲如何玩弄他心愛妻子美麗的肉體,氣得翻動白眼頻頻抽搐。
「別……這樣……嗚……」小卉伏在身下男人的肥肚上顫泣,黏熱的男女裸體緊密地貼在一起,濕滑的兩團嫩乳壓扁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時有白色的奶水從縫隙流下來,積在地上的純潔母奶被多雙赤腳踩來踏去,地板上早已沒多少乾燥之處。
在一旁目睹的我嫉妒到心好似被腐蝕,但老二卻唱反調越來越硬。
不知道為什麼,隻有我跟小卉兩人時,看小卉被他們虐待我會不捨、嫉妒跟氣憤,但現在的情形是柏霖在被閹割,她在面前被凌虐,這種處境卻讓我大腦猶如吸入嗎啡一直興奮起來。
「好瞭,看妳這麼聽話就不欺負妳瞭,這次真的要拔出來瞭。」男人慢慢將筒嘴抽離緊緊縮住的括約肌,拔離肛門的筒嘴,前端還牽出一縷透明的潤滑油。
「嗯嗯……」小卉用力到白皙的頸項都浮出細嫩血管,鼓鼓的菊丘辛苦地縮放,已經有透明的液體從括約肌中心泌出來。
「快……點……嗚……」她哀求身後男人快用肛門塞,但那可恨的傢夥慢慢來也就算瞭,居然雙手還扒開她圓嫩的臀丘,緊繃到極致的菊洞像魚嘴一樣激烈收縮,想抵抗就要噴出來的大量液體。
「嗚……」小卉連哀求都發不出聲,隻是一直顫抖,越來越多透明的潤滑油從括約肌中心滲出來,整片股縫到與男根結合的恥洞都是濕糊一片。
「忍不住就跟我親嘴,分散註意力啊!」身下的傢夥又提醒她。
小卉應該已經瀕臨極限,真的低頭吻住那醜陋的肥肚男,兩張嘴立刻像濕潤的吸盤一樣緊緊吸在一起,兩人都發出激烈的喘息。
身後的男人這時將兩段式還有螺紋止滑的塞子頂住不斷湧出潤滑油的菊洞,將第一節塞進去!
「唔……嗚……」她濕亮的胴體用力弓瞭一下。
男人抓緊塞頭,轉瞭轉,再用力塞入第二節。
「嗚……嗚……」被堵住的嘴發出長長的悶吟,性感的裸軀更激烈弓起,繃直數秒,然後攤倒在男人身上不住喘息。
肛門塞阻止瞭差點大量噴出的異物,但卻是另一個更痛苦折磨的開始,那些夾著粉圓的冰涼油液開始在她腸子裡肆虐,而且男人塞滿她陰道的粗硬肉棒又開始抽動起來。
「寶貝……妳夾得好緊……噢……好受不瞭……妳的身體真棒……我要折磨妳……弄死妳……」身下的男人不理會她的痛苦,一手揉住她飽脹的乳房,另一條胳臂用力環住她纖細的後腰,喘著氣下身「啪啪啪」往上挺動撞擊。
「嗚……好難過……放開我……求求你……」肚子絞痛的折磨下,男人還蠻橫地將她摟在身上粗暴進出,使她雪白的胴體盡是黏膩厚重的汗漿。
「我要忍不住瞭……幹……夾好緊……快被榨出來瞭……」男人也神色忍耐的呻吟。
旁邊另一個男人獰笑說:「忍不住就射在裡面吧!反正吃瞭威而剛,等一下還可以再硬,今天我們要射到她肚子鼓起來為止。」
「嗯……快跟柏霖說……說妳要被體內射精瞭……問他可不可以……」那可惡的傢夥即使要射在我的小卉肚子裡,都還要靈魂跟肉體一起折磨她。
「嗯……我……啊……不能……這樣……問……」她羞苦的喘息。
