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瞭。一天傍晚,帕拉拿著剛剛收到的電報來找我和貢佈。他告訴我們,恩珠司令來電,魔教軍的主力已經被他們引走,都集中到藏北對付衛教軍的大隊去瞭。

  山南一帶已經沒有大股魔教軍,從日喀則到拉薩公路沿線也已經清凈瞭很多。我們可以回山南竹古塘總部瞭。消息傳開,已經無所事事多日的弟兄們立刻來瞭精神。第二天,貢佈下令各分隊開始打包裝箱,準備出發。分剩的武器加上在甘登籌集的物資一共裝瞭一百多馱子,在小院裡外擺瞭一大片。貢佈問我如何處置小謝軍醫和小周,我堅決主張把她們帶走。雖然這些天弟兄們已經把她們肏瞭個夠,但竹古塘沒有女人,把她們帶過去可以添個長久的樂子。大傢一商量,覺得這兩個女俘虜已經被我們馴服,倆人都乖的像馴熟的小貓,路上不會鬧出事情,帶在身邊還能給弟兄們解悶。所以大傢也就同意把她們兩人也一起帶到竹古塘總部去。我們把原先準備好的牛毛繩、牛毛氈和牛皮袋都找出來。兩個光屁股的女俘虜用繩子捆結實,剛好裝一個馱子,可以和武器物資一起上路。

  葛郎對我們的行動似乎無動於衷。雖然同在一座小樓裡面,但他和他的手下對我們吵吵嚷嚷收拾行裝好像完全視而不見,依然進進出出、忙忙碌碌,專心致志地炮制他的寶貝。其實,我這些天雖然是大開眼界,看的眼花繚亂,見識瞭密宗的手段。但一深談,葛郎總是吞吞吐吐。

  我的心裡始終有一個謎團沒有解開:這葛郎說的第二關究竟是怎麼回事。眼看要分手,我想弄清究竟的願望越來越強烈。

  第三天的早上,我們百多人集合在一起。弟兄們飽餐一頓,開始裝馱,整裝待發。我意識到這是最後的機會瞭,決定去向葛朗道別,順便也最後看一眼仍被炮制中的可憐的女電話兵。

  正要出門,拉旺帶著幾個弟兄把小謝軍醫和小周送到瞭我這裡。兩個人都已赤條條的捆好,一聲不吭地跪在屋角,等候我們發落。拉旺把兩條牛毛氈和兩條牛皮口袋扔到地上,沖我眨眨眼說:“兄弟,這兩個寶貝就交給你瞭。到瞭傢我可朝你要人啊!”

  我打著哈哈把拉旺送出門,忽然靈機一動,決定帶這兩個妮子去和葛郎道別。好歹她們和那女電話兵也是戰友一場,這一別也就兩世為人瞭,讓她們見上最後一面也不算過份。

  我們招呼幾個弟兄架著兩個五花大綁的光屁股女人來到葛郎的屋外。我輕輕敲開屋門,一股濃烈的腥氣撲面而來,熏的我忍不住打瞭個噴嚏。開門的正是葛郎,他兩眼通紅,見是我,而且還帶著兩個光屁股女人,不由得一愣,但還是開門把我讓進瞭門。我朝門外的弟兄使個眼色,把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俘虜也推瞭進來,他們候在門外。屋裡充斥著一股熏的人幾乎喘不過氣來的腥淫氣味,兩個女俘虜不敢抬頭,臉憋的通紅,忍不住咳瞭起來。葛郎走過來,奇怪地看看披掛整齊的我,又打量一下兩個五花大綁的女人,滿臉不解的看著我的臉,好像在問我來幹什麼。我拍拍他的肩膀說:“我們要開拔瞭,我來和你道別。”

  說完我指指兩個戰戰兢兢的女俘虜說:“她們也是來道別的。”

  葛郎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邊和我寒暄,一邊把我們帶到瞭屋角那粗重的椅子旁邊。椅子上仰著那個軟綿綿的女人裸體,幾個喇嘛正圍著她忙個不停。

