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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拍片座談會(三)

  我試穿瞭好幾件衣服,總覺得沒有一件很體面的,不是透就是露。索性穿瞭一件旗袍,那種墨綠的金絲絨面料,雖然是無袖的,大腿開叉處也很高,走路時,擺起來幾乎能隱約看到大腿的根部,豐胸肥臀包裹的緊致性感,有著迸裂欲出之式。雖然旗袍比那些露的衣服體面些,看上去有著成熟少婦之風韻。但是總覺得還是那麼惹眼。靈魂以被淫欲所控制,心靈被打上淫蕩的烙印,再高雅的服飾也無法遮蔽骨子裡流露出來的騷媚形態。模特,演員,妓女,老板等等各有不同的風度和姿態,他們穿上普通的服裝混在人群裡,多少也會有和別人不同的感覺,這就是人們所說的氣質吧。我明白瞭,女人和女人也是不一樣的,就象番總說的那樣,我應該就是那種男人玩物的女人,男人看見就想插,男人的眼睛就能剝光我的衣服,所以一切的掩飾都是徒勞和多餘的。在男人面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衣服能夠遮蔽自己的身體。特別是SM圈裡的男人面前,服飾僅僅如同禮品包裝用的外皮,沒有絲毫的意義。他們隻需要品嘗裡面豐富的味道,使用裡面多樣用途的肉體。

  秀雲還是穿著她早上的那件白色緊身連衣裙,這樣更能顯得她純情一些。雖然比我小瞭一歲,看上去卻年輕很多,有那種大傢閨秀的樣子。

  番總進來的時候,我們都已經穿戴妥當瞭,雖然喝瞭那麼多飲料,我還是感覺到口渴,我請求番總是否能再喝點什麼,被番總回絕瞭。“月奴!等一會吧,我們先過去再說,他們都準備好瞭,就等你們瞭。”出門的時候心裡坎坷不安,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慌又一次襲上心頭。現在身上沒有任何的束縛,除瞭感覺到肚子裡不時的發出唧咕唧咕的鳴叫聲,還有肛門塞填滿下體的那種隱秘羞恥的愉虐快感,其他的感覺就是一種不自在的自由感,手臂不知道該怎麼擺動,腳步不知道該走多快。我和秀雲隻好手牽著手,腳步調整一致並排跟在番總的身後向前走。

  經過院子的時候,太陽光的照射,我的身上一陣躁熱,皮膚有些紮癢,似乎是旗袍過於緊繃身體的緣故吧。頭也有點發暈,周圍的物體在晃動,我的舌頭不時的舔著幹渴的口唇。同樣的秀雲也有類似的反映。原來,我們喝的多維素果汁裡面添加瞭催情劑。高跟鞋咯噔咯噔的陣響,從地面通過兩腿傳進我的身體,灌滿我的大腦,象急速的戰鼓加速著我的心跳。腹腔的液體回蕩激昂,咕嚕咕嚕的腸鳴聲和急切的便意,激起瞭雞皮疙瘩和渾身瘙癢,額頭上不斷滲出豆大的汗洙。

  終於來到瞭攝影現場,這裡的景色早幾天都開始在佈置,英文標志到處可見,一個真假難變的美國風情歷歷在目。進到攝影棚,導演叫我先做在靠邊的一個長沙發上休息,番總就坐在我旁邊。秀雲被叫到瞭一側的大佈後面。攝影棚的中央殷紅的地毯上有一張華麗的雙人床,鋪墊的很厚,床罩是粉紅色帶繡花的絲緞制品,兩付被子高高的壘起。周圍有壁爐,墻壁上有油畫。不停的有人在來回走動著搬運東西。我聽到瞭一側的大佈後面,秀雲發出的低沉呻吟聲和細微的兩個男人說話聲音。“噢!出來瞭,沒有多少瞭。”“可能被腸道吸收瞭,可以瞭,很幹凈的,就這樣吧。”一會,秀雲裸體走瞭出來,被人領到那張大床上。周圍的燈光打開後,整個攝影棚反光通亮。秀雲背部靠在壘起的被子上,傾斜的躺臥在床上。機子已經開拍瞭,導演在不停的來回指揮人員,燈光師來回變化著光束的角度。秀雲的下體在床上來回的蠕動著,整個身體散發著油光的閃亮,顯得皮膚格外的白皙光滑。明亮烏黑的大眼睛,一會大睜一會瞇起,秋波粼粼。她的印堂有些暗紅,臉頰上紅暈透亮,支撐身體肘臂手的食指,含在性感的紅唇之間,吐露的紅舌在潔白的上下顎齒之間咕噥遊離。另外的一隻手在乳房和下體分叉之間不停的上下摩挲。雕塑般高聳的乳房上面,在兩圈鼓鼓的紅暈中間,頂立著兩粒紫葡萄般大小的乳頭。看起來非常的堅硬,她的手在揉動的時候,乳房在上下晃動,乳頭在彈跳。

  攝影棚的燈光刺的我眼睛昏花,頭有些疼痛,被秀雲蠕動的肉體撩撥的欲火燃燒。番總在導演的指示下,帶我去大佈後面,脫去瞭旗袍,裸露著身子被架在一個婦科椅子上。有人為我拔取肛門塞,旁邊的人在給我指示。“放松,深呼吸,用力,好拉出來瞭。繼續放松,再用力,好就這樣。”我噴射瞭幾股灌進肚子裡的牛奶,有一種釋放的輕松感。頭沒有剛才那麼疼痛瞭。有人在我的肚子上擠壓瞭幾下,我痛苦的發出恩!恩!的呻吟聲,他們看肛門再也排泄不出東西瞭,才把我攙扶下來。番總遞過來一杯水,我一口氣喝瞭精光。然後番總給我帶上項圈,將我赤裸的身體牽到攝影棚的一個拐角。離大床有兩米遠的距離有一根柱子,把我栓在那裡,雙腿分開跪地,兩臂後抱挺胸抬頭,目視床上的一切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