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逃出那片追命的大山,已經是第二天天光大亮瞭。當夜我們從山頭上沖下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最初隱蔽的那個小山窪的時候,報務員早已聽見槍聲,把電臺收好裝馱瞭。我們急急忙忙趕上牲口向西面逃,因為後面山頭上已經響起瞭槍聲。山路太窄太陡,後面的槍聲又越來越緊,我們隻好把跑不動的牲口一匹匹扔掉,最後隻剩瞭一頭犛牛馱著電臺。我們離開瞭山路,專撿偏僻的山溝鉆,好不容易才甩掉瞭後面的追擊。可天一亮,我們才發現,噩夢並沒有結束。一夜之間,幾乎所有的山口路口都有人盤查。我們看這些盤查的人也是老弱婦孺居多,手裡也沒有什麼像樣的武器,開始沒有太當回事。在洛紮附近的一個山口,幾個老傢夥上來盤問我們。我們二話不說,端槍就打,當時就打倒瞭兩個。誰知這一下捅瞭馬蜂窩,周圍四處都響起瞭牛角號,槍聲此起彼伏。我們趕緊拼命逃跑,誰知四面八方的路都被人把住瞭。我們隻好丟下唯一的牲口,躥下小路,往大山溝裡猛鉆。待甩掉追兵,清點人數,我們才發現又少瞭一個弟兄。不知道是中瞭窮骨頭的槍子還是失足掉下瞭懸崖。但最要命的是,我們的電臺丟瞭。這一下我們再也得不到總部的任何支援,隻有聽天由命,靠自己的運氣往大山外面摸瞭。

  路我們是不敢走瞭,為瞭躲開沿途的盤查,我們隻好像山羊一樣翻大山、過大溝。一連幾天,我們走的鞋都散瞭架,身上的衣服也都滾的不成樣子。最要命的是,隨身帶的食物很快就吃完瞭,天寒地凍,山上根本找不到可以充饑的東西。這樣走瞭兩天,我們真成瞭一群喪傢之犬。終於弟兄們都不肯走瞭,我們躲在一個山窪裡,在地上躺的橫七豎八。頓珠甕聲甕氣地說:“不能再這麼走瞭,得找個有人的地方,弄點糧食和牲口。”弟兄們七嘴八舌地附和,我想瞭想,要想活著出去,也隻能如此瞭。頓珠見我沒有反對,馬上說:“剛才在山頭上,我看見西面山溝裡有幾棟房子,我們就去那裡吧。”我想起前兩天的經歷,對大傢說:“這次可得小心,暴露瞭行蹤,弄到糧食牲口也帶不走。”頓珠咬牙切齒地說:“這幫該死的窮骨頭,一個活口也不留!”

  我們悄悄運動到瞭那片有人煙的地方,發現那是一個隻有三四戶人的小山村。這對我們真是太理想瞭。我們耐心等到天完全黑下來,六個人一起出動,躡手躡腳地摸瞭進去。我們在村外分瞭工,兩個人一組,各奔一戶。估計這村裡也不會有什麼青壯年,但為瞭保險起見,我們說好,要是見瞭青壯年直接開槍,格殺無論。老幼婦孺可以先留一下,要爭取多軋些油出來。

  我們剛接近村子,各戶的狗就叫瞭起來。我帶瞭一個弟兄直奔村裡地勢最高,房子最多的一戶。離著老遠就看見從院子裡沖出兩個巨大的黑影,低吼著朝我們撲瞭過來。這是兩條藏獒。我們早有準備,手持長刀在等著它們。在藏獒撲到我們跟前的一瞬間,我們退身揮手,兩條狗嗚地一聲就都癱倒在地瞭。我們不敢耽擱,一起沖進院裡。正房已經點起瞭燈,窸窸窣窣的聲音說明裡面的人正在穿衣服。我們猛撲進去,見是一個老漢和一個老婆子。我們沖上去,三下五除二把兩個人都放倒在床上捆瞭起來,又堵上瞭嘴。我趕緊到其他屋子裡搜索瞭一遍,沒有發現其他人。我叫那個弟兄趕緊去別的人傢去看看是否須要幫忙。我在屋裡巡視瞭一遍,發現這應該是個人口很多的傢庭。可現在為什麼隻有這兩個老傢夥。我心生狐疑,走到正房,拽掉老漢嘴裡的破佈,厲聲問他:“你們傢其他人呢?”老漢斜瞭我一眼,哼瞭一聲,對我不理不睬。我氣的掏出匕首,頂住他的脖子逼問:“說,人都到哪兒去瞭。”老漢呸瞭一聲,仍是一言不發。我突然瞥見墻邊的櫃子上方貼著一張花花綠綠的紙。走到跟前仔細看,紙的上方有個紅五星。這是漢人魔教軍的標志啊!紙上的漢文我認識不多,不過我還是認出瞭“解放軍……支前……光榮”等字。果然是投瞭魔教軍的窮骨頭。我轉過身抓住老傢夥的衣領,噼裡啪啦抽瞭他一頓耳光,抽的他滿嘴流血。

