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虐緣

  一晃十多天過去瞭,一個明媚的早晨,天氣格外的晴朗。我去瞭鎮上找我同學玩。到瞭她上班的那個瓷器店,正好她在那裡。同學說,她給我打瞭好幾次電話都是空號,聯系不上我。我簡單的給她說明瞭原因,現在把我的新電話號碼留給瞭她。我們談的很投機,好象又是多年不見的朋友一樣分外的親切。我說,我打算換一部手機,就把我現在用的手機送給你吧。她笑瞭笑說:「店裡有座機電話,我天天上班,沒有多大用處,況且花費又大,沒有必要。還是你自己用好瞭。」

  中午,她離不開商店,我隻好自己出去吃瞭點東西,回來給她帶瞭點吃的。

  下午三點,一個幺妹來接她班後,同學給吳主任撥通瞭電話,電話裡她說:「吳哥,上次給你提到的我的同學,今天想和你見個面出來耍一耍,還是找工作的事,麻煩你給幫個忙撒。」

  電話那頭,一個渾厚的男中音爽朗的笑著說:「沒得問題撒,我答應的事一定給你辦到,那我們就6點半在創世紀賓館門口見面好瞭,或者你們說個地方撒,我去接你們。」

  同學回絕瞭他來接我們,我們一會自己打車去。

  現在的時間還不到四點,我提議去浴場休息一會。同學差異的說:「小月,你很會耍,那個地方我從來沒有去過的,很貴的。」

  呵呵,沒有啥子的,我請客。

  其實浴場每個人55元,並不很貴的,我都去過瞭好多次瞭。不過我從來不按摩,不在裡面要小吃。他們也隻能掙我個門票錢,臨走落一條毛巾。這次我帶同學進去,叫她開瞭眼界,裡面有淋浴,沖浪浴,桑拿鹽浴,按摩浴,美容人參浴等好多名堂。我們在裡面玩瞭一會,然後進瞭休息廳,那裡播放著投影梅花三弄,我們一邊看一邊喝著果汁,悠閑的品味著咖啡奶油味的苞米花。兩瓶果汁二十元,米花是一包二十元。兩張門票一百一十元,總共一百五十元。同學覺得叫我破費很不好意思,還勸我不要這麼大手大腳的,以後過日子就知道掙錢多麼艱難瞭。

  我對她重復著,人生快樂是根本,錢算什麼東西,錢能帶來快樂,錢就是有用的,有錢並不一定能買到快樂,錢能買到快樂,錢才是錢,否則,錢就是廢紙,是王八蛋,也許是禍害。同學覺得我說的不可思議,駁斥我全是謬論。

  我心裡明白,她沒有我的經歷怎麼能理解我的思想。我的主人不但改造瞭我的身體,也改造瞭我的世界觀。做奴不是一種時髦的遊戲,不是一個粉末登場的演員。奴是靈魂的凈化,脫俗的修為。人非魚怎知魚的快樂,人非鴻鵠怎知鴻鵠之志向~~~.創世紀賓館是重慶市一傢國際四星級的涉外商務、旅遊、會議型飯店,位於重慶市渝北區龍溪鎮新牌坊一路1號。快七點鐘,出租車一直把我們拉到門口。我們進瞭大廳,左邊靠玻璃窗下坐著四男兩女,我的同學一眼就看到瞭他們。

  當我們往過走的時候,一個略微肥胖的男人起身迎瞭上來。同學互相做瞭介紹,我知道他就是吳主任。我也同樣稱呼他吳哥。我們圍坐在一起時候,吳哥給各位一一介紹瞭我們。吳哥對我同學說:「我們六點多都到瞭,給你單位打電話,單位說你早就走瞭,你們來遲到瞭,今天要罰酒的。」

  吳哥的一番話,活躍瞭大傢的氣氛,我也說瞭一些表示歉意的話。接著,吳哥帶領大傢來到瞭中餐廳,包間提前已經預約好瞭。大傢一一就坐後,都在互相推辭點菜。吳哥提議:「叫我們初次認識的美女點吧,下來女士每個人點一個。」

