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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畫外重生(生插)

  林茜的樣子讓我心往下沉,她對這個老頭子的態度似乎是以前從沒有的……

  我不知道要怎麼去理解這些。她之前明明對這個人十分反感,雙方也出現瞭十分嚴重的矛盾,為什麼現在這樣子?難道隻是因為她對於嬰兒的好感?還是說她最近欲望積壓太久?

  我有一種房子著瞭火,看到瞭煙,卻找不到火源的恐懼感……

  林茜此時低著頭,似在看那張老臉。她的臉正面一直沒有出現在視頻中,我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被直播時留下瞭心理陰影。

  但,我仍然能從她露出來的部分側臉看出她在微笑,而且在跟那老頭在眼神交流。

  老頭用一種炫耀的態度向上挺起瞭那臃腫的肚子,「媽媽,我厲害嗎?」

  這是句讓我惡寒想吐的話……

  她微笑著,手在那大褲頭內向熨燙東西一樣來回的撫摸。

  我看到她嘴型似乎在低聲的說些什麼。有種成年人指責小孩作瞭什麼壞事的樣子,似乎在關心他身體不好,不應該這樣。

  老頭也小聲的在說什麼。隻是兩人的聲音都極低。我跟聾瞭一樣,把聲音調到最大也聽不清它們在說什麼……

  但我能看到她的手在老頭西裝大褲頭裡,來回的移動的更熱烈瞭。

  老頭的喘息聲正在變大,我向一個不相幹的人在看一場默劇表演。參與的對像卻偏偏是我最在乎的人……

  老頭叉開雙腿。

  林茜的手臂用一種在給小孩洗澡時掏褲襠的動作,從它的上面一直掏到屁股丫子後面,然後來回的掏。

  老頭嗯哼著。

  可能嫌礙事,老頭用手將褲腰扯開更大,林茜則猛的一把將老頭的短褲扯掉瞭。

  「哎呀……」老頭聲音帶種嬌羞的感覺。

  隻畫面上的那個老不死的身體在畫面上臃腫卻滿是皺紋,看起來卻是如此的畸形。那脫掉它衣服的年青女人如此的雪白美麗。

  有一種罵人的話是,這世上的男人死光瞭嗎?我有種凍涼瞭想吐的反胃感!

  而畫面上的兩人並沒有受到我情緒的絲毫影響。

  兩人一起在看著老頭褲檔上那個東西。

  它真的矗立起來瞭,隻畸形的很惡心,向個用豬尿泡作腸衣制成的肉包。

  我記得這個傢夥為瞭變大而去作過手術的,此時那東西——臃腫的向一團基因突變的縫合怪。

  桌上手機群的同事們仍然在激烈的討論著老頭的創意不會涉及宗教,有什麼和諧之類的。

  可笑的是我眼前的這一切,已經跟我在打開這個視頻之前,看過的那張圖片近乎一至瞭。這就是宗教相關的吧呵呵……

  女人修長的手,再次伸過瞭老頭的肚腩,伸向瞭那裸露在外的臃腫陰莖。

  兩個人的呼吸聲粗得隔著屏幕我都能聽見……

  安靜,寂默,我卻隻覺得冷得發抖,是她在主動作這些的吧,甚至老頭都沒有叫她擼管吧……

  林茜雪白修長的手,五指張開。向武俠小說中握住寶劍的俠客一樣,一把握住瞭老頭褲檔上的那個看起來極畸形的J8。

  我的心也向被抓住瞭一樣猛的一痛。

  那東西猛的一顫,像被捏住瞭的蛤蟆一樣。老頭高叫瞭一嗓,「媽媽……」

  那惡心的聲音,讓我惡寒!