  葛郎好像和我心有靈犀,有意把兩個女俘虜推到前面,和她們的女戰友咫尺相對。

  兩個女俘虜看到精赤條條岔開雙腿仰坐在太師椅上的女電話兵時,馬上就哭的死去活來瞭。

  葛朗對女人的哭泣已經見怪不怪瞭,他若無其事地指揮喇嘛們繼續忙活。一個喇嘛端來一個小瓷盆,女電話兵雖然閉著眼睛,但顯然知道那裡面是什麼。我沒想到的是,沒等葛郎吩咐,小妮子就自動乖乖地張開瞭小嘴。那喇嘛用小勺把瓷盆裡面白糊糊的粘液一點點灌到女兵的小嘴裡。我知道,這大概就是她今天的菩提供養瞭。女電話兵表現的非常順從,大張著嘴,呼嚕呼嚕地把灌到嘴裡的白漿都咽到瞭肚子裡,還不時伸出舌頭,貪婪地舔一下沾在幹裂的嘴唇上的漿液。而她的兩個女戰友這時卻看呆瞭。她們從那不同尋常的氣味中,肯定明白瞭那是什麼。

  她們恐怕無論如何也不會明白,這個曾經和她們朝夕相處的姐妹,怎麼會把這齷齪的東西如此香甜的吃下去。

  我一邊和葛郎搭訕一邊瞟瞭一眼墻角,見敞著蓋的木盒子裡躺瞭厚厚一層大花蚊子的屍體,旁邊堆著小山一樣黑裡透紅的藥渣。再看女兵大敞四開的胯下,茂密的陰毛下面,掩蓋著一個紫紅油亮的肉丘,肉丘的中間,赫然是一條深邃的裂痕。裂痕的邊緣還濕漉漉的,還有點點滴滴乳白色的液體在不停的流淌,顯然剛剛經歷過激烈的抽插。這幾天我閑來無事不時來這裡看熱鬧,親眼見瞭這小妮子的私處腫瞭又消,消瞭又腫。現在顯然又腫瞭起來,想來昨天是那成群的蚊子大飽瞭口福。我悄悄瞟瞭可憐的女電話兵一眼。隻見她目光呆滯迷離,對喇嘛們的擺弄百依百順。看來她已經明白瞭自己的歸宿,徹底認命瞭。我註意到小女兵光溜溜的身子雖然明顯消瘦瞭下來,但因手臂被捆在背後而挺起來的胸脯卻顯然比前些天在秘洞裡第一次被我們剝光的時候豐滿瞭不少。也許是白菩提滋養的結果,兩個白白的奶子高高挺起,隨著她的吞咽動作微微顫動。尤其是那兩個櫻桃般的奶頭,豐潤飽滿,紋路細膩,煞是誘人。我悄悄的咽瞭口口水,忍住瞭沒有吭聲。說話間,喇嘛手裡的瓷盆已經空瞭。他們拉開她的大腿,扒開紅腫的肉縫,開始往裡面塞草藥瞭。女兵的身子突然繃緊瞭,嗚嗚的呻吟著想要扭動身體,眼睛裡流露出無限的恐懼。喇嘛們根本不為所動,一把把的藥草塞進瞭似乎深不見底的肉洞。不一會兒草藥就從肉穴口冒出瞭頭。

  眼前的情景看的小謝軍醫和小周同志花容失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葛朗志得意滿地地踱瞭過來,幸災樂禍地觀賞著這兩個精赤條條五花大綁的漂亮女人。我趁機湊瞭過去對他說:“我們馬上要走瞭,這一走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你老兄的寶貝能否再給兄弟瞻仰瞻仰?”

  葛郎倒是痛快,伸手從腰裡掏出瞭他的寶貝肉蓮,就遞到瞭我的面前。我接過肉蓮,故意拿到兩個女俘虜面前晃。其實我向葛郎要,就是要給她們倆看的。上次她們可能沒看仔細,這次我要她們好好記住,她們那曾經青春活潑的女戰友,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我相信,看過這個之後,她們永遠也不會再有什麼非分之想瞭。

  果不出我所料,兩個女俘虜見到那紫幽幽的肉蓮就像見到瞭魔鬼,渾身哆嗦、面色慘白、連哭都不敢出聲瞭。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但我還要給她們加上一碼,我要把她們從精神上徹底擊垮,讓她們一輩子都服服帖帖。我故意把葛郎的肉蓮放到女電話兵兩條大腿中間,和她那正經受著炮制的蓮花屄並在一起。我指指女兵那塞滿草藥的肉穴,故作隨意地問:“你這是什麼名堂?又是草又是蟲。什麼都往這寶貝肉屄裡面塞,多結實的洞洞也經不住你這麼折騰啊!”