  我也是一再推辭,所以場面僵持不下。最後還是叫服務生按照標準席面配菜。

  席間大傢推杯問盞,難免矛頭是對著同學和我。我們各自一人罰瞭一杯酒,表示今天來遲到的歉意。大傢互相熟悉著,親切的情義勝似美酒。和吳哥他們來的女人一個是吳哥的秘書,一個是另外一個企業老總的秘書。都在三十多歲,比較沉穩老練,有著大姐的樣子,在席間一直照顧我和我的同學,不停的給我們夾菜謙讓。另外兩位男人沒有帶女伴,一個是重慶工藝美術協會的會員,一個是旅遊局下屬的工藝品公司總經理。這兩個人都受經委部門領導,是吳哥的哥們。這個總經理就是我現在的主人兼老公,他的年齡和吳哥同歲,中等個頭,微胖,方臉型,梳著大背頭,膚色比較黑,別人稱呼他黑子。他酒後臉龐更是黑裡透紅,顯得有些興奮,情緒飽滿,精神煥發。吳哥給他介紹我的情況說:「黑子,小月曾經是深圳一傢廣告策劃公司老板秘書,兼任業務經理,工作經驗比較豐富。回來後,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如果你覺得合適就先在你那裡幹上怎麼樣呢?」

  「哈哈,吳主任介紹的朋友都是很優秀的,一個環肥,一個燕瘦,兩位美女各有千秋,一定會給我的生意帶來興旺。」

  我同學發話瞭。「噢,呵呵,我可高攀不瞭,你那裡都是美女如雲,我老瞭撒。」

  一句話逗得大傢哈哈大笑。同學接著說:「我說的是真的,娃兒還需要照顧,你那裡遠,很不方便撒。」

  說笑間,大傢也都酒足飯飽瞭。現在剛好是晚上十點鐘,吳哥提議去卡拉OK耍一耍。

  歌廳裡人影憧憧,流光飛舞。這裡也有不少外國客人和外地的遊客,場合有些嘈雜混亂。黑哥說:「我們也不會跳舞,還不如找個包間在那裡聽歌喝酒休息片刻。」

  服務生領我們大傢進瞭包間,調瞭音響,我同其他姐妹都在看歌單,挑選自己喜歡的歌曲,準備各顯風采,一展歌喉。這個時候幾位男士又要來啤酒開始喝瞭起來。無論我們誰在唱歌,大傢互相助興,一對一對親密融洽的在這暖融融的包間裡,撮著小碎步,扭擺著舞姿。這期間,我們姐妹同幾位男士嬉鬧喝酒,比剛才吃飯時候的氣氛更是活躍。今天,我也特別的高興,喝瞭不少的酒,白酒,紅酒,啤酒來者不拒。其他姐妹也一樣,一個一個親昵的在男人身邊依偎著,調侃著。

  我坐在黑哥身邊,被他的魔力征服著,在一個成功的男人身邊,我表現出特有的柔媚和溫存。我們一邊喝酒一邊真誠的交談。得知,黑哥也是四川本地人,和桂林一傢公司合營一個龐大的工藝品市場,全國有好幾個分店,都分佈在各個旅遊景點和部分大型酒店。黑哥幾年前就離婚瞭,前妻也是在旅遊系統工作。他有一個男孩子,跟著母親一起生活,今年十九歲,上大學一年級。這麼多年,由於生意繁忙,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伴侶續弦。我說,你在這樣的工作環境中,找一個稱心的女人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吧。黑哥說:「人生難得一知己,曾經滄海難為水。我獨來獨往,天馬行空已經習慣瞭。」

  我也簡單的表露瞭我的思想,雖然沒有正式談過朋友,感覺談朋友很難很難。黑哥說:「你這樣的條件不會不耍朋友,恐怕是自己眼頭太高瞭吧。」

  顯然黑哥對我的話是半信半疑。如果說我們這一次的談話,引起瞭黑哥對我的關註,到不如說是我對這樣的男人有瞭一絲的同情和傾心。曲高合寡,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們的談話有些沉悶和傷感,現在,我感到頭有些疼痛,感到心裡難受,有點反胃。我的聲音喃喃的哽咽不成語句。此刻,吳哥和其他人都在談論各自的事情,黑哥起身告訴他們說:「小月酒喝多瞭,我領她外面透透風。」

  剛一出門,我就想嘔吐,趕快往洗手間跑,我在洗手間裡上吐下瀉,一塌糊塗。後來我同學到洗手間把我攙扶出來。

  我在包間裡休息瞭一會,還沒有完全清醒。時間已經很晚瞭,大傢準備離開時候,黑哥對吳哥他們說,他送我同學和我回傢。我一再推讓不用麻煩的,我們自己可以打車。最後還是黑哥執意叫瞭出租和我們一起走,送我和同學回傢瞭。

  (二)

