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地獄的調教、完全實境的殘酷拍攝,漫長的第一天終於結束瞭,但聽標哥還有導演收景後的閑聊,以小卉為女主角的一系列A片,已經有十部劇本在等她拍,都是請東瀛最著名的成人作傢共同編劇,這些人全是專精變態調教小說的大師級人物。
如果照這樣的計劃走下去,小卉少說要半年才能拍完所有的劇本,那時她會變怎樣?我連想都不忍想……
小卉屈起修長的雙腿縮在墻角,頭埋進雙膝間,應是不想讓人看見,也不願看那些蹂躪過她的人。
雪白的肩膀、胳臂、腰、大腿,都看得到繩索殘忍緊縛過的紅腫痕跡,纖瘦的肩頭微微在抽動,可能酒力過瞭,想到柏霖的死還有自己剛才不堪的樣子,悲傷、悔恨全湧上心頭。
我咬牙,再次求標哥:「標哥,放過小卉吧,你真的不打算讓她走瞭嗎?她丈夫都已經……你就不能高抬貴手放過她們母女嗎?」
標哥看向我,從他的表情,好像道我的想法已經改變,不再是為瞭配合他的毒計演戲給小卉看,而是真的在替她不捨和求情。
他冷笑幾聲,走過去小卉那邊,粗暴地將她拉到我面前丟著。小卉沒太大的抵抗,隻是緊夾雙腿,雙臂撐地沒抬起頭。
「妳的情夫又在替妳求情呢?是不是很感動?」標哥蹲下去,抬高她的臉。
她蒼白清麗的臉蛋上全是淚痕,用一種動人心魄的淒美神情,恨恨地看著標哥。
「你這惡魔殺瞭我丈夫,我絕不會讓你再傷害我的主人。」她異常平靜又堅決,每一個字卻都像刀劃過我的心。
「主人?嘿!」標哥站起來,隻見他朝後方走去,用力抓瞭抓頭,然後又走回來,像頭被激怒的野獸。
「妳想知道妳心愛主人的真面目嗎?」他面目猙獰的笑著。
小卉可能不懂他在說什麼,仍然憤恨地瞪著他,但我頭皮卻一陣麻。
標哥打算揭穿我的面具瞭,為什麼他會這麼做?我想不出什麼原因,惟一的可能就是小卉不顧一切想保護我的樣子,讓他不爽和嫉妒!
小卉如果知道我跟標哥聯合起來誘騙她,把她全傢害得這麼慘,一定會恨死我,極可能再次徹底崩潰;但反過來想,如果不讓她認清我是怎樣的人,她就會永遠陷在這個地方,連小優希都陪葬下去,這樣我更無法原諒自己。
想到這,我憑著一股沖動脫口而出!
「對不起,我跟這流氓聯合起來騙妳!」
小卉回頭看我,一臉疑問。
「對不起,我很該死,我因為怕死,所以被這流氓要脅,故意設計與妳意外重逢,然後用苦肉計騙妳來這裡。那部被打的影片也是配合他們拍的,還有逼妳拍那麼多不堪的影片、讓妳不得不被他們蹂躪,這一切都是我配合他們一起騙妳的。」
「主人……你在說什麼?」小卉一臉茫然,隻有肩膀在顫抖,清澈的淚水在眼眶囤積。
「我根本沒跛腳、也沒有被公司Fire、更沒有離婚,我這四年過得很安逸!一直到這個流氓再度出現,他逼我誘騙妳出來,我怕死所以答應瞭,更齷齪的是,我也跟他們一樣想要再次佔有妳的身體,對不起……」我懷著要被小卉一輩子唾棄到底的痛苦覺悟,全都說瞭出來。
「這不是真的……」她仍用力搖頭,好像要把傳到她耳裡的醜陋字語甩出腦海。
「是真的,我隨便就能證明給妳看,而且妳想,我們剛好巧遇的隔天,妳就收到我被他們毆打的影片,天底下有那麼巧的事嗎?」我針針見血的說。
小卉纖細的十指用力抓在地上,美麗的濕眸從絕望、不解、憤怒、到強烈的恨意。
「嘿嘿,全招瞭,也好,省得我浪費口水。」標哥一旁看好戲的樣子說。
「對不起,妳想要殺死我也沒關係,我早就該死瞭。」
說完這些,我低下頭無顏再面對她,身體感覺前所未有的空虛,不知道裡面還有沒有住著靈魂。
小卉用僅存的力氣站起來,慢慢走到我面前。
「看著我。」隻有三個字,仍感覺她聲音中強烈的顫抖。
我緩緩抬起頭,但還沒看清楚她的臉,一個熱辣辣的耳光就落下來。
「如果我能殺死你就好瞭……但我辦不到,我隻想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她打瞭我一巴掌,可能身心都透支,一屁股坐下去,掩著臉哭起來。