  林茜不知是被這一聲驚到瞭還是哪種奇怪的觸感,她手指松開,我以為她會放棄,但我聽到林茜的聲音在輕聲的問,「能嗎?」

  有種墜入北冰洋深海中的冷感。所以都是她主動的……

  老頭沙啞的聲音,「媽媽,幫我弄……」

  視頻中的女人再不猶豫,五指緊扣,從那畸形的陰莖底部向上如同擠丸子一樣向上擼。

  我有種靈魂被捏傷得顫栗得痛。

  老頭用一種撒嬌得惡心得呻吟叫喚著,「唉,唉呀呀……」

  這老東西要換腎瞭吧,腎衰瞭吧,它要死瞭吧?而那副畫,就是它射完瞭得死樣子吧。

  不過——這個老王八,最後還能把視頻上傳瞭,還能剪圖片。它身體恐怕沒死……有種無望的無力感。

  「嘰~」我聽到瞭屏幕中發出得吮吸乳頭得聲音。

  「嗯~」林茜回應得鼻音。

  向兩個在表演活劇的演員……

  那隻潔白的手夾握住那杯畸形的陰莖,在加速的上下擼動。有白色的沫子在她的手與那陰莖捏握的指頭間溢出。

  「吧~」老頭猛的從林茜的乳房上把嘴拔下來的聲音,伴著林茜「嗯!」的短促鼻音。

  那雪白的纖手一直上下不停。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某種熱度。

  老頭叼著乳頭,眼睛向是小孩過年的時候偷看放鞭炮一樣,偷偷看著林茜的手,帶幾分害怕又想看的表情。

  林茜的手卻無情的沒有半分想放慢的意思。

  老頭跨間的那根陰莖,此時紅撲撲的,向一根正在被烤熟一樣。

  林茜的手指間那種沫子正在增多,向從蛤蟆身上擠出的黏液似的十分惡心。

  而那根東西在這種擼動中,有種越來越紅的感覺,向要爆炸一樣。

  「呀?!」老頭突然往後側仰,臉藏到林茜的乳房後面,向一個害怕的正打針的孩子。

  我看到林茜的嘴角向上翹起帶著絲微笑,左手輕捂住老頭的臉部,並小聲的說著什麼,向在安慰它一樣。

  右手卻反而在加速毫不留情的用力擼動著。

  「哈啊~」老頭突然嘶聲尖叫,聲音向某動漫中Boss爆出絕招時的沙啞叫聲。

  白色的液體飆射,伴著林茜發出的「呵呵……」的銀鈴一樣的輕笑聲。我覺得我向在看一場詭異的煙火表演……

  那白魚樣的手,在這個瞬間肉眼可見的更用力,向箍桶一樣勒住用力,上下擼動,那畸形的陰莖在外力下鼓脹變形,白色的粘液向被泵出一樣飚飛……

  「啊……」老頭有一種蹬腿的動作,向在抽筋一樣。

  我不知道這個老傢夥平時的性生活是什麼頻率的,而這段時間是不是一直禁欲在,居然能射出那麼多。

  稠濃的白液體在林茜的手上和陰莖上包括老頭的卵袋上全是這些白色的東西糊在一起,向過年貼對聯時熬制的漿糊。

  林茜是有潔癖的(最少我認為她有),她此時卻似乎對此沒有半分抵觸……

  老頭跟著往後猛的一仰,躺在林茜懷裡腿抽搐的抖動著。

  我沒看過人死,但那種樣子跟電影裡角色死亡時的蹬腿兒咯屁一樣。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就這樣死瞭?

  林茜的臉上始終帶著絲微笑,老頭已經沒反應瞭。

  她的手仍然在作功,從那陰莖的根部,箍緊,慢慢用力的跟剝皮一樣擼到冠狀溝,那龜頭處能看到還有白色在流出來,向廢水管裡擠出的最後幾滴臟物一樣……

  老頭再不動彈,視頻中的畫面也最終被定格,與那個我在視頻外看到的那張圖片一樣。

  我知道這個老傢夥終於結束瞭。

  所以這個視頻也就到此為止瞭。

  房間裡安靜下來,有點空穴的風聲……

  隻有桌上手機群裡人還在如螞蟻一般嘀嘀咕咕刷新著。

  老總在說,「……雖說國內是對宗教慎重的,但不是說完全不能涉及的。更別說大師的表達方式不一定就那麼直白嘛。」

  叮,他又@我。

  我不知道它們聊到哪裡瞭,心情混亂,林茜出軌瞭,卻是給人傢擼管,這算出軌嗎?要離婚嗎?如果是在畫畫,所謂的搞藝術?要離婚嗎?