  第二天醒來,頭還是有點痛,吃瞭早飯,我開始洗衣服。昨天衣服上弄瞭很多污穢,睹物思情,腦海裡深思著黑哥這個人。感覺這個男人性格爽朗,幽默風趣。內涵豐富,執著剛毅。沉穩而不呆板,風雅而不浮誇。他有著特殊的人格魅力,形骸中的氣質與眾不同。與他接觸中,我感到自己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失色。感到自己是那麼的柔弱,那麼的幼稚。女人是藤,男人是樹。藤子再長,沒有大樹的支撐也無法攀緣。如果他是支撐我生命的那顆大樹,我願意是他軀幹上絢麗的花環。為他增添光彩,為他放射光芒,願他在我的簇擁中襯托的更加偉岸雄壯。想到這裡暗自發笑,也許我又是自做多情瞭。

  這個時候接到黑哥的電話,詢問我身體的情況。他關切的話語,叫我感到非常的快慰,感激之情更是溢於言表。他的每一句話我都在仔細的聽,乖巧的答應著,恩,恩,好的,好的。不一會,同學也來瞭電話,也是關切的詢問我身體情況。此刻,我感到很幸福,感到我身邊一下子有瞭很多的朋友。我再也不是孤獨的人,再也不是寂寞的野花。幾天後,我打起行裝一切準備就緒,告別瞭嫂嫂。

  應黑哥的邀請,去他那裡工作。

  離開村莊,那片毛竹林依然佇立在小坡旁,低頭凝望奔流遠逝的小河,我的傢漸漸遠去,心中有那麼一點留戀和惆悵。今昔離別歸期是何年,或許又是一個五年,或許更長時間。這座山林是我的搖籃,伴隨著我度過瞭金色的童年,我在它的懷抱中長大。人們也許會淡忘一個悲情的小月,而小月怎能忘記生養她的地方。仰望天空,那灰蒙蒙的辰霧,不正是我此刻離鄉的別愁嗎?眼睛裡飽含深情的淚花,讓這淚水濕潤著我的心田,不願把它拋灑。因為,我要堅定的走出困惑,走向光明,走向我喜愛的世界裡去。迎接新的生活。

  黑哥工作的地方並不難找,四川的一處風景秀麗的旅遊勝地,是一個有山有水的世外桃源。碧綠的湖面像一片朦朧的煙霧,與茫茫天際渾然一體。山巒疊翠,秀麗多姿。我經過幾次換車,一路的顛簸,人已疲憊不堪。到瞭這裡,黑哥安排我吃飯休息。睡起來後已經是下午瞭,黑哥陪伴我漫步在山澗湖邊,欣賞著美麗的風景。傍晚,萬道霞光,映紅瞭湖面,就像蒙上瞭一層薄薄的「紅紗」,隨著晚風輕輕拂過,湖面掀起粼粼碧波。這充滿詩情畫意的湖光水色,有誰會不被這幽雅閑逸的氛圍所陶醉,又有誰會不沉浸於這迷人的日暮景色之中呢?黑哥詢問我,是否喜歡這個地方呢?我沒有正面的回答黑哥的問話,我說,我給你唱歌吧,如果您喜歡聽,我就天天為你歌唱。我的奔放,我的熱情,我的沖動,也隨之感染著黑哥。我們緊緊的擁抱著,熱烈的親吻著,時間停滯般的定格在那裡。這是我今生最難忘的初戀,來得猛烈,來得突然,就象海濤巨浪一樣,一下把我拋進愛的長河。

  吃晚飯的時候,黑哥對我說:「小月,為瞭盡快使你熟悉業務,你就先從管理做起,給你安排一個財務經理的缺,其實,這個工作是我直接管理的,也就是說,你為我分擔一點工作流量。以後一些小事他們不用直接跟我請示瞭。」

  其實,我心裡明白,這是個閑缺,與其說是財務經理,到不如說是總經理的秘書。吃飯中,黑哥還詢問瞭我一些傢庭情況,也問到我以後還有什麼打算。我告訴他,漂泊並不是我的本意,做為女人,這樣的傢庭現狀,我沒有野心,隻是尋求一個平穩的人生出路和一個安逸的生活環境。找到一個能使我依附終生的男人,是我最大瞭幸福。

  晚飯我沒有喝多少酒,黑哥知道我酒量不行,所以,隻給我喝瞭一杯法國紅葡萄酒。此刻,我感到身體有些疲軟,臉面燒熱,醉醒的眼睛,朦朧的凝視著黑哥坳黑的臉龐。黑哥看出我有些疲乏困頓就說:「小月,今天旅途勞累,早點休息吧,我還有點事要去辦理,明天見。」