「妳說要被我們折磨的……怎麼不聽話……快問……」男人用力攬緊她被撐脹的可憐肉體,自私地做著活塞撞擊,一手揉緊她乳房,奶絲如斷斷續續不斷灑出來。
「嗚……別這樣……你抱太緊……真的……好難受……」
「那就聽話,問妳正在被閹割的丈夫……快!」男人似乎也快憋不住精關,大聲命令。
「嗚……霖,對不起……我好難受……可以……被體內……射精嗎?嗯……啊……嗯嗯……」
觀術室內充滿淫靡的濕肉拍擊和羞恥的呻吟喘息,柏霖怎麼回答根本沒人在意,他隻是用來激化獸慾橫流的可憐祭品而已。
七個男人大約花瞭二十分鐘左右,每個人都直接在小卉體內射瞭兩到三次,算算每人平均兩三分鐘就丟瞭一次。據他們的說法是小卉被浣進滿肚子的潤滑油和粉圓,導致陰道夾肉棒夾得特別緊,因此不消多久就讓他們丟盔棄甲。
七人都射到無法再勃起後,小卉被遺留在地上痛苦喘息,但仍被命令要用她纖細的胳臂勾住自己腿彎,不準她把腿合住,並且還把椅墊墊在她屁股下面,不讓精液往外流。
直腸被浣進大量的油和粉圓,子宮又被內射瞭許多精液,使原本平坦的柳腹微微隆瞭起來。在濕滑不堪的大腿中間,整條微張的恥縫含著濃濃滿滿的白精,粉嫩的唇瓣泡在裡面,精液當然還是會慢慢流出來,但那些男人居然拿著刮板,把淌下來的精水從她股縫上刮搜起來,再倒回她溢滿的恥戶。
這種淫亂的景色發生在善良美麗的小卉身上,有種讓人不忍卒睹的殘酷。
但白熊這畜生似乎還沒完,他跟外面三名保全說:「換你們瞭,這麼壯,表演一些高難度的害羞體位給她丈夫看。」
小卉聞言羞苦呻吟,但並沒有抗拒,可能想用肉體的痛苦煎熬來減弱一點點對柏霖的愧疚。
倒是三名保全一路看著那些有錢的老闆姦淫美麗動人的小卉,下邊褲襠早就都頂得像山一樣高,聽到可以加入幹小卉,兩三下就脫得精光,露出魁梧精壯的身體,胯下粗大硬挺的暴筋肉棒往上彎揚,稜角分明的龜頭猶如毒蛇一樣兇惡。
小卉看到三個全裸的猛男圍上來,更羞恥到全身顫抖不敢直視。一名保全彎下身,將小卉兩根白嫩胳膊拉上來環他強壯的後頸,然後兩條剛臂穿過她腿彎,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採用著火車便當的害臊體位,讓小穴對準瞭巨大的龜頭沉下去。
「痛!」
「嗚……」
第一聲「痛!」是我先發出來的,緊接著的聲音才是小卉窄小的嫩穴被大龜頭撐開所發出的哀吟。
我叫,是因為那高壯的保全把小卉從地上端起來時,繫在她足踝的細麻繩當下快把我的老二給扯斷。我現在是辛苦的挺高屁股想減緩一點肉根上的痛楚,更害怕被拉斷命根子,落得跟柏霖一樣的下場。
小卉在極端的痛苦中還是註意到我不爭氣的慘叫,她幫我哀求白熊:「把我主人那裡的繩子解開……他會受傷……求求你……我可以讓你們隨便折磨……但放過主人……」
我心中一陣激蕩酸楚,她肉體所遭遇的痛苦根本不是我所能比的,光想像她滿肚子的潤滑油跟粉圓,還被這樣蠻橫的抱起來,用辛苦又羞恥的體位被又粗又長的硬肉棒強行撐開陰道,那種折磨已不是被強暴所能一言帶過,根本是凌遲。