  這時頓珠帶著幾個弟兄跑過來,告訴我其他幾傢也都搞定瞭。果然不出所料,村子裡全都是老弱婦孺,一個青壯年都沒有。我略微放瞭心,叫頓珠帶人去把村子裡的牲口和糧食都集中起來。頓珠不一會兒跑瞭回來,告訴我一共搜到三匹老馬,還有幾袋青稞和少量糌粑。我讓他們把搜到的東西和牲口都集中到這院來。我們把武器和糧食都裝瞭馱,這是我們的命根子。頓珠這時湊上來問我:“村裡這些窮骨頭怎麼辦?”我問他一共有多少人。我想瞭想說,各傢加在一起有十幾個。我一咬牙對他說:“按咱們說好的,一個活口不留,都幹掉。用刀或繩子,別動槍。弄幹凈點兒,屍體都埋瞭。”頓珠點點頭走瞭。我轉過身來到正房,見兩個老傢夥正縮在墻角瑟瑟發抖。我從腰裡抽出一條繩子,拽過老漢就纏在瞭他的脖子上。老婆子一看急瞭眼,一軲轆就朝我撞瞭過來。我一面用力壓住老漢,一面飛起一腳,把老婆子踹到床下。兩手抓住繩子用力絞,老頭子嗚嗚地叫著,腿蹬瞭幾下,就不動瞭。我飛身跳到床下,見老婆子正掙紮著要起來。我一腳踹到她心口上,她立刻失去瞭知覺。我拽過繩子,纏到她脖子上,把她勒的口吐白沫,咽瞭氣。

  我正四處找地方,看把他們的屍體藏在哪裡,頓珠帶瞭兩個人吵吵嚷嚷地回來瞭。我正要呵斥他小點聲,卻看見他們推推搡搡架進來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女人身材不高,卻很豐滿,尤其是胸脯高高的,像條小母牛。後面一個兄弟手裡抱著一個小包裹。他看瞭看床上和地上的兩具屍體,又看看手裡的小包,猶猶豫豫地問我:“這個也結果瞭嗎?”我一看,原來他抱著的是個吃奶的嬰兒。看來是母子倆,這女人是剛生瞭孩子不久,難怪這麼大的胸脯。我眼睛一瞪說:“斬草除根,一個也不留!”女人聽瞭瘋瞭似的掙紮瞭起來,嘴被堵著還嗚嗚地悶叫,臉憋的像豬肝。頓珠把我拉到一邊,低聲說:“弟兄們好些天沒摸著女人瞭,反正這麼黑的天這麼大的山咱們一時也走不瞭……”他的話讓我猶豫瞭。這時外面又湧進來幾個弟兄,中間還夾著一個捆的結結實實的半大孩子。他們來到屋裡,把那個娃子扔在地上。我拉起這個披頭散發的娃子一看,原來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娃。紅通通的臉蛋,一雙充滿驚恐的大眼睛。弟兄們都看著我不作聲。我知道他們想什麼,想想頓珠說的也有道理。就對頓珠說:“好,聽你的。人都集中在這裡搞,不要弄的驚天動地,搞完瞭收拾幹凈我們馬上撤走。”頓珠高興地拍拍我吐瞭吐舌頭,招呼一個弟兄到外面去放哨,其他人全都擠進瞭這間不大的屋子。

  屋子裡亂哄哄的,頓珠一把將那個吃奶的孩子奪到手裡,一下剝開包裹,兩隻粗壯的手指掐住瞭孩子細細的脖子。那個當媽的急瞭,連蹬帶踹,死命掙紮,沖向頓珠。頓珠把孩子舉的高高的厲聲對那女人喝道:“你老實點,我保你娃子沒事。你要不聽話我馬上掐死他!”女人馬上像被人施瞭定身法,僵在那裡不動瞭。頓珠把哭鬧著的孩子慢慢放到炕上,對女人努努嘴:“上去!”女人剛一愣神,兩個弟兄抓住她的胳膊一推,她就倒在瞭炕上。女人掙紮著朝孩子滾去,被頓珠和兩個弟兄死死按住瞭。頓珠一邊扯開她的衣服,一邊威脅她:“老實別動,讓弟兄們出出火,你和娃子都沒事。”女人兩眼緊盯著那哭鬧的娃子,對頓珠的動作好像毫無知覺。幾個弟兄見狀一起撲瞭上去,三下兩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服扯瞭個精光。一個弟兄解開褲子,掏出傢夥就撲瞭上去。待女人發現自己是精赤條條面對一條暴脹的大肉屌的時候,一切都晚瞭。在女人嗚嗚的悶叫聲中,那條粗大的肉棒捅進瞭剛剛分娩不久的肉洞。