  然後我們起身離開餐桌,黑哥送我到休息的房間門口,擁抱著我,說瞭句:「小月,我愛你!」

  離傢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愛是人類最美麗的語言,愛是正大無私的奉獻,我在回味著黑哥那一句動人魂魄的話。在這寂靜的黑夜,我萬分感慨,美麗的夜呀,你黑的如此深沉,叫人思念和向往,我為你的美而感到驕傲,我永遠愛你迷人的黑色夜晚~~~~~.幾天以後,我正式的開始工作,黑哥的總經理辦公室的外間,小會客廳改成我現在的辦公室,擺設瞭一套辦公桌椅和電腦,明亮潔凈的玻璃窗下擺設著棕紅色的牛皮沙發。無論是外來的客戶,還是公司裡大小人物,來找黑哥的都要經過我這裡批準和允許。平時我也是稱呼黑哥總經理,私下時候才親昵的叫黑哥。工作一段時間後,我掌握瞭一些規律,一般早上忙一些,下午就基本沒有什麼事瞭。恰巧黑哥早上喜歡睡懶覺,每次都到九,十點鐘才來上班。所以我每天必須來的很早,接收一些送來的文件和業務報表,處理一些自己范圍內的事情。下午的時候,黑哥經常叫我進去,在裡面除瞭談工作就是談一些情調話題,然後親吻和擁抱,兩人陶醉在情意纏綿之中。每次在這個時候,一但有人敲們,使我一陣慌亂,在驚擾中表現的措手不及,感覺自己凌亂的長發和緋紅臉面,以及亢奮的情欲似乎被人察覺。讓我心理上產生一種偷情的羞澀和尷尬,同時也體驗到急速心跳和興奮的快慰感。

  時間飛逝如梭,一晃一個多月過去瞭,我的帳戶裡打進瞭第一個月的工資一千八百元整。另外,我的紅包是黑哥親手給我的,裡面整整一千元,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在黑哥的辦公室,和往常一樣談完公事就是閑侃,擺擺龍門陣。黑哥對我說:「工資待遇是公司規定的,其他部門經理都一樣,所以你也不能例外,獎金是業績工資,我有權平定發放。現在我給你發一千元獎金,算是對你的一點補償。」

  聽到此話,我有點不知所措。反問黑哥,我沒有什麼業績,剛來這裡工作,能得到你的照顧,我已經感激不盡瞭。如果你的補償是對我個人私下而言,那就不必要瞭,還是公事公辦好一些,你並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小月也不是向錢上看的人。黑哥聽完我說的話,點起一隻煙,沉默良久,然後說:「小月,我看出你是個好幺妹,我很喜歡你,也真的愛上瞭你,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對你表白自己,因為怕失去你。」

  黑哥的一番話,叫我又驚又喜,驚訝的是,不知道黑哥究竟有什麼不可告訴我的秘密,喜的是,黑哥對我說出瞭真實的感受,是對我動瞭真情。平時我們行為上看上去是一種男女茍且,其實雙方都更向往著將來的愛情生活,隻是接觸時間短,瞭解還不夠深,雖然親密接觸,都不願意戳透這張窗戶紙罷瞭。此刻,我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深情的凝視著黑哥,想繼續聽他說下去。黑哥把我緊緊的抱在懷裡,把那一千元插進我的衣兜,在我的臉上不停的親吻著,他用力的擁抱將要把我窒息,無法掙脫的身體在緊束中亢奮著。黑哥對我說:「小月,我想和你談談心裡話,當你知道這一切後,無論你是怎麼想的,希望你不要離開我,能和你做一個知己的朋友我也就滿足瞭。

  傍晚,我和黑哥來到瞭公司庭院後面的小山下,這裡我們來過兩次,但今天來這裡,我心事忡忡不安,沒有瞭上次那樣的奔放和興奮。我們並排走著,黑哥在沉鬱中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內心世界,我自己也不例外。表面的我,永遠給人以豁達、開朗的印象,但內心深處,卻常常感到孤單和沉悶~~~~. 」接下來,黑哥開始給我講述瞭他的過去身世和傢庭生活。

  (三)