小卉性感的身子在燈光照射下閃動著濃厚的光澤,那是從毛孔深層所逼出來的汗漿,也說明她現在有多煎熬。
「嘖嘖嘖……」白熊說:「娶進這種女人真是可悲啊,叫我們閹割丈夫,但看到情夫的命根子才受點刑就那麼捨不得,我們是不是應該聽聽柏霖現在的心情是怎樣啊?」
「……」小卉羞愧的低下頭,無言的顫抖。
「抱緊!」那保全卻突然大聲斥喝,小卉身子一震,聽話而吃力地摟緊保全後頸。
他們把閹割手術進行一半的柏霖嘴中塞球移開,柏霖立刻扯著快斷氣的喉嚨嘶吼:「林緻卉……妳……賤女人……我死……都不會……原諒妳……還有那個姦……姦夫……」
「柏霖……對不起……」小卉用柏霖無法聽到的聲音痛苦道歉。
「小卉……對不起……都是主人沒用……」我不忍的望著她。
她淒然朝我搖搖頭,勉強笑說:「主人……我早就決定為你做任何事……包括對不起丈夫……小優格……跟小蘋果……」
「小卉……」我心情激動又難過,不知該說什麼。
白熊獰笑道:「柏霖好可憐啊,都是娶到妳才會這樣,我幫妳情夫解開老二上的繩子,妳要怎麼樣向丈夫道歉啊?」
「請您……讓我更痛苦……」她掉著淚顫抖說。
「不要……小卉……」我哽咽搖頭,她纖細的胳臂用盡全力攀住猛男脖子的辛苦模樣,已經夠讓人心疼瞭。
「主人……別為我心疼……這是我應得的處罰……」她微微喘氣,我看到白色的精液正沿著倒插進她陰道內的粗大陰莖根部不斷流下來,弄得那猛男飽滿的卵囊濕漉一團。
這時導演助理拿瞭一個迷你塑膠桶,掛在猛男保全的陰莖根部,桶口剛好在肉袋下方,盛接流出來的精液。
「把這喝瞭吧!」白熊倒瞭一大碗雪村特調的催乳湯送到她唇前,小卉閉上眼一口一口的喝完瞭它。
「再喝一碗,這次要讓妳的奶脹到受不瞭。嘿嘿……」白熊又倒瞭一碗,小卉依舊乖乖喝下。
「把小蘋果報抱來這裡,看她媽媽在做什麼羞恥的事。」白熊說,同時導演的助手已經在用細繩纏綁小卉兩邊發脹的奶頭,兩顆勃起的奶頭被緊縛後,乳暈上還抹上厚厚一沱蜂蜜。
白熊讓小卉喝下兩大碗的催乳湯,又把餵乳期的小蘋果抱來現場,分明是想讓她快速產乳,而那些抹在她乳頭上的蜂蜜,我想是要防止母奶從分佈在乳暈上的乳腺泌出來。
已經徹底墮落的小卉,並沒有哀求白熊別抱小蘋果來,隻是閉上眼不住顫抖掉淚。
沒多久,光著幼嫩身軀,連尿佈都沒圍的可愛小蘋果,被一名男護理人員抱進來,交給裡面一個赤裸中年男抱著,可能整間密閉的空間充滿濃厚的母乳香,她又看到媽媽,馬上用跟她長相同樣秀氣可愛的聲音,「咿咿呀呀」的叫起來,朝媽媽舞動小手討抱。
「嗯……對不起……媽媽現在……嗯啊……不能……嗯……抱小蘋果……啊嗯……」被用火車便當體位抱著,掛在赤裸猛男身上,正上上下下聳動肉體的小卉,辛苦而斷續對牙牙無知的小蘋果說。
她要集中所有力氣才能勉強摟住男人的脖子,兩條白生生纖細的胳臂緊緊扒著男人熱汗淋淋的後背,一個力竭就會滑開。