  葛朗神秘的朝我笑笑並不答話。他越這麼藏頭露尾我越想讓他說出實情。於是我故意激他說:“你看也給我看瞭,可死也不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啊!”

  葛郎一臉無奈,瞟瞭一眼旁邊的小謝軍醫和小周同志,嘆瞭口氣說:“你真是我的冤傢啊。好吧,既做瞭初一,就不怕做十五。我就送佛送到西。給你說個明白。”

  說著話喇嘛們上來七手八腳把女電話兵架到那張特制的椅子上捆好。一個喇嘛從墻角拿出那個早準備好的小木盒,塞進椅子下面的空洞。我似乎能聽見裡面還在嗡嗡作響。不知今天輪到哪路神仙來消受那個人見人愛的小肉屄。我隨葛郎的眼神跟著那一群人轉向墻角,隻見可憐的女電話兵瞪著仍然呆滯卻充滿恐懼的大眼睛。看到她雪白的屁股被強按進椅子上那個恐怖的洞口,我腦海裡想像著那紫黑的肉穴堵在洞口的情形。葛郎見我看的出神,指著地上那一堆怪異的殘渣蟲屍對我娓娓道來。

  葛朗說,我上次跟你說過,現在是炮制肉蓮的第二關。這一關叫作百毒不侵,是炮制肉蓮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時間最長的一步,前後要九九八十一天。肉蓮是密宗法器中最難得的珍器之一,要千年不壞、百毒不侵,靠的就是這八十一天的炮制。這八十一天當中,要用三十六種毒蟲、七十二種藥草,內外夾攻,讓它們在女人的牧戶上正邪交鋒,徹底去除其內的邪氣。八十一天到期時,正氣戰勝,牧戶就會肉縮皮緊,形如玉壺,杵之無應,再無淫邪之氣,則肉蓮雛形已具。我忍不住問:“要是邪氣占優呢?”

  葛朗搖搖頭說:那就要皮潰肉爛,腥臭沖天,蓮敗人息瞭。我忙問:“那怎麼辦?”

  葛朗很幹脆地回答:沒有辦法。我反問:“那這小妮子就廢瞭?”

  他點點頭說:所以肉蓮才這麼難得。不但蓮材難覓,而且炮制起來百不成一啊!我聽瞭不禁心中一緊:難怪葛朗把他那肉蓮寶貝成那樣!原來這東西這麼難弄。這時回頭再看我的那兩個寶貝女俘虜,早已嚇的面如死灰,腿軟的連站也站不住瞭。

  我看看效果已經達到,時候也不早瞭,院子裡外熙熙攘攘,馱隊已經開始動身瞭。就讓人把小謝醫生和小周都架到瞭椅子跟前,讓她們小姐妹最後告個別。面對綁在椅子上的女電話兵,兩個女人都哭的昏天黑地,渾身軟的像面條,扶都扶不住瞭。那女電話兵端坐在椅子上,秘穴裡塞滿瞭草藥,屁股已經沉入瞭椅子上那個令人恐懼的深洞。喇嘛們忙著最後固定她的兩條白生生的小腿。面對昔日朝夕相處的戰友,她麻木地一言不發,但空無一物的眼睛裡默默地流出瞭兩行清淚。我和葛朗打著哈哈,拍拍他的肩膀,祝他的寶貝修成正果。嘴裡和他道別,我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女電話兵胸前那兩顆紫紅誘人的奶頭,心裡遺憾的想:可惜瞭,這麼漂亮的兩個寶貝。

  窗外弟兄們的吆喝聲和牲口的嘶鳴已經響成一片,大隊人馬動身瞭。我和葛朗互道珍重,依依惜別。我打開門,招呼門口我的弟兄把哭的幾乎昏厥過去的小謝軍醫和小周同志架出來,拖回瞭我的房間。在那裡,我們用事先準備好的破佈塞住兩個女俘虜的嘴,把她們用氈子裹好、捆緊,裝進牛皮袋,抬到瞭小樓的外面。馱著物資的馬隊已經差不多走空,帕拉等在院門口,催我們趕緊上路。我們急忙牽過早已準備好的馱馬,把裝著兩個女俘虜的牛皮袋捆在馱架上抬上瞭馬背。鎮內外路上煙塵滾滾,滿載的馱隊急匆匆地走過,我們急忙趕著牲口出瞭院門,加入瞭大隊,滿載著戰利品踏上瞭返回山南竹古塘大本營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