  黑哥的父親是四川一個民間竹藝匠,傢境貧寒,黑哥小學沒有上完,就跟著父親學手藝,掌握瞭很多的工藝活,比如工藝竹簾,竹籠編制,木竹雕刻,木藤棕草編織工藝等。改革開放後,黑哥和父親開辦瞭一傢工藝店,生意越做越大,後來發展到旅遊點上同一些工藝行業的朋友合作。經營品種也多瞭起來。除瞭竹藝,還增添瞭金銀珠寶,金屬工藝,桃花刺繡,工藝漆器。石雕玉雕,美術陶器,美術瓷器,刻花玻璃等。

  黑哥沒有文化,他特別喜歡有知識的女性,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遇到瞭一個女大學生導遊。這個導遊隻要把團隊領到公司,無論能消費多少,黑哥都會給他不斐的小費。在他猛烈的愛情攻勢下,他們相戀瞭,再後來就結婚瞭。婚後有瞭孩子,孩子托付給女方的父母撫養。黑哥怕妻子勞累,托熟人把她調到局裡當瞭一名旅遊景點門票結算員。他們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業,小兩口的日子過的甜甜蜜蜜。不幸的事情發生瞭,那天黑哥去旅遊局開會,會議是下午三點召開,黑哥剛好那天在市裡陪客商吃飯,飯後客商走瞭,他就直接去瞭局裡。離開會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黑哥就去瞭妻子的辦公室,叫瞭很長時間的門,沒有人在裡面,打電話妻子也不接,黑哥就在門口等。兩點鐘,妻子辦公室門開瞭,從裡面走出一個男人,男人離開後,黑哥走瞭進去,發現妻子正在鋪展沙發上的坐套。妻子的驚訝神色,使黑哥頓生疑慮,質問為什麼不接他電話,妻子吞吞吐吐,說根本沒有接到什麼電話,黑哥把妻子的手機奪瞭過去,發現兩個未接來電都是黑哥打的。

  事後回傢,兩人鬧的很厲害,這件事的確很傷黑哥的心,從此,黑哥對妻子越加的不信任瞭,妻子回來晚一點都要沒完沒瞭的追問到底。兩人為此經常吵鬧不休,黑哥很多次大打出手。有一次吵架,妻子的眼睛被黑哥打成瞭黑眼圈,很長時間都沒有恢復痊愈,害的妻子上班都是戴著墨鏡。在黑哥看來,妻子的黑眼圈,別有一番風情和嫵媚。在這期間,黑哥和妻子做愛,都是極度的興奮下強迫妻子屈從。這種淒楚和殘虐的愛,讓黑哥享受到瞭莫大的快感和滿足。妻子的無助和忍耐,在黑哥認為,這種暴虐是對女人完全的占有和掌控。後來有一次,旅遊局組織一個參觀團出訪泰國,黑哥怕妻子又有越軌行為,在出發前的兩天,黑哥準備瞭安眠藥給妻子下到晚飯裡。等妻子熟睡後,黑哥把妻子捆綁起來,拿來瞭平時釣魚的魚線,用針將妻子的大陰唇縫合在一起。妻子整整哭瞭一個晚上,第二天,身體虛弱的妻子不吃不喝,下身被魚線縫合的陰唇感染瞭,兩腿之間疼痛的不能邁步。妻子開始發高燒,黑哥迫不得已給妻子拆瞭線,到醫院打點滴。

  從醫院出來,妻子再也無法忍受黑哥的「淫威」要求離婚。如果黑哥能同意,她保證不把此事說出去,給黑哥留一點最後的尊嚴。就這樣他們辦理瞭協議離婚手續。

  黑哥感觸頗深的回憶,就象這屢屢的青煙,片片的雲霧在這夜幕中彌漫,那些深沉的話語感染著我,他神秘的魔力把我的心緊緊抓住。此刻,我才領悟到,接觸的這些日子裡,黑哥為什麼不輕易的逾越那道男女最後的防線。因為他的內心深埋著不能揭示的秘密,有著常人無法承受的壓抑。黑哥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不但不離開你,我要飛進你為我敞開的窗口,我願意和你的世界容為一體。今晚的夜色再不淒涼,我期待著你對我的欣賞。我把熱唇緊緊的貼在黑哥冰涼的臉上,在這美麗的夜色下,我們的身影相連在一起,象雕塑般的佇立著,在這雲與霧和山與水之間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這一晚,我同黑哥住在瞭一起,當我的酮體完全的暴露在黑哥眼前的時候,黑哥猶如一頭下山的猛虎,再也不能把持住他以往的沉穩,死死的把我撲倒在床上。他瘋狂的插進我的身體,一雙大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感到自己將被窒息,恐懼中帶著興奮,兩條腿用力的纏繞在黑哥的腰間。黑哥用力抽插幾下,然後放松我脖子,再抽插再掐緊,就這樣反復的不停的讓我在窒息中掙紮。不一會,我就沒有瞭力氣,大腿從黑哥的身上滑落下來,感覺我兩腿之間濕淋淋的,滑膩的陰道麻癢的鉆心,內心渴望著那瞬間的高潮出現。就在這個時候,黑哥松手翻下身,一邊跟我接吻,一邊用手揉捏著我急促起伏的乳房,另一隻手挖弄我的陰道和陰蒂。此刻,我處於高潮的邊緣,仿佛置身於顛簸的小船上,心潮翻滾,欲火燃燒。