「可惜妳還是要繼續面對他,今晚你們可是室友呢!嘿嘿……」標哥突然插話。
「隨便你,反正我也逃不出你們的手掌心,但我再也不會任你們擺佈,因為已經沒人可以影響我瞭!」小卉憤恨哽咽地說。
「真的嗎?那她呢?」標哥看向躺在一旁沙發上已經累到睡著的小優希。
「可惡!太卑鄙瞭……」小卉淒然轉開臉。
「還是得聽話吧,對嗎?哈哈!」標哥得意大笑。
我忍不住又請求:「標哥,你放……」
才說幾個字,標哥忽然一腳踹過來,我感覺天花板在翻滾,全身骨頭和五臟六腑乾坤挪移,靜止下來能思考時,已經是連人帶椅側躺在地上。
「看,我幫妳報仇,教訓這無恥的男蟲。」我聽見標哥走過來的腳步聲,然後脛骨又一陣撕心扯肺的劇痛,痛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哀嚎。
「這下你不用在她面前裝瘸,可以讓你真瘸個把月瞭。」標哥殘酷地笑著,然後又一腳重踩在我臉上。
「這樣吧,我們來賭一把,你如果再挨我二下還能說話,我就考慮一下你的請求。」標哥說。
「你……」我一開口,嘴裡全是血的鹹味,含糊地說:「說真的……不能騙我……」
「當然!」
遺憾的是,我隻聽見這二字,不知從何而來的強烈沖擊,眼前一黑就不醒人事瞭。
*** *** *** ***
「你好,我叫韓緻卉,叫我小卉就可以瞭,以後請多多隻指教!」
鵝蛋臉、秀麗五官、水漾明眸、及肩烏亮秀髮,穿著合身白襯衫和黑窄裙,散發剛出社會的校園美女氣質,怯生生站在面前。
……
「前輩,人傢第一次上臺簡報,好緊張……如果等一下說不出話怎麼辦?」
「沒關係,我坐第一排,緊張時看我就不緊張瞭,妳一定能做得很好,今天晚上我請妳吃大餐,慶祝韓小卉第一次簡報大成功!」
「真的喔,你一定要看著我,不能中途跑去上廁所。」
「那當然,就算屎拉在褲子上,我也捨不得不看妳。」
「噗~~好好笑喔,我都不緊張瞭耶……」
……
「慶祝全國最美麗,不!應該是全世界最美麗、最有智慧的OL,第一次簡報就擄獲眾人的心,乾杯!」
「好害羞喔,前輩怎麼那麼大聲啦,這裡好多人……」
「哪有很多人?我隻看到眼前的有一位大正妹。」
「又再亂說,我隻能喝一點點……」
「怕被男朋友罵嗎?」
「不是,我喝一點點就會暈。」
「那是怕被我……」
「厚,前輩別玩笑啦,你對我這種的才不會有興趣呢!」
「我是要說怕被我送回傢嗎,妳想到哪裡?」
「啊,你……佔人傢便宜!不能原諒,罰三杯!」
……
「哇,好美的花……真的送我的嗎?」
「這什麼傻話?當然真的啊,喜歡嗎?」
「好喜歡,可是,為什麼送我花?」
「覺得妳很可愛,又答應跟我這已婚沒行情男人出來吃飯,所以送妳花。」
「哼,你一天到晚跟妹妹打情罵俏,哪裡沒行情?」
「哪有這種事,妳幻想的吧?」
……
「前輩……」
「嗯,怎麼瞭?」
「我……好像……愛上不該……愛的人瞭。」
……
「小卉,我們還是維持這樣就好瞭,我怕傷害妳。」
「我不怕,我要把第一次給最愛的男人……以後不管會怎樣都沒關係。」
「但是我沒辦法給妳幸福,我是已婚的男人。」
「我沒有要你為我做什麼改變,我隻要現在而已。」
「這樣對妳不公平。」
「身為女生,都已經這麼不知羞恥,你如果還不肯要我,對我才不公平。」
「小卉……」
「前輩……」
……
「小卉……妳好美、身體也好美……好幸福……我怎麼能得到妳……每次進到妳身體……都好像做夢那麼不真實……如果是夢……我一輩子都不想醒……」
「……前輩……我也好幸福……好愛你……」
「可以叫我主人嗎……我想當你的主人……佔有妳一切……捨不得分給妳男朋友……」
「好自私……主人……我是你的小卉……」
「小卉……」
……
「主人……好羞恥……被綁成這樣……」
「放開她!你們這些畜牲!」
「主人……我沒關係……被怎樣都沒關係……隻要你不討厭我……」
「不!小卉,我不要妳這樣!」
「我不要妳這樣!」
「我不要妳這樣!」
「我不要妳這樣!」
不要!