  在噗哧噗哧的抽插聲中,我們把地上那個小妮子拉瞭起來。當她看到炕上的一幕,立刻嚇的沒瞭魂,渾身軟塌塌的,嗚嗚地一個勁痛哭。弟兄們解開綁繩,三下五除二把她扒瞭個精光。有人拉過一條長凳,把小妮子的雙手綁在背後,推倒在長凳上,又用一條粗牛毛繩攔腰捆在凳子上。頓珠脫瞭褲子,把小妮子的兩條細細的長腿劈開架在肩膀上。隨著哎呀一聲慘叫,一條大肉棒怪蛇入洞般地鉆進瞭小小的沒毛肉縫。趁著弟兄們在屋裡忙活,我到各戶轉瞭一圈。果然各傢各戶都已經沒有瞭活人。除瞭那兩個女人,村裡所有的活人都已經被弟兄們結果瞭。多數是用刀子,也有用繩子勒死的。死屍有的填在茅坑裡,有的扔在地窖裡。我皺瞭皺眉頭,死屍這麼扔,很快就會被人發現。不過想想也沒別的辦法,不留活口已經不錯瞭,我隻好轉身回去瞭。屋子裡弟兄們正幹的熱火朝天,我到正房叫上一個已經辦完事的弟兄。先讓他幫我把房主老漢老婆的屍體拖出去扔到茅坑裡面,然後讓他拿上武器去換那個放哨的弟兄回來出火。

  我回到院子裡,檢查瞭一下裝好的馱子。這時頓珠從屋裡出來,把我拉進瞭屋。屋裡一片腥臊,兩個弟兄正趴在女人身上哼唷哼唷地插的起勁。頓珠朝我眨眨眼悄悄地說:“老弟也消遣消遣?”正說著,趴在炕上那個弟兄起瞭身,溜下瞭炕。頓珠把我拉過去,指著仰在炕上喘粗氣的女人道:“怎麼樣,來一炮吧!”我仔細看瞭一下,隻見那女人胯下早濕的一塌糊塗,肉穴敞著血盆大口,像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洞口掛著濃白的粘液,像是冬天上瞭凍的泉眼,不過乳白的濃液中夾雜著大股殷紅的顏色。不知為什麼,她的上半身也濕漉漉的,好像被人潑瞭一盆水。她歪著頭,眼睛仍然呆呆地望著扔在床邊哭啞瞭嗓子的嬰兒。我這時才恍然大悟,她的上身流淌的是她自己奶子裡流出來的奶水。頓珠在後面催促我,我心想,這娘們剛生過孩子,她那屄大概撐的賽過水桶瞭吧。我笑著搖搖頭轉身走瞭。後面剛換回來的弟兄見狀撲瞭上去。這時跨在板凳上的弟兄也站瞭起來,頓珠探詢地看瞭我一眼。這小妮子倒是個嫩娃,奶子小小的,兩條大腿跨在長凳的兩邊,沒長什麼毛的肉縫也咧著小嘴不停地往外淌著濃白的粘液。我朝他點點頭解開褲子跨瞭上去。我掏出肉棒噗地戳瞭進去,小妮子居然沒什麼反應。我看瞭看她的眼睛,大大地睜著,直直地瞪著天花板。看來這娃子從來沒經過男人,讓弟兄們一通猛肏給肏傻瞭。不過,她那小穴倒是真緊,讓弟兄們肏瞭這麼半天還是緊巴巴,就是水少瞭點。我心裡有事,也顧不上這麼多瞭,挺腰蹬腿抽插瞭起來。插瞭不一會,小妮子的喘息粗重起來,嗓子裡也哼哼出瞭聲。看她有瞭點活氣,我的興致也高漲瞭起來,又插瞭幾十下出瞭精。待我拔出肉棒,借著月光,看到上面絲絲縷縷帶著血痕。

  我剛一起身,就有一個弟兄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撲上來幹瞭起來。我走到院裡,看看南面的大山,已經現出一絲亮色。我看看大傢都幹的差不多瞭,大部分都上瞭不止一次。於是我叫上頓珠,招呼大傢收工。弟兄們戀戀不舍地從兩個精赤條條的女人身上爬起來,慢慢騰騰地整裝完畢。現在隻剩下最後一件事:把這兩個女人處理掉。我和頓珠帶瞭兩個弟兄進屋。一個兄弟把炕上那女人拽瞭起來,她下身的血流瞭半炕,胸口上兩個奶子也癟瞭下來,像兩個空口袋晃晃蕩蕩掛在胸前。她已經軟的連哭的勁都沒有瞭,隻有兩隻眼睛還定定地盯著床上的嬰兒。我把手裡的繩子扔給那個弟兄,他往女人脖子上一纏,兩手用力一絞,女人瞪著眼睛口吐白沫咽瞭氣。床下,頓珠也把那小妮子勒的翻瞭白眼,一邊蹬腿一邊屎尿齊出。等她伸瞭腿,我們把兩個赤條條的女屍拖瞭出去,連那個嬰兒一起填進瞭糞坑。一切收拾停當,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我一聲令下,弟兄們趕著牲口帶著糧食悄悄上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