  面前電腦的畫面定格在基督教名畫《哀悼基督》(聖殤)仿作上。

  我在發愣。

  老總又@瞭我一次。

  我皺瞭一會兒眉,勉強扯瞭幾句,「宗教必然涉及到死和生。生和死是人類最大的恐懼和希望。這種創作大約是跟此相關的吧……」

  老總在後面點贊並寫,「附議。大師在生死之間必有新領悟啊。希望它這次能挺過去,這時代的藝術界不能少瞭他啊……」

  我已經不想再說什麼瞭,「有點事,先下瞭,諸位。」

  身上跟跑瞭馬拉松一樣都是冷汗。

  我從書房出去。

  大廳裡空空的,林茜還沒有回來。

  我站那裡發瞭幾秒的呆,客廳的藍色沙發下的白色瓷磚線,整齊的環繞著傢的四周。人在這樣的環境裡會有種安靜的輕涼感。隻是心情混亂古怪,向一隻拳頭打在空氣裡不著力……

  暮然的想起一首歌的詞,「我寧願你絕情到底,讓我死心塌地忘記。我寧願你絕情到底,讓我徹底的放棄……」

  她從頭到尾似乎都知道要作防護措施,知道保留一點點底限,卻偏偏又跟人作那種事……這些算什麼呢?算是她對我的愛情和顧慮嗎?

  說不出來什麼感覺。

  我有一種,向站在天堂和地獄之間的走廊中,向一個尷尬的夾在上帝和魔鬼之間的怪物,不知所措……

  夜間的風,吹過北方的天空,像在帶來遠處的信息,讓我身上的汗有些發冷。

  身上很粘,可笑是之前居然看那個視頻,我還打算作點前戲之類的。一直期待著跟她作愛造人的事……

  去沖個澡吧。

  身上有熱水帶來的空虛的溫暖感,從浴室出來時,客廳裡空空的。

  林茜還是沒回來。

  坐在沙發上有些悵然……說不清是什麼感受。我看瞭一眼墻上的鐘,她還在忙什麼,居然還沒有回來?

  手機沒電瞭。拿去臥室充電吧。

  經過書房門口時,我忽然聽到裡面有女人的笑聲,

  我估計是電腦忘關瞭,在彈遊戲廣告嗎?這種網頁廣告跟蛆蟲一樣時不時的會出現,十分討厭。

  開書房的門,電腦屏幕正在藍天白雲的動態屏幕保護界面上,隻是音箱聲音中有一個女人的妖笑聲。有點刺耳。

  我嘆瞭口氣,坐到電腦前,搖晃鼠標,把藍天白雲的電腦屏保取消,打算把廣告給關瞭。

  隻那藍天白雲消失的同時,對著我的並不是什麼廣告彈窗。

  是一個女人的屁股。很渾圓很飽滿的雪白的屁股,它占據瞭屏幕的大半部分。用一種雙腿分開下蹲的角度對著屏幕。

  而她的下面,那粉嫩陰唇對著的下面,是一個骯臟的滿是白色液體,挺立著的紅色的如畸形蟾蜍的男人的陰莖。

  它裸露的挺立著的向一個變異的寄生怪物。

  這瞬間我有種電腦宕機的卡殼,這是什麼?怎麼回事?為什麼有這個畫面?

  那雪白的大屁股在我面前慢慢往沉降,向一臺穩定下降的貨運電梯。我能看到她纖細美麗的腰間系著一根白色流蘇,有種美麗的弧度感。

  那渾圓的屁股核心中的粉嫩陰唇緩緩的抵到瞭那如蛤蟆般挺立的紅色龜頭上。

  那種下蹲的姿勢,有一種全身重量都在臀部上的重力感。

  我猛的明白到在發生什麼,忽有種壓得喘不過氣來的痛苦感,就像那巨大的壓力是在我的身上一樣,有種被活埋的難以名狀的缺氧感。

  巨大的屁股往下降。

  我在心裡狂喊,「不。」碩大的屁股猛的無情的向下,如炮彈被壓進瞭彈倉裡一樣,抖動中,我聽到,女人發出瞭悠長而劇烈的吐息,「哦~」

  那個瞬間我心裡有無數的聲音在飛過,如同彈幕一樣,「她插進去瞭?」「沒套子」「生插?」「為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她不是不會跟它上床嗎?」