*** *** *** ***
「不要!」我猛然坐起來,但立刻彎下腰狂嘔,肚子痛得好似內臟被掏空一樣。
嘔不出什麼東西來,隻有一些帶血的胃酸和唾液。
乾嘔一陣子,我才感覺有一隻柔軟的手,正緊張的撫著我的背。
「你咳血瞭!怎麼辦?怎麼辦?」
再思念不過的聲音,我抬頭看,嘔到噴淚的模糊視線裡,小卉蒼白驚慌的清秀臉蛋慢慢聚焦。
這容顏,夢裡雖然縈繞不去,但醒來看見是她,我當下反應卻是不顧腿痛、狂爬到墻角,這時也才發覺自己衣褲都被扒光,跟小卉一樣全身赤裸。
「你怎麼瞭?」小卉眼中仍噙著擔心的淚水,怔怔望著落荒而逃的我。
「我對不起妳,別再跟我這種人有任何瓜葛瞭……不!我根本不算是人……嘔……」我太激動,牽動瞭胃部神經,又是一陣快死的翻騰。
「主人……」小卉流著淚輕喚。
『主人!』她還這樣叫我?
「我不是妳主人,我是害妳傢破人亡的畜牲。」我搖頭說。
「不,你是小卉的主人,是我錯瞭,我不該那樣對你的。你很痛吧?讓我看看。」
她慢慢爬向我。
「別再過來瞭……」在她面前,我感覺自己很卑鄙,雖然她是那麼美,赤裸的胴體如此誘人,我卻不敢多看一眼。
「主人討厭我瞭嗎?是因為我那樣對你?還是嫌棄我……被那些男人……糟蹋過?」她爬到我面前看著我,美麗的臉龐隻離我幾公分距離。
一陣淡淡的乳液香味傳來,應該是淋浴過、擦過乳液,身上繩子綁過的紅腫也已褪去,不知道標哥是讓她自己洗澡,還是強迫跟她……
我搖頭甩開還在吃醋的思緒:「當……當然不是這樣!」
「那為什麼怕我過來?」她柔軟的手蓋在我手背上,十指輕輕扣入。
「我騙瞭妳……害妳被人欺負……也害死柏霖……妳說的沒錯……如果辦得到……妳應該殺死我報仇……」
我頭往後仰閉住呼吸,因為她靠我那麼近,身體的香味和溫度都感覺得到,我愧疚的心根本無法抑制下半身無恥的反應,即使遍體麟傷,也阻擋不瞭小弟弟的蠢蠢欲動。
「不是這樣,後來我想通瞭……」小卉慢慢坐到我腿上。
「別這樣……」我困窘的想縮起腿身體,但已經在墻角退無可退,而且和小卉這麼柔軟動人的胴體赤裸貼觸,誰能抗拒不得瞭,我腦袋開始要命的酥麻,肉棒已經完全槓起來。
「啊……」小卉也註意到,臉上一陣紅暈。
「對……對不起……我真不是人……這種時候還……」我羞愧的低下頭。
「主人沒有對不起小卉,是我對不起你,你都是被我拖累的……」小卉輕輕靠在我身上,兩團滾燙飽脹的乳房擠在我胸口。
「我……不懂?」我心臟狂跳,後腦發麻,說話更結巴得厲害,懷中這副美好的肉體已經睽違四年,除瞭有魂縈夢牽的記憶觸感,更增添一分當年所沒有的少婦甜熟。
「即使我不是因為主人才自願到這裡,也會被他們強行抓來不是嗎?」小卉輕輕說:「如果是這樣,我還寧願是為瞭主人而來,隻是苦瞭主人,你本來跟這件事豪無關係的,一切都是柏霖跟那流氓的恩怨……」
可能想到柏霖,她又開始掉淚,濕潤溫暖的淚水滴在我胸口。
「怎麼能這麼說,我一直都對妳很自私,隻顧著自己縱慾,出瞭事就隻想保命,把受苦的事都推給妳……」
「你本來就是我的主人,為你犧牲是我該做的事,而且知道你愛我,這樣就夠瞭……」
「小卉……」我忍不住輕撫她柔亮光滑的秀髮。
「在主人懷裡……我好幸福……」她燙燙的臉頰貼在我脖子上。
「對瞭,主人是不是都還沒吃東西跟喝水?」
「我……我還好……吃不下,隻想喝水。」我舉頭看看,關我們的房間裡並沒看到食物跟水。
「喝……我的ㄋㄟㄋㄟ吧!」她害羞的說。
「小卉……」我心神一蕩,呼吸急促說:「不……不用啦……我還好……」
「不行!你沒吃飯也沒喝水,身體怎麼受得瞭?你不喝,我會生氣。」
她坐直,將豐滿的乳房呈現在我面前,挺翹在尖端的奶頭和淡淡的乳暈,居然又開始慢慢滲出母乳。
「討厭……想到要給你喝……它又自己流出來……」她羞到脖子都紅瞭。
「真……真的可以嗎?」我看著越滴越快的白色乳汁。
「主人快吸……不要一直看……好害羞……」
我低下頭,笨拙地含住勃起的乳頭,明明熟練到不行的事,現在卻顯得十分生疏。
「主人……快吸……小卉的奶好脹……」她呼吸亂瞭起來。
我輕輕吸一口,滾燙的奶水立刻充滿口腔,人傢說母乳很腥,但我吸到的卻是有淡淡香草氣息的微甜奶汁。
「哼……」小卉微籲一口氣,我沒吸的另一邊乳房,奶水已經滴到快變一條線。
「好奇妙……」她微喘著氣。
我轉動目光看她,嘴仍含住不斷泌出奶水的乳頭。
她雙頰粉暈,呼吸急促地說:「我隻有準備餵小蘋果時,才會脹奶脹這麼嚴重,沒想到……一想到要給主人吸,也會有同樣的反應……主人你別隻含著,快點吸,我又脹起來瞭……」
我隻好專心大口的吸,現榨的滾熱母乳就這樣不斷湧進我喉嚨,溫暖瞭我的胃,營養似乎快速進到全身血管末梢,我兩腿間的肉棒硬到幾乎已貼在肚皮上,怕這好色之物碰到小卉身體,我偷偷挪動下身。
「主人……」小卉在嬌喘,誘人的雙唇微微張啟,輕輕呼喚我。
我「嗯」瞭一聲,表示我在聽。
「被你吸得……身體好軟……抱緊我……」小卉的情況顯然跟我相反,我吸她的乳汁越吸肉棒越硬,她被我吸得身體越來越軟。
我手伸到後面圍住她腰脊,她忽然反摟住我脖子,整個人都交給瞭我。
我靜靜地吸吮她的奶水,她也靜靜把頭放在我肩上,兩個人心跳都很快,也聽見對方紊亂的呼吸聲。
一陣子之後,她的手順著我的背往下滑,繞過我的腰,來到兩腿間,我心神一震,嘴鬆開她的奶頭。
「對……對不起……」我想掩飾完全亢奮勃起肉棒,她卻早我一步溫柔的握住它。
「主人……我好想你……」她發燙的雙唇吻上我的嘴,濕潤的軟舌鉆進我口中,帶著一股甜甜的津液,像吸嗎啡般令我後腦酥麻。
我用力將她摟在身上,兩人將四年來對彼此的思念和渴望,用唇舌交纏忘情地訴說。
激吻之後,她的唇往下移,慢慢在我胸前遊移,銷魂的舌尖圍著敏感的乳粒輕劃,玉手還握住我硬到快爆開的肉棍輕輕揉弄。
「小卉……卉……噢……」
我激動地呻吟,輕撫她柔亮秀髮,小卉還記得我的乳頭最敏感,以前前戲我總愛她幫我舔那裡。
「喜歡嗎?主人。」她抬起暈燙的俏臉,一縷銀白從她的唇緣牽出,黏在我發硬的乳頭上。
「好喜歡……但我還有資格……可以這樣嗎?」我感動到眼淚打轉。
「隻要你喜歡……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她害羞地說,然後又埋首往下,我感覺那銷魂的濕軟,寸寸移近此刻我全身最硬的地方。
「你躺下來……」她含羞說。
「嗯……」我依她的話挪動身體,舒服的躺平。
她跨坐在我腿上,將頭髮簡單挽起後,就俯下身,一手揉著我火燙的雞巴,小嘴吻著下面的卵袋,另一手仍和我十指緊扣捨不得放開。
「小卉……我好愛妳……唔……」
小卉更賣力用濕燙的舌尖安撫我的睪丸,我感到被她握在手中的粗硬肉棒興奮到「啵啵」跳動。
接著她的舌往上舔,像貓兒般從卵囊最底部、一路舔到龜頭與陰莖交接的地方,陣陣濕癢酥麻的電流,酸軟軟地鉆入身體,我舒服到兩腿繃直頻頻發顫。