  黑哥耳語著,「小月,我喜歡你這樣,越騷越好,會討男人喜歡的女人是極品女人,我們69互相取悅可以嗎」。我默許著已經翻動身體調好位置,黑哥先是給我用手指撫弄,一會又是用嘴吸,我的兩片陰唇被黑哥吃到瞭嘴裡,陰唇揪扯的似乎是被撕掉瞭一樣。當黑哥吐出來的時候,我感覺陰唇沉甸甸的下墜,涼颼颼的暴露在空氣中。緊接著,黑哥又一次的把我的陰唇吸到嘴裡,然後取下瞭他脖子上的玉墜線繩,把陰唇捆紮起來。我感覺有點刺痛,黑哥吐出來瞭一個大的肉球,肉球的下面還吊著一個玉墜。黑哥用玉墜撥弄我的陰蒂,我的情欲高亢起來,心要跳出來一樣,亢奮的無法按耐。我極力的控制著那難以忍受的心慌,一邊猛烈的吸吮著黑哥的大下面,以此來緩解那種焦躁狂亂的滋味。當黑哥的手指一下捅進我的肛門的時候,一股涼氣也隨之沖進瞭我的直腸,我的肛門大大的敞開瞭,黑哥的手指也許是一個,也許是兩個,也許是全部,在我的肛門裡攪拌起來。黑哥的嘴裡念念有詞,「小月,你的性經驗看來很豐富哦,肛門開發的如此的好,柔軟有彈性,夢裡尋它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功夫。讓我今晚好好Cao你肛門吧」。

  我那裡還有心思去聽黑哥的念叨呢,情欲迷亂的我,早已經顧不得許多瞭,隻要能解除這一刻的心慌,我裝做是一個傻子好瞭。我喃喃的說著,「黑哥,你就不要笑話我瞭,你怎麼做,我都喜歡,我說瞭今晚我是你的」。黑哥起身,叫我翹起屁股,把我的腰壓下最低。然後他先是用堅硬的下面捅進我的肛門,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揉搓我陰部被捆綁成球型的陰唇,快感和疼痛強烈的刺激著我的身心。後來黑哥起身下床,在他的抽屜裡拿來瞭一串白色玉珠,將自己的下面纏繞起來。接著,又解開捆綁的陰唇,他那被玉珠纏繞的下面在我的陰道裡和肛門裡上下來回進出。在這午夜寂靜的時刻,空曠的房間裡回響著連珠炮一樣的撲哧!

  撲哧!吧嗒!吧嗒!的清脆回音,我的呻吟聲也隨之增大。我的下體似乎是完全裂開兩半一樣,那進進出出的下面在瘋狂的肆虐著,每次的碰撞就好象是鉆進體內一條猛蛇,吞噬著我的心肺,感覺心肺都要被從嘴裡頂出來一樣。

  滄桑變換無法抹去一個人生活的經歷,此刻的情景不正是我先前的生活模式嗎?我和黑哥平靜下來後,我深深的回憶起那做奴的日子,黑哥對我推心置腹,我又怎麼能隱瞞我的過去呢,我對黑哥吐露著那歷歷在目的往事。自從黑哥對我完全瞭解後,隻要黑哥有時間我們就開始玩情趣的性遊戲。我們雖然在一起工作,可是無論誰來晚瞭或有事,都要給對方仔細的說明情況,我們之間沒有瞭個人的隱私保密,連我來大姨媽都要告訴黑哥知道。隻要是在單位上班我們幾乎是形影不離。閑暇的工作時間,我總被黑哥叫到他辦公室裡,黑哥伏案看文件或看報紙,我就跪在黑哥的辦公桌下為黑哥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