觀術室內迴蕩白嫩屁股垂直落在猛男下體所發出的濕肉拍擊聲,因為是這種害羞的高難度體位,發出的「啪啪啪」聲響亮而充滿魄力,而且每一次都伴隨小卉完全失控的哀吟。
「柏霖要割陰莖瞭,快看!」白熊提醒小卉。
「……不要……嗯嗯……啊……」她悲傷不到一秒,就又被猛烈的落體活塞奪去思考能力。
「可憐的小蘋果,爸爸要被閹割瞭,媽媽還在跟別的男人性交到忘我呢!」白熊說。
「不是……啊……嗯啊……啊……」小卉連辯駁都無能為力。
「停一下,讓她看著丈夫的陰莖被割下來。」白熊說。保全停止動作,小卉總算能喘息,但幾乎也已經虛脫瞭。
「ㄋㄟ……ㄋㄟ……ㄋ……」這時小蘋果忽然對她搖動小手要奶喝。
小卉呻吟一聲,十分有經驗的導演立刻要攝影師去拍她的乳房特寫,他們將小卉雙手左右抓開,讓她上身往後仰好取景。隻見特寫在螢幕上、被濃厚蜂蜜裹住的乳暈明顯膨脹起來,上面爬著因為脹奶而浮起的細筋,應該是乳腺孔所在之處,漸漸冒出點點密密的白色母乳,但因為被蜂蜜覆蓋無法盡情噴出來,那些白色的小點以極為遲緩的速度在透明的蜜層下擴大,最後終於凝聚一起,白色奶汁鉆過黏厚的蜂蜜層,沿著乳房下半球弧線往下淌,但這樣的速度,根本無法讓脹滿奶水的乳房得到紓解。
「小蘋果在要奶喝呢!奶是不是很脹?很想給小蘋果吸吸呢?」院長問。
「嗯……嗯……」小卉咬緊唇點頭,看她那痛苦的樣子,奶一定脹得非常不舒服瞭。
「再多給她上點蜂蜜,濃一點的純蜂蜜。嘿嘿!」院長卻還殘忍地下令,小卉隻是不斷掉淚努力忍著。
「等一下就讓妳盡情噴奶瞭,不過要看完妳丈夫的閹割秀,還有被剩下的這三位男士內射完後。」白熊獰笑說。
這時手術室內操刀的醫生將柏霖軟弱的陰莖拉長,柏霖瞪著那醫生手中鋒利的手術刀,眼神充滿憤怒與恐懼。
「請醫生割斷柏霖的陰莖吧,隻有妻子才能開口請求喔!」院長說。
小卉美麗的大眼睛噙著淚、悲傷搖頭。
「ㄋㄟ……ㄋㄟ……」小蘋果偏偏又在這時候不知媽媽煎熬的再度要奶喝。
「嗚……小蘋果……乖……」小卉痛苦顫抖著,脹滿奶水的充血乳房從雪白變成粉紅,不斷有細弱的奶汁蜿蜒分歧沿著下半球流下來。
「妳丈夫睪丸都拿掉瞭,就剩陰莖還沒割而已,給他一個痛快吧,否則一直流血可會流乾的喔!」白熊說,一邊手還在幫小卉的乳房塗上更多蜂蜜。
「割掉以後……你們會好好照顧……他的傷口嗎?」小卉啜泣問道。
「醫生當然會幫他處理好,妳放心。快說!」白熊口氣兇惡。
「嗯……嗯……請割掉……柏霖的……陰莖。」她吐出最後一個字,目睹醫生揮刀割下柏霖陰莖的瞬間,一行清澈淚水都還沒滑到底,抱著她的男人就粗暴地吸住她雙唇,下身又開始「啪啪啪」的聳動活塞起來。
「嗯啊……嗯啊……嗯……嗯……噢……」
奶味、汗臭、熱氣蒸騰的密室內,立刻又恢復瞭淫靡墮落的肉聲、呻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