舔瞭幾十下,她那靈巧的嫩舌改繞著充血的龜頭邊緣打轉,玉手輕撫被她舔濕的卵囊,指尖有意無意刺激前列腺的位置。
「小卉……好舒服……我好幸福……」我緊緊扣住她修長的纖指。
聽到我的讚嘆,她小嘴慢慢下沉,吞入一半肉棒,開始溫柔的上下套吮。
「噢……怎麼……那麼好……」我後腦發麻,此刻若別人看我,我可能是雙眼翻白的狀況,這樣身體跟心裡都處在強烈亢奮的情況,自從四年前和小卉拆散後,我就不曾再有過瞭。
「小卉……妳反過來坐……主人也讓妳舒服……」
她卻搖搖頭,繼續吸我的肉棒。
「為什麼?」我仰起上身。
她沒回答我,隻是繼續溫柔地幫我吹含。
我坐起來,彎身操住她的腰,想將她抱過來反坐到身上。
「主人不要……」她掙紮、吐出被她含得濕亮的肉棒,可憐兮兮的哀求。
我被她的反應嚇瞭一跳,緊張又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自以為是,以為可以像以前一樣對妳予取予求……」
「不是那樣!」她急忙搖頭。
「不是?那是怎樣?」我被搞糊塗問道。
「那裡……不乾凈……被射很多進去……雖然洗很多遍,但怕裡面還有……所以不能讓主人吸……不然我也好想……」她低著頭顫抖地說。
我心中一陣酸暖,不捨又感動的淚水湧上眼眶。
「傻小卉……我才不在乎……如果真的還有那些東西裡面,我更要把它們都吸出來,因為妳是我的……」
「可是主人,很髒,啊!主人……」
我不再管她的羞愧和抗拒,強勢地將她抱過來反坐在我胸膛,然後嘴就貼上那條含水的肉縫。
小卉沒再掙紮,裸背微微弓起伏在我身上,發出甘美悸動。
她那裡雖然濕漉漉,卻沒什麼異味,嚴格說的話,隻淡淡的沐浴乳香氣,應該裡外都洗得很仔細,不想讓標哥那畜生的味道留在身體上。
「主人……」她用呻吟的聲音輕喚我,可能感動我的舉動,更賣力地上下舔著我的肉棒,然後再次吞入。
我吸吮她濕滑軟嫩的肉瓣,舌尖追逐頂端發硬的肉蒂,每次頂到它,小卉就會發出激烈的痙攣和無助的悶吟,這種反應對我而言,比世上最厲害的春藥都還強烈幾百倍。
弄瞭幾次,她已經快要沒力氣,敏感的身體讓她在這方面特別吃虧,一下子就會呈現軟弱和虛脫,但卻更滿足男人喜好蹂躪的天性,這是小卉如此迷人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並沒因此就放過她,男人就是這麼賤,越看女生這樣就越亢奮。
我扒開她充滿彈性的兩片翹臀,讓粉紅緊緻的菊肛露出來。
「不……不可以……」她喘著氣、頭貼在我下腹無力的擺動。
「妳還記得主人想怎麼做?」我興奮地問。
「嗯嗯,但是不可以……那樣的話,小卉就完全沒力氣……幫主人瞭。」她可憐兮兮哀求。
「隻要小卉舒服,就是在幫主人瞭。」我壞心眼的回答,然後彎起脖子,伸舌在她潔凈的括約肌上輕輕一舔。
「噢……」她宛如被電殛般縮在我身上激烈顫抖。
「主人……不可以……那樣子……犯規……」她哀喘著乞饒,卻更激起我的虐心,舌頭圍繞著肛肌中心慢慢打轉。
「主……主人……啊……」她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雙手抓住我小腿,肉縫中流出愛液,已經濡得我胸口一片濕滑。
我把嘴埋進她股縫繼續舔,手指伸入氾濫的恥縫中輕輕的挖,裡頭發燙的黏膜隨我手指的摳動產生陣陣收縮。
「主人……不要……我……會尿出來……快停……求求你……」
我不理她的哀求,舌尖繞到菊肛的中心點,用力頂開窄緊的秘洞!
「嗚……」小卉仰直玉頸哀吟,跪在我兩側的雙腿夾住我身體,我知道她真的快尿身子瞭,嘴及時離開她股溝,手指也抽出來,她強忍著抽搐幾下,總算沒失禁。
「討……討厭……嗚……主人最可惡……我討厭你……」小卉伏在我腿上哀怨的抗議,汗濕的胴體仍激烈的起伏。
「對不起,妳這樣好可愛,主人好想念妳這種樣子,忍不住就欺負妳瞭,不會真的生氣吧?」
「嗯……」她喘著氣:「主人……小卉……想要瞭。」
我坐起來,將她轉向我,小卉蹲在我腿上,手伸到底下扶住矗立的肉棒,然後慢慢坐下去。
「嗯……啊……」她眸彎成絲、擰著眉發出嘆息,我感覺一圈圈滾燙濕緊的嫩肉,從龜頭緩緩沉到陰莖最底部,包住整根亢奮的雞巴。
「主……主人……好像……要丟瞭……」她才剛坐至底,就呼吸困難可憐的看著我。
「怎麼會……才剛進去而已?」我出乎意料,但緊緊纏住肉棒的陰道黏膜,真的傳來陣陣強烈的收縮。
「忍一下,我都還沒動。」我柔聲安撫她。
「忍……不住瞭……親我……」她抱住我,兩片軟唇印上來,濕軟的舌片鉆入我嘴裡。
這時窄緊的陰道收縮得更強烈,一次比一次用力吸吮亢奮的肉棒,猛然整條膣腔痙攣似的抽搐,滾滾熱潮從最深處湧出來,先燙在龜頭上,再快速蔓延到陰莖。
「唔……」雖然我沒射,卻被這種榨精式的快感弄到後腦酥麻,尾椎升起陣陣強烈冷顫。
我原以為小卉被那些強壯男優和標哥姦虐過後,對我這種一般尺寸的雞巴恐怕感覺差很多,萬萬沒想到我才進去她就洩身瞭,看來女人的高潮主要取決於性交對象,而非肉棒的長度和粗細。
她軟綿綿的倒在我懷裡,滿足而幸福的喘息。
「好丟臉……你會笑我吧?」她發燙的臉埋在我胸前。
「才不會,妳好可愛,主人最喜歡這樣的小卉瞭。」
「明明很丟臉……都是太久沒跟主人……才會這麼敏感……」她用指尖輕劃著我的胸肌,仍不甘心地為自己解釋。
「主人也很興奮,好想念妳的身體……」
「我可以瞭,再繼續吧!」她又抱住我。
「不,妳一定累壞瞭,好好休息吧,今晚這樣就好。」我變得異常溫柔,因為這時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愛她,要是回到她結婚前,我隻會自私的在她身上洩慾,根本不會管她是不是虛脫瞭。
「我不要休息……」她搖頭:「你還沒出來。」
「妳撐不住瞭,歇一下吧!」
「我不要。」她固執的抱緊我不肯下來,在我耳邊說:「不要憐惜我……我想讓你徹底佔有……幾次都沒關係……隻有主人……才能讓我忘記失去柏霖……還有被那些人欺負的痛苦……」
我心中陣陣刺痛,柔聲說:「我知道瞭,妳躺著吧!」
我將她放倒在地,雙臂撐在兩側,開始緩慢抽送濕淋淋的肉棒。
「哼……」她看著我,小嘴發出酥軟的嬌喘。
「主人……我腳張得好開……很乖吧……」她努力將雙腿張開成最大的M字型,秀氣的腳趾都握起來,為瞭讓我的龜頭能頂到最深處。
「好乖……害羞嗎?」我輕吻她的雙唇。
她暈著臉搖頭:「不會……因為是主人。」
這時我緩抽長送,最後頂到底的時候還刻意加重力道,撞在她的臀肉上發出「啪!啪!」的清響。
「啊……主……人……」每被我撞一下,她就發出酥麻的呻吟,隨著速度加快,已經連叫主人的空間都沒有瞭。
我一邊挺送,手握住她胸前前後晃動的飽滿乳房,母奶立刻以乳頭和乳暈為中心四散噴出。
「噢……」小卉仰頸激吟。
下身那種要命的榨精收縮又開始瞭。
我喘著氣,滿身是汗。
「小卉……要變快瞭……」
「嗯……嗯……我們這次……要一起……」她一雙柔夷伸去抓住我撐在地上的雙手,我將它們按在地上十指緊扣,然後加快挺送。
「主人……啊……你要丟瞭嗎……小卉……又忍不住瞭……想要一起……」
陰道的收縮開始變強,每當肉棒插到底,生緊的黏膜纏繞住整條陰莖,將探出子宮口的龜頭擠得簡直要炸開,肉棒往外抽時雖然潤滑,卻被柔韌的層層黏膜吸得快棄械投降。
痠麻的冷顫,正排山倒海從前列腺爆發。
「我好像……快瞭……可以……射進去嗎……」我髮梢滴汗如雨,都落在小卉柔軟的嫩胸上。
「嗯嗯……想要主人……射裡面……」她被我頂得哼嗯亂喘。
我憋住氣又猛插十幾下,精關已守不住,一聲悶吼,巖漿似的灼精在子宮內迸發。
「啊……」小卉兩條張成M字型的腿不自主踢動,頭往後仰,十指緊扣住我的手。
「小卉……」
「嗚……主人……」
……
正當我們兩人沉浸在腦海一片空白的高潮中,互相激喚對方時,標哥不知何時出現在牢房門口,還牽著小優希一起看著我們。
「嘖嘖嘖……很享受嘛!丈夫才剛死,就和情夫做愛做得這麼火熱,妳是不是該感謝我打死妳丈夫啊?」
小卉聞聲看去,發現瞭小蘋果,羞得夾緊雙腿屈起身子,我也尷尬的爬起來躲到墻邊。
「媽麻也要跟叔叔生小寶寶嗎?」小優希問。
「嗯。」小卉應瞭一聲。
「媽麻喜歡叔叔嗎?」小優希忽然這麼問。小孩子的心思十分敏感,白天一整天小卉被迫和那些男優還有標哥性交時,小優希從沒這樣問過,但看到我跟她媽媽做愛,卻立刻感覺我們之間有不尋常的情愫。
「嗯。」小卉低著頭,誠實的回答。
「那妳比較喜歡爸拔還是叔叔?」
「喜歡……叔叔……」她像做錯事的小女孩,在女兒面前自白。
「我討厭媽麻!」小優希生氣瞭,扭頭跑走。
「小優希……對不起……」小卉難過地垂下眼淚。
我心中既不捨又感動,小卉為我已經傢破人亡,就算下一秒就粉身碎骨,也無法報答她對我的萬分之一情份。
「嘖嘖嘖……柏霖真是可憐啊,才剛死,美麗的妻子就說喜歡別的男人,果然是應該好好處罰的身體呢!」標哥搖頭嘆息。
「我丈夫都被你殺死瞭,你到底還想怎樣?」小卉忿忿的瞪著標哥問。
「妳丈夫要是看到剛才那場精采的床戲,說不定會很感激我讓他往生呢!」標哥字字帶酸帶刺地說:「不過沒關係,我已經把它全都錄下來瞭,還是高清的喔!可以在柏霖的喪禮上播給他所有的親友欣賞……」
「你……太過份瞭……」小卉臉色瞬間蒼白。
「彼此、彼此,哈哈……」標哥得意地大笑。
「至於你,」他忽然指著我:「明天可以滾瞭!這裡不需要你瞭!」
「不!我不要離開她!」我站到小卉前面、挺起胸膛。
「由不得你,已經讓你如願爽過母乳人妻瞭,你還想賴在這裡繼續享用別人老婆的肉體嗎?別做夢瞭!明天就滾出這裡,以後別在老子面前出現!」
「除非帶小卉一起離開,否則你乾脆打死我!」我怒吼。
「主人……」小卉忽然抓住我的手。
我轉身正要對她表明我誓死保護她的決心,她卻用嘴形給瞭我五個字:(